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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祸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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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方出尘问,脑海中有一丝光亮,忽远忽近,飘忽不定。
“你这么聪明,猜不到吗”褚辞唇角完全翘起,像是弯弯的小船。
方出尘脑海中的光亮忽然放大,就像是黑暗中行驶很久的渔船,忽然看见了灯塔上明亮的灯,再也不会迷失。
立即跪倒,方出尘以头触地,怦怦响,“民女参见皇上,请皇上明察,民女并没有杀梅公子。”
褚辞等方出尘叩完头,挑唇一笑,“杀得好,朕还要谢谢你。”
方出尘嗫嚅,说不出话来,“民女,民女,民女不受控制,好像有人操控了民女的意志。”
方出尘当然不可能明白这期间的纠葛,褚涵也从来没有要求方出尘去杀人,只是将方出尘放在冉林身边,告诉她,这是方恋尘的男人,夺回你原本属于你的一切。
方出尘可以说,对褚涵所布置的这一切一无所知,只是一枚棋子,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
褚辞想要梅雅风死,千真万确,因为梅雅风挡了褚辞的路,梅雅风父亲梅翰林自诩为当朝清流,对褚辞的改革不但不支持还千方百计掣肘,多次上书,斥责褚辞忘了祖宗法度,任意妄为。
朝里有梅翰林,朝外有褚涵,褚辞的改革推行不下去。
这还不是最最重要的,最最重要的是梅雅风即将要娶李彩女的唯一女儿李朗月,看起来李彩女只是个普通商人,虽然巨富。
实际上青石山底下是一个巨大的铜矿,有了铜,就是有了钱。
而这些,都不在褚辞手里。
褚辞一定要将这些掌握在手里,才能够视线自己的理想抱负。
只有杀了梅雅风,断了梅翰林的念头,梅翰林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爱逾性命,已经六十多岁了,老东西,却还占着位置不肯请辞养老。
褚辞因为和梅雅风十分相似,表面上对梅家十分的宠幸,经常到梅府上,冒着梅雅风的名头干一些好像是不太入流的事情,梅翰林乐得所见,甚至是纵容。
梅雅风死了,褚辞就可以娶了李朗月,娶了李朗月,也就是掌握了铜矿。
这些算计,方出尘怎么知道。
冉林胳膊肘撑在地毯上,十分的慵懒,“那是苗疆的巫蛊,褚涵想用你刺杀皇上,然后再杀人灭口。”
方出尘颤抖,“那巫蛊解了没有”
冉林摊手,“没有,只是暂时压制。”
褚辞勾起方出尘下巴,温和道:“说起来,你还立了一功,梅雅风与褚涵勾结,意图不轨,死得其所。可是,朕容不得有贰心的人。”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冉林。
冉林迎着褚辞目光,笑眯眯的。
“民女不知情,求皇上饶了民女。”方出尘除了叩头,没有其他办法。
“朕知道你不知情,你想活吗”
“想”
褚辞笑,“想活就好。你身上的巫蛊暂时只是用一种毒噬心压制着,你的蛊毒是同命蛊,无药可解,只能压制。当然,只要一直服用噬心,活到七八十没有问题。若是没有及时服用,后果会很严重的,会变成任人驱使的活僵尸。”
方出尘脑海中那驱蛇的黑衣人恐怖诡异的面容还在,闻言一阵哆嗦,“皇上救命。民女一定会一心一意侍奉皇上,绝无贰心,否则天打雷劈,千刀万剐,永世不得超生。”
褚辞不回应,而是继续道,“你知道什么叫活僵尸吗”
方出尘不敢抬眼,不看看着褚辞。
褚辞轻轻一笑,“活僵尸就是每一块肌肉都是死的,每一个关节都是僵硬的,可是脑子确实清楚的,但是不由自主,就像是提线木偶,受了别人操控。每一个月圆之际,就要狂性大发,喝人的血。”
方出尘颤抖着,泪水从眼睫下滚落,唇苍白,“皇上,您让民女做什么,民女就做什么。”
褚辞放下手,温柔地摸摸方出尘脸颊,“朕最喜欢听话的女人,乖啦。朕要你咬出褚涵。”
冉林挑着眉,似笑非笑的,对着烛火,修建自己的指甲。
方出尘,就是撞进这张大网的一个可怜小虫子,就再也挣脱不了。
哪里知道,褚辞为了便于方出尘被褚涵的巫蛊控制,之前一直侮辱折磨方出尘,就是为了增强激发方出尘心里的恨意,恨到一定程度,就入了魔障。
“好,民女一切都听皇上的。”方出尘道,褚涵是一棵大树,那么褚辞就是一棵比褚涵还要粗还要壮,更加枝繁叶茂的大树,攀着这棵大树,可以站得更高。
褚辞起身,“好,很好。”
转向冉林,“那边都准备好了。”
冉林修剪完最后一枚指甲,头也不抬,“按照皇上的吩咐,都准备好了,就等着您示下。”
“好,把那几处都摁好了,朕不想看见不体面的事情。”褚辞转身出去,黑色的披风抚过方出尘的手,方出尘悄悄用手指摸了一下,滑软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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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爱你!
冉林用锉刀磨着指甲上的尖锐,眼皮都不抬,“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皇上,实际上有洁癖。”
方出尘隐秘的心思被窥破,白着脸,咬着唇,既然皇上和冉林这么清楚来龙去脉,甚至挖好了坑等着褚涵来跳,那么自己假扮方恋尘的事情就不会不清楚。
现在,方出尘才明白,冉林从头到尾就是在和自己做戏,只是自己做戏太深。
如果,如果真的是方恋尘,冉林还会任由别人这么侮辱吗还会任由别的男人来上吗
“若真的是方恋尘,你还会如此吗”方出尘不甘心,忍不住要问,就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冉林轻轻吹去指甲上的粉末,抬眼,一张桃花面,“当然不会。”
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尽管是意料之中的答案,方出尘还是踉跄了一下,像是被利剑刺中心脏,为什么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人是真心待自己的。
“为什么”方出尘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冉林沉思,然后笑着起身,掸掸衣服,尽管没有一点灰尘,也没有一丝皱褶,俯视方出尘,“我还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就是看见她,就满心的欢喜,就觉得生命圆满了。”
方出尘冷笑,“可是方恋尘有你就圆满吗恐怕不是吧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淫荡不堪的贱人,苏彻、你,还有紫金镖局的那些男人,就这些都不一定能够满足她吧。”
冉林脸也白了白,唇勾起,笑得甜蜜,然后猛地出手,方出尘撞到支撑帐篷的柱子上,然后重重地落地,咳嗽着,吐出血,一手撑地,一手按住肋骨,可能是断了,还是咯咯地笑,血沫子从唇边溅出,“嗯,说到你心里去了,你不是爱方恋尘吗即使她有多少个男人,应该也不妨碍你爱她。”
冉林转转手腕,勾唇笑,“我可不是会怜香惜玉的。我爱方小土,我也会让方小土只爱我一个人。”
“方小土方小土#8226;;#8226;;#8226;;#8226;;#8226;;#8226;;”方出尘低声念道,呵呵地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从方出尘睁眼开始,冉林从来没有称呼过自己是方小土,这是属于方恋尘一个人的昵称,冉林总是道,乖,就是要自己乖一点。
方出尘爬过去,抱住冉林的腿,娇媚地笑,“方小土,我也叫方小土,你看,我和方恋尘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我会一心一意爱你。”
冉林冷冷地看着方出尘,唇角翘起一个弧度,都是讥诮,“这世上只有一个人叫方小土,而且她只是我一个人的,我也只爱她一个人。你和她一点都不像,习惯、眼神、气味,没有一丝相像,我爱方小土,一眼就是爱上她的灵魂,自由的灵魂。即使是她变了脸,我也爱。”
方出尘媚笑,迅速脱去了自己衣服,露出雪白的身子,起伏的曲线,配着唇边的血,妖娆撩人,“我不和方恋尘争,她做妻,我做妾。你想,两个一模一样的女人伺候你,我保证,床上功夫,方恋尘没有我好。”
手指从方出尘额角的桃花刺青抚过,到锁骨,到胸前,到私处,冉林的手像是带着魔力,让方出尘战抖不已,唇边溢出媚人的呻吟,冉林微笑着,柔的火苗在他明亮的瞳仁中跳动,有如琥珀一样的光泽,身影映在帐篷的壁上,像是一幅精致的剪纸,“方出尘,你知道男人为什么愿意上你,但是不愿意爱你吗”
这也是方出尘不明白的。
冉林犹如俊美无匹的神祗般微笑,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淬了毒的匕首,带着地狱的森冷,“因为你脏。”
方出尘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咯咯地笑,又突出一大口血,“我脏你们男人不脏吗方恋尘不脏吗我是被很多男人上过,可是方恋尘就是纯洁处子吗她也不止被一个男人上过。”
冉林掏出丝帕,认真地擦手,就是刚刚那只抚摸过方出尘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细细地擦,“方小土就是被一百个男人上过,她也是干净的,我也还爱她。可是你不一样,你是灵魂脏。”
擦完手,冉林将丝帕丢了,笑道:“如果你想要男人,我可以让一个军队的男人来满足你。”
方出尘赶紧缩紧肩膀,外面围着帐篷的那一圈密密麻麻的男人,让方出尘觉得如袒身露体在一圈狼眼下面。
方出尘狠毒地盯着丝帕,冉林没有怪癖,他只是不愿意碰自己,但是为了做戏,又不得不碰,所以干脆折中,让方出尘用嘴伺候他,每次完事以后,冉林都用帕子擦,擦完就将帕子丢了,原来他是嫌自己脏。
冉林从袖袋中掏出一叠纸,“按了指模。”
方出尘盯着冉林,“没有朱砂。”
冉林笑,又掏出一块帕子,隔着帕子,捏着方出尘的手,按在流血的唇边,然后一张纸一张纸按过去,“这比朱砂更鲜艳。”
松开手,冉林又把帕子丢了,吹了声口哨,“乖”
方出尘伏在地上,等冉林走了以后,疯狂地捶着地,恨,好恨啊,方恋尘,做鬼我都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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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褚涵收到消息,褚辞就已经动手了。
一出手就是致命,就像是十五年前。
一个男人的成功,无非是财富上的成功或是权力上的成功,又或者是两者兼而有之。
话说回来,一个男人失败,也是失败在这两处。
不得不说,褚辞的狠戾,两只重拳,一拳捣在财富处,一拳捣在权力处。
苏彻就是褚涵敛财的工具,可毕竟不是真的工具,苏彻是人,活生生的人,要活着看褚涵如何从云端跌入深渊的人,所以苏彻伸手,很轻轻,将已经站在悬崖边上还犹不自知的褚涵朝前边送了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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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风景旧曾谙!
军队,向来是臣服于强者的,自从褚涵从京都到楚州,就不再是至强的那个人,原先的部下不少怀有异心,首鼠两端,而且这些年,褚辞在军队里安插了自己的人,不一定是帅,但一定是至关重要的将,甚至就是十夫长、百夫长,可是这些人才是和兵士日夜接触的。所以褚涵的命令根本就调不动。
紫金镖局是褚涵的联络工具,可是紫金镖局里也有褚辞的人。
于谨安带着军队,踹开紫金镖局的大门。
金夫人正在收拾金银珠宝细软,金飞璜打开门,“夫人,来不及了。”
金夫人手一抖,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链子跌落在地上,珍珠散开,滚得到处都是,幸好,幸好,女儿金麟一早就走了,派出去送镖了。
金飞璜将金夫人搂在怀里,拍拍金夫人背,“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出去后,就朝我身上推,为夫一个人承担就好,你找一个地方,隐姓埋名,等着麟儿。”
金夫人红了眼圈,可是眼泪没有落下来,抱着金飞璜的腰,“可是,我什么都知道,既然咱们选了这条不归路,就不怨天也不尤人。我认命”
“好”金飞璜携着金夫人手,慢慢走到前厅,一路上,两人笑语宴宴,金飞璜摘了花园里一朵鲜艳的紫红菊花,簪在金夫人的发髻上,端详着金夫人脸,“夫人,这朵菊花和你正相称,你还是那么美。”
金夫人红了脸,依偎在金飞璜胸口,“老了,老了。”
“一点都不老,在我心里,你还是初见那样美。”金飞璜轻轻在金夫人额头上吻一吻。
金夫人叹息,“我和你还没过够,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为金家传宗接代。”
“女儿好,女儿还能留一命,要是儿子,断断是活不了了。”金飞璜握着金夫人手,“我知足,我知足。”
于谨安站在路尽头,也不催促,黑色的衣衫被风吹起。
金飞璜夫妇来到大厅,就如平时那样坐在上下手,于谨安恭敬地上来叩头,“师傅,师娘,徒儿不孝,感谢二老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金飞璜微笑,“起来,自顾忠孝不能两全,师傅明白,你现在还肯叫一声师傅,我很感激你。”
于谨安起身,从靴子里抽出那把七寸的锋利小刀,“扑哧”扎入自己右胸,直至没柄,然后迅速点了自己止血穴位,“多谢师傅成全。”
金飞璜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谨安,你这又是何苦成王败寇,若是师傅胜了,对你也不会留情的。”
于谨安淡淡的笑,“如果可以的话,徒儿愿意将效仿哪吒,可是徒儿还有大事要做。”
“好,有志气,有情义,是我金飞璜的好徒弟。”金飞璜哈哈哈大笑,顿生豪气。
柳夜坐在大厅门口的椅子上,品着茶,颠着腿,勾唇笑,“师傅,师娘,我就是个看戏的,没有做对不起你们的事情。”顿一下,又自嘲地笑,“当然,也没有做对得起你们的事情。都是分内事,我出力,你们出钱,两讫,互不相欠。”
“所以啊,自残表情义的事情就不用做了。”柳夜用茶杯盖拨着茶叶,吹一吹。
于谨安不理会柳夜的嘲笑,打开文书,念道:“现查明,紫金镖局镖主金飞璜暗地勾连匪徒,劫夺百姓财物,伤害无辜性命,判,斩立决。”
于谨安合上文书,低声道:“金飞璜,你可有不服”
金飞璜先是一愣,然后释然,“没有不服。”
原来皇上要给褚王爷体面,所以并没有挑明谋逆之事。
于谨安一挥手,有衙役给金飞璜夫妇戴上镣铐。
还没有出大门,正遇上金麟和李松青送镖回来,正看见父亲母亲带了镣铐,被于谨安押着走出。
金麟扑过来,“爹、娘,发生什么事了”
金飞璜摸着金麟头发,宠溺地笑,“乖女儿,是爹娘不好,一时起了贪念,帮助劫匪运镖,并且杀了知情人。”
金麟摇头,“我不信。”转头看于谨安,“大师兄,为什么是你押着爹娘”
于谨安面色沉静,判决文书在手中一动,直直飞向金麟,金麟接住打开,面色苍白,眼睛疑惑地看向爹娘,爹娘并没有反驳,难道是真的
金麟是个单纯的女孩儿,心里顿时就信了几分,但是亲情难舍,“大师兄,是不是你告密的”
于谨安点头,“我本来就是官府的人。”
金麟脸更加白了,握着剑就冲上来,“你这个无耻小人,我要杀了你。”
剑到于谨安面前,于谨安才侧身躲开,“小师妹,不要任性。”
金麟刷刷又是几剑,眼泪滚落在雪白的面颊上,“不要叫我小师妹,我没有这样禽兽不如、背情弃义的师兄。”
可是悲痛惊慌之下,剑毫无章法。
于谨安脸色一沉,脚下一转,就到了金麟身旁,一掌劈在金麟手腕上,金麟手中剑“咣当”掉在地上。
“好,不叫小师妹。于谨安顶天立地,并无愧疚,来紫金镖局之前,我就是官府的人,师傅知道,他也是用我做障眼法罢了。”
金麟不信,金飞璜叹息道:“谨安,我虽然知道,可是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于谨安微笑,“家父早已辞世,就是已故的御史江南。”
金飞璜点头,“原来如此。”
御史江南素有官声,可惜是大皇子的师傅,在宫变时候,一家被褚涵血洗。
于谨安,那时候还叫江曾谙,是父亲江南取自“江南风景旧曾谙”这句话,被娘亲放在大水缸里,才躲过一劫,可是活活捂死了自己的小妹妹。
全家一百二十四口人,只活了于谨安一个人,这样的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可是于谨安就是一个小孩,唯有依附强者,那个强者就是褚辞。
金飞璜站在门口,朝后看一眼,然后毫不留恋地回身,大步向外走。
金麟张开双臂拦着,哭着喊着不让,“我不管那些,我要救我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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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路和后路。
金麟张开双臂拦着,哭着喊着不让,“我不管那些,我要救我爹娘。”
李松青一直在旁边听着,可是还有疑问,从来没有听说过替劫匪走过镖,更不用说杀人。
李松青隐隐约约感觉,一定是比这更大的事情,而这些事情是自己不能触碰的。
现在,满天下都在传,褚王爷派人刺杀了梅翰林的小公子梅雅风。
紧接着紫金镖局就出了事,会不会有联系紫金镖局与褚王爷时有来往,李松青是知道的,偶然看见师傅的账本上的,金银的流量很大,绝不是一家镖局所能赚到的。
当时,师傅虽然极力表示出很随意,可是浑身肌肉都绷紧了。
那还是李松青很小的时候,现在想来,那时候,师傅眼里都是杀意,还是小师妹金麟忽然推门,师傅又笑了。
李松青脸色铁青,与金飞璜交换了一个眼神,金飞璜眼神恳切。
李松青拉着金麟手,“师妹,你先不要急,要是师傅是被冤枉的,一定会安然归来的。咱们应该从长计议。”
金麟含泪回身使劲一挣,扇了李松青一耳光,“滚,人还没走,茶就凉了。”
金麟将求救的目光投向远远的柳夜,“柳夜,你认识的人多,救救我爹娘,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李松青道:“师妹。”
金麟冷笑着,甩开,眼睛看着柳夜,“柳夜,你知道我心思的,这时候,我不敢也不奢望再说为妻的话,我愿意为妾、为奴、为婢。”
柳夜凉薄地勾唇,“小师妹,若是我爱你,就是为你去死都愿意;可是,我不爱你,所以不能为你去死。师傅师娘的事情太大,求谁都没有用,只会死更多的人。”
金麟泪湿了衣襟,指着三个师兄,“你们都好狠的心。”捡起地上的剑,“于谨安,你若是想带走爹娘,先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喂,二师兄,你不是一直对小师妹有意思吗现在正是英雄救美的时候,小师妹保管愿意以身相许,小师妹,对不对”
金麟惨笑着,“对,我愿意。”
李松青咬着牙,手搭在剑柄上,挣扎着,额头都是汗,看看金麟,舍不得;看看于谨安,没勇气。
于谨安瞪柳夜。
柳夜笑嘻嘻的,“得,我就是一看戏的,每名没姓的,没皮没脸的,可是你们演的大戏,不够缠绵悱恻啊,我喝喝倒彩总不犯法吧。”
金麟不再多话,深呼吸,不再淌眼泪,提剑刺向于谨安,于谨安手一抖,短枪射出,金麟剑还没有到于谨安跟前,于谨安的短枪却已经到了金麟胸口。
于谨安手微顿,然后短枪横扫,撞开金麟的剑,飞起一脚,将金麟踢开,“李松青,接着。”
李松青跃起,将金麟接在怀里,满脸愧疚,“师妹。”
金麟侧头呕出一口血,昏了过去。
于谨安这一脚毫不留情,金麟受了重伤。
柳夜啧啧有声,“大师兄,你真是辣手摧花啊。”
于谨安不理他,对金麟道:“等你伤好了,这事也就了了,不要枉送了性命,替师傅师娘保全金家骨血,比什么都强。”
金飞璜夫妇知道于谨安用心,虽然心疼,但是还道:“谢谢。”
衙役们压着金飞璜夫妇,于谨安走两步,又回头,“柳夜,徐尚书在等你回家。”
柳夜笑,眼下殷红的痣流转,“家我哪有什么家。徐翊之,他只有忠君之道,就抱着皇上赐他的匾额过一辈子吧。”
于谨安抱拳,“你保重吧。”
转眼间,紫金镖局就垮了。
柳夜哼着小调,端着茶杯,关上大门,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然后溜达到方恋尘原来住的小院子里,躺在床上,深呼吸,浑身颤抖,“尘尘,我没有办法,我没有办法。”
柳夜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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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间,唐门燃起一场大火。
唐门是褚涵的兵器库,唐娆如何能够迅速崛起,就是因为褚涵。
因为唐娇,唐娆勾上了太守,而太守就是褚涵的心腹,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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