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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步琉璃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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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泽洋听见笑声,不解,抬头问道:“怎么了?”

    杜文昆用眼光示意他怀中的轻舟。

    兽类尤其是灵兽,嗅觉是远远高于人类的。

    一步一步的查找,倒不如让轻舟嗅一嗅衣服上的气息,让轻舟找,他们三个就在后面跟着便可。

    段泽洋察觉,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轻舟,可否帮一个小忙,就一个。”

    他们带着轻舟去找曼琉璃,还未进曼琉璃的院子,在拐角处就感觉到了结界的流动。

    涧凡臻道:“走吧,琉璃同意了。”

    喂饱了轻舟,他们三人便带着它出了涧府。

    轻舟嗅过一件淡粉色长衣,衣服上俏皮的纹饰,是一位妙龄女子。

    离北城渐远,轻舟从段泽洋怀里跳出来,换了常态,高人一丈有余的大兽,走在他们三人前面。

    越走越远,三人心中不约而同生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进了深林过了迷雾,远远的就看见坟冢。

    “孙家?”涧凡臻轻声道。

    “什么?”杜文昆没听清。

    段泽洋拨开被野草挡住的大墓碑:“这里是孙家世代埋骨之地。”

    轻舟跃到一处新坟处,在原地开始打转。

    三人相互看了眼,不知该不该挖开。

    “谁啊?”远处传来一声苍老有力的声音,“是谁来了?”

    三人起了戒备,缚心锁合在他们各自的手腕上。

    “是来看新夫人吗?”一位老者拿着扫帚从浓雾里出来,原来是守墓人。

    “哎呦……”轻舟把守墓人吓了一大跳,“怎么这么大一只狐狸啊,我都一把老骨头了,你吃了我还不够你塞牙缝。

    快些走吧,不要打扰了我孙家先辈们的清净。”

    “不知有守墓人在。”涧凡臻连忙带着其余两个行礼,“涧家凡臻有礼了。”

    守墓人听见声音,才意识到是真的有人来了,眯缝起眼看清来人,回礼道:“原来是涧家公子啊,来是为何事啊?”

    涧凡臻恭敬道:“此狐为灵狐,不伤人的。原是凡臻的好友杜家文昆第一次前来北方,在林中迷了路。

    我与泽洋前来接应他,误闯了孙家墓冢,扰了各位先辈们的清净,实在是罪过。”

    杜文昆与段泽洋面面相觑,涧凡臻变了,他也会说谎了。

    段泽洋率先反应过来,推了杜文昆一把。

    杜文昆回过神来急忙解释道:“小辈是杜文昆,误闯墓冢,还望您能原谅。”

    守墓人听了笑呵呵回道:“无事无事,我还以为是家主又让人来看小公子和小夫人。”

    “小公子小夫人?”段泽洋疑道。

    孙家,北方小世家。孙夫人多年不孕,好不容易怀胎十月产下一子,只是好景不长,小公子八岁那年受风寒死了。

    小公子死时,年纪太小太小,哪里来的夫人。

    更何况孙家以后再没有出过男子。

    这时又见那守墓人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新坟,说道:“这里躺的是我孙家小夫人啊。”

    三人听罢,心底起了迷雾。

    守墓人又道:“唉哟……说起我家小夫人啊,那晚是真的吓死我了。我为孙家守墓这么多年,从未见过那般情境。

    那晚没有事先打招呼,家主就突然带人来了。带来的棺材上面,贴的灵符满满的,钉了五六圈的钉子。

    我还以为是家里那个修士修灵不慎走火入魔死的。结果家主立的碑是我家小公子的夫人。

    家主走后不久,我便准备熄灯歇息。可是紧接着,咚咚,咚咚的拍棺声就从这坟里发出来了。

    响了好一大阵,若是再不停,我都觉得这小夫人就要从棺材里跑出来了。”

    “您……您没去看看?”杜文昆惊道。

    守墓人大惊失色:“看看?这我那敢啊!这小夫人啊定是不待见我家小公子。

    唉,可怜我家小公子啊,年纪轻轻……”

    “请您节哀。”涧凡臻说道。

    随后三人相互交换了下眼神,便与守墓人告别了。

    出了孙家墓冢,段泽洋轻声问道:“如何?”

    涧凡臻:“只是一处,还需再探。”
………………………………

九十合骨并葬(二)

    轻舟嗅过好几身衣服,一直走在前面,所到的地方是一处又一处的新坟。

    其实也不能算真正的新坟,他们是从旧坟上挖开后,再埋棺。即使掩饰的再好,土被翻动的痕迹也不能全部覆盖。

    “不能再往前了。”杜文昆突然开口道,“再往前便是我中央之地了。

    我们走的越远,回的就越晚,我们可是留了琉璃她一个人在府里,若是窦府再有所行动,我们怕是来不及赶回去。”

    “凡臻。”段泽洋肯定道,“文昆说的有理,我们回……。”

    涧凡臻别过脸,看着这里一处的新坟,淡淡道:“挖开。”

    “挖开!”段泽洋大惊,“这……”

    上次挖曼琉璃棺椁,都让他难以下手,更何况这一次他们都不知道这里面躺的是谁。

    杜文昆:“泽洋,事到如今,没有敬重与不敬重。我们到的每一处都有两个共同点。

    全为世家的墓冢,碑上刻的全为公子夫人。”

    段泽洋心中还是有所顾虑,可涧凡臻已提剑走了过去。

    “噌!”

    一道漂亮的剑光,将那座新坟从中间劈开,向两侧翻去的土扬散,来不及遮住口鼻,让人剧烈咳嗽起来。

    “嗵!”

    轻舟知晓,抬掌重力捶在地上,坑里的棺材飞上来,而后安安稳稳的落在地上。

    弹上来的是两具棺材。

    一具明显有些年头了,生了些青斑,棺身粘着些土,四角的棺钉也生了锈。

    而另一具,不仅是新的放进去没有多久,而且竟如孙家守墓人描述一样,贴满了灵符,钉了五六圈的钉子。

    杜文昆走近那具新棺,伸手控钉子,神色突然凝重:“这棺钉上设有结界。”

    “那想必这符……”段泽洋仔细看着,眉头渐渐紧促,“不是朱砂所画,是以鲜血为咒。”

    “轻舟。”涧凡臻喊道。

    轻舟抬掌之际,三人连忙向后退去。

    “嗵!”

    棺上的钉子开始震动,棺身迅速被血红色光流包围。

    “嗵!”轻舟又是一掌。

    红色光流突然又生了一层。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齐唤出缚心锁,缚心锁流纹紧紧缠绕他们各自的手腕。

    “唰!”三人齐齐将流纹扔向血红色结界,只听轰一声,血红色结界四分五裂,棺钉也不再震动。

    涧凡臻出剑,不一会棺钉被全部拔出。

    杜文昆再向前来,伸手探上这棺材,随后朝他们点点头,示意没有问题。

    段泽洋轻轻推开棺盖,棺中景象果然不出他们所料。

    “这……”杜文昆被眼前景象惊住。

    段泽洋的手死死握住那棺的一角,气的脸色发白。

    涧凡臻轻轻拍了拍段泽洋的肩,意在安慰,然后缓缓盖上棺盖,语气宛如常态:“是冥婚。”

    为已死去的未婚者进行婚配,谓之阴婚,也称冥婚。

    冥婚最早是死人与死人之间进行的成婚仪式。

    先由鬼媒进行通灵后,得两方允许,方可将他们并骨合葬,成为夫妻。

    后来有一鬼媒从中所获大利,便竭力怂恿大搞冥婚。

    鬼媒借助那些沉浸在失子之痛无法自拔的那些人,大力宣扬冥婚不单单只在两个死人之间举行,也可聘娶活人。

    冥婚一时风行。

    后来各方家主意识到事情不可控,下令捕杀了不少鬼媒。

    鬼媒为躲避风头,这一行逐渐落没,从此不再复兴。

    即便如此,但也传下来了不少令人惊悚的事情。

    死人与死人之间,正常通灵正常行礼正常并骨合葬,可不提。

    只是死人聘娶活人,少不了见不得人的事。

    有些妙龄女子在街上走着走着,就被下药迷晕套进麻袋里,随后卖给一些大户人家。

    有些就利用女子的同情心,将她们骗走,再卖。

    还有一些直接去明抢,抢走后,就给其家里扔些银子,就算其父母找上门来,也会说成,你已收钱自然是场买卖。

    这些强抢来的女子,被人按着洗漱梳妆、沐浴换新装,若是反抗太厉害……

    拔掉舌头,让其到了轮回道也无法诉说自己生前遭遇。

    又堵其七窍,让其不听不记去时路。

    再断其手脚,以其鲜血绘画符篆,让其亡魂生生世世待在自家亡子身边,走不出轮回。

    而方才所开之棺,那女子就被断了手脚,虽作了包扎,但渗出的鲜血早已与红衣混在一起。

    女子的七窍被堵得死死的,脸上都是些凝固的鲜血。

    生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走吧。”涧凡臻淡淡道。

    众人又将两棺埋了回去。

    杜文昆叹道:“若是琉璃的养灵袋在,我们就可以带回去,找到她的家人好好安葬。”

    “这窦家,简直……简直……”段泽洋已经气到说不出话。

    涧凡臻又道:“为证事实,我们还需随机再开一棺。”

    众人一路沉默,轻舟带他们再开了一处,棺中女子惨状相同。

    回到涧府时,天已经黑了。

    轻舟跑回了曼琉璃那。

    “接下来我们……”段泽洋轻声问道。

    “不可去窦府。”杜文昆深叹了一口气,无奈道,“我们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窦家主就是鬼媒人。”

    “凡臻。”杜文昆转而说道,“那些衣服,我觉得不宜再留在涧府,怕是后患无穷。

    窦家主派人来深夜埋衣,按今日情形来看,想必就是为嫁祸于你,让你我就此决裂。

    天下五家中,现在就剩我中央杜家与你北方涧家交往密切,其他三家自从他们走后……”

    杜文昆的眼中光暗淡了下来,想起了种种往事。

    涧凡臻走上前,伸手搭上他的肩,安慰他,“到今日,不会再有什么事是能让我们分开的。

    那些衣服尚且不能丢,等这一案破获后,还要靠衣服上的气息送她们回家。”

    杜文昆重重点点头,沉闷道:“好。”

    涧凡臻又道:“要想知道窦家主是不是鬼媒,我们只需……”

    “守株待兔!”段泽洋恍然大悟,抢答道,“等待下一个举行冥婚的人家。”

    涧凡臻:“在等的这期间,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做。”

    “何事?”杜文昆段泽洋齐声问道。

    涧凡臻看了看自己的养灵袋,说道:“明日我们要去中央城,为那些死去的女子找到她们的父母,让她们的父母把她们的灵牌也带回去。

    那日我见窦夫人跪在祠堂中,窦府中的灵牌已经在案桌上放不开,已摆在了地上。

    窦氏的师祖以及有名的灵士加起来也不过百人。所以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摆放在地上的是那些灵牌皆为失踪的女子。

    就算我们再小心调查此案,也难免不会走漏风声,万一窦家家主就此收手,窦家灵牌也可算一证物。”

    “好!”其余两人迅速答道。

    段泽洋突然想到曼琉璃,担心道:“我们一同离开吗,那琉璃……”

    “泽洋,要不……你留下吧。”杜文昆有些难为情,“我长于中央城,又位在家主,自然要回。

    窦家主敢在涧府埋衣,势必要离间我杜家与涧家关系。我与凡臻同回,可力破传闻。”

    段泽洋听罢,望向涧凡臻。

    涧凡臻点头道:“你我自带琉璃回来后,就鲜少听闻外面发生何事,此一行,兴许能破市井坊间不少流言。”

    段泽洋听罢,可心中甚是担忧,他怕照顾不好曼琉璃,怕负了他们的信任,更怕他们离开的期间,窦家大有动作,涉及涧府涉及曼琉璃。

    半响,段泽洋缓缓开口道:“你们定要平安回来。”

    三人又互相嘱咐了几句,便离去做自己该做的。

    无论发生何事,时间是不会忘记的,它会留出空隙让余生慢慢偿还。

    段泽洋去前去看望曼琉璃,手里拿了肉,顺便把轻舟喂了。

    “嘭!”肉撒了一地。

    “琉璃……”段泽洋颤道,“你……你先把刀放下……”

    曼琉璃抬眼看着来人,眼神中的惊恐转瞬即逝,割腕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段泽洋小心翼翼走进去,脸上强挤出笑容,尽量让气氛轻松些。

    等他一靠近曼琉璃时,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短刀,开玩笑道:“轻舟可不吃你这细品嫩肉。”
………………………………

九十一合骨并葬(三)

    “凡臻。”杜文昆忧声问道,“我们真的不用去和琉璃说声吗?”

    涧凡臻熟练跃上的马,淡淡道:“走吧。”

    马蹄声渐远,曼琉璃抱着轻舟站在屋顶上,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晨光轻抚进来,冷。

    两人快马加鞭,行程也快,天刚擦黑,就进了中央城。

    天地方圆,杜家位于中之央。

    两人迅速跳下马,门将急忙过来牵走马匹,进了杜府感觉就像进了军械城。

    杜家将领杜康,疾步迎过来。

    杜文昆急声问道:“可办好了?”

    三人没有在院中驻足,一路向大堂中去。

    杜康:“家主,都办好了。属下一接到您的远音,就急忙派人连夜做了百余个衣架。

    今日天刚亮,就派人去请了那些家里失踪女子的人家,现已都在大堂等家主。”

    杜文昆微点头。

    杜康退到两人身后。

    三人又加快了步子。

    一进大堂,堂里死寂的气氛一下子打破,蜂拥而至上一群人,这群人脸上的悲痛沧桑尽显在脸上。

    一人紧紧拉住杜文昆的衣袖,哽咽道:“杜家主,我小女是不是找到了?”

    “杜家主,我女儿现在在哪里,怎么没有和您一起回来?”

    “杜家主,您能不能带我去找找我小女?”

    “杜家主……”

    “诸位。”杜文昆抽出手,尽量神情平稳些,“诸位,先请坐。确实是有了些线索……”

    杜文昆看着那群人,实在是难以开口告诉他们自己在北方所见所闻。

    “杜康!”杜文昆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属下在。”

    杜文昆已坐在了家主位子上,朝杜康微微点头,示意他开始布展衣服。

    杜康走近涧凡臻,行礼道:“涧家……”

    “是涧公子。”杜文昆又突然开口。

    杜康领悟,又行礼道:“方才是杜康冒犯了。请涧公子把养灵袋借杜康一用,杜康好把衣服一一挂在衣架上。”

    “无事。”涧凡臻回道,随即把养灵袋解给杜康。

    杜康又喊了些人来,他们手脚快,衣服挂的也快。

    刚挂好一件,那群人就已经瞪着双眼,脸色惨白,手死死的抓着椅子把手,难以置信看着的那件血迹斑斑的衣服。

    衣服越挂越多,大堂里坐的那群人,心中渐渐明了,可是都无法接受,自己原本活蹦乱跳的女儿,怎么现在都成了一件血衣。

    有的衣服已被鲜血染红,有的衣服已破碎不堪,也有的像是血混成的泥土牢牢的粘在衣服上。

    “这……”有位妇人颤颤抖抖的站了起来,难以相信事情的真相,哽咽道,“这是我亲手制给……我小女……我小女的衣服……

    杜家主,您这是哪里得来的……我女儿怎么可能……她那日还说,让我等她回来吃饭……杜家主,我女儿呢?”

    杜文昆移开视线,他不敢去看堂中那位满眼泪水的妇人,他能清楚感觉到堂中弥漫的绝望气氛。

    “家主,挂完了。”杜康回道。

    杜文昆深深吸了一口气,但仍缓解不了心中的压抑,顿步缓缓走下来。

    手上又像灌了铅石,沉沉抬起手朝众人行礼道:“文昆……定会还诸位一个公道。”

    “杜家主……”

    “杜家主,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杜家主,我女儿不过是去街上去买个菜,怎么就……”

    “我女儿还未及笄,还未及笄啊!”

    “她女儿现在在何处,杜家主,我要去接我女儿回家。”

    “杜家主……”

    “在我北方。”涧凡臻站出来,沉重道,“诸位的爱女,在我北方。”

    一位离的他近的老翁,红着眼,颤颤巍巍的转过身:“北方?你从北方来?你是涧家的家主吗?”

    涧凡臻:“不,我父亲尚……”

    “我们不管你是涧家的家主还是公子!”有人已经崩溃,跌坐地上,大声哭喊着,“事出在你北方,为何你现在才来!

    都说你们北方,城昌盛人安乐。出这么大的事,为何你现在才来!为何!”

    “凡臻……”涧凡臻想起曼琉璃,想起曼琉璃灿烂无邪的笑。

    这时又有人失控道:“是猎兽还是除害,你们世家不是说可以保护我们的吗!”

    “事情都过了一月有余,为何你现在才站出来……”

    人有三悲,少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

    涧凡臻想起他的娘亲,想起的他的父亲,看见青龙潭,看见琉璃涧……

    “杜家主,还有这位涧公子……”一位脸色憔悴的中年人站出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那中年人眼里悲喜交杂着,小心问道:“这里没有我女儿失踪时穿的衣服,是不是证明我的女儿还活着?”

    杜文昆心中一愣,难道还有幸存着的人。

    这时见涧凡臻行礼问道:“请问,您的女儿……”

    “我女儿已经失踪有两月有余了。”那人回道,“涧公子,是不是我女儿还活着。”

    “两个月?”涧凡臻心中喃喃道,他的心中随即开始过滤所有的事情,此刻他总觉的自己忘了点什么。

    两个月,这个数字就像个定时**,他听不得,因为曼琉璃就睡了两个月。

    他记得,方才有人说过的,自家女儿是失踪了一月有余,而眼前这人,说自己女儿失踪了已两月有余……

    “敢问,谁的女儿也是失踪两月有余?”

    一只又一只手举起高过头顶……

    杜文昆楞楞的看着,竟有一小波人举起了手。

    “不好!”涧凡臻猛然转身向往冲去。

    杜文昆见状,心中明了,定是那里出了差错。

    “杜康!”杜文昆急忙喊过杜康。

    “属下在。”

    “带着他们前去北方,把我中央之地的女子全部带回来!”

    “是,属下领命!”

    杜文昆交代完所有事,迅速离了杜府,前去追涧凡臻。

    “凡臻,是何事?”

    涧凡臻心中越来越不安:“不只有冥婚那么简单,真实目的是琉璃!”

    杜文昆大惊:“什么?”

    两人不再谈论,只管急忙赶路。

    当涧凡臻推开涧府大门时,他心中的不安开始蔓延全身。

    府中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打斗的痕迹过于明显。

    “这……”杜文昆突然明白了涧凡臻为何如何慌张。

    冥婚,不止有冥婚。

    涧凡臻冲进曼琉璃房里,没有段泽洋,没有轻舟,更没有曼琉璃。

    红玉躺在血泊中,阿树胸口中了一箭,隐隐约约胸腔还有浮动,感觉他还活着。

    “阿树?”涧凡臻焦急喊他,“阿树!”

    “凡臻……”杜文昆跟上来,“我们直接去窦府……”

    “公子……”

    “阿树!”

    阿树惺惺忪忪睁了眼,奄奄一息道,“阿树让公子失望了……”

    “我一定会救好你的……”涧凡臻伸手擦掉阿树脸上血,“一定……”

    “公子你们刚走不久,我们府里就冲进来一群人……”阿树胸口起伏的厉害,是个将死之人,“领头的是窦府的管家……”

    窦管家拄着拐杖,狠狠的敲打的地面:“涧家,作为北方大世家,北城的守城人,怎敢私自藏匿妖怪!”

    段泽洋负手而立,淡淡道:“妖怪?怕是窦管家对妖怪的定义有些片面吧,轻舟可有伤害过这城中的任何人?”

    窦管家冷笑道:“对,还要谢段公子提醒,还有那只妖狐,也该杀。”

    段泽洋:“轻舟,通灵晓人性,是灵兽。”

    “说到底,那也是只兽!”

    “窦管家。”段泽洋面若冰霜,逐客之意显而易见,“我与你在这里不多作口舌,你还是说明来意,早些回去吧。”

    “我们来意很简单,带走那吃人的妖怪曼琉璃,你们涧府上下我们自然是不会为难的。”

    段泽洋听了,大笑起来:“窦管家,您上了年纪,真是越来越老眼昏花了,你说琉璃是妖怪,还吃人,哈哈哈哈……”

    “段泽洋!”窦管家被气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世,若是识相就赶快把曼琉璃交出来。

    否则别管我们不客气,别怪我们这涧府有所作为!”

    “窦管家!”段泽洋抬眼冷道,“既如此,我问你,你说琉璃是吃人妖怪,那你可曾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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