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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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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恋尘心尖一颤,心房里原本一块坚硬的块垒变得柔软,本来抵在柳夜胸口的拳头放开,没有拒绝。

    柳夜卑微的语气,对待珍宝一样的态度,让方恋尘觉得特别窝心,眼眶发热,自己所要的只是珍惜,一个人全心全意的珍惜罢了。

    孤苦无依,想要一个人在乎、怜惜,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什么不对方恋尘在心里对自己说。

    觉察到方恋尘的情动,柳夜欣喜若狂,冰冷的唇一下子火热,挑开方恋尘的双唇,舌尖从一颗颗珍珠一样的贝齿上一一扫过,然后飓风一样席卷了方恋尘的整个口腔,柳夜像是得了一个梦寐已久的玩具的孩子,一边兴高采烈地探寻,一边又心急如焚地索取。

    方恋尘浅浅地回应着,柳夜喘息了,唇移到方恋尘耳边,剧烈的喘息就像是狭窄巷子里穿堂而过的风。

    柳夜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方恋尘,我真恨你。”

    然后别过头,咳出一口鲜血来,久久地低着头不动。

    方恋尘心里愧疚,上次下手太重了,柳夜又马不停蹄穿过大漠,想来身体没有痊愈,于是难得地温柔地拍着柳夜的背,“那个,你吃药了吗”

    柳夜等胸口的剧痛退潮,才转过头,无所谓地抹去唇边的鲜血,又用袖子擦去方恋尘腮边的血痕,微微笑笑,执了方恋尘的手放在心窝处,“尘尘,你就是我的药,看到你,我就不药而愈了。”

    猝不及防,方恋尘涨红了脸,使劲抽手,柳夜紧紧抓住,紧锁着方恋尘眼睛,“尘尘,不要想着逃开,就是天涯海角,上天入地,我也会把你翻出来。”

    方恋尘不自然地低头,“我哪里逃了,这不是送镖吗你知道的。”

    “尘尘,我长着么大,什么都是无所谓,只是你,是我特别想要拥有和占有的。”柳夜低唇,温柔缠绵地吻在方恋尘头发上,“我不是来接应你的,就是怕你逃的无影无踪了,过来抓捕你的。”

    “尘尘,说你喜欢我。”柳夜就像是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眼巴巴地看着方恋尘,可怜兮兮的。

    方恋尘嘴唇蠕动一下,然后道:“厚脸皮。”

    眼神温和很多,唇边都是笑。

    柳夜移不开目光,忽然喟叹一声,将方恋尘搂进怀里,“尘尘,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柳夜像是宣誓般一连喊了三声。

    少年人热烈的情怀,不顾一切的冲动,方恋尘觉得自己真老了,没有了这样的激情和勇气,好像也从来没有具备过。

    可是被震动了,被感动了。

    温柔地搂着柳夜的背,抚摸着,方恋尘怜惜道:“傻孩子。”

    柳夜邪魅一笑,“我不是孩子,你领教过的。”

    方恋尘想起那混乱的一晚,脸又红了,轻咳着。

    柳夜觉得,方恋尘这是害羞了,心难自已,手指从方恋尘额角桃花胎记上掠过,低低道:“尘尘,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我真想把你藏起来,藏到一个别的男人都看不见、找不到的地方,就是我一个人的。”

    方恋尘忍不住翻翻白眼,柳夜以为自己是千娇百媚吗国色天香吗牡丹还是梅花只不过是路边不起眼的一朵指甲盖那么大的一朵小野花罢了,就是指甲盖也是小指的指甲盖,有谁会注意

    不过看在柳夜情深款款的样子,也不好太不捧场,可是方恋尘愣是没有忍住,扑哧一笑。

    柳夜横一眼方恋尘,很是幽怨,“尘尘,我这是在做深情表白,你可不可以配合一点。这样,情话才可以说的更动听更煽情。”

    “好了,好了。情话我收到了,倒是你,长得这么漂亮,让人很不放心呢”方恋尘摸摸柳夜眼下的那颗殷红的泪痣,微微凸起的手感,于是又朝下按一按。

    柳夜抬眸看向方恋尘,道:“尘尘,那你将我藏起来,谁也看不见,谁也寻不着。”

    深沉的眸光幽深如潭,又好似潭面上静谧的水,波光粼粼,又酝酿万千。期期艾艾,好似又幽幽怨怨,像是嗔怒责备,又像是期待探寻。

    方恋尘失笑,“一个大活人要往哪里藏来了挡不住,去了留不住。”语音有点萧索。

    是的,来了挡不住,去了留不住。

    商队在绿洲上休整,过了绿洲,方恋尘就应该与商队分道扬镳了,方恋尘一行奔昆仑,杨大杨二一行奔乌图。

    方恋尘想和柳夜保持距离,柳夜偏偏要缠过来,站、坐都没个正行,不是抱着方恋尘腰,就是将绝色的脸搁在方恋尘肩上。

    不管方恋尘是否板起脸,柳夜都嬉皮笑脸的,让人生不起气来。

    方恋尘要是真生气了,柳夜就摆出一副很受伤的样子,泫然欲涕,像是被男人抛弃的深闺怨妇,捧着心口,水汪汪的眼睛看向方恋尘,“尘尘,你又要抛弃我。”

    明明是一只狼,偏偏伪装成纯良无害的小绵羊。

    商队的人都同情地看着柳夜,方恋尘杀了头狼的凶悍样子大家都是看见的,柳夜这样一个绝色的人怎么拒绝得了。

    杨大看看柳夜,再看看方恋尘,再摇摇头,道:“方兄弟,你好歹温柔些。”

    虽然知道了方恋尘是女人,但是一路上叫惯了“方兄弟”,也改不了口,再说,方恋尘真是不太有女人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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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会有那么一段很卡文,郁闷,灵感的什么都是浮云啊。
………………………………

你的男人太过漂亮。

    虽然知道了方恋尘是女人,但是一路上叫惯了“方兄弟”,也改不了口,再说,方恋尘真是不太有女人样子。

    黑衣服和灰衣服各自抱着剑,各自坐在一边,偶尔有眼光瞥过来,但是并不多话。

    对于柳夜,张寅和李全比较熟悉,只是不知道柳夜喜欢方恋尘这样的女人,都暗自叹息,方恋尘如何比得上金麟的容貌,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杨二如是说,“方尘,你的男人太过漂亮,不好。”

    柳夜转转眼珠,觉得杨二这句“你的男人”特别的悦耳动听,其余的就不计较了。

    方恋尘眼角抽一抽,“我的男人”真是刺耳极了,可是柳夜八爪鱼一样扒在身上,简直就是昭告天下,这就是方恋尘的男人。

    “嗯,是小男人。”方恋尘道。

    “我不小,你是知道的。”柳夜暧昧道。

    方恋尘脸又红了,柳夜总有这样的本事,一句毫无歧义的话能够硬生生曲解成。

    柳夜在方恋尘要推开他之际,俯在方恋尘耳边轻轻道:“尘尘,我上次受了重伤,内脏都移了位,你要是再使内力,我很可能就真死了。”

    柳夜没有说假话,重伤之下连日奔波,今日又被方恋尘伤了一次,再也经受不了。

    方恋尘心里还是有分寸的,于是柳夜正大光明地扒在方恋尘身上,唇角都是得意的笑,料准了尘尘还是心软。

    休整了一日,杨大杨二带着商队奔乌图,临行前,杨二道:“方尘,欢迎你到乌图做客。”

    柳夜就像一只护食的小狗,凶狠地龇龇牙,“我们家尘尘没空。”

    杨大笑得前仰后俯,拍掌笑道:“方兄弟,你的小男人很霸道,爱吃醋。方兄弟,乌图有很多美男,异域风情得很,得空了,来乌图,我们兄弟一定用贵宾的礼节迎接你。”

    方恋尘红着脸笑道:“一定,一定。”

    送走了杨大、杨二的商队,方恋尘一行人也应该出发了,柳夜闹着要跟去,方恋尘不同意,若是柳夜没有受伤,方恋尘一百二十个同意,柳夜的身手一定比自己好。

    可是柳夜受伤了,还是因为自己,简直是天作孽不可活,要不,多好的帮手。

    “好了,在这里等我。”方恋尘道,揉揉柳夜的头发。

    柳夜拉过方恋尘一只手,放在掌心里,手指一根一根相对,掌心贴合,方恋尘手指修长纤细,但是并不小,手指上还有一些隐约的疤痕,很轻很浅很淡,应该是很多年了。

    柳夜一阵心疼,自问不是有情人,虽然处处留情,可是处处无情,为什么一颗心恨不得都放在尘尘身上。

    可能就是常说的恶人自有恶人磨,或者是一物降一物吧。

    从那些隐约的疤痕上逐一吻去,像是要抹掉方恋尘苦难阴暗的过去,给予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

    然后将脸贴在方恋尘掌心,舌描绘着方恋尘掌心的纹路。

    方恋尘心里一塌,有什么东西陷落,柳夜湿湿润润的舌舔着掌心,就像是很多时候,白毛的舔舐,油然而生的一种温情。

    柳夜道:“尘尘,我很好的,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男人啦。”

    很煽情、很动听,柳夜接着道:“你看,我受了重伤,还陪着你做完全场,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

    方恋尘心里温软的情绪烟消云散,生硬地抽回手,“我走了。”

    “哦,那我在这里等你。”柳夜起身,嘟着由于失血而呈现浅浅粉色的唇,“看在人家这么乖的份上,亲一口。”

    方恋尘,说实话不是那种会害羞的大家闺秀或是小家碧玉,可是跟柳夜在一起时间里,红脸的次数比二十年里的都多。

    不是方恋尘小女儿情态,而是柳夜脸皮太厚,张寅和李全走近,就在两步外。

    方恋尘欲走,柳夜抓着不放,将唇送到方恋尘脸前,“你不亲,我就要耍赖。”

    张寅闻言,脸大红。李全笑着咳嗽。两人退后几步,并且背过身去。

    方恋尘皱眉,柳夜握着心口,“哎呦,我心口又疼了,哪个心狠的女人打的,说不定啊,她回来就见不到她男人啦,她就要守寡啦。她这么坏,就让她守寡好了。”

    又好气又好笑,方恋尘道:“胡说。”唇轻轻在柳夜唇上沾一沾,还没等离开,柳夜迅速扣住方恋尘后脑加深这个来之不易的主动的蜻蜓点水般的吻,辗转反侧、舔咬追逐,亲得滋咂带响。

    半晌,柳夜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方恋尘,满意而得意地看着方恋尘嫣红的唇像一朵盛开的红玫瑰,略带些红肿,这样的红肿是自己制造的。

    张寅和李全耳根子都红了,话说,柳公子还真是热情啊,可怜的大小姐金麟啊。

    一行三人出了绿洲,一直朝昆仑山而去。

    方恋尘耳边一直回响着那首歌“寂寞的昆仑山在那高高的蓝天上,大漠匍匐在它脚下,就像是地狱的火焰,我浴火来到你身边,吻你,我的思念你可曾听得见。”

    又想到柳夜,谪仙一样的面容,魔鬼一样笑容,心里居然甜丝丝的,方恋尘摇摇头,将这种感觉摇出去。

    李全看着方恋尘,欲言又止。

    方恋尘完全了解,笑道:“送完这趟镖,我就走了。”

    张寅道:“那柳公子呢”

    方恋尘笑,“柳夜只是贪玩的孩子。”

    李全没有说话,叹口气,自己想要说的是,柳夜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无害,虽然整日嘻嘻哈哈的,沾花惹草,从却从容全身而退,这可不是一般的浪荡子可以办到的。

    柳夜不是打小在镖局长大的,五年前吧,忽然就出现在镖局,没有人知道柳夜从哪里来,五年来,也没见柳夜学什么武功,可是再难再凶险的镖,从没有失手过。

    很神秘

    慵懒魅惑的笑容下面,偶尔闪过是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情意,即使是对着金麟调笑的时候,这样的男人一反常态地深情款款地对着方尘,尤其方尘的姿色不如金麟,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

    昆仑山啊,神仙住的地方。
………………………………

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李全其实是想提醒方恋尘,这个男人不是省油的灯。

    一路上看,方尘还是不错的,虽然表面冷淡,但是很会替别人着想。可是自己毕竟是局外人,这是一趟浑水,还是躲得远远的。

    越往西北走,天气越冷,六月的天气,应该还是炎热的时候,可是路边的草上都结了一层冷霜。

    三人都穿起了厚衣服。

    越走越冷,不停地加厚衣服。

    隐隐的看见昆仑山的轮廓,像是画卷上远远的一抹,浅淡至不细看就会忽略它。

    走了半月之后,终于看见昆仑青黛色的轮廓,巍峨高耸,让人不由自主就要臣服,沿路上看见不少人去昆仑朝拜。

    朝拜的人一步一叩,叩不是普通的跪下叩头,而是全身都贴地,四肢伸展。然后起身行一步,在叩。

    是什么样的力量,是什么样的信念,让人迷信至此。

    方恋尘不明白,可是还是心生畏惧,高高的昆仑山就像是无上的神,低头俯视着渺渺众生,那是匍匐在他脚下的蚂蚁。

    望山跑死马啊

    虽然看见昆仑山的轮廓,可是还是跑了半月,才到昆仑山脚下。

    方恋尘扬起脖子,也看不见昆仑山的山顶。

    七月份,居然下了鹅毛大雪,像是柳絮在飘,密密匝匝的,又像是一道一道鹅毛的帘子,轻轻地随风摆动。

    天地间一片静谧,只有雪花坠落的簌簌声。

    方恋尘裹在厚厚的毛裘里,只露出两只乌黑的眼睛。

    张寅和李全也穿得厚厚的,就像是准备过冬的熊。

    眉毛上落了一层雪花,融融的,凉凉的,方恋尘伸手在眉毛上一抹,雪花被温热的手指触到,顿时化成了水汽,沾在方恋尘指腹上。

    落在唇间的雪花甜甜的,带着一种远离尘嚣的清新与干净,没有一丝一毫的红尘味。

    三人面面相觑,金镖头只说这镖送到昆仑山,可是送到昆仑山哪里呢

    昆仑山连绵起伏,一眼望不到边,大海捞针啊。

    方恋尘清清嗓子,朗声道:“在下紫金镖局镖师李全、张寅、方尘,送镖至此,望镖主接镖。”

    清朗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接镖”、“接镖”

    然后就看见附近半山腰一层雪像是潮水般涌下来,前赶后追,此起彼伏。

    一个朝拜的人趴在地上,颤抖不已,“你们惊动了昆仑神。”

    半山腰的滚雪一直到山脚处才停歇,在半空溅起了一层雾气,隐隐约约,妖妖娆饶。

    李全低声道:“这里都是都是千年不化的雪,经不住一点响动,引起雪崩,谁也逃不掉。”脸色都白了。

    任谁也斗不过自然界的无上法力。

    方恋尘目睹雪崩的情形,也是心下凛然,若是此时身在山上,铁定被深埋。

    也好,埋在深雪下面,倒省了一副棺木,并且不会腐烂。

    雪崩隐隐的轰鸣声过去之后,周围再一次静谧下来,唯有落雪声,簌簌簌簌。

    忽然,清晰的声音,低低的,就像是在耳边低语,“一个人上来。”

    方恋尘猛地转身,视线里没有任何人影,只是千里传音。

    这样的高手,需要什么送镖方恋尘疑惑,可是总有道理吧。

    方恋尘是这次送镖的头,自然是方恋尘上,方恋尘看着李全和张寅,“嗯,我上去了。”

    觉得还要嘱咐一句话,“若是”

    方恋尘想说,“若是我回不来,告诉柳夜一声。”

    没有说完,就闭嘴了,觉得很多余,回不来,自然会告诉柳夜的。

    身无长物,家无亲人,居然没有什么需要挂念和嘱咐的人,方恋尘有点寂寞。

    最可惜的是,好不容易赚的银子还没有花完。

    荷包里还有一张千两的银票,别的万把两都存在银庄里,若是死在昆仑山上,万一沧海桑田,哪天昆仑山雪融化,自己尸身露出来,有了这一张银票,应该也会得到妥善处理。

    于是,方恋尘心安了,拱拱手,“就此别过。”

    李全、张寅也拱手,“万事当心。”

    张寅又道:“我们在山下等你。”

    “好,若是三天之后我还不回来,你们就回紫金镖局吧。”方恋尘纵身一跃,然后又跃回来,掏出一颗糖塞进白毛嘴里,拍拍白毛,对李全和张寅道:“我不回来,就把这头驴放到山里,给他自由。”

    将白毛“嘎嘎”的叫声抛在身后,将一切抛在身后,不再回头,几个起落,雪白的身影很快融合在雪地里,看不清楚。

    一开始,还能靠着轻功,后来山峰越来越陡峭,直上直下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即使轻功再好,也是要换气的,况且有些地方看起来可以落脚,脚尖在上面一踏,顿时一大块雪就崩落了,带着方恋尘也如断线的风筝般。

    好在方恋尘够灵活,反应够快,射出手中的匕首,扎进山峰,借一下力,又飞上来。

    越到上面越冷,方恋尘虽然裹着厚厚的毛裘,但还是手足冰凉。

    三个时辰过后,方恋尘才爬上一座山峰,喘口气,在山顶站定,风很大,吹得雪花四下飞舞。

    太阳落山了,黄红一片,照在晶莹剔透的山顶上,闪着不可言喻的曼妙光芒,像是人间仙境。

    “美吗”

    低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像是情人间温柔的私语,方恋尘回身,没有人,那声音一声低笑,“急什么”

    “到地方了吗”

    “还没有”声音顿一顿,道:“欣赏完这美景,会让你终身难忘的。”

    就在一句话的时间里,太阳猛地往下一沉,瞬间隐没在雪峰后面,天空留下一片玫瑰红,从流云的缝隙里投过来,映到对面的雪峰上,晶莹如水晶般的雪峰就如一块巨大的水晶,在一束玫瑰红的落日余晖散射成迷人的光点,投到远远近近的雪峰上面,经过数次的反射,光束

    像扇面一样迸散开,曲曲折折地、雾气蒙蒙、金碧辉煌洒落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雪峰上面。

    ~~~~~~~~~~~~~~~~~

    好神秘啊。请亲们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举手之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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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雪莲花。

    方恋尘朝下看,傍晚时分,不只是云气还是雾气,弥漫的一片,缠绕在山顶下,方恋尘衣襟带风,就像是飞升的仙,俗世在脚下。

    方恋尘眩晕了,太过强烈的美也让人无力软弱,喃喃自语,“好美啊”

    一声轻笑,“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

    方恋尘不再回身,回身也是徒劳,“嗯,我很喜欢,你把镖接了吧,很冷的。”

    “还没有到地方,往上走。”

    哪里是往上走啊,那是往上爬好不好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镖局是最讲信誉的,方恋尘咬牙,提气,手脚并用,边爬便用匕首在山峰上扎个洞,再提气,再扎。

    还不是都这么顺利,有时候突然坠落,还有重新再爬。

    方恋尘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内衣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好不容易爬上顶峰,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拼命喘,手脚抖个不停,眼冒金星,喘的太厉害,胸口都要炸裂。

    那声音又道:“这就累了”

    方恋尘虚弱道:“你千万不要告诉我,还没有到地方,我要死了,都”

    那声音“扑哧”一笑,“地方是到了,可是时间还没有到。”

    难道接镖也要选一个吉时吗要不要焚香洗浴啊

    天是一种蒙蒙的黑,但不是墨黑,估计天就快要亮了,原来竟是爬了一夜。

    方恋尘腹内空空,饥饿难当,从兜里掏出一个糖块来,含在嘴里慢慢化着,又抓了一把雪放进嘴里,清冽的雪水和着甜蜜的糖块,别有一番滋味。

    方恋尘犹豫一下,又掏了一块糖,“吃吗”

    手心一热然后一凉,糖就消失了,那声音道:“唔,很甜我很喜欢。”

    既然喜欢就好,就表示可以商量,“可以接镖吗”

    “嘘,专心。”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忽远忽近、忽密忽疏。

    天空慢慢由黑变为灰,灰越来越浅,转为鱼肚白,云雾散开一点,呈现迷人的一片浅蓝,很浅很浅的蓝,透明如薄玉,似乎手指轻轻一触,就碎了。转眼间,远处的雪峰与天空相接处,洁白与蔚蓝相接处出现了一道红霞。红霞的范围慢慢扩大,越来越亮。

    可是太阳就像深闺的女子,露出一点衣裙,让人遐想,那些雾气又围拢过来,软软绵绵、层层叠叠,像是放牧的无数只绵羊。

    阳光从这些弥漫的云气中透出一点,无法用语言描绘具体是什么颜色,像是玫瑰紫、玛瑙红、落叶黄,总之是无数技巧高超的画师在层累的云底工作。无数蜿蜒的鱼龙,爬进了洁白的的云堆。

    方恋尘本以为昨晚的落日已经是极致,可是今早的日出让人屏息至无语,就是看这一次日落和一次日出,也不虚此行。

    方恋尘不敢呼吸,怕是破坏了此时的美景。

    “傻瓜”声音低低道,说不出的宠溺。

    太阳终于冲破了重重阻碍,将鲜之又鲜、妍之又妍的面容露出来,像是突破了门户之见,带着与情人幽会的勇气与不顾一切,猛然一跳,跳在雪峰之上,美不胜收。

    “看。”那声音里带着些惊喜与急切。

    方恋尘收回投向远处的目光,一抹微微颤动的洁白射入方恋尘眼睛里,在瞳孔上留下一道艳光。

    在方恋尘所趴地方前面一臂处,悬崖边,那块凸起的雪堆上,竟然盛开着一朵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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