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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承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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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儒家对抗呢?”
“是啊,拿什么去对抗儒家……。”听到杨蓉提到了儒家,李承宗的眉头皱了起来,“儒家,这个坎还真是绕不过去啊…”
李承宗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儒家就一家独大,渐有尾大不掉之势,李承宗想要坐上天下至尊的那把椅子,该怎么处理与儒家的关系,就变得十分重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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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巧治赖皮
李承宗建立的汉国的王都在黄海之滨的琴岛,离着琴岛城不远的的地方,有个村子叫关家庙,这村里有个后生名叫关大昌,别看这小子年轻力壮,但是却不是什么好人,他一肚子的坏水,常常借机讹人钱财,乡邻们恨透了他,干脆叫他赖子。
这天,赖子正在村里闲逛,忽然听到大槐树下有人吆喝:“换盘子换碗,换针头线脑啦………”原来是小货郎来了。他心头一喜,走到大槐树下,伸长脖子看起来。
那货郎名叫崔信义,就住在邻村,时常到关家庙村来,也晓得这赖子不是好人,见他奔着自己来了,推起车就要走。赖子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车,不怀好意地说:“我被你吆喝出来了,你咋就要走?”
崔信义只得放下车子,赔着笑脸问:“哎呦,这不是大昌兄弟嘛,你想买啥?”
赖子拿起一个人模看了看,问道:“这是谁啊?”
崔信义说:“这位是关公关老爷。”
赖子顿时变了脸色,他一把揪住崔信义的领子,恶狠狠地说:“你怎敢把我爹做得这么丑?”
崔信义愣住了。赖子大声说道:“你丑化我爹,这就是骂我家先人呢,我绝不放过你!走,咱见官去!”
崔信义也是个倔主儿,见赖子这么不讲理,脖子一梗,说道:“见官就见官,我还怕了你?”他把货车托付给一位乡亲照看,跟赖子拉拉扯扯地就往琴岛城要见官。
说来也巧,就在他们俩拉拉扯扯要去见官。刚走到城门的时候。碰见了李承宗视察城防,他们俩一看是李承宗,就一起喊冤。
李承宗眉头一皱,然后对着崔信义和赖子问道:“你俩为何事争吵,非要见官不可?”赖子抢先说:“他辱骂我家先人。”崔信义忙辩解道:“我没骂!”赖子呈上那个人模,说:“殿下,这就是证据!”
李承宗接过人模一看,也是如堕雾中。那人模,乃是小孩子的一种玩具,先将戏剧人物凸雕在木头上,再在胶泥上压印,而后上炉烧制,出来的砖模则是凹的,用来卖给孩子。孩子们再用胶泥往上印,出来的人物则又凸着,活灵活现。孩子们用这人模表演戏剧故事,却也是乐在其中。李承宗看着巴掌大小的人模,怎么也想不明白它怎么就变成了骂人的证据,于是问赖子:“关大昌,崔信义卖这个人模,怎么就骂你家先人了?”
赖子行了个礼,然后说道:“大人有所不知,草民的家父名叫关岳,乃是洪家班的当家武生,最擅长演的就是关公戏,人送外号美关公。崔信义做的这个人模,就是照着我爹的样子做的,可他故意把我爹的脸给做坏了。”
李承宗凑近一看,那人模实在太小,还是个关公的全身像,那脸小得只有蚕豆大,看不出哪儿做坏了。赖子却说,拿块胶泥来,一试便知。李承宗就让差役去寻块胶泥。
不一会儿,差役就寻回了一块胶泥,赖子亲自动手,把胶泥摔熟了,按到人模里,再取出来,呈给李承宗。李承宗一看,关公的额头上有个绿豆般大小的疙瘩,很是丑陋。赖子说:“大人看清楚了吧?他这是丑化我爹呢,可比骂我还扎心啊。让他赔我,那是理所当然吧?”
崔信义喊道:“殿下,我冤呐!我没看过戏,我也不知道是他爹演的关公,我更没丑化他呀!”
李承宗问道:“你没看过戏?”崔信义点了点头。李承宗说:“走,我带你看戏去!”
说到看戏,这还与李承宗和杨蓉有极大的关联,在他们两口子的关心下,汉国在本时空最早出现了喜剧,去讲述百姓自己的故事,说来城里里的戏园子,今天正好要演《三英战吕布》。李承宗带着崔信义和赖子来到戏园子,寻了个位置坐好,不一会儿,戏就开场了。台上演得精彩,台下看得着迷,叫好喝彩声不断。待戏演完了,戏子出来谢幕,观众们不觉哄笑起来,因为台上出现了四个关公。
李承宗问赖子:“你看这四个关公,哪一个是刚才戏里的关公?”赖子哪里认得,胡乱指了一个。李承宗喝道:“这么大的人你都认不出,那么小的人模却认得,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吗?你爹能演关公,别人也能演关公,怎么就说人模上的关公是你爹演的?我看你就是想讹人钱财!”
赖子狡辩道:“殿下,在我心里,就我爹演的关公最好!我看到关公,就想到那是我爹!”
李承宗给气乐了:“你倒真能狡辩!我估摸着,你是想讹他的钱财,于是在关公的额头上抠了一个小坑。你的手指甲里若有红砖末,看我不打断你的腿!”李承宗喊过衙役来一验,赖子的手指甲里果然有一点红砖末,正是人模上的。
赖子见李承宗脸色难看,知道自己被拆穿了,慌忙跪倒,连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殿下,殿下,只因草民一时糊涂,犯下错事,还请殿下宽恕一次吧。”
李承宗哪听他这个呀,命衙役把他拉到衙门门前,打了二十大板。这二十大板下去,赖子皮开肉绽,只差骨头没断了。钱没讹着,反倒被打成这样,赖子恨得咬牙切齿。
赖子在炕上躺了三个月,这才能下地。
这三个月里,赖子一直在琢磨着该怎么报仇。刚一下地,他就急着去找崔信义。此时,崔信义正推着货车想出门,就见赖子笑嘻嘻地凑过来,讥笑道:“哟,货郎又要出门啊?来,先让我挑挑有啥好东西!”
上回李承宗把赖子给斗败了,崔信义现在有了底气,他取笑道:“哟,这么快就好啦?不在家好好养着,又出来找事儿,不是想再挨回板子吧?”
赖子胸有成竹地说:“就是挨了板子,我也得讨回看病的钱呀。”他从货车上拿起几个人模,看了看,发现其中有两个是关公的,当即如获至宝,大声道,“你敢骂我家先人?走,咱们见官去!”
崔信义冷冷地说:“见就见,谁怕你!”两个人拉拉扯扯地又来到了衙门前。
李承宗听到鸣冤鼓响,赶紧升堂。待见到崔信义和赖子来到堂上,心下也不觉一愣:怎么又是这两个人?他一拍惊堂木,问道:“你二人所为何事?”
赖子说道:“殿下,他骂我先人。”
李承宗问:“怎么骂了?”赖子就把两个人模呈上了。
李承宗接过来一看,还是两个关公的人模呀,仔细地看了看,也没看出有啥异样。但他也深知,这个赖子很能狡辩,于是留了几分神,不紧不慢地问道:“他怎么骂你先人了?”
赖子振振有词道:“殿下,书中记载,我家先人关羽关云长,身长九尺,那是个伟岸的汉子呀。可他却把我家先人做成了三寸丁,这不是辱骂了我家先人吗?还请殿下给草民做主!”
李承宗惊讶地问道:“关老爷是你家先人?”
赖子正色道:“正是。”
李承宗听后大怒:“好你个关大昌!你先人关羽和关平败走麦城,被吕蒙的部下潘璋和马忠捉到,送往东吴。吴主孙权下令斩杀了二人,尸身留在东吴,头颅却送往许都。自此两人身首异处,想来都令人唏嘘。你身为他的后人,看他被围却不救,见他被擒却不冲,见他赴死却逃命,如此不忠不义不孝,还不该死吗?来人,把他推出辕门,斩了!”
赖子一听,吓得“咕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喊道:“殿下,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他的死,跟我毫不相干呀!”
李承宗怒道:“他的死都跟你毫不相干,他在人模里被做成啥样,又与你何干?拿不相干的事来讹人钱财,实在可恶!来人,打他二十大板!”
他令签一扔,衙役们又把赖子拉下大堂,打了二十大板。
赖子这才知道,李承宗饱读诗书,思维敏捷,他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再来也只能是自取其辱,白受了皮肉之苦,还占不到半分便宜。打那以后,赖子再也不敢耍赖讹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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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抢吉时
李承宗的汉国并不像其他王朝一样重农抑商,所以这个在正统儒家子弟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的政权得到了商人尤其是庶族豪商的大力支持。
琴岛城东的张世清和城西的李新河两人就都是拥护李承宗的庶族豪商,张世清靠海吃饭,玩的是海上贸易;而李新河做的是牲畜买卖,虽然他们生意并无交集,但是两人却是你看不惯我看不惯你,是有名的一对死对头,二人事事要争个长短,你来我往争斗了大半辈子,一直未分出胜负。
今年(就是武德元年)开春,张世清的公子要娶亲,婚期定在二月二十六。没想到才过两天,就有人向张世清报信说,李新河的公子也要成婚了,婚期也是二月二十六。张世清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嘛,姓李的这是摆明了要跟我过不去啊!
原来,当地有一个抢吉时的风俗,如果几家凑巧赶在同一天办喜事,那就要比一比,谁家的花轿最先到家,图个吉利。
于是张世清立马喊来管家下命令:婚期当天,迎亲队伍务必抢在李家前面回城,抢赢了,重重有赏!
佳期这天,不到五更,张家的迎亲队伍就风风火火地出发了,到了女方娘家,抬上新娘子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
在快回到他们居住的琴岛城区时,张家管家远远地看到另一家娶亲队伍也向这边而来,他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正是李家!他忙命令轿夫加快速度。而那边呢,步子也明显快了起来。
离城门近了,两家开始全力冲刺,几乎是同时到达南城门的吊桥那。桥面不宽,两顶花轿都想抢先,于是你挤我,我挤你,互不相让,死死地胶着在一起,折腾了没多久,两边八个轿夫就累得筋疲力尽,一个个瘫倒在地上。张李家两个管家又吵嚷了半个时辰,索性丢下各自的队伍,互相撕扯着到府衙见官。
但是等他们到了府衙,发现琴岛知府刘兰正和汉王李承宗在府衙里闲聊,李承宗这厮为人风趣诙谐,最爱拿人逗闷子。当他听二人讲明事情经过之后,开始给双方调解,但费了半天口舌,出了好几个主意,两家谁都不肯让步。
李承宗把眼一瞪,生气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自己慢慢商量个法子吧,文郁兄,来来来,你我手谈一句,至于你们,啥时候商量好了再跟我说吧。”说着,他和刘兰两个开始徜徉在围棋的黑白世界去了。
二人傻眼了,互相瞪对方一眼,又无奈地摇摇头,站在那里唉声叹气。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两个管家都焦急起来。眼看时间过了晌午,李承宗这才结束了围棋之旅,出来看看二人,懒洋洋地问:“二位商量好没有?”
张家管家摇摇头,叹了口气说:“回殿下,这老话说得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小人也实在没法子啊!若不据理力争,回去如何向家主交差?”
李承宗又看看李家管家,李家管家也一脸无奈地说:“殿下,小人也是一样的处境啊!”
李承宗眉头一皱:“这么说,你二人都做不了主?”说完,他冲众军卒喝道,“来呀,把兩家的新郎新娘都给我带来。”军卒领命而去。张李家两个管家不知道李承宗这是要唱哪一出,扭头看看外面的天,料定还得一阵子走不掉,心里叫苦不迭。
过了半个时辰,两家迎亲队伍都来了,呼啦啦站满了衙门大堂。李承宗问张李两个新郎官:“你们两个说说,谁愿意让步?”
在桥头被卡了大半天,两个新郎官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加上两家宿怨已深,二人都说坚决不让,不蒸馒头争口气。
李承宗听了也不生气,笑着点点头,慢悠悠地说:“既然如此,那你们慢慢商量,商量好了再告诉我。”说着他又拉着刘兰去了后堂下棋去了。
这下,两家的管家和新郎官可急了,这眼看着天色不早,误了吉时怎么办?
最后,李家公子实在熬不住,悄悄吩咐自家的迎亲队伍,趁李承宗不在,赶紧溜出府衙,成了亲再说。张公子一看就明白了李公子的小算盘,连忙暗中吩咐自家队伍,一定要赶在李家之前溜出去。
谁知就在这时,李承宗又露面了,冷笑着说:“官司没打完就想走,这里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我看你们是不想成亲,想坐牢了!”两家公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求饶,都说愿意让步,让对方先走。
李承宗摸摸下巴,慢条斯理地说:“你们刚才还都说,不蒸馒头争口气,现在咋不争了?哼,你们愿意让步,可今儿我偏不让,搅扰了我一整天,这就想回家拜堂?想得美!”
再说张世清和李新河两家,在家左等右等,不见自家的迎亲队伍回来,直到太阳西坠,各自的家丁才回来报信,说新郎新娘都被拘到府衙里去了。两人都大吃一惊,各自心急火燎地赶往府衙。
张李二人在府衙门口就撞上了,两人又争了起来,堵着门口的路,谁也不让谁,一时间,两人还都进不了大门。
李承宗听到外面的喧闹声,冷笑着走到门口,正色道:“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子争着进府衙,儿子争着从公堂上溜走!照我看哪,把你们一起关到牢房里,再争不迟!”
张李二人闻言,顿时羞得无地自容,都表示不争了,愿意让对方先过。
李承宗慢悠悠地问:“不争了?”两人都表示此后再也不争了,只求李承宗准许大家离去,让新人赶快拜堂。谁知,李承宗却摇摇头说:“天色将晚,此刻回去恐怕误了吉时,不如就在这大堂来个新人双拜吧。跟我来!”说着,他举步走向大堂。
大家正惊愕间,只见一群差人抱着红花红布、红喜红烛,从后堂来到大堂上,热热闹闹布置起来,一袋烟的工夫,衙门大堂就变成了喜堂。
李承宗道:“你们以为我和你们刘知府去啦?还不是去给你们准备这些拜堂的玩意儿吗!”说着,他故作不满地对还在发愣的张李二人说,“怎么,我主婚,刘知府证婚,还辱没了你们不成?”
汉王李承宗主婚,琴岛知府刘兰证婚,这是多大的面子啊!张李二人激动得双双携儿子儿媳跪地,叩谢李承宗的大恩大德,接着站起身,互相深施一礼,给对方赔罪。这对争斗多年的老冤家,终于化干戈为玉帛,拉着手开怀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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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好酒量的书生
随着年关将至,琴岛城的年味开始浓厚起来,就在这繁华的闹市里的一个小酒馆里,一个青年书生正在津津有味的读着一本书,或许因为太投入的缘故,他甚至大声吟诵了出来,“天对地,雨对风。大陆对长空。山花对海树,赤日对苍穹。雷隐隐,雾蒙蒙。日下对天中。风高秋月白,雨霁晚霞红。牛女二星河左右,参商两曜斗西东。十月塞边,飒飒寒霜惊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鱼翁………妙啊,秒啊,真是妙,有了这本对韵,以后作诗也不是什么难事了,汉王殿下真乃神人也!!”
这位书生沉浸其中,并没有在乎他人的看法,他手里拿着一本琴岛新华书局刻印的《对韵》,摇头晃脑,显然是乐在其中。
忽然这位书生抬起头来,往酒馆的门口那么一瞧,只见门两侧挂桃符的地方挂着两张红纸,纸上写了两排字,“杯中酒不满实难过瘾,店里客怎依定要一醉!”
书生一瞧,忍不住放下手里的《对韵》,大笑道,“这副酒联甚是合某的心思,酒家再给某来三斤上好的琅琊烧刀来,我要一醉方休……。”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酒保颠颠的跑了过来,“客官,您已经喝了半斤烧刀了,这可是烈酒,远不是那些黄汤能比的,再说了,这酒也不便宜……您看……”酒保话虽然说的客气,但是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这位书生,最好要适可而止。
“无妨,你取酒就是,少不了你的酒钱……。”书生有些生气了,他语调忍不住有些上调,显得有些刺耳起来。
“那,那客官,我可是丑话说在前面,这酒烈的很,要是你喝酒发酒疯,那休怪我们送你见官…。。”酒保见书生坚持,就说道,就在这时候,酒楼的老板冒了出来,他笑着对书生说道,“客官,瞧你的打扮还有口音,应该不是我们汉国之人,也是,只有在我们汉国的酒楼里,才能喝到这般的烈酒…。。要是你喝了一斤我们殿下发明的烈酒不醉,那我就免了你的酒钱,还给你上几道我们琴岛的好菜,让你喝个痛快………”
“噢?老板,你是说这酒是汉王殿下的方子?”书生听到酒馆老板的话之后,很是惊讶的问了一句。
“是啊,客官,这酒名唤琅琊台烧刀,原来的琅琊台酒是正宗的‘琅琊红’,虽然酒香浓郁、清冽甘甜、沁人心脾,但那是米酒,远不是殿下发明的烧酒可比的,刚才您也喝了,怎么样,这酒够烈吧?不是我吹牛,还没有人能在喝了半斤烧刀之后,还不醉的人呢……。”酒馆老板言语里充满了自豪。
书生一愣,迅疾反应过来,“店家吗,你是说这酒不是米酒?那它是何物酿造而成?”
“哈哈哈,自然是粮食了……”酒馆老板今儿生意不错,心情也好,就跟书生多聊了几句,“我跟你讲啊,这酒可不简单,一百斤上好的稻谷,才能出三四十斤酒……。。”
“呜呼,这么低?”书生爱酒,但也没想到出酒率是这样的低,他忍不住咋舌,“店家,这自古民以食为天……。殿下发明的酒好喝是好喝,可粮食也那啥了吧?要是碰到个饥荒之年,那岂不是……”
书生没往下说,但那意思很明白,酒馆老板听了哈哈一乐,他领着书生,来到了酒楼的顶层,拿手往南边一指,“客官,你瞧了没有?那港口里停满了我们汉国的运粮船,不管是高句丽新罗百济的粟米还是林邑国与赤土国的精米,只要我们汉国的百姓想要,那汉王殿下就有办法给我们弄来,那你说我们怎么可能会怕什么粮荒?呵呵呵,有的是粮食,干嘛不酿酒?”
“…………。。”熟读诗书自诩当世孔明的书生一下子就愣住了,老天爷,还可以这样玩?
书生从楼上下来之后,若有所思,这时候酒馆老板问道,“客官,这酒你是要还是不要?”、
“要要要,怎么不要?这样的美酒我马宾王最喜欢了……拿酒来……。”书生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
“好叻!!!”酒保听到之后,看到酒楼老板点头就去取酒了,就在这会儿,这书生看到邻桌上放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张,他仔细一瞧,这玩意他知道,自打他进入汉国之后,就知道,这是报纸,一种和邸报差不多的东西,只不过汉国的报纸,面对的是广大的平民百姓,受众面更大一些罢了。
“嗯?汉王殿下要举办迎新春联大赛?届时汉王殿下会亲自出席?好机会啊,好机会!!!”书生看到这里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呵呵呵,正所谓上行下效,汉王殿下喜好对联,那民间自然也盛行,我何不如此这般……。”
书生一边喝酒一边合计,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将三斤烧刀喝了个精光,结果愣是没醉,这让酒馆老板和酒保是大为惊叹,“客官,好酒量…。。看客官,您是个读书人,不如在我们小店留下一副墨宝,如何?”酒楼老板这会儿更加热情了。
“好,拿笔来……”书生要来了纸笔,沉吟了片刻,他才说道,“我听闻汉王殿下准备开对联大赛……既如此,某不才,就给贵店留一副酒联吧…。。”
就看到这书生挥毫泼墨,一副对联跃然纸上,酒馆老板粗通文墨,他上前一瞧,就看到上联是“东不管,西不管,酒馆!”,酒馆老板不由一乐,这也太直白了吧,再看下联,“南也罢,北也罢,喝吧!”他忍不住赞叹,:“先生,好联,好字啊!!!”
他看向落款之处,就看到马宾王三个字,酒馆老板高兴地让人赶紧拿去装裱,他通过观察,知道这位年轻的书生是个有本事的人,说不定哪一天就鲤鱼跳龙门,到时候这幅对联可就有大用了,也许这个酒馆老板也想不到,这幅对联竟然成了他的后辈之人的传家之宝……。
马宾王,没错,这个年轻书生就是前文提到过的马周,他在齐州见识了一下李承宗的汉军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出生地,博州茌平,在那里他寻到了一份工作,但是因为他性格孤傲,再加上他是寒族出身,所以被那些士族门阀官员们所讥笑嘲讽,他一怒之下就辞掉了官儿,打点行礼之后,就一路东行,来到了琴岛,打算在李承宗这个不看重门第的王爷这里看看是不是能寻到属于他马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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