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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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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出门,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我最想说的话:“我不喜欢看你穿成那样子给那些色鬼跳舞!”
他是美好的,即便是身处红尘,却没有盈袖之流的不自爱,第一艳妓的名头固然响亮,却是穿着几近透明的轻纱在那一道道猥琐淫荡的目光中走过,一步步换来的,我可以想得到一个自爱的人在那种情况下是何等的屈辱,我不想让他再过那样的生活。无论是出于怎样的初衷。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至于选择,在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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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诡异的凤脉祭祀
在花荣国,祭祀凤脉是件极为神圣的事情,我要和语儿在宫中进行步骤繁琐的沐浴净身,然后一同坐着御辇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地去往凤鸣山。万众瞩目的感觉固然好,可也意味着一旦失败,我将无法再与语儿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
语儿的凤仪在前,我的鸾仪在后,到了凤鸣山脚,我下了鸾仪走上前伸手将语儿扶下辇。他那一身凤袍已换做大红的金龙袍,过臀的红色长发只用一个小金冠绾了头顶的部分,这是他第一次以男儿的装束公开出现在百姓面前,容颜倾城,玉树风姿,引来围观百姓一阵阵狂热的欢呼。
山脚早已设了祭坛,柳松青作为百官之首,与钦天监共担司祭之职。未来岳母来了,不知那位忧郁公子来了没?我抽空向四周的人群中眺望,找寻着那抹浅黄的身影,四目相对,我对他遥遥一笑,他便羞红了脸,可是在我撇开头时,却在另外的方向看到了几个熟识的脸孔,尽管他们遮着面纱,但我认出了,暗香、水清漪,另外还有他们身边的沐雨、水清涟等。
号角声起,绣着百花争艳图的红地毯铺展开来,我和语儿携手登上祭坛,听柳松青叨叨了一大堆祭文,我的眼皮很不争气地耷拉下来,忽然肩上多了个毛茸茸的东西,偏头一看,语儿都先我一步直接睡了,难怪丞相大人脸色发青。好不容易挨到祭文结束,我在袖下拉了拉语儿,低声道:“语儿,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语儿睁开惺忪的眼睛看着我,像一只尚未睡醒的小懒猫,他冲我不好意思地憨憨一笑,我笑着眨眨眼示意他接过柳松青递来的佛香。
祭祀典礼结束,进山口处三声鞭响,在宫奴撒出的花雨洗礼中,我和语儿打头,身后官员、侍卫、百姓尾随而入。从山脚到半山腰一路走来,我终于明白这里为何被称作凤鸣山,那山上除了葱葱茏茏的树木之外,最多的便是名为天堂鸟的花,由于花荣是女尊国家,以凤凰鸟为尊,而此山又位于花荣京城,所以得名凤鸣。
开始的山路一直都很好走,可是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身后的人群就开始吵嚷起来,语儿那只被我攥着的手也被汗水浸湿,想必是那个隔离地带近了。此时此刻,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万一在这么多人面前我真的无法通过那道隔离屏障,那我和语儿的将来……
“快看……”人群中不知是谁大叫了一声,众人的目光随即都投注在一处,就在我们的前方不远处,一只山雀沿着山路飞行,本来畅通无阻,却在半道上忽地跌落在地,前方分明连一根挡道的树枝都没有,可那山雀却像是撞到了什么硬物,这让我想起了把苍蝇放到玻璃盒中的实验,苍蝇明明可以看到对面的景物,却无论如何都飞不过去。而我们面前那只山雀就如实验中的苍蝇,试了几次都不成,只得敛敛羽毛,灰溜溜地飞走了。
山雀走了,我来了……
真的……真的好想揪住山雀的尾巴让它把我也带走啊!这诡异的景象!这破地方拔似(不是)大白天的闹鬼?鬼砌墙啊?
“玉儿……我们回去!”语儿担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苦笑,语儿乖乖,你真是太懂我的心意了,我正有此意啊!
可是退却就意味着认输,认输就意味着不能娶你,咱好不容易往你那肚皮里塞了个娃,怎么能让他管别人叫娘?绝不!
我狠狠咽了口口水,安抚性地拍了拍语儿的手,说:“放心!”本想抽出手自己上前试试,可语儿就是不肯松手,我只得回身将他抱住,附在他耳边悄声道:“如果过不去,你愿意随我私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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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有进无出
他紧紧搂住我,感觉腰都被他给勒断了,他轻笑一声,言语却带着哽咽,“花解语只嫁楼玉一人!”
“既然如此,你还担心什么?”
片刻,他终于放开了我,凝视着我的眼睛悄言道:“这可是你说的,如果不行就私奔,我们私奔!”
我微微一笑,点头,柔声道:“好,不行我们就私奔!”一国之君扬言要放弃一切尊荣,随我私奔,我心中怎能不动容?
一步步走到先前山雀跌落的地方,那里还留下一片褐色的羽毛,我在那道无形的屏障前徘徊片刻,将周遭的环境仔细查看了一番,没有任何人为的痕迹,蹲下身子在地上拍了拍,那是常年枯枝烂叶覆盖造成的地衣,同样没有被人翻弄过,我心里更加的惊诧,怎么可能呢?就算凭着现代的高科技防御系统要想达到这种效果也有难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把手掌覆在地面上,我一点点试探着向前摸索,没有察觉任何的阻力,难道是我还没有靠近那层阻隔?
顺手从地上捡起一粒石子,朝着前方抛出,我想要估计一下那道无形屏障的具体位置,可是那石子才抛出,几乎就是在我的脸前的地方便落了下来,如同打在了棉花上,可是我那条伸出的手臂明明已经超出了石子抛出的距离,难道说……
我的手臂……已经……过去了?
这个意识让我心中燃起了希望,这回我捡了根较长的树枝,右手拿树枝往前探,同时,我将左臂伸出,果然,树枝前端怎么都插不进去,可是我的左臂却没有任何阻碍,就好像前面那不过是普通的空间。
两次的试验让我信心倍增,我干脆丢掉了手中的树枝,站起身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往前走,反正过不了不是还有私奔这条后路嘛,我怕什么?
脚尖……腿……身子……
随着身子一寸寸地通过,我的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我身子已经过了一半的时候,身前忽然凭空多出一股力道,豁地将我拽了进去,我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就要摔个狗啃泥了,那股力道却像手一样自我身前将我托了起来,我向后一个趔趄,后背撞到一个坚硬的平面上。我惊讶地回头,对面是语儿欢喜雀跃的脸,还有他旁边的花容若、意儿……还有那山坡上或诧异或跳跃的百姓和那几个我熟悉的面孔,可是,为什么周遭这么安静?他们明明是张着嘴,不是在欢呼吗?我都可以看到语儿的嘴唇上下动着,他是在叫“玉儿”,可是,为什么我听不见任何声音?
我伸出指尖,却不再像先前那样自由穿过,感觉自己就像被困在了真空玻璃盒中,完全地与外面隔绝了。我拍了拍面前的阻碍,试探着唤道:“语儿?”
对面的语儿愣了愣,显然是发现了不对劲,他急着向我跑来,却被挡了回去,幸好一旁的花容若接住了他。我看到了,他是在叫我,秀美的脸上写满了恐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进来却出不去了?为什么?
我记得当初花容若说要上得山顶才能说明我确是语儿命定的妻后星,这么说前面的路是要我自己走了?而且,我还没有退路?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眼看着语儿就在我对面急得落泪,我却没有一点办法,这感觉……实在是糟透了!
罢了,进都进来了,我倒要看看山顶上那所谓的神灵是何方神圣!
我冲着外面的人笑了笑,取出身上带的丝帕,用腐朽的木条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等我回来!
也不知道这山上住了什么无良的烂神仙,不让听声,那我写还不成吗?哼!
语儿看了字后依依不舍地看了我半天,最后终于点头了,我看到他嘴唇轻动,温柔一笑点了点头,我懂,他说的是:“我会等你回来,一直等!一直……”
真是的,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弄得我心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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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老道士
上面的山路越来越难走,路几乎都被植物覆盖了,好不容易扒拉开一条路,却越走越偏,总觉自己像是迷路了,心里不免有些慌张,这荒山野岭迷路可是会要人命的,万一出来个毒蛇猛兽……
心里这么想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我忍不住用手中的树枝击着两侧的杂草,一个人唧唧歪歪地发着牢骚,“凤脉呢?神仙呢?连个鬼影都没有,就知道故弄玄虚!”越想越觉憋屈,我朝着前面的山林大吼一声:“啊――”
“哈哈哈……”
突来的狂笑声让我脚下不稳,差点没滚下坡去,那不是我的回音?
“是谁?”我警惕地看向四周,我敢确定自己周围百米内并没有人,可是那笑声听来却像是就在我的耳畔。
“既来之,则安之!”
听声音像个老头,可这老头的中气也太足了?声音都传遍整座山头了!
“老神仙?”
老头又笑了,“贫道惶恐,怎敢在您面前自称神仙?”
我垮下了脸,原来是个牛鼻子老道,我才没功夫和他在这里磨叽。“道长,想必您修为不低,您若是知道在下的来意还请现身一见,在下达到目的便会离去,不会打扰您修行。”
“既来之,则安之!”
怎么又是这句话?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长,在下年轻气盛,比不得您老人家修为高深,耐得住性子,还请道长指点一二,在下要如何才能离开这里?”既来之,则安之,安个鬼啦,外面还有如花美眷等我回去,我才不要在这里陪你这老道士当野人!
“不急,不急!前方清花处,自有一方天地!”
前方?我皱了皱眉,依了老道士的话往前走,走了约摸十几步的时候,那漫山遍野的天堂鸟犹如被挡住了蔓延的去路,而挡住它们的正是那黄心的白色小花,没有天堂鸟的昂首高雅,却凭着枝枝蔓蔓的瘦弱身姿独成一方天地,那花形乍看似雏菊,却并非雏菊,小小的花朵成簇,可爱清雅,就像开屏的白孔雀,我记得,这花就叫白孔雀,在现代常被像满天星一样用于花束的点缀。
但令我惊讶的,是那星星点点的白孔雀花丛中央竟有一个水潭,水潭上方还浮着白茫茫的水汽,那是……温泉?
“道长让在下来这里做什么?”
“洗去俗世风尘,方可上得凤山灵脉,贫道在山顶恭候大驾。”
听老道士这意思是让我在这里洗澡?
“道长,我今早才洗过,咱能不这么浪费时间吗?”
“道长?”
“老道士?”
之后,我吼了还多声都没人搭理我,似乎那老道走了,可问题是那没露面的老道士从一开始就能看见我的一举一动,我若是真按他的意思在这里洗澡,被偷看了怎么办?
思前想后,我还是觉得不妥。走到水潭边洗了手,起身拍拍屁股继续上山,我还就不信了,我不洗澡还就上不了山了?什么破规矩?
回到先前的山路,我继续扒拉着前行,可才走出两步,就猛地撞到了一个硬物上,前面分明什么都没有,又是那老道士搞的鬼!
我蹲下身子在地上抠了半天,却再也无法像在山腰时那样通行,也再没有人和我说一句话。万般无奈的我就像先前的那只山雀,灰溜溜地回到了水潭边,瞪着那潭水发愣,脑子里进行着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
洗,还是不洗?
“要不要我帮你一把?”
………………………………
第二百一十九章 混蛋无处不在
妖孽欠扁的声音忽地自身后响起,我浑身一个激灵,蓦地扭头,果然,一只千年妖孽扭着腰摆着臀向我款款而来,那骚包样让我狠狠恶寒了一把。我咬牙切齿,却又颇觉无奈地叹息:“果然,这个世界,混蛋无处不在!”
我刻意冲着他加重了“混蛋”二字,他一如既往,我越骂他,他笑得越欢。
他挑了挑蝶翼般飞扬的眉梢,一双媚眼中流光溢彩,满是得意的笑,可是他的话却总是让我打心底里发寒,他说:“我说过,我会融进你的血肉里,让你永永远远都无法摆脱我!”
不过这个时候我只想着如何上得山顶,无心理会这个妖孽,和他说话最先气死的一定是我。我瞥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上来的?”这个家伙真的不是人,好像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他轻飘飘地向我飞了个媚眼,我脱口而出:“骚狐狸!”
“哈哈哈!”他忽然张狂地笑了起来,我真恨不得扑上去把他那张脸揉得稀烂,可是我动不了,真的是……
“你点我穴?”混蛋混蛋混蛋……
他嬉笑着扭到我面前,撩起自己一缕发丝扫过我的面颊,“我等了半天,可你实在是太慢了!”说着,他的手就扯开了我腰间的束带,软剑被他丢到花丛里,他的食指轻轻一挑,失了束缚的外衫就敞了开来。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颈项,渐渐向下,我惊慌失措,失声尖叫起来:“住手住手住手……你敢在这里碰我我就不活了!”
他那黑脸的表情与那日在旖梦楼听我说“不活了”的表情一模一样,当时没太留意,此刻看来,竟像一个师父或是父亲看到自己心血白费后的无奈,我想我一定是被气糊涂了,我居然会把这个混蛋妖孽和师父、父亲联系到一起。
第一次,我第一次看到这个妖孽被我气得眼角抽搐,那表情看起来……还蛮可爱的!
“楼玉,你还是这么没出息!”
我驳道:“我就是没出息,你整天来戏耍我一个没出息的女人有意思吗?”
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鬼魅般地勾起了嘴角,鬼爪子再次伸向我,鲜红的嘴唇在我耳畔、颈窝处打转,“上次若不是花容若突然出现,朕就让你侍寝了!”
我的眼珠子急得向四方打转,真的好想哭,“镜惊鸿,你不会不知道这里有人?”
他抬起头看我一眼,嗤笑:“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放心,那个老头子不在,再者,我今天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气得直打哆嗦,“那你好端端脱我衣服干什么?”
“自然……是帮你沐浴了!”
老道士的意思是我不沐浴就上不得山顶,如今这妖孽一国之君又巴巴地帮我沐浴,难不成……
只片刻的工夫,身上的衣服就被混蛋扒了个精光,我又气又羞,又无可奈何,只得努力忽视他玩味的目光,反正该看的这个混蛋早看了,我不……不在乎!
“你也想知道凤脉中的秘密?”
他淡淡地扫我一眼,弯身将我抱起,毫不留情地丢尽了水潭,潭水大口大口地灌进了我的鼻腔,我又动弹不得,尤其是那妖孽居然在脱衣服,他居然在脱衣服!
我慌忙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沉在水下,只听到前面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然后我被人从水里拎起,对上那张可男可女的妖颜,他笑得十分得意,我感觉自己快要岔气了。
“又不是没见过,你怕什么?再说,我有那么难看吗?”
臭屁的妖孽!
“你来花荣就是为了花荣凤脉?”
“你认为以我的实力想得到花荣还用得着夺什么凤脉吗?我来,不过是好奇那个老头子守了一辈子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没想到老头子等的人居然是你!”
他口中的老头子是先前和我说话的老道士?看他这样子倒像是和那老道很熟,守了一辈子?这凤脉上到底有什么?那个老道又是谁?为什么镜惊鸿说老道士是在等我?为什么?
………………………………
第二百二十章 凤脉两仙人
果然,我猜得没错,妖孽和那个老道士一定有什么关系,他就像是这座山头的山大王,对这里的山路熟悉得很,这里明明是花荣的土地,凭什么他这个镜明皇帝这么熟?明显的居心不良!
快到山顶的时候,那种白孔雀花再次出现,而且比水潭边那些更加地繁茂。我不知方向,只得一味地跟在镜惊鸿身后,听到他说了声“到了”,我绕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向前看,傻了眼。
我回头疑惑地看他,很是无奈地叹道:“你有病?”前面分明是一条万丈深渊!
镜惊鸿不理会我,只抓了我的手腕说:“闭上眼睛向前走九步。”
我疑惑地看他一眼,这人虽有点变态,可是以他的性格来看,他不去跟阎王抢人就算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自寻死路?这地方他要比我熟悉得多,不妨就信他这一次。
左手腕被他牢牢地抓着,可看着前面的悬崖,我心里仍是怵得慌,不由得用右手抓了他的衣袖,万一他忽然使着他那一身的绝世轻功跑掉了,那我可就摔成肉酱了。
一步、两步、三步……
我在心里默默地念着,可那脚下踏踏实实的感觉却是让我越来越心惊。
“到了!”
镜惊鸿放开了我的手,我缓缓掀开眼帘,原本一无所有的悬崖边,此刻却多出一个硕大的坟冢,足有两层楼房的高度,坟冢四周开满了白孔雀花,一簇簇,如同被注入了鲜活旺盛的生命,以坟冢为中心疯狂地向四面八方蔓延。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这里的花与先前水潭边的有所不同,先前那些花看了只觉圣洁恬静,清雅娟秀,可这里的花繁盛得有些诡异,似乎在隐隐中透着一股扑面而来的阴冷。
“你终于来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穿过花丛传入我耳中,循声而去,在坟冢正南方的地上笔直地插着一柄拂尘,拂尘轻轻摆动,空气中便升起薄薄的白雾,隐约间可见其中两个人影渐渐呈现。
待到白雾散尽,我方才看清那两人的样貌。
同样的广袖白衣,衣袂飘飞,白纱如雾,只是年龄却差距甚远,前面的老道发须皆白,但一双眼睛却分外清明,看上去确有几分仙风道骨,而跟在他身后的那人……
“好干净的人啊!”我发自内心地惊叹出声,除了“干净”一词,我不知该用何种言辞来形容那个人。
一个约摸十几二十岁的少年,背上背着一把长剑,剑柄上镶嵌着一颗在这里极为罕见的鸽蛋大小的钻石,钻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夺目的七色光茫。
过膝的长发如水一般,乖顺地服帖着他清瘦修长的身体垂下,只在齐眉处向后绾了两缕,用白纱带绑束,整齐秀美的弯眉下,一双黝黑的眼睛如墨似漆,却不是如镜惊鸿妖孽那般的幽深难测,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干净,没有尘世的俗念沾染,清明透彻,就像初生婴儿的眼睛。
凡是步入红尘俗世的人没有人可以避免**的侵入,即便是再洁身自爱,终究不似他这般,从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的杂念。我真的怀疑,这个人活了这么些年,就如同婴儿被保护在母体中,今天是他第一次降临人间。
老道甩手将地上的拂尘揽到臂肘,含笑看着我,平和地说:“贫道锦绣宫门下云阳道人,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依照镜惊鸿先前之言,这云阳道人口中的多时只怕不是我上山这么一会儿,我疑惑地问道:“道长知道我是谁?”
………………………………
第二百二十一章 坟墓中的悲鸣
我心里忽然有点发怵,不知道他等的究竟是原本的楼玉,还是我这个异世游魂?如果真如镜惊鸿所言,他在这里守了一辈子,那时不仅是我没有来这个世界,就是原本的楼玉也不曾降生啊!但如果他当真能看出我的来历,又会不会像收妖似的把我捉了去?
云阳道人笑容不变地说:“虚实共存于天地五行,你既来此,此处便是你应来之处,虚即为实,她既去,自然,此处并非她之归属,那实则是为虚。孰是孰非,早有定论。”
虚则为实,实则为虚……
“既来之,则安之?”我不确定地问道。依他之意,我既然来了,我便是楼玉,原本的楼玉自有她该去的地方,没有谁是真谁是假的问题。
云阳道人只笑,便是默认了我的理解。他捋了捋自己飘逸的白色长须,合眼说道:“姑娘,有一个人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还有人?我四下张望,这里除了我们四个我实在看不到任何人。
就在我万分困惑时,身边的镜惊鸿说:“他说的是被囚禁在墓里的人。”
“墓里?”我闻言惊叫出声,瞪大眼睛看向面前那硕大的坟茔,我不明白,那墓里怎么会有人?若是活人被囚禁在里面,只怕早就被闷死了!可要是死人……我就更加不能理解了,这个坟墓被那么多白孔雀花覆盖着,显然是经年已久,就算真的存在所谓的魂灵,又为什么要等我?
“凤鸾,去开门!”
“是,师父!”白衣少年走到坟茔前,拔出背上的宝剑,我只觉眼前一道流光划过,剑身在少年手中流动着璀璨如星河般的华光。我知道落遥那把残月是一把人人趋之若鹜的上古名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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