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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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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骆雨挡了回去,偏不让尹明儿进去。

    尹明儿武功不错,不见得就比骆雨差了多少。但奈何骆雨的男子,终究力气不敌。推不开他,只能对屋里喊道:“慕容哥哥!你快救救我,骆哥哥要打我!”

    “谁要打你?!”骆雨眉头一扬,气尹明儿的信口开河,越加觉得厌烦:“你看看你,好歹是离世斋的下一任堂主,行事作风竟见不着一点儿子大家之气。真是连王府小姐身边的丫头都不如!”

    尹明儿从未被人这么过分的说过,自己堂堂离世斋的准堂主,竟然被人拿来跟个丫头比较,还落了一个不如的名声,气的眼圈儿都红了,怒道:“你莫非就比什么王府小厮好了?再说!你见过哪个王府哪个小姐身边的哪个丫头?!凭一个王府丫鬟就能和我比了么?我告诉你!别说丫鬟,就连王府小姐见了我都得叫我一声姐姐!”

    “那也是你年纪比人家大了太多!”骆雨毫不退让,直言道:“你不要以为离世斋还是当时的离世斋,你们是救过圣驾不假,可是圣祖皇帝已经死了!现在的你们,就是个空架子!看看你这个准堂主就知道了,离世斋也……”

    “骆雨!不得无礼。”诉卿突然出声打断,吓了骆雨一跳,登时反应过来自己气头上说了多过分的话。略有心虚的转回头,问:“少侠……您醒了?”

    诉卿仍觉得不适,缓缓的坐起身子走到骆雨身边,瞪了一眼他。

    骆雨低头躲过诉卿像刀子一样的眼神。冷静下来之后,他已经知道自己言语过于恶毒了。

    “明儿,别哭了。”

    尹明儿听完骆雨的话,呜呜呜的哭个没完,诉卿一劝,更是觉得委屈,直扑到诉卿怀里。

    诉卿正觉浑身不适,丝毫没有力气,被这一扑,直接扑到了地上。

    “少侠?”骆雨惊叫一声,蹲下身问:“有没有摔伤?你怎么没有站住?”

    诉卿借着骆雨的手撑起一半身子,将尹明儿从怀中推出来,歉然一笑道:“明儿别哭了,我让骆雨给你道歉。骆雨,快向明儿道歉。离世斋就是离世斋,救驾之功,也论皇上有无过世么?你是在暗喻当今圣上不尊祖父,不敬祖宗么?”

    这罪名可就大了,骆雨就算是江湖人,也不能担这种罪名啊。急忙低头道:“骆雨绝无此意。”

    “那先皇的救命恩人,自然就是当今圣上的恩人,哪来什么空架子之说。再者,你是我的随从,怎可对未来堂主说出这样的话!”诉卿训斥严厉,也是为了给尹明儿一个台阶下,叫她不要过多为难骆雨。

    “是,骆雨知错。”骆雨对诉卿抱拳,转而有对尹明儿行了礼,恭恭敬敬的说:“骆雨无理,言语恶毒,伤了尹小姐,还请您莫要计较,骆雨感激不尽。”

    尹明儿吸吸鼻子,问:“仅仅感激不尽?”

    那你还想怎样!我骂你骂的到底哪儿错大了?!骆雨低着头,眉头一跳,心里暗骂不停,嘴上还是说道:“骆雨必定会在尹小姐需要的时候,竭尽所能。”

    尹明儿撅起嘴站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冷哼一声:“这还可以,我就算原谅你了。”

    骆雨额头青筋爆出,很想再骂几句。

    诉卿知道骆雨只是嘴上说知道错了,其实心里不服气的很,生怕一会儿他忍不住再打起来。于是急道:“明儿,你先回屋,待我换身衣服再和你出去。”

    “那好,慕容哥哥要打扮的好看一些,若今日就能送完信最好,若不能也便不寻了。刚才听店小二说,今天会有夜市,我第一次来迟春市,很想一观。慕容哥哥,你陪我吧。”尹明儿自说自话,连找完收信人之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骆雨皱皱眉,说道:“尹小姐,少侠也是来寻人的,并且那人很有可能会错过,不是住在迟春市等我们去寻的。只怕夜市……”

    “我是在让慕容哥哥陪我,又不是让你陪我,你哪里管得着?”尹明儿余怒未消,说出的话并不中听。

    诉卿怕骆雨再吵起来,急忙说:“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等我吧明儿。”

    尹明儿哼了一声,拍拍手走出了房间。

    “少侠!你不是还要找云鹿她们么?并且,为何处处让着她?她太过骄纵了!”

    诉卿无奈,只好细说:“当初我中毒差点丧命,是离世斋收留我,我才救了回来。又因毒性霸道,我足足在离世斋休养了一整年才好。我欠离世斋这么大的情,又怎能在外对尹明儿不好?”顿了一顿,又说:“骆雨,你也莫要忘了,你也是流浪到离世斋附近,饿的昏了过去才被我看到,虽说是我救的你,但更是离世斋的饭食救得你。”

    骆雨叹了一口气,喃喃说:“我知道,我也没有真与明儿置气。好了少侠,地上冷,我扶你起来。”

    诉卿由骆雨搀着站起来,还未走到床边,鼻血就流了出来。

    骆雨见到血珠滴到地上不免一愣,问道:“少侠,哪儿来的血?你伤口裂开了?”

    诉卿没说话,只觉得鼻子下面温热异常,伸手一摸,抹了一手的红。

    “少侠?”骆雨抬头看去,觉得奇怪。

    诉卿还不觉得事情严重,笑了笑说:“无事,可能没有休息好。”他坐到床上,说:“拿个毛巾,我止止血就好。”

    骆雨应了一声,还没来及转身,就眼见着诉卿向后倒去。

    “喂!”待去扶时,诉卿已经没了意识。

    未时一刻,山脉间有一小小马车正哒哒哒的赶路,车轴碾过路面的声音回响在山野间,不曾散去。

    “司马亦白……你气色真好。”

    司马亦白晃着他的牡丹扇,笑嘻嘻的谦虚道:“哪里哪里,这点伤而已。”说完,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凑到羽然身边问:“我说小姐,您告诉我您的名字好不好?虽然我们连夜逃跑时你有喊过,可那时候谁能记住名字这回事?你也莫要叫我司马亦白了,这么长的名字,天天叫会浪费多少口水,若口水浪费的多了,于性命有损的!人的一生,可能就那么些口水,你要省着用!”司马亦白凑近羽然后,闻到一股清冷的香味,脸色微微发红,身体僵了一僵。

    羽然闻言真是苦笑不得,只能回嘴:“若是真如公子所说,那您说的话一天比我多了几倍之余,怕是要早早的去了。”

    司马亦白又把扇子展开,未免脸色被发现,向后躺去,说:“我才不会。”牡丹扇摇啊摇,他说:“再告诉我一次吧,你的名字。”

    “也不是什么秘事。”羽然一笑,说:“杭羽然。”

    “杭羽然。”司马亦白念了一遍,心里觉得暖暖的,他笑道:“羽化然后登仙,好意境,真是人如其名。”

    “多谢称赞。”

    司马亦白摆摆手,又说:“那你叫我一声亦白吧。”

    “为何偏要如此叫你?”羽然觉得这样叫过于亲切,并不肯出口。

    司马亦白眉头一扬,好似觉得羽然奇怪一般,自然而然的说出自认为强而有力的原因:“因为我要叫你羽然啊!”

    羽然再一次哭笑不得,道:“公子请叫我杭小姐……莫要叫我羽然。”

    “这是为何?”司马亦白眉头扬的更高。

    “这不是明摆着么!”云鹿正在驾车,隔着帘子直言不讳:“你装什么亲密?我们主仆跟你,一非亲人,二非知己,萍水相逢罢了,有必要叫成这样吗?”

    “那我们可是过过命的,即是生死之交啊!”司马亦白使劲儿套着关系。

    云鹿可不吃他这一套,说道:“此话不假,小姐救你一命,你救小姐一次。互不相欠,平哉平哉。”

    “那,那我现在坐在你们马车上,算是寄人篱下。寄人篱下时为了日子好过,自然要与主人处好关系啊,求你们给个机会还不行?”司马亦白可谓是煞费苦心,什么关系都要套。

    云鹿被他逗笑,残忍的告诉司马亦白:“你放心,这种寄人篱下敢怒不敢言的日子您快熬出头了,不远处就是右知县,到那里我们就互道再见。”

    “为什么要去那里?”司马亦白哭丧个脸,很不高兴。

    云鹿一甩马鞭,回答:“我们的食物和水已经没了,中午就吃得果子,并且你重伤在身,小姐又一夜没有休息好,今夜自然不能再睡在马车上了啊。”

    “你们好无情……”司马亦白抱着扇子,泫然欲泣的模样。

    羽然无奈,怕落得一个无情的名声,出言辩解:“非是我们无情,而是我们不方便。暂不说咱们男女有别,只说一些俗事,就都会给互相带来危险。与其如此,不如早早分开,互不连累。”

    司马亦白暗中眼神一亮,不过一瞬,就又换成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可怜兮兮的问:“可是我的包裹都落在热村了,可否向小姐借钱?”

    这个人真是不要脸……羽然觉得自己真是长了见识,人世间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可人家已经说出口了,自己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答应。

    于是,一个时辰过后,羽然替司马亦白付了房钱,请他吃了晚饭。

    “多谢羽然~”司马亦白吃饱喝足后,还不忘点了一壶女儿红。

    羽然被他折腾的浑身无力,不想再理他。

    “可是羽然,亦白明日该要如何?”司马亦白高举酒壶,仰头喝下一大口酒,咽下后自然而然的问。

    “司马亦白……你适可而止好不好?”云鹿握紧茶杯,恨不得直接将残余的茶水甩到他的脸上。

    “可是你们也是知道的,我重伤在身,时不时就得吃药,还会头疼脑热,并且身后还有追杀我的人在后面苦……”

    “拜托你把身后的人要做什么说的小声点好不好!”羽然压低声音怒道:“我可不想让别人都觉得我们很危险,惹上我们就惹上了杀手!”

    “原来羽然你把我当成‘我们’啊!我真是感……”

    “我没有!”羽然敲了一下桌子,咬牙切齿的低声说:“我明天会给你一笔钱,然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们就分道扬镳了。”说后,连忙拉着云鹿跑到客房,生怕再坐在大厅,会被人当做危险人物。

    司马亦白并不在意她转头就跑,吊儿郎当的又开始晃他的牡丹扇,一脸风――/流相。对旁边偷偷注视着他,窥探他的美色的人抛之一个媚眼,妖娆之态随处可见。

    这边的司马公子倒是酒足饭饱潇洒畅快,而迟春镇的诉卿可谓是辛苦难过,连口粥都没喝上。

    “怎么样?”骆雨见人家郎中探完脉搏之后皱眉思索,心里紧张,打断人家的思绪问道。

    那郎中抬眸看了一眼骆雨,徐徐说道:“此人被马踢到后心,受了内伤,需好好休息七天左右,这期间最好不要下床,不要行动。”

    “马踢了?!”骆雨愣了一瞬,惊道。

    郎中点点头:“莫要惊慌,不成大碍。”

    骆雨闻言,松了一口气,说道:“那还请大夫给开一个疗养的方子。”

    “这是自然。”郎中走到桌案前,用着骆雨提前准备好的笔墨,边写边问:“看打扮你们是江湖人?”

    “是,我们在江湖里混口饭吃。”骆雨替郎中磨墨,随口回答道。

    “嗯……”郎中应了一声,略作停顿后说:“病人似乎中过两次毒,一次直伤了肺部,才会一直有着隐疾。看脉象,这应该是幼儿时分就中了毒,差点丧命,救回来之后再难痊愈,留下了病根,春秋便会犯病。再一次中毒似乎就是去年,虽调养了一年,但中的亦是要命的毒,体内还残留着一些顽毒。今春他的身体是否颇为不好?病了几次?”

    骆雨见郎中已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没有想到会将脉细把的如此精准。虽然前面两次中毒骆雨都不是知道的很清楚,但今年春天诉卿的确已经病了几次,比去年秋天病的要多。于是,如实答道:“今年春天他的身体比之去年秋天来讲,的确虚弱很多。自开春到现在,已经犯了两次旧疾。最近的这一次,犯得比较严重。”

    “原来如此。”老郎中摸了摸胡子,叹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骆雨忍了一会儿没有忍住,心想着老郎中如此厉害,会不会有什么办法可以根治诉卿的病?

    “大夫,您可有办法治了他的病?”

    郎中摇摇头,说:“没有。他幼时中的毒并未残余在体内,只是当时就伤了肺,就算是华佗在世也绝治不好了。去年留下的顽毒,很难清除。”

    “为何难以清除?”骆雨不理解,他并不知道诉卿中毒的全部经过,只知道中的是阴阳毒,中毒男子身体发热而死,而女子则身体冰冷而死。诉卿和诉兮双双中毒,还好二人是亲兄妹,得以互补。按说,诉兮小姐事后并无不妥,那为何诉卿则留下了毒素?

    郎中写完了方子,站起来说道:“这毒名为阴阳毒,中毒后的男子发热至死,女子则完全相反。说起救治方法,就必须是血亲之人,方可得救。看来这男子应该是中毒较深,女子体内的毒未能全然压下他体内的毒,所以在他身体里,留下了毒素。”

    骆雨一愣,转头看像诉卿,问:“那岂不是再也没有办法根除?”

    “确实如此。除非再有血亲者中了阴阳毒,且中毒之量正巧可和他体内的毒互补,不然……无法可解。”老郎中放下笔,走到诉卿旁边看了两眼,摇了摇头。

    骆雨叹息一口,又问:“那他是否会因此丧了性命?”

    “难说难说……”老郎中说道:“他患有咳疾最忌发热,可体内余毒不清,最宜发热。两相矛盾,只怕会消耗身体,最后虚弱而死。马踢一脚的伤,按他的武功应该不至于会昏迷不醒,但有此毒病作祟,难免如此。以后需要谨慎,莫要受之内伤。今夜他定会发热,我已开了药。若还是没有压住,子时一过依旧高热,便将这药丸吃下。”说着,老郎中从袖口里拿出药丸递给骆雨。

    骆雨恭敬接过,还想再说什么,老郎中便摇摇头说:“一切皆随缘。你们走于江湖,难免受伤,若可看开退于江湖之中,或可保命。”

    骆雨闻言看了看诉卿,苦笑道:“这怕是难了……他最喜江湖的自由,断不会离开。”

    老郎中亦是一笑:“也罢,退于江湖,离人隐世,终究是有人命定,有人非也。你们红尘缘深,难也难也……”说罢,老郎中拿起进门时放在门口的拂尘,甩着拂尘扬声道:“隐归之乐,于人于心,若心不喜,人亦不悦,何苦多言,何苦勤劝。万物皆由生死定,非是医道能拦截啊……”

    骆雨听老郎中念念有词,略有发愣,转念,又急忙拿起钱袋追了过去。

    “大夫!还未付您诊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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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圣节快乐~~

    不给糖就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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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小倌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四月二十一号。春。

    地点:迟春市/右知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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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回书有述,羽然答应给司马亦白一笔钱。毕竟是大家闺秀,自然会说到做到,于是第二天,她就带着云鹿上街找了一家不起眼的玉行。

    “小姐,您要看看玉器?是挑镯子还是簪子?亦或是扇坠?”店里的伙计见到衣着还算华丽的羽然走进来,笑的满脸都是褶。

    其实羽然已经尽可能的低调了,她的衣服和佩戴都不再是皇亲贵胄的服饰。但在右知县这样小的地方,难免还是显出富贵。

    云鹿挡在羽然身前,笑道:“这位小哥,我们是来请贵店帮着鉴别一样东西的。能否请出掌柜的?”

    伙计猜到来人定是不凡,要鉴别的东西也不能是自己这样眼拙的家伙认得的,不敢托大,急忙请了羽然二人进了雅间稍等片刻。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掌柜的就挑开了雅间的布帘。

    “小姐好,在下是慧宇玉行的掌柜。”

    羽然站起来,和掌柜一起见了礼。

    “请问小姐有何物品?”

    云鹿闻言,笑着上前,对掌柜的行之以礼后拿出金翡翠说:“冒昧一问,掌柜可知这是何物?”

    那掌柜本没有在意,可当云鹿把包裹金翡翠的手帕打开时,金翡翠的光芒溢出,令掌柜的为之一叹。不说金子雕工如何精细别致,只说里面的翡翠的罕见程度,只怕是千百年来,只得了这么一块儿。

    “这……这是金镶翡翠!”

    “正是此物。”羽然点头说。

    “金翡翠……”掌柜的想要拿起来看一眼,犹豫之后终究没有动。恭敬的问:“敢问小姐,可是以氏玉斋的小姐?”

    羽然刚想否认,云鹿却突然精灵道:“我们小姐正是以氏玉斋的千金,以流归。”

    羽然一惊,不知云鹿为何忽然扯谎。

    云鹿怕小姐说出实,只能唇齿不停的直说:“我们小姐本是去北方寻亲,奈何前两夜我们因迷路而住在一户农家里。农夫竟是个见利忘义的小人,偷偷上了我们马车偷了我们的盘缠。我们第二日清晨告辞,中午时分才发现,因没证据,回去也是无用。所以,还请掌柜的可以借我们钱财。事后,掌柜的只管派人去京城取钱,定不会赖账。”

    掌柜的不疑有他,世上只有一个金翡翠,当初所有的玉商都在争夺,独被以氏玉斋赢了去。以氏玉斋可谓是全国最大的玉商,上交皇亲国戚,下为官宦妇人,几乎揽了京城里所有富贵人为客。多少人巴望着能和以氏玉斋沾点儿边,这到嘴儿的馅饼,没道理再吐出去。

    “以小姐出事,在下必会相助。”

    羽然站起来轻轻一福,说:“多谢掌柜相助。还请您取来笔墨,我好将金翡翠的模样印在纸上,证明此事为真。我……我父亲自会如数如利的还给您。”

    “哎……哎,好好。”掌柜的急忙转身出去,迅速端来了文房四宝供羽然使用。

    羽然一口气借了六百两银子,几乎掏空了这个玉行的家底。掌柜的最后的八十两,还是用玉行里的玉件儿抵的呢。

    云鹿收好银子和玉件儿,恭恭敬敬的谢过了掌柜的。

    “云鹿,方才你为何我说我是流归?”离开玉行后,羽然不由得问道。

    云鹿俏皮一笑说:“这还不简单?我们不可暴漏行踪,金翡翠无故出现于这种小地方,恐怕会引起一场风波。如果我们刚才说,我们是流归小姐的朋友,难免日后不会被慕艺笙一辈查到。干脆就顺着掌柜的的话,就说我们是以氏玉斋的人,这样钱也好借,也不会轻易被慕艺笙查到。至少,他要查明是我们,也得转个弯吧~也许,他一听是流归小姐,就不查了呢。”

    “偏你鬼主意多,我竟是一点儿也没有想到。”羽然也觉得方法甚妙,点点云鹿的脑袋,嬉闹着。

    “小姐那是君子之路,不扯谎,不骗人。我不是,我云鹿现在就像回到以前跑江湖的日子,什么鬼主意都使~小姐,云鹿还是挺聪明的吧?”云鹿知道羽然没有生气,更是露出小孩儿心性,东晃晃西摇摇,邀功的模样坦露无遗。

    羽然知道她的性子,刚夸完,尾巴立刻就翘起来。但此时高兴,她不介意让云鹿更飘飘然一点儿:“是,你厉害,一会儿你看中了什么只管要,算是我给你的奖励。”

    云鹿笑了一会儿,高兴的说:“我还怕小姐纠结于君子之德性而生我的气呢,还好没有。”

    羽然浅浅一笑,觉得自己能看的开,或许也有很多原因要归功于诉卿。他活的洒脱,洒脱到让自己这种从小在规矩府里长大的,都为之向往。

    主仆两个逛回到客栈时,已经快要中午。羽然大大方方的请司马亦白又吃了一顿饭,外加两壶女儿红。

    “司马亦白……”羽然话还没说,就被司马亦白打断。

    “叫我亦白!”司马亦白故意一摔酒杯,好似发怒的样子:“我说了多少次了?!叫我亦白,你为何不叫?”

    云鹿被司马亦白的突然发怒吓了一跳,转瞬间就反应过来,气汹汹的站起来把酒壶盖子打开,将所有的酒都泼到司马亦白的脸上说:“司马亦白!你莫要太过分!我们小姐管你吃管你住,你还跟她这态度?!你当我们愿意管你啊!看你那一副流——/氓样子,少以为自己风——/流倜傥!你有能耐凶,就自己去挣钱!别一睡睡到正午时分,然后等着我们请你吃饭!”越说,云鹿越生气,又端起一盘菜说:“你把你吃的全给我吐出来!包括我那天给你采的果子!不然,我就把菜也扣你脸上!”

    云鹿气盛又有理,司马亦白很会知错就改,转眼换上一副后悔不已的神情,深情款款的说:“是……杭小姐,我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但请你,不要不管我!”话音刚落,眼角就滑出液体,也不知是眼泪还是刚才云鹿泼的女儿红。

    “你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整天什么事也不做,就知道摇着你那把牡丹扇!缠着我们小姐,让我们小姐给你钱,你这样也算个男人?!”云鹿看不过司马亦白的惺惺作态,一盘菜丢出去,被司马亦白灵巧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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