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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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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海君将仁穆大妃软禁在西宫时,也把贞明公主贬为翁主。
仁祖反正成功后,恢复了贞明公主的名分,并于仁祖元年(1623年)将公主许配给洪柱元。
在原本的历史中,贞明公主后来生下七子一女,其中三子早夭。
贞明公主很长寿,于肃宗十一年八月逝世,享寿83岁(虚岁)。
朝鲜正祖的生母惠庆宫洪氏(献敬王后)以及后宫元嫔洪氏皆为她的后代。
金瑬等十余名朝鲜大臣闻言大惊,他们只带了随行的三十多名护送兵将过来,都是王室的近卫亲军,但是近卫亲军都在殿外等候,并没有进来,即便进来也不行,这里的明朝兵将数以百计,远远超过那三十多名朝鲜王室的近卫亲军。
“公子,你不能这样随便抓人!他就算言语冲撞了公子,公子可以禀明我们王上,由我们王上再行处置。”金瑬急切的大声道。
一帮朝鲜大臣也纷纷叫嚷,没有了刚才人人面无表情的装逼模样。虽然他们都暗暗责怪洪柱元孟浪,怎么敢在这个蓟辽督师的弟子面前这么放肆?但是大家一同来的,洪柱元身为贞明公主的丈夫,身份又很尊贵,若是他这么被对方抓了,真的是狠狠打了朝鲜王室的脸面了。
洪柱元似乎并不惧怕,操一口流利的汉语大声叫骂:“我不会怕你的!这里是朝鲜,你身份再尊贵,也不得在我们朝鲜的土地上如此放肆!你杀了我吧!杀了我,我也是这么说!”
韦总裁并不答话。
一群总裁卫队的虎狼一般的卫士冲上来,将十多名老迈朝鲜大臣隔开,将洪柱元按小鸡一般的按在了地上,洪柱元兀自哇哇大叫,只可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嘴巴杖责50,屁股杖责100!”韦宝下令道。
总裁卫队的卫士答应一声,立刻有人去取来棍杖,这里是朝鲜王的行宫,这种棍杖之类的刑具是必备的,随便就能弄来。
“公子,请你宽恕他吧,这样会打死他的,于两家情面上不好看!我回去之后会请求我们王上治他怠慢公子的罪过!”金瑬大声道。
韦宝看着已经开始噼里啪啦在被打,哇哇鬼叫的洪柱元,忍不住一笑:“放心,他才刚到青年,身子骨结实,没有那么容易打死。我就是要打的他以后说话不利索,另外行动也不利索。让他长点记性!这么小的事情,何必要等见了李倧再说?”
金瑬等大臣忍不住一起跪地哀求,请求韦宝放过洪柱元。
但韦宝丝毫不为所动。
若是连你们几个来迎接的人都摆不平,老子还跑到朝鲜来混什么?
金瑬和十多名朝鲜大臣拼命求饶,却一点用都没有,总裁卫队的卫士,俩个人打嘴,俩个人打屁股,一下一下狠狠的啪啪在洪柱元的脸上。
韦宝倒不是对这个洪柱元有什么成见,今天才初次相见,而且,从外形上来说,这个棒子长得算是挺帅的了,这个年代的朝鲜人可不是后世的整容怪,全民整容那种。
这个时代的朝鲜人,普遍方脸,大脸,小眼睛,塌鼻子,薄薄的嘴唇,反正很有特征,一看就知道他们是朝鲜人。
朝鲜女人长得也差不多,不贬低,比大明的女子,至少低一个档次。
普遍低一个档次。
当然,四百万人口,不可能挑不出几个美女帅哥。
反正,韦总裁目前看过的许多朝鲜人,真的是这样的。
就连这十来个朝鲜大臣的颜值都普遍偏低,好在这帮都是两班大臣,朝廷重臣,气场还可以,否则脱了官府,放在大明卖菜都嫌磕碜。
十分钟之后,刚才还人模人样的洪柱元被打的气息奄奄,似乎只有出的气,没有进来的气了。
“走吧!带上他一起走。现在不必向李倧告状了,他看见这个人的样子,就知道他犯了什么错。冒犯我不要紧,关键他冒犯的是大明,所以该掌嘴!说我不该坐王座,所以该打屁股,以后这人说话就该有分寸了。”韦总裁淡然对金瑬等十来个朝鲜大臣们道。
金瑬和一群大臣此时哪里还敢吭声?一个个蔫头耷脑的,已经没有来的时候的气势了。
300卫队跟随总裁,准备上船。
韦总裁他们预备分成5艘船只渡过江华岛到仁川之间的小小海峡。
这一带的海域虽然暗礁险滩很多,但是木船的问题不大,尤其此时又是深秋时节,海上的风浪也不大,渡过海峡毫无问题。
“韦公子,你们这样不合适!我们王上只说请韦公子过去,韦公子顶多带几名随从,怎么可以带大批军队过去?这是侵犯我朝鲜王国。”金瑬再次发起抗议。
韦宝忍不住又笑了笑,尤其看着金瑬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就忍不住想笑:“你还敢说你们王上?忘了刚才那个小子是为什么挨打的了吗?李倧没有得到我大明陛下和朝廷的册封,他凭什么称王?你想拖着李倧一道造反吗?今天别说我才带几百人过去,我就是带几万人,也轮不到他李倧来说!”
“既然公子这样说,那你可以不顾我们王上的颜面,你总不能不顾四百万朝鲜百姓的颜面吧?即便是宗主国,一次带着这么多军队到我们王国腹地,是不是也不合乎规矩?”金瑬还是很聪明的,马上换了一个说法。
韦总裁呵呵一笑:“你这么说,就抓到核心了!几百人不多!而且,我的人马很听话!绝不会给当地百姓造成困扰,若是有损害朝鲜百姓的行为,我有一个杀一个,绝不会姑息!否则,拿我试问!”
金瑬和一帮大臣互相看了看,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主要韦宝带的人的确不多,几百人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而且韦宝都这么说了,相信应该能够约束部下吧。
最主要是金瑬和一帮朝鲜大臣们觉得韦宝的人马很不相同,和建奴不同,和朝鲜军队不同,甚至和他们以前见过的明军都不一样!
韦宝的军队很有军纪,每个人都站的笔直,站的很整齐,三百多人走在一起,居然整齐的就像是一个人在走路,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这样的军队,似乎是不太可能会闹事的。
韦宝见这十多个朝鲜大臣还在犹豫,也不再理会他们,率先上了船。
金瑬和一帮朝鲜大臣们只得也登上船,暗忖有什么问题,等见到了王上再说吧!
有金瑬和一帮朝鲜大臣们陪同,进入仁川港口码头很顺利。
仁川港口码头的防卫级别一点不比江华岛的防卫级别低,这里也有三四千水师官兵负责防卫。
前几日他们听到了江华岛的爆炸声,只是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现在汉城又被叛军占领,没有接到命令,不敢轻举妄动,才错过了最佳的增援时机。
其实也不是错过了,应该说他们躲过了才是,这些水师官兵,若是真的派了人到江华岛去,顶多给韦总裁的总裁卫队增加一点点难度,同样还是会被全体消灭的!搞不好还有可能一次性将仁川的港口码头也一起丢了!
韦总裁是不想再通过正面硬钢朝鲜军队的方式进军,否则,这几天完全可以派总裁卫队再打一波!
只是再打的话,现在朝鲜人知道他们这伙人来了,一方面严密防备,再打肯定死伤很大,还不见得能打的下来。另一方面,韦总裁不想再正面硬钢朝鲜人了,想通过政治外交的方式。
最好能把仁川的港口码头免费收入囊中,从而控制汉城,甚至控制汉城所在的整个京畿道更好。
那样的话,宝军等于控制了一大部分朝鲜朝廷的政局了。
叛军虽然控制了汉城,却在汉城附近与朝鲜大将张晚控制的王室大军对峙,所以,进入仁川码头之后,一路上很顺畅,直接前往朝鲜王室和王公大臣们暂时躲避的公州,并没有遇到阻碍。
只是,到达公州城外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金瑬亲自到韦宝的马车前请示:“韦公子,我们在城外有驿站,是不是请公子先在驿站休息,等我们明日通报了王上之后,再安排公子进城事宜?”
如果韦宝只是几个人过来,金瑬随便韦宝是要晚上进城,还是白天进城,但是韦宝带了三百多护卫军队来,情况就不同了,这么多军队,三更半夜的入城,恐怕会增加很多麻烦。
惊扰百姓还好说,只怕是屯驻在公州的朝鲜驻军都有大麻烦了,这么多明朝军队进入,不得派人‘看着’啊?还得安排住宿的事情。
“为什么要住城外驿站?”韦宝不客气道:“既然来了,自然要入城!难道你们之前没有准备好我过来吗?只是让我住在城外驿站?我至少要住行宫!”
金瑬和一帮朝鲜大臣们同时一惊,你来到了公州,在王上眼皮子底下,你还要住在行宫?那不秽乱宫闱了吗?怎么可能?你怎么不说让我们王上把妻妾都送给你睡?
韦总裁还真没有想谁李倧的妻妾,政治手段,军事手段,上什么手段都可以,这是政治斗争,在政治的范畴当中,韦总裁是肯定不会侮辱谁的,包括后金,包括建奴!
这就是韦总裁的范儿,宝军也不是鬼子部队。
大明,堂堂天朝,礼仪之邦,肯定是要讲道理的,不可能到了韦总裁这里就变成无赖。
韦总裁一方面看不惯明朝宋朝的打肿脸充胖子,在外面搞的太礼仪,不注重实际,不加强对藩属国控制,总是闹些虚无的礼仪。人家进贡一成,大明会反馈十成,搞一大堆的属国,搞的万国来朝,却全都是面子工程。
但是韦总裁又很欣赏华夏这种礼仪风尚,人若不讲理,那跟动物有何分别?跟禽兽有何分别?
金瑬和一帮朝鲜大臣们很是为难。
“韦公子,主要是你带了这么多军队,如果人少,怎么都好安排,我可以连夜入宫觐见王上说韦公子到了。但是这么多军士,深夜入城,恐怕不方便吧?”金瑬愁容满面的,很是为难的对韦总裁道。
韦总裁面无表情的道:“那是你们的事情!我之前提出要来的时候,已经把要带多少人都说清楚了!谁让你们不安排好?而且,我之前说带一千人的!现在才只带了300多人来,已经精简了很多了!”
“我是为了公子着想啊,我京城觐见我们王上,需要不少时间,王上与重臣们商议,又得不少时间,搞完这些,恐怕已经天亮了。我看此刻夜已经深了,所以请公子先在城外的驿站歇息,是怕影响公子睡眠。”金瑬巧舌如簧道。
韦总裁仍然是面无表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既然到了公州,就要马上入城!之前说好的事情,哪里能随便更改?今天若是朝鲜有客人到我江华岛拜访,我一定第一时间相见!你忘记了吗?你们上我江华岛去,我不是第一时间见的你们?”
江华岛是你的吗?再说,我们去的时候是半晌午,你自然能尽快接见!要是三更半夜,你正在睡觉的时候,你试试看?
金瑬和一帮朝鲜大臣们都暗暗腹诽不已。
金瑬叹口气,知道劝说无用,只得道:“既然公子执意要入城,那请在城门外等候,待我先行进城替公子通报,不能失了待客的礼数。”
韦宝倒也没有太难讲话,冷淡道:“可以!我既然敢来,也不担心你们敢怠慢我!我不妨告诉你,别说我有什么损伤。就是我身边兵卒有一个人有损伤,只怕你们朝鲜就赔不起!还有!我这个人耐心不好,只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等的时间长了,我还不等了呢!我带人连夜返回江华岛,明日返回大明!”
金瑬和一帮朝鲜大臣们听说韦宝还没有入城就要走,又是一惊。
韦宝急着要入城,他们觉得麻烦,韦宝急着要走,他们只会觉得更加麻烦,无不觉得这个年轻的不像话,英俊的不像话的明朝少年,什么蓟辽督师的弟子,真的是一个无比难缠的人物,觉得这个少年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之后就成天搞一些权谋诡计啊?太麻烦了!
倒不是韦宝故意给这帮人找麻烦,而是韦宝知道这些人都是既得利益者,都是新上台的西人党的大臣,肯定不会为他所用的,所以也没有必要对这些人客气。干脆装逼摆谱到底了。
“好吧!我会尽快将公子的意思转达给我们王上!请公子稍等,不过,我现在没有办法答应公子什么。公州城池并不小,半个时辰实在是太紧张了,公州的王室行宫也不小!若是超过了时辰,还请公子担待。”金瑬只得低声下气了,再没有了自始至终的面无表情模样,似乎还是刻意挤出了一点奉承的笑容。
韦宝却仍然是面无表情的,冷淡道:“从现在开始计时!你再跟我多说一会儿话,我就可以直接打道回府了。”
金瑬很生气,却丝毫不敢表露出来!什么?从现在开始计时?明朝人,你不要太嚣张了啊!
但金瑬真的不敢再耽搁了,急急的朝韦宝躬身行了一个礼,然后快步到城门边上,找守卫城门的守将说了,然后开了一点点城门,然后要了一匹马,飞驰入城去向朝鲜王李倧通报去了。
韦总裁对于自己的表现还是比较满意的,安稳的端坐于马车之中。
王秋雅轻声笑道:“这感觉很不错啊,朝鲜人似乎的确是将我们奉若上宾,一点都不敢得罪的,连我们占了江华岛,他们都不敢说什么。”
“怎么不敢?不是有一个愣头青被我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了吗?”韦总裁淡然一笑。
然后问金内官:“你觉得我表现的怎么样?”
金内官面无表情道:“还可以,不过,公子应该再认真一些,还是有些随便,公子太喜欢笑了,笑容太多。”
韦总裁一汗,莫非你们朝鲜的王室和王公大臣都是僵尸脸不成?我还好吧?也不是特别喜欢笑。若是皇太极的妹妹聪古伦格格来了怎么办?她可是不笑不说话的。
芳姐儿也很爱笑,也是不笑不说话的人,你还不得气死啊?
不过,韦总裁觉得金内官说的也的确有些道理,他今天始终面无表情的与人说话,自己都觉得似乎威严了不少,可能因为自己以前在现代,总是居于社会最底层,习惯了给人赔笑脸吧?
重生穿越到大明朝来,也是一个农户家的子弟,也是社会底层渣渣,即便是后面经济条件好转,有了自己的势力,但是在面对外人,面对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人,还是很爱赔笑脸与人交往的嘛。
一时半会的,还真是不太好改。
以前没有觉得爱笑是个问题,现在觉得,这还是真的有点问题的呢。
“这一带的治安怎么样?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韦总裁又问林文彪。
林文彪轻声道:“回总裁的话,今天我们已经与朝鲜站的人接过头了,王室的大军应对李适的叛军都自顾不暇,绝不会有什么军事行动敢对公子不利。”
………………………………
【0525 韦总裁住进公州城朝鲜王室行宫】
韦总裁嗯了一声,听林文彪这么说,就彻底放心下来了!
抓住李适与朝鲜王庭的军队对峙的大好机会,先熟悉朝鲜朝廷,再找机会收服李适,从而揷手朝鲜朝局,介入朝鲜政局,控制朝鲜或者说影响朝鲜事务,这是韦总裁要做的事情。
韦总裁因为重生穿越的关系,虽然对于历史大事件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有不少小细节还是有细微的改变的。
就比如,李适同朝鲜官军对峙的时间到底是多久,他就说不好,也没法查证,只能密切的关注,只能紧锣密鼓的进行自己的计划。
林文彪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连林文彪都说没问题,那就是真的没有问题了。
韦总裁坐在他的豪华马车内,这部拥有电镀工艺,还镶嵌了金饰银饰的豪华马车,代表的是韦总裁的身份,走哪儿都带着。
韦总裁身边坐的是王秋雅。
林文彪和金内官则站在马车外面。
本来作为前朝鲜王,光海君李珲身边的人,金内官是不应该跟着韦总裁这样到处在朝鲜走动的。
但是韦总裁自信自己保住金内官没有问题,他不信有人敢动他身边的人。
金内官本人也不怕,这种太监最大的好处就是,一旦认了新的主人,一切又会慢慢复原,一切为了主人服务,这是他们的毕生使命,只要不死,他们就适合,就习惯这样的生活方式。
太监不可一日没有主人!
所以,不可能有太监妄想称王称帝,都是拍电影,写,乱加工的。太监要是利欲熏心起来,顶多幻想只手遮天,无法无天,捧一个傀儡把持,那已经是极限了,绝不会想什么取而代之,登上皇位这种事情。
所以,连韦总裁也发现了身边跟着太监的好处,很多既不方便女人去办,也不方便男人去办的事情,都有人办了。
所以,曾经很批判太监这种现象的韦总裁,在融入了这个时代之后,也未能免俗,也用起了太监!
因此,很多后世人对古代的陋习,指指点点,只是因为没有进入那个时代的情境,没有将自己放在那个时代的阶层的人的位置,如果自己是一个古代社会的上等人,恐怕会做更多自己以前无法想象的事情。以前觉得不可思议,看不惯的事情,都会慢慢适应,甚至乐在其中。
韦总裁在公州城外的马车中,优哉游哉的欣赏漆黑的夜晚,谈不上景致,但是韦总裁此刻的心情是还不错的,因为来朝鲜之后,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趟朝鲜之行的任务难度,应该不属于地狱级,或者很难的级别,也许是简单,或者中等难度吧。
策马奔驰的金瑬可就没有韦总裁这么悠闲了,拼命的狂奔,到了朝鲜王的行宫门口。
好在他是很多人认识的大臣,又是李倧宠信的大臣,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要是换做旁人,这一路的查验身份,至少要五六次,得耽误很多时间!
“赶快!明廷的韦公子已经到了城外,要即刻求见祖上!”金瑬有点神经错乱了,气喘吁吁的下马,之后气喘吁吁的低吼,对着行宫门口的朝鲜兵将低吼。
“金大人,这么晚?陛下一定已经安寝了!非要这么晚求见吗?”守门的将军疑惑的问道。
“没有时间多啰嗦了!赶快往里面传信!他是大明朝廷的使者!他说半个时辰,我们要是不开城门让他进来,他就返回大明!到时候祖上得不到大明朝廷的册封,这个责任你来负责吗?”金瑬粗着脖子,蹙着眉头,快速而厉声的,近乎嚷嚷的道。
守门的将领闻言,知道事关重大,不敢怠慢,急忙说声:“请稍等!”然后飞奔着进入行宫大门,去帮忙找人通报了。
朝鲜的宫殿虽然比起大明王朝的来说,都是又小又矮的,规模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但是规矩并不比大明王宫少,也是要一层一层通报的,从最外面的宫门,通报到李倧的寝宫,至少要经过五个人的嘴巴。
金瑬为了争取时间,稍微夸大了韦宝的身份,韦宝顶多说是代表蓟辽督师孙承宗而来,但是金瑬却说成了代表大明朝廷。
这一说法,虽然相差不是特别大,其实已经很大了!
蓟辽督师可不能与大明朝廷画等号!
最关键的是,以前大明派人来朝鲜谈事情,至少都是辽东巡抚一级的大员,再陪伴个辽东这边的知府,副将一级的将领等人过来,可从来没有毫无官身的人跑来充当大明王朝使臣的惯例啊!
金瑬一方面是被韦宝逼的,不顾一切的想争取时间,生怕韦宝真的会在半个时辰之内没有放他进入公州城池就打道回府!另外也真的是被韦宝的气质给‘骗过去’了,觉得韦宝的确很有气场,一点不像少年,肯定是非富即贵,背后有很大的势力!否则,寻常的少年,怎么可能是大明一品官,内阁大臣,蓟辽督师的弟子呢?
搞不好,韦宝家里人更牛!
金瑬和朝鲜王庭自然是弄不懂韦宝的身份来历的,不清楚韦宝的家世背景。倘若知道韦宝的爹娘只是辽西的普通乡民,现在就不是这么慎重的态度了。
李倧此时已经熟睡,但是李倧的内官闻听了太监对金瑬的话的转述之后,知道事情重大,不敢耽搁,还是硬着头皮,在第一时间去惊动李倧。
“祖上!祖上!”内官压低嗓音,又想把李倧叫醒,又不敢惊扰了李倧,这个分寸,也的确是很难把握。
李倧是朝鲜王朝第16任君主,1623年生人,此时还不满三十岁。字和伯,号松窗,乳名天胤。本贯全州,生于海州,是朝鲜宣祖李昖之孙,定远君(朝鲜元宗)李琈之子,光海君李珲之侄。
今晚陪同李倧睡觉的是赵贵人,赵贵人颇有姿色,十分得宠,她父亲本来是一个小吏,李倧上台之后,朝中大臣重新洗牌,尤其是原先当政的大北派许多重臣被杀戮,流放,清扫出了朝鲜朝廷。
赵贵人的父亲原本只是一个小吏,也随着女婿水涨船高,担任了京畿道的训练大将,是一个很有实权的人物。
李倧没有醒,赵贵人醒了,披衣下床,到了寝殿门口,推开一点门,轻声问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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