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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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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楼……呵,不对,该是楼玉,妹真乃有大运之人,如此大难过后,定有无边后福,想我楚瑜函怕是一生也难敌妹这几年的精彩,能识得你,实在是我之幸,我以茶代酒,敬过妹!”

    我笑着举杯,道:“楚姐何必羡我,世间欲求轰轰烈烈过一生的人不少,但若能求得一世和静才是真正有大福之人,这是楼玉所求,而在我看来,楚姐已然得到了,为人正直,心怀国事,经年之后成为一代贤臣为人颂扬,也不算白活。”

    她闻言,欣然大笑,“说得好,说得好!此杯你我共饮!”

    就在这时,楼梯拐角处传来两个极为熟悉的声音,正低低地争执着,我心上一跳,下意识就像站起来跑路,可那二人已经转眼就到,我已经没了退路,我哀呼一声,身子一矮,哧溜钻进了桌子底下。

    “楼玉,你这是做什么?”

    我一个劲地往楚瑜函的腿边靠,想借她的身体遮挡,眼看着那几双脚已经走了过来,我忙拽了她的裙摆恨不得把自己全遮住,低声急道:“楚姐千万别说我在此!”

    “啊?为……”

    她还想问我,一双脚已经噔噔地走了过来,高昂惊奇的声音说道:“瑜函?你这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之人此刻不在朝堂,不在芳锦堂,却是在这里悠哉品茶?奇事!奇事!”

    这人开口就调侃,几年不见,竟是死性不改,得亏我藏了起来,不然今天被她抓着算是别想清静了。

    “额……我……”出于礼节,楚瑜函想起身打招呼,我惊得急忙抓住了她的腿,她本就不是个会说谎装腔的人,被我这么赶鸭子上架,紧张得险些碰翻了茶杯。

    “咦?瑜函见我,紧张作甚?哈哈哈……”

    “我向陛下请旨出宫遍寻才士,偶然见一同乡,便在此聚了聚,清涟新婚燕尔,怎么有闲暇出来?”

    “哎,听说玉楼那厮阴魂不散又回来了,家弟对她念念不忘至今,央着我一同出来守株待兔啊!”

    阴……阴魂不散?好你个水清涟,忒没口德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水清涟的脚挪了几步,似乎是将一个人扶了过来,看那紫色的男式衣摆,还是个男人,可那应该不是水清漪,因为一旁还有一人站着,水绿色的丝履和衣摆,那才该是水清漪。

    紫色……

    新婚燕尔……

    难道……

    (清墨闭关修炼去了,通宵看了一本书,整整一天一夜地连续着,途中没有吃饭没有睡觉,也没有码字,朋友说我快成仙了,很是对不住等待更新的亲们,以至于有的孩纸说失眠了,哈哈,凡事都是不断学习的过程中得到成长,看得多了才能写得越来越好,一味地埋头赶稿子写得越来越乏味大家也不会喜欢的,是?不过我知道这些不能成为断更少更的理由,清墨现在尽量补偿,第一更先上,今日还有更会奉上,请追文的亲随时关注,谢谢!)
………………………………

第五百二十五章 水清涟的正夫

    “瑜函,这便是内人秦丹,丹儿,这便是楚瑜函。”

    丹儿?我满心惊疑,恨不得钻出去瞅个明白。在花荣女子看来,男人如果不是正室,那是没有资格被妻主介绍的,更何况是向楚瑜函这样贵为朝廷命官的贵客。

    可是……可是水清涟的正夫之位不是……花容若的吗?

    不知为何,楚瑜函似是怔了一下,然后才道:“额……哦,楚瑜函见过府君,二位成亲那日瑜函虽赴了宴,却从无缘与府君一见,府君当真……当真不凡,与清涟乃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

    这楚瑜函也不知在想什么,不凡就不凡,她顿上那一下是什么原因?

    之后只听得一男子柔柔地一笑,“闻得楚大人乃一不可多得的廉官君子,更是我妻主挚友,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

    这声音虽比一般的闺中男子落落大方,可这绝对不是花容若,因为那个死男人从来不会如此温柔。意识到这一点,我不自觉地咧开了嘴角。

    楼玉,你就是缺心眼,人家不温柔你还开心,屁!

    这时,楚瑜函失笑,“我算得什么风采不凡?在瑜函看来,花荣真正当得此四字者,不过两人。”

    “哈哈,你二人倒是站着聊上了,来,且坐且坐!茶官,再换一壶热茶来!”

    “啊?坐?啊……那个……这个……哎……”

    你奶奶的,还坐上了,我能在这桌下躲得一时,再拖下去铁定被发现,楚瑜函在官场混了三年,竟连这点事情都应对不了,一味的吭吭呀呀,也不知道撵人,将来遇上个馋臣还不束手待宰?

    水清涟何许人?楚瑜函那点心虚的小样能逃过她的眼?

    “瑜函,你今日深色忐忑,不对劲啊!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出来让我们乐上一乐!”

    额……

    这水清涟忒无良,就算人家真有难言之隐,她不帮忙也就算了,还想取笑。

    楚姐啊楚姐,趁此机会快撵人啊!撵人!撵!

    我狠狠掐了她一把。

    “啊,没……没什么……”

    她……会错意了!命苦……

    要命的是我就躲在她右腿靠窗处,偏偏水清漪坐了过来,我赶紧缩,缩,只差没钻进楚瑜函的裙下了。

    要说我躲藏的原因,水清涟占三分,水清漪占七分,这对姐弟实在是不好对付啊!

    当初我是说过如果凤鸣山有命回来就会再去找水清漪,可是我还是不想随随便便就答应他,天下男人那么多,难道一个对我有意我就要一个,那万一是一百个呢?一千个呢?会死人的。

    好在水清漪一个劲地偏着身子向窗外望,没有注意脚下。

    说起来,那水清涟也是怪,当初那么个流连花丛的风流人物竟然对老公这么上心,居然还亲自扶着坐下除了云洛,我从未见她对哪个男人如此珍视,倒是对这叫秦丹的有些好奇了。
………………………………

第五百二十六章 绝不旁嫁

    这该死的水清涟,坐就坐,伸什么腿?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腿长吗?

    眼看着那条长腿就要触到我了,我急忙以掌为刃砍了上去。

    水清涟诧异惊叫:“瑜函,你无端踢我作甚?”

    “啊?我……我没……”在我拧了她一把后她立马改了口,“哦,我那个……我并非有意。”

    噗……

    水清涟为楚瑜函今日的怪异不满地咕哝了一声,然后大叹一声,呼道:“漪儿,别看了,就算她真的回来也没有闲暇出宫了,更不会主动在你面前出现。”

    水清漪气闷地回身问道:“为什么?我又不是貌若夜叉,她为何不愿见我?”

    这时候,楚瑜函似乎低了一下头,也跟着好奇了,“是啊,水公子才貌双绝,又贵为水家嫡公子,楼玉她为何要躲?”

    你好奇个鬼!我郁闷地又拧了她一把,她这回不再忍了,动脚踹了我一下。

    清脆的杯盏声传来,水清涟轻哼一声,又气又笑道:“在她眼里,你我姐弟便是那心生七窍事事算计的商贾市侩,于公于私,她都怕被我们算计了再难脱身。”她顿了顿,忽问:“瑜函,听你方才叫她楼玉,而非玉楼,莫不是你已经见过她了?”

    我说什么来着,水清涟精啊!

    “啊?外面皆传她已经回宫,但我今日还未进宫,如何得见她?不过是以前从陛下口中得知。”

    答得好!

    水清涟将信将疑地哼哼了一声,水清漪却是怒了,“姐姐狡诈,她怕姐姐也就算了,为何要怕我?我何曾算计过她?我只是想嫁她,也是算计?”

    他的控诉中隐隐带着哭腔。

    秦丹柔声劝慰:“漪儿,我也曾有幸一睹那玉季春的风采,高雅如玉,我花荣的男儿无不恋慕,但以你的身份嫁她为侧室实在是委屈了你,何况你如今已经与赵家小姐订亲,明年开春便是婚期,她对你十分属意,定会珍视你远胜于那玉季春。”

    他已经许了人家?

    水清涟也悠然说道:“你姐夫说得没错,那赵雨润虽不及楼玉,却也不差,又是商家,这门亲对你对水家都不亏!呵,楼玉不是个适合做生意的,我水家给出的嫁妆何其丰厚,她却要便宜别人喽!”

    稀罕,我蓬莱又不是乞丐窝!

    水清漪彻底哭了,声声哽咽凄楚,“姐姐便是如此拿我的终身做买卖,别人属意我想是与姐姐一样,他们属意的是我这身皮囊,是我身后的水家财富,若是有朝一日水家倾家荡产,我年老色衰,谁还会知我冷暖?只有她,只有她是不同的,与赵家的婚事我不认便是不认,我与她有花神为媒,在赵家之前,胜过三媒六聘,此生,嫁不得她,我就是孤寡一生,甚至一死,也绝不旁嫁!”

    他振振有词,何其贞烈坚决,我男人多他不是不知道,不是没见过,只为嫁我这么个滥情之人,他竟是不惜拼命?
………………………………

第五百二十七章 怀怒柳松青

    水清漪哭诉完就大步离开了,弄得我心中很不是滋味。

    “妻主,那玉季春便真的这样好吗?竟值得漪儿这般男儿如此痴心!”

    “她么?”水清涟沉吟着,颇有些苦涩地笑着,“此人容貌绝佳,气度悠然,才智过人,但作为一个女子她实无大志,心中唯独挂念的便是自己的男人,这般好女柔情似水,我若是男儿也定如漪儿这般不放过她,不瞒你说,就是我也争不过她。”

    “难怪……”

    就在这时,楚瑜函毫无预兆地站了起来,“啪”的一掌拍在了桌上,愤慨非常地低吼:“我实在是不忍隐瞒了,如此痴情贞烈的男儿怎可辜负?”

    糟!

    在楚瑜函正要低头看我时,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隐去了身形,所以她低下头时虽与我相对,却是满脸诧异。

    “瑜函,你这是怎么了?”水清涟惊奇,也俯身看来,纳闷道:“你看这桌下做什么?”

    楚瑜函彻底傻了,嘴里呢喃着:“人……人呢?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怎么一眨眼就……”

    我暗暗低喟一声,钻出了桌子,也是这时才看见那名叫秦丹的男子,那一刹那我愣住了,也明白了楚瑜函之前为何会发愣,因为这个秦丹不管是容貌还是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都像极了一个人,云洛!只不过云洛自幼跟着月梨霜打理天外居,四处闯荡,身上多了股镜明水漾男子的凛然洒脱,这是秦丹这个闺中男子不及的。

    我不由得看向正一脸疑惑与楚瑜函发呆的水清涟,没想到她对云洛竟是如此念念不忘。

    云洛,云洛,我实在是有福啊!

    想到水清涟拿自己宝贝弟弟的婚姻做生意筹码,我对她有种怨念不满,再说我再忽然出现在她们面前也不好交代,便一个人悻悻然地离开了茶馆。

    不能给人肯定的答复,就不该给人希望,我并不是真的打算追上去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能说些什么,我只是无意识地嗅着水清漪留下的气息前行,他匆匆离开,我又无心追逐,所以走了一段之后,我仍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但是我迎面撞上了另外一个人,柳松青!

    早上凤翔大殿我还特地留意了她,她老人家脸色很差,这时我见她一人神色郁郁地晃荡在大街上,脸皱成了苦瓜,心不在焉的也不知在想什么。国事,还是家事?

    “柳相,楼玉见礼了。”

    “楼玉?”

    我用的是真名,却不是玉楼,她正困惑,抬头见是我,脸一绷,重重一哼,二话不说,踏着大步与我擦身而过。

    几年前她就曾对我有所不满,但后来总算化解了,可我不解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再次变得这么恨我,简直就像杀父仇人。

    我想不通,忙追了上去,“柳相慢走,楼玉可是做了什么错事,令您如此不快?还望大人指明,我好改过!”

    (这是补齐这两天欠下的最后一更,然后嘛,咱就不欠债了,稍后会慢慢奉上今日的两章正常日更)
………………………………

第五百二十八章 心死之望尘

    她看也不看我,继续前行,忿忿道:“微臣与皇后无话可说!”

    这个柳松青实在是个老顽固,有什么话讲清楚不好吗?

    “柳相,楼玉只想问一句,柳相如此厌我是为国事还是私事?”

    她的脚步蓦地停下,目光十分复杂地望了我一眼,神色间的忿然和厌恶渐渐缓解,化作了深深的无奈,“微臣家中有事,先行一步了。”

    远去的背影笼罩着无尽的忧伤,她那一声自言自语的低叹我听得分明,“哎,无罪他人,只怪天定我儿无福……”

    她如此愤怒是因为夕雅……

    夕雅……怎么了?

    思忖片刻,我悄悄跟了上去,她不会欢迎我到府上,我便翻墙而入。

    柳松青一回到家中就命人准备车马,像是要出行,我这才知道她那句“家中有事”原来不是推托之词。我四下里张望,飞身去了夕雅的房间,房间里很整洁,唯一的古怪便是属于夕雅的气息极淡,这里……不像是日日有人居住的样子,可是他那样的性子能去哪里呢?

    柳松青出行……夕雅不在家里居住……

    难道……柳松青是要去找夕雅!

    我不再耽搁,转身就走,这时,相府门外的马车已经驶行,除了驭车的马妇便只有车内的柳松青。马车驶出了城门,一路向南,眼看着便是到了凤鸣山脚下,马车却忽然拐了弯,在与凤鸣山遥遥相对的一座翠山下停住。

    柳松青没有让马妇跟随,只是一个人蹒跚着上了山,上得半山腰时,这荒山之上竟然出现一处石砌的台阶,我举目望去,台阶尽头赫然是一座幽静古朴的寺庙,看那庙前的香鼎青烟不绝,想来这里香客不少,并不荒败。

    看着庙台前那些来来往往的和尚,我的心通通作响,隐约间一个意识浮上,却又残存着最后一点希冀,不要,千万不要。

    “师父,我是来找望尘的。”

    “望尘正在随空明师父诵经,施主稍候,容小僧去禀。”

    望尘……望尘……

    小僧去而复返,带着柳松青到了寺庙后的一处山林,林中竹叶萧萧作响,格外的宁谧,也越显萧索。

    不一会儿,一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娑娑而来,灰色的僧服松松垮垮地挂在那孱弱高挑的身上,柔柔地扫过道旁的花叶,透着一种莫名的忧伤。

    人,还是那人,忧郁俊美,雅达脱俗,可是一头乌黑秀长的青丝没了,整个人更是如失了灵魂的躯壳,毫无神采,唯独看到柳松青心痛的神情时,他的眼中才闪过些愧疚和忧伤。

    “孩儿拜见母亲!”

    “小雅,你近来又消瘦了,寺中日子清苦,还是跟母亲回家!”

    他摇了摇头,“母亲,孩儿如今已是出家之人,本不该再留恋凡俗,奈何挂念着父母,才三番四次与母亲相见,至于下山,望母亲别再提了,孩儿之心,已死!”

    柳松青哀叹道:“小雅,你出家不是因为你看透,恰恰相反,是因为你对那人执念太深了,你的心因她而死,倘若母亲告诉你,如今她活着回来了,你当如何?”
………………………………

第五百二十九章 男为悦己者容

    话音落下,那双空洞绝望的水眸登时睁大,惊诧地望着柳松青,迟疑的声音含着颤抖,“母亲,您……您说什么?”

    柳松青看着儿子的痴样,叹道:“今日朝堂上,我和百官都看见了她,她确实未死,如今,回来了。”

    “回来……回来了……她回来了……”

    他嘴里失神地呢喃着,身子踉跄后退,狼狈地靠在了一颗翠竹上,掌心捂着嘴唇,低低的哽咽从指缝中泄出,串串泪珠滚落,沾湿了手指,“她没死,她没死……”

    一声,一声,时喜,时悲。

    “小雅,她若真值得你痴心交付,必不会弃你不顾,跟母亲回家去。”

    夕雅闻言,泪盈盈的眼中闪烁着希冀,却忽然被绝望取代,“母亲,我既已出家,便决定断绝俗缘,儿此生注定与她无缘,便会忘了她,母亲下山去,儿先回去了。”

    “小雅……”

    柳松青大声喊着,却留不住那匆匆逃离的背影,只能在原处怔怔地站着,老泪纵横。

    我满含歉疚地看一眼柳松青,转身追着夕雅而去。

    禅院一间极为幽径的厢房中,阵阵伤心绝望的低泣不绝传出,让我恨透了自己,我明明不想伤害他们,明明想让他们得到幸福,可是到底是为什么,到头来我只看到了他们的眼泪,我……真的不喜欢男人的眼泪,一点也不!

    他蜷缩在门板后哭了好一阵子,才红肿着眼睛起身,在屋中搜寻了半天,在一个抽屉里拿出一面被尘封了不知多久的镜子,灰色的衣袖拭去镜面的灰尘,倒映出那消瘦的脸庞,和青丝尽去的头顶,本就不佳的面色瞬间惨白,铜镜滑落,在青砖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毫无血色的嘴唇被他咬得渗出了血,鲜红的血珠从嘴角划下,凄艳瑰丽,让我看着心态,想上前阻止他,他却在这时整个身子滑落到地上,颓然绝望。

    “青丝断,情丝断,情俗断,大人,夕雅终是无福得你垂怜,夕雅已无颜再见你了……大人……”

    我明白了,纵然我此刻现身,他也不会愿意见我,冒然出现在他面前,对他其实是一种莫大的伤害。

    佛法经久不息有它存在的魅力,参禅诵经看似枯燥乏味,可日子久了,它会渐渐磨平人的**,让人不再有入世的渴望。如果再过几年,夕雅习惯了青灯古佛的日子,怕是谁也无法劝他还俗。但现在不同,如柳松青所言,夕雅遁入空门并非是他真的看透了凡俗,如今我的回归让他死寂的心复苏了,我完全可以趁这个时候断绝他一生献佛的念头。

    可是他现在根本不愿见我,女为悦己者容,男儿也一样,满头青丝是他的心病,是关键的结,想劝服他,我必须解开这个结。

    生发……生发……

    要想短时间内生发,只有施以灵术的万年何首乌,世间罕有。可是……

    为了他,我必须一试!

    (艾玛,今天的更总算完了,还得去赶明天的,苦逼的娃啊……-。-)
………………………………

第五百三十章 求取万年何首乌

    “夕雅!”

    我低唤一声,却没有现身,他惊得立刻抬起了头,惶然的目光不停地在屋中张望,“谁?”

    我扶起他削尖的下巴,心疼地看着他眼中的紧张和迷茫,柔声道:“夕雅,是我,虽然我想让你知道我并非肤浅之人,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而非那些无关痛痒的浮华之物,可是我也曾遇到过和你同样的境遇,我明白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夕雅,我不逼你,我只求你给我点时间,好好地在这里等着我,不许做傻事,知道吗?”

    他嘴唇微张,瞪视着前方,双手缓缓抬起,迟疑地触上我的手,那一刻,他的手像是被火灼了一般迅速缩了回去,狼狈地背过身子,乞求道:“大人,求你,不要看,夕雅不愿让大人看见我这般丑陋的模样……”

    我深吸一口气,佯怒喝道:“夕雅,在你眼中我便是这样肤浅?你以为我喜欢你便是喜欢那几缕头发?”

    他背对着我,哭道:“夕雅知道大人不是,是夕雅自己无颜见你,大人,是夕雅无福,不配得大人宠爱,您便忘了我……”

    “夕雅,你糊涂!”我斥责一声,强横地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抓住了他的手,他实在是太瘦了,瘦得硌手。“但凡是我楼玉愿意接受的男人,我便不会让他受丝毫委屈,你现在不愿见我没有关系,我只是求你,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就一点,我有样东西要给你,你记住没有?”

    在找到万年何首乌之前,我本不该就这样冒然出现和他对话,可我实在是担心,我担心他心生决绝,做出什么傻事,他这性格……我到底要如何才能让他不再这么忧郁?

    他犹豫着点了点头,我这才一咬牙转身离开,“等我!”

    千年何首乌尚且难得,何况是万年,而且什么生发的灵术我根本没有学过,我只能去锦绣宫一试。

    锦绣宫与花荣相隔甚远,但短时间内赶到对我来说倒也并非难事,到了锦绣宫,我没有惊动任何人,径直去了乾元殿,毫不犹豫地跪在了父君的画像前,磕了三个响头。

    “父君,女儿本不该来叨扰您和母亲的清修,但女儿既然认定了柳夕雅,便不能对他不管不顾,您二老生死阔别方能得如今的逍遥,本是至情至性之人,定能明白女儿的一番痴心,请父君帮我!”

    当初被老头们逼着参加祭典,我恍惚看到画像上的肖像笑了一下,那时我只当是幻觉,但现在我知道,一定不是,可是我跪了许久仍不见有任何动静,心里有些急躁。

    “父君,女儿没有怨过你们什么,也没有求过你们什么,就这一次,就这一次,虽然女儿可以等,可是夕雅和女儿不同,他的心结若是不尽快解开,女儿怕失去他,父君!”

    就在这时,几声极其细微的声响从画像的方向隐隐传出。

    “呆子,快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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