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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老是上错对象[快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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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击何修的人会在他身上留下那种痕迹,单凭这一点,就断然不会是苏忆锦!

    否则……何修想了想苏忆锦抱着自己身体啃的画面,竟比被她用鞭子抽更为令他头皮发麻。

    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昨晚那人将佛舍利交给了苏忆锦,也许,吃他豆腐才是顺便?

    何修:……

    突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庆俞伺候着何修更了衣,那薄薄的里衣被鲜血染湿,或与绽开的皮肉粘连在一块,庆俞颤抖着双手将那布料取下,用屋里头冷掉的茶水将他身上干涸结痂的血迹小心拭去。

    他看着都疼,可少爷却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些什么神情透着迷茫,庆俞越发不好受了,心疼地劝道,“少爷,您睡会儿吧,身子骨本来就不大好,如今又伤成这样,莫再劳神了。”

    何修:“……好。”

    他侧着身子躺回床上,脑袋里还在琢磨佛舍利的问题,忽地灵光一闪,将念头动到了那鬼面人身上。何修能肯定偷袭他绝非常人,这么不声不响便将他弄晕过去,纵观《佞佛》文案与主配角信息,除了苏忆锦、也就只有魔君了。

    这么一来,就解释得通为什么佛舍利会落在苏忆锦手中,况且魔君一心想要对付释空,那个时辰会出现在留园也不奇怪。

    可何修有两点想不明白:

    一是这魔君为何要多此一举将佛舍利再转手给苏忆锦,如若只是为了使舍利蒙垢,显然他自个儿带在身边效果更好些,而且也更为妥当安全。

    二是……为什么在他身上留下那种痕迹?

    这是人干的事?就算是只魔也太过分了!

    何修脸色发青,女人也就罢了,可那魔君怎么瞧也不像个女人啊!更令他担心的是,如果原主这副相貌魔君都能看上,如此荤素不忌,那么释空……!!!

    何修深吸一口气,稍稍冷静下来,对庆俞道:“之前我吩咐你去打探的那帮人可有眉目?”

    庆俞点点头:“茗棋哥哥那边刚刚传来消息,说他们在一家客栈落了脚,就离这儿不远。”

    何修褪下腕间紫檀佛珠,交付给庆俞:“你携着此物去找那帮人,告知他们释空大师有难,身陷牢狱,托他们尽快相救。”

    “还有,嘱托他们小心苏忆锦那女人,务必坚定己心,莫要受了魅术之惑。”顿了顿,又道,“他们若愿意收留,你便暂时跟着他们,有苏忆锦这个女人在,这何府只会越来越不太平。”

    “可少爷……”

    “我心里有数,”何修冷静道,“我现在这幅模样,哪儿都去不了,不如乖乖待在这儿养伤,我看她今日离开前已解气了大半,暂时还不会动我。”

    庆俞低着头,不说话了,明显还是不愿离开。

    “你跟着他们,苏忆锦如此对待释空,这帮人绝不会轻饶了她。你最是个机灵的,给他们出出主意,你家少爷我便能早日解困了。”

    庆俞听到这句,才攥紧手中那串紫檀佛珠,拼命点了点头。

    “少爷,您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办好,您快些闭上眼好好歇息吧,别再想这些劳神事了。”

    何修摇摇头,叹道:“我心慌得很,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实在睡不着。”

    庆俞更为担忧,踯躅着不肯离开了,硬是要守着他。

    何修拗不过他,无奈笑道:“药箧里有个青瓷小瓶里头装着安神丸,你取来让我服下,待我睡着之后再离开。如此,便安心了吧?”

    庆俞如此照做,那安神丸果然见效飞快,一炷香的时间,何修便沉沉地陷入了梦乡,郁结的眉也舒展开来。

    静静地瞧了会儿自家少爷恬淡的睡颜,又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少爷的脸颊,庆俞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

    ――――――

    而此时乌邑县地牢内,

    晾了释空半个时辰后返身回来的苏忆锦,对着空荡荡的牢房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那锁链显然是被人用内力强行挣开,四分五裂碎了一地,坚硬如铁的牢门也扭曲变了形。苏忆锦眼里迸射出愤怒的火花,那模样单单瞧着便叫人不寒而栗。

    昏厥的狱卒被她用鞭子抽醒,哆哆嗦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受魔君之命将释空囚禁于此,不择手段诱其堕魔。眼下情境,莫非是她逼得太狠,那逆来顺受的和尚开始反抗了?

    ……不,不像他的作为,

    而且,苏忆锦蹙着眉,心生疑窦:她方才置身牢中,似乎捕捉到了一丝残留的属于魔君的气息。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

第29章 《佞佛》

    何府,东厢,

    寒风如厉鬼嘶啸,挟着突如其来的大雪骤然降临。

    守夜的家奴被这阵妖异的风雪惊醒,抬头看了看天色,但见沉沉夜幕中,只一弯诡异的冰冷月牙挂在当空。他低头打了个寒噤,起身搓了搓手,又瞧了眼那不详的残月,忽地毛骨悚然起来,只觉好似恶鬼在疯狂屠戮时阴惨惨的微笑。

    灯笼忽地灭了,风雪之中隐隐有一人走近,衣袍翻飞,双眼血红,一张脸却白得吓人,周身更是魔气冲天。

    这人正是自那牢中出逃的魔君。

    寒风越发凄厉地呼啸起来,

    那家奴哆嗦着揉了揉眼,却不妨远处那模糊的身影竟转瞬间来到了自己跟前,恰与那血染的双眸对视个正着,登时一个抽搐,原本剧烈冷颤的身体陡然僵直,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面色死灰,也不知是死是活。

    那魔君仍是一副冰冷嗜血的神情,缓缓跨过地上家奴硬挺的身体,推开房门入了内。

    吱呀一身,门板在他背后应声合上。

    屋内,柔和的烛光将魔君的脸映照得清晰了几分,依稀能瞧出属于释空的沉静轮廓来,只是那双血眸破坏了这一切,将他整个人衬得邪佞万分。

    他的视线在房中逡巡了一圈,最终锁定在了那张楠木漆金床榻上,薄薄的鲛纱帐自床檐悬垂而下,遮住了里头的情景。

    但他知道,那个人就在里面,他能嗅到他的气息,那种淡淡的、微妙的药香令他血脉卉张。蛊虫在蠢蠢欲动,风雪中稍许冷却的**,此刻如燎原之火自丹田燃烧起来。

    他的眸色越来越深,僧袍随着走动被顶出一个弧度来。

    何修不知危险接近,安神丸的效力未过,他仍然沉浸在酣睡之中。

    魔君脱了僧袍,赤/裸着精悍结实的上身压了上去,纱帐将他二人包围在一片小天地里,这令他的□□更为高涨。

    可待他掀开那层厚厚的被褥,却没料到底下竟是一副伤横累累的身躯。

    胸膛、大腿、腹背……均是刺目的新鲜伤口,那人就这么安静地侧着身蜷缩着,看上去尤其脆弱,仿佛他的手掌轻轻一握,就会难以忍受地□□出声。

    魔君呼吸渐渐粗重,不为人知的邪念一再放大,

    ……想将他藏起来,牢牢锁在身边。

    不,不够,

    上一世曾放走过他两次,三年前记忆觉醒后执念就更深了,魔君的血眸陷入了狂乱和迷离之中。他握着何修的手腕微微用力,上面就留下了五道鲜艳的指痕,这副情景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噬虐欲,某个念头在激烈地叫嚣……

    他开始难以克制地想象着身下人赤/裸着,柔韧瘦削的身体被锁链缠绕,白皙的皮肉布满勒痕与爱痕的模样,

    一定很美……

    于是他俯身亲吻何修肩胛上渗血的纱布,魔性遮蔽了他的本性,身体里被压抑的本能,贪婪、杀戮和色/欲,超过了他所能预料的程度,强烈到令他失控。

    越来越糟,

    ……杀了他,

    忽地,某个罪恶而充满诱惑的声音对他说:杀了他,他就永远是你的了,你可以对他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让他永远安静地沉眠于你身下……

    魔君的神情陡然变得痛苦而扭曲起来,

    他掐住了何修的脖子,左手却将床沿抠出深深五道指印来,手背青筋暴突。

    他在忍……

    杀了何修?不,他是疯了才会那么做!那不是他想要的,可他控制不住这个念头!

    杀戮和鲜血……甚至比**和欢爱更令他着迷。

    魔君第一次意识到,有什么东西随着自己记忆的苏醒,同样被唤醒了,如今在欲蛊的作用下正慢慢吞噬他的理智……事情朝着背离他设想的方向发展。

    何修咽喉被扼,呼吸不畅,略显痛苦地张开了双唇。

    魔君下腹那物更为亢奋,硬邦邦地抵着何修腿根,他深沉的血眸里闪过恐慌和焦虑……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让自己沉睡,希望这个身体的另一面能撑住直到找到压制欲蛊的办法。至少,那个人,绝对不会伤害何修。

    ……真是可笑,

    他机关算尽,以佛舍利为诱,诱释空去见何修,诱他破戒,

    却没料到,到最后……还是要将身下之人双手奉上。

    他俯下身,用染血的双唇吻了吻何修,将周身魔气汇于脐下三寸关元穴封住,可暂保释空心智坚定,邪念不生;而后左掌蓄力,狠狠拍上自己通天穴,扼住何修脖颈的手当即脱了力,迅速昏了过去……

    ――――――

    翌日,安神丸时辰一过,何修便醒了……

    也由不得他不醒,身上压个这么大的活人,他痛觉降低了80%,不代表就没了知觉。

    起先还以为是鬼压床了,胸口透不过气,难受得要命,意识稍微清醒点后发现半个身子都麻了。待艰难地睁开眼,释空煞白憔悴的脸便猛地撞入眼帘。

    然后……就是被褥底下肌肤相触的微妙感。

    何修吓了一跳,忙抬手将释空从自己身上推开,刚一用力眼前阵阵发黑,坐起身稍微缓了一会儿,那种不适感才消失。

    可能是昨晚上失血过多,身体太虚所致。

    何修将目光投向旁边的释空,脸色震惊又古怪:……这家伙不是在牢里么,怎么跑他床上来了?

    难道他自个儿越狱了?……可这事怎么瞧也不像释空会做出来的啊!

    而且……

    何修手背稍稍碰触了一下释空发烫的身体,面露尴尬:如果没猜错的话,刚刚顶着他的……

    想到这儿,视线忍不住迅速往释空身下掠了一眼,顿时像活吞了只鸡蛋似的,被那处壮观弄得瞠目结舌,半晌才缓过来,窘迫地拽过被褥给他压了下去。

    苏忆锦给他下了药?还是魔君?

    何修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瞬间脑补了一出言情文经典情节……不过男主抵死不从,还跑他这边儿稍微就有点对不上剧本了。

    但不得不说,释空这个行为令何修暗爽,恨不得有种把女主叫来房里在她面前好好得瑟一番的冲动。

    ……虽然这种念头产生得有点莫名其妙。

    “释空,释空?”

    何修将里衣匆匆披在身上,俯身唤他,想问个清楚,可对方怎么也不醒……何修目光触及释空染血的唇角,心里头咯噔一声,暗道大事不妙。

    他忙扣上释空的腕脉,脉象浮而无力,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为气血逆流、经络受损之症状,瞧着到有些像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若持续呕血、甚至神智紊乱,严重者可武功尽废或死亡。

    何修心又是一沉,当即以拇指与食指捏开释空双唇细嗅他口中是否有残留春/药和浓重血腥味。

    却不妨就在此时,那紧闭的门扇轰地一声自外头被人给踹开了。

    当先进来的一彪形大汉所见,便是一衣衫不整的登徒子虚压在释空大师身上,肆意轻薄的场景,地上衣袍散乱。

    “少……!”

    随后跟进的庆俞也傻在了原地,后头半个爷字轻飘飘地消失在了空气中……

    那彪形大汉目眦俱裂,狂怒道:“淫贼,拿命来!”

    何修被这发展弄得措手不及,偏头就瞧见一把大刀脱了那大汉的手,在空中划过一道锋利的弧度径直朝他的脑袋砍来。

    刹那间,“铮”的一声,擦着他脑门儿半寸处深深插入了身后床壁之中,

    何修吓得生生打了个嗝,动也不敢动了。

    庆俞见势不好,八爪鱼似的缠上啦那汉子的身体,哭得撕心裂肺,好似差点掉脑袋的是他,“聂大哥,饶命啊!那淫贼就是我家少爷啊!”

    何修:……

    “慢着,这是误会!”何修一张脸几乎憋成猪肝色,咬牙道,“释空被人下了药,我方才是在为他诊治!”

    扒在那汉子身上也忙不迭劝道:“我家少爷为人正直,年方二十连个通房丫头都没,眼见未必为实,聂大哥莫伤及无辜哇!”
………………………………

第30章 《佞佛》

    这事儿也怪不得聂远风误会,

    大殷帝国男风盛行,这九皇子又是个世间难得的美男子。自三年前被皇帝派来做释空大师暗卫至今,刺客没怎么见,倒是单单普光寺香客之中,出了不少色胆包天、觊觎释空姿色的男人,大多不知释空底细,只当他是普通僧人。

    方才他闯进屋中所见,分明是床上那人赤/裸身子伏于释空之上,以为其欲行不轨,才会暴怒万分。

    不过聂远风下手也是有轻重的,那一记大刀算准了偏差只为震慑何修,毕竟释空大师最不喜他们妄开杀戒。

    “这位……聂兄弟,”

    何修想起庆俞方才对他的称谓,退一步作苦笑状,“您瞧我这一身伤,哪里还有力气做那种勾当?”

    聂远风仔细一瞧,观他确实所言非虚,将信将疑道:“你既称是救治,何以需赤/裸相见?此实不为君子所为。”

    庆俞看聂远风态度稍缓,从他身上下去,跑到何修身旁伺候起他穿衣来。

    何修摇头,披上里衣无奈道:“我醒来他便是如此。”

    聂远风听了,虎目一瞪:“一派胡言,言之乃释空大师主动褪衣上你这登徒子的床榻?”

    “聂兄弟不知释空情状,方才我仔细探他脉象,脉体扩大、来盛去衰、状如洪水,是为邪热亢盛,阳/精瘀而不发之兆,十有八/九是中了那下九流的药。”

    庆俞闻言,忍不住探着脑袋去窥视床榻里侧那半身赤/裸的和尚。见他虽未醒来,但身形紧绷,腰腹以上结实漂亮的肌理被汗水湿透,再配上那张禁欲的脸,顿时两眼发了直,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何修一个爆栗砸他脑门上都没把他给砸醒。

    “何人竟如此歹毒龌龊,若落在我聂远风手里,定饶不了他!”

    那聂远风火冒三丈,他走近几步亦瞧见了释空的模样,对何修的话信了几分,“不知这药性如何能解?”

    何修摇摇头:“我只是怀疑,究竟是否催淫药之效尚且不明。除此之外,还有一事极为古怪。”

    聂远风:“直言即可。”

    “释空内脉阳热亢盛,然外脉却浮而无力,艰涩不畅。两脉相冲,气血逆流、经络受损,严重者或恐性命不保。”

    聂远风大惊,面如土色:“这该如何是好?”

    何修想到方才释空下/腹那一柱擎天,顿时有些不自然地吞吐道:“这个么……若换了普通人,疏通精关,缓解内脉邪热之症既可暂保无虞……”

    一时间,屋里头三个人都尴尬得不说话了。何修的意思说得很明白了,但偏偏释空如今身份是个需持六根清净、四大皆空的和尚。

    想来想去,提了个折中的主意,“不如我以针灸之术助他疏解,眼下生死攸关之际,释空又神志不清,当算不得破戒。”

    聂远风点点头,脸色稍霁:“为今之计,便只有委屈释空大师了。”

    何修:……

    得,小爷不跟你计较。

    “庆俞,带着他去门外守着,记住,此事万万不可泄露,便是释空醒来也切莫对他提起。”

    庆俞乖乖应了,可那聂远风的眼神忽而警惕起来,显然是不怎么不放心他们独处。

    “不过针灸而已,如何见不得人?”

    何修忍了许久,这会儿终于忍不住,脸色不太好看了:“疏通精关几处要穴皆在私密之处,诸多不便,你若一定要留下,我也不阻止。”

    顿了顿,将伤痕可怖的双足展露出来,自嘲道:“你大可不必防贼似的防着我,不说我身上这些伤,单单这双被挑断脚筋的腿,我也动不了释空。”

    聂远风顺着他匀称修长的腿望了下去,登时虎躯一震,倒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那裸/露的细瘦脚腕被厚厚纱布缠绕之处早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早已凝固的暗黑血迹斑斑驳驳,衬得对方那白净的脚腕更为无力。饶是聂远风他这见惯了宫中血雨纷争的暗卫,也不由得嗓子发干、不忍再看。

    愧疚之余,对那一直神色淡然、忍常人所不能忍的少爷生出许多敬意来。

    反倒是何修,见那聂远风沉默半晌,忽地身子一弯两手抱掌前推冲他行了一礼,二话不说乖乖领着庆俞出去了,眉梢一挑倍感意外。

    ————

    打发走了那两人,剩下的,就更为棘手了。

    何修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不让自己显得那么紧张……不过效果似乎不是很好。他将昨晚曾用过的,扎着数十根金针的布帛散开,从里头抽出了细细的一根。

    然后,硬着头皮掀开了遮掩释空下/身的被褥。

    那精神抖擞的硕/大就这么直直撞入了他的眼帘,放肆的、毫不遮掩的……何修目光像是被针刺了似的,猛地瑟缩了一下,越发心慌意乱。

    他努力镇定下来,但是……

    这个人是释空啊,

    是那个大慈大悲、不染尘垢的佛子释空。

    此刻,却这么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宛如世间男子一样展现着他隐忍的、压抑的、不为人所知的欲/望,简直是一剂致命的诱惑。

    何修手掌在里衣上揩了揩,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出了那么多汗,再瞧释空那物,长久勃而不发已然胀紫,青筋暴凸,恐怕再不疏导就要废了。

    遂不再胡思乱想,平心定念执起金针直刺释空关元、中极、足三里、三阴交各一寸半处;又取金针二根封于神门、太溪各一寸处,留针一盏茶的时间后起针直刺命门、次髎、肾俞各一寸半。

    后施捻转平补手法,以麻胀针感关元、中极沿腹正中线、三阴交沿下肢内侧均向那勃发阳/物传导、放散;次髎穴针感向会/阴/部扩散*。

    如此,施针完毕,只待泻出。

    但何修没想到的是,释空即使昏迷之中亦固守精元,虽给足刺激,仍以常人所不能的心智与之抵御忍耐,身下硕物颇为可怜地抖动着,像是只被死死禁锢住的猛兽。

    何修也说不清楚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竟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它,上下滑动揉捏,那物像是裹了丝绸的炙铁,在何修掌心强健地脉动着,仿佛里头装了个小小的心脏。

    耳膜在鼓噪……嗡嗡嗡的,何修什么也听不清,头脑一片空白,就那么低头伺候着手里的活物,细致地给予着抚慰与刺激。

    终于,那小口缩了缩,喷出一股白浊来,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零星地溅到何修的脸上、唇上。

    何修这才松了手,后知后觉地躲开,又有些茫然无措地抬头去瞧释空,整个人几乎处于灵魂出窍、神魂不知的状态。

    却不料这一瞧,竟正对上一双深邃平静的眼,

    那双本该紧闭的眼眸!

    何修:……!

    释空醒了……仿佛头顶响了个炸雷,何修完全呆住了,木头似的愣愣地跪在释空腿间。

    释空的眼漆黑得纯粹,就连那沾染上的一点**也带了些难以言喻的干净和纯粹,夹杂着丝丝无可奈何。

    他以左臂支起身体,腰腹肌肉卉起,微微靠近何修,而后以右手拇指压上何修的唇,将唇上一点腥白捻开抹匀,神情依旧温和慈悲,仿佛他所为不过是念了段经,诵了段佛。

    “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做茧缚体,破而丛生。不生不死,不死不生,非死非生,生生死死,得而成佛。”

    如金石相击之声低低响起,何修来不及参透他这什么意思,内心便已翻江倒海一般,到后来几乎算得上惊悚了。因为他眼见着那不染凡尘的和尚将手指色/情地探进他口中搅动,又捏着他的下巴抬高,薄唇重重压上,撬开他的牙关霸道地抵了进来……

    他口中那滑腻有力的活物是释空的舌头!

    何修仿佛大梦初醒,猛地推开托着他脑袋深吻的释空。

    嘴里一股麝香怪味儿,他想起释空之前释放时似乎有几滴溅到了自己唇上,当即趴到床边干呕起来。

    释空瞧见他反应,瞳孔骤缩,这才知眼前何修并非幻象。

    迅速垂眸,掩住其间震惊之色,低低道:

    “……释空孽障迷心,冒犯了。”

    何修闻言浑身一僵,不知该做何回答。

    无形中,有什么东西在他二人间悄然改变了。

    良久,还是何修先开了口,小声解释说:“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床上。”

    释空:……

    “僧袍,不是我脱的。”

    释空:“……嗯。”

    “方才,”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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