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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万万岁-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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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侍子连忙捂住他的嘴,急道:“轻点,现在知道的人还不是很多,咱可别当这个传话筒。”
那个侍子连忙点头,但语气里还是不赞同,只是声音低了不少。
“皇上怎么了,这个时候咋还想着玩乐呢,不是说好多地方今年都发大水了。皇上这样做,大臣们能同意吗?”
“听说大臣们是不同意的,但不知道怎么了,阁老们突然又对皇上的话不反对了,其他大臣根本没有办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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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争执
两个侍子相视一眼,其中一个笑了笑道:“再怎么着也不会扯到咱们头上了,用不着我们操心,若是连满朝文武都解决不了,咱们就算操碎了心,也是于事无补。”
他见对方神色难看不由道,但他却不知道,那侍子之所以如此忧心,全然是因为他的老家就在受灾区。
站在窗后的赵方琪将窗下两人的话都听了个明白,但对他们口中的划龙舟却是摸不着头脑,待伺候他的侍子回到了屋里,他便细细询问起来。
“主子您起来了?”说话的正是刚刚在窗下说话的人,他一进门来就见到他主子倚在窗沿上,看着远方。
赵方琪不大想理这个呆呆的侍子,他这般问让他如何回答,难道他站在这里不就是一个事实吗,说明他已经起来的事实,他却偏偏要明知故问,犯蠢。
赵方琪忍住想白他一眼的冲动,和气的道:“秦勉,你刚刚在外头说的划龙舟,具体是指什么事?为什么突然提起了这个?”
秦勉很意外主子竟然给了他好脸色,心里喜不自禁,面上也带出了喜色,赵方琪问什么他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回主子的话,侍子是听别人说的,多的侍子也不晓得了。听说是皇上被大臣们惹烦了,下旨所有未曾受到水患的地区举行划龙舟比赛。听说满朝文武没一个答应的,但谁知阁老们突然改变了主意,支持起皇上来。现在这个消息宫里人应该还不是很多人知道。”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秦勉偷偷抬头看了赵方琪一眼,见他看都没看自己,心安的退了下去。
赵方琪听到秦勉的解释,内心是狂喜的,皇上还是曾经那个皇上,一点没变,他还以为皇上是不是突然开窍了呢,昨天那样的皇上真是让他心发慌,原来是他高看她了,她还是这样一无是处。
赵方琪突然觉得无比的安心,他迟早会抓住机会一展身手的。
李棽将阁老们送走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只觉得这一口气把这么多天来郁结在心中的闷气,一吐而出。
水患已经发生,这是天灾,她不可能阻止的,现如今她唯有尽全力去组织灾后重建了。
不过只要能获得三大阁老的支持,她计划能否实施的阻力,就已经成功一半了。
李棽拖着一身的疲惫来的了沁和宫,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在睡前还能看一看丰雪的笑脸,只要抱一抱他,让他甜甜的唤她一声母皇,好像这几个月来的辛苦劳累都不见了,她又是那个人前人后坚不可摧的皇上。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进来时面对的仅是一张冷脸。
“纪侍夫,丰儿呢?朕不是让人来传过话吗,朕会过来用晚膳,怎么这里什么也没有呢?”李棽的肚子此时已饿的有些难受了,但看到桌上空无一物,她只觉得脑仁疼。
“皇上,您可知您是皇上?”纪臣胥转过身来,那目露痛惜的样子让李棽一愣。
“朕怎么”李棽有点没反应过来。
“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是将心死放在吃喝玩乐上面吗,您让我大秦毁在你这个昏君手上吗”
“放肆”李棽怒的用力一拍桌子,但一天没吃东西的她显然气力不足,毫无威慑力。
纪臣胥见她发怒,没有一点害怕,神色反而有一种豁出去的味道,好像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一吐为快了。
他冷冷一笑,肃然道:“皇上,您是皇上啊,现在成千上万的百姓无家可归,您为什么还要为了满足您可笑的私欲,置万千灾民而不顾?
若是以前,不管您多荒唐多自私自利,纪侍都不会多言半句。但现在不同,您随随便便的一个决定可是决定着千千万万人的性命啊,您怎能还像以前那般行事。
划龙舟?划什么龙舟,您可知外面有多少人吃不饱穿不暖,您还想着那些可笑的兴趣。”
纪臣胥沉痛的看向李棽,眼里有责备有厌恶,还有恨
“你根本就不配成为我大秦的皇,每每一想到大秦的开国女皇,我就觉得你是我大秦的耻辱,你连她半分都比不上。”
李棽一开始挺气的,以为他是吃错了药,后来又觉得没什么好气的,她十分镇定的看向他,没有任何反驳。
难得他有这样的勇气将心中的不满一吐而快,那她怎好打断他。
纪臣胥听到前朝传来的风声时,还不相信,但很快他从他父亲那儿取得了肯定,他一直以为那个被他珍藏在心底的女子,还是像当年那样善良勇敢,其实她早就变了。
她的内心早就被腐朽的丑陋不堪,枉他一直将她当作宝。
纪臣胥心里燃起的火,把他的心都烧灼的疼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她彻彻底底的给骂醒。
可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那女人竟然对他的话无动于衷,平静极了。
“李棽你还是个人吗?你竟然”纪臣胥的手都在颤抖。
李棽突然道:“朕不是人,那是什么?”
纪臣胥还以为李棽会心虚的继续沉默,被她的突然发声吓了一跳。
李棽才不管他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他是怎么看她的,她只知道她在藏书阁待了一天,来到沁和宫却连汤都喝不了一口,丰雪的人影也没见着。
她不想知道这个内骚的少年是如何想到,她也不在乎,她更没有义务去解释他的误解,误解是他的事,为什么要她花费力气去解释呢?
可是请你到一边去发神经,不要影响她的心情好吗。
“朕怎么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教朕。”李棽只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甩袖离开。
纪臣胥被她这么一句话堵在心口,心底的火气一时上不得上,下不得下,脸色霎时变的铁青。
他努力平复下呼吸,心想他是不是错了,当初的选择就是错的,他闭上眼沉思,没人敢上前打扰。
李棽心里不可谓不怒,但还达不到崩坏她脸上那层面具的地步。未完待续。
………………………………
第三十二章 等消息
李棽不是个会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的人,既然她认定此事不是她的错,她又有什么好伤心的。
她虽然不想再多看纪臣胥一眼,但她却没有立刻离开沁和宫,她来此的目的是看丰雪啊,任务没完成怎好中途退出。
她在丰雪的门外停顿了片刻,确定笑容无懈可击后,她走了进去。
丰雪此时正与几个与他同龄的小侍子玩猜字,他回头时看到李棽,吵着要李棽与他一起玩。
但李棽连这个时代的字都没能认全,哪有那个本事玩猜字啊,她只好拒绝他的盛情了。
有时候她真羡慕丰儿,无忧无虑的,只需要吃吃睡睡就好了,她也好想过上这样的日子啊。
“母皇,母皇,你在想什么呢?”
丰雪以为母皇是在看自己,但他都走到母皇身边了,怎么母皇一点反应都没有呢,他扯着李棽的衣袖问道。
李棽想事情想的入了迷,心绪被丰儿拉了回来,她招了招手,那些陪丰儿玩耍的小伙伴就都出去了。
“母皇在想丰儿呀,丰儿现在有人陪了是不是嫌弃母皇了。”
李棽发现每次她来看丰雪的时候,丰雪不是在念书就是在写字,她不懂为什么纪臣胥让他这么努力,但她完全有能力让他活的轻松一点。
所以她在几个世家大族中找了几个与他年龄相仿的玩伴,而自从丰雪身边有了这些人后,丰雪就不那么缠着她了。
“不不不,丰儿最喜欢的就是母皇了,永远不会嫌弃母皇的,丰儿知道母皇很忙,丰儿会快快长大,然后帮帮母皇。”
“好”李棽的声音有点轻,她不确定丰雪能不能听见,她轻轻的把他抱在怀里。
但丰雪在她怀里却不老实,扭来扭去。
李棽奇怪的道:“丰儿怎么了?”
丰雪有点不好意思的道:“母皇,丰儿已经长大了,男子汉是不能让人这样抱的,而且还是女人抱。”
李棽哭笑不得,点了点他的鼻子,然后又爱怜的摸了摸他的两个小发髻,道:“男子汉不会留有这样的头的,你还是小孩子。”
李棽知道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被他记在了心上,自从那晚开始,他就偷偷的加大了饭量,他这是应她的话快快长大吗?
因为等他长大了,她就不用那么累了。
她的心底一道暖流涌过,整个身心都熨帖无比。
“丰儿别人母皇不管,但是你,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母皇,知道吗?”
从昨天到现在,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不信任的目光,听到多少不信任的声音,虽然这些不可能伤害到她,但却会让她感到无力。
“好,丰儿会永远相信母皇的。”有的承诺一但许出,就需要一辈子去遵守。
丰雪甜甜的声音在李棽耳畔响起,她突然觉得什么都是值得的,那些无助在眨眼间通通消失不见。
李棽再与丰雪说了一会儿话后,肚中的饥饿实在是忍不住,她只好约定下次再来看他。
李棽颁下圣旨半月后,虽然得到反对无数,但划龙舟比赛筹备工作还是在全国各地紧密的展开了,京都作为大秦的国都更是其中的代表。
就在朝臣对京都城外灾民的去留问题争论不休时,李棽的一句话为此事盖棺定论。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划龙舟当与民同乐,所以怎好紧闭城门呢,自明日起,开城门”
说的如此有理,竟让百官无言以对。
夜黑的无边无际,京都城外,在一个个简陋的难民宿营处,一个个黑色矫健的身影不停的四下查看,然后钻进搭的并不严实的四面偶有漏风的帐篷中,用一块汗巾子捂住熟睡之人的口鼻,将其拖出,无声无息。
在黑夜的遮掩下,就连最亲近的身边人,都没能察觉。
可是这伙歹人却没有发现,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群人紧紧趴伏在地,不敢发出半分动静,两眼如黑夜里的豹子,死死盯着他们的动作。
趴在地上的那群人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直到见那伙人要走了,他们才隐隐跟在后面,而不久后那里传来一声声的悲哭声。
他们的孩子被人偷了。
这时李棽已得到消息,郝俊带领的人已经跟着那伙贼人进了贼窝,很快她就会知道,到底谁是那胆大包天的人。
水患是属于百姓的天灾,却也成为某些人谋利的手段。
因为水患有的人背井离乡,身上有未携带户籍不可知,但大部分人是没能来的及的,再加上各地的户籍系统重建需要不短的时间,这就给了一些被钱财蒙蔽心智的人机会拐卖人口。
尤其是还没长成的小姑娘和没记事的小男孩,卖出去将是一笔不小的财产。
尽管李棽抽调了官兵在灾民住处保护,但仍是阻止不了隐藏在暗处的不轨之人。经过多日的搜查以及多夜的蹲守,李棽终于得到了线索,所以今日她派郝俊去便是为了揪出幕后之人。
派出郝俊实是无奈之举,直觉告诉她,幕后黑手不简单,她明明抽调了不少的官兵在那保护,可每日孩子走失的消息,仍不间断。而郝俊身份的特殊性将会让此行顺利许多。
那些灾民挥洒着泪水离开了生养他们的故乡,来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就是希望他们的天子能够给予他们一点庇护,所以她怎么能让他们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再次受到伤害。
她只想尽她应尽的义务。
李棽忐忑不安的等在灯火通明的梓薇宫,在心中默默祈祷着,希望郝俊此行顺利。
梓薇宫此时每一间屋子都点亮着灯,可却只有她一个人,有时候她真的很孤独,没有人分享她的快乐,也没有人分享她的不安。
天上没有一颗星星,夜黑的可怕,就在李棽以为自己就要被这无尽的黑暗吞没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一声赛一声急,像敲在了她的心上。
她有吩咐过,除非是郝俊回来,否则谁也不见。
她要用整个晚上来等郝俊的消息,专心致志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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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四品掌司
当她急急的跑过去,推开门时看见的是曹杨那张看不出喜怒的脸。
“皇上,郝大侍回来了。”
她的脑子里全是曹杨的那句话,郝俊回来了,带来的还有她要的答案。
李棽连忙赶至前厅,只见郝俊混身血淋淋的,犹如从血雨中走了出来。
“你受伤了?”她的声音低哑又颤抖,她上前伸出手不知道该不该碰他。
郝俊心里划过一道暖流,他知道她这几日为人口走失的事情有多着焦急,可她第一句话却不是问他进展如何,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很特别。
“陛下别担心,这些都不是侍子的血,侍子没受伤。”其实他带去的人那么多,且个个都是精英,哪需要他冲在前头,他身上的血都是溅的。
“那就好”李棽心头一松,潜在百官里的毒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揪出的,但若没了他,她就失了最好的帮手。
“此事办的如何?”她问道。
“回陛下,侍子幸不辱命,抓住歹徒三十二人,歹徒当场死亡五十七人,侍子已将歹徒关入密牢中,听候皇上审讯。
而受害者共三百三十一人,其中一百五十人为女,一百八十一人为男,侍子已留外侍在一旁守候。”
“只是侍子觉得奇怪的是,”郝俊说到这儿,有点迟疑,“那些人的身手看起来都不像寻常人,蒙着脸时,身高体魄看起来别无二致。”
“说明他们不是一般的拐子,极有可能是训练有素的私兵。”李棽一口道出郝俊心中的猜想。
“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必须尽快撬开他们的嘴,查出幕后之人。”李棽看了一眼茫茫的黑夜,人最害怕的是不可预知的东西,而她是要将那些在暗地里作祟的东西,揪出来。
这夜李棽过的极不安生,天将明时,她的帐外传来郝俊的声音。
“皇上有人松口了。”
李棽的睡意瞬间消散,“是谁?”
但接下来的消息让她肝胆俱裂。
第二天,又是一个艳阳天,在这个即将举行划龙舟的欢庆的日子里,城东却发生了一例惨案。
兵部尚书刘江阳的府邸昨晚,全家上下五百余口人,惨遭灭门。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便引起轩然大波,震惊朝野。
是谁?谁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在天子脚下行凶。
这个消息是肖然来与李棽汇报的。
肖然穿过层层纱幔,才看到正与景侍候对饮的李棽。
她看起来并无什么变化,除了身上的衣物穿的厚重了些,那脸上的冷淡还是一如当初,就是偶尔转向景侍候时,面上有着令他感到陌生的淡淡笑意。
他的心不由一滞,但他很快就驱走了这种陌生的疼痛。
“皇上,兵部尚书刘大人,昨晚惨遭灭门。”他的话一出,亭内细细的交谈声停了片刻,然后很快又恢复如初。
“皇上,兵部尚书刘大人昨晚惨遭灭门。”他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可此时里面的人却没有理他。
“皇上”他还欲再说,却听里面传来的训斥。
“放肆,皇上自有主张哪容得你在这里叫嚣,滚下去。”
冲他喊的是景侍候,可他仍然一动不动,既不反驳亦不退下,全当没听见。
他不相信她是个昏君,划龙舟她定是另有用意,可如今朝廷重臣全家惨死,她怎么能连一句话都没有。
但很快令他更心冷的话从里头传来。
“朕知道了。”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她的方向,就这么一句,一句话吗?
再厚重珍贵的毛皮织就的大衣也难阻挡他此时心中的凉意。
“臣告退。”说完,他转身出了梓薇宫。
三大阁老不可能无缘无故支持她,除非她的方法可行,但在刘大人这件事上,她又很反常。
肖然一面走一面理清心中的思绪,不想迎面走来一人,讥诮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哟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捡了高枝攀去的肖侍卿吗?哦不对不对,现在要叫肖大人了。怎么,肖大人看见故人却是当没看见吗?难道在肖大人眼里,与我同为侍人的日子是耻辱?”赵方琪面上带着浅笑,却让人怎么看怎么碍眼。
肖然对他行了个半礼:“给赵侍官请安。”
按理来说以他目前的官职,完全不必对面前的人如此客气,只是他自己心中也是心虚的很,竟鬼使神差的行了礼。
却听的对面那人又是一声讥笑:“哎哟,肖大人真是折煞赵侍了,赵侍虽是皇上的侍人但品阶毕竟是在大人之后啊,大人竟对赵侍行半礼,赵侍如何承受的起。”
赵方琪嘴中这么说,实则再清楚不过了,无论自己怎么欺负他,只怕他也不好多言。
“听说肖大人又升官了,赵侍便在这里恭喜肖大人了,只是如今肖大人前程似锦,可别忘了当年与肖大人同患难的兄弟呀。”
肖然仍旧站在一旁,如最开始那样一动不动,既不接他的话头,也没什么好与他说的。
赵方琪看出他眼中的冷淡,靠近他,伏在他耳边恨恨道:“你别得意,皇上都记着呢,你不要皇上却要那内阁的位子,皇上迟早要与你算账,你且等好了。”
赵方琪见笑然镇定自若的面容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这才得意一笑,满意的离去。
在他面前装什么装,内里不过是个下贱胚子罢了。
肖然向来是个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不然也不会在侍人众多的后宫中,唯他一人拔尖,入了内阁,又在短短几月内连升四级,从小小的八品文仪,到如今的四品掌司。
赵方琪那人一直不被他放在眼里,不光是因为此人心胸狭隘,而是有时候他觉得那般毫无原则的追逐一个人,在他看来,简直愚蠢。
但赵方琪最后一句话弄颤了他的心尖儿。
只是他不是惧怕那人的报复,他是怕他早就已经被那人遗忘了。
他脚步缓慢的朝中极殿的方向移动,到了才发现那里已没有人了,他又慢慢的步行出宫。未完待续。
………………………………
第三十四章 你不要我了
早在两月前他就将老家的老母亲接了过来,然后又在西郊租了一间带有院子的房子,故此时他与母亲两人住在那儿。
他的住处是在西满巷的深处,平时很安静,到了深夜更是静的人发慌,他一路步行至此,已是深夜,高墙里传来的是一声声凄厉的猫叫声。
他推开门,便见一矮脚桌放置在院子中间,矮脚桌上摆放着丰盛的四菜一汤,只是此时已冷却。
矮脚桌旁坐着一个女人,也行是等的困极了,她趴在桌沿边眯着眼。
她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抬起头往那看,见是肖然在那儿,不由的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
“肖哥你回来了,有没有吃饭啊?”那女孩揉了揉困倦的双眼,站起来道。
今晚天上有圆圆的月亮,星星却是都缩了头,但凭着皎洁的月光,他能看清院子里的一切。
门口几盆没了生息的盆栽,墙角的扫帚簸箕,还有他从街上买回来的矮脚桌。
以及此时望着他等着他吃饭的姑娘。
她长的其实很漂亮,即使仅是梳着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头上没戴任何首饰,但她青春靓丽的笑容晃动着银光,在他面前闪动。
他走上前,对她说道:“没有,还没来得及吃呢。”
“我母亲呢?”他从一进来就没看见。
“大娘年纪大了,等不住就去睡了。”女孩为她递过碗筷,突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摸盛菜的盘底,“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肖哥菜都凉了,云儿去热一热吧。”她有点不好意思的道。
“不用了,饭是热的就行。”他抬头看了云儿一眼,与她道:“去把灯点了,太黑了。”
“好,云儿这就去。”她被他看的脸霎时一红,嗖的一声就跑没了影,很快亮光就从屋子里漏了出来。
云儿提着油灯从屋子里出来了,她将油灯放在矮脚桌上,看着他吃饭。
肖然只觉得肚子饿的出奇,但一张嘴咬下吞肚后,又觉得吃什么嘴里都没了滋味。
他没用两口就放下了碗筷,与云儿面对面道:“云儿,你明日回乡下去。”
“什么?为什么要我回去?”云儿错愕的道,她在这儿不是呆的好好的吗,她还能照顾他和大娘呢,为什么突然要她回去。
“因为我不会娶你。”
肖然的话传到云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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