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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婚之嫡女本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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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桑宛然一笑道:“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丈无欲则刚。”清末爱国政治家林则徐写的一副对联。
在场所有人第一次听到这两句话,面上不由一阵凛然。
这两句话对于他们而言,尤其上位者,实在太过重要。
大海一样宽广的胸怀,峭壁一样刚硬的意志,是作为强者必须具备的两个基本条件。
林老丞相不由笑道:“容华郡主总是不言则矣,言必惊世。老夫庆幸能在有生之年能遇上容华郡主,从郡主身上老夫看到了很问题的答案,突然明白一个道理:凡事随心、随性、随缘,终有一日会开花结果。”
“林老相爷过奖了。”
不等陌桑出声,宫悯就若无其事地接话。
陌桑不由扶额,人家夸的是她,有他什么事,不要脸。
年小的长老一脸失望、惋惜:“既然如此,老夫也不能强人所难,容华郡主的话,老夫一定会给带给殿主。”
“宫悯找内子谢过两位长老。”
宫悯又一次抢走陌桑发言的机会,根本不让对方有跟陌桑交流的机会。
两位长老口中发出一声叹息,长者道:“虽然如此,老夫还是要说,假若有一日容华郡主反悔了,老夫依然愿意再跑一趟大鸿。”
“陌桑谢前辈厚爱。”
陌桑客气地拱手一礼。
话说到这份上,对方不走也不行。
再客套两句后,他们也告辞,并告知他们明日走水路离开大鸿。
两人故意告知离开的详细时间和路线,自然是希望得到大鸿的保护,保护他们离开大鸿境内。
出了大鸿国境后,他们的生死存亡,于某些人便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他们的性命也算是保住。
作为回报,他们只要把今天的事情只字不漏地汇报给殿主即可。
送走圣殿来的客人后,朝会也终于结束。
陌桑、宫悯、陌三爷、大皇子,却马上被叫到御书房。
元和帝带着他们一行人走进御书房后,何一鸣就亲自带人守在外面。
没有作帝王许可,任何人不得靠近御书房三丈以内。
御书房里面,元和帝坐下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目光死死盯着陌桑,盯得陌桑头皮发麻,好半晌他才咬牙切齿道:“现在要是有根鞭子,孤也想狠狠抽你一顿,胆子越来越肥。”
陌桑脚步一移,赶紧躲到陌三爷身后。
咳咳!
宫悯故意咳嗽两声:“夫人,你刚才说过要夫唱妇随,还站到我身边吧。”
陌桑顿时体会到,什么叫起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果然是秀恩爱死得快,早知道她就沉默是金。
元和帝瞪了两人的一眼,不冷不热道:“容华,老实交待,你在这一场完美的复仇计划里面,充当的是什么角色。”
“卖刀的。”
口中飘出三个字。
这三个字既说明她跟杀人计划有关,却不在计划里面,撇清跟凶手的关系。
元和帝想了想道:“你们之间,有没有银钱、文字方面的交易记录。”
“没有。”
陌桑肯定地回答。
曲如歌替她解决元氏一族的人,她替他谋划一套完美的复仇计划,互利而已。
元和帝心里也明白,童长老和辛长老这次前来大鸿,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口风,抱的侥幸的心理。
成则成,不成也没什么。
他们若再次出现,就没那么容易解决。
这次是幕后的人却低估了这个小丫头的能力,准备不充分,派来的人才会不堪一击。
跟他们相反的一方,就明显比他们聪明,看似不闻不问,其实是作壁上观,准备坐收渔人之利。
九国未乱,中洲先乱,有些意思。
见元和帝一直不出声,陌桑心里面不禁有些忐忑。
正出神进,突然就感觉帝王逼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反射性地垂下头,不敢直视。
呵呵……
紧张的气氛中,元和帝突然笑回复河南来,慵懒的声音响起:“差点忘记了,孤还没有祝你们新婚快乐!”
原来不是为月氏一族被灭的事情。
陌桑马上暗暗松了一口气,衣角却被人轻扯一下,眼角余光一看,见宫悯的高度正在下降。
想都没想,就跟着他一起下跪:“容华叩谢陛下隆恩!”
“行了,起来吧。”
元和帝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们起来,他会不清楚他们的小九九吗?
沉默了一会儿,目光最后落在陌桑身上:“桑儿,别忘记了你跟孤说过的话,若有再犯,孤定针不轻饶你。”
陌桑马跪下道:“臣女一直谨记在心。”
刚说完,就发现宫悯也跟着一起跪在地上。
正想问他原因,就听到元和帝笑道:“中书令为何也下跪。”
宫悯坦然道:“夫妻本是同根,理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肉麻,起来吧。”
元和帝讥讽一句,让他们起来后,继续道:“孤不想解释,只想告诉你们,不管你们是怨是恨,孤都认为自己是对,有些事情容不得你们任性。”
“容华明白。”
“微臣明白。”
两人异口同声。
帝王良苦用心,他们当然明白。
只是不知道其中原由,他们心中会一直有根刺,很不舒服。
元和帝喝了一口茶:“桑儿,孤早两日收北堑国书,他们已经开始放低姿态求助,这是我们衣服骄傲成功的征兆,孤却还有顾虑,照的计划北堑亡国后,他们的土地岂不是也作废,我们要来还有什么用,你可有对之策。”
“回陛下,臣女希望下旨守城军,及边关的百姓,每年清明时节,除了以猪、牛、羊三司拜祭先人外,再添上一项――种树。”
话一出。
御书房内众人不由一愣。
陌桑只好解释道:“树林花草,不仅能蓄存水份,还防止水土流失,天长日久后,树木的落叶会化为土地中的养料,返哺给成长中的花草树木,同时被毁坏的土地也会渐渐恢复生机。”
“当然,想减轻破坏程度,我们就得加快吞并北堑国的速度。”
“你原来的计划,可是欲速则不达。”元和帝提醒陌桑,她的计划若是进行太快,很快就会被人察觉到。
“跟北冥、西凉合作,三国同时围攻北堑国,赶紧在烈火国恢复元气之前,尽快灭掉北堑国。”
陌桑说出心中的想法,吞并北堑国就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在中洲和其余各国回过神前,彻底解决北堑国的问题。
大皇子帝楚泽的眉头一皱道:“九国大比后,各国的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想在不被人察觉的情况下,跟北冥国暗中达成协议,怕是不易。”
目前可没有派人出使北冥国的机会,而且在不知道对态度的情况,冒然提出要合作,北冥国只怕未必会相信。
陌桑淡然一笑道:“回陛下,臣女在中洲时,曾当众答应送龙寻郡主一副画像,恰好一个月后就是她大婚的日子,想来在她大婚时,臣女送她一幅画像,应该不算太突兀吧。”
“主意不错。”
陌三爷马上赞同,只听他解释道:“桑儿送龙寻郡主画像,为了慎重起见,北冥帝一定会亲自过目。至于怎么把信息传给北冥帝,而又不被其他人看破,就交给中书令大人吧。”
宫悯马上道:“臣愿意为陛下分忧。”
元和帝想了想,点点头:“此事就交给中书令了。”看向陌桑道:“你们一起商量着办吧。”
“臣遵旨!”
“臣女遵旨!”
两人一起跪下,接下任务
陌桑回到方才的话题:“陛下,您现在就可以给蔡大人他们下旨,让他们培肓一批耐干旱,易存活,生长快的草木,每吞并北堑国一块地一座城,清明时节当月,就以纪念战亡将士为由,全民植树造林。”
“你个机灵鬼,这样的法子亏你能想出来。”
陌桑的话刚落,元和帝就开心地笑起来,心里暗道:“终于可以放下心头的大石。”早知道这个小丫头有准备,他就不会担忧得寝食难安。
元和帝高兴地笑道:“孤今天高兴,本想留你们一起用膳,想到桑儿还没有给公公、婆婆敬茶,若强留下你拿不得红包,改天又要抱怨孤苛刻你,赶紧回去吧。”
“桑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还没有给公公、婆婆敬茶。”陌三爷一听到陌桑坏了规矩,眉头就马上皱起。
“三叔,这跟桑儿无关,是爹和娘亲他们没有早起的习惯,兄长他们昨天也喝醉了,我跟桑儿现在回去正合适。”
宫悯见陌三爷语气不善,马上出声替陌桑解围。
肯定没有人想到,宫家表面看似十分严谨,其实关上门后,他们的日子都过得随心所欲,根本不受世俗礼规束缚。
陌三爷这才把皱着眉头松开,看着陌桑一脸委屈的小模样,无奈道:“好了,是三叔错了,后天你们回门时,三叔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闻言,陌桑脸上的委屈一扫而光,笑道:“三叔言重了,侄女怎会跟您计较,不过您既然主动说要补偿,侄女就却之不恭,后天回府一定好好享受三叔的补偿。”
“放心,包你满意。”
陌三爷眼内闪过一丝狡黠。
………………………………
第198章、书老
“夫人的内伤,现在可否好一些。”
回府的路上,宫悯一脸认真地看着陌桑,表情一本正经、郑重地问。
内伤,白芷这张嘴巴,那里能算内伤吗?
陌桑羞得用手捂着脸,他能不能别问得这么一本正经,也要考虑一下她的心理承受强度。
“夫人,问题很难回答吗?”
宫悯的声音骤然近距离响起,陌桑的手背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面上不由一阵火热吗?
“夫人……”
“你没看出我在害羞吗?”
陌桑双脚一阵狂跺,说完赶紧把脸别到一边。
面对别人时,她从来不会感到尴尬,唯独在他面前会紧张,浑身不自在,真是郁闷。
嗤……
宫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上官尺素说过,你要是会害羞,太阳也要从西边升起,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听到这个结论,陌桑一阵抓狂。
猛地回过头怒道:“凭什么我就不能害……”回过头的瞬间,才发现宫悯离自己很近,近得看到他眼睛里面的自己。
他精致的五官无限地贴近,近得只要自己微微嘟一下嘴唇,两人就会直接亲上。
他身上说不清是什么香的,若有若无的味道,不时钻入鼻子里面,闻到这味道她的心跳突然就像是小鹿乱撞。
陌桑本能地往后一靠,宫悯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强行拉开她捂着脸的手,两手紧握着她手腕上往前靠近,两人的鼻尖几乎要顶在一起。
“你靠那么近干嘛?”
陌桑冷冷问一句,面上保持平静,心跳却不由加速。
不过她很快就调整过来,这就是有内力的好处,随时可以调整自己的心率,让人不能轻易看穿自己的心思。
宫悯盯着她的眼睛道:“不靠近点,怎么看得清楚,夫人是不是真的害羞,很明显,夫人刚刚……说得是真话。”
真话?陌桑愣了一下,醒悟过来后马上反驳:“胡说,我才没有害羞呢。”
真是奇了怪,刚才明明很快就调整好内息,他怎么可能看出自己心跳加速。
宫悯微微地别过脸,唇贴在她耳边道:“夫人的方才脉搏乱了,所以为夫可以确定夫人真的在害羞。”
脉搏?难怪他一直抓住自己的双手,原来破绽在这里。
陌桑想转过脸看着他解释,没想到两人靠近得太近,转头的一瞬间,嘴唇直接印在宫悯的脸颊上。
细腻如凝脂的感觉,从嘴唇上传递到大脑里,大脑迅速作出反应,最后陌桑心里竟得出一个答案――宫悯的皮肤保养得不错。
“天哪,我这是干什么。”
脑子突然清醒过来,陌桑连忙别开脸,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关心他的皮肤问题。
宫悯不紧不慢松开陌桑的双手,看着陌桑染上桃色的两颊,抬手轻轻抚着被亲过的地方,眸中露出一丝戏谑:“夫人,是打算贿赂为夫?”
陌桑想给自己一记耳光,干笑两声道:“意外,意外,意外。”
真是丢死人了!
这回真是跳进清澜江也洗不白。
宫悯却眸海深深看着她,顶着一本正经的表情道:“这样的意外为夫挺受用的,为夫不介意夫人每天多发生几回这样的意外,毕竟为夫的初吻也是这样意外被夫人夺走。不是吗?”
“我的也是初吻好不好。”
听到宫悯似有抱怨的语气,陌桑不由怒吼一句。
看着陌桑冒火的小脸,宫悯怔了一下:“好巧,夫人,我们都在同一天失去了初吻,真是缘份啊!”
“孽缘!”
陌桑没好气地吐出两个字。
宫悯眸中露出一丝笑意:“终归是有缘,不是吗?”
这个男人无缘无故煽什么情,陌桑心里一阵别扭,耳边又响起宫悯暧昧的声音:“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陌桑脸上一阵炎热,低声怒吼:“宫悯,我说过了我害羞,你能不能别再问我这个问题。”
他就不能凉解一下,这种话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夫妻之间,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宫悯玩味地盯着她两颊的红霞,这可是她早上说过的话。
“你……你太无耻了。”陌桑好半晌憋出一句话。
道理讲不通,只好道德制衡,这个男人居然用她的来堵她,太无耻。
宫悯看她一脸认真道:“桑儿,昨天晚上我们都失去控制。”
昨天晚上他们都初次经历人事,她吃了药无法控制自己,而他高估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她的魅力。
陌桑清醒的时候,他却不再清醒,可以说是完全失去控制。
他清醒过来时,只见她雪白娇躯上满是鲜红的吻印,就知道他有多疯狂。
回想昨晚,陌桑心里一阵苦涩。
低下头幽幽道:“宫悯,你能不能不要提昨晚的事情吗?我求你。”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是她在经历离丧后,最痛苦、无奈,最不堪的事情。
静静看着陌桑的苦涩和哀求,宫悯幡然醒悟,昨天晚上于她而言,当是人生中最耻辱的事情。
而她所有的痛苦无奈,都只能深藏在心底,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
是不想让人为她担忧,也是不想让他难堪、惭愧,同时给她自己一个逃避的借口。
想到此,宫悯伸出双臂,把她紧紧拥入怀里,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桑儿,我很抱歉。”
抱歉未能早点体谅她的苦楚,正如她在大殿所言,摘去她身上所有的光环,她也只是一名普通女子,有血有肉,她的心也会痛。
陌桑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上,突然所委屈得到了发泄,任由眼泪流下打湿他的衣襟。
陛下的安排出发点是为她好,宫悯是无奈地接受安排。
即便她心里有怨恨、悲伤,也不能里怨他们,只能把这一切化为一声轻叹,却始终是她最不愿面对的事情。
宫悯一直轻抚着她的头,他也有委屈,可是他的委屈岂能跟她的所承受的痛相比,低头轻吻一下她的额头。
陌桑没有闪避、没有抗拒,她知道他没有轻薄的意思,某些时候一个小动作胜过千言万语。
悲伤过后,眼泪也渐渐止住,却没有推开宫悯的意思,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就像躲在一个最安全的小世界里面。
然而,这样宁静、安然、祥和的气氛,被宫白煞风景的声音打破。
只听他大声道:“弥月,我们已经绕了一大圈,你还绕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回府。”
弥月马上反驳:“你真是个木头脑袋,不会转啊。”
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马车里面的美好的气氛,硬生生被这个又肥又蠢的家伙打断。
陌桑连忙推开宫悯,轻轻吸一下鼻子,刚想抬手抹眼泪时,宫悯的双手已经捧着她的脸上,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拭去脸上的泪印。
“我自己来。”
“别乱动。”
陌桑刚开口,就被宫悯打断。
宫悯一边轻轻按摩着的眼眶,一边轻声道:“你的眼睛有些肿,我帮你消一下肿,不然一会儿不好交待。”
闻言,陌桑不敢再乱动,也不理会弥月和宫白吵架声。
只是两人实在是靠得太近,陌桑心中免不了有一些尴尬、不自在,又怕眼肿了一会儿被人看到会追问原因,只得努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过了好一会儿后,宫悯才松开双手,左看看右看看她的脸:“好了,这样子不会有人看出你哭过。不过,夫人,你打算付给为夫多少胸膛、怀抱使用费、安慰费、按摩费,还有衣服的清洗费。”
宫悯扯一下衣服,胸口上被陌桑的泪水打湿一片。
陌桑听到一震,瞪着他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刚刚生出的一点好感也荡然无存。
用手指着他,半晌才道:“我这是第一次使用,第一次使用算是免费体验,如果还有下一次,你再收费吧。”
鼻子里冷哼一声,对着外面大声道:“弥月,回去了。”在心里把宫悯诅咒了一百零八遍,谁希罕他的胸膛,谁希罕他的安慰。
宫悯看着陌桑冒火的小脸,唇角微微一扬,不过很快就消失,可惜陌桑没有看到他笑起来时,那一刹那间能惊艳世人的风华。
回到宫府,陌桑和宫悯换了一身衣服,带着从陌府陪嫁过来的丫头、妈妈一起来到客厅。
宽敞的客厅里人并不多,众人都按辈分坐着。
陌桑跟着宫悯一起走上前,在妈妈们的指点下,跟宫悯一起先向宫老夫人敬茶。
两人跪地上,陌桑双手捧上一杯茶:“祖母请喝茶。”
宫老夫人接过茶喝一口,把茶杯递给身后的老嬷嬷,看着陌桑道:“桑儿,嫁入宫家就是我们宫家的人,你是个办事极妥当的人,悯儿以后有你照顾,祖母很放心。你们小两口以后就安心过日子,祖母不求你们光宗耀祖,只愿你们平平安安。”
“孙媳谨遵祖母教诲。”
陌桑深深一叩头,再起来时,宫老夫人已经拿出两个红包,塞到他们手上。
宫悯又带着陌桑,宫老爷、宫夫人面前,两人一起跪下,陌桑一一捧上茶:“公公,请喝茶!婆婆,请喝茶!”
陌桑暗暗打量夫妇二人,虽说是年近花甲的人,不过看起来却像是不到五十岁,两人不仅神采奕奕,气色也十分红润。
宫悯的长相,明显是从了肤白貌美的宫夫人,五官精致得无法形容。
明明是快六十岁的人,看起来却风韵不减当年,隐约可看到宫夫人当年风华绝代的盛世美颜。
夫妇二人接过喝,浅抿了一口。
宫夫人拉着陌桑的手,爽快笑道:“好孩子,幸好有你收了他,不然娘亲都不知道还要为他操心多少年。”
看着儿子叹一口气,继续道:“就他那臭脾气,真担心他会一辈娶不到妻子,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伴,刚收到消息时,还以为人家发错。”
宫悯眉头一皱:“娘亲,地上凉,您能不能让桑儿先起来再说话。”
“你们看,成亲了就是不一样,居然会心疼人了,不错嘛。”
宫夫人发现儿子的不同往常,马上不失时机地打趣儿子一回,抬手亲自扶陌桑起来。
拉着陌桑开始吐槽儿子:“桑儿,你是不知道,为着他一直肯成亲,我都快把心给操碎。最着抓急的时候,我还想过只要他肯娶,就算是领个男的回来也无所谓,我就当是多养了一个儿子,起码他正常的。”
陌桑听到婆婆的话,顿时惊讶得张大嘴巴,没想第一次见面的婆婆,会说出这样一番大胆的见解。
貌似跟男的在一起,也不正常吧。
宫悯冷冷看一眼自己的母亲,语气冷冰冰道:“娘亲,还要给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他们敬茶,您有什么话要说,能不能等我们敬过茶,坐下来后再慢慢说。”
“臭小子,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跟娘亲说话吗?”
宫夫人白了宫悯一眼,抢过自家夫君手上的两个红包,连同她手上的红包,一起塞到陌桑手里:“还是媳妇好,这些红包都归你。”
陌桑看到这一幕差点笑出来。
悄悄看一眼宫悯,连忙捏紧手中的红包,行礼道:“谢婆婆……”
“别叫婆婆。”
话没说完就被婆婆打断。
陌桑心里暗暗一惊,难道自己叫错?
宫夫人风情万千地抚一下髻角,笑眯眯道:“叫婆婆多老气,都把人叫老了,以后就叫娘亲吧。”
“是,娘亲。”
陌桑从善如流。
宫夫人脸上马上笑开了花,摘下手上的玉镯,套到陌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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