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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远不成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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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豪……你莫要弃我一人!你定要平安啊……”衙门里已经无人,月娘再看也是无用,可她自己却无力气站起来,在地上哭个没完。

    一个时辰之后,她才逐渐止住哭泣。虽依旧坐在地上,但冷静了不少。最后她抹抹眼泪站起身子,理了理裙摆走向一家包子铺。

    于半个时辰后,月娘巧笑无恙地端着包子走进密室,招呼羽然吃饭。

    “你们怎么去了这样久?郝掌柜呢?”羽然帮月娘摆碗筷,不由得问。

    月娘语气平静,神态自然地说:“做包子当然要久了啊,是不是饿了?子豪他有事,他刚刚接到了家书,说是老家有老人病重逝世,他赶回去奔丧了。莫要担心,不是什么要紧的亲人,只是同姓连宗总要给几分面子罢了。应该几日他便能回来了吧,不过也未可知,谁知道会不会多耽误几天。”

    羽然并未怀疑,坐下来吃起包子。

    司马亦白还是颇为了解月娘的,一早就看出月娘不对劲。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月娘,夹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叹道:“嗯!这天香馆的包子还是这个味儿,真香。”

    月娘手一抖,心虚地看了一眼司马亦白,弱弱地说:“香就多吃两个吧。”

    司马亦白冷笑一声:“是得多吃几个,省的病逝就没得吃了。”

    羽然闻言心下觉得怪异,却低着头并未表现出来,只在心里暗暗琢磨。

    一席无语,用完饭后,司马亦白陪月娘出去洗碗。

    “司马亦白,你确定你跟我出来没事?那个姓慕的留下来的手下不认识你?”月娘边刷碗,边问着。

    司马亦白说是来帮忙,实则什么也不会,就在一边剔牙。

    “我自然确定,我只和他们交过一次手,还是没了烛火的客房,凭他们那点武功才不会在黑暗里看清什么,故谁都认不出我。”司马亦白走到月娘身边问:“你跟我说实话,我表妹夫呢?”

    月娘手一停,看向司马亦白:“我不是说了么,他去奔……”

    “少唬我,你苏月娘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

    月娘听了这话浑身一颤,一怒之下砸了手里的碗,用湿漉漉的手指着司马亦白的鼻子:“你休要说的像是多了解我苏月娘一般!当初,当初你花言巧语哄我心悦于你,后又一走了之,让我备受冷言冷语。若不是子豪……我当真会这一生就这样辜负给你这个浪子了!现在……现在你居然又带了这样大的麻烦过来……子豪才会被慕艺笙抓走……”月娘哽咽起来,气势全无。她低泣着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只需要再等三个月就可与子豪成婚了?司马亦白……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啊?”

    司马亦白没想到当初月娘真信了自己,顿时有些愧疚,不知如何安慰,如何道歉。

    “我不怪羽然……她是个好女孩,我真的把她当做妹妹。可是我现在真的不知要该如何是好……我怕,我怕子豪会被慕艺笙……”月娘抱着自己缓缓蹲下身,呜呜地哭出声音。

    司马亦白叹了口气,蹲在她身边,却没有伸手碰她。沉默半晌后,他说道:“你放心吧,今夜你晚些睡,我会给你带来安眠的东西。”

    “什么?”月娘没有听懂,抬起头问着。

    司马亦白并不解释,他站起身子走出厨房,又一副浪子模样:“表妹辛苦了,碗不用刷了,表哥回来给你刷。”

    月娘吸吸鼻子,不想再理他。长叹一口气,盯着地上的水渍,真是迷茫心慌的难受。

    。。。
………………………………

第72章 夜半入狱

    夜三更,衙门大牢里忽地蹿进去一个人影,一抹即无。揉揉眼,只当做看错了。

    司马亦白落地无声,屏气凝神地静了几秒后才敢动。

    进了大牢后,他藏在一面墙后,探头数了数有几个牢役,见只有四个人不由得一笑。一手探进怀中拿出几个不大不小的石子儿,眯起眼睛,一下投出去四个。墙那边的四个牢役,竟突然倒在地上,一点动静都没发出来。

    “真是没用。”司马亦白摇摇摆摆地走出来,踹了踹躺在地上的牢役:“用你们看牢房,岂不是想劫狱就劫狱了?”

    说罢,他才发现宁博城真是个平安的城镇――牢房几乎都是空的,并未见哪个房有关押犯人。

    “呵……这治安,真是没个挑剔。”司马亦白犹如逛街一般闲散地在牢中走着,悠悠哉哉地寻找郝子豪。

    最后,他把所有的牢房都看过了,也未见郝子豪的身影。心里略有些慌,怕郝子豪真被慕艺笙残害,故放声喊了句:“表妹夫!为兄来看你了!你若在,好歹吱一声啊!”

    此话经过一阵回音后,再无动静。

    司马亦白手心里都是汗,彻底着急起来。环顾四周,除了廊上点着蜡烛外,竟是哪里都不再有亮光。

    “我就不信了……你郝子豪若不是被困于衙门,岂会忍心不归惹月娘伤心!”司马亦白气的一拍牢门,震的牢门叮咣一晃。

    他一甩袖子,迈步走出牢房,开始搜寻衙门各个角落。

    今日吃过饭后,司马亦白听了月娘的话已觉愧疚,知道自己耽误了一个好姑娘。因此他决心潜入牢房见一见郝子豪,给月娘带回一句平安,让她知道郝子豪的情况。可谁知,今夜的牢房空空如也,并不见郝子豪。更不知,他会在一个他从未想过的地方找到了郝子豪。

    话说宁博城知府大人的院落就紧挨着衙门,与之是前后,相邻甚近。司马亦白搜寻衙门不得,便跃进了知府院里。夜已深,院里除了照路的烛火再无光芒。在司马亦白即将放弃之时,他忽的瞄到了一抹弱光。寻亮而去,是一提名为饮夕阳的客房。

    司马亦白跳上房脊,倒吊在那里从窗棂处看向屋内。这一看不要紧,气得他差点怒吼出声,忍了几忍才压下怒火。他跳下房梁,一把推开――/【房】门,迈入屋中。

    “谁?!”

    “你说谁!我竟不知表妹夫有这般神通,被慕艺笙带走后还有如此待遇!莫不是那慕艺笙本为君子,善待表妹夫了不成?”司马亦白甩开牡丹扇,一摇一晃。

    房中之人正是郝子豪,他衣衫干净,毫发无损地坐在床边,傻愣愣地盯着司马亦白道:“表兄?你如何来了?”

    “哼!”司马亦白一合扇子,冷笑道:“这话问的真妙,我如何来的?我是为了寻你而来!怕你被慕艺笙残害,怕月娘伤心担忧,我夜半入狱,竟然扑了个空。你居然在这等妙处好好休歇,真是,真是太让人气恼!”

    郝子豪这才听明白,急忙站起身跟司马亦白解释道:“我本来不是在这里的。那慕艺笙捉了我来,差点对我严刑拷打逼问出杭小姐的下落。好在我舅舅赶来,方饶我一次。只是困住我,待我知错自己说出杭小姐的下落。”

    司马亦白坐了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问:“你舅舅?你舅舅是何人?竟能把你从慕艺笙手中救出。”

    郝子豪快步上前,拿过茶壶替司马亦白斟上,解释道:“我舅舅是宁博城知府,陈博陈大人。”

    司马亦白听言,被茶呛了一口,连咳嗽了几声,半晌都未缓过来。

    “表兄,您没事吧?”

    司马亦白捂着胸口,叹道:“你,你真是……咳咳。”

    “表兄,表兄?”郝子豪赶忙又倒了一杯水递给司马亦白。

    司马亦白一口饮尽,方好了些。他也不想再说郝子豪,只掏出怀里的纸笔墨块,说道:“你快写一封信,我带给月娘,让她好好放下心来。”

    郝子豪看那张被司马亦白揉搓的皱巴巴的纸,默默地从柜子里翻出干净的笔墨。理理袖子,准备一写情话。

    司马亦白气不过,一把抢过郝子豪干净利索的笔纸墨水,全数扔到地上。

    “表兄?你这是做什么?”郝子豪惊的站起身来,无措地盯着地上的狼藉。

    “老子半夜不睡觉过来看你,特意带了笔墨让你写信报平安。你居然嫌弃我的纸笔!我告诉你,今儿你偏得用我的笔,我的纸!”司马亦白把缺毛短腿的毛笔塞给郝子豪,又把那张皱巴巴的纸铺在桌上。

    郝子豪无奈一笑,道了歉,拿笔写了起来。

    司马亦白侧眸看着郝子豪的字,从笔锋中看出他亦心中有谋略的,不免重新认知。见他字字情真,毫不拿捏做作,又由衷尊敬。

    “郝掌柜……谢谢您。”司马亦白盯着他的字,不知为何喃喃自语地道了谢。

    郝子豪自然想不透,停下笔来细问:“表哥为何称我郝掌柜了?又为何要谢?”

    司马亦白玩世不恭地笑了笑,好似刚刚满目尊敬诚心说谢的人不是他一般。他把扇子打开,轻轻摇晃,似笑不笑地说:“我便不信了,莫非你真不知我不是什么表哥?莫非……”司马亦白直视郝子豪:“你真不知月娘曾和我相好过?”

    郝子豪听了这些竟毫无反应,淡然的写完信,又文彬彬地将毛笔放好后,方才说道:“为何知?我只知月娘率真坦荡,敢为所爱倾尽全部,为挚友两肋插刀。我只知我郝子豪得到月娘的芳心便不枉来人世间走了一遭。至于……苏月娘有无表兄,我并不在乎。”

    司马亦白一甩扇子啪地一声合上,惊道:“你早知我和月娘的关系!”

    郝子豪把信折好,并不搭话,只说道:“表兄,我只知道从月娘订婚起,你就一直只是表兄罢了。还请表兄将这封信好生带给月娘,并告知我一切安好,也不会有什么不好。”

    司马亦白简直哭笑不得。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谁,自己曾和月娘是何关系。他一口一个表兄,只为了全月娘的脸面尊严。好,好好,真是好。我司马亦白竟没看出你是这样心性的人,一副俗子皮囊未裹俗子魂魄,也算配得起月娘了。

    他一把夺过信塞进怀中,准备跳窗而走。窗子打开那一刻,司马亦白忽的顿住了身子,含糊不清地说道:“谢谢你出现,让月娘得之幸福……多亏你,我才没耽误一位好女子。”

    郝子豪无声一笑,全当没听见,挥挥袖子说:“表兄莫要挂怀,快些回去吧。”

    司马亦白道完谢尴尬的很,自是不会再留,顺势用力翻窗而去。

    宁博城,谷红玉行。

    月娘难以成眠,卧房里点着一盏烛灯,静默无语。

    “月娘,开门,我给你带好东西了。”

    忽然有人敲门,吓了月娘一跳,听是司马亦白的声音方放下心,满心不悦地开门:“你又有何事……”

    司马亦白不等她发完牢骚,一把将信塞进她手里:“这是给你的安神药,‘吃’过后快些睡了吧。”说完,司马亦白转身就走。

    月娘暗骂一句有病,将门关好,将信将疑地打开那张皱巴巴的纸,一看便傻了眼,安了心。

    “他笔锋苍劲,可见身体并无不妥……陈大人居然是他舅舅?真是从未听说过。子豪……”月娘唇畔带笑,将心按于心口,步步后退,倒在床上。连衣服也未脱,便安心睡去。

    再说司马亦白,他本想跑回屋里快些休息,哪料他的房间竟有烛光。推门进去,居然是羽然施施然地坐在屋中,等他回来。

    “羽然?你有事么?”司马亦白惊讶地关好门:“你知不知道慕艺笙的手下还没走,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咱们包围住了,你如何敢出密室呢?”

    羽然饮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我只是有事要问罢了。”

    “有何事你叫我过去不就得了?自己跑来做什么?万一被发现,可要怎么办?”

    羽然不以为然,把茶杯放好,问:“你去哪儿了?”

    司马亦白说假话从不迟疑,脱口就说:“我睡不着,去逛逛。”

    羽然没有戳破他的谎话,只道:“嗯,逛得挺远吧?衙门大牢好看么?用来散心,舒服么?”

    “什么?”司马亦白神色一顿,转瞬又做不知:“羽然你在说什么?”

    羽然叹息一口气,低垂下眸子轻声问:“郝掌柜是不是出事了?你是不是去衙门了?”

    司马亦白没有回答,他知道月娘为何谎称郝子豪去奔丧,那就是为了不让羽然自责担心。所以,他思绪飞转,选择说谎:“他哪里就是出事了?若出事,月娘早就急疯了。我真是出去逛逛,也不瞒你,我只是想看看慕艺笙住哪里。如果能把他杀死或至他于重伤,就最好了。”

    羽然心知他没说真话。可是细想想,月娘的确没有什么焦急的模样,想来郝掌柜真不一定是被慕艺笙带走。如果是被慕艺笙带走,月娘一定不会再对自己笑言笑语。思及此,羽然点点头算是接受了司马亦白的谎话。

    夜漫长,长梦不散。

    。。。
………………………………

第73章 借谎保命

    时间:龙华210年。农历五月十四日。

    地点:宁博城。

    ――――――――――――――――――――

    几天的时间过去,慕艺笙的手下根本没有撤退的意思,死堵着谷红玉行不放。他们一天不罢休,郝子豪就得被困一天,早晚不是个了局。因此,羽然等人聚在一起想办法。

    “只有一个办法能让慕艺笙放弃,那就是他觉得然儿不在宁博城了,他才会撤兵远走。”月娘趴在桌子上,一副用脑过度的模样。

    司马亦白也点头赞同,他说道:“可关键是如何要让他觉得羽然已经跑了?他的手下天天守在这儿呢!”

    羽然已经沉默了许久,此时忽然笑道:“那就从密室做文章吧!”

    云鹿不懂,问道:“小姐,要怎么做文章?”

    “让他觉得谷红玉行藏有密道,我早就顺着密道跑走了!这样不是最好?我们上街上找几个人给他们些钱,就说在城外看到了一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看衣服像是个富贵小姐。这样的传言多了,慕艺笙由不得不信,趁他一分神顾不得谷红玉行的时候,咱们就快跑!”羽然满眼兴奋地说着,自觉是个很好的主意。

    月娘觉得不可行:“不行吧……现在慕艺笙弄得人心惶惶,哪里有人敢这么说?形容羽然倒是不难,绝世容貌恍若仙人,只此一句即可。但,只怕不敢有人传啊。”

    司马亦白却眼睛一亮,颇觉可行,拍胸脯保证,此事全交给他来办!说完,他便不等众人反应,将月娘拉了出去。

    “哎呀!你拉我出来做什么啊?再说,你怎么做到让……”月娘使劲儿甩着司马亦白的手,恨不得直接剁掉了事。

    司马亦白走到廊下才松开月娘,正色道:“你啊你啊,真是空长个脑袋。郝子豪还在陈大人家困着呢,慕艺笙一定是让陈大人劝郝子豪,要他说出羽然下落。我今夜再潜入衙门一次,与他通气儿。等陈大人劝他时,让他故作为难地说:羽然弄不好已经顺着密道跑出城了。然后我和云鹿再上街渲染,说在城外某地看到了美若仙人的女子,并向羽然讨个什么贵重玩意儿说是捡到的。慕艺笙听了传言,再看了那物件,定会相信!”

    “可是,若慕艺笙最后搜查谷红玉行要怎么办?他要看一看那密道要怎么办?”月娘觉得还是不妥,此法还是有敝处。

    司马亦白望向门口笑道:“那他陈大人是吃素的?慕艺笙欺负他家人都欺负到脸上了,他还不能护上一护?我今晚会对子豪交代清楚,只说那密室密道皆为祖宗喜爱之物,不可被这些沾染血腥的人冲撞。如此,陈大人定会相助。”

    月娘默默点头,虽还是觉得哪里不妥,却再没反对。

    于是夜半三经时分,司马亦白便又跳进了陈家大院,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郝子豪。与他细说分明后,郝子豪觉得此计可行,连声答应,只说后日便会和舅舅说出‘羽然下落’。让司马亦白和云鹿明日先去放风声,给慕艺笙一个疑心丸吃吃。

    于是宁博城在次日天明后,便在大街小巷传着,说前几日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在去往马曲镇方向的官路边上歇息。这种闲话散的很快,慕艺笙没多久便知晓了。

    “组长,你如何看?”岳嵩学了街坊的话给慕艺笙听,并询问道。

    慕艺笙冷笑一声:“计策罢了,我才不信。继续给我盯好谷红玉行,莫要懈怠。就是走了,我也要看密道!”

    又过了一日,郝子豪便像放心了一般,与陈大人诚心说道:“舅舅,你知道子豪不能做出卖朋友的小人。昨日我听说,有人在去往马曲镇的路上看到了美丽女子,我便知道是我那朋友成功走了。”

    陈大人几乎每一日都会过来做谈心工作,日日不得果,都快放弃了,谁知今日郝子豪倒肯说了,不免追问:“她是如何跑的?”

    郝子豪叹了口气道:“舅舅你对我这样好,我本也不该瞒你。当初,我祖父建的那个密室,其实里面藏有一条密道。那密室曾是我祖父最喜爱的,所以如今祖父的牌位就摆在那里。我父亲去世前也有交代,牌位要与祖父放在一起。若不是情急,我断然不会让朋友躲在那里……因我被抓的突然,未曾交代朋友密室有密道。听昨日的传闻,想来她寻到了密道出去了。”

    陈大人对这个从小正直的外甥深信不疑,惊讶过后便急忙转身出去了。

    而慕艺笙这里,则得到了一个信物。那是一块手帕,用的是进贡的冰丝缎子,绣的是几朵荷花,并绣有一‘然’字。

    “组长,这就是我从这个女子手里抢来的,就是她看到了杭羽然。”岳嵩把云鹿抓了过来,带给慕艺笙看。

    慕艺笙已经辨不清真假,气的回过身欲要怒视云鹿,威迫她说出实话。谁知,转过身来看到云鹿娇弱的样貌,不由得愣住了。

    云鹿亦然,她看到慕艺笙那一瞬,也惊的不知天地为何,只顾着盯着他看。

    两个人带着疑惑和震惊互相看了会儿,才想起应该做的事。

    “大人饶命啊,民女只是捡到了个帕子而已!”云鹿最先反应过来,她先低下头,生怕被慕艺笙认出,毕竟之前在京城的院子里她和慕艺笙打过照面,她武功不够不能夜里看清别人相貌。但他武功定是好的,哪怕是夜黑无光,也恐他记得。不过……他,怎的那样熟悉?

    慕艺笙早就忘了那夜是谁救了杭羽然,何谈那人的长相?那天漆黑无比,他的注意力都在突然进攻的诉卿身上,并未细看云鹿。故,此时除了觉得云鹿眼熟外,不觉其他。

    “这帕子从哪儿找到的?”慕艺笙和气了许多,坐在椅子上,抖了抖手帕。

    云鹿故作害怕的样子,颤颤发抖地说:“是在去往马曲镇的路上,民女去山上采药,看到一女子恍若仙人。是她拿这帕子擦拭石头为了坐下休息,只不过她走的时候忘记拿走了。这样好的东西,民女便一时贪心捡了来。余下……余下可真是什么都不知啊!”

    慕艺笙叹口气,还未等说话,陈大人便求见了。慕艺笙把帕子收好,警告了云鹿一番,便让云鹿离开了。

    陈大人进来后,先是将郝子豪的话说给了慕艺笙听。后又说道:“子豪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不会同我说谎。所以,您管可相信。”

    慕艺笙冷笑一声,把帕子扔在地上:“未免太凑巧了些吧!陈大人,押着郝子豪领我去谷红玉行,我倒要看看密室在哪儿,密道又在哪儿!”其实谷红玉行有密室,慕艺笙早就猜到,不然郝子豪和月娘那天也不会凭空从花厅里走出来。不过密道……哼,实在太牵强!

    可这回虽然慕艺笙聪明,但却没有算对人心。

    那陈大人与郝子豪父亲的情分甚至比自己跟妹妹的情分都深,他已觉得那密室放有郝子豪父亲的牌位,他怎会让慕艺笙以这种事情冲撞进去?这,这跟烧人祠堂,挖人祖坟有何不同?故此,他一撩衣袍跪下,朗声求道:“大人,求您莫要去寻那密室!那密室供有子豪的祖父和父亲的牌位,岂是随意可进的?大人,按宁博城的民风,这等事,可跟烧人祠堂差不多的!请大人给下官一个面子,莫要如此!”

    慕艺笙顿了一顿,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人家说的句句在理,可他就是觉得事有蹊跷!

    “大人,求您了!若您偏要过去,那下官就无脸再做宁博城的知府了!连亲人的过世安宁都不能保护,如何保护在此的百姓啊?还不如,还不如就让我辞了官,从此隐姓埋名吧!”陈大人见慕艺笙满脸气恼,情急之下一头磕在地上,苦苦哀求。

    慕艺笙吓得退了一步,沉默了好半晌。他虽身为组长,却无实际官位,论道理来说,他比知府差了很多。但他手持多种圣上亲命的文纸信件,不由得让人自矮三分,尊重不少。

    再说,闯进人家供奉祖宗牌位的地方搜查,实在不妥。故,慕艺笙一甩袍子,选择另一种办法来确定杭羽然的消息。

    他见过郝子豪,第一印象和司马亦白一样,只觉得人家是个凡夫俗子。本见他被抓时淡然自若还佩服些许,可知道他舅舅是陈大人后,又更为鄙视。认为郝子豪一开始就知道陈大人不能让他受皮肉之苦才会那样淡然,还装成一副看透生死的模样,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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