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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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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观即使被他瞪了一眼,那脸上的笑容却是丝毫未变,张开双臂似乎很欢迎丰儿的到来。

    李棽感受到了丰雪不但不愿意下去,而且还趁势在她怀里扭了扭屁股,她也就不等丰雪自个儿下去,她开玩笑的道:“看来丰儿还有点害羞,竟然不让除了母皇之外的人抱,景侍候你还是自己来抱吧,朕抱着他可走不动了。”

    她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化解了因为丰儿不理景观的尴尬。

    景观三两步就迈到了李棽的面前,一抄手接过了丰雪,然后又回到了座位上。

    丰雪坐在景观的膝盖上,只觉得浑身难受,忍不住动来动去,景观将左手贴在他的小肚子上,虽然不疼,但他便立刻动弹不得了。

    李棽静静的看着对面俩人的动作,不说话,此时景观将丰雪刚刚一个劲嚷着要吃的菜一一放在他面前,然后颇具耐心的问他要吃哪个,但不论他指着哪个,丰儿都紧紧抿着唇。

    最后景观恍然大悟道:“原来小皇子已经吃饱了,对这些都吃不下了,皇上您说该怎么办才好?”

    “丰儿用完膳了吗?”李棽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丰雪道。

    “还没有”丰雪看了一眼李棽,又立刻低下头道。

    “那就继续吧。”李棽对景观道。

    此时丰雪的眼中已经半含着泪水,这个李棽能瞧见,她动作一滞没有再看他,景观一直放在丰雪小肚子前的手能感觉到丰雪的颤抖,但他也没有说话。

    “郝俊,抱小皇子下去休息。”李棽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郝俊听到命令抱着丰雪下去了,景观看着那个小身影,突然觉得他从来没有如此小肚鸡肠的讨厌一个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孩子。

    他的眸子看向李棽,她知不知道呢,她放在心上的宝贝其实是一个小恶魔,他突然想看一看那看向丰雪时总带有甜腻的宠笑的脸,变成悲伤失措的样子,那一定很有趣。

    她说她是心怡他的,可他却不知道这个分量究竟有多少,他知道一个人面对心上人的样子,眼中的柔情溶成一个黑遂深远的漩涡,当她注视着你,一不留神就会把人拉进去。

    他不记得有多少女子这般看着他,但他却永远记得这种眼神。

    他永远记得那个穿着红衣,骑在烈马上,拿剑指着他的女子,虽然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虽然他不记得她的名字,但他忘不了她的眼神,那是饱含爱意又夹杂着恨的眼神。

    可是在她的眼里,他看不到半分,他很清楚,她不爱他。

    想到这,他突然嫉妒起那个小家伙,明明心思阴暗,却硬要笑的明亮的家伙。

    用完膳后,李棽让曹杨送走景观,她则前往书房处理一整日都没处理完的政务。两个时辰后,待她回到寝宫,丰雪竟然还没睡。

    其实她对丰雪今日的表现真的是十分不满意,她真的是太宠他了,以致于他连表面的礼貌都没有做到。

    他是大秦唯一的皇子,就算以后无缘皇位,但他这般也实属让人失望,当然造成他这样性格的人,不是别人,是李棽。未完待续。
………………………………

第二十八章 难题

    丰雪趴在床上,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头,用小手撑着小脸,看见李棽进来后,眼中闪过一抹欣喜。

    他从被子里一跃而起,像一只小豹子唆的一声就到了李棽的跟前,抱住了李棽的腿。

    “母皇”

    李棽看到了他光着脚就下来了,但她没有把他立刻抱起来。

    她蹲下身子问他:“丰儿怎么还没睡?”

    “在等母皇啊。”丰雪心情看起来不错,声音轻快。

    “丰儿,”李棽牵着丰雪走到床边上,然后抱起他放在床上,“你知道母皇是谁吗?”

    “丰儿知道,母皇是大秦的皇帝。”

    “那你知道皇帝要干些什么吗?”李棽又问道。

    丰雪挠了挠头,蹙着眉头想了一想,然后道:“庶父说过,母皇要干很多很多事,很多很多,丰儿不记得是什么事了。”

    “丰儿知道母皇刚刚再做什么吗?”李棽也不期待他能知道皇帝是干什么的,毕竟他还小。

    “刚刚,母皇不是在和景庶父在一起吗。”丰雪的声音低了些。

    “不,不是。”

    丰雪愣了愣,疑惑的问道:“可是景庶父明明就是和母皇在一块啊!”

    “丰儿,朕是皇帝,你也说了,朕要做很多很多事,朕为了做这些事,就必须花很多很多时间,所以朕不会有太多的时间陪你。”李棽耐心的道,他不懂没关系,她可以教,但他不可以一直都不懂。

    “庶父也是吗?”丰雪问。

    李棽知道他的意思,恩了一声。

    “景庶父也是吗?”

    李棽再次恩了一声。

    “那母皇刚刚其实是去做皇帝应该做的事情去了吗?”

    李棽很欣慰,他终于开了窍,“是的,不光这次,上次也是一样,母皇没有遵守承诺去御花园,是因为母皇要去做重要的事情,而不是去看景侍候,你记住了,朕是你的母皇,可朕也是大秦的皇。”

    丰雪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但李棽知道他是明白的。

    李棽搂着丰雪躺在被窝里,慢慢道:“知道你今晚做错了什么吗?”

    寝宫里的声音越来越最后近趋于无

    李棽这一觉睡的并不安稳,第二天醒来,心里隐隐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宫中偏偏又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天气自入秋以来,温度便急剧骤降,细雨连绵不断,李棽在室外散步时须披上一件不薄的披风,才觉得不冷。

    纪臣胥已吩咐下面的人为宫中侍子赶制秋冬季衣。李棽在听见郝俊在耳边唠叨,今年竟然比以往都要冷的早后,吩咐下去,为所有侍子不分品阶,都加一套冬衣。

    宫中侍子大惊,因为自皇上下旨以来,宫里的人无不是减少了吃用的,眼下皇上又吩咐人,为他们多制一套冬衣,他们自是高兴不已,在李棽的严治之下,又觉出她的好来。

    待窗外的雨连绵不断的下了一个月后,李棽急召前往楼兰国的兵马回来。

    她这是又恐水灾泛滥啊,但人怎么能扭转天意呢。

    半个月后,借与楼兰的兵马是回来了,可雨势却无减弱的迹象。

    又半个月后,几乎半个大秦地区,遭遇了水患,灾民流离失所,妻离子散,京都城外一片哀嚎。

    每日每夜有关水患的折子,像雪一样不断的朝李棽飞来,李棽即使不翻开来看,也知里面写的是什么。

    但国库里无银的事实,扯痛着李棽的神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为何这种千古难题要让她碰上呢?

    沁和宫。

    “皇上这是纪侍多年攒就的积蓄,希望能帮得皇上一二。”纪臣胥吩咐侍子拖来一个大箱子,对李棽说道。

    李棽还是很感激的,在宫里生存,哪儿用不着银子,他却将这些给了她。

    她感激他,却不会收下,且不说这次水患与上次青句县不同,上次水患也仅是在几个县范围里泛滥,可这次所以就是用上了,也是杯水车薪。

    而且她就算不为他考虑,也要为丰雪考虑,纪臣胥的银子,以后不就是丰雪的了吗。

    所以她没收,将丰雪带到沁和宫后,她又转头去了青珩苑,直觉告诉她,那里会有人给她答案。

    李棽到时,案上已沏好了两杯茶,缕缕茶香飘出,而景观静坐在一旁,品茶,神情安然。

    李棽暗道他这是在等什么人呢,还是就是在等她呢?可若是在等她,他怎么知道她会来呢,所以绝对不会是等她。

    “东珠快来尝尝这茶。”景观看到李棽便道。

    李棽心里一咯噔,真的是在等她啊,难道他就知道她会来求他,就料定她想不到对策吗?李棽头顶一股火冒起,但很快就熄灭了。

    因为她的确想不到什么好的对策了,方法不是没有,只是她觉得个个都不好,她希望能找到一个不需要花很多银子,然后也不会死人的方法,来解决此次的水患。但她好像是在做梦,因为她苦思多日也不得章法。

    李棽没有意识到她的内心深处其实对景观产生了依赖,这种依赖虽然不是全身心无条件的依赖,却是在孤立无援时下意识想到的人。

    只是她该如何开口呢?他帮了她一次又一次,可是她能给他的却是极少极少。

    之前他提出的条件,在李棽的陪同下,已经为他实现,但他说并未寻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上次他提出的条件便是进藏书阁一观,藏书阁一修葺完毕,李棽就与他一同进去了。

    景观一进去便漫无目的的乱逛,李棽问他找什么,他说是一本医书。

    李棽帮他找了起来,但一连几天,都没有找到,于是此事只好就此罢了。

    所以李棽此次前来,老觉得没有足够的底气,他要是帮了她,她能给他什么呢?

    好像什么也给不了啊。

    所以只好当自己捡了个大便宜了吧,一个不需要成本的买卖。

    “景侍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来找你。”李棽端起茶就饮,可惜茶水太烫,她又立刻将口中的茶水吐了出来。

    “东珠你太心急了。”

    她还听见他说的风凉话。未完待续。
………………………………

第二十九章

    心急?她如何能不心急吗,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她能有多少闲情逸致来品茶。

    不过,就算她再心急又有何用,京都城外的灾民不会减少一个,泛滥的水灾不会减弱一分,她此时倒是将他的话听了进去,如今,她唯有冷静了。

    这样一想,她突然觉出手中茶的清香来,凑到鼻前一嗅。

    奇怪,荷花谢了多时,这茶却带有荷花的淡淡清香来。

    心中虽觉奇怪,李棽却不想事事都弄个明白,有的事情就保持表面的神秘就好。

    “东珠不爱饮茶吗?”景观开口问道。

    李棽刚刚出来时,外面还下着小雨,此时雨势大了起来,隔着白茫茫的雨幕,李棽看不清不远处的事物。

    “谈不上爱,也谈不上讨厌,有它锦上添花,无它也半点无碍。”李棽放下茶杯道。

    “是啊,不管是茶还是别的什么,景侍发现,东珠都没有什么特别喜爱的。”

    景观黑幽幽的眸子盯着李棽,人亦如是。

    “怎么会,朕当然有极为喜爱的东西,只是……”李棽想到什么,突然又停了下来。

    景观看她一副深思的样子,那种神情不但让他觉得难以亲近,更让他觉得他与她好像是两个世界的人,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

    他不由道:“只是什么?”

    李棽看着他,眯眼一笑道:“只是朕再也找不到那些东西了。”

    她明明在笑,可景观却觉得她眼底的笑意隐藏着什么,而这些与他无关。

    “东珠您是皇上,以后遇到事物将会难以计数,所以何必去纠结已经失去的不能找到的东西呢?未来有足够美好让您去期待。”

    “你说的没错,未来的确更值得朕去期待,但过去对于朕来说也并不是拖累,它于朕来说,同样是美的让人窒息的。”

    李棽来时鞋底被雨水给浸湿了,此时鞋已经全干了。

    “朕兴许要好好感谢你,景观。”

    “什么?”他什么也没做呀。

    “朕要回去了,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来了,你照顾好自己。”李棽说完,便转身走进了雨幕中。

    景观还来不及说话,只看到郝俊为她撑伞的身影,渐渐远去。

    她此番前来难道不是来求助的吗,怎么没有得到答案就走了呢?

    景观很想上去问一问,但一想到她临走时说的话,她又觉得迈不动步了。

    她知不知道,总是将背影留给别人,很让人讨厌。

    李棽走后,聂元昆告知景观,赵侍官求见。

    景观冷淡的道了一声:“不见。”

    聂元昆舒了一口气,立刻将那赵侍官赶走了。依他看,主人就不该理那个小人,他算什么东西,也敢在主人面前指手画脚,幸好主人终于想通了,扔开了那个大包袱。

    待聂元昆轰走赵侍官回来,见主人还在喝那壶已冷却的清茶,不由上前欲为主人再沏一壶来。

    “主人茶早凉了,侍子再为您沏一壶来可好?”

    “不必。”

    “啊!哦~”聂元昆没料到主人会拒绝,在他看来主人有时候是极粗糙的,但有时候也是极极讲究的。当年在沙漠里穿行的时候,主人比谁都能忍的住,半年没洗澡都不觉得自己身上难闻,但一旦有了条件,他比谁都难伺候,尤其是对茶道特别讲究。

    所以当他看到主子喝着冷茶,心里别提有多吃惊了,不过一想刚刚带有晦气的赵侍官来过,故主人的好心情应当是被他给搅了。

    “以后赵侍官来见,就说我不在。”景观的话让聂元昆在心中道了一句,果然如此。

    “主人您不用他了。”聂元昆还是止不住好奇。

    景观冷冷一笑,面上的神情鄙夷的道:“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罢了,给了他那么多机会,皇上却连他的名字都没能记住,这样的人留着有何用。”

    他没有说出他的心里话,其实此时他心里想的是:皇上是个极难动情的人,他亲自出马,尚且没有把握,那人算什么。

    聂元昆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他对主人能看清赵侍官的实质很开心。他一直都看不顺眼赵侍官的,主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他计较,但他可不稀罕那一套,能把赵侍官踩在脚底就是他的乐趣了,谁让那小人不但老爱私下与主人相比,还在主人背后说坏话呢,他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的。

    赵方琪赵侍官得了聂元昆的一番羞辱,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住处。

    他知道自己成了一枚弃子,尽管这几个月来他谨小慎微,但没有了景侍候这最后一道庇护,他在宫中的日子,将有无尽艰难。

    现在他必须依靠自己,寻找一条出路,但他一点都不后悔,不后悔用尽皇上心中最后一点耐心,留在了宫中,本来他完全可以像肖然一样,脱离后宫,进入前朝,但那不是他的目的。

    现在朝堂上议的最热的一件事情不是别的,而是水患。远的地方他也许不知道,但近的比如京都城外的事情,他还是略知一二的。

    若是他能为皇上分忧,想出个绝佳的方法,他一定能改变自己现在的处境。

    朝中如今分为两派,一为打开城门,让灾民进城,二为紧闭城门,不顾灾民的死活。

    提议打开城门的一派,认为若是置千万灾民于不顾,这是罔顾人伦。而一直主张紧闭城门的一派认为,若是打开了城门,且不说灾民将会为京都造成多大的动荡,就是京都城内满是灾民的消息传了出去,也会被他国耻笑。

    两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偏偏皇上对两派的争执置若罔闻,所以眼见着城外的灾民越聚越多,却无任何解决方法。

    赵侍官苦思一夜,终于想到了对策,来不及梳洗就赶往了梓薇宫。

    但显然他来的过早,皇上还尚在早朝中,他便只好在梓薇宫外等。

    这日是两个月来难得的一个晴天,他看着高升的太阳,心里也晴朗透彻,但他很快又被告知皇上下朝后并没有回宫,而是去了藏书阁。(未完待续。)
………………………………

第三十章 划龙舟

    皇上去了藏书阁,这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他以前倒是有幸见得皇上几面,但近几个月来,他几乎没有见过皇上,所以他对李棽的认识还停留在以前。

    那以前的李棽在他心里是个什么样子的呢,是个多好的皇上说不上,但一定是个爱玩的,心思不在政务上的。

    所以他一听侍子传话皇上去了藏书阁,他其实也不怎么在意,心想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但他没想到,这一等直接就从太阳东升,直到太阳西落,而期间皇上的人影他都没看见,更别说献上计策了。

    夜渐渐深了,守门的侍子看向他的眼光都带有了异样,再加上肚中饥饿的很,他也慢慢待不住了,一扭头就回了住处。

    赵方琪想着明日不去梓薇宫了,去藏书阁应该能见着皇上。

    第二又是很早的来了藏书阁,不过这次他有备而来,他的衣兜里放着几块点心。

    他正心想皇上怎么还没下朝时,就听到那边传来了声音,他朝那边看去,果然瞧见一个身着紫色长袍的纤细的身影正要进得藏书阁去。

    他急急的一喊:“皇上”

    皇上没有看他,倒是惹来她身边的大侍的怒怒一瞪,他当即便闭嘴了。

    然后他就看见皇上的身后还跟着一溜的大臣,皇上进入藏书阁后,那些大臣就也跟着进去了。

    他心里庆幸,还好郝大侍瞪了他一眼,不然让那么多的朝臣知道,他一个后宫侍人竟然在藏书阁附近,肯定会误以为他是来与皇上私会的。

    到时候别说是见皇上:了,就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赵侍官越想越怕但又不舍得离开,他还没见到皇上呢,他还没告诉皇上他想到的锦郎妙计呢,所以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于是他往后退了几十丈,远远的观察着藏书阁的动静。

    这次他没有等多久,大臣们便从里面出来了,只是一个个的神色都不好看,他很好奇里面究竟谈了些什么。

    藏书阁外头领头站着的是曹杨曹大侍,这个人他略有耳闻,不是个捧高踩低的主,比那郝大侍不知道好多少倍。

    他笑嘻嘻的上前与曹大侍打招呼:“曹大侍,里面只剩下皇上一人吗?”

    曹杨认得向他走来的这人,赵方琪,既不受宠又没家世,但心胸狭窄,自尊心强。

    曹杨压低了声音与他道:“赵侍官还是快快离去,里头除了皇上还有大臣呢,若是被朝臣知道您在这儿,可不好了。”

    赵侍官其实心里也怕,但曹杨名声好,再加上与他说话轻声细气的,给他壮了不小的胆。

    “赵侍就是问一问不敢干什么,就在这等大臣走了便是。”赵方琪笑道。

    曹杨见他不走,心里骂了一句,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但面上没说什么,只是冲一旁的侍子一瞪眼。

    这时一直静站在边上的两个侍子向前迈了两步,默不作声的挡住了与他们衣着不同的赵侍官,以致于自藏书阁出来的人看不见他。

    赵侍官这次找到了个说话的人,即使对方没回他几句,但也觉得高兴,时间也不知不觉的过的很快,在他看见内阁三大阁老自藏书阁走出来,直到人影消失后。

    “劳曹大侍为赵侍通报一声,赵侍有要事求见皇上。”赵方琪开口道。

    曹杨心知皇上定不会见这赵侍官,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道:“那还请赵侍官在此稍等片刻,容侍子前去禀报。”

    赵侍官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这宫里能对他恭恭敬敬的人,还真是不多,曹杨人果然不错,待他向皇上说出了他的锦囊妙计,他定要皇上好好嘉赏曹杨一番不可。

    李棽此时正在计算着如何用最少的预算实现最大的利润,但会计这门学问她真的是好多年没用了。

    所以当她听见曹杨那些无关紧要的通报时,她的内心是抓狂的。

    曹杨这个人最大不如郝俊的地方就是,他不会设身处地的为李棽着想,若是郝俊此时定会把赵方琪给轰走,而不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还来烦她。

    不过这也说明了两个问题,一是曹杨不懂她的心思,二是曹杨的确比郝俊细心。

    她想都没想就道:“让他回去,这不是他该来的地方,以后也不要来了。”

    曹杨将这话传给了赵方琪,毫不意外的见他惨白着一张脸。

    “曹大侍你确定?你确定皇上不愿见我吗?”赵方琪不可置信的道。

    “赵侍官您别让侍子难做,皇上确实是如此说的,您就听皇上的话回去吧。”曹杨只觉得自己经营多年的好脾气就快要崩塌于人前了。

    赵方琪没办法,只好又晃晃悠悠的回了住处,回到了整个皇宫唯一没有皇上亲自取名字的地方。

    再过的一天,他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坏消息,于别人来言是坏消息,于他来说兴许是一个转机。

    因为昨天没有见到皇上,他不但被同院的人嘲笑了,还着了寒,第二天起来的就玩了些。

    “你听说了没?”一个伺候他的侍子道。

    “听说了什么?”这是他对面屋子里侍官的侍子。

    “皇上今天早上下旨了”

    一听到这那个侍子有点激动的道:“不会是让咱们出宫吧?”

    “你想多了,你以为那种好事儿是家常便饭吗?”

    “啊!那是什么?”那个侍子有点呆。

    伺候赵方琪的侍子声音低了低:“听说皇上要举行划龙舟比赛。”

    “什么”那侍子声音一下拔高,让赵方琪都吓了一跳。

    另一个侍子连忙捂住他的嘴,急道:“轻点,现在知道的人还不是很多,咱可别当这个传话筒。”

    那个侍子连忙点头,但语气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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