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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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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又是一张假脸。
大侠,算你狠,方恋尘随便抓了一块,放在嘴边,狠狠大力地咬着,像是在咬着面具男人的肉。
面具男人挑着眉,看着方恋尘唇接触到自己的齿痕,心里温柔地一荡。
方恋尘吃的仔细,就连掉在衣襟上的碎渣,都捏起来吃了。
面具男人吃得很慢,每一次咀嚼都牵动伤口,皱着眉,细细嚼着干饼,饼渣在嘴里慢慢嚼出甘甜的味道,抓了一团雪放在嘴里,雪水也甘甜。
怀里搂着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妙人儿,什么都不重要啦。
面具男人几乎是幸福地叹口气,轻轻收紧胳膊,在方恋尘搂在怀里,将脸搁在方恋尘颈窝里,嗅着,“嗯,你很好闻。”
方恋尘一挣,“哎哟”一声,触动了胳膊。
面具男人扯过方恋尘左胳膊,“怎么”露出些紧张的神气。
“大侠,你好歹温柔点,折了”方恋尘龇牙咧嘴,真是疼。
面具男人放轻动作,看着方恋尘很有创意地用刀鞘作为托板,上面的绳子有手指粗,“哈”地一笑。
方恋尘怒,“大侠,你有点同情心好不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受伤怎么会困在这里早就找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嫁一个忠厚老实的男人,没准,现在肚里都有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宝宝。”
面具男人唇一勾,头从方恋尘后面伸过来,在方恋尘唇角一亲,“嗯,很宏大的理想”声音里似笑非笑的。
方恋尘一是因为胳膊折了,不好挣扎;二是因为现在背后面具男人的怀里很暖和,不想动弹;三是因为,亲一下又不会死,又不是第一次亲,麻木啦;四是因为,此处荒山野岭、千年雪峰,说不定就死在这里啦,懒得矫情。
“可惜啊,现在来说,这理想确实是宏大了些。”方恋尘有点丧气。
面具男人稍微变换一下姿势,让方恋尘坐得更舒服些,“也不算是宏大,还可以实现。”
方恋尘转头,疑惑地看着面具男人,“大侠,有什么好的建议”
方恋尘大侠叫的顺口,面具男人眼睛弯一下,苍白的唇有了些血色,“我昏迷时候,你看我脸了吗”
“当时顾着处理你伤口,没来得及看。”方恋尘实话实说。
面具男人似乎有点失望,想一下,道:“你现在看看。”
这下轮到方恋尘犹豫了,原来死不让看,现在上赶着给看,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话本子上都写着,一不小心看了某阴险、神秘人士的脸,通常的下场都是杀人灭口。
虽然困在这里,很有可能也是死,可是多活一会儿也是好的,方恋尘承认,自己很怕死,更怕疼。
“大侠,还是算了吧。你敝帚自珍吧。”
面具男人这时候觉得“大侠”两个字格外地刺耳,原来总是觉得不到时候不想让方恋尘看,这时候方恋尘提不起兴趣看,面具男人却迫切地想要方恋尘看。
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就两个人,没有过去也没有以后,只是两个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是女人是男人的心上人。
面具男人两根手指捏着面具的一角,看着方恋尘,“乖,要看清楚。”
在面具男人手指一动时刻,方恋尘猛地闭上眼睛,“我不看,你不用杀人灭口。”
面具男人轻笑一声,“你真不经逗。”
方恋尘松口气,睁看眼,撞进眼睛的是一张俊美的面孔,方恋尘赶紧又闭上眼睛,“我刚刚没看清楚。”
面具男人又是一声轻笑,揉着方恋尘头发,一吻,“方小土,你还可以再可爱一点吗”
方小土,这个名字好生熟悉,这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叫自己这个名字
慢慢扇动睫毛,方恋尘心里竟然一阵激荡,似乎有微小的尘埃从心里泛起,絮絮碎碎的,漂浮着,都是些说不出名堂的喜悦。
可是竟怕失望,这个面具男人是冉林吗好象是的,想起来了,这两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淡淡的兰花香,以前竟是没有注意。
可是两人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还有些,在方恋尘脑海里盘旋,兰花香,好像不止在一处闻过。
哪里呢哪里呢
面具男人、冉林,对,对,还有李朗月,簪子,质地一样的簪子还有,还有,是谁凌染香凌染香身上也有兰花香,怪不得凌染香个子很高,原来竟是男人。
不对,不对,还少些什么东西,兰花香,还在一处也闻见过,是什么地方呢方恋尘脑子转得飞快,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心里浮起的那些微小的尘埃又慢慢沉淀下去,喜悦都变成了羞恼,自己是什么就是眼前这个人手心里的小老鼠,抓到了,一时不饿,于是便想逗弄着玩一玩。
冉林凝视着方恋尘,方恋尘的睫毛像是鸟的翅膀,不安地扇动着,唇边有一丝笑意,可是方恋尘唇边的笑意很快地冷凝了,睫毛不再扇动,紧紧地合着,像是鸟儿飞越了茫茫大海,终于飞倦了,“冉林你是谁除了李朗月、除了凌染香,你还是谁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冉林一脸的期待,听到方恋尘的一连串责问,期待变成怒火,手指一下一下顺着方恋尘的头发,温柔无比,声音却是冷的,“方小土,我叫冉林,我没有骗过你,在你面前,都是真实的,没有隐瞒,没有欺骗。”
方恋尘冷笑,“没有隐瞒,没有欺骗,那凌染香呢李朗月呢”
冉林将怀里的方恋尘转一个方向,对着自己,“方小土,你看着我。”
方恋尘还是紧闭着眼睛,“我不想看,不过又是一张假脸”
冉林使劲捏住方恋尘折了的胳膊,方恋尘痛的眼泪都下来了,为了抵御这疼痛,方恋尘蜷着身子,咬着唇,似乎唇上的疼能够缓解胳膊上的疼,但是仍然不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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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财、骗色、骗情?
冉林使劲捏住方恋尘折了的胳膊,方恋尘痛的眼泪都下来了,为了抵御这疼痛,方恋尘蜷着身子,咬着唇,似乎唇上的疼能够缓解胳膊上的疼,但是仍然不睁眼。
“方小土,凌染香是我,我没有骗你,是你自己要救我,你也没问我。潭边的人是我,冉林是我,李朗月是我。我以不同的样子出现在你面前,想着你总会喜欢一种的吧,可是呢方小土,要问这世上最无情的人就是你,一个男人和你朝夕相处了半年,即使不看这个男人的脸,可是眼睛呢气味呢身形呢习惯呢难道全然看不出来么是你从来没有想去要看吧我骗过你吗骗你什么财吗色吗还是感情你有吗”
方恋尘那些羞恼在冉林的责问中得到微妙的平衡,原来觉得自己是受害人,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现在听了冉林的话,心里好受很多,确实,虽然冉林变着脸出现,可是,真的没有从方恋尘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去。
骗财么自己没有少一两银子,还从他那里得了天下至宝,效果是见识过的;
骗色么自己也没有,况且也没有身可失,口头占了便宜,手指占了便宜;
骗情么自己也没有付出什么,在山上时候,都是冉林照顾自己的。
听起来,冉林的指责也不无道理。
方恋尘的羞恼于是散了,本质上,方恋尘不是执着的人,容易看得开,睁眼,皱眉,“冉林,我怕疼。”
冉林松手,仔细看着方恋尘眼睛,“你不生气啦”
“不生气,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咱们扯平啦。”方恋尘笑,摸索着,从荷包里掏出簪子,“你看,簪子好好的,还给你,你没有占我便宜,我也没有占你好处,至于以前的那个簪子,如果有命出去,我一定要回来还给你。”
冉林的眼睛幽幽的,冷笑,“咱们扯平了,你说的好轻巧。可是,这里呢这里怎么办”冉林手按着胸口,“方小土,这里呢只要看见你,只要想到你,它就不受控制地狂跳,要怎么办”
方恋尘微张嘴,手里的簪子可笑地举着,居然,心脏也不受控制地狂跳了一下,唇动一动,“我”
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所以当冉林唇印过来时,方恋尘没有躲闪,听着冉林的将控诉说成最动听的情话,觉得真的占了冉林好大的便宜,算了,就当骗色吧,这样应该可以和冉林两清了吧。
冉林的唇凉凉的,方恋尘细细地抖着,可是一瞬间,冉林的唇就热了,滚烫温暖,就像是一把燃烧的火,方恋尘正冻得发抖,触到了这火热,唇紧紧地贴过去。
冉林手指在方恋尘桃花胎记上轻抚,唇贴着方恋尘的唇,低喃着,“方小土,你一定是在我心里放了妖怪,控制了我,蛊惑了我,对不对对不对”
冻得揪着的心像是被温暖的茶水熨帖过,舒展无比,没有翻江倒海的汹涌情潮,那些微小的喜悦尘埃又泛上来,像是一个小小小小的小石子,投入湖心,晕开的细微纹路,一直荡漾着,荡漾着,搅得心扉痒痒的不知所措。
冉林的那些好,细致的好,周到的好,原来都存在脑海里,一直都存着,悉心地存着,当着干粮存着,等着饥荒的时候取出来充饥,可是是谁将这些干粮酿成了醉人的美酒
是谁
“乖,专心”冉林捧着方恋尘的脸,吮吸着方恋尘的唇,于是方恋尘就很专心地回吻着。
冉林低低地“唔”了一声,然后被两人的唇碾碎,方恋尘分开冉林的唇,舌尖在冉林口里不得要领地四下瞎闯,这儿蹭一下,那儿舔一下,看似漫不经心,可是最撩拨人,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火焰,迅速地连成一片,燃起漫天的大火,顺着经络,一直燃烧到四肢百骸,遮天闭月。
冉林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心脏在剧烈擂动的声音,血液在疯狂燃烧的声音。
冉林觉得眩晕,不能呼吸,冉林不是卫道士,更不会禁欲,有过很多女人,各种各样的,大多数都比方恋尘要美,媚人的功夫要好,可是都不能让冉林眩晕。
原来爱和不爱差别就在这里,爱能够让人眩晕。
这眩晕的滋味如此地美妙,冉林从窒息的痛苦中生出一种极度的,莫名的愉悦,就像是一缕漂浮的游丝,纤细缠绵,一缕一缕地裹上来,将冉林密不透风地缠绕,裹成了蛹,化成了蝶。
后背抵在岩石上,濡湿的一片,伤口又崩裂了。
崩裂就崩裂吧,现在就是天塌地陷了都不管,只有眼前的人儿最重要。
可是眼睛一阵发黑,玲珑的触感就在手里、怀里,可是气上不来,冉林捧着方恋尘脸,几乎将自制力用完才将唇从方恋尘唇上移开,方恋尘不依不饶地追过来。
冉林唇边都是笑,捏着方恋尘唇,“方小土,我喘口气,咱们再来。”
方恋尘迷蒙着眼睛,有点茫然,紧贴着的温暖突然离开了,然后才清醒,傻傻地道了一句,“你不行吗”
冉林一怔,然后似笑非笑地扬起眉,“方小土,你不知道么男人最不能听女人说他不行。”
从岩石缝隙里流下微微的日光,映着细细的雪光,眼前冉林的脸,就象一张羊脂玉纸被灯光打透,他的每一处梭角,线条,都是那样的完美无暇,眉峰微挑,可以看清每一根扬起的眉毛,尤其是这双眼,宛如流光飞舞,笑意盎然,犹如大片大片的桃花瞬间齐齐绽放,俊美得令人发颤。
方恋尘觉得口水分泌丰富,很诚实道:“你真好看。”
“你喜欢么”冉林低低地笑。
方恋尘再次诚实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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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吧,吃吧,都吃了吧。(笑!)
冉林又低低笑,撩开方恋尘头发,一弯一绾,抽过方恋尘手里的桃花簪子别住,露出妖娆的桃花胎记,冉林在桃花胎记上一吻,“玉盒子还在吗”
“在”
方恋尘掏出一直焐在心口的玉盒子,冉林轻轻笑,“真是财迷,那么高地方掉下来,都没舍得扔。”
方恋尘有点脸红,这玉盒子看起来就是价值连城,废了这么多功夫,差点连命都丢了,才采得雪莲花,雪莲花应该是无价之宝,怎么能丢呢就是将背上的冉林丢了,也不能丢了它呀。
冉林想着,幸亏方小土爱财,没有丢,要是丢了,真是白费了自己的一番苦心,手指在玉盒子某处一按,玉盒子“啪”地打开,似乎有一束极细的光从玉盒子里射出,玉盒子里的雪莲花还是鲜活如昔,没有半分凋落的现象,花瓣微微颤抖着,好像一直在盛开的姿态。
“美吗”
“美”
“喜欢吗”
“喜欢”
“送给你”
“送给我”方恋尘不敢相信,睁大眼睛,眼仁又黑又亮,欣喜若狂、不敢置信都有,冉林不知怎地心就疼了,就是方恋尘此时叫冉林去摘天上的月亮,冉林也会毫不犹豫地找梯子的。
爱一个人爱到恨不得将天下最美最好的东西双手捧到她眼前,就是为了看她微微的一笑,就心满意足,甘之如饴。
“对,就是送给你的,这个玉盒子不过是个容器,保持雪莲花不凋谢。”冉林眼睛看着方恋尘,“感动吗”
雪莲花清幽的香气回荡在小小的空间里,呼吸之间都是这种香气。
“当然感动,可是为什么不摘了雪莲花放在玉盒子里,亲自送到我面前,也许我会更感动。”方恋尘手指从虚虚地从雪莲花花瓣上描过。
“呃。”冉林被一噎,有点恼怒,擒了方恋尘指尖,重重一咬,方恋尘指尖上有雪莲花的香味,“贪心的小东西,我这样好的男人送到你跟前,你都不珍惜,何况是一朵花我就是要你历经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来取,这样你才永世不忘。”
确实不会忘,这样的历险谁会忘掉。
“好,吃了它。”
“吃了它”方恋尘大惊,“这么美的花,吃了它”
“难道雪莲花是用来戴的么”冉林一低头,含住了一片花瓣,带着清幽的雪莲花香,淡淡的兰花香,俯过身来。
方恋尘无法抗拒,这样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艳光,唇被堵住,想说些什么,都被冉林的唇碾碎,被碾碎的还有雪莲花花瓣,被碾碎的还有冉林低低的一句话,“雪莲花,最是滋阴壮阳。”
雪莲花有淡淡的甜,方恋尘还想仔细分辨倒底是什么滋味,就被冉林的舌覆盖,淡淡的甜滋润了血液,所有的毛孔都张开,有一种午后晒着太阳的慵懒和满足感觉。
就一片花瓣的星点汁水,冉林就感觉后背的伤口血止住了。
于是含了第二片花瓣过来。
第三片
第四片
一共六片花瓣,连花蕊都被两人在缠绵的舌齿之间分食。
到第二片的时候,方恋尘便有了饱胀的感觉,浑身懒洋洋的,头晕晕的。
到第三片的时候,方恋尘便不再觉得寒冷,浑身像是抛在春水里面,舒适的让人不想动弹。
到了第四片的时候,方恋尘觉得浑身滚热的,心里痒痒的。
到了第五片的时候,方恋尘已经星眼朦胧,唇色嫣然,桃花胎记灼灼盛开。
到了第六片的时候,方恋尘身上像是被放了一把火,口干舌燥,像是缺失了什么,急需要填补,而抱着的这个男人是如此的清凉可口。
这些感觉,冉林是感同身受,而且更强烈更凶猛。
内力已经恢复,背上的伤口已经长了新肉,并且迅速地结疤,这千年的雪莲花真是好。
蹿升的欲、望如生了千藤万蔓一般,紧紧地缠住冉林,让他无法藏匿,无法抗拒,只有顺从。
冉林扣在方恋尘腰间的手也似生了根,入了骨,让方恋尘无法挣脱。
冉林将长长的毛裘铺在雪地上,一件一件剥去方恋尘的衣服,方恋尘像是怕痒,咯咯地笑着,眉眼弯弯,像是一只媚媚的小猫儿。
冉林手指从那些丘陵深谷上抚过,唇边微微的笑,像是六月的风吹过千年的深潭,就是三尺的寒冰也被这醉人的笑容给化成了水,软软的一汪,“方小土,我要吃了你,连渣都不剩。”
冉林脑海里浮起那玉蒲团一百零八式,低低的笑,方小土,我们有的是时间,就从第一式开始,一个一个地做过去。
冉林的吻变得炽烈而狂野,打开方恋尘美好的身体,冉林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张强健的牛角弓,箭已经搭在弦上,却不愿意一下子射出,于是一寸一寸地探过去。
方恋尘微睁着眼睛,平时冷淡疏离的眼神滟滟波光流转,令人便是溺死其中也是甘愿,直叫冉林心也软魂也酥。
冉林散了发,也将方恋尘发散开,两人黑发缭绕,相互纠缠,冉林忍住冲动,唇从方恋尘每一寸肌肤上滑过,拨动了方恋尘的心弦。
轻轻分开方恋尘的腿,唇吻到最私密最敏、感的花蒂,方恋尘扭动着身子,冉林的双唇、牙齿、舌尖,都带着无尽的魔力,方恋尘昏天暗地,简直要气尽而亡。身子从脚趾酥到头发尖,双手开始颤抖,无意识地抓着身边的雪,滚热的温度很快地将雪化成了水流走。
冉林的唇又覆上来,手指在花蒂上搓动着,方恋尘眼泪都下来了,简直欲生无路,欲死无门。
冉林低声喘息着,还没有进去,就要而死,“方小土,我的方小土。”
方恋尘绷紧身体,情动不已,一声声轻吟低呼,仿若初生娇莺宛转试啼,于冉林便是仙乐佳音,冉林诱哄道:“方小土,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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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桃花咽咽唾沫,将唇印过去,小口小口地咬着,肉肉软软的,口感很好。于是专心致志地舔咬着小草的两枚唇瓣,身体越来越灼热,饥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撬开小草的唇瓣,将舌尖探进去,四下搜索。小东西果然很好吃,桃花毫不客气地吃起来。小草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桃花,“你在干什么”小东西的双唇被自己吮吸的微微肿了,艳光潋滟,桃花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毫无愧色,“正在吃你啊”小草很是疑惑,这家伙趴在自己身上,在自己嘴唇上又是咬又是舔的,当自己是一根肉骨头吗还有,这家伙身上不知带了什么东西,硬硬的,热热的,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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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恋尘绷紧身体,情动不已,一声声轻吟低呼,仿若初生娇莺宛转试啼,于冉林便是仙乐佳音,冉林诱哄道:“方小土,说你爱我。”
方恋尘嗯嗯啊啊地,“你爱我。”
冉林失笑,“嗯,我是爱你。”
唇又一次下滑,含了一口冰冷的雪水,将舌尖冻得冰冰凉的,猛地含住了凸起充血的花蒂,来回轻咬着,食指插、入幽洞,深入浅出。
方恋尘“啊”地大叫,哀哀地叫,“不要了,不要了。”
一处冰冷,如坠冰窟;一处火热,如烤炭火。令人发狂。
“这就不要了吗方小土,下面还有很多啊。”冉林终是忍不住了,射出了利箭,低低吼了一声,“方小土,我爱你。”感觉自己整个灵魂都脱体而出了,直直的往高空飞去,直到九天之上去了,然后在一个极度的舒展后开始急速下落,仿佛乘着风,身心都面临着一种极度的失重的快感。
方恋尘翻翻转转,被冉林一个姿势一个姿势地换着做,从凶猛狂野到细致温柔,来来回回,方恋尘浑身虚软无力,如一团柳絮、一片雪在天地间飘忽不定,找不到可以依托的地方,恍惚间似要从天际坠落。终于落到地面,以为即将要粉身碎骨,却又陡地惊醒才反应过来,依然在冉林的身下或是身上,在不知疲倦地承受着又是不知节制地迎合着。
方恋尘实在是被冉林要的狠了,蜷在他怀里,搂着他腰,脸贴着他胸口,听着冉林沉稳热烈的心跳,慢慢沉入睡眠,无比的心安。
淡淡的兰花香渗透每一个毛孔,方恋尘唇角俱是微笑。
冉林用毛裘将方恋尘包着,像是抱婴儿那样温柔搂在怀里,贴着心脏的地方,手在方恋尘背上轻拍着。
方小土,最爱的方小土,怎么爱都不够的方小土,怎么爱都不腻的方小土。
方恋尘脸部的线条都是朝上扬着的,做了一个无比甜美的梦,梦到小时候,还是个小婴儿的时候,被娘亲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而父亲方海还没有去赶考,站在娘亲身边,伸手逗着小婴儿的方恋尘,小婴儿的方恋尘咯咯笑着,有透明的口水从唇边留下来。
方海将手指放在小婴儿的方恋尘口里,让方恋尘吮吸着,光秃秃的牙床上有破土而出,很痒。
冉林低头,看着方恋尘睫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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