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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鹿鼎记-第5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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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丁绍轼虽然没有朱延禧和周如磐表现的那么不屑,却也看得出,并不太尊重魏忠贤!
所以,韦宝觉得周如磐和丁绍轼与朱延禧一样,都是东林党。
而另外两个阁臣,黄立极和冯铨就有点夸张了,点头哈腰的冲魏忠贤迎了上去,傻子都能看出他们是阉党分子。
黄立极为万历三十二年进士。累官少詹事、礼部侍郎。明熹宗即位后,成为魏忠贤的亲信,天启五年(1625年)擢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阁参预机务。
冯铨是顺天涿州人,这个人韦宝知道,正宗贰臣。
明万历进士,授检讨。天启五年,谄事魏忠贤,以礼部侍郎兼东阁大学士入内阁,不久即晋尚书,加少保兼太子太保。
韦宝知道这个人是因为以前看过一本康熙的书,这个冯铨在魏忠贤倒台之后,也跟着被削职为民了,但是到了清廷入关,他又第一时间投降了满清,在满清倒是又崛起了一次,仍然是阁臣,仍然掌管礼部。
可以说,相当受重用。
阁臣加上孙承宗,一共是八个人。
韦宝知道孙承宗是中立派,这样看来,在朝的这七个阁臣,四个是阉党或者倾向于阉党,三个是东林党或者倾向于东林党。
从最高层的角度来说,也还是阉党占了上风。
更何况首辅顾秉谦也是魏忠贤的人。
韦总裁一开始没有想起这个冯铨来,只是冯铨的名气没有洪承畴、吴三桂。范文程这些人大罢了。
“真没有想到九千岁能大驾光临啊,只是派人送了帖子,没有想到您真的来了。”顾秉谦亲自迎了出去。
魏广微跟在顾秉谦身后,并没有说话。
黄立极和冯铨这两个人因为是魏忠贤的关系得以入阁,对魏忠贤真的犹如对生父一般尊敬,一左一右的已经主动充当了魏忠贤的扶手。
两个人不停的说请九千岁慢些,当心云云。
韦宝大汗,这平地上,当心什么啊?你们好歹已经是阁臣了,要不要这么当众献媚啊?
“本来不想来的,但是想想还是应该来沾一沾喜气,这么多新科进士,未来都是朝廷栋梁啊。”魏忠贤很有风度的微微一笑。
但从气质和仪表而论,韦总裁真的很推崇魏忠贤,觉得如果是拍电视剧,至少要找陈道明来演魏忠贤才形象。
魏忠贤真的是又帅又有气场的一个人,不带政治色彩去看待,甚至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生崇敬和愿意追随他的感觉。
要是抛开政治色彩,光从外形而论,朱延禧,周如磐和丁绍轼三个人加在一起的气场,也赶不上九千岁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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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1 九千岁和阁臣】
不过韦总裁对于朱延禧,周如磐和丁绍轼三人的印象也不错。
并没有想象中的顶级大臣那种肥头大耳,官威十足的样子,反而给人的感觉都挺朴素,亲和。
三位东林党大员都有一些学院派气质,大学里面的老教授的气质。
反观阉党几位阁臣,顾秉谦和魏广微还稍微好一些,算是有顶级大臣的气场,有模有样,谈吐稳健。
黄立极和冯铨是真的不行,不是说两个相貌差,两个人都是不胖不瘦,仪表堂堂,算得上是老帅哥一类,但行为举止,尤其是在魏忠贤面前都恨不得把头低到魏忠贤腰部以下去的样子,真心让韦总裁厌烦不已。
“有九千岁亲自来,自然是极好的,九千岁日理万机,为大明国事操劳,真是辛苦。”顾秉谦一副诚心实意的模样。
立时引来许多赞同声音。
官员们当中有一大半人大声称是,向魏忠贤拱手作礼。
进士们也一样,不过他们的人数比例显然赶不上官员中阉党的比例,只有大约三分之一的人出言附和。
韦宝折了个中,只拱手,并没有开口。
韦宝暗忖,这就是大明官场的现状吧?东林党在后备力量方面显然更加充足。
而阉党因为魏忠贤这两年得势,换了很多人上来,所以占的比重会稍微大一点点,但总的来说,阉党与东林党还是属于势均力敌的局面,更何况两者加起来也只是与中立派大臣差不多。
大明朝局在魏忠贤这个时期,真可谓三驾马车局面,这对于整个帝国来说,并无坏处。
韦宝直到目前为止,对于大明朝廷的事情,都知之甚少,除非是与辽西辽东有关。
而辽西辽东,他也仅仅只关心军事和经济方面的问题。
就大明朝现在在辽东的武备大炮,韦总裁是知道一点点的。
有十几门西洋大炮,此外还有十门传统中国炮,本来是泰昌元年(1620)到天津训练新军的徐光启,委托他的朋友乡居官员李之藻、杨廷筠(其实是三个天主教徒,所以这方面的信息比较灵通)在澳门买来的四门大铁炮之一,准备装备他的新军的。据说李之藻、杨廷筠都出了钱。买到之后,徐光启已罢职了,他不舍得把炮交出去,这四门炮就暂时搁置在江西广信府城(上饶)。
很快,李之藻被起用,以光禄寺少卿衔管工部郎中事,负责监督军需、调度京师城楼军器。他除了新购大炮26门之外,也请求朝廷将这四门大炮运来,终于在天启元年(1621)十二月全部运抵北京,存放在京营。
天启二年(1622)八月,枢辅孙承宗出镇山海关,期间把十一门大炮运到了山海关。
孙承宗的幕僚茅元仪,在京营向请来做教练的葡萄牙人学习了火器操作法,并将调到山海关的原来徐光启主持购入的一门大炮又运到了宁远,与明军将领满桂一起制造炮车,准备用于攻城。
总而言之,完成采购的是万历末年方从哲内阁选派的练兵官员徐光启,和天启初年刘一燝内阁选任的军需后勤官员李之藻。
司礼监太监有行政上的功劳。
魏公公“执政”大约是从天启三年初的癸亥京察开始,是阉党驱除异己占据要津、权势达到顶峰的标志。
鉴于某些民科常常把公知式的东林党放在魏公公的对立面上,韦总裁倒是觉得,魏公公面对着满朝跟他对立的东林党,怎么也不能算是“执政”的。
因为可以看看当时的内阁,首辅还是跟东林关系友好的叶向高,下一个跟他有点关系的顾秉谦刚和跟东林关系友好的朱国桢在会推里一起掺沙子混进来,另一个跟东林友好的阁臣孙承宗正在山海关督师。
吏部尚书是一般算作东林的张问达,左都御史是东林大佬赵南星。
明朝中后期决策的常规,是皇帝(和他的私人秘书机构司礼监)把反应政务动态的奏疏下发给内阁,内阁批示:请有关部门提出意见,皇帝再把奏疏转给六部之一,六部拿出意见,上疏到皇帝,皇帝再转给内阁,内阁表示可否,皇帝表示照准或是令六部改议、内阁改拟。
重大问题则召集各种级别的朝议、廷议来讨论。
光是皇帝和司礼太监们,怎么了解偌大帝国上上下下的法规、惯例、细节、情弊?
朝堂上没人,魏公公怎么执政?
“顾大人太客气了,老奴虽然每日做一些事情,但都是开心的,能为圣上分忧,是我的福气。再者说,我也未必是大明朝廷最忙的人。”魏忠贤淡然一笑,然后道:“今科的一甲前三呢?我想看一看几位进士。”
酒席尚未开始,魏忠贤就要见一甲进士,这让在场不少人都感到兴奋。
阉党的官员们兴奋,是因为又要起纷争,只要有纷争,就会有东林党的人倒台,有东林党的人倒台,就会有位置空出来,不管是自己上位,还是引荐朋友上位,都将来机会啊。
阉党的进士们兴奋,则更加不必说,今科进士一甲前三名都是东林党的学子,本来就让他们很不满,只要有人下来,肯定是魏党的人补上去,不管自己有没有机会,他们都会觉得兴奋。
顾秉谦闻言点头,对众人道:“今科进士前三甲出来见过九千岁!”
今科进士前三名的余煌、华琪芳和翁鸿业当即出列。
三人先是拜见了魏忠贤,然后各自做自我介绍。
其实不用他们介绍,魏忠贤也早已经知道了三个人都是东林门下。
魏忠贤看了三人一眼,慢悠悠的道:“好,果然一个个都是一表人才,我大明朝又要多许多栋梁之才啊。不过,三甲非浙江,就是南直隶,都出于一处,难道我大明的人才,全部集中在江浙?”
余煌,字武贞,浙江会稽人,天启五年进士第一。
华琪芳字方侯,号末齎,南直隶无锡人。
翁鸿业字一桓,号永固,明钱塘(今杭州)人。
大家本来以为魏忠贤要怎么样拿这三甲开刀,会怎么样挑刺呢,却没有想到魏忠贤走的路线是地域路线。
这是很稳健的一个说法,也是不太站得住脚的一个说法。
因为也没有哪一条规定不准一个地方出三甲吧?
“九千岁,整个会试期间和改卷期间,都是严格按照朝廷章程在做,没有丝毫营私舞弊,偶尔巧合,也很正常。再者说,江浙一带多出才子,历年会试,都以江浙考生为主。”周如磐见朱延禧不方便说话,自己率先说话,保护起东林学生来了。
周如磐的确没说错,历年会试,都是南方学子占了多数,江浙一带更是优势明显,但是很少有人诟病这一点。
尤其是不太夸张的时候,今科就不算夸张,虽然前三甲都是江浙学子,但是整体比例上,北方学子也占到了至少三成以上。
所以,一众东林党大臣和学子们,万没有想到魏忠贤会从地域这一点挑毛病。
魏忠贤微微一笑:“没有什么,我是好奇,为什么前三甲都出自一个地方,这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洪武朝就好像发生过,不知道你们还记得不记得?”
朱元璋刚当上皇帝之后,为了让天下所有的能人为己所用,也为了安抚战乱多年最后的民心,很快就恢复了科举考试。几年之后,朱元璋又明确了可决考试的章程,规定了考官人数和成绩标准。科举考试每三年举行一次,全国的举子都在那个时候赶赴京城,参加统考,最后根据文章评出成绩,逐一颁给学位。
这种考试方法非常公平公正,但是在洪武三十年的考试中,朱元璋却另创了一个南北榜的考试模式,这又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年的考试本来进行得很顺利,但是发榜后却引起了骚动。因为上榜的所有举子都是南方人,北方人却全部落榜了。北方的举子非常不满,他们认为,考官也是南方人,于是便偏颇南方人,以至于一个北方举子都没有上榜。于是,大批愤愤不平的北方举子涌到了负责科举考试的吏部衙门,要求考官们给一个说法。这一闹,南京城里便乱成一锅粥了,南方人与北方人本来是和睦相处的,但是这事一出之后,关系便分外敏感,常常一言不合就大吵大闹。
为了平复这场骚乱,负责维护京城治安的军队迅速来到了南京城,打算用武力解决这种行为。但是,军队的到来不但没有缓解双方的情绪,反而加剧了骚乱。这件事很快传到了朱元璋的耳朵里,他马上派人前去安抚那些情绪激动的北方举子们,而且告诉他们,皇帝正在调查这件事,让他们稍安勿躁。这样一来,冲突才缓解了下来。
朱元璋找来了负责考试的主考官刘三吾,问他到底怎么一回事。刘三吾说自己并没有在卷子上或者评分上做什么不公的事情,实在是南方举子的成绩比北方举子的要好。朱元璋也清楚刘三吾的为人,但是为了平复北方举子的情绪,他还是要求刘三吾从北方举子中挑出几个来一并上榜。谁知道,这个刘三吾是个正直又倔强的人,他怎么也不肯这样做,坚持自己原来的判断。
朱元璋大发雷霆,把刘三吾赶了出去,还把其他几个考官一并撤了职。
北方举子知道后,纷纷欢呼。
不久之后,朱元璋又让其他官员去重新审定这次考试的成绩。但是,还是有几个不肯屈服的大臣坚持认为北方举子的成绩确实不如南方的,他们最后的结局居然和刘三吾的一模一样。朱元璋勃然大怒,他觉得这是官员们互相包庇、蒙蔽自己,于是叭这些官员全都收监,严加拷问。
最后这件事越弄越过火,竟然把这些无辜的官员们牵连到多年前的胡惟庸案去,全部处了死刑。
后来,朱元璋亲自重办了一次考试,这次的考试结果和上次的截然相反,上榜的全是北方的举子。
从此之后,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朱元璋规定,以后的科举考试,南北分卷考试,以求通过这种考试形式使南北方上榜的举子大致相同。
所以,此后的科举考试不再单单以成绩取人了,还得看你来自哪儿,而且形成了一种制度。
虽然朱元璋对那些官员的手段过分了,但是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因为其实当时明朝建国时间已经不短了,但是因为朱元璋是在南方起兵的,于是北方的才人很长时间都不相信这个王朝。为了消除这种疑虑,选拔北方的举子进入朝廷的确是一种最好的方法。朱元璋知道,南方经济要比北方发达,举子的文化水平也要比北方高,但是为了国家的统一和稳定,他必须要让南北两地的官员人数平衡下来。在这次的事件中,朱元璋和那些正直的大臣都没有错,因为他们遵循的原则不一样。
一众东林党官员和东林学子们都觉得这是故意找茬,那是洪武年间的事情,离现在二百多年了,情况能一样吗?
再者说,现在是各省举人都来赴考,会试开始之前,参加会试的各省学子的比例是相当的。
江浙一带的学子还觉得委屈呢,因为高手太多,以至于很多有才能的人,在南直隶想考个举人都费劲的很。
可以说,南直隶许多秀才的水平都要比别处进士的水平高的多,这又怎么说?
“九千岁,万历朝有一科,进士中过半都是江浙学子,前三甲也都是江浙学子,也没事啊?”周如磐不甘示弱的举例道。
“什么叫没事?我也没有说有什么事情啊?你心虚什么?”魏忠贤微微皱眉。
“我哪里有心虚?”周如磐梗着脖子,一张老脸涨得通红,似乎胡须都气的翘起来了。
周如磐并不后悔当面顶撞魏忠贤。若是没有这点胆量,他也进不了内阁,也没有办法在魏忠贤当权的时候做官了。
妙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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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2 韦总裁那首震慑全场的诗】
“你若不是心虚,我只随口一说,你就说有事没事干什么?你觉得会有什么事?”魏忠贤长于口才,虽然大字不识几个,却很能抓住别人话中漏洞。
“九千岁,周大人并不是这个意思。”朱延禧忍不住帮周如磐说话道。
朱延禧一开口,场上的火药味就越发浓厚了,不少东林党官员都跃跃欲试,想加入辩论。
阉党官员们也虎视眈眈,只等加入战团。
“不是这个意思,却又是什么意思?”魏忠贤淡然一笑,看着朱延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可说话的内容,却颇为地痞无赖。
地痞无赖找人吵架,找茬,常常都是这套逻辑,不停的追问,直到别人话中出现马脚。
这也就是位高权重,权倾天下的九千岁了,要是换做旁人这么跟一个超一品大员讲话,早就要被喷到河里去。
朱延禧猛生怒气,暗忖自己虽然不是首辅,却也是次辅,是东李人在朝的最高官员,好你个魏忠贤,我们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忍气吞声,你却不要欺人太甚!
就在朱延禧要发飙的当口。
魏忠贤微微一笑:“次辅无须动怒,老奴与你开个玩笑罢了。”
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朱延禧要发火,快要发火的人的面相是不好看的,这时候满脸涨得通红,被魏忠贤一句轻飘飘的话,又立时将朱延禧弄的没了脾气,一股无名怒火无处发作,显得很尴尬,甚至有点傻气。
魏忠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韦总裁不由的心生崇敬,暗忖这招一定要学起来,身处高位,收发自如,这么玩弄朱延禧大人一番,教朱延禧大人有火气也发作不出来,上风被魏忠贤尽占!高招,实在是高招啊。
“大家都坐吧!我今天是客,一切听凭首辅大人安排。”魏忠贤微微一笑,很有风度的将话语权又传回到了顾秉谦这里。
顾秉谦急忙道一声不敢,然后对魏忠贤道:“请九千岁宣布开席。”
“还是首辅大人宣布,我是内官,不和适宜,怕有人要上陛下那里参我一个越权谋政。”魏忠贤又是微微一笑,目光虚拟,似乎是看着在场所有人,又似乎谁都没有看。
韦宝看魏忠贤的一举一动,每一个微表情,都甘之若饴,上一次他接触魏忠贤,还是在皇宫里面,那时候魏忠贤跟在皇帝身边,不显山不露水,韦总裁还没有太多感触。
后一次韦总裁私底下见魏忠贤,是去行贿,好通过会试,时间短,魏忠贤也没有对他说过几句话,所以他也没有很深刻的印象。
这一次就不同了,魏忠贤在上百名官员面前,在三百新科进士面前,只言片语就将新近一甲三人的资格问题给抬出来了,并且没有怎么争论,就已经将这三人的资格动摇了。
韦总裁领悟到,很多时候,抬出一个问题,并不一定要当时就得出一个什么结果,只要让人知道我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发现这个问题的人是处于绝对优势地位的人,就已经可以了,就已经有足够分量了。
顾秉谦、魏广微、黄立极和冯铨暗暗得意,微笑着招呼九千岁坐了上首,几个人陪在身边。
朱延禧、周如磐和丁绍轼则一脸不快,被魏忠贤提出的巨大问题,像是大石头一般堵在胸口,不知道魏忠贤还有没有什么后招。
反正三个人都感觉到,想让余煌、华琪芳和翁鸿业三人都从进士一甲前三变成状元、榜眼和探花郎,估计是很难了。
三人当中至少有一人要被挤掉,由阉党士子补上来。
三人意识到了有这个可能,又很不甘心。
在场的所有东林大臣和东林士子们其实也都意识到了这一点,同样都是很不甘心的!
越是不甘心,越是为刚才魏忠贤说的几句话感到压抑。
所以,整个宴会表面轻松融洽,却波涛暗涌。
魏忠贤与几位阁臣坐在上首居中的坐席。
两侧分别是礼部和吏部官员所坐的酒席。
然后是考生们的坐席,作为二甲第二名,韦总裁是有资格与余煌、华琪芳、翁鸿业和吴孔嘉等一共十名士子坐在一桌。
“你们这些新科进士不必拘束,都放松一些。”魏忠贤吃到一半,忽然对韦宝这一桌的人道。
一整桌,十名士子骇的急忙起身。
包括韦宝,也吓了一跳,他本来对于魏忠贤也没有那么大的敬畏之心,但是有比较就有伤害。
在领略了大明官场十几级之后,作为最顶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魏公公的分量,在韦宝心里已经陡然升高,升的无限高。
“不用拘束,越说你们还越拘束!”魏忠贤接着笑道:“今日宴请进士们,歌舞助兴显得不庄重,但干吃又有点无趣,不如,你们吟诗作赋吧,让我这学识浅薄之人,也沾一沾进士们的才气。”
顾秉谦、魏广微、黄立极和冯铨闻言,立时互相看了看。
朱延禧、周如磐和丁绍轼也互相看了看。
其他不管是阉党官员,还是东林党官员,也都互相看了看。
凡是在官场的人,都有一些警觉性,越是高官,警惕性也越强。
在京的中低级官员,也不遑多让,反正是要比地方官员强一些的,毕竟长期和这些超级大员在一起,长期和朝堂大员在一起嘛。
大家都立时明白了,这是要打文擂台了啊!
这指向性相当明确,就是冲着一甲前三来的!
“几位大人觉得如何?”魏忠贤问道。
这回倒是很一致,不管是顾秉谦、魏广微、黄立极和冯铨,还是朱延禧、周如磐和丁绍轼都说这个好,以诗会友,以诗下酒,好。
韦总裁口中包着一块麂子肉,慢慢咀嚼,并不在意,觉得与自己关系不大。
他也已经分析过了局势,一甲前三都是江南已经出名的士子,名气都很大,而且能中前三,也说明的确有才华,属于众望所归。
这种形势下,即便拱一个人下来,也已经是很难的了。
如果拱一个下人,肯定是吴孔嘉这个已经投靠了魏忠贤的门人上啊。
事实证明,吴孔嘉的确是魏忠贤阵营的种子选手,否则怎么会排在二甲头名呢?
至于他自己,韦宝觉得自己绝对不是什么二号位,估计魏忠贤这方也没有什么特别才华出众的人才,根本就没有留二号位这个位置,只准备保吴孔嘉上位。
韦总裁预料的形势是非常准确的!
魏忠贤的确没有太将韦宝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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