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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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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手自后扶住了我,“主子,您伤口的毒还没有完全被清除,就这样去王府万一……”
“若真是在容王面前晕了还合了我的心意,这个我自有打算,青燕,昨晚那个刺客招了吗?”
青燕摇了摇头说:“昨晚便服毒了,是死士,不过属下在她身上找到了这个。”
“金牌?”一面雕着凤凰,一面光滑如镜。
“据属下所知,这应该是镜明皇宫所有!”
我心中一顿,“你确定?”
青燕最后看一眼金牌说:“属下可以肯定!”
镜明是男尊体制,依我那次在镜惊鸿那里所见,代表皇帝的图腾应该是龙,这凤凰可想而知定是后宫之主所有,镜惊鸿未立皇后,那么……太后还没放弃杀我?就因为我拿了冰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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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表忠心
“主子,属下一直想不通一件事,属下和青虹有时总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们,可有时又好像没有,虽不能确定,但请主子留心,我想此人武功定在我与青虹之上!”
我虽然没有青虹、青燕那么厉害可以察觉到,但是这个可能我也猜想过,因为从镜明到花荣途中我只遇过一次险,我可不认为是因为我身边多了两个护卫的缘故,对方可是太后,什么样的高手没有?所以,应该是有人在暗中帮我,却无心让我知道,是谁呢?
“主子不必忧心,青燕定竭尽全力把那人引出来!”
我想了想说:“既然对方暂无恶意,我们也不必去理会,青虹今天要去打探水清涟的事,你随我去王府!”
“是!”
虽不知暗地里那个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那种被人默默守护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地甘愿沉溺,就好像某人还在我身边一样,呵,明知这只是自我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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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遇刺后,青燕立刻请了郎中,郎中说我的伤口中了红蒹毒,这种毒在其他国家可算是要命的东西,但在花荣连个普通的郎中也难不倒,但是在郎中为我清了一半毒的时候,我却拦住了她,这毒我得留下少量,今天刚好派上用场。
红蒹毒扩散很快,昨晚我只是要郎中稍微延缓而已,所以今天我是实实在在没有力气撑到王府,不得已坐上了一颠一颠的轿子,可是到后来竟然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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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王爷?”撑开重重的眼皮,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张美丽温润的脸,我有些诧异,我不是坐在轿子上吗?
花容若一双眼眸深沉地看着我,好像要探寻些什么,让我很不舒服,下意识地与他错开了目光。
“本王听说玉季春昨夜遇刺了;可知是何人所为?”
“劳王爷记挂,微臣也不知。”或许日后我会需要他的帮助,但是现在不行。
“不知啊?”花容若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眼睛说:“那可真是难办了,刺杀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何况还是玉季春这样的人才!”
“王爷太抬举了,王爷送微臣宅院,微臣还没来得及谢恩呢,玉楼在此先行谢过,等过几日安定下来,玉楼定备厚礼相谢!”打官腔?我也会!
花容若大方一笑,端的是高贵逼人,风华无俦,“玉季春乃难得一遇的人才,一座宅院换一个忠心的贤臣值了,玉季春以为如何?”
他一双墨色的眼眸紧锁着我,我知道他是要我表忠心,反正我又不是一诺千金的君子,所以我很干脆地给了他他想要的答案,“玉楼定不负王爷厚爱!”
花容若显然很满意我的配合,但是他的笑容让我高兴不起来,这不是我要的结果。可是他下一句话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
“本王已让人祛除了玉季春体内的红蒹毒,只是你体内还有一种毒物却是较为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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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这个人,我看不透
看他一副忧心的模样,我很乐意配合他,我深深叹了口气说:“是噬心寒蝉?”
他有些惊讶地看向我,“你知道?”
“深受其苦,玉楼岂会不知?只是……”我苦笑着垂下眼睑,“知道又能如何?所有郎中都束手无策,如今对玉楼而言,能多活一日已是赚来的了,只可惜不能在有生之年看到镜明受挫,以报我亡国之仇!”
花容若看着我,似乎在探寻我话之真假,不过他那皱起的眉宇间显示出的惋惜倒不像是作假,他说:“亡国之仇?难不成你那日在芳锦堂一番言论全是说假的?”
“自然不是,但月盈终究是玉楼的故国,有谁愿意做个亡国之人?即使月盈该亡,但对镜明始终有几分憎恶。不过玉楼已是将死之人,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其实令我心怀抵触的不是镜明,而是,镜惊鸿!
“其实,玉季春也无需如此忧虑,噬心寒蝉未必无解!”
来了来了,我要的终于来了,也不枉我让那可恶的红蒹毒在我体内逗留到今日。
我装出一副惊喜万分的样子,其实也不算是装的!我激动地抓住他明紫的衣袖说:“王爷此言当真?若是王爷能救玉楼一命,玉楼定当鞍前马后报答王爷!”
花容若沉吟良久,貌似为难地说:“只是那噬心寒蝉解药难得,你只怕得等些时日,不过本王倒是可以先让人给你些缓解的药物。”
是吗?当我是小白呢?虽说解药确实难得,但老狐狸明明说过现在花荣皇宫就藏有七粒,花容若这么做无非是想把我困在花荣!
“那就多谢王爷了!”其实月梨霜为我承受蛊毒的苦楚,在我体内的蛊毒已经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要月梨霜服下解药,子蛊一死,我体内的母蛊自会消失,但是为免花容若起疑,我只得欣然接受他的“好意”。
正事谈完,房间内忽然安静下来,静得甚至有些尴尬,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应该是躺在王府的床上,而且这都好半天了,我却连青燕的人影都没看到。我忙掀了被子下床说:“玉楼失礼了!”
“无妨,你身子不适,不如这几日就留在王府养伤,等过几日恢复了再离开也不迟。”
我欠身一礼,“王爷好意玉楼心领了,只是玉楼留在王府有损王爷的名声,还是回去得好。”
等待我的是一阵沉默,我知道他在盯着我,却不知他在想什么,这个人,我看不透。
“也罢,你的随从在外面候着,让她送你回去!”
花容若最后看我一眼,转身就要离开,我出声叫住了他,“王爷,还有一事请王爷应允微臣。”
“说!”
思虑片刻,我抬头说道:“王爷一番心意玉楼心领了,但是玉楼不习惯家中有太多下人,所以,那些家人是否可以……”
花容若转身看我,眼中浮上了笑意,“那些人的卖身契随后本王会让人送到你手中,他们的去留随你。”
居然这么好对付?也对,在他看来,我根本不足为虑!我是孙悟空啊,即使花样百出,也难以逃出如来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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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我们微服私访好不好?
“这些都是你们的卖身契,现在你们是自由身了,至于容王爷那边你们大可放心,他不会难为你们的。”
花容若很守信,果然把卖身契都送来了,而我拿到卖身契后的第一件事便是遣散府里所有的人,这些人我一个也不能留,虽然这个做法也许会让花容若脸上挂不住,但是我不得不谨慎,况且看他那日的反应应该是没有生气。
其他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目光都投到了竹因身上,竹因目光深沉地看我一眼,行了个礼后说了些拜别的客套话,率先离开,头领都走了,其他人自也不再逗留,拿了卖身契陆续离开。我知道他们其中有些人还会回到容王府,比如竹因,但只要不在我眼皮底下,就与我没有多大关系了。
待最后一人离去后,我对身后的青燕说:“到外面找些手脚麻利的人回来,最好是老实的庄户人,这么大的宅子总要有人负责日常事务,不过能少则少。”
“是,属下这就去办!”
“嗯,青虹,水清涟的事打听得如何了?”
“听闻水清涟常年为水家的生意奔走各地,口碑很好,不过,近来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一直逗留在京城,属下还打听到她在一间叫‘旖梦楼’的青楼长期包着暗香,这几日她常去那里。”
“暗香?这名字我好像在哪听过。”
“主子听说过此人不足为奇,暗香被人称为‘第一艳妓’,艳名远播。”
“第一艳妓?”我扑哧地笑出了声,“好招摇的名头,想必水清涟在他身上花了不少银子!”
“在谁身上花了不少银子?”
清脆稚嫩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我讶然回头,“语儿?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一身便装的花解语皱起了眉头,相处多日,我清楚那是她发狂的预兆,她当真是被宠坏了,不能容忍别人对她有任何忤逆,要求自己的一切都必须是独一无二的,几乎到了一种极端偏激的地步,尽管现在的我与她已经十分相熟,可是每当触犯了她的禁忌,他眼中的暴戾都让我忍不住发寒。
我起身吩咐青虹看茶,然后走过去摸上她的头发说:“怎么会呢?语儿又乱想了,我的意思是你身为一国之君擅自出宫,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对了,你这一头红发出宫……”
“我又不傻,我坐轿子来的。”其实她比我还高出一截,可此时她却拉着我的衣袖撒娇,“玉楼,我们学康熙皇帝微服私访好不好?”
“不好!”我毫不犹豫地回绝,“那太危险了,故事终究是故事,你以为你能像康熙那样走运?”
大概是我的语气有些强硬,花解语的眼中蓄上了泪水,“可是……你会保护我啊!”
“你……”泪珠在她眼眶里打转,我的心也软了下来,微微一叹后,我用袖子帮她擦去溢出的泪水,“你实在是太任性了,我连自身都难保,怎么保你?万一你出了事,你皇舅会砍了我的!”
花解语撅了撅嘴说:“皇舅虽以男儿身封王辅政,但他又不是悍夫,你干嘛那么怕他?皇舅明明就很温柔。”
那是因为你姓花好不好?花解语,解语花,真是个好名字,可惜和本人一点也不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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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竟然不是女皇!
“玉楼,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不会有事的,皇舅在我身边安排了护卫,只是你看不见罢了,要不然皇舅怎么会让我这么容易跑出来?玉楼……”
我有点拿不定主意,毕竟现在的我还是镜明太后的眼中钉。
“玉楼,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给你噬心寒蝉的解药!”
“你说什么?”不觉中,我的眸光凌厉起来,要知道那可是我来花荣的主要目的啊,月梨霜还在镜明等我回去,还有云洛和怀有身孕的染儿。
花解语得瑟了一下,怯怯地看着我,“皇舅都告诉我了,我知道你来花荣是为了解药,只要你对我好,我会给你的。”
我还真是落魄,到哪里都要被人威胁,我看了她许久,然后笑意盈盈地说:“好啊,我陪你上街。”人与人之间,当真难以坦诚相待吗?即使是一个小姑娘。
花解语得到她想要的结果,脸色却很怪异,闷头就要出门,我叫住她说:“你这一头红发实在太过招眼,换个装!”普天之下能拥有这红发的也只有花荣女皇一人而已。
“换装?换什么装?”
她眨巴着大眼睛看我,我忍住恶作剧的笑意说:“男装,你必须得用幕离遮住头发,如果你不怕人笑话可以不换。”虽然偶尔也会有女人戴幕离,可是那通常会被人笑话男人气。
“男装吗……”
花解语有些失常,若说她生气我还可以理解,但是她只是在发呆,似乎还有些向往,我不明白。
“我……你能帮我换吗?”
当时她的表情很是古怪,脸上还红扑扑的,直到到了房间我帮她脱衣服时,更是有增无减,弄得我一头雾水。
“都是女孩子你脸红什么?”
我一边毫不客气地扒她的衣服,一边调侃她,可是当我把她最后一层丝薄近透明的里衣拉开时,我彻底傻了,她……她不是女孩子吗?
她是花荣的女皇对?
大家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可是,谁能告诉我,她的胸脯为什么那么精瘦,除了两颗小红豆之外不见任何女子该有的特质?平坦的小腹,下面……
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右手犹疑地探到她大腿根处,虽然是隔着亵裤,但是那明明就是……而且这混账东西居然……居然还动情了!老天爷呀……
“你……你不是……你是……是……”我的脑子彻底乱了。
花解语一张绝色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明明是个羞涩的少年,却又是个不安分的色胚子,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蹭,还趴在我肩膀上呼吸不稳地说:“皇舅说不可以让人知道我是男子,也不让我接近任何女人,除非是值得信任并且要永远陪着我的女子,玉楼,我讨厌女人,可是我喜欢你,所以,你做我的皇后!”
什么叫作“我讨厌女人,可是我喜欢你”?我就不是女人吗?
“那个,语儿,你先……先别蹭,先换衣服行吗?”我也是有原则的,即使我已经放弃了一夫一妻制的执念,即使我承认我其实很好色,但是,我也是有原则的,到目前为止,我仍然觉得花荣国的男人是祸水,起码我目前碰到的都是危险分子。
“可是,我好难受,怎么办?要不要召御医啊?”
花解语的言语中甚至带着哭腔,我真想拉根面条上吊,我哪知道要怎么办?要是他早点告诉我他是男子,我会在他身上动手动脚吗?再说我也就是脱了个衣服,他未免也太敏感了。
“玉楼……”
我正郁闷得紧,没有发觉自己的手被人抓了去,直到手上的触感传来,我脸上臊红,急急忙忙甩掉他的手大叫:“花解语,你……你……算了,你不用换装了,穿上你的衣服戴上那个幕离走!”
我完了,我想我是惹了个大麻烦!花容若不会放过我的……
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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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容王病重
“陛下,容王病重,请您过府一趟。”
“你说什么?”
花解语匆忙摘下幕离,瞪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我想这大概就是他先前说的花容若安排的人,不过从一开始我就把花容若当成男权国家的大男人,乍一听他病重,我才意识到,即使他再睿智,始终是个弱男子。
“玉楼,我不能和你出门了,我得去看望皇舅。”
花解语一脸忧心,难为这任性的小家伙居然会这样关心一个人,我握住他的手说:“我陪你去!”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却紧紧回握我的手,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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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医,皇舅怎么样了?”
“回陛下,王爷是劳累过度,再加上这几日身染风寒,以致突然昏厥,微臣已经开了药,待王爷服下便可。”
“劳累过度?”
花解语闻言很是内疚,坐在床边看着昏迷的花容若不言不语。我悄悄摆手示意御医离开,然后独自安安静静地站在花解语身后,目光则越过他投向躺在床上的人。
那张如玉般的容颜好苍白,让我有些心疼,原以为他也是个野心家,不甘平凡,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容王,可是,今天发现的那个秘密让我开始想,也许我错了,撇开皇家的身份,他也只是个柔弱的男子,渴望找到一个珍惜自己的知心人,然后幸福度日,相妻教女。但是就因为那与生俱来的高贵身份,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幸福,凭借一人之力瞒天过海,帮助自己的外甥稳坐江山,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无私付出的好男儿却遭受着世人的鄙夷与批判,真的很不公平。
长如蝶翼的的睫毛轻轻颤动,随后露出一双纯净似漆的眸子,也许,那才是他该有的本性!
“语儿,你来了!”
花容若睁开眼对着花解语那一笑温柔纯美,仿佛春风一般,让我在一旁看了心思有些恍惚。
“玉季春……玉楼!”
我突然回神,有些尴尬地垂下了头,“王爷,玉楼失礼了!”
“本王有事要与陛下商量,你暂且到外面候着。”
脸色依然苍白,可是那一脸的深沉让我看着极不舒服,我撇了撇嘴,红果果的差别待遇,却意外地看到花容若正眯眼看着我,活像一匹盯着猎物的狼,我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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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那对怪甥舅在里面商讨了些什么,但是花解语出来时却是两靥生红,看上去很高兴,还让我留在王府代他照顾花容若,怪了,容王府那么多下人,哪一个手脚不比我利索?我留下来能干什么?阴谋啊阴谋!
可是让我疑惑的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被安排在一座小苑囿的我像是完全被遗忘了,我无需每日进宫,也无需照顾花容若,甚至连他的面都没见过,连青虹都被撵回季春府了。
这天晚上,我洗漱后照旧准备睡觉,可是躺在床上刚有了几分睡意,就被一阵缠绵悠长的箫声惊醒,睡意全无。后来干脆起身披了外衫出门,寻着箫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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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月下箫声
整座王府寂静无声,唯有花草在月下的影子斑驳陆离,看着有些瘮人,即使我是无神论者,也难免会胡思乱想,好在,还有那夜中的一缕箫音。
匆忙的脚步在屋檐下停留,我看到了箫音的源头,正沐浴在月色中,流动着华光的紫衣在屋顶伴随着箫声摇曳,一双素手,一管玉箫,倾诉着主人含蓄的思慕,甜蜜、无奈、哀伤,原来,他也是有心上人的,虽然,他的感情听来有些忧伤。
“吵到你了?”
他忽然开口,让我有点错愕,想低头避开他那温和得足以让人沦陷的目光,才发现头仰得太久,脖子竟也僵硬了,我只得硬着头皮笑了笑说:“没有,我还没睡。”
“能上来吗?”
我目测了一下房顶的高度,还在我的轻功能力范围之内,足尖点地,我跃了上去,在他身边坐下,“王爷身子可好些了?在这里吹冷风岂不是辜负了御医的一番苦心?”
花容若只是微微一笑说:“本王可不像寻常男子那么娇弱,倒是你,耐性不错,竟能在王府安然度日。”
我含笑看向他,“让王爷失望了?”
“恰恰相反,你别以为本王喜欢与你作对,若是如此,花荣就不会有玉季春了。”
“是啊,我们不是对手,只是暂时的合作伙伴,聚在一起只为各取所需。可是你就那么肯定我能帮你?”
他笑了,“能提出开拓划疆地域的楼玉总是有其独特之处的!”
我无趣地撇撇嘴,“早知道你们个个精得跟狐狸似的,果然改了名字不过是掩耳盗铃。可是你们未免太抬举我了,若我真有能耐,就不会被你们一个接一个地威胁了。”
“只是各取所需。”他微叹一声,幽幽地说,“你被威胁,因为你有要维护的人或事,而我,也有。”
我仰头看着弯月微笑。“是啊,无论是威胁还是被威胁,都是因为有舍不下的牵念,就像你为亲情,我,呵,我为爱情,没有人喜欢被威胁,可是又偏偏因为那份牵念而幸福着,人,本来就是种矛盾的存在。”
“爱情?”花容若看向我,眼神带着些许迷茫,“你是个女子啊,难道你做一切只是为了那虚无的爱情?”
“女子又如何?无论在男尊国还是女尊国,男女都一样,只要是人就有爱情,只不过有些人把名利看得重过一切,而我,把它当作稀世珍宝,名利会失去,但是真正的爱人,无论你是生、老、病、死,永远都会不离不弃。”我话锋一转,扭头笑看着他,“听王爷的箫声,想必王爷也有爱慕之人?”
“爱慕?”他俯视着我,眉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反复好多次后,他原本乌亮的眸子有些暗沉,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脸上,让我反射性地想缩头,可是我还未来得及行动,下巴就被人抬起,对上那双眼睛的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唯有唇上绵柔的触感,如此真实……
“能抱抱我吗?”
我的脑袋被浆糊糊了,明明被占了便宜,可是看着那张俊美阴柔的脸向我展露出那样纯美的笑,我就是无法拒绝,甚至,有些留恋。我着魔一样伸手将他揽进了怀里。
“楼玉,所有上位者都把你想得如何能耐,都想招揽你,可是如今看来,你真的很笨,但是,这样的你真的很容易让人倾心。”他的手臂紧紧缠上我的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疲惫。“从皇姐把语儿和江山托付给我时起,我就不敢再奢望寻觅所有闺中男子都向往的爱恋,这么多年,我常常会把自己当成镜明或是水漾的男儿,他们可以做的,我也可以,但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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