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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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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林低头,看着方恋尘睫毛安静地合着,唇边微微翘起,“方小土,你做了什么美梦梦里可有我”

    方恋尘真的流口水了,冉林擦去方恋尘的口水,方恋尘居然一张嘴,咬住了冉林手指,吮吸着。

    冉林轻笑,将方恋尘揽的紧一些,脸贴着方恋尘的脸,“方小土,一刻,我都舍不得和你分开,一刻都舍不得,可是呀”

    外面有细微的动静,隔得很远,冉林勾唇,还是来了。

    冉林在方恋尘睡穴上一按,在她额角的桃花胎记一吻,“方小土,等我们再见面,一切都过去了,照着你的宏大理想,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就是那个忠厚老实的男人,然后。”冉林欢喜地笑一下,“然后,我们就生一个聪明可爱的孩子,不,一个不够,要生一打才行。”

    外面的动静近了,冉林叹口气,闭上眼睛,手指点了几处大穴,封住真气,陷入昏迷状态里。

    方恋尘醒来的时候,耳畔是辚辚的马车声,睁眼,眼睛所及之处是乌沉沉的木纹,温润的光泽,转头脖子,想要左右看看。

    一个清朗的声音,淡淡道:“你醒了”

    寻着声音看去,一个白衣少年,散着发,乌黑的长发一直拖到腿侧,慵懒地倚在椅圈上,手里握着一支火红的美人蕉,明眸似睁非睁的,唇边似笑非笑的,“美人蕉的花期很长呢可以从春天开到冬天。”

    方恋尘起身,低头看,自己居然穿了一件大红的宽大衣衫,男装的,质地非常精良,随着轻微的动作,那些褶皱的地方迅速散开,没有一丝痕迹。

    身上有些软,像是睡了很久,脑袋也有些晕,摇摇头,黑发纷乱,自己也是散着头发,方恋尘拍拍脑门,爬到白衣少年身边,抓起桌上的一个小壶,茶水有些冷,刚好清醒脑子。

    喝了一壶水,方恋尘嗓子很舒服,倚在马车壁上,伸直腿,“唐长老,你好”

    “嗯,我很好,你还记得我”唐娆在小桌子上一按,弹出一个小抽屉,抽屉里分为好几个格子,里面放着精美的糕点,“饿了吧”

    看见雪白的糕点,上面点缀着可口的樱桃,方恋尘顿时肚子一阵叫唤,还真是饿了,方恋尘也不客气,抓过糕点,大口吃起来,一口气吃了六个,才减轻铺天盖地的饥饿感。

    肚子里有东西,说话也有了底气,“我睡了多久”

    唐娆轻叩着桌面,像是马蹄哒哒声,“嗯,我想想,哦,一个月零五天。”一只手张开,五根雪白的手指,像是盛开的雪莲花。

    方恋尘耸耸肩,“这么久还好没有睡死过去。有米饭有菜吗”

    唐娆笑了,“你还真是个妙人儿。”拍手,火红的帘子被掀开,“主子,有何吩咐”一个面呈小麦色的后生,灿然一笑,一口雪白的牙齿,几乎晃花了人眼睛。

    方恋尘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却还有一些事情不明白,不急,总是会明白的。

    “米饭、菜。”

    “好嘞。”后生一回身,就跟变戏法似地,一手托了一个盘子,盘子里一小碗米饭,还有一碟笋丝炒肉,“要酒吗”

    方恋尘点头,“有,当然最好。”

    后生手在背后一捞,得意地笑,轻轻摇晃着,“醇正的高粱酒。”放在盘子里。

    方恋尘接过,微笑,“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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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题目和内容好像没有太大关系,其实有一点。就是写h和看h都应该有节制,否则瘾大技术差,常常都不落,会伤身。另外由于风大人今天上街买了一个戒指,中间是一个镂空的小葫芦,镂空地方是一个“福”字,要过年了吗自己也高兴一下。哦,风大人以后要写清水文。

    请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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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大的YY!

    方恋尘接过,微笑,“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后生飞快地做一个鬼脸,然后问唐娆,“主人,我可以告诉她吗”

    唐娆点头,后生于是兴高采烈道:“我叫唐球。”

    “唐球,很可爱。”方恋尘道,“我的白毛最喜欢吃糖,不过我都是买糖块给它吃的。”

    “白毛是谁”唐球道。

    “我的驴。”

    “啊是驴啊。”唐球嘟了嘴。

    唐娆挑了眉,这个方恋尘还真是特别,这么长时间也不问问为什么会在这里,要去哪里,也不担心。

    方恋尘盘腿坐着,吃一口米饭吃一口菜,间或喝一口酒,感觉很好,见唐娆挑眉看着自己,“来一杯”

    “好啊。”方恋尘反客为主,给唐娆倒了一杯,自己拿着杯子与唐娆碰了一下,“讲好了,我给你当丫鬟,一个月五两的月例哦。”

    “有一个这样的丫鬟也有趣,不过五两有点贵,四两吧”唐娆半真半假的。

    “四两包吃包住”

    “对,包吃包住。”

    “好,说定了。”谈妥了价钱,方恋尘心情大好,将米饭和菜都吃了,就是菜汤也倒到米饭碗里,拌一拌,吃了。

    唐娆一直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看着方恋尘吃饭,等方恋尘咽下最后一粒米,体贴地递上一方雪白的帕子,“擦擦。”

    方恋尘接过帕子,仔细擦了嘴,再一看,雪白的帕子上都是黄黄的油渍,脸微红,“哎呦,脏了。”

    唐娆两根指头捻着帕子,一只手在身边一拽,“咔嗒”一声,帘子升上去,随手将帕子抛出车窗外,方恋尘扑过来,伸出头,看见雪白的帕子被风吹到后面,飘飘的,像是一只雪白的蝴蝶,忽上忽下,“哎,洗洗还能用的。”

    窗外夕阳正浓,金黄金黄的,软软的摊开,像是一块煎得嫩嫩的荷包蛋。

    路两边整齐的白杨树,宽宽的叶片展开,青翠逼人,被风吹的哗哗响。

    风像是吹过方恋尘的头发,从根根发丝里穿过,像是在按摩,很清爽很舒服,几根发丝被吹得笔直,像唐娆脸上抽去,唐娆微微一侧,避开,将方恋尘几丝头发勾在指头上,放在鼻下闻闻,青草的味道。

    “你就不好奇吗方恋尘。”

    “好奇。”方恋尘老老实实承认,依然趴在窗户口,“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唐娆道,“你去了,她应该会开心一点。”

    方恋尘不接话,伸出手去,张开手指,风丝丝缕缕地从手指缝里穿过,一片早落的树叶被风吹过,方恋尘敏捷地捏住,整体是黄色的,脉络还是绿色的,像是细细的虫子。

    “不想知道谁见你会开心点吗”唐娆道。

    方恋尘缩回身子,叶子在手指间转动,从一个指头转到另一个指头,“见到我开心的人很多,见到我不开心的人不多。”然后得意一笑,“但是我能猜到,红蕉啰。”

    “真聪明。”唐娆称赞,“你替我绾头发吧。”

    方恋尘挪到唐娆旁边,将唐娆顺滑的头发拢在手心,熟练地一弯一绕,接过唐娆手里的美人蕉,入手一沉,居然不是真的美人蕉,而是用金子和红宝石打造的,方恋尘将美人蕉别住头发,“从现在起算工钱的哦。”

    “嗯。”唐娆闭眼,鼻子里哼一声。

    方恋尘大喜,很狗腿地将唐娆的衣服抻平,知道唐娆腿不好,畏凉,将薄薄的毯子盖到唐娆腿上,然后轻手轻脚提着小酒壶爬出马车,坐在糖球身边。

    哇,真气派,拉马车的是四匹马,雪白的,没有一丝杂毛,神骏无比,风驰电掣。

    风吹的方恋尘头发乱糟糟的,方恋尘咬着小酒壶嘴,手在脑后一拢一绾一扣,也不用任何簪子,就盘成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糖球盯着看。

    抿了一口酒,方恋尘道:“回川州吗”

    “嗯。”唐球答道,过一会儿又问,“你的白毛呢”

    方恋尘有点伤心,“丢了。”想一想又开心了,说不定白毛去了野林子里,自由自在的,无拘无束地,遇着一匹温柔漂亮的母驴,然后生一匹俏皮活泼的小驴。

    呃,怎么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就是没有人再给它糖吃了,也不知道白毛会不会惦记自己,给它糖吃的傻女人。

    “这四匹白马真是漂亮啊。”方恋尘真心称赞,毛色真好,像是天上松松软软的白云裁下的一截,又像是地上积了厚厚的落雪一般,总之都是美好的事物才可以形容的。

    唐球得意地笑,像是夸奖他一般,小白牙闪闪发亮,“那是当然,这可是从昆仑雪山来的野马被驯服了,天下绝无仅有的哦。”

    方恋尘抓着唐球的肩膀,伸手在马毛上轻轻摸一摸,很蓬松,“哎,有钱就是好啊。”

    唐球侧眼看方恋尘,等着方恋尘说下文,可是方恋尘几乎是双眼冒星星地沉浸在自己的强大想象中,等自由了,就把自己的那越两万的银子取出来,买一处庄园,最好是依山傍水的那一种,找一个忠厚老实的男人,嗯,有钱了,想买几个男人就买几个,英俊型、秀气型、妖孽型的,各色各样多买几个放在院子里伺候,哈哈,清一色的美男。唔,抬眼看到唐娆的骚包马车,对,也要卖一辆马车,白马是用不起了,就买四个黑色的大骡子,哈哈,也别有一番滋味。

    到时候,自己就坐在大马车里,用一个英气勃勃的美男赶马车,四个美男来伺候自己,一个捶腿、一个揉肩、一个剥葡萄,还有一个,就让他专门给自己念话本子,嗯,要找一个读书人,不不不,读书人不好,最是斯文败类,就像方海那样的,还是忠厚老实的好,不会惦记自己的钱财,不会跟丫鬟或是小寡妇勾勾搭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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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大人码了一天字,眼睛都要疼死了。请点击下方的收藏到我的书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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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太慢又太快。

    唐球实在忍不住了,“喂,你不问问这四匹白马是谁驯服的吗”

    “嘎”方恋尘从强大的意、淫中被唤醒,迷糊地看一眼唐球,然后灿然一笑,“不用问也知道,当然是唐球啦。”

    唐球被方恋尘灿烂无垢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然后大眼睛一弯,小白牙一闪,呵呵地笑,“怪不得主人和小姐都喜欢你,你真有趣。”

    “哦,红蕉可不喜欢我,她见了我,一定会冷言冷语的。”方恋尘叹口气,微微缩着腰,马上又挺起来,“红蕉说的对,这是我自找的。”

    唐娆在马车里面,闭目养神,听到方恋尘这样说,唇一勾。

    唐球挠挠头,显然是不太明白,大眼睛天真明媚,无辜地看着方恋尘,带着点温情,唇边还有一个忽隐忽现的酒窝,很小但是很深。

    方恋尘心里忽然也涌起一阵温情,想起来白毛,这个唐球眼神很像白毛,要是白毛是个人的话,肯定就是唐球这个样子,方恋尘忍不住揉揉唐球本来就乱糟糟的短发,“唐球,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爱”

    唐球本来想躲,可是看着方恋尘耀眼爽朗的笑,硬是没躲,任由方恋尘手在自己头上肆虐,低声咕哝,“哟,我的头发。”

    “哈哈哈。”方恋尘笑得更加开心。

    “没有人说我可爱,他们都很怕我。”唐球有点沮丧。

    “是吗”方恋尘愣一愣,想起梁姨说的那个后生,可不就是唐球,这样的唐球应该是让人害怕的,可是平时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有着少年人的一切特点。

    “唐球,你几岁啦”

    “十六”

    “哦,才十六啊。”方恋尘感叹,自己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方恋尘居然想不清楚,总归就是整天穿着男孩的衣服,为一口饭奔波,那时候娘亲身体已经很不好啦,还酗酒,动不动就打方恋尘,方恋尘是不会躲的。

    糖球不乐意啦,“你也没多大。”

    方恋尘愕然,“对啊,我也就二十岁,可是感觉像是很老呢。”

    里面的唐娆眉微拧,对啊,自己才十九,也是感觉很老,像是六十岁的心境,每日在窗前,都觉得时光过得好慢,恨不得拽着时光的一头,就像是拽着风筝的长线,拽着时光拼命跑,好让他快一点,再快一点。

    现在娇娇回来了,唐娆很矛盾,就是在边上看着娇娇,也觉得满心快活,又希望时光慢一点,坐在窗前,眼里是娇娇的红裙子,恨不得伸出手挡住时光的脚步,好让它慢一点再慢一点,细细品尝和娇娇在一起的每一刻。可是也希望时光再快一点,最好是执着娇娇的手,揽着娇娇在怀里,一夜之间白头。

    方恋尘怅然地喝了一口酒,捏捏唐球脸,“唐球,还是别人怕你一点比较好,这样别人就不敢利用你,伤害你。”又喝了一大口,火热的酒顺着喉咙下去,浇在心里的那些伤心上面,似乎也融化了一下,身子有些轻飘飘的。

    这句话真是说到唐娆的心坎上,只有别人怕自己,才能控制别人,别人怕自己当然比自己怕别人来的惬意,那么别人就不敢利用伤害自己和娇娇,小时候的那些日子再也不会来,可是,唐娆又有些怀念那样的日子。

    孤立无援的,唐门里面的人虎视眈眈,小小的唐娆,只有十岁,怯生生地躲在帘幕的深处,抖个不停。

    唐娆的母亲去世很早,父亲虽然是唐门的第一长老,可是一直醉心于毒药的研制,没有多余的精力和心思照顾小小的唐娆,故而唐娆一直和同父异母的姐姐唐娇很亲,唐娇比唐娆大四岁,几乎像个小母亲那样照顾唐娆。

    一次意外,也可能不是意外,谁又能说的清楚呢,唐娆的父亲唐门第一长老唐颖死了,死在自己的药室里,说是因为品尝自己研制的新毒药。

    唐门不是按资论辈的门派,谁有实力,谁就站在最高处。

    唐门就是比暗器和毒药,唐门第二长老唐甜暗器功夫好,可是在毒药上缺乏天赋。

    唐颖的药室里,没有找到任何毒药的配方,因此,全唐门的人眼睛都盯在唐颖的唯一儿子身上,小小的唐娆不知受了多少罪,可是他真的不知道父亲的配方在什么地方,可是这话谁又能相信呢

    没有人相信,就连唐娆也不能相信。

    唐门逼供的功夫,若称天下第二,那就没有敢称第一。唐娆表面上看是好好的,可是内里每一根筋脉,每一块肌肉,没有一处是好的。

    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就是唐娇,可是唐娇只是父亲的一个小妾生的,平时就像个丫鬟,没有任何势力。

    真不知道那时候姐弟俩是如何熬过来的如何熬过来的,如何熬过来的,唐娆知道,只是不愿意想,不愿意提,那是一道丑陋的疤痕,表面已经结疤,可是下面已经腐烂,生了附骨之蛆。

    唐娆像平时那样,躲在唐娇的石屋子里面,重重的帘幕深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忽然,一阵咯咯的娇笑声,这是唐娇的笑声,可是唐娇平时从来不这么笑,都是很安静很温柔的。

    “哦,你个小妖精,平时一本正经的,真看不出这么风骚。”一个男声,然后就是男女亲吻的声音。

    唐娆一下子缩紧身体,屏住呼吸,这个声音,唐娆太熟悉不过了,是唐甜,就是昨天,这个坏人还将细小如牛毛的银针逼进自己的穴位,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游走,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肌肉里啃噬,让人疯狂至极。

    唐甜坐在椅子上面,英俊的面容像是神祗,可是行为却像是恶魔,冷冷淡淡的声音像是滑腻的毒蛇,“唐娆,配方你给别人不如给我,我保你平安。”

    可是唐娆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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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有一段往事。就像是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请点击下方收藏到我的书房,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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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娇和唐娆,看过不要买,因为被隐藏所以改鸟。

    郁闷,还是说说新文小妖精扑倒大妖孽的事情吧,风大人就是炮灰啊。

    没有比风大人更炮灰的了。

    这么强的冷文气场,可是为什么被隐藏呢该吧,改吧。

    ~~~~~~~~~~~~~~~~~~~~~~

    桃花咽咽唾沫,将唇印过去,小口小口地咬着,肉肉软软的,口感很好。于是专心致志地舔咬着小草的两枚唇瓣,身体越来越灼热,饥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撬开小草的唇瓣,将舌尖探进去,四下搜索。小东西果然很好吃,桃花毫不客气地吃起来。小草睁开黑白分明的眼睛,好奇地看着桃花,“你在干什么”小东西的双唇被自己吮吸的微微肿了,艳光潋滟,桃花忍不住又舔了一下,毫无愧色,“正在吃你啊”小草很是疑惑,这家伙趴在自己身上,在自己嘴唇上又是咬又是舔的,当自己是一根肉骨头吗还有,这家伙身上不知带了什么东西,硬硬的,热热的,顶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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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娆一下子缩紧身体,屏住呼吸,这个声音,唐娆太熟悉不过了,是唐甜,就是昨天,这个坏人还将细小如牛毛的银针逼进自己的穴位,顺着血液在身体里游走,像是千万只蚂蚁在肌肉里啃噬,让人疯狂至极。

    唐甜坐在椅子上面,英俊的面容像是神祗,可是行为却像是恶魔,冷冷淡淡的声音像是滑腻的毒蛇,“唐娆,配方你给别人不如给我,我保你平安。”

    可是唐娆真的没有。

    唐娇的声音都能滴出蜜来,“长老平时高高在上的,一副禁欲的模样,没有想到居然也是这么禽兽。”

    衣服撕裂声音,唐甜冷冷淡淡的声音也火热起来,“禽兽不好么禽兽你才舒服。”

    唐娆悄悄将帘幕掀开一条缝隙,看见唐甜的手正放在唐娇雪白饱满的胸脯上,肆意地抚摸揉捏着,唐娇嘴里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可不就是禽兽么你是我的小叔叔,虽不是亲的,也是堂的,将侄女压在身底,是不是特别刺激”

    唐甜将唐娇压在梳妆台上,唇在雪白的胸上流连,毫不留情地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齿印,唐娇微皱着眉,嘴里不成调子,“小叔叔,温柔一点,这样女人才喜欢。”

    唐甜将唐娇翻过来,对着铜镜,在唐娇肩上衣服一拉,上身顿时一丝不挂,胸十分饱满,在腰处,猛地一收,特别的纤细,丰胸细腰,两处一衬,几乎能将男人的魂都勾走。

    唐甜的魂就被勾走了,双手握住唐娇的胸,慢慢搓着顶端的红梅,淫邪地笑,“看看,你多骚啊,小小年纪就生的这么好,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天生就是要给男人上的。”

    铜镜里的唐娇双颊绯红,眼波流转,肌肤雪白,神态娇媚,红唇轻启,“女人都是要给男人上的,可是,不是给自家的小叔叔上的,小叔叔,对吗”

    这声“小叔叔”既娇又媚,如一根糖丝系着,似断未断,端的是勾魂摄魄,唐甜痴痴地笑,“可是被自家的小叔叔上起来,格外地,再说,唐门这样的事情还少吗何况是小叔叔,嫡亲的父女兄妹也是有的。”再也忍不住,三下五除二撕了唐娇的裙子,就要进去。

    唐娇咯咯地笑,细腰一拧,闪开,唐甜的火热戳在唐娇滑腻的大腿上,唐娇合拢双腿,夹着唐甜的火热挺拔,来回抽动着,虽然不是在里面,可是也是舒服得很,唐甜亲着唐娇的后背,手伸到她下面,挑开两片,揉着花心的一粒,唐娇半闭着眼,迷醉地低吟着。

    铜镜里的女子黑发妖娆,肌肤雪白,丘壑深谷,是怎样的刺激景象,唐甜一边抽动着,一边欣赏着铜镜里的春色,心魂荡漾。

    唐娇推开唐甜,“小叔叔,不要急,好戏还在后头,让侄女好好伺候你。”说着蹲下身子,托起唐甜的火热挺拔,低笑,“小叔叔真是天生伟器啊。”撩起一缕头发,捻开,用细软的发梢轻轻扫着唐甜火热的顶端。

    唐甜倒吸一口冷气,险些把握不住,喷薄而出,一低身,握着唐娇的细腰,将唐娇放在梳妆台上,自己倾身而上,胯部搭在唐娇肩膀上,物事就抵在唐娇的唇上。

    唐娇并不直接含住,而是侧头,从根部舔起,唐娇的唇绵软细腻,唐甜低吼着,剧烈地喘息,“好侄女,小叔叔这根如何”

    唐娇但笑不语,一转眸,晕开的媚色,伸手将大大的铜镜转了一个方向,正好照见唐娇在唐甜命根上舔吻的香艳情景,“小叔叔,好看吗”

    黑的发、红的唇、白的肤、媚的眼,在自己命根上移动,铜镜纤毫毕现,唐甜一看,几乎是心魂欲醉,恨不得马上就把唐娇办了,但是还是忍住,要好好地享受,嘴里刚想说话,唐娇一张嘴,含住了顶端,嫩滑的小舌从上面扫过,一阵酥麻从顶端一直传到脑子里,唐甜嘶吼一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唐娇轻笑,慢慢推进,到最深处,不动,吮吸,娇媚地望着唐甜。

    一低头,就看见;一侧头,也看见。两下交相辉映。

    唐甜再也忍不住,滑下身子,分开唐娇腿,直接进去,好紧好热,唐甜都要被唐娇弄疯了,横冲直撞,就如一个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

    唐娇搂着唐甜肩膀,痛叫一声,“小叔叔,你温柔一点,疼。”唇含住唐甜的耳垂,朝耳洞里吹气。

    唐甜气喘吁吁,“小妖精,我干死你。”并不怜惜,每一下都是到最深处,红的、白的,“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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