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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鬼收容所-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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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谷六畜祭冥间,九尸迎宾奉真仙!太常街外门纸马匠,秦冬雷。昆子,你是”

    太常街,正是祭家对外的称呼,好比斗宗自称魁山、烛宗自称七星宫、判家自称阴阳祠一样。

    严肃点来讲,报太常街家门的,都是祭家外门弟子。

    秦冬雷,竟然是祭家门徒?

    “黄泉天府下九重,九山九江天下同。”

    秦昆说完,秦冬雷一愣,非常意外:“我就说你在市里是干什么工作的,怎么秦家没一个人知道。原来是殡仪馆的?”

    秦冬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家后辈竟然出了个酆都门客?

    二人大眼瞪小眼,紧张气氛稍稍缓解,突然大笑。

    “去年秦平远家的闺女,是你治好的?”

    “嗯。”

    “我就说!撞了黄皮子仙,竟然有人顶了这桩因果,你真是秦平远家的贵人啊。那狗脾气,真是积了八辈子德了,我都以为他家秦妮去年要死了。”

    “冬雷叔也看过秦妮?”

    “嗯,以前没饭吃的时候,五爹收留过我一段时间,他孙女出事,我得去看看。不过那黄皮子仙我对付不了。所以去年进了县城,找我师父去了。我带着师父回来的时候,发现秦妮好了,我也什么都没告诉他们。没想到是你治好的。”

    去年的事就不提了,秦昆直截了当开口:“今年这是怎么回事?”

    秦冬雷叼着一根烟,歪嘴道:“还不是你爹他们弄了个果园,挖破镇棺木,起了三个毛僵出来。”
………………………………

第七零二章,挑一个单挑吧【第二更】

    “你是说这些是毛僵弄的?”

    “嗯,无主尸,葬阴地,这都魃的狗腿子。谁知道那果园里竟然藏了仨。难怪去年我师父来,说村里风水有问题。”秦冬雷说着一叹:“今年年算是过不好了。昆子,赶紧走,把大满带上,不过得等我再扎个纸人。”

    秦昆发现,秦冬雷在扎纸人,他撸起袖子,胳膊上的皮已经被小心割下,带些的皮膜糊在纸人后颈。周围阴气愈发浓郁,秦冬雷道:“这纸人有替死鬼的作用,你们一人一个,割了手指把血滴在上面就行。”

    秦昆这才发现,最初的两个纸人,是秦冬雷给他自己和傻儿子大满准备的,结果被秦亮给用了。现在又匆忙扎了一个,雾气已经越来越浓。

    “我带着大满走,那你呢?”

    “我有点道行,这三个毛僵可奈何不了我。”

    秦冬雷歪嘴一笑:“快去!”

    秦昆叫来秦大满,捏起秦大满的手指,秦大满杀猪一样大叫:“哥!!!我不割!疼!”

    “你到底是割还是不割?”

    “哥!我不割!”

    这傻孩子给秦昆气的哭笑不得,一副认真的惊恐,相当有喜感。

    刚进村时,雾气弥漫脚踝,现在已经没入腰了。秦昆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但没时间给秦大满做出选择。

    秦大满的手指被划破,滴在纸人身上,秦冬雷一手推出,秦大满哎呀一声,突然倒在雾里,消失不见。

    “昆子,快走吧,我扎好这一个,就跟你们出去。”

    秦冬雷手脚麻利,在费力地扎最后一个,突然,院子里,秦冬雷的屋子,木门被剧烈地捶打起来。

    咚咚咚咚节奏如鼓点一样,越来越快。

    秦冬雷的汗水打湿了纸,他急忙擦了擦额头,手上已经乱了。

    “昆子,你怎么还没走?”

    秦冬雷一怔,发现秦昆还在原地。

    “我也会点道术。”

    “酆都门客的领阴术,在这里不管用!咱村子里可没城隍保佑你们!”

    秦冬雷焦急叫道。

    砰

    院子里的门被炸开。

    阴气弥漫,木屑乱飞,三个毛僵,晃晃悠悠走了出来。

    “想走?晚了”

    一个浑身长毛的白皮老头,一个浑身疤痕的紫毛大汉,一个瘦削枯槁绿毛瘦子。

    三个毛僵身上都有肉,衣服几乎都在。但是枯皮如紧身衣一样贴在身上,颜色各异的毛随风而飘。

    “哈哈哈哈竟然用百家钱做诱饵把我们困在你的院子里,还妄想用纸人替命。不怕损阴折寿吗?”

    血毛大汉拍了拍肚皮,他的指甲尖锐,面部是轻度腐烂后风干一样的皮肤,血毛大汉挠了挠脸颊,脏兮兮的皮屑下雪一样落下。

    “我呸!放你们胡作非为,才是折寿!”

    秦冬雷口气硬归硬,但是心中一凉,后背已经湿透。

    该死的这群家伙出来的好快

    百家钱,五谷饭都困不住他们

    自己手中的纸人刚完成一半,这可怎么是好?

    突然,秦冬雷的肩膀被拍了拍,秦冬雷一愣,发现秦昆将自己的纸人递了过来:“赶紧出去吧,冬雷叔,这仨家伙,怪吓人的。”

    “开什么玩笑你想留在这里逞英雄?还没到你出头的时候。”

    秦冬雷冷哼一声,袖子抖了抖,一条白孝被甩了出来。

    秦昆认识这玩意,皇天孝。

    孝布被秦冬雷戴在额头,孝戴飘飘,三个毛僵哈哈大笑。

    “我见过这把戏,对付那些灵智混沌的行尸走肉还行,还想对付我们吗?滑稽!”

    白毛老头阴阴一笑,嘴巴里全是臭气,他走上前,踩住了拖到地上的孝带。

    脚掌在地上一搓,孝带被挂了下来,秦冬雷咽着唾沫,有些万念俱灰。

    皇天孝鬼神辟易的皇天孝,对他们没效果???

    这皇天孝都不怕这群毛僵到底是什么来头?!

    三个毛僵笑的非常得意,垂涎地看着秦冬雷,又将目光转向秦昆。

    “好浓郁的阳气啊,嗯简直是美味。”身上发霉一样的绿毛瘦子抽动鼻子,秦昆身上的味道太香了,香的他想咽掉自己的舌头。

    “他是我的,你们别抢!”血毛大汉龇牙开口,血盆大口中是吞咽口水的声音。

    “谁抢到,是谁的”白毛老头,也目光幽绿,直勾勾看着秦昆。

    没办法,真的太香了不想注意都难啊!

    自始至终,秦昆都静静地看着三个家伙。

    毛僵?

    就这?三个死了的杀马特?

    难道不是披尸鬼吗?

    秦昆完全打不起兴趣,点了根烟,坐到了秦冬雷的椅子上。

    “冬雷叔,后山果园附近,有一个五仙庙知不知道?”

    秦冬雷一愣,不知道秦昆的心有多大,这时候竟然聊起了闲话。

    看秦昆一副认真的模样,秦冬雷脖子发硬,还是忍住没有失态,开口答道:“知道玲珑梯,悬山庙,那是给妖精拜的。不过好像是迷信传说”

    “你扎纸人送鬼神不照样是迷信吗。”

    “但我的道术是实打实的,可不是传说!”

    秦昆吐出一口烟:“行了,你都不是传说,那悬山庙里的仙儿,也不是传说。”

    秦冬雷不知道秦昆什么意思,突然发现,随着秦昆一声口哨,雾里窜出一条大蟒。

    嘶

    大蟒刚出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吞下了那个白毛僵尸,腹部蠕动,大蟒竖瞳凶戾。

    “一帮邪祟,胆敢乱闹阳间!”

    口吐人言!让剩下两个毛僵和秦冬雷已经傻掉了。

    血毛大汉感受到对方的灵力波动,拔腿就跑!

    你都成精了!到底谁是邪祟啊!!!

    大蟒迅速伸头,血毛大汉也被叼入口中,随即吞下。

    “上师吃不下了”

    两个毛僵,本来就没有什么营养,吃的蛇非常恶心,大蟒有些后悔答应秦昆处理这些邪祟,原以为是什么不长眼的小鬼,谁知道是三个发臭的死尸。

    两个吃完,大蟒再也不想吃第三个,它觉得它想吐。

    “辛苦了,退下吧。”秦昆没勉强对方,开口道。

    大蟒离开,秦冬雷的院子,只剩了一只绿毛瘦子。

    秦昆走了过去,好奇道:“这雾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能把人拉到阴界?”

    “这是某的神通鬼术,给你说了你能懂?”

    “爱说不说。”

    砰地一脚,凶猛踹在绿毛瘦子的肚子上,秦昆单腿拄地,右脚踹出,看绿毛瘦子吃痛弯腰,一个下劈,脚后跟磕到绿毛瘦子头上。

    噗

    一些不知名的浆液从绿毛瘦子口鼻喷出,非常难闻,秦昆随手在旁边抓了些纸钱,点着往对方身上撒去。

    “你杀不了我!”

    火中,绿毛被烧,却不曾曲卷,毛僵的毛如同钢刷一样,越是疼痛的刺激,越竖直如针!

    “秦昆,别激怒他!他好像要变成飞僵了!”

    绿毛瘦子在火中燃烧,双腿埋没于地上涌出的雾气中,那些雾气不断包裹他的双腿,秦昆这才发现,这些雾气,似乎是阴灵之气。

    借地化煞?

    “哈哈哈哈晚了!我从绿僵脱胎换骨,已成飞僵,堪比鬼将,甚至和鬼将单打独斗都不怕!你还能杀了我吗?!”

    绿毛瘦子眼神狰狞,大声咆哮。

    咆哮完毕,突然阴风四起,整个院中,雾气不再向他聚拢,而是变成一个粗大的气柱,垂直上天。

    气柱消失,八只鬼将同时出现。

    空气有那么一刻,是处于绝对安静的状态的。

    随后,绿毛瘦子微张着嘴巴,一条鼻涕流出,被吸了回去。

    面前,一尊2米3的牛魔拎着铁棍,敲了敲他的脑袋,闷声开口。

    “那你随便挑一个单挑吧,打得过,就让你走。”
………………………………

第七零三章,你养的鬼?

    绿毛僵捏着拳头,浑身在轻微颤抖。

    从他死,到被立坟封镇,到现在,他从没尝试过这样的屈辱。

    一群烟气盖顶的鬼将,巍峨站在面前,山岳一样俯视着自己,像是看一个可以随便戏耍的小丑。绿毛僵咬着牙,怨念、戾气充斥胸腔,指甲不断变长,整个人也越来越狰狞。

    啪

    一耳光抽到他脸上。

    一只吊死鬼恶狠狠瞪着他:“让你选一个,没听见吗?!”

    绿毛僵嘴唇抖动,摸着挨打的脸颊,这一巴掌不疼,甚至对于他而言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这是一种赤、裸裸的羞辱!

    一只被剥皮的血尸将口中草枝吐到他脸上,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拍了拍他的脸蛋:“聋了?”

    “”

    绿毛僵牙关紧咬,一动不动,刚刚那么猖狂,现在屁都不敢放一个,为首的牛猛有些不耐烦,手中钉头杵又磕了磕他的脑袋,闷声道:“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秦昆早就坐回了椅子上,撑着脸颊看着面前的景象,见怪不怪。

    身后,秦冬雷浑身发抖。

    鬼鬼将

    后背的鸡皮疙瘩直立,一直蔓延到脖子,然后再蔓延到全身,感觉浑身汗毛瞬间炸起来了!

    八只鬼将!那可是鬼将啊!

    一般普通人,碰见野鬼缠身,就会惊魂不定、噩梦连连,如果被厉鬼缠上,肯定会气血虚弱,甚至出现有血光之灾!

    一旦惹到恶鬼,那可都是群报复心极重的邪丧,不请大师驱邪镇魔,说不定哪天就会意外暴毙、精神错乱、横死当场。

    鬼将的阴气,还在恶鬼之上,负面的戾气随便构筑出鬼打墙,脸八字命硬的人都受不了,更别说普通人。

    与八只鬼将相比,那只刚借地化煞的飞僵,简直微不足道。

    而且,秦冬雷发现,这些鬼将,霸道强势,有些离谱,似乎和秦昆给人的感觉很像。

    那挑衅、那口吻、那眼神,那明明蛮横的一塌糊涂,还要大言不惭站出来给你公平讲道理的态度,像极了秦昆。

    秦冬雷记得,小时候秦昆带着秦明秦亮三兄弟每年过年都会横行村里,这些邪丧简直和秦昆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昆子这这是你养的鬼?”

    秦冬雷表情已经僵硬,秦昆的实力超出了他的想象,甚至击碎了他的三观,当年拜入太常街,意外踏入生死道时,他只听说过,只有天师才有养鬼的本事。

    普通的道士,但凡养只鬼,一不留神都会被反噬,这种神秘阴森的邪物,比养只老虎还难以捉摸。

    他一下子,养了八只,还都是鬼将?

    “嗯,坐,冬雷叔。一只毛僵而已,就算化煞飞天,也飞不高。纸人就别扎了,瞧你胳膊上的皮,血淋漓的,多难看。”

    秦冬雷脑海中有些晕眩他露出苦笑,这个堂侄,他根本看不懂。

    秦冬雷惊魂未定地坐在旁边,小心翼翼摸出一包烟,递给秦昆一支,秦昆笑着夹在耳朵上,将视线移开。

    秦冬雷现在,虽然心情复杂,但是不知怎么,松了口气,这三只毛僵,刚刚被大蟒吞了两只,已经出乎他意料了,现在看起来,即便没有那只大蟒出现,秦昆也有本事将他们解决。

    难怪从一开始,秦昆一点惊慌都没。

    绿毛僵被几只鬼差围起,像个无助的小朋友,他们的面目太可憎了,但可憎到极致,就是害怕。

    杀气和胆量,在八只鬼将出现的一刹那,就被摧毁殆尽,绿毛僵紧绷的脸一松,膝盖往前,跪在地上。

    “小的不敢”

    一群鬼将鄙夷,常公公打了打哈欠,阴阳怪气道:“哼,一句不敢就算了?刚刚的能耐呢?”

    绿毛僵头压得很低,突然脖子上被一个绳索套住,吊死鬼做了个拉灯的动作,绿毛僵脖子一紧,被吊了起来。

    “你们欺人太甚”

    常公公回头,朝着秦昆一笑:“主子,杂家看着这厮定是睚眦必报之辈,最好杀了以绝后患。”

    宣判一样建议,绿毛僵听后猛然挣扎起来。

    “你们敢?!我三百年的道行,你们怎敢随意抹杀,魃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种只敢放话,还心存侥幸、连打一架都不敢的绿毛僵,已经让鬼差失去了兴趣。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不忍众生受苦,这个邪物还是尽早杀了吧。”

    “大师我也是信佛的!”

    绿毛僵胆魄已经被吓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果,但还是没能侥幸活下来,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那个佛光普照的鬼和尚身上。

    水和尚看了他一眼,作金刚怒目:“呔!大胆妖怪,你长得就不像信佛的,莫亵渎佛门!”

    水和尚抬手,手心拍在绿毛僵额头。

    绿毛僵失去视觉,脑海里,他看到一轮皎洁的明月,上面刻着卍字佛轮,朝自己撞来,月亮越来越大,他根本没地方跑,意识消失前的一刹那,定格在明月撞过来的画面中。

    绿毛僵眼神消失,倒在地上。

    周围雾气似乎被什么东西抽走一样,迅速散去。

    秦昆发现,雾气散去后,耳畔突然听见了声音,村子里,有个人大声道:“来电咯!”

    门口,秦明打着手电,惊疑道:“哥,你怎么在这?找你找了好久!亮子怎么晕倒在地上了?这个人是大满?”

    秦明愕然,刚刚停电,他带着几个姑娘回家聚在一起,赶紧出门寻找秦昆和秦亮,谁知道在村里转了一圈,发现二人竟然在冬雷叔的家里。

    雾气散去,秦亮、秦大满躺在地上,睡得很香。

    秦昆拿下夹在耳朵上烟点燃,朝着秦明一笑:“刚刚二明说是撞鬼,直接吓晕了,大满也是。”

    秦昆拙劣的解释并没引起秦明的关注,秦明严肃道:“哥,不是我开玩笑,真有鬼!我刚刚见到了”

    秦昆和秦冬雷对视一眼,哑然一笑:“二明,别敏感,这世上哪有鬼。”

    秦冬雷附和道:“是啊二明,叔扎了这么多年纸人,掺和这么多次白事,根本没鬼的。你这是疑心病。”

    秦明焦急道:“哥!我说真的呢!我们刚刚打麻将时,看到了!”

    秦昆搂住兄弟肩膀,叼着烟道:“好好好,哥一会陪你们玩几圈麻将,看那鬼还敢不敢来。把亮子背上,回家!”

    挥手与秦冬雷作别,秦昆掸了掸风衣上的土,扬长而去。

    秦明无奈,背起秦亮,心中嘟囔:又不是我一个人看见了咋不信我呢。

    “冬雷叔,走了啊!没事来我家玩几圈麻将。”

    秦冬雷歪嘴一笑:“大过年的就算了,叔这行有忌讳,你们过个好年。”
………………………………

第七零四章,张家酒席【第二更】

    大年初一到初三,在老家待了三天,秦昆玩麻将输了好多钱。

    堂姐秦润赢了小一千,二弟秦明赢了近两千,秦莹、秦青俩上中学妹妹见到热闹好玩,也要上桌,被秦昆先后训斥了一顿,才破例让她们帮自己摸了几把牌。

    俩妹妹手气很旺,帮秦昆赢了几百,秦昆给了她们分红完让她们下桌后,赢的钱又输了出去。

    大伯秦满堂看了几圈后,心中赞许,就离开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秦昆苦大仇深的表情是装的,胡三六九条的牌能拆成单吊八条,有心啊。这次回来秦昆还发了不少红包,再加上输钱,是格外的照顾这群弟弟妹妹。

    唯一苦逼的就是秦亮,秦昆输大钱,他输小钱,几乎每次给秦昆点炮的就是他,本来能赢好多钱,结果不赢不输,心中郁闷不已。

    离开老家,正月初四,该去母亲的娘家了。

    外公姓张,住在离老庙镇最近的小镇上,早年是卖豆腐的,手艺很好,只是去世的早,外婆也一样,外公去世后没几年,郁郁寡欢,就随着去了。

    张记豆腐,被俩儿子继承,也就是秦昆的大舅和二舅,除此之外,母亲还有一个妹妹,也就是自己的姨妈。

    中学时候,俩舅舅家之于秦昆的印象就是有钱,别看是个苍蝇馆子一样的豆腐作坊,起码俩舅舅都有车。

    这次跟母亲回来,秦昆是无可奈何,几年前因为被嘲笑,妹妹秦雪拿酒**给几个表哥开瓢的事,差点让母亲被张家除名,母亲跟自己家的兄弟姐妹关系都非常好,只可惜被秦昆几个表兄妹的关系影响,一直耿耿于怀,以为自己没把孩子教育好。

    缓和了几年,关系才修补过来,今年秦昆一家来了后,大舅很热情,带着二舅、姨妈以及家里人,去镇上的酒楼包了席。

    “昆子,这几年也没见你回来,今天跟我好好喝一顿。”

    大舅有些富态,做了一辈子豆腐,人白净细腻,和豆腐相似,外号也被叫做张豆腐。

    舅甥关系之于秦昆,比较另类,秦昆大舅的性子很软,和善腼腆,秦昆却刚的可怕,中学闹了很多事,县里有名有姓的混混,还害的仇家找过豆腐店的麻烦。

    不过秦昆辍学后,那些仇家就不敢来了,社会闲散人员这个身份,比一个中学学生威慑力要大得多,秦昆随时随地都能找他们的麻烦,谁还敢惹秦昆的亲戚。

    所以在一段时间内,张豆腐一家人很苦恼,又想急于和秦昆撇清关系,又顾忌外人的议论,他们其实不想沾秦昆这个麻烦。

    席上,好久不见的三个表哥,看着秦昆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秦昆今天是开车来的,大奔的标志,酷炫的外形,这车很贵,他们也很嫉妒。

    一个小混子混出了名堂,能把兢兢业业、正经学习的人气的疯掉,尤其是现在自己还比不上他的时候,三个人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酸意。

    喝酒,大多为了聊天助兴,秦昆不好这口,但把人胳膊扭断,导致辍学那次,家里没钱给人赔,是大舅支援的,这是别人给的里子,自己不能不给面子。

    秦昆端起酒杯笑道:“好啊大舅,好久不见你了。”

    大舅开心饮下,撺掇着儿子:“小波,跟你弟喝一个。”

    秦昆的表哥,闻声举杯,表情有些不自然,秦昆和他也走了一个。然后是小舅、姨妈一家。一圈人喝下来,明眼人都发现,这次酒席的主角就是秦昆,几个亲戚,以大舅为首自然是冲着秦昆来的。

    “昆子,这些年在城市打拼的不容易呀。现在在哪工作呢?”

    大舅的话,让众人竖起耳朵。谁都想知道秦昆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怎么突然间暴富了。有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还有句话就是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人生冷暖不过如此。家里有个富亲戚,谁不想过来沾沾福气?

    喜气洋洋的酒席,秦昆也能感受到他们的热情,如实答道。

    “殡仪馆。”

    秦昆若无其事夹着菜,腼腆地笑了笑,露出两排牙齿。

    啥?!

    包间突然安静了,只剩下盛放鳝段的铁锅里,发出的滚沸声。

    此时此刻,一群亲戚,看向秦昆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带着晦气的家伙。

    殡仪馆?

    那不是成天和尸体、死人待在一起的吗?

    母亲张春雪拍了一下秦昆脑袋,训斥道:“乱说什么呢,你不是和人开了个旅行社吗?”

    “没开旅行社前,我是殡仪馆的入殓师,而且现在有时候还去帮忙。”

    秦昆顿了顿,不理会母亲惊得眼珠子掉出来的表情,抬头看向众人:“这工作不能和你们一起吃饭吗?”

    气氛说变就变。

    嫌弃的眼神先后投来,母亲张春雪脸上窘迫,父亲秦满贵倒是喝着酒,一言不发,妹妹秦雪则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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