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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噬乾坤-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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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过多言语,只是打些下手,李若伊话语很少,性子清冽,更多时候是在沉默,偶尔会回应两句。

    有时,她一天也不会多说几句,这种沉默寡言的性子,再加上偶尔娇羞,令即墨总不能自已。

    早饭依旧是一碗清粥,半碟咸菜,很简单,但李若伊做的很用心。

    她用心清洗米粒,用心生火烧水,再小心将米粒散进锅中,这过程中,不曾沾得半点油腥。

    即墨被赶出厨房,他拿来李煜看过的轶事野史,随性卷起书页,靠在井边读起,偶尔遇到某些趣闻传说,譬如彭祖享命八百载等,也不过一笑带过。

    “盘古开天辟地……”即墨微摇头,并未放在心上,只当是某人杜撰。

    些许后,李若伊走出厨房,即墨收起书迎上去,这时李煜才睡醒起床,依旧是站在门前撑起懒腰,而后进屋洗脸。

    一顿饭无言,等到饭罢,日头已有竹竿高低。

    篱外的路上,突传来吹敲的演奏声,即墨扬眉看去,只见一堆人马身着红衣,又吹又打,从远处走来。

    当头两人高举‘喜’牌,后有四人抬着红木箱,中间有八人抬着大红花轿,后方是一队红衣人马,吹敲演奏,好不欢乐。

    李煜神色渐冷,将手中的古书放下,偏头看向李若伊,道,“丫头,你先去屋中呆着,我若不叫你出来,你便不要出门。”

    即墨蹙眉,道,“他们是何人,意欲何为?”

    李煜咬牙,复而轻叹,“本县的县令看上若伊,想要将她纳为小妾,十日前便来过,被我打发回去,未想今日又来了。”

    即墨神色渐冷,沉声道,“那县令是何人?”

    李煜摇头,苦笑道,“县令高伯恩,五年前来到本县,气焰极盛,传闻他喜好女色,多少姑娘都被他糟蹋了。

    可叹若伊命苦,却又乡里闻名。人说百无一用是书生,我真无用,民如何与官斗。今日他们连花轿都抬来了,恐怕是志在必得。”

    即墨眸中闪过寒光,冷声道,“我倒要看看,谁今日敢带走李姑娘。”

    说话间,那队人马已走到柴门外,径直推门走来,将两口大红木柜扔在地上,敞开柜门,露出两柜黄灿灿的铜钱。

    打头有人走出,咧开满嘴大黄牙,道,“李官人,今日乃我家老爷悉心选下的黄道吉日,还是快请李姑娘出来吧!误了时辰,我家老爷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

    李煜迎上去,赔笑道,“高总管,这半月之期,不是尚还有五日,我家那丫头连嫁衣都未做好,这不合礼数,如何使得,还请太爷再宽限两日。”

    那高总管脸色顿寒,板起脸道,“姓李的,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已是最后期限,花轿我都抬来了,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随即再抱拳对天,哼道,“我家老爷给你攀上富贵的机会,你莫不识好歹。

    说实话,我跟随老爷从京而来,还从未见过他对哪家姑娘如此上心,三番两次前来下聘提亲。凡事不过三,李大官人,你可不要挑战我家老爷的耐心。”

    李煜敛起笑容,甩衣转身,道,“高总管,你还是走吧,我不可能让若伊嫁给高县令。”

    文人多傲骨,若非生活所迫,李煜也不会卑躬屈膝,但现在既然撕破脸,他也没有必要再强颜欢笑。

    那高总管面如黑铁,蓬的合上大红木箱,扬手道,“给我进屋,今日把人带回去了。”

    言罢,他首当其冲,抬手推开李煜,向屋内走去,十数个恶奴紧随其后,气势嚣张。

    李煜上前阻拦,却被那高总管一巴掌扇倒在地,后被恶奴及领提起,扔了出去。

    即墨眼中寒光四射,根本不多言语,反身一脚踢出,那高总管瞬时倒飞。

    呼啸的腿风带起十数恶奴,倒飞到院外,跌倒在地。

    霎时残号迭起,那两口大红花木箱也倒飞出去,铜钱在高空洒落,旋转的木箱直接盖在高总管脸上。

    “滚!”即墨扬袖扇出去,数十人人仰马翻,连带花轿也飞出数十丈远,他并没有杀人,因为他不想让血腥玷污了这方净土。

    “妖人!”那高总管竟还能站起,捂着腰惊喝,道,“姓李的,你竟敢勾结妖人,违抗我家老爷,告诉你,今日的事没完,你便等着抄家灭门吧!”

    即墨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缓步走向院外,不言不语。

    李煜从地上爬起,道,“墨仙长,还是不要去了,那高伯恩善养奇人异士,门客多是怪人,皆为吞云吐雾之辈,非是凡人能抵抗。”

    “李叔不用担心,今日之后,便再没有高伯恩了!”即墨顿步,未回头,道,“今生除了我,谁也不能娶师姐为妻!”

    高总管惊怒后退,大声道,“妖人,你胆敢再上前,今日必让你血溅五步内。”

    言罢,竟是从怀中掏出一张黄符,口中念念有词,向空中祭来,霎时那符化作满天飞剑,似急雨般杀来。

    即墨不动声色,卷袖扇出,那数百口杀剑顿时碎了,衣袖再卷,将这数十人全部收起,向远方走去。

    ……
………………………………

第五百五十五章 嫁给我可好

    龙有逆鳞,触之必怒。

    即墨从高空走下,扬袖扔出那数十人,也懒得发问,直接探出神念,读取了那高总管的记忆,随即弹指将那其毙杀,再扬袖杀了数名恶奴,便向远处走去。

    至于其他人,他则是放了,这些人都是为了讨口饭吃,本性不坏,并非有意为恶,他倒不至于滥杀无辜。

    数刻后,即墨降临在一处豪宅中,散开神魂,瞬时便寻着那高伯恩,缓步向一处院落走去。

    方走几步,便听到有人大喝,“是何方道友降临高府,我乃丹阳子,还望道友卖份薄面,不要乱来。”

    “此事与你无关,我不想杀不相干的人,你走吧!”即墨从那道声音的方向收回目光,提步再走。

    又行数步,却见一个灰袍道人从天而降,挡住他的去路。

    那道人神色严肃,道,“道友,冤家宜解不宜结,何况你也知道,击杀朝廷命官,会引起天庭注意,我想道友也不想被天兵捉住。”

    “念神修士也想挡我?”即墨挥袖扇出,那道人直接被扇飞了。

    即墨心中冷笑,即使天兵天将来凡界捉他,今日高伯恩也死定了,无人救得了他。

    “竖子好胆,朝廷命官的府邸,你也敢硬闯。”那丹阳子方被即墨扇飞,又是一道厉喝传来。

    只见七道身影从天而降,还未落在地面,便各施法宝,威势浩大,曦光满天,神茫璀璨,向即墨杀了过来。

    “为虎作伥者,死!”即墨连脚步都未停顿,提起吞虚鼎便拍过去,大鼎如太古神山压落,高屋豪舍,瞬间坍塌,那七人直接被拍入地中,死的不能再死。

    他并未停步,依旧向前,十数步后,只见一个中年肥瘤走出,油光满面,步态虚浮,惊道,“大胆妖人,竟敢藐视天威,在我府中撒野,好大的贼胆。”

    “何为天威,我便是你的天威!”即墨抬起手,自远方将那胖子提来,随意扔在脚下,道,“今日我也让你死个明白,你多行不义,此刻便是你偿还之时了。”

    “你到底是谁的人?”高伯恩露出惧色,道,“不管是谁买你来杀我,我愿出十倍于他的价钱,来买我的性命。”

    即墨冷哼,道,“你一个小小县令,月奉不过半两银子,真能卖的起你这条狗命?”

    顿了顿,再道,“这一身肥油,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如此蚁类腐虫,留你何用。”

    高伯恩大惧,神色骇变,道,“壮士饶命,只要壮士能饶我,美女金银,全由壮士挑选。”

    即墨不再多语,抬指点出,直接取了这胖子狗命,又前行几步,拘出帮凶一并杀了,转身走上街道,缓步而行,有些失神。

    他期待的平静生活,终还是因这场意外被打破了。

    以后该如何与李若伊相处,莫非等待半生,看着她年轻,再老去,最后化作一抔黄土。

    李若伊终究只是凡人,凡人的寿命很有限,并且,即墨不知她可否愿意修行,许多事,只是他在一厢情愿。

    他无法等待,而时间也不容他等待,他终不属于这个世界,总会离去,他希望每日简简单单,有清茶淡饭便好,但现实却不容他如此。

    李若伊终究会嫁人,就像花开,总会有花谢,缘起终会缘落。今日他能杀了高伯恩,明日再杀另一个高伯恩么?

    即墨徒步走回翠竹居,回来之际,已逾午时,竹篱前一道倩影伫立,看着他回来,方才转头走进屋中。

    吃过午饭,即墨斜靠在老榆树下。

    李煜走过来,也坐下,道,“那高伯恩呢?”

    “被我杀了。”即墨略作思索,还是如实告知。

    李煜神色微变,并未言语。

    对于凡人而言,杀人乃是大事,何况还是朝廷命官,这会引起人心中最深处的惶恐,在这个皇权当道的朝代,民不与官斗已刻入每个人的骨髓。

    “你带着若伊走吧!杀了朝廷命官,恐怕丫头会受到牵连,我知道墨仙长不是凡人,应该能带着她躲过去。”顿了片刻,李煜苦涩道,“我能看出来,你对我家丫头是真心好,以后不要亏待她。”

    言罢,李煜竟拖着沉重步伐,向院外走去。

    即墨起身道,“李叔要去何处?”

    李煜摇头,道,“去州衙自首。”

    即墨哭笑不得,只得拦住李煜,好说歹说,言及他根本就不会惧怕皇权威严,甚至搬出前不久救下的明皇,李煜才将信将疑的回来。

    “李叔,我便是自误,也绝不可能害李姑娘!”即墨无语,李煜虽为人风趣,多有不羁,但终还是凡人,总还是会对权势妥协。

    李煜点头,失神走入屋中。

    即墨偏头看去,只见李若伊正站在门口,向这边望来,便抬步迎上去,道,“烈日炎炎,李姑娘怎出来了。”

    “你把高伯恩杀了?”李若伊并无太多惊慌,甚至还很平静,连神色也未改变。

    即墨点头,不语。

    李若伊冷冷道,“他该杀。”

    两人走到榆树下坐稳,却是无语,不知该从何说起。

    一阵风吹来,带走燥热,卷起李若伊耳畔青丝,半绺长发斜扑在她脸上,半遮半掩,她抬指将散乱的长发撩起,放在耳后,再将双手放在膝上,略显局促不安。

    越是沉默的氛围,越能引发人心中的不安以及惶恐。

    坐了少许,李若伊起身欲走,即墨抬手抓住她的手臂,起身盯住她的双眼,目光灼灼,道,“师姐,嫁给我可好?”

    经历过极地冰川的‘生离死别’,即墨已敢正视对嫣然的那份情感,许多时刻,某些事只是一句话,但这一句话若不说出,可能一生都会后悔。

    他曾心中默默发誓,若再见到嫣然,他一定会说出当初未说的话,如今,他不想再错过了。

    李若伊愣住了,竟忘记抽回手臂,她耳畔烧起两朵红云,低声道,“我不是你的师姐,你真的认错人了。”

    她美眸中闪烁光彩,如同水晶般的眸子一眨不眨,纤长的睫毛似颤未颤,“你娶我,如果仅是想让我替代他人,我做不到。”

    即墨摇头,道,“虽然你在极力否认,但我能肯定,你便是嫣然师姐,或许你忘记了曾经,不过这不要紧,总有一天,忘记的事都会记起。”

    李若伊玉牙紧咬,掰开即墨的大手,转身头也不回,向屋中走去,而后悄声关门。

    即墨矗立不语,神色僵硬片刻,缓步向柴门外走去。

    他掩上柴门,独身走在树林中。翠竹居前是一片不大的树林,林中的杂树并不粗壮。

    他走了不远,便在一颗树旁席地坐下,随手向远方扔出一只异兽,顿了片刻,那大黄狗悄声走出来,看了他一眼,倒大方的趴在地上吃起来。

    取出酒壶喝了几口,才发现酒壶已空,一滴酒也没了,他从蛮荒带来的酒,算是彻底喝完了。

    随手收起酒壶,正靠在树干假寐,却是一阵酒香将即墨唤醒,他睁开眼,只见一只酒壶正在眼前晃荡,扬手正抓去,却见那酒壶飞走了。

    不远处撕扯异兽的大黄狗突然抬头,对着即墨头顶大吠,紧张的盯着高空,四肢抓地,肌肉紧绷,随时准备扑出去。

    “道友既然来了,何必又躲躲闪闪。”即墨也不探看,只是抬手抓向那逃走的酒壶。

    那酒壶势头一转,竟闪了过去,但即墨并不着急,揽袖再一抓,终于将那酒壶抓过来。

    打开壶塞,向内望去,只见一壶玉色清酿,明澈如水,浓香凝而不散,酒气扑鼻,端是一壶好酒,即墨想也未想,便仰头灌了一口,点头道,“好酒!”

    “自然是好酒,这可是天庭的琼浆玉液,可珍贵的很,你这一口下去,可便是数千斤仙石。”

    那童子打扮的少年倒挂在树枝上,唇红齿白,眉心一点殷红,嘴角略带坏笑,拿红缨束发,扎两个冲天揪,身着莲花宝衣,腰系红绫,斜挎宝圈,看着即墨笑道,“小子,看你愁苦满面,该不会是君子欲求,美人无意吧!”

    “一个小屁孩,乳臭未干,能知道些什么?”即墨见那童子只有十五六岁,又戏耍他在前,自然没有好气,虽是得了好处,但说话间也不留情面。

    那童子也不恼,翻身从树上落下,勾搭着即墨肩头,也取出一壶酒作模作样的喝起,道,“要不你给我说说,让我给你分析分析,想当初,我也号称情圣,或许能给你出个主意?”

    即墨笑道,“你能有多大年龄,也好说是当初?”

    那童子道,“年龄不是问题,有志不在年高,你可莫要小看我。”

    “先天道胎,的确不容小觑。”即墨收回目光道。

    那童子敛起笑容,道,“你能看出我的体质。”

    恰在此时,梅山六友从远处狼狈赶来,六人皆是灰头土脸,张伯时连头发都没了,直接顶着大光头,其余五人也像是从火坑中走出,摸了锅底灰似的。

    看见即墨,六人尚未来得及高兴,便发现即墨身边那童子,姚公麟惊道,“圣君小心!”

    ……
………………………………

第五百五十六章 哪吒

    姚公麟话音未落,那童子已抬手按在即墨肩头,陡然发力,腰间的红绫倒飞起来,似是天边的一抹赤霞。

    熊熊烈焰燃烧,将方圆数里都笼罩起来,炙热的炎浪,如同打翻炼狱神炉,天地间只剩下滚滚燥热。

    轰!

    梅山六友根本未看清即墨与那童子如何交手,便见两人冲杀向高天,那红绫如利箭般射出,在高空柔滑展开,丝滑而柔顺,被那童子扬手接在手中。

    “好大的力气。”那童子低头看向手中的红绫,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道,“有趣的家伙,还真是小看了你。”

    即墨从梅山六友身上收回视线,移向那童子,道,“他们会如此狼狈,应是你出的手吧!”

    那童子点头,略带得意,不屑道,“他们六人太弱了,还是你有点意思,快些出手,今日不大战三百回合,你就别想离开。”

    “我为何要与你打架?”即墨收身,向梅山六友走去,略做探查,见六人虽狼狈,但却并未受伤,心中倒对这童子升起一抹好感。

    “不行,这架你必须和我打。”那童子摇头,道,“我奉旨来捉你,若将你捉不住,回去脸面往哪搁。”

    言罢,他反手提出一杆红缨枪,从高空杀下来,枪势如龙,满眼狂热,道,“天庭没人敢和我玩,你这么有趣,怎能不好好玩玩。”

    即墨提步后撤,侧身躲过这来势凶猛的一枪,陡然抬臂,劈手抓向那红缨枪,肩头一提,向那童子顶过去。

    “硬碰硬,我喜欢。”那童子大笑,满脸兴奋,竟毫不躲闪,也不管被即墨拿在手中的红缨枪,直接斜肩靠过来。

    轰!

    这是纯肉身的碰撞,没有任何花哨可言,骨对骨,肉对肉,瞬时尘土高扬,地面下陷数尺

    那童子‘噔噔噔’的后退数步,满脸惊讶的看着即墨,站稳身欢悦道,“好!好!好!今天这架打定了。”

    即墨提手将那红缨枪扔了出去,束手而立,青衣猎猎,长发倒扬,在刚才的碰撞中,他仅是身体微晃,却也并不轻松。

    这童子年龄虽小,但实力却不容小觑。

    “想打架可以,和我到远处去。”即墨踏上云头,向远处走去。

    此处距离翠竹居不远,在凡界虽有压制,但若二人全力施为,只需瞬间,便能毁灭数里地,翠竹居亦不能幸免。

    那童子扬手接过红缨枪,向天边看了一眼,对梅山六友大手一挥,道,“你等走吧,今日我心情好,便不捉你等回天庭。”

    言未尽,已化作一道流光,脚踩两只火轮,向天边的即墨追去。

    梅山六友互视一眼,也化作霞光,向二人追了过去。

    那大黄狗头一扬,衔起半具兽尸,一头撞进空间中,消失无踪。

    远处,即墨倒头看去,只见那童子已赶了上来,脚踩两只火轮,速度宛如奔雷闪电,竟比他还要快上三分,不过眨眼,两人竟已平齐。不由心头一惊,这童子好快的速度。

    惊诧尚未息,那童子已提枪杀到,即墨也不闪躲,直接提戟迎上去。

    锵!

    长枪与大戟撞在一起,犹如奔雷滚滚,战鼓轰鸣,那童子跌退几步,大声叫好,“痛快,痛快,许久未能如此畅快的打上一架了,拿出些真本事来,今日不战满三百回合,你我都休走。”

    即墨不语,抄戟迎敌,垂在肩头的如瀑黑发倒飞起来,如同狂舞的龙蛇,他眼中神电汇聚,精光无限。

    陡然,那童子向前弯腰,斜跨在肩头的的大圈极速飞出,华光肆溢,彩霞迸溅,那大圈仿如化作神力源头,无尽伟力光华将即墨淹盖,蒸腾燃烧,半方空间都被这蒸腾的伟力炼为虚无。

    即墨岿然不动,眉心开裂,道眼中射出神曦光华,撞在那大圈上,瞬间,两种光华都消失,那大圈倒飞出去,撞在那童子胸口。

    “好家伙,你竟还有第三只眼睛!”那童子收起几分玩世不恭,目露凝重,单手将大圈揽了回来,面色微红,翻身踢出脚下的一只火轮。

    瞬间,数百丈长的火焰从那只火轮中窜出,天地间都燃起熊熊烈焰,似打翻了古老的金乌神炉。

    这火焰温度极高,十分恐怖,哪怕在千丈高空,这火轮下方的数里地,都化作一潭流动的液体,高山被炼化,湖泊被蒸发,一切都不复存在。

    呼!

    那童子张口向前吹出,瞬时狂风大作,那窜天的烈焰化作一只火箭,向即墨极速射来。

    即墨神色凝重,梅山六友那番凄惨模样,恐怕便是出自这火轮。

    六人皆非凡俗之辈,普通手法根本不惧,但这火焰还真的躲不过去,毕竟这火箭射来,连即墨都感到头皮爆炸,似投身火海。

    他祭出吞虚鼎,那大鼎陡然爆发惊天吸力,满天的火焰尽被其吞了,就连那只火轮,也化作一道流光,被大鼎吞了进去。

    那童子神色大变,急身躲了过去,才未被吞虚鼎收走,他惊神未定,道,“这黑鼎是个好家伙,连风火轮都收得了。”

    “还打不打。”即墨收回吞虚鼎,看向那童子,神色平静。

    这童子乃先天道胎,出生便是道合强者,此刻绝对未尽全力,哪怕被收走一只风火轮,其实力也未必会减上多少,绝不容小觑。

    “打,自然要打。”那童子稳住心神,再拿出几分凝重,道,“看来我是无法将你抓回天庭了,不过这场架,如何都要打。

    你我先收了法宝,好好打上一场,否则不论我祭出哪种法宝,都要被你那口黑鼎一兜端了,这架也就没法再打了。”

    即墨闻言点头,他也是好战分子,此刻被那童子激出战意,正需酣畅大战一场,当即收起吞虚鼎与问心戟,赤手空拳,看向那童子。

    却见那童子咧嘴诡笑,心头突生出一抹不详,抬拳向高空打去。

    轰!

    这一拳轰落,声势巨大,地动山摇,半边天空都在摇颤,即墨拳头血淋淋一片,金血流淌,玉骨森然。太久了,他都未受过伤,今日竟被这童子给摆了一道。

    那童子见这一击竟被挡住,当即露出骇色,从虚空提出一方大印,只见那印上满是裂纹,不由再惊,道,“你简直就是太古蛮兽,这仿制的番天印也是极品道兵,竟被你一拳崩碎了。”

    即墨再无好脸色,这童子竟偷袭阴他,果真是个腹黑的无奈货,倒与他有几分相似。不过,阴人是一种感觉,被别人摆上一道,便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不打了,不打了,今日我还有事,来日再战。”言罢,那童子竟踩着风火轮,向天边飞去。

    “你说打便打,不打便不打?今日你能走到哪里?”即墨也打出火气,但见那童子踩着两只风火轮,心中微怔,翻开吞虚鼎一看,那收走的火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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