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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5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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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总裁有两大高手指点,按照道理会比一般人进步的快一些。

    只能说,韦总裁在习武方面的天赋,只能算是普普通通,比一般人稍微好一点点罢了。

    若不是有很高天赋的人,每日只花费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进展是不大的。

    更何况吴雪霞习武五六年了,每日花费的功夫和心思也比韦宝多,韦宝自然还远不是吴雪霞的对手。

    “服气了么?”吴雪霞傲然站着,看着被自己打的坐在地上的韦宝。

    韦宝苦笑一下:“服气倒是不服气的,我们没有深仇大恨,自然不能以死相拼,这样切磋,我没有拳法招式娴熟,吃亏很大啊。但若是以命相拼,以命相搏,又是另外一回事。”

    吴雪霞心知道韦宝说的不错,却不以为然:“真是好笑,难道非要以命相搏才能分出高下不成?那习武之人,同门之间不必较量了吗?”

    “总裁说的不错,若是以命相搏,总裁不见得在吴大小姐手下没法自保。”常五爷笑道:“吴大小姐拳法狠辣,招招强攻,总裁宅心仁厚,怕伤着大小姐,所以回招的时候才有所顾忌,本来两方实力非常接近,一方顾忌太多,就难以招架了。”

    “那你不用顾忌,赤手空拳,哪里那么容易受伤、咱们再来打过。”吴雪霞来了劲。

    韦宝笑眯眯的从地上起来,在屁股上拍了拍尘土:“不来了,我服气了,成了吧?你赢了。”

    “哼,根本不是心服口服啊。”吴雪霞斜睨韦宝。

    韦宝作揖道:“心服口服的。”

    吴雪霞这才满意,嫣然一笑:“以后就算能打赢我了,也得让着我。”

    “肯定让着你的。”吴三辅嘿嘿一笑。

    吴雪霞笑眯眯的看了吴三辅一眼,满意的离开。

    “你妹子真来劲!”韦宝苦笑着对吴三辅道:“我平时自己一个人练一练拳法棍法,主要为了健体,又不是为了打斗。哪里像雪霞和三桂他们练武,都是为了打斗。”

    “辽西辽东民风凶悍,我爹他又不擅长武艺,我和大哥也不喜欢武艺,家里总得有人撑场面吧。”吴三辅笑道:“雪霞就是表面凶,其实心地最善良的。”

    “我知道。”韦宝微微一笑,刚才与吴雪霞动手之际,仿佛又回想起当初刚见到吴雪霞时候的情形。

    韦总裁与吴雪霞头回见面,被吴雪霞惊艳到了,但多半是出于鵰丝对女神那种惊艳。

    因为吴雪霞长的实在是过于出尘绝世了些,不像赵金凤,虽然漂亮,却不至于让人觉得不食人间烟火,所以韦总裁才会对赵金凤一见钟情,而不容易对吴雪霞一见钟情。

    但这么长的时间相处下来,韦总裁已经习惯了吴雪霞的美貌,不再觉得吴雪霞是高不可攀的仙子。

    次日一大早,韦总裁就接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请柬,居然是魏广微发来的请柬。

    韦宝本来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去拜见魏广微,毕竟魏广微是这次的主考,而且帮了自己大忙。

    不,应该说全靠魏广微,因为韦宝的考卷,每个字都是魏广微做的。

    但也正因为这样,所以韦宝觉得应该避嫌,不要让人觉得他和阉党有什么瓜葛为好。

    毕竟他与魏忠贤已经达成了私下协议,他帮魏忠贤暗中对付东林党,明面上,他并不用表现出与魏忠贤的派系有什么瓜葛啊。

    “魏广微为什么要请我?哪里有座主请学生的道理?”韦宝问林文彪:“他还请了哪些人?”

    早在汉代实行察举制的时候,被举荐者便对荐举他的郡国长官自称“门生”。亦称“座师”。

    唐进士对主考官的尊称。明、清举人、进士亦用以称其本科主考或总裁官。

    是为唐宋以后,成为刚入仕途的进士(举人)们的重要关系之一。

    唐代科举考试中的及第者拜主考官为师称为座主,结为师徒,这也成为晚唐党争的温床。

    宋代,有鉴于唐代的党争,把进士的最终选拔权通过殿试确定于皇帝手中,意图是进士自称“天子门生”,把皇帝看成座主。

    然而宋代及明清在实际操作中都会选主考官员,举人、进士亦用以称其本科主考或总裁官。

    一般能担当主考官(或总裁官)大多都是常经宦海,身居高位之人,担任考官之后,所有录取的进士(举人)一般均要对于主考官执弟子礼,而主考官亦要将新进的进士看作自己的门生而加以教导,提携。日后自己培养的门人在自己的任职过程中形成自己的势力团体,至少也能在遇到变故或者失势(或致仕)以后门生能为自己说话,不至于被清算。

    大致上座主和门生们的关系是一种互利共惠的关系。座主、门生既是施恩与报恩关系,又构成利益共同体,并在彼此互动中得以维系和发展,且对中国的近世政治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唐人李亢撰《独异志》记载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故事:崔群是贞元八年(792年)名相陆贽所录取的进士(与韩愈同榜),后来仕至宰相,为官清正。

    他曾于唐宪宗元和十年以礼部侍郎知贡举,录取进士30人。他的夫人李氏“因暇尝劝树庄田,以为子孙之计”。

    崔群笑曰:“余有三十所美庄良田,遍在天下,夫人何忧?”

    可是夫人却反问:“你不是陆贽相公的门生吗?”

    崔群回答说:“是啊!”

    夫人说:“往年你身为知贡举,却派人告诉他的儿子陆简礼不要应举,以免引起非议。如果门生真是美庄良田,那么陆氏的这一庄便荒废了。”

    崔群听夫人这么说,也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座主。

    “为什么请总裁,我不清楚,这次魏广微请了很多人,基本上今科三甲榜单上的三百人都被请到了,应该是想加强大家对他这个座主的认同。”林文彪答道。

    吴雪霞和宋应星认为也可能是这样。

    韦宝手下缺乏一个官场老油条,很多官面上的事情,他们只能靠猜测。

    韦宝是想弄一个这样的人在身边,但是并不容易。

    “既然是座主有请,肯定要去。”韦宝笑道:“魏忠贤当权之后,已经举行过两次会试,每次三四百人,合起来就七八百人啊,这些人,都应该算是魏忠贤的门生。这样发展,势力能不快速壮大吗?就算是东林党的学生,表面上也得认魏党的人为座主。”

    不知道为什么,韦宝现在越来越不喜欢称呼阉党,而喜欢称魏忠贤的派系为魏党,因为他自己实际上也是这个派系中的一员了,叫阉党,怪难听的。

    这属于很正常的人情往来,韦总裁没有怎么商议就去了。

    只带了范大脑袋和林文彪、宋应星三人前往,另外还有吴三辅,吴三辅已经是同进士出身,也是有资格参加魏广微邀约的这次宴会的。

    名义上是魏广微邀约,但举行宴会的地方却在顾秉谦的府邸,这也是变相的告诉世人,首辅顾秉谦大人就是魏公公的人,你们都是魏公公的人。

    吴雪霞知道韦宝是去办正经事,她一个女孩子跟着不方便,所以没有同行。

    顾秉谦已经七十多岁的人了,号益庵,南直隶苏州府昆山县人。万历二十三年(公元1595年)进士,历任编修,累官礼部右侍郎。天启元年晋礼部尚书,掌詹事府事。

    魏忠贤掌权,他率先趋附,史称为人“庸尘无耻”,“曲奉忠贤,若奴役然”。

    天启三年兼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

    五年正月晋少傅、太子太师、吏部尚书,改建极殿大学士。九月晋少师。

    叶向高、韩爌罢免后,他继任首辅。顾秉谦起草圣旨,每事都顺从魏忠贤的旨意。

    首辅顾秉谦的门第并不奢华。

    可以说,韦宝见过的这个年代的达官贵人,不管是顶级大臣,还是在京的公侯爵爷,还是王府,似乎都不奢华。

    和影视剧中常常拍摄的豪门大户的场景,大相径庭。

    这跟明朝官员的俸禄低有关,即便再弄到了银子,也得低调啊,否则刚是房产款子和装修款是怎么来的,就首先交代不清楚。

    像顾秉谦的府邸挺大,那都是今年刚刚当了首辅之后,皇帝恩赏,换过了住处,才有这么大。

    毕竟是大明的首辅,不能住的太寒酸。

    京城有很多类似的皇宫掌握土地权的房产,毕竟能得到善终的大臣没有几个,尤其是阁臣,一般谁当权,谁就住进这些豪宅,过个几年,被人赶下台,或者被皇帝撸下台,这些豪宅又会换主人。

    “这么多人啊。”吴三辅望了望顾秉谦府邸前的车水马龙,有点興奋。

    吴三辅这个人贪玩,贪玩的人尤其喜欢热闹。

    韦宝倒是不怎么稀奇,这种大场面,他见的已经比吴三辅多了。

    时至今日,韦总裁早已经不是当初刚刚重生穿越时候的宅男。

    每个进士一般都带了一两个随从,多的人,带了十几个,所以顾秉谦的府门外聚集了两三千人,都快赶上当时考会试的时候,顺天府贡院外面的壮观场面了。

    因为都是同年关系,进士们一边排队等着进入顾秉谦的府宅,一边互相问候,攀交情。

    三百人都是同年进士,这层关系是一样的,但是三百人啊,时间有限,很难一个一个都交际到,所以大家会自动凑成堆,一般以同乡关系为堆,各省的进士们,很自觉的凑在一起,谈个不亦乐乎。

    韦宝和吴三辅是辽西辽东唯一的进士,不可能两个人凑一堆,所以,他们又与北直隶的进士们做一堆。

    北直隶有四十多名进士,超过了整个大明的十分之一,不算人少,自然不介意韦宝和吴三辅与他们一起,大家还很热络的与两个人说话。

    但北直隶即便有这么多进士,他们的规模也远不如南直隶,南直隶有近百名进士,比北直隶整整多出一倍还多。

    其他靠近南直隶的江南大省,也都是出进士的大户。

    这几个地方的人加在一起超过二百人!

    占到了进士总比例的三分之二还多!

    他们就是东林党的学子。

    而什么中原的,西北的,西南的,齐楚一带的,加上北直隶的,合在一起不足百人。

    所以,这一拨人又自然而然的在一起。

    总共形成了两个大堆,两个大堆又分成几个小堆,这也客观的反应了现在大明王朝官场的现状。

    “看见没有,那些南方人多神气啊!”一名北直隶的学子小声道。

    立刻有不少人认同。

    韦宝看过去,其实也没有发现南方学子有多么的神气,暗忖,恐怕这就是心里作用吧,互相看不惯的情况下,对方做什么都是看不惯的,哪怕只是像雕塑一般的站着,都是看不惯的。

    本来韦宝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但是这一世却重生北方,所以,他对于南北都很有认同感,并没有什么地域炮的概念。

    “他们人多呗!而且,一甲前三都让他们给占了!当然神气了。”一名山东的学子,满口都是大葱味道。

    不是说北方的学子就一定要依附于阉党,虽然所有人都是按照地域,简单的分了边,但也还是有一部分学子,仅仅是根据地域关系站位,却并没有加入到阉党集团与东林党集团的对立冲突中的。

    韦宝就是这样。

    而显然,吴三辅已经将他自己看成魏党的一员了。


………………………………

【0650 九千岁的气场】

    “那又怎么样?进士一甲,到了殿试,也不见得就一定是头三名吧?状元、榜眼和探花的名位,还不见得就这样确定下来吧?”吴三辅道。

    吴三辅的话,引来众进士们的纷纷赞同。

    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过话的韦宝发现了一个人,一个他认识的人——吴孔嘉。

    吴孔嘉本来是安徽人,按道理是应该站在南直隶那一拨人当中的。

    但是吴孔嘉已经自诩是魏公公的门人,不可能跟南直隶的进士们站在一起,所以,他也站到了北直隶进士这一波当中,不过,一直没有说话。

    这时候,吴三辅顺着韦宝的目光,也看见了吴孔嘉,奇道:“是你?听你的口音,你是我们北方学子吗?”

    因为经历过会试,众人就算没有全部认识同伴,但至少也都混了个眼熟。

    其余的北直隶学子们也察觉不对劲,都问吴孔嘉是哪儿来的。

    “我是哪儿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魏广微大人的学生!”吴孔嘉用安徽话表明了身份。虽然不是很明朗的表述,有点隐晦,但是大家都明白了,这个人是阉党的人。

    再没有人说什么了,反而大家都对吴孔嘉很客气,问他高姓大名之类的。

    吴孔嘉说了自己的名字,大家听闻是二甲头名,对吴孔嘉又更为敬重一些了。

    韦宝这个二甲第二名,给人留下的印象就远不如二甲头名了。

    一般人都只对排在第一名的人物印象深刻。

    “吴公子,久仰大名呀,以后不要忘了我们的同年之谊。”

    “吴公子既是二甲头名,又是魏公公的人,八成还有希望进入一甲前三呢!我这里提前恭祝吴公子点状元,点榜眼,点探花了。”

    “对,吴公子大有希望,总不能一甲前三全都是东林的人吧?”

    一众东林之外的学子不停的向吴孔嘉讨好卖乖,小声议论。

    吴孔嘉倒是处之泰然,颇有点大将风度,似乎并没有因为众人巴结而喜形于色。

    “韦公子。”吴孔嘉居然主动对韦宝打了个招呼,人却没有过来,两个人离了有二十多米远。

    韦宝有点意外吴孔嘉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点头示意,算是回应了。

    “这人挺能装的,昨晚上在胡同差点和我们的人打起来,今天跟个没事人一样。”吴三辅小声在韦宝耳边道:“看样子,城府挺深的,要小心一点。”

    韦总裁轻轻地嗯了一声,这就是他觉得吴三辅靠谱的地方,吴三辅表面上贪玩,对什么都不上心,其实挺有心计的,对任何人都会留心,对什么人该如何应对,韦宝觉得吴三辅是很有分寸的,甚至比他还老道。

    不管是习武,还是做人,还是求学,还是做官,韦宝都觉得自己比一般人强不到哪儿去,甚至有的方面,连一般人的平均分都达不到。

    好在这一世,韦总裁不会轻易气馁,头一年打下的强大基础,让他身后有了一个团结的团队,这个团队就算还不很强大。

    就算几百万人目前也许还创造不出什么价值,也许连自保,连温饱都困难,也许还是他的拖累,但韦宝有信心,将来自己的团队一定会壮大。

    正因为有了团队,他便有了信心。

    因为要进首辅大人顾秉谦府邸的人数众多,门子报号,让进士们挨个进去。

    一般是按照排名顺序,也有个别权贵子弟有优待,不用等待,就可以优先进去。

    韦宝排在二甲第二名,是第五个进入的。

    虽然理论上说,韦宝仍然有进入殿试前三名的希望,但这种可能性太小,所以,除了韦宝本人仍然隐隐有期待,其他人是不会留意的。

    顾秉谦的府邸不大,前院后院几乎是一样大的,这也是京城大宅院的特色。

    即便是府邸,也保持着四合院的格局,前院后院,四进四出,要是放在后世,京城的内城有这样一座四合院,至少值得到几十个亿。

    可惜这是大明朝,即便是第一等的大宅院,也不过两三千两纹银就能买到。

    所以韦总裁头回来京城的时候,就让人悄悄的买了几百间院子,更是将京城闲置的店铺都买下来,买下来租给人用,对于有的穷人,更是免费拿店面给人用,以作为扶持。

    京城在这样的灾年仍然不显得冷清萧疏,韦总裁实在是有些功劳的。

    饮宴的地方在后院的大院内,长廊上也摆放着桌子,否则光是院子,坐不下这么多,三百人,外加官员,至少有四百人,十人一桌,也得四十张以上的桌子。

    因为是到首辅大人府中,所有的进士都规规矩矩的,进入府中之后就不再随意交谈,一个个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生怕犯错。

    吴三辅紧紧的跟着韦宝,轻声道:“首辅大人的府邸也不过如此嘛,还没有我家在山海关的府邸大,更没有我家在永平府的府邸大。”

    “这里是京师啊,跟山海关比,跟永平府比?京城的地价是什么价?”韦宝微微一哂笑。

    进士们花了半个时辰才全部入座。

    虽然没有吴孔嘉那般受到非东林系的进士众星捧月般的对待。

    但是韦宝年轻啊,所有的进士当中,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人都寥寥无几,就吴三辅这种三十出头的人,都属于极为年轻的了。

    主流是四十到五十之间的,甚至还有不少五十以上的进士。

    这样,韦宝这十来岁的少年,就显得有点显眼了。

    幸好只是二甲第二名,并没有碍着谁的事,所以,尽管有人私下谈论韦宝的年纪,却也没有引起广泛讨论。

    比起十五岁就中进士来,大家似乎对于韦宝的商人身份更加感兴趣。

    不是仰望的那种感兴趣,而是有点轻视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这个年代,不管是多么成功的商人,在官场人物面前,都是要被轻视的。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或者是官员,或者即将成为官员。

    相比于进士们的入场,官员们来的时候,速度就快的多了,因为他们有官服,有请柬,不需要花时间辨别身份。

    韦总裁静静的坐着不说话,听官员们互相客套,好像来的大部分是礼部和吏部的官员,都是与这次会试有关的官员。

    不管从哪个层面看,韦宝今天都不会是宴会的主角。

    随着客人逐渐到齐,被邀请的官员们都到了,气氛开始活跃起来,进士们也敢小声的聊天了。

    不过,韦宝能感受到进士们的尴尬。

    因为在外面的时候,大家是按照东林,阉党,中立派,这样扎堆的。

    可到了里面,基本上是按照名次排的席位,韦宝与吴孔嘉坐在一起,而吴三辅坐在长廊上。

    长廊上摆的十几桌都是三甲的同进士出身。

    韦宝与吴孔嘉其实可以算是同一阵营的,都属于魏忠贤序列,却着实没有什么共同话题。

    东林学生和其他地区的学生就更没有什么话题,以至于,一张桌子的进士,会自动分成两派,或者三派,那样的气氛,哪里能融洽。

    好在大家也不会到剑拔弩张的地步,知道对方与自己不是一个阵营,大不了不交谈。

    就在宴席即将开始的时候,主角才进场。

    除了蓟辽督师孙承宗大人,内阁的几位阁臣都到了。

    顾秉谦,现在的内阁首辅,正月晋少傅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建极殿大学士。

    朱延禧,正月晋少傅兼太子太师吏部尚书,建极殿大学士。

    魏广微,正月晋少保兼太子太傅礼部尚书,建极殿大学士。

    周如磐,东阁大学士。

    黄立极,东阁大学士。

    丁绍轼,东阁大学士。

    冯铨,晋礼部侍郎兼东阁大学士。

    孙承宗,出镇,少师兼太子太师。

    韦宝知道顾秉谦和魏广微是魏党的人,或者说是倾向于魏党的人。

    朱延禧是东林领袖。

    至于其他大臣,韦总裁暂时弄不太清楚,也不想搞清楚。

    以他一个官场新丁来说,大明官场还不太关他的事情,到了阁臣这种等级,就更加不关自己的事情了。

    本来韦宝想从官员们的态度来区分哪些是东林党,哪些是阉党,但很明显,官员们要比进士们有城府的多,从表面还真的分辨不出来。

    听他们寒暄,韦宝好像知道了,魏广微是礼部尚书,周如磐,黄立极和丁绍轼三人好像也是礼部尚书。

    这有点把韦总裁搞糊涂了,一个礼部,莫非还有四个尚书啊?顶多两个吧?一个左尚书,一个右尚书。

    几个阁臣之间也是一派和睦场面。

    这让韦总裁越发的搞不懂。

    不过,最后一个大人物入场的时候,韦总裁就全搞懂了。

    “九千岁到!”

    随着一声报号声,所有人都站起来了。

    全场安静的落针可闻,这肃静的气氛,给人感觉像是御驾到了一般。

    韦宝只见朱延禧与周如磐面露不屑,便知道他们两个肯定是东林党党魁。

    周如磐是莆田连江里清浦村人。穆宗隆庆元年(1567年)生,幼年丧父,由寡母养育。万历二十二年(1594年),乡试中举。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中赵秉忠榜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授检讨。

    万历四十年(1612年),为江西乡试主考官,转任右庶子,分管司经局。天启元年(1621年),升礼部右侍郎,为《神宗实录》、《光宗实录》总裁。天启五年(1625年)与丁绍轼、黄立极同为礼部尚书。

    而丁绍轼虽然没有朱延禧和周如磐表现的那么不屑,却也看得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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