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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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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遥望去,又看见一客栈的旗子,诉卿拍拍骆雨的肩说道:“骆雨,咱们分头找!”说罢,就独自跑向那家客栈。

    但是连续找了几家,都得到这一个答案――无人进客栈找人。

    “莫非,他们真没有来怀山?可是从迟春市往北,应该就是离怀山最近啊。”诉卿边嘀咕边走出一家客栈,还没下完台阶,骆雨就跑了过来。

    “少侠!有个客栈里的小二说看见一伙人,全部都穿黑衣服,他说具体的事情他不知道。但那客栈的掌柜却说,或许他知道一二,我并没有多问,直接就来找你了。我觉得那些人应该是跟慕艺笙有关的,你随我过去看看!”

    诉卿一听,眼睛都亮了,催着骆雨领他去。

    到了那家客栈楼下,诉卿环视一圈儿撇撇嘴:“真是替尊贵之人办事,盘缠全包。这钱花的一点儿都不肉疼。一大帮人,竟住这么好的客栈。”环顾一圈后,诉卿才走进客栈。

    柜台那里站着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看装扮和气质便知是老板。诉卿快步走过去对其说:“掌柜的,还请您告诉我哪一日来了那一帮人?”

    “就是昨日,那伙人全部都穿着黑衣,神奇严肃,像是杀手一般,不过为首的男子却儒雅的很。他们本来说昨夜会住在小店的,但是似乎接到了什么消息,突然就一大帮人都走了。”掌柜的笑模笑样的,像是个热心的人。

    诉卿几乎可以肯定就是慕艺笙那帮人,慕艺笙的手下便全着黑衣,平日里一点表情都没有,难怪没有杀人别人也觉得他们是杀手。并且为首之人儒雅……哼,只怕没有人看起来比慕艺笙再温文尔雅的了!

    “掌柜的,那你可知道他们去哪儿了?”

    掌柜的想了想,摇摇头歉然道:“这我真不知道,那些人只是退个房间,并没有多说话。”

    诉卿叹了口气,也没为难人家,手一抱拳,道谢后便要走。

    “唉!大侠,您问了我这么久,莫非就这样空手走了?”掌柜的叫住诉卿,又满脸堆笑的看向骆雨:“这位小哥刚才问我的时候,可是给了赏钱的。”

    骆雨闻言怒火直冲,叫道:“你!我刚才一进来,你家的小二全不理我,我只能……”

    诉卿拦住欲要发怒的骆雨,拿出一钱银子扔到柜台,转身便想离开客栈。可那贪财的掌柜却说道:“或许我家看马的小厮知道那伙人去哪儿了,若少侠钱袋不饿,还是可以再多了解些的。”

    骆雨闻言,恨不得直接给那掌柜的一拳:“你!”

    “骆雨!不可无礼!”诉卿呵斥一声,却比骆雨先一步动手,他扯过那掌柜的的衣领,往衣服里扔了一个铜板,咬牙切齿的问:“真的可以让我了解多些吗?”

    这掌柜的已经傻了,刚刚见诉卿颇有礼貌,只以为是个侠气君子,谁知道竟突然这样……忙狗腿的笑道:“真的真的,小店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诉卿冷笑一声,将掌柜的摔进柜台里面:“给我把看马的叫过来!”

    掌柜的一时摔的站不起来,可又不敢耽误,连忙吩咐个人叫来了看马的小厮。

    不多时,那人便过来了。诉卿懒得废话,直接把弓横在桌上,又放在弓上一钱银子说道:“你告诉我,昨天那些穿黑衣的人去哪儿了。”

    看马的小厮吓得一哆嗦,果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地说道:“应该是马曲镇,小的听他们说要去马曲镇。还说什么组长多心,其实直接去许波镇就行。说什么赶来的那些兄弟们足够对付那两个小娘们,根本不需要去马曲镇堵人。这,这个时候,想来他们应该快到马曲镇了。”

    诉卿越听心越慌,眼睛睁得老大,颇为吓人。

    看马的小厮吓得跪了下来:“大侠饶命,小的再不知更多的了!”

    闻言,诉卿拿起弓便走,片刻未停。

    骆雨见他那样子,就猜到他又要疯狂驾马了,不是去马曲镇,就是去许波镇。

    “少侠……你稍微等等我……”

    诉卿皱着眉头,眼睛滴溜溜的转,眼睛转的越快,思绪转的也越快。骑上马后,竟未狂奔而去。

    “少侠,您在想什么?”骆雨也骑上马,都准备好抽鞭子了,却没见诉卿动。

    诉卿看向骆雨,依旧皱着眉头:“你说,为什么羽然会在许波镇?那儿离迟春市都挺远,她怎么走的这样慢?并且,为何往渤海国的方向走去?而不是漠北呢?”

    骆雨说道:“或许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才走到许波镇吧。再说,许波镇也属于中介点,往左可到马曲镇,从马曲镇便可以到迟春市,也算通往漠北。如果往右行,走宁博城才是通往渤海呢。”

    诉卿看了一眼天色,抽了马儿一下说道:“不论如何,咱们还是在明早前到往马曲镇!”

    “好的,我知……明早?你不要命了少侠?!”骆雨惊叫一声,再抬头时,诉卿已经驾马奔远。

    ――――――――――――――――――――

    雨过天晴,宁博城一片安静繁华,古朴素雅。司马亦白驾车驾的并不快,他慢悠悠的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很豪华的客栈门口。

    “小姐,咱们到了。”云鹿跳下马车,扶着羽然下来。

    司马亦白也跳下来,关切道:“羽然,你感觉如何?看你身体不适,我驾得慢了些,已经快中午了,你饿不饿?”

    羽然摇摇头,回之一笑,示意自己没事。

    司马亦白打量她几眼,看脸色的确还好,便放心些许,领着她们进了客栈。

    一进客栈就闻到一股似莲似茶的香气,羽然不禁嗅了嗅,如此好闻的香气还是第一次闻到。

    谁知,司马亦白却急忙用袖子捂住口鼻,还说道:“羽然,云鹿,不要去闻这个香气!”

    可是他说的太晚,羽然和云鹿已经双双倒下。

    司马亦白连忙一手一个扶住她们,再也没有手捂住口鼻。

    “好你个司马亦白!丢我一个人在这儿这么久!一回来就领来两个!还搂在怀里?!今天看老娘怎么收拾了你!”一身着蓝色襦裙的女子叉着腰站在二楼的台阶上,指着司马亦白破口大骂。

    司马亦白叹息一瞬,无奈的说:“月娘,你听我说……”话未说完,他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这宁博城司马亦白的确熟悉,熟悉到有旧情――/人摆好**香等着他的到来。
………………………………

清晨踢露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五月初四。春。

    地点:马曲镇/宁博城。

    ――――――――――――――――――――

    太阳从山脊间跳跃出现,一抹清冷淡淡的阳光洒在山间,那片苍翠此时染上几点嫩黄,配上清晨微凉的风,竟像是秋天一般。

    “少侠,咱们下了这座山就到马曲镇了……你看,那儿就已经看到街道了……”骆雨真是要累吐血了,他们从初二那天就开始彻夜快马加鞭,日夜不休,随着现在太阳的升起,已经到初四了……

    诉卿脸色憔悴,面无表情的环视着马曲镇的街道。

    他们站的高,马曲镇又不算太大,主要的街道尽在他们眼下,余下一些细小的巷子虽看不清,但也能看个大概。

    “少侠……你在干嘛?”骆雨见诉卿半天不说话,问道。

    诉卿状似无神的又看了会儿,忽的他盯着一条街不动,看了须臾后勾起一抹笑容:“骆雨,我找到慕艺笙他们住的客栈了。”

    “啊?不是吧,你怎么找到的?!”骆雨本来都昏昏欲睡了,闻言登时一精神。

    诉卿伸出手指,指向那条街:“凭慕艺笙在怀山住过的客栈规模来看,他定会选择当地最豪华的客栈来住。那家客栈从挂的灯笼就能看出与别家不同,并且你看他家的马房,有那么多匹马,还有那辆与四周格格不入的奢侈的马车。想来,应该是慕艺笙不会错。”对骆雨解释完,诉卿高兴道:“还好我停下来看看马曲镇的街道,险些就直奔许波镇了。”

    骆雨不如诉卿的武功高,内力不足,看不出那么远。只是听他形容便觉得无奈:“少侠,您找云鹿她们的时日再多些,都可以去当神探了!”

    诉卿很肯定那家客栈住着慕艺笙,不想多耽误,一甩马鞭斥道:“少说废话!给我跟上!”

    骆雨翻了个白眼,眼睛也不看路,随手抽了一下马。

    进了马曲镇,诉卿直奔那家客栈。那家掌柜见他来势汹汹还面带杀气,颇为惧怕,连连求饶的报出慕艺笙的房间名儿。

    “切,一个大男人还住什么隐香居,真是不嫌害臊。”诉卿听到房间名儿,忍不住呸了呸。

    “爷……那是小店最好的房……”

    “闭嘴!我们爷没问你!”骆雨把火全发到了掌柜的身上,还凭空挥了挥马鞭。

    那掌柜的登时不敢说话,休了声儿当哑巴。

    诉卿那好弓箭,直接上了楼找那间隐香居。骆雨虽然没精神,但见诉卿一副要开战的样子,也不得不提起精神跟上。

    话说除了马曲镇这个房间叫隐香居外,还有一个地方也叫隐香居。

    宁博城,月娘的客栈――月来客栈,隐香居。

    “哼,老娘真是上辈子欠你的,竟还得把我的卧房让出来给你的两个小娘子睡!”月娘走进司马亦白的房间,边关门边发牢骚。

    司马亦白从床上站起来,苦笑道:“还是月娘心善,一听我说那两个妹妹被人追杀便将人护到了隐香居。谁都知道,宁博城的月来客栈的苏月娘最是个温柔的人儿。”

    “少拿话哄我!你说,为何你一去不归,你不是说你只是去买包梅脯么?!这买的可真久啊~都两个多月了!”月娘可不是个好哄的,她一手叉腰,一手拎起了司马亦白的耳朵。

    司马亦白连连求饶:“唉!月娘月娘,我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买梅脯走丢了么……”

    “呸!你当我是傻子么?!”月娘奋力把司马亦白甩到地上,伸出手直指司马亦白的鼻子说道:“我才不信你那些虚言,我只告诉你,我已经许了人家,你不要再来勾我!我还有三个月便出嫁,你快些滚!”

    司马亦白揉揉耳朵,赖在地上没有起来:“哦?月娘许配给了谁?让我去替你查看查看,看是否是个能托付的……”

    “你快滚!你去看?被人家知道我月娘和你相处过,我就不用嫁了!”月娘气的打断他的话。

    司马亦白还没来及说点什么来反驳月娘,门口就出现一个小二敲了敲门,轻声说:“苏老板,谷红玉行的郝老板来了。”

    闻言,月娘登时换了一副样子。理了理钗子和裙摆,端庄了起来。还未再照照镜子,就有人推门而入。

    “月娘,我带来了一块好玉,你看看可喜欢不?”

    进来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此人真是浑身上下一点都没有特殊之处。司马亦白满脸嫌弃的打量着,脸?平凡。身材?平凡。声音?平凡。啧啧啧,这简直就是个凡夫俗子么!

    “啊,子豪,你怎么突然来了?”月娘细碎小莲步走过去,丝毫不见打骂司马亦白的杀气。

    司马亦白浑身汗毛全部竖起,深觉当时月娘跟自己在一起时,也没有这样说过话。

    郝子豪,谷红玉行的老板,半月前与月来客栈的苏月娘订婚,于三月后举行婚礼。

    “呃……我就是想送这块玉给你。话说月娘,这个坐在地上的人是?”

    “哦,他是我表兄,昨天刚来,他来看看我。”月娘惊呼一声,转过身子蹲下,扶起司马亦白关切道:“哥,您怎么坐在了地上?”

    “我是你表兄?”司马亦白指着自己,声调刚扬起来就被月娘掐了一下胳膊。于是司马亦白态度急转,对郝子豪笑道:“对对对,我是月娘的表兄。郝子豪,你名字真是好,看来你不觉自己平凡,还活的好个自豪啊!”

    “表兄~”月娘手下加力,咬牙切齿地笑道:“您是不是累了?月娘扶你坐下吧!”

    司马亦白疼的皱起眉头,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表妹只管与郝老板说话吧,表兄不累,我出去逛逛。”

    说着,司马亦白便走出了房间。走出房间后,司马亦白飞快进了隐香居,一进门也不理羽然和云鹿,而是对着镜子狂照。

    “司马公子,您老在干什么?干嘛一直看着镜子?”云鹿正在替羽然抹药,见他冲进来二话不说一直看着镜子,觉得万分奇怪。

    司马亦白对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半天后才回答道:“我觉得我还是和以前一样俊美啊……为何月娘选择了那么一个普通的家伙?”

    云鹿听完,气的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在替羽然抹药,真是恨不得要踹司马亦白一脚:“你还好意思说呢!你惹得风――/流债,害的我和小姐一进门就被人熏晕了。你把人家耍了,人家干嘛还要喜欢你?再俊美又如何,人家已经对你死心了。”

    司马亦白还是盯着镜子,叹息道:“不对啊……我以前经常这么干的,月娘我也不是第一次甩她了,之前她都没有找下家啊!还有其他女子,现在应该还眼巴巴的等着我回去呢!”

    云鹿哼了一哼,已经抹好了药,边收拾药瓶边说:“看月娘的样子也应该有十七八岁了,人家想要嫁人很正常啊。”

    “得了吧,你不也跟着你家小姐呢么?也没见你着急啊!你都没急,她急个什么?”司马亦白的眼睛就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放了。

    云鹿闻言颇为生气,走过去把镜子抢来按到怀里怒道:“什么叫我都没急?难道我云鹿就嫁不出去,偏得急的满嘴起痘才对嘛?!”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快把镜子给我,我看看我是不是老了!说起来我都19了……是不是已经有皱纹了?!”

    羽然坐在床上听他们斗嘴,忍不住笑了起来,虽没有动到伤口,但因抖动吃了不少药沫儿,顿时苦的笑不出来。

    “小姐,你看他,脑袋不好。”云鹿走了来,拿起棉签替羽然将药又铺了一层。

    羽然只勾了下嘴角,不敢再笑。

    云鹿一去涂药,司马亦白紧忙又把镜子拿来,继续看自己的容颜……

    马曲镇,隐香居。

    果然不出骆雨所料,诉卿上了二楼,看到隐香居三个字后便一脚踹开了房门。

    踹开隐香居房门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慕艺笙和岳嵩。

    慕艺笙正在喝茶,似乎是刚揭开茶盖儿,还未来及喝上一口那热气腾腾的茶。一见是诉卿,慕艺笙神色愣了一瞬,转而笑道:“我的师弟,你还真的没有跟杭大小姐在一起啊?”不待诉卿说话,慕艺笙放下茶杯,走向诉卿:“那日不知是谁拥着美人站在我的窗棂上说的那样张狂――由你诉卿护其周全,必不让慕艺笙一辈伤之分毫。啧啧,好个英雄豪气。说话……你的美人呢?”

    诉卿耐着性子听完慕艺笙的冷嘲热讽后一脚踢翻慕艺笙身边的桌子怒问:“你知道她在哪儿!”

    “为兄不知。”慕艺笙无奈的摊开双手,叹道:“我在前日知道她在许波镇,一群兄弟在夜里要抓捕她,谁知她福大命大竟然逃脱了开。我昨日清晨知道这个消息真是要气死了,本以为这个丫头会顺着山路彻夜逃到马曲镇,我正想在马曲镇堵她呢,谁知道昨天查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她。可是……”慕艺笙走近诉卿,站在他身边嘲笑道:“可是我敢确定杭羽然不在马曲镇,但你却在。我便知道,你们不在一起……”说完,他微微侧头继续冷嘲热讽:“啊对了,我好心告诉你个消息,杭羽然为了救她的随身小丫头,竟选择咬舌自……”

    慕艺笙话未说完,就被诉卿一拳打出一步远。

    “组长!”岳嵩刚想冲过来,被慕艺笙挥手制止,他继续说:“师弟不要这样心急,你的美人儿无事,应当在哪里养伤,还死不了。不过,慕容诉卿,你虽然护不了杭羽然周全,但是有人能护得,那位男子复姓司马,还与你的美人共乘一骑呢。”

    “慕艺笙!你给我闭嘴!”诉卿奋力将弓张开,放上了三支箭,只听嗖的一声,三支箭全部射了出去。

    慕艺笙的确不如诉卿武功高,所以诉卿这种全力出招让他很难招架。但打不过还可以跑得过,慕艺笙十七岁做了杀手,如今二十有一,这么多年下来他武功没有长进多少,轻功倒是增益良多。

    诉卿这三支箭并没有伤了慕艺笙,只是弄碎了客栈的一张桌子,折了一根床柱子,咧了一面窗帘。

    慕艺笙抓着窗檐,心有余悸地说:“差点轻功都没躲过你的箭……师弟,这家具可都是紫檀的,窗帘是兰语国的桃花细纱,相当名贵的纱料。这钱……你赔的起么?”

    诉卿冷笑一声,拉满弓,对准慕艺笙说道:“师兄如今住的客栈如此奢侈,还赔不起一块破纱?好意思向师弟我要钱吗!”话音刚落,箭支离弦。

    慕艺笙动作飞快的抽出剑来挡开箭,目光变冷,凝视诉卿一秒之余后,从窗檐弹过去。剑光闪过,诉卿迅速向左迈了一步,险险闪开。电石火光之间,本占了上风的慕艺笙转瞬就显了败势,诉卿不知什么时候握在手里一支箭,此时那支箭已经贴在了慕艺笙的脖子上。

    “组长!”

    “骆雨。”

    岳嵩惊呼一声,本想过来助慕艺笙一臂之力。但诉卿叫了一声骆雨,提醒他莫要再看戏。

    骆雨拔出唐刀凌空一挥,霍霍生风,颇为厉害。

    “慕容诉湘,这是你惹怒我的下场!”诉卿在慕艺笙耳边说着话,手下还用着力气,晶亮的箭头上瞬间沾上了慕艺笙的血。

    慕艺笙额头冒汗,勉强笑道:“师弟不会这就要杀了为兄吧?”

    “此时不杀,更待何时?!”诉卿说罢,当真要手气刀落杀了慕艺笙。

    哪知慕艺笙眸子一柔,略带悲伤地叹了一声:“卿儿,若有来生,我们再晨起踏青,踢起叶上的露珠吧……”

    诉卿登时一愣,想起当年,师兄为了治自己懒床的毛病,经常早上带着自己去上山。早上山里很清凉,阳光也薄薄的。他们但凡看到叶子上有露珠便过去踢起,露珠扬起一个弧线后便会碎裂在泥土里……思及此,诉卿难过的连眼眶都红了起来,哽咽着叫道:“师兄……”

    慕艺笙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反手用尽力气推了一把诉卿。

    诉卿已经没日没夜的赶路一天两夜了,其间也没有好好吃饭,本就禁不住慕艺笙的奋力一推,何况他还没有防备,当时就被推到在那一片碎木渣子里。

    “少侠?!”骆雨一惊,分神一刻,就被岳嵩得了空,一剑逼上胸口。

    败局已定,诉卿摇摇头苦笑一声,举起扎满木渣子的手给慕艺笙看:“师兄,你这一招玩的真好。”

    见诉卿满手是伤,慕艺笙不可控制的皱了皱眉,却还是偏过头掩饰着说:“为了活命,不得不用这一招。”

    诉卿点点头,额前的碎发挡住眼睛,他沉声道:“是,为了活命,什么招数都会用……我下一次提防就是了。”

    “师弟还要再杀我一次?”

    诉卿唰的起身,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他的动作,一个晃神就见他站在了慕艺笙身后。他阴森森的在慕艺笙的耳旁说道:“我自然要杀你,灭门之恨,岂能不报?!”

    说完,诉卿半低着头杀气腾腾的看了一眼岳嵩。杀气过重,岳嵩竟不争气的吓得指着骆雨的剑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诉卿甩袖从窗而去,骆雨也急忙跟上。

    岳嵩那把剑一声咣当,惊了慕艺笙一跳,此时他才后怕起来。呆愣愣的看向窗外,还隐约可见诉卿的身影。他腿一软,伸手想扶住身后的床,却忘了床柱已折。猛地按在那里,亦是伤了手。

    “组长?”

    慕艺笙无奈道:“我真是在武学里一点天赋都没有……诉卿的轻功,只怕不知甩了我多少条街,亏我还曾恬不知耻的对他说我轻功了得,真真可笑……刚刚那一秒,他要想杀了我,只差手起刀落罢了。”

    岳嵩见他神色无奈落寞,安慰道:“不会的,若真是如此,他为何不刚刚就动手?还是他不……”

    “哼,你当他是不敢吗?他只是想通过我,知道他不清楚的事情罢了。”慕艺笙盯着窗外,似乎这样盯着,就能抓到诉卿一样。

    诉卿已经跑远,奈何他身边也有个像岳嵩一样的随从,边跑边问道:“少侠,你刚刚为何不杀了慕艺笙?”

    “你是不是赶路太久脑袋不好了?”诉卿斜眼看了骆雨一眼才解释道:“他人手那么多,咱们没必要花那么的大的力气去跟他硬碰硬。再说,我要好好利用他的人手。”

    “你利用他?”骆雨怪叫一声。

    诉卿看着远处的路,跳跃在房脊之间说道:“他是为了找羽然而来,那么多人手都是用来找然儿的。我只要跟着他们,定能找到羽然。”

    骆雨反应过来,笑了笑:“嗯,跟着他,咱们一定能找到她们!这样,就再也不用拼死拼活的跑路了!因为杭小姐,肯定是要休息的!”

    诉卿懒得理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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