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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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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谈的也谈了,该吃的也吃了,所以李棽第一个想退了。这种心情她也没想过要掩饰,干脆面上就带了出来。
景侍侯暗地里一直在注意她的反应,见她显露去意,立马吩咐聂元昆准备压轴戏。
只见空地上突然来了一群侍子,皆提着装满水的桶,很快那蹿天的火焰被浇了水,熄灭了。
光线又恢复到原初的半明半暗,开宴时,天本还未完全黑透,故照明的灯笼点的少,等后来又燃起了油桶就更无点灯的必要了。所以此时火桶一灭,也仅李棽身后和过道边上燃着几盏。
本打算起身的李棽,见这架势,又安分的坐住。
还在惊呼的人在见皇上无丝毫反应后,也瞬间被安抚了下来,青栾殿原先的热闹一去无踪,此时竟是极静。
茫然四顾却不能视物的黑暗中,升起了淡淡柔和清润的光芒,那原本置放着铁桶的地方,出现了一个极淡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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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试探
31第三十一章试探
晚宴以烟火的结束而落幕,李棽心事重重的回了梓薇宫,却见郝俊、柳江和蔡庚等人仍是一脸兴奋的模样,李棽不由问道“好看么?”
“好看”
“好看”
“好看”
三人竟是难得一见的统一。
柳江和蔡庚在李棽面前一直都表现的较拘束,道了一声“好看”后,便没了声,郝俊人不高胆却是大,嘴皮子顺溜的说开来。
李棽在宴中走神的次数自己都不太记得了,但幸亏还有个郝俊。
他先是赞那舞伶的服饰动时如盛开的牡丹,静时如待放的花苞,然后又道那冲天火焰,感叹景侍侯为何有那么多的奇思妙想。
当然这还不算什么,等观了后面的表演,才知世上并无最美只有更美。
但能称的上为绝美的便是那支剑舞了。
可这些在李棽眼中不过是平常,李棽见他说的神采飞扬、口沫横飞的,不禁皱了皱眉,抽出他腰侧的汗巾子,扑在他脸上。
“朕累了,你们都早些歇着吧,外间也不必守着。”李棽随即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问“丰儿可是睡下了?”
郝俊收了脸上的笑,回道“小皇子已睡了。”
她疲惫的道“那就散了吧,朕累了。”
“是,侍子告退。”三人只好转身出了内殿,郝俊合上门的一刹那,却见殿内那人卸下整日的从容与平和,露出深层的彷徨与迷茫。
那一刻,她并不像今日坐在高首的衣着华丽端庄的女皇,他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却能体会她那种心情,犹如全世界将自己隔离。他脚步未停的离开,无声无息。
她一连道了两次累了,郝俊虽不知一场出色的宴会为何不能引起她的注意,但却知今晚将会让许多人难以入眠,接下来的几日也会是如此。
内宫侍人究竟有多少登了台献歌献舞的,他未留意去数,想必数也是数不清的,但皇上的反应出人意料,她似乎将那台上的所有人都当成了伶人,就连那最为惊艳的一舞也不例外。
皇上变了,变的难以捉摸,曾经为之驻足的,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不带任何留恋,曾经不屑一顾的,却又忽然如视珍宝。
清晨,太阳的余热还未散发出来,天地间尚还凝结着一层稀薄的白雾,景侍侯只身一人来到合兴湖,架着一叶扁舟入到荷花深处。
这时天虽未大亮,但合兴湖的荷花却是开了大半。他用竹竿将小舟撑的离几处花苞最近后,挽起已浸湿下端的窄袖,大手异常轻柔的将蓝花观音莲、黄花香睡莲和花叶红睡莲的花苞各拨弄开一个小口,再用银制的钳子夹出其中的青黑色茶叶。
茶叶昨日才经过炒青,在昨晚荷花欲闭合时放入,经过一晚的渲染,茶叶带有一股淡淡的荷花的清香。
他动作极慢的夹出茶叶,每次夹出的量也是极少,但他的动作却不见一丝着急与颤抖。
直到太阳静悄悄爬上头顶,他才终于将所有的茶叶紧紧封在一个小小的木匣子里。这时,所有的荷花都开放了,他仔细观察了一番,见那品种罕见的睡莲无一丝异样,这才又撑着小舟缓缓驶离这片区域。
快靠近岸时,他望见着一身白蓝袍的人在冲他挥手,待靠了岸,才发现是个眼生的侍子。
只见那人既不行礼请安,又不自述姓名道清来意,几乎在他上岸的一瞬间便热情的冲至他的面前,道“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说完立即转身钻进湖畔的芦苇中,几个呼吸便没了身影。
那人的长相十分普通,身材中等,景侍侯只略略的扫过他一眼,虽未曾细看,却知此人前所未见,即便他再出现在他视线中,他也不一定能认出。
若是没料错,那人是专程候在这的,而目的便是为了说出那一番话。
却不知他的反应有没有让那位失望。
那位侍子转身便埋头狂奔,跑了许久才发现景侍侯压根没追来,但他仍然不敢放松,钻进林子里逛了三圈,才从后门溜了出来。
出来后又立马换了一身行头,穿着一外侍的衣袍去了一条深巷子,而那处早就有人缩头缩尾的在等着。
梓薇宫中,李棽撮尖了嘴立在窗前正对着移植而来的梨树逗着画眉鸟,郝俊进的门来在李棽耳边轻语几句,李棽点点头,两人便去了偏殿。
“将景侍侯的反应仔仔细细的说清楚,就连一根头发丝的变化都不能忽略。”李棽面无表情的道。
那长的极为普通,虽穿着外侍衣袍却不知真正身份究竟是何的男子道“奴才在景侍侯还没靠岸时便冲他挥手,那时他没问奴才的话,待他一上岸,奴才就快速的照陛下吩咐的那般问了他那句话,但奴才见他神色无丝毫变化,既没有疑惑,也没有震惊。奴才见他无什么反应便立即逃了,而景侍侯没有追问奴才也没有上前追赶,奴才就这样逃脱的。”他战战兢兢的等着李棽发话,直觉他并未将这事儿办好。
“好,下去吧。”李棽脸上并无不快的道。
听到这句,他那快崩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胸腔。
此行未试探到什么,却又试探到了什么。
而也只能怪她将人想的太简单了。
昨晚宴会上的表演,具有太多现代化元素了,她思索再三后,还是忍不住稍加试探。而作为一个现代人就算没看过还珠格格,也应该听说过这句话的。
若是他真是同她一般,有着现代人的灵魂,在突然的情况下,听见如此信息量大的话,李棽真不信他能憋的住。
而若他不是,在有人突然冲上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的情况下,正常人应该是感到不解,但他却还能镇定自如。
李棽只能说这是个很可怕的人。
他的年纪轻轻,阅历却极广,懂的东西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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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午后消食
32第三十二章午后消食
丰雪贪凉,一连喝下满满一杯的酸梅汤。而李棽偏又是个傻的,见一旁的侍子不注意,又让他吃下两碟子红豆酥,心里想着不能肚子里光是凉水,塞实了好些。
丰雪正是贪吃的年纪,只要还能塞的下,就乐呵呵的抓住。而平时纪侍夫甚少许他吃红豆酥,只因他口味太好甜,特地做给他吃的正常人都不会尝,纪侍夫怕他的牙被虫吃了。所以他见母皇这么大气,自然不会客气。
直到李棽注意到丰雪一直在揉肚子,心道不好了,她把娃给养坏了。
于是她便哄着丰雪去御花园散步消食,但丰雪死活不肯动,直吵着要去看兔子。
没法子,最后李棽牵着丰雪,丰雪牵着兔子,一同去了御花园散步。
郝俊找来的那根绳子过于长了,丰雪要达到遛兔的目的就得与兔子隔着老长一段距离,但他又放不下心来,所以他是走两步便回头看看小黑兔,累的李棽也与他一般。
真不知是人在遛兔,还是兔在遛人。
最后李棽让人收了绳子,她抱着丰雪,丰雪抱着兔子,加快了进程。
可这样哪还能让他消食,李棽知她一开始就不该许他带上兔子,但他只需用那渴望的小眼神望着她,她就什么的随了他的心意。
此时的她才明白,为何老年得子,那父母必会是极疼爱孩子的。曾经她嘻笑有的家长将小孩宠的无法无天,简直是毫无家教可言。
现在她才知,那些父母怎会不知太过宠溺孩子的坏处,只不过是希望灿烂的笑容能在孩子的脸上多停留一段时间。
她没养过孩子,收养的孩子大多是在给予经济上的帮助,即使后来他们也各自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小孩,却并不与她住一起。不是他们不愿,而是她不想。
所以她所接触的小孩,大多是与她一样的在孤儿院里如杂草般生长的孩子。
渐渐的她也意识到丰雪与她们的不同,丰雪太脆弱,太敏感。
李棽见一清香木长的好,碧绿的叶和嫩红的叶相交织,撑起一三米多高的华盖状顶蓬,她便站在其下纳凉。丰雪似不怕热般,在大太阳底下遛兔,李棽也懒得管他,他不是自己都不觉得热么。
几许清风送来凉意,甚是畅快,李棽让郝俊去取今日的折子,她认为在这个明媚的午后,稍稍的干点活也是不错的。
但郝俊没等来,却等来一个不相识的人。
那男子穿着一身极家常的淡蓝色衣袍,应是如往常般出来散步,不料遇见李棽。
他是既惊喜,又紧张,匆忙行礼间口舌都有些吐字不清。
他涨着一张微红的脸,自以为很隐秘的瞥了她一眼,似在观察皇上可否误解了他而厌烦他。
皇上出行大多清场,他真怕皇上误解他,以为他是故意来堵人的。
所以他急切的开口解释,道他只是偶然路过而已。
李棽见他紧张的几乎将那半截袖子扯断,语气不由轻柔了许多,她指着另一边的石凳道“坐下吧,陪朕聊聊天。”
他暗暗舒了一口气,走至另一旁坐下。
石桌上且放着茶壶与茶杯,但却是靠近李棽的那一头,他的面前空空如也,手中也是空无一物,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将双手如何放置才算妥帖。
他的腰间还别着把玉骨扇,他便想着是否该将那扇子握在手中,可若那般做了,是否又显的太突兀。
顿时,他只觉如坐针毡,浑身不对劲。
李棽自然是看到了他的紧张,抬手给他倒了杯茶,笑道“听说这茶是极好的,你尝尝看。”
他见皇上为他倒茶,早已瞪大了双眼,再见皇上欲为他递茶,忙不迭的两手接过一饮而尽,喝完还砸巴砸巴嘴,神情似在回味什么。
李棽被他的表现逗笑了,他见皇上笑了,便也跟着笑,一双大眼立马只余一条缝。
李棽觉得这人真是太可爱了,便问道“你叫什么?”
“赵侍官名为赵方琪。”他低着头,让人看不清神情。
李棽看他行为拘谨,好像与她说话是非常害羞的事儿,心想若是她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孙儿就好了。
“你家住何方?家里有什么人?”“赵侍家在江南,父母健在,还有长兄和幼弟。”他仍是低垂着头道。
“不用紧张,放轻松些,朕不会吃了你的。”李棽声音又压低几分道,似是怕吓坏了这只羞涩的“小鹿”。
他的眼睛就像鹿一样清澈明亮。
“你家人是靠什么为生的?”
只见他快速的抬头看了李棽看眼,便又垂下了头道“赵侍的父母是村里的药农,是以种药为生。”
哦,竟不是富贵人家的小孩子,不过也是,能有那么清澈双眼的人,也只有最淳朴的人才能教养的出来。
后宫里的侍人望向她的眼神,大多带有**裸的**,为财为名为权,数不胜数。
而他们的**,她也能一眼看穿,看不穿的除了景侍侯那般藏的深的,就是真正无所求的人。
赵侍好一会儿没听见她的声音,便偷偷抬头看她,语气不稳的道“皇上赵侍仅是仅是路过还有事儿,可否可否离开了。”
李棽见他似怕的鼻尖上的汗都要滴了下来,又怎会不讲情理的不让人走。
“可以,有要紧事儿就去忙吧。”
他一得令便如得赦免令般,掉头跑了。
李棽不禁哑然,真是个小孩儿。
转过身去时,她语气严厉了几分,将那不知炎热为何物的小孩儿拉进绿荫里,可丰雪却不忘也拉着兔子,道它也是怕热的。
这时郝俊折返回到了清香木的小亭子里,亦为李棽带来奏折。
“侍子刚刚见到琪侍官从这过去了,陛下可有瞧见?他就如变了个人般。”
“琪侍官?这人是谁?朕没看到,倒是有碰着一个赵侍官。”李棽不以为意的道。
郝俊听了在一边嘀嘀咕咕。
李棽不耐的道“什么事,又在瞎嘀咕什么?”随即又摸摸丰雪的肚子,感觉到大小消了些,这才放了心。却听郝俊疑惑的在耳边道“他什么时候改了名?”
“什么?大点声儿。”他压低了声音,李棽一时没能听清,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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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美人去处
33第三十三章美人去处
“有话就快说,像个娘们一样。”
“是,陛下难道不记得了吗?他就是曾被您当作刺客的琪侍官啊。”
哦,是他呀。可是
“那又如何?”李棽浑不在意的道。
“他便是晚宴上舞剑的人啊!”陛下当时您不是也在盯着看吗。
“哦知道了。”李棽轻轻的长长的叹出一口气来。
听郝俊这么一说,方才她还称赞的人儿,忽然之间又变的陌生起来。他那副面孔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她也不想去追寻了。
只是刚刚与他相谈欢畅的心情,却是渐渐淡去,变的索然无味。
待丰雪玩的累了,李棽也完成了工作,夕阳下的余辉中,她拉着小的,小的拉着更小的,在影子的拉长中,渐渐远去。
有时候忽略那些不必太过在意的烦恼,身边的小事儿,更容易让人感动。
来时,那只兔子似软了骨头般走不动路去时,那只兔子异常兴奋的奔在最前头。丰雪紧拉住绳子,松开了拉住李棽的食指,也迈开腿跑了起来。
李棽见他疯了一下午,竟还有力气跑,真真是称奇,也由得他去。
如今她对丰雪的安全还是颇有信心的,自上次他一人溜出众人视线闹的整个皇宫大乱后,她便将四位暗卫派到他身边,且均是武功高强之辈。
故她是慢慢的溜达。
她还以为他该是早就到了梓薇宫,谁知待她转角穿过一丛簇拥的紫色美冠兰,却见他盘腿蹲坐在一棵玉锦树下。
他抬头一看,望见是李棽顿时瘪了嘴,大大的眼包着两泡泪。
李棽好笑的瞧了瞧周围,那只黑兔子不见踪影,她明知故问的道“丰儿为什么哭?”
丰雪在浆草里坐了许久,本因看到李棽的高兴在见她迟迟不靠近后,那两泡泪毫无预兆的流了下来,“哗哗”就是两行。
李棽认为他是真伤心了,也顾不得再调侃,忙许诺叫人去找兔子。
谁知她话音刚落,丰雪屁股墩下钻出一个黑溜溜的东西来,李棽定睛一瞧,可不是那只兔子么。
既然不是兔子跑了,他还伤心什么?
“丰儿为什么哭呢,羞羞脸。”李棽用帕子擦尽了他小脸上的泪。
丰雪展开双手,呈个大字紧黏在李棽怀里。
“母皇抱抱。”
李棽一愣,抱起了怀里轻柔的小身板,避过脚下小小嫩嫩的浆草,踏到了红石子小路上。
踩在浆草上的黑兔,竖起两只黑乎乎的长耳,眼睁睁看着那对母子抛下它而去。
但幸好还有个郝俊。
丰雪临睡前一直追问李棽“母皇,母皇,你不是说丰儿还是孩子吗?”
“恩,丰儿还是孩子。”突然间问这个干嘛?李棽不解的想。
丰雪嘴角极自豪的勾起“小孩子哭,不羞人的”
那个“的”字音清脆绵长。
不得了,这小娃竟给她老娘挖坑。
“陛下,您有没有觉得小皇子有点变了?”
“当然。”可不是吗,回宫那会儿,多羞涩的小孩儿一个,现在活泼又可爱,身上肉也多了些,小手臂像一节粉藕。
可见,她还是很会养小孩的,所以孩子有她一个就足够了,纪侍夫还是一边凉快凉快去吧。
郝俊听皇上的想法和他一样,顿时激动的道“果然,侍子就知不止侍子一人发现小皇子黑了许多的,原来陛下您也发现了。”
“什、什么?”李棽觉得牙有点酸,这侍子观察力也忒差了些吧。
“小皇子以前冰雪可爱,现在有点黑壮了。”
“呵呵,有么?”李棽轻轻的拨了拨茶水面上的茶叶,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沉思了片刻,一本正经的道“郝俊难道你不认为这样更健康吗?”
“恩,健康健康。”郝俊见李棽眼中暗光一闪而过,一时哑然,傻傻的道。
半夜,李棽还睡不着,她悄悄潜进丰雪的房间,就着壁上的油灯去看丰雪的肤色。
可她左右端详了许久,还是认为她的小孩是最可爱最白皙的,果然人心都是偏的。
因着夜里降温的缘故,丰雪屋内的窗俱是关的紧紧的,有些闷热,再加上怕小孩儿着凉,侍子是有给丰雪盖被子的。
李棽一摸他额头、颈间,竟都是细汗,便将他的领子松了松。
待看清了里面的情景,她才知为何郝俊要道丰雪变黑了许多了。
只见丰雪衣领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将他的肤色分的泾渭分明。若是不掀开来看,丰雪的脸也不觉得黑,可一掀开领子,与那脖子以下一对比,线以上的脖子和脸就如涂了一层轻薄的黑泥般。
她每日与他在一块儿,肤色尽管在一日日的变化,但她自然是觉察不出有何不同,而日日为他沐浴的人却是熟知的。
唉有人养孩子是越来越白白嫩嫩的,而她竟是越来越丑了么?
李棽暗自懊悔的退出丰雪的房间。她回到内殿,正要进房间,素手刚触及朱红色的门,却见身后光影一闪,她立马快速的转过身去。
只见她身前立着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此人躬身拱手低垂着头,虽身形高大,却难辨男女。
在这个万籁俱寂的黑夜中,李棽低低的嗓音突兀的响起,又低低的落下,有人驻足细听,还道是飘来的树间风语,很快又离去。
她知她不能成为多么了不起的帝君,她也从未有过名垂青史的念头,可当她一日在这个位置上享受着女皇身份带给她的荣华,她便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守护大秦的责任。
暗侍调查到楼兰使者带来的异域美女们皆不见踪影,而经过更严密的盘查后得知,那些美人一一进了朝中某些大臣的后院
太过分了,简直是目中无人,那些楼兰使者是瞎子不成?
难道不应该第一个送她吗?
李棽的无名火熊熊燃起,看来他们是不知谁才是最应该巴结的人,这样的人可不得给点颜色瞧瞧,让他们知道知道大秦究竟谁才是最后拍板的人。
ps若有人在看我的书你就给评个论吧,我总感觉写的书没人看啊,好没动力。
亲爱的读者给我点动力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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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后宫风云
34第三十四章后宫风云
肖然自从接到官令以来,便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前朝的中极殿至后宫的琹源阁。
中极殿是内阁官员每日工作之处,琹源阁则是他的住所。
由于他仅是内阁中一个小小的文仪,管理的也仅是中极殿内的日常琐事,如管理案卷和各官员的办公用品,故他的等级还未达到每日入朝面圣的程度。
而他也自撞石那日起未曾出现在人们面前,包括那让人难以捉摸的皇上。
一想到她,他心中便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憎恨,亦不是愧疚,那种感觉难以形容。
所以不让自己出现在她面前,或者说,不希望她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更确切些。
他有想过是否要搬离皇宫,如今他看明白了,皇上压根不会在意他是否住在皇宫里,也许她已经忘了他这么个人,但他有时又会忍不住想,这会不会是她的手段。
在他仍摇摆不定时,琹源阁的侍子却是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到最后,他身边只余下了刘宝刘怡两人。
今昔不同往日,小小的文仪怎能享受属于侍卿的殊荣,肖然对于他们的另谋前程的行为并不意外。
那晚的盛宴,即使他在远远的中极殿中查看旧日的案卷,也阻止不了丝丝入扣的丝竹之声钻进耳中、照亮大半边天的烟花映入眼帘。
可后宫的繁华与他无关,那个女人也与他毫无关系,自他接过官令的那一刻便注定了,中极殿才是他的战场。
不知是从何时起他成了中极殿最早来的一个,晚上亦是最晚离去的一个,守门的十二庭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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