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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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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怎么就出血了呢?
“喂,你到底怎么了,鹜悠!”仍旧没有回应,但是这次我却看到面具下的眼睛一度睁开,虚弱、迷离,那样的眼神居然会在这样一个强大沉静的男人身上展露出来,真是奇景。
不过,还能睁眼说明暂时死不了?可是吐血不是小事啊!
无语地低头盯着眼前昏迷的男人,那湿答答的模样唤起了我脑海中的一个情景,那次我手臂做手术时血流不止,朦朦胧胧中,我看到那戴着金色面具的黑衣男人出现在门口,手中握着一枝瓣带水珠的冰蓝色莲花,外面电闪雷鸣,而那时的他也如现在一般完全一副落汤鸡的模样。
垂眸的瞬间,一声叹息溢出唇角,“罢了,就当是还你那日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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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骗人的长相
在无忧宫这将近两年的时光几乎都是裘先生陪我度过的,久病成良医,渐渐地我从裘先生那里也学了不少医术,普通的病症应付起来不成问题,这鹜悠的脉象乍一诊断好像是稳健有力,可是稍一细诊就会发现其实他的脉象极乱,一阴一阳两脉气流对冲,才使得他无法承受而吐血,而他的血是喷出来的,显然是他方才一味强撑所致。这样的似双重脉象要是遇到女尊国的庸医,准会被说成喜脉。
“切,不懂得量力而行,活该你怀孩子!”
看看他那水珠莹亮、肌理匀称的腰腹,我不由得弯了眉眼嗤笑出声,他是水漾国的大男人,这要真大了肚子,还不得郁闷死!
我记得裘先生说过无忧宫后山有很多稀有草药,其中有一种叫做通心金兰草的对理气调精有奇效,就算不能根治,起码也要保证他在回到无忧宫之前不会暴血而亡。
把鹜悠放在池边的袍衫盖在他赤・裸的上身后,我不敢再有拖延,借着月光上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见到通心草是在山腰一棵银杉下。好在这山不高,山路也不算崎岖,在看到那静静依偎在银杉下的一红一白两朵小花时,我不由得松了口气,总算还在。
一红一白,本不是同根所出,却在花茎处长成一体,空心相连,就像结成金兰的异性姐妹,因而才有“通心金兰草”一称,而采撷此草最关键的就是不能将花茎相连处损伤分毫,因为那里的空心处所蕴含的精气才是草药的精华所在。
小心翼翼地拂开两侧的杂草,小小的花茎一颤都能牵动我的心,那连枝未免也太细弱了。我一手护着花茎,一手刨根,双眼紧紧盯着连枝,就连手被什么虫子叮了一口也无暇理会,花根一离土,我捧在手心就往回跑,耽搁这么一会儿足够鹜悠受的了。
回到温泉的时候,那人仍旧像死猪似的躺着,居然没被狼叼走。
捏着洗净的草药,蹲在鹜悠身边的我盯着他的面具发呆,呢喃道:“不张嘴,怎么喂?”那面具倒是在嘴部留了个口,可是我拿草尖扫了半天也不见他张嘴,再说这状况就算我愿意把药嚼碎了嘴对嘴地喂他,但我要怎么把我的嘴塞进那个小口?本来嘛,拿掉面具喂药完全是再简单不过,可是……
不过……他是昏迷了?那么……我若是掀了他的面具他也未必知道,我又不是故意要看他模样的,不是!
“宫主?宫主?”
接连唤了几声,鹜悠始终毫无支应,我这才大着胆子伸手触上那个我看了将近两年的纯金面具。手下是冰冷的触感,眼前,金色缓缓掀开,被苍白似雪的脸颊取代,两片薄唇紧抿,棱角分明,沾着点点血迹,带出一丝性感魅惑,俊挺的鼻梁线条流畅,似鬼斧一挥而就,睫毛浓密纤长,带着自然的卷翘,话说他的头发也是带着波浪卷呢!
至今为止,美人我是见了不少了,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个成天把自己挡在面具下的家伙也会拥有这样一张脸,若是他苏醒过来定然是如魔王般的冰冷高贵,但是此刻闭着眼便又是另一番风情,居然,我想用可爱来形容。这张脸果然还是遮上得好,否则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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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 要命的武痴
吸了一口气,把金兰草塞进嘴里闭嘴就是一通嚼,那滋味,还真是有够苦的,只是一个不小心,舌头被划了一道,很疼,大概是破了,可是未免连枝处的精气泄露,我又不能张嘴,只得硬着头皮和着浅淡的血腥味把草嚼碎后对上鹜悠的嘴巴强行填了进去。
为免小命被人拿了,我把鹜悠的面具给他戴了回去,然后撑起他的身体往回走。不过我想我实在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在鹜悠大老板面前我就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要拖着他从后山回宫实在不是件小事。
到最后,不知是不是耗损太大,我的脑袋越来越沉,看东西也有些模糊,手上忽地一阵刺痛,我没有抓牢鹜悠的手臂,他的手臂从我肩上滑落,连带着他整个高大的身子和我一并滚倒在地。
“哼……”摔到地上的瞬间,大概是因为吃痛,原本昏迷的鹜悠竟然闷哼出声,我心头一喜,刚想去喊他,一只手却被他攥住,他整个身子压倒了我身上,让我本就麻软无力的身子更加疲软,只能保持现状。
“你……”鹜悠的眼睛迷迷蒙蒙地睁着,不知是不是真的清醒了,但是他那么紧紧盯着我,我依然能感觉到这个人的霸道。“同我双修,我……我便把火凤鸣送你……”
他说得有气无力,却让我心头火起,又是双修!这个要命的武痴,自己都变成这副德行了还不忘练功的事,而且他为了练功竟然愿意和一个毁了容的女人那个?
“先看你有没有命回去再!”冷嘲一声,我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从我身上推开,然后继续撑着他的身体前行,脑袋越来越沉,我也只能凭着一股毅力强撑着,可是没走几步我就眼前一阵眩晕,再次连带着鹜悠栽倒在地上。
“你放……开我!”
鹜悠将我的手扯开,跌跌撞撞地起身,俯身看着我,我本想骂他不识好人心,却见他迷蒙的眼睛忽地瞪大,本来我偷偷揭了他的面具心里就发虚,这下看见他那副表情一时间吓出一身冷汗,但是我想即便他现在真的萌生了杀我的念头,我也没有丝毫精力去躲避了,身子,真的好累。
“你……你的脸……”
他只发出这一个单音,向来沉静深邃的眼眸闪烁着莫名的光,虽然他戴着面具,但是我却能想得到,他那飞扬浓重的眉宇此刻定然是紧紧皱着的。可是,他到底是发现了什么?我的脸?怎么了?
其实我不是没有起疑的,若只是单纯地撑着他行走,即便是再累也不至于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浑身虚软、头脑昏沉的鬼样子,但是我又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脑子里糊成了一团。
但是尽管如此,有一件事我却是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鹜悠,那个混蛋武痴,在我好不容易把他救醒还把自己整得不成样子的时候,他竟然又……又盘腿练起了武功,我真的好想哭,早知是这样,我就不花那么大的功夫救他了!
好痛,好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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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恩恩怨怨
恩恩怨怨!
这个词用在我和鹜悠身上再合适不过,就像我的残废是由他引起,偏偏我捡回一条命也是因为他,彼此施恩,彼此祸及,感激又怨恨,十足十的孽缘!而这一次事件无疑又是孽缘的延续,我采药救他,却也因此被金兰草旁的毒虫咬伤,受了连累,而之后,他又大发善心把我拖回了无忧宫,及时保住了我的小命。
我和他之间,究竟谁对谁有恩,谁对谁有恨,纠纠缠缠,成了一团乱麻。
“……两个人都半死不活地回来,还真像对患难夫妻,苦命鸳鸯……”
我顺手捡了大把碎石子,看也不看就往身边抛去,耳边生风,显然那死老头能耐大,躲过了,我知道自己打不中他,却也不想听他的胡言乱语。自从这个老头来了无忧宫,我的耳朵就没得过一日清静,只怪我是无忧宫中惟一一个和他一样闲散的存在。
转眼,老头再次得意洋洋地蹲到了我身边,两缕银白的胡子几乎要翘上了天,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说:“丫头,老实说,你们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头的话问得阴阳怪气,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希望发生什么?
老头悻悻地笑了笑,但又像个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的孩子,不死心地再度凑了上来,“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那里的女人和我们这里的男人一样好色,看到小悠悠这样的绝色你会放着便宜不占?”
绝色?是啊,是绝色!
我瞥一眼老头,心里乐开了花,要是让鹜悠知道他的老师公用绝色一词来形容他,不知会是何等模样?
“咳,他成天戴着面具,我可不知道他长得是否绝色!”话说完,却忽觉有种此地无银的嫌疑,可恶的死老头,套我的话!
“嘿嘿嘿……”老头一阵贼笑,笑得我浑身恶寒了一把,他阴阳怪气地说:“看就看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反正迟早都是一家人。”
“不可能!”心冷,面沉,我丢下老头转身就走。家人?真是荒唐。我的家人可以是染儿、云洛、月梨霜,也可以是语儿、意儿,甚至是柳夕雅、水清漪,但绝不会是毁我一生的仇人,鹜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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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丘封翘着二郎腿坐在原处,看着倔强离去的人影,布满皱纹的眼睛眯着,不知在想些什么,耳朵轻动,他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可怎么办,人家丫头死活不屑搭理你啊,小悠悠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事让人家如此记恨?”
伴着细微的脚步声,一身宽松玄色锦袍的鹜悠从一旁走了出来,面具下的眼眸异常深沉,簇簇火苗在其中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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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怎么才能联系上那个血色曼珠沙,利用那份力量摧毁无忧宫?
只要一出房门总能撞上老头或是鹜悠两个瘟神,无奈,我只得待在房里,仰躺在床上辗转,脑子里徘徊的始终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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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答应双修
我很清楚仇恨将会给我带来多大的负累,清楚它并不能让我回到原来的生活,可是我不是圣人,原来的我尽管再恨,却终究还拥有让我充满希冀的事,不愿让自己迷失在仇恨中,可是现在,我除了这具残破的身子还有什么?有几个人能在被人剥夺了一切之后还能淡然处之?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
你们让我一无所有,我也不会让你们安宁!
但是要复仇,首先必须让自己有足够的能力……
“哐!”门被人狠狠踹开,我翻身坐起就看见鹜悠浑身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大跨步挡到了床前,冰冷的目光直射进我眼底,“和本宫双修,本宫把火凤鸣给你,放你自由。“
自由?这真是我听到的最好听的笑话,天下之大,却早已无我容身之地,我要自由还有什么用?逃离无忧宫?之后呢?一生浪迹天涯,有家难回?
“要我答应可以。”我抬头仰视着鹜悠愕然的眼神,心早已死了,“但是在此之前我想到外面去散散心。”
我发现鹜悠总喜欢像盯猎物一样阴阴沉沉地盯着我,似要看穿我的灵魂,可是我连自尊都舍弃了,还怕什么?
无畏地迎上鹜悠的眼睛,更加清晰地察觉到了他眼中的怒火,良久,他语气冰冷地凝着我说:“可以,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兔子再憎恨狼,都无法与狼匹敌!”
门再度合上,我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跌坐,即便是眼睛酸胀,仍旧死死瞪着鹜悠离开的方向。鹜悠能察觉我出宫的意图我并不意外,我到今日的地步与他脱不了干系,他本该料到他留下我的命,我就一定会伺机报仇。但是他的狂傲让我禁不住冷笑,兔子是无法与狼匹敌,但若是兔子引来猛虎,就另当别论了。
“老头,你蹲在墙根不嫌累吗?”
“嘿!”龙丘封咧着嘴从窗户跳了进来,尴尬地搔了搔自己的胡须,“丫头,你当真愿意和小悠悠双修?”
忍下心中酸涩,我仰头自嘲地笑着:“丧家之犬,我能选择吗?”愿意?可笑,谁愿意将羞耻心踩在脚下做别人练武的工具?
“丫头,你是郁结难舒啊!”老头皱眉叹息。
“那又如何?”我声音尖锐,目光不善地瞪视着老头,那一瞬间,我在老头眼中看到了怒气和杀机,但是我不怕,他未曾受过这种气,我又何曾被人如此欺辱过?千般委屈涌上心头,纵使我咬紧牙根,泪水还是汩汩涌出,顺着两颊淌下,我抬起衣袖狠狠擦了一把,别开了脸,不想让人看到我的懦弱。
“你……哎!”老头沉沉地叹了口气,默然地看着我。
“老头,宫主答应让我出宫,我想让你陪我去。”
老头转身,不住地摇头,语气竟是难得的肃然无奈,“注定是段孽缘啊,各人终有各人的命数,丫头,老夫知道你心里的苦楚,只是千万不要让自己陷得太深,到头来后悔的还是你自己,还有件事老夫得告诉你,让你和小悠悠双修并不是有意欺你,天下女人何其多,如果随便一个女人都能与他双修也不会等到今日,之所以选你,只是因为你二人体质契合,再无其他。”
周遭静得可怕,房里只剩下我一人,孤孤单单地蜷缩在床尾……
………………………………
第二百六十章 勾栏院
灰褐色的葛布短打武服,取代了往日清雅夺目的翩跹白衣;沟壑纵横的恐怖面容,取代了往日神采飞扬的绝色容颜。
对镜而坐,良久,我牵起了嘴角,霎时,脸上的道道疤痕如最毒的蜈蚣蠕动起来,渐渐地……扭曲……
我缓缓地伸出手,抚上镜中陌生扭曲的面容,笑得阴翳。
“你说,你到底是谁呢?楼玉吗?不不不,楼玉?她早就死了,她懦弱,无能,自命不凡,就知道做缩头乌龟,哈哈,她被人欺死、碾碎,那是活该!你知道吗?你是活该有今日,人不人,鬼不鬼,像条爬虫一样卑微地活着。”
惨白的面具罩上脸颊,一双眼睛阴翳地眯着。
清澈?温柔?自信?
不!
那里面只有恶鬼重生的黑暗的仇恨,只有凶灵急欲复仇的渴望,只有嗜血的狂躁!
马车颠簸,缓缓驶行,依稀间,嘈杂的人声越来越清晰……
出来了!
“他呢?”
龙丘封靠在角落里打着盹儿,迷迷糊糊道:“小悠悠怕你一时无法接受火凤鸣的行功路径,在后山参习呢!死小子难得对别人的安危上心……”
笑死人了!
“老头,你们答应放我出来散心,也就是说今天任我安排?”
“嗯!”
龙丘封闷闷地应了一声,他今天很反常。
其实,他和我,还有鹜悠,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此次出宫,我有所图,我在寻找机会,而他们,在时刻防着我。
马车进了城,龙丘封始终没有弃车步行的打算,我心思百转,想着如何脱离他的监控。
最后,我终于成功了。
龙丘封和我站在莺歌燕舞的勾栏院中,一脸见了鬼的表情,“你这丫头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因为这里是鱼龙混杂的地方!
“因为我和心上人是在这种地方定情的。”
一句话,期期艾艾,是真是假,连我自己也分不清。
龙丘封愣了愣,叹道:“你这丫头真不愧是月盈人,情种子,罢了,随你!”
面具下的我,笑了。
我快龙丘封几步,走到老鸨身边吩咐了一番,老鸨乐得合不拢嘴,忙不迭拉了我们到独立的厢房,不一会儿的工夫,老头身边就堆满了美人。我在一旁端着酒杯笑得开怀,那头,老头面对正值青春年华的姑娘们招架不住。
香风袭人,我掩了掩口鼻,眼睁睁看着龙丘封晕倒,趴到了桌上。从老头怀里搜出一沓银票,又从自己身上掏出些叠放在一起递给了邀功的女人们。
“你们做得很好,记住不准向任何人提起,否则……”
“奴家干这行的自然明白其中的规矩。”
答话的女子相貌娇媚,也看得出是个聪明人,我满意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经过隔壁屋子时,恰有一个浑身脂粉味的年轻男人与我擦肩而过,我回头看了看,撇撇嘴,心想这水漾的男子果然不如女尊国的男儿长得秀美,鹜悠是个例外。
………………………………
第二百六十一章 盈盈一水间
车夫是从无忧宫带出来的,这会儿估计还在青楼正门等着,我只得从后门出去。可刚出后门,眼角无意一瞄,我的心顿时噗通一跳,脑子没来得及思考,双腿就已经不听使唤地追了上去。
快一点!
快一点!
我恨不得拼尽全力。
可是,当我真的追上的时候,我却只能……只能畏畏缩缩地藏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
一年多不见,那袭浅蓝的长衫仍如天空的纯净,云彩的飘逸,溪水的温柔,虽然他戴着冗长的幕离,我却清楚地知道,那是我的……
“染……染儿……”
面具下的泪水如洪水决了堤,声音哽咽得无法言语,我却仍旧得用手紧紧捂着嘴。
我怕,我怕自己会忍不住冲出去,忍不住向他哭诉,可是,残酷的现实,让我无法,也不能!
染儿,我的染儿,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我不想见你,不是我狠心让你一个人为我难过,不是我存心违背对你的许诺,只是……
这样的我,拿什么面对你?
你不会嫌弃我,我知道,可是,身躯、心理、灵魂扭曲的我,已经肮脏到了极点,这样的自己,也让我厌恶到了极致,我无颜见你!
染儿,你就当……就当你的玉儿已经死了!
“谁?”
一声呵斥,惊得我转身就跑,慌乱间竟忘了自己是会些轻功的,而染儿的功夫也不知何时进步得如此神速,只片刻工夫便追了上来,自后凌空抓住了我的肩膀,我慌忙伸手去挡,谁知他竟毫不防备,就这么被我推到了地上。
关心则乱,我忍不住回头看他是否伤到,却见他跌坐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暗叫一声不好,忙要转身逃离,耳边飘忽着那一声迟疑的呢喃:“玉儿?”含着浓浓的惦念。
“玉儿,是你吗?玉儿……”
一个跑,一个追,就像两个被命运捉弄的傻瓜。
我无可奈何地苦笑,染儿,我都沦落到这步田地,你竟只一眼便认出了我,我是该喜,还是该愁?
就在我愁肠百结时,眼前忽地一阵恍惚,我被一个与我身量相仿的人带着闪身上了参差错落的屋顶,眼睁睁看着街巷里,那仙子般的少年跌跌撞撞地跑过。
染儿,此一别,也许再难相见,我若活着,也只能在影子里默默地守护着你,和我们的一双儿女。
我心无所求,此生,只盼你们……平安!
“你与那人不像是有深仇,又为何如此躲闪?”
耳边的声音属于女子,很好听,我却无心理会。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无心地抬头一顾,不得不感慨,有时候,世界很小。只是奇怪,两次碰到这个女人,竟都是我最为失落的时候。
她是老天爷派来专门看我笑话的吗?
这个想法让我很不爽,火大地甩开她,言语有些不善,“鬼才和你见过!”
叶青岚没料到自己难得做一回善事,却惹来对方如此针锋相对,怔愣了半天,看着那个不愿以面目示人的女子形影萧索地远去,她勾了勾艳丽的嘴角,轻声道:“真是个奇怪的小丫头!”
………………………………
第二百六十二章 看来你是真疯了
龙丘封转醒之后,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和一个青楼女子躺在床上,惊得滚下了床,他第一意识便是这一切都是楼玉那丫头搞的鬼。可是当他气急败坏地找到隔壁时,那情形却让他老脸臊红,一股风逃了出去。
临出门,他语气不愉道:“丫头,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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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这戏可还要再唱?”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正是之前在回廊与我擦肩而过的那个,在我出去之前就安排他在此处等我,帮我给龙丘封演了这么一出戏码。
我皱了皱眉头,厌恶这样自甘堕落不知上进的大男人,毫不留情地推开他,丢下一沓银票。
男人错愕地看着床上那一厚摞的银票,目光中透着贪婪,“这些都给我?”
我挑眉,笑得诡异,“都给你,不过我这些银票是有期限的,七日之内到各大银号都可兑换真金白银,但若是过了这七日,那可就是竹篮打水了!”
毫不意外的,之后龙丘封暴怒地把我拎回了无忧宫,像看一个疯子的似的看着我,吹胡子瞪眼,“看来你是真疯了!”
是吗?我也这么认为。
看着他甩袖离开,我笑得猖狂,直到两行泪水滑落,我紧咬唇齿,眼中凝聚着倔强,“染儿,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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