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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非人:夫君们,回家孵蛋-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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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几声极其细微的声响从画像的方向隐隐传出。
“呆子,快把东西拿来!”
“胡闹!她正在历劫,我们不能干预!”
“什么劫不劫的?当初你还不是为我挡了天雷?你这木头脑袋何时才能变通?”
“你……养女不可太过娇纵!”
“哼!玉儿,拿去!”
供奉香火的桌案上立刻多了一支莹光烁烁的何首乌,我心头大喜,生怕父君夺了回去,纵身扑过去攥进手里。
“谢父君,谢母亲,祝两位永远如胶似漆,恩爱如蜜!女儿先告辞了!”
万年何首乌,中具灵术,没想到就这么到手了,果然是一物降一物,父君也是个妻管严啊!哈!
………………………………
第五百三十一章 给你一年时间
“夕雅……”
我回到庙里时,天已经黑了,夕雅正神色忐忑地等待着,听到我的声音,他猛然抬头,“大人?”
“是我!”我执起他的手,把求来的何首乌放到他掌心,点点星光在他掌心集聚,渐渐成形,“夕雅,别怕,你将这何首乌熬汤服下,不出一年便可再拥有一头长发,我给你这一年时间,一年之后,我来接你。”
他咬着唇,满目泪光,“大人……”
他这性格和意儿有些相似,可他比意儿还要让人担心,我不由得低叹一声,伸手拂去他的眼泪,柔声道:“别哭了,你这样叫我如何安心?真怕你哪一天忽然消失了。”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拂起了他的衣袖,“夕雅,你别动,我再送你一样东西。”
引出心头血,我在他手臂上结成孔雀花印,有这个护着他,我才能彻底安心些,“夕雅,这个东西会代我守护你,只当是为了我,心宽些,等我来接你,我走了。”
我留恋地看了看他,正要转身,他却神色惶然地伸手摸来,急切地唤道:“大人,大人……”
他看不见我,摸索中扑到了我身上,殷殷地望着前方,“大人……在您走之前,让夕雅看您一眼,就一眼。”
因为自身的遭遇,他习惯了贬低自己,若是让他看到我的真身只会让他更加觉得彼此距离之遥,于是,我便以那一身白裙的旧时姿态现身在他眼中。
他目光烁然,抬手抚着我眉心的朱砂,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决堤,他猛地伸臂将我抱住,“大人、大人……夕雅以为你再也……大人……”
那种以为失去却又忽然失而复得的心情我明白,此时此刻,我劝不了他什么,只能尽可能地紧紧环住他的腰,掌心轻抚,让他感受到我的存在,默默地等待着他的平静。
怀中身体说是骨瘦如柴也不为过了,他这身体让我打心里担心。
“夕雅,随我下山,我送你回相府,省得你爹娘挂心,山中日子清苦,我也怕你受不住。”
他窝在我肩头,默默地点头,却不肯抬头,不愿让我看见他的模样,我无奈,取出丝帕蒙了自己的眼睛。
“这样可好?”
他怔忡了一下,低声歉道:“大人,对不起,夕雅……愿意牵着大人,为大人引路。”
我不禁哑然失笑,这黑灯瞎火等他引路下山,怕是两人都要滚下去了。
“不用!”说罢,我轻车熟路地牵着他出了院子,抬手抱住他轻跃而起,踏着习习夜风向着皇城而去。
夜半,相府大门被敲响,柳府上下忙成了一团,柳松青和府君披着深衣步履匆匆地迎了出来,围着儿子好一番打量,激动难言,我蒙着眼睛在一旁听着,不禁摸了摸鼻子,如此送老公回娘家的情形,这是第二次了?哎,夕雅也是个不省心的啊!
柳松青看见我蒙眼的怪样,奇道:“皇后眼睛不适?”
………………………………
第五百三十二章 番外之柳夕雅
“皇后眼睛不适?”
听到母亲如此问她,我心中十分尴尬,下意识地向她望去。
她的脸向我之处偏了偏,垂眸颇有些无奈地笑了,“是啊,山中风沙眯眼,引得旧时眼疾犯了。”
她的回答让我想笑,却又忍不住心中的甜蜜,她是个温柔至极的人,总是细致地顾虑着我的感受,如此女子,让我如何能不爱?但是这样一个体贴温柔的人,本不该让我这样早已不洁的人遇上的,她……真的愿意要我吗?
“柳相,府君,在下有事,便不叨扰了,哦,对了,夕雅他午时到现在还没用餐。”
听到她最后那半句话,我心中纵然有再多的忧虑也都瞬间消失了,她是真的在意我的。
看着她白衣款款,渐渐走远,我对她的爱恋有增无减。
这个人,我爱她,我真的爱她。
我爱她美丽清雅,爱她风采翩然,爱她情深款款,爱她真诚相与……
这一夜,我梦到了很多,梦到了那我不愿再记起的悲惨经历,梦到了花神会上那个温雅如玉的女子,梦到了那个温柔抚慰的眼神……很多很多,可是到最后,一切都如现实般成为了过往,我看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我,脸上含着我从未有过的快乐,扬散着满头长发笑着向她奔去,身上,穿着如火的嫁袍。
……
第二天清晨,我总觉得头顶不对劲,摸着刺刺的扎手,顾不得多想,我急忙穿着单衣赤脚下床跑到了铜镜前,这一看,我惊喜万分,昨日还光秃秃的头顶,不过一夜,短发竟如春笋般冒了出来,原来她说的一年,竟是真的。
我一时激动,开心地笑出了声,恰逢这时爹爹捧着早膳进来,他看着我怔愣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怅然一笑,眼中隐隐有泪光闪动。
爹爹将我拉到床边坐下,没有责备我的失仪,只是欣慰地望着我,哽道:“小雅,从小到大,爹爹还从未见你像刚才那样开心过,尤其是那事之后,你几乎再也没有笑过,看来,那玉季春对你当真是特别的。”
爹爹的话让我愣住了,想及自己方才的举动,我脸颊有些发烫,却还是忍不住笑了,“爹爹,孩儿开心,您知道吗?孩儿真的很开心。”
爹爹握着我的手,笑道:“爹爹知道,爹爹知道!”
“爹爹,您说得没错,她对孩儿来说是特别的,孩儿庆幸此生遇上了她,果然,上苍还是眷顾我的。”在说出这话时,不光是爹爹,就是我自己都有些诧异了,换做从前,我绝对无法对上天怀着什么感激,可是如今,一个她,竟然敌过了以往我所受的任何伤痛。
她说到做到,她说过想让我快乐,而如今,正是因为她,我才会如此快乐。
“小雅,爹爹很好奇,听你母亲说她昨日苦口劝你,你明知玉季春已经回来了,却仍旧不肯随你母亲下山,怎么那玉季春一去,你便改了主意?”
提起这事,我有些赧然,“爹爹,同为男子,您该明白孩儿的心思,孩儿已经落发了,青丝三千对男子而言何其重要,孩儿自觉无颜见她,但她忽然出现在孩儿身边,竟然能看透孩儿的心思,转身就不知去了何处为孩儿取了那灵药。”
爹爹看了看我的头顶,叹道:“听你母亲说那支何首乌年岁足有万年,又通体莹亮,实在是价值连城的至宝奇珍,怕是得来不易,她竟就这样毫不犹豫地给了你,可见她待你也确实是一片真心。”
我心中讶然,原来……那何首乌……竟是这样珍贵!
我满心欢喜实在难以自抑,急问:“爹爹,早年为孩儿准备的嫁袍可还存着?”
“嫁袍?还在。”爹爹顿时喜上眉梢,“小雅,可是她向你许诺了什么?”
我咬咬嘴唇,强行压下狂喜的冲动,偎进了爹爹怀里,怀着满心的憧憬和期盼,低声道:“她说,给孩儿一年时间,一年之后,来接我。”
“她竟这样顾念你的想法?”爹爹拥着我,感叹道:“小雅,爹娘本以为……好在,你遇上了这样一个人,也算有福了!”
是啊,好在,遇上了她……
我心中温暖,低笑着说道:“爹爹,她蒙上眼睛并非什么眼疾,而是顾及孩儿。”
爹爹闻言,愣了愣,也随我一般笑了,“我儿有福啊!”
“嗯!”她拯救了我,给了我新的人生。
得妻如此,柳夕雅此生,定不相负!
………………………………
第五百三十三章 怕他什么?
送夕雅回相府后,我便径直去了容王府,问过府里的下人才知道,那日我在王府侧门看到的双喜字原来是府里的管家在操办喜事,因为管家平日也住在王府,所以花容若准许她在府里侧院摆了婚宴。
弄明白这件事,我的心里也好受了,可是转身去找花容若,却见他把自己关在房里喝得烂醉,人事不醒。他一个女尊国的男人这么折腾像话吗?
可我纵然是窝了一肚子火,对着一个醉酒的人又能怎么办?无法,只得将他扔到了床上,在床前守了一夜,直到天明。
晨光入目,一双凤眸迷迷蒙蒙睁开,与我对上,犹带几分醉意,然后仿似没看到我似的又合上了眼睛,慵懒地翻了个身,背对我。我也不语,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瞪着他的后背。
过了好一会儿,许是终于清醒了几分,他迟疑地翻过身子,这回,我没有让他看见我,他似是失落又似是松了口气,还挺安然地又合上了眼睛想继续睡懒觉。
我无语,他到底是受了刺激变成了这样,还是说这才是他的本性?
我再次现身,挡住了阳光,在他面前打出一片阴影,他皱了皱眉,缓缓睁眼,看见的我那一刹那,他总算知道愣了,可是不过片刻,他就揉着宿醉疼痛的额头,十分苦恼地把自己蒙进了被子里,在被子里咕哝了一句,我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抱怨什么。
我总结出一点,这个人,喝酒把脑子喝坏了!
出门让下人把早已备好的浴桶和热水抬进来,我二话不说,把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扔进了浴桶。
热水溅了一地,他挣扎着在浴桶中站了起来,浑身湿透,狼狈至极,哪里还是当初那个高高在上华贵逼人的容王?
他吐出一口浊气,敲了敲脑袋,便开始了与我对瞪。
“楼玉,你大胆!”
“哼!”我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将他摁进了水中,他也不看看,自己现如今这副颓废不堪的样子还想装老虎出来唬人?
直到我松了手,他呛咳着靠在浴桶边沿,满脸愤懑地瞪着我,嚷嚷道:“楼玉,你竟敢对我如此不敬!”
是啊,当初,我到底是怕他什么?不过一个别扭至极喜欢故作强势的纸老虎,我居然那么怕他!简直是耻辱!
我冷眼望着他呛得通红的脸颊,蔑视地嗤道:“你吼什么?不过一个宿夜烂醉、毫无形象可言的醉鬼,我为什么不敢对你不敬?当初你开口花荣,闭口花荣,甚至愿意搭上自己的幸福和人生,想得到的就是现在这副不堪的惨象?”
我高声训斥,他眼中有暗淡,有对自己的厌恶,却始终不肯低头,一味地咬着牙瞪着我,像只随时会扑过来咬我一口的毒蛇猛兽,那与生俱来的高傲冷漠的目光以前让我怕极了,可是现在,我为他觉得悲哀。
我曾经怨他,恼他,只是因为他似乎不在乎我的安危感受,只考虑到他的花荣,可是现在他因为我的死把国事抛到了脑后,这样作践自己,又让我明白了其实他并不是真的不在乎我。
可是既然在乎,他为什么不肯见我?
他到底在别扭什么?
………………………………
第五百三十四章 会哭会闹,才是孩子该做的
阔别三年再相见,便是这样不欢而散,我暗自庆幸着自己不是寻常人,否则被他们这么一个接一个地折腾,怕是要严重短命了。
回宫途中看到不少官员的马车,我有些疑惑,按说最近几日都不会这么早下朝的,宫里发生什么事了?
“语儿!语儿!”
一回宫我便赶去了御书房,远远地嗅到他和孩子的气息,这才吁了口气,心中却越发困惑。踏进御书房,眼前的情景让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语儿的大红金龙朝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正一脸怒气地和嘻嘻哈哈的小念围着圆桌打转,这哪里是一对父子?简直是兄弟两个。
“小虎跑,小虎跑……”
“死小子你给我站住,把东西给我!”
“父皇小气,小念要小虎……咦?妈咪娘亲!嘻嘻……”
小念一看见我,满脸欢喜地向我扑来,我俯身将他接住抱起,忍不住揉了揉他满头柔软的红发,“你呀,真是个没心肝的小祖宗,想当初娘亲都不敢惹怒你父皇,你却整天不把他放在眼里!”
“嘻嘻,小念有肚子,还有小鸟鸟,妈咪娘亲要看吗?”
额……这孩子……
我郁闷地看向语儿,“这孩子,你到底怎么教的?”
“反正不是我,我小时候比他聪明多了!”说着,他把手摊到了搂着我不放的小念面前,喝道:“把东西给我,不然我把小鸟鸟没收给小思!”
什……什么?
这就是他教孩子的方式?
问题是他说出这句话后,还真就奏效了,只见小念脸色一变,急忙伸手捂住了双腿间的小东西,怯怯地看了眼语儿怒瞪的眼睛,犹犹豫豫地把手里一个很小的铜制老虎递了过去,等语儿接下后,他忙又缩回手双手并用去捂小鸟,还撅着小嘴可怜巴巴地求道:“父皇,没收小鸟鸟……小鸟鸟会疼,哇……小鸟鸟好可怜……父皇坏……”
说着,他整个小身子扑进我怀里嚎啕大哭,苦得实在伤心,可是这小小的细节却让我发现这孩子的心地实在善良。
看见孩子哭得伤心,语儿目露不忍,又看着有些头痛。
我莞尔一笑,拍着小念哄道:“小念乖,如果父皇真的要抢你的小鸟鸟,那小念就会受伤,父皇那么心疼小念,怎么会让你受伤呢?小念不哭,娘亲保护你!”
好说歹说,才把他的哭声止住,我拍了拍他的笑脸,道:“不哭了,来,笑一笑,小念笑起来最好看了。”
“嘻……妈咪娘亲……”他哽着抽搭了一下,咧开了嘴,搂住我的脖子撒娇。
孩子懂事固然好,可我还是希望我的孩子能尽情地冲着我撒娇,人长大了就会碰到各种无奈,那时才是他们自己承担责任的时候,我x想看到的是他们都有一个美好无忧的童年,会哭会闹,才是孩子该做的,不像博儿……小小的心里装了太多事,懂得太多,甚至要时时刻刻压抑自己,纵然是大人都受不住,何况是个三岁的孩子。
那个孩子就像是镜惊鸿从我这里偷去的,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但不管我怎么否认,他终究是半夜搂着我叫娘亲、对着我伤心落泪的……我的骨肉……
眼看着自己的父母分庭抗礼,兵戎相对,他能受得了吗?
镜惊鸿,你明明是无所不能的天才,你明明那么疼爱博儿,可你为什么不为他的幸福谋划?我不想与你为敌,我不想……
………………………………
第五百三十五章 一箭双雕
回过神,发现语儿正怔忡地望着我和小念发呆,那一贯稚气的脸上泛着柔和的光彩,是啊,再怎么孩子气,他终究为人夫、为人父了。
“小念,自己去玩,父皇和你娘亲有事要做。”
小念笑嘻嘻地从我身上滑了下去,冲语儿做了个鬼脸跑掉了。
这时,语儿递给我两样东西,一封信件,另外就是方才他从小念手里唬来的铜虎,我刚才并没有仔细关注,这时拿到手中才赫然发,那铜虎竟像是调兵遣将的虎符。
我含着疑惑将信件打开大致扫过,不免讶然,梅南行竟然就这么轻易把封雪城所有的权利都送到了我手上,要建立一个封雪城需要多少多少年苦心孤诣方能成就,他怎么能如此甘愿?
“语儿,这些是谁送来的?”
“昨夜有人潜入宫中亲自交给我的,那人只说是丞相派他来送东西,之后便走了。”
梅南行……梅雪……
他们到底在想什么?
“玉儿,信中提及镜明军队已经向水漾进发,可我们尚未与朝中大臣商量妥当,当如何是好?”
我无意识地摸着手中的虎符,在脑中大致画出了地图,镜明向水漾进军中间隔了一个封雪城,封雪城常年冰封万里,气候恶劣,行进都有些艰难,何况是开战。虽然这次镜明冒然出兵可以看出太后有点想鱼死网破的打算,但她主要目的是水漾,便不会在到达水漾之前就耗损兵力,那么镜明大军很有可能绕过封雪城走各国围成的中心无人山地,这样一来,封雪城兵力无损,倘若日后要断镜明大军的退路也就多了点胜算。
我勾唇冷笑,“花荣那班朝臣惯于养尊处优,对战事唯恐避之不及,毫无进取之心,指望他们?怕是花荣早已成了第二个月盈!语儿,即刻秘密召集主战的文武官员进宫,记住,此事需隐秘进行,对外只说这些官员态度激进,不顾花荣安危,特令下狱,任何人不准探视,另外派宫中侍人去剩余官员家中颁旨,让她们往后不必再上朝,日日到容王府劝谏容王上朝主事,容王一日不出,她们便去往王府一日,一年不出,她们便也在王府待上一年,相信容王多年主持朝政,关于出战一事定能给她们个满意的答案,令她们心服口服!”
语儿将我的话思忖片刻,忽然“嗤”的一声笑了,“玉儿,你实在是刁,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声东击西,最终便是想一箭双雕啊!就连皇舅都被你算计进去了,他若是知道指不定怎么给你脸色看呢!”
给我脸色看?
我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就是嚣张了太久才敢如此目中无人,早该有人将他狠狠地训上一番他才能醒悟!”
语儿低喟道:“皇舅他一直为你的事自责不已,他只是心中苦涩无处排遣啊!”
花容若,他傲气太深,诸事不愿低头,不愿服软,我偏要磨一磨他的傲气和那满身刺猬般的锐气。
………………………………
第五百三十六章 只是一个男人
接下来的几天,朝中主战官员将领陆续被以各种名目送入天牢或软禁家中,任何人不得探望,对此,主和派的官员们虽然也都困惑着,却也无可奈何,反而更加卖力地去劝说花容若,也许她们认为只要花容若肯出面,我和语儿的行为再是古怪专权,也不能奈她们如何。
只是被她们视作救命草的容王殿下却是实在叫人失望,从始至终都紧闭大门,惹得官员们捶胸顿足。
而与此同时,那些传言被下狱软禁的将官都已经暗中整兵出发。此事虽然做得隐秘,但我相信蓬莱、天外居很快就会得到消息,到时三方兵马齐开至中心山地,进,可叫镜明首尾不能相顾,切断其后路,退,可防止镜明国内和月盈内的势力趁机袭入花荣、蓬莱和天外居,另外再加上遥遥相对的封雪城,可谓将镜明主力彻底包围困住。
对镜明而言,这步棋走得实在是烂,损人不利己,以镜惊鸿那鬼才一般的过人谋略,他如果真的要打,必定能想出一个周密百倍的计划,难道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亲娘带着自己的军队冒险吗?
想到那对母子,我的脑海中自然浮现出镜惊鸿纵横满背的伤痕,可如果说镜惊鸿心中恨极了太后,便不会对她隐忍至今,我还记得他对博儿说过的话,毕竟是生身母亲,他是顾念这份情的,但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能让他抱着似是看戏的态度面对这场战役?
不解……不解……
我呼了口气,加快脚步赶往容王府,远远地就看见身着便衣的官员们灰溜溜地站在府门外,看来今日又吃了闭门羹了,花容若是铁了心要窝在家里发霉了吗?
我敛了敛眉,闪到王府侧方跃墙而入。
“玉……皇后?”
府里的管家是认得我的,见我大步流星气势汹汹地要闯进花容若的寝房,一时慌张,进退不得,我淡淡扫了她一眼,虚抬了下手臂将他拦到一旁,“快叫人备热水来!”
“是……是!”
我一脚踹开了房门,进门后又一个后踢把门“咣当”合紧。
房中宿夜留下的酒气因为门窗大关而不见消散,桌上一片狼藉,华紫的床幔重重垂下,内里传出沉沉的呼吸,我心中气闷,嚯地将帐幔拉开。
他上次醉酒的情形犹在眼前,我本想如上次一般将他拽起丢进水里的,可帐幔拉开,看到那衣饰未去、绯红着俊脸规规矩矩地窝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的人,心头那股火气,一下子,莫名地没了。
他是一个男人。
可是在花荣,再强势的男人,都是柔弱的代表。
他……只是一个男人……
我无奈,闷闷地低叹了一声,俯身凑到他脸侧闻了闻,他这是喝到凌晨才睡的。
“哎……”
我解去了他的发冠,将他满头墨发打散,又转身从柜子里取了一套干净的浅色中衣放到床尾,揭了被子,开始尽量轻柔地解他的衣服。
………………………………
第五百三十七章 自虐么?
皇家子女自小便受着良好的教导,虽然我觉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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