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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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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从何时起他成了中极殿最早来的一个,晚上亦是最晚离去的一个,守门的十二庭门人已对他十分熟捻,每日两次的问候已成习惯。

    与他一同进内阁的同级生纪斈华,是纪侍夫母族家人,据说是他的表亲。两人见面的第一日,纪斈华便将各人的职务划分清楚,他单管着二楼以上的各地案卷,而纪斈华则是负责补贴每日的办公用品。

    且不说中极殿的案卷有多少,就是每日新增的也要他花费不少时间去分门别类的整理。

    纪斈华自以为自己拣了个轻便,暗中嘲讽他傻,却不知他是乐在其中。

    成为文仪后,白日里便少了许多时间去胡思乱想,这托着人为他寄去了家书。

    家书寄出后,他感受到一种前路无比清晰明确的感觉,他必须往下走,就算是为了老家的母亲。

    三司府虽未来调令,但却不能阻止上爬人的心。

    晚宴上,琪侍官,不,如今该称为赵侍官,赵侍官惊艳绝伦的一舞,勾魂摄魄,牵动人心弦。

    琹源阁的侍子清楚,肖侍卿迟早会搬离皇宫,而那时他们只能被三司府肆意挑拣,到时若是被安排进了那干粗活重活的地方,就无力回转了。所以倒不如早早寻了高枝觅去,也好有个退路。

    纪侍夫与景侍卿两处自然是首选,但看上的又何止是琹源阁里头的人,所以眼睛也不能光盯着一处,于是那赵侍官便成了极佳的去处了。

    在琹源阁侍子的眼里,赵侍官院里的侍子便成了大老爷,成天跑的不见人影,便定是塞礼求情去了。

    且不说后来他们其中是有几个是如了心意的,但赵侍官的风头却的确是盛极,几欲赶超景侍侯。可就在众人静候皇上赏赐他或是龙颜大悦直接提了他的位阶时,一连几日,皇上赏赐的消息一直未传下来。

    曾经那些明目张胆讥讽过赵侍官的人本还战战兢兢,素日里谨小慎微的,但张大了眼也未见有什么不同后,心思顿时又活络开来,暗地里道“万年老鳖伸不出头来”。

    赵侍官自然是知道他们背地里是如何埋汰他的,但他早不是曾经的琪侍官了。

    琪侍官这个名字本就并非御赐,他听景侍侯的建议更名后,便认为自己从骨子里也换了个人,那些冷言冷语不过是如毛羽般拂过面颊,清薄寡淡。

    可当他无意间遇见在御花园散步的皇上时,当皇上用那种宛如看陌生人的眼光望向他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种无措感。

    在所有人都称道叫好的时候,为何她却无动于衷呢?

    他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她面前,为何她却不认得他呢?

    那道他自以为无比坚固的堡垒,在刹那间有了裂痕。他已然无法在她面前摆出自然妥帖的微笑,他能做的仅是低着头,不让她看见此刻他的表情。

    当他重整心情去往青珩苑时,景侍侯似是已等候他良久般。

    他语气带着一丝灰败的道“谢谢您的帮助,可是失败了。”

    对于景侍侯,曾经他怀着嫉妒和厌恶的心情,现在却是感激与敬佩。他曾以为若是无他缠着皇上,皇上便能看见他的存在,原来事实并非如此,他看似对皇上很在意,却又好像漠不关心。

    直到他真正帮助他的那一刻,无丝毫不耐烦的花大笔时间去帮他练剑,他才知,景侍侯这个人,他从未看清过。

    所以对于此事的失败,他既有失望又有愧疚。

    “所以,你放弃了吗?”景侍侯清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赵侍官忙不迭的道“不,我没有放弃。”他沉思了片刻又道“我只是有点疑惑罢了。”

    “哦,疑惑什么?”他的声音犹如带着一股穿透力,引诱着赵侍官道出心里话。

    “我在疑惑,为什么皇上变了,以前她不是这样的。”与其说这句话是在问景侍侯,还不如说是在问他自己,他分明尽了全力,为何结果还是不尽人意。

    “的确,皇上变了,所以”景侍侯突然停住话头,目光停伫在摆弄在手中的青花白玉瓷杯。

    赵侍官眼光一缩,急急的问“所以该如何?”

    他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嘴角,慢慢的道“所以你也该变了,只有如此才有资格站在我们的圣上身边。”

    改变,难道他的改变还不够吗?赵侍官在心里暗暗的想。

    却见景侍侯突然盯着他的双眼道“不够,你的改变远远不够。”

    赵侍官霎时身体僵住,他他竟然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吗。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无缘无故帮助他的景侍侯又是因为什么而帮助他呢?他能信任他吗?
………………………………

第三十五章 大妇小产

    35第三十五章大妇小产

    李棽在等,楼兰使者何时才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她每日在上头坐着,观察着那些口不对心的朝臣,仅当他们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锤定音。

    有时他们也会恍惚,这还是皇上吗?还是曾经那个一入后宫便不想进前朝的皇上吗?可紧接着下一秒的皇上仍是一副昏昏入睡的模样,上下眼皮已然紧密连在一起,他们不禁自嘲太过多心了。

    李棽冷眼扫过那一个个温顺谦卑的面孔,心里暗暗想着,谁会是第一个为那楼兰说话的人,谁会打开这个话头呢?

    楼兰使者在京都城的一举一动可谓全部被李棽掌握在手中,孙达木昨日请某个大臣喝了花酒,今日又陪哪个大臣看了戏,她皆心里有数。

    她一直在等。

    据暗侍传来的消息,孙达木的手下为了讨好陈建容不但连送两位西域美女,还暗地里搜刮着陈建容平日里最爱的书法,尽管他们不懂那汉人书法,却硬是将不少真癖的绝迹找了出来。

    陈建容对他们的态度,暂且不说,但李棽等到的不耐烦了,却是真真的。

    难道她还不如一个陈建容,她可是皇帝啊!为何关于她的贿赂迟迟不来。

    在他们到之前,她就已听说,楼兰皇族貌似也紧跟着来了大秦。她便想,楼兰欲与大秦永结永好,那必是应该对对方的女皇做一个严密的调查的,所以他们对“原主”的习性肯定有一定了解,那她曾经做过的好事儿必然是瞒不过的。

    故留给她的是否是最最好的呢?

    但她等了那么久,那些人却一点表示也无。

    当然她不是想啃小鲜肉,若当真有人献上美色,她定会义正言辞的拒绝的。

    只是拒不拒绝是她的事,你不能一丝表示也无吧?

    李棽暗挫挫的生气,故当日早朝时,她终于忍不住开火了。

    内阁与六部一直是处于分庭抗礼的局势。

    大秦无相,仅将相权分离成无数个小权分散下去,而占了绝大部分权利的是六部。如果说内阁是贵族把持,是贵族的世界,那六部就是平民的职场。若内阁是单纯的决策者,而六阁便是决策与执行并行。

    李棽身前的紫色穿珠流苏直直的垂落在地,阶下的百官看不清李棽的神情,仅能依稀瞧见紫色珠周围萦绕着一层迷离的五色光,而李棽却能将他们面部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

    “听闻秦爱卿家中大妇有孕,真是喜事一桩啊。”李棽在殿中难得安静的空隙时说,

    “秦爱卿可要好好体贴体贴妻子才是,这是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吧?”

    秦邵阳是六部礼部尚书,其话语权在六部举足轻重。

    秦邵阳上前一步道:“回皇上,家中大妇的确有孕,只是……”

    接着他长叹一口气道:“只是臣与那小儿无缘,两日前,臣妻不慎跌了一跤,失了孩儿。”秦邵阳一字一句吐的极慢,他语气沉重,嘴唇不住的颤抖,面上的灰败足以证明他内心的悲痛。

    李棽连忙可惜的道一声:“哎呦喂~”满满的都是遗憾和可惜。

    “这天杀的,不是朕说你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明年再翻过年该是五十了吧,这没个后代咋成啊。”她咽了咽唾沫,继续道:“这也没几年活头了,还没个传根的,家产是要便宜谁呢?”

    秦邵阳被李棽快速扔过来的连珠炮般的话语,炸的头昏昏沉沉,还未领悟完她说的意思,却是听见她最后那一句语调格外上扬。

    “……家产是要便宜谁呢?”

    便宜谁?便宜谁~他脑子里一直响彻的便是那上扬的语调。

    “这外头的女人是好看,但看的多了,也得腻的。”李棽可不打算仅是在他心中插上一刀,她还要将那尖刀子转个圈,剜块血淋淋的肉来。

    她语重心长的道:“当家做主的人啊,也要能担当得起这个身份,秦爱卿也要多顾虑着家里人些。”

    秦邵阳弯下腰,朝李棽一躬首,道:“皇上所言甚是~”

    李棽斜睨了他一眼,见他那个动作不变的全身僵硬的立在一旁,便极为放心的将他撇到脑后。

    朝臣中总有几个是与秦邵阳交好的,对他府上的事情,自然是知晓一二的。

    他府上大妇的小产哪是不慎跌了一跤,分明是有人使了计,害得那大妇失了孩子。而偏偏那奸人还被秦邵阳如珠似宝的护着。

    虽说有人知晓实情,但更多的人是不明就里,只见皇上与秦尚书一来二往的打哑谜,且还不能插嘴,但皇上那明里劝慰,暗里警告却还是能听的明确的,个个心里挠痒痒般的难受,故回去后免不了一番打听~

    见所有人皆是一个表情的望向她,李棽心中不由泛起冷笑,当真以为她会信吗?

    大殿中站着的,有多少人是真不懂她所说为何事,有多少人明明知情却是世上最口紧的,又有多少人在冷眼旁观静待后事发展。

    但他们皆是一脸茫然不解的看着她,个个不似局中人,却皆身在其中。

    可怜的是那深宅中的女人,柔情蜜意的陪了他大半辈子,从青葱岁月到容颜不再,却被一朝冷眼相待,没了孩子,伤了身子,更是葬送一生。

    还好大秦朝对女人还算宽容,女人离了男人还不至于活不下去了。

    李棽此举并非为那可怜的女人讨回公道,也并非偏袒秦邵阳,她只是拐着弯告诉他:楼兰送给他的女人,她知道了。

    秦邵阳的妻子是政治联姻的产物,她必须服从和温顺,这是这个时代的弊病,却也是符合时代发展规律的,李棽无力更改,也不能更改。

    她希望用她微弱的光茫照亮大秦小小的一片天,可尽管这片天空会很昏暗和狭小。

    秦邵阳痴迷西域美女,忽略后院已怀身孕的妻子,纵的西域女无法无天的设计加害,造成惨剧的发生。

    而被逼得小产的大妇,发了狂的要寻恶女报复,那女人却突然不见了踪影。
………………………………

第三十六章 “美人计”

    36第三十六章“美人计”

    李棽不确定这个时代的楼兰国是否就是那消失的楼兰古国,故她对他们的来意仍是一无所知,且前去西域楼兰调查的暗侍并未传回消息,也不知是尚未找到还是消息已在途中。

    在李棽原来的那个时代,她对楼兰古国消失的原因略有了解,自她听闻楼兰使者将入秦的消息开始,一种令她心悸不已的想法已然在胸腔中蠢蠢欲动。

    只是她不能成为第一个开口人,一旦开口谈判便是有求于他国,大秦便落了下乘。

    她一直在等孙达木先提出他的要求,只有这样她才能让大秦获得最大的利益。

    幸好,这一天,来的并不晚。

    傍晚,李棽如往常般在梨树下读书,郝俊则是在一旁为梨树挂上数盏琉璃灯,丰雪一手执着毛笔,一手托着腮的盯着琉璃灯。

    这时,蔡庚入得院来,道:“皇上,楼兰使者孙达木求见。”

    李棽投向书页的目光未动分毫,流光从她浓密的睫毛的缝隙中漏了下来,为她的面容打上几分阴影。

    蔡庚还当皇上看书入了迷,便再次禀告道:“皇上,孙使者求见。”

    李棽动作不变的从鼻中逼出一句轻哼。

    她快速的一连翻了几页然后将那合上的大秦历置于石桌之上,道:“仅他一人?”

    “回皇上,楼兰使者仅来了他一人。”蔡庚答。

    李棽让蔡庚将人带到不远的风径亭,她慢悠悠的踩着小步行至丰雪的小桌子前,蹲下身子道:“丰儿可饿了?”

    丰雪不假思索的摇了摇头。

    李棽语气更加亲切的道:“那丰儿可是渴了?”

    丰雪再次摇了摇头。

    李棽见他这么不上道干脆将他从座位上抱了起来,笑吟吟的道:“那丰儿必定是累了,休息休息再练大字也好的。”话毕,也不待他摇头,便迈着大步离开。

    那时且是傍晚,风径亭又临人工湖极近,孙达木干坐着喝了一肚子的水和被咬了一身的包。

    耳边嗡嗡叫的是猖獗的蚊子,肚中悠悠荡的是冰凉的茶水,两手抓的是黑黢黢的夜幕,来往侍子观的是他独自的悲凉。

    直到他将两只胳膊抓的红肿不堪后,咱们日理万机的皇上终于仪态万方的自夜幕中走来。

    孙达木也立刻止住了抓挠的动作,长舒一口气,只是不知叹出的是庆幸还是怒气。

    “孙使者有何事寻朕,竟是急的等不得一晚上吗?”李棽颇感不解的道,脸上恰到好处的神情掺不得一点假。

    孙达木朝李棽一行礼,身体委下去时,李棽便也瞧清了他身后的男子。

    那人穿着与平时跟在使者身后的仆奴一般的衣袍,但李棽望见他的第一眼便知,他的身份绝不是孙达木身边的仆奴那么简单。

    他的衣袍朴素至极,那张脸却无比精致绝伦,且他的眼珠是西域人中极少见的黑色。

    李棽与他的视线在空中一接触,他便略一躬身的道:“尊敬的大秦女皇,您好,我是楼兰王子善。”

    官话竟然说的十分标准。

    而不知何时起,亭间已不见了孙达木的踪影。

    李棽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抑制不住加速的心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美人计么?

    天啊!她该如何拒绝是好呢。

    果然王子善渐渐向李棽靠近,脸上的笑容亦更加妩媚多情了起来,他如一株行走的清香木,颜色夺目,芳香袭人。

    李棽眼睁睁的望着他离她越来越近,突然大喝一声:“站住。”

    话罢,又觉自己语气太过僵硬,便软和了面庞道:“你站在哪儿就可以了,无需再上前。”

    她必须坚定立场,不能因诱惑而犯罪,她应该义正言辞的拒绝他……

    无数个念头在李棽脑中如旋风般刮过,最终却是一个未剩~

    她干巴巴的道出一句:“朕不会纳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却见王子善脚步一顿,错愕的望向她。

    坏了,她好像领会错了。

    但如李棽这般不要脸皮的,早修练的无敌了。她面色沉静的道:“竟不知楼兰王子是何时来到大秦的呢?”

    王子善刚刚还疑惑李棽奇怪的话语,听李棽开口后,已无心去想那小事儿。

    他此次前来的确对大秦有所隐瞒,但谁知李棽会当场立刻发问,所以他须谨慎回答。

    “还请女皇见谅,事出紧急,我今日才至京都乃是俸了我皇之令。”

    “不知你口中所言为何事?”李棽理所当然的递过梯子。

    王子善自然是顺着梯子而下道“……”

    ……

    李棽观他神情自然、举止大方,根本不似欲施展美人计的人,心里也是早早的放下心来。

    她状若惊喜的道:“当真还有活物?”

    死物指的是财,活物是色。

    “只要皇上能答应我父皇提出的请求,我会将世上最美的美人送至皇上面前。”王子善一双黑亮深邃的眼直直的盯住她。

    李棽极力按捺住面上的狂喜,嘴角却是不住的上扬:“好~”

    谁知一个“好”字还未道完,李棽犹如想起了什么般突然道:“好事是好事,只是还需与大臣们多加商量商量。”

    那个“好”字在口中转了一转便变了味儿。

    而王子善还未展示的笑便无了展示的机会。

    他道一句应该,好事儿应该与大臣商量,心里却隐隐明白,此事儿十之**会成。

    王子善再坐了一会儿,他细细的向李棽描绘了此次携带的珠宝是多么的珍稀华贵,而美人是如何的倾国倾城。

    李棽不说话,静静的看着他,只需在**部分露出几个惊叹向往的神情便可。

    直到最后,李棽心满意足的听完。

    这样就能成?不要太幼稚,她还没说出条件呢,竟想空口套白狼,骗走她十万士兵。

    有时候,她倒是很感谢原主的奉献精神,若不是因为她的无私奉献,也不会有李棽如此轻松的睁眼说瞎话。多亏了她搞坏了自己的名声,也多亏了她将名声败的全世界都知道,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不会思考的下半身动物。

    李棽在他身后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
………………………………

第三十七章 楼兰之礼

    37第三十七章楼兰之礼

    李棽趁着丰雪睡熟后,悄悄拿走了他床前垂下的那盏玲珑小巧的八宝灯,她将它悬在头顶,一睁眼便能瞧见。

    她伸出素手轻轻拨弄着它旋转,灯罩上锈绘的八种动物立刻追逐起来,它们的影子快速从白色墙壁上跃过。李棽惊奇的看着这一幕幕皮影戏,心想难怪丰儿这么喜欢,她也挺喜欢的。

    暗暗沉沉的灯光中,李棽等不及八宝灯完全停下,双眼注视着壁上的影子,缓缓合上了双眼。

    她忘了将灯放回原处。

    第二****自香甜的梦中醒来,还未来得及睁眼,便觉怀中有一个散发着热源的小东西。

    她第一反应还不是睁眼去看,而是伸了爪子去摸~

    皮肤滑滑的,应该是……

    李棽定眼一看,果然是那只兔子。

    既然兔子在,那它的主人定不会远。

    李棽眯着眼四处寻,没人,心里诧异时,不经意的低头,见右脚边上隆起一个小包。

    她掀起被子的一角,只见丰雪紧靠着她的脚丫子睡的甜熟。

    许是因她掀开了被,他觉得有点冷了,小身体自动的蜷缩起来,只是如此一来他肉乎乎的小脸无意识的贴在了李棽的脚底板上,莹白如玉的小手拽住了她的大脚趾头。

    李棽轻轻为他压好被,悄无声息的下了床,取代李棽位置的是一只丰雪从不看一眼的粉红娃娃,此时他却抱的紧的很。

    李棽眼底都是笑意的再看了看他的睡脸,忍不住亲了一口,丰雪平时虽也挺黏她,却是不喜欢她亲他的,只要她糊了口水在他脸上,立马要扬了袖子擦脸。

    故李棽平时也极少亲他,在他知道的时候。

    郝俊轻手轻脚的为李棽更衣,李棽压低着声音问道:“丰儿什么时候过来的?”

    “陛下您不知道吗?”郝俊反问道。

    啊!我应该知道什么?

    “知道什么?”李棽表现的比郝俊更茫然的道。

    郝俊瞧她这种反应心里顿时明白了,他解释道:“昨晚半夜,小皇子突然哭闹,所有人都被叫醒来,细问了绿芦(照顾丰雪的侍子),他道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快说呀。”急死个人了。

    郝俊飞快的看了一眼李棽道:“他说皇上拿走了小皇子的八宝灯,小皇子半夜醒来喝水时没见着,就哭闹了起来……旁人都哄他不得,只好将他带到陛下这来,而他一见陛下您果然不哭了。后来,许是小皇子哭累了,就睡熟在您边上。”

    哪是因为见着她才不哭的,是见着她挂在头顶的八宝灯了吧,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咋就没被吵醒呢?竟是一点动静也不知。

    李棽半晌未语,许久后道:“先上朝去~”说完又觉得自己什么也不说,是否会很奇怪,便接着道:“朕见那八宝灯旧了,本想着给丰儿换个新的。看来丰儿还是很喜欢原来的,那就不换了。”

    话罢,李棽提着裙摆转身出了门。

    反正不是因为好玩才拿的,更不是想跟儿子抢玩具~

    郝俊临走时瞥了一眼那床顶悬着的八宝灯,面无表情的出得门去。

    再过的几日,楼兰使者便要离开京都了,李棽知他们的动作也就这几日了,而昨日楼兰王子善的到来更让李棽加强了戒心。

    不过王子善却自始至终未出现在云霄殿上,她顿时十分好奇接下来的早朝内容。

    谁知都快要结束了,也无人跳将出来,李棽纤手掩唇的打了个哈欠,就在这时孙达木往侧面迈了一步,出现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尊贵的女皇,因为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而送给您的礼物也终于备好,希望您能收下。”

    这句话还是颇得李棽心意的,最好的礼自然是最后一个了。

    “还有礼物?”李棽面露惊喜的道,“不知是什么礼物?”

    “还请皇上上城楼,一观究竟,此礼他人难以描述,只有皇上亲眼所见才为最佳。”

    李棽沉思道:“既然如此那孙使者便带路吧。”

    在孙使者特意的卖关子中,孙使者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大秦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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