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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远东巨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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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醒梦中人,张叔明立刻道:“我这就去,但这次不是他退我家的婚,是我家退他家的婚才行!”
“你怎么弄?”他老婆琢磨了下就拿出个主意来:“我看你得把声势得弄大点,得让全城都晓得,不然以后说不清。”
“只是这门店怎么办?”张叔明却又犹豫了,他老婆大骂:“租金到期了吗?我还巴不得他不讲道理呢,这样我们去告他,他都得倒霉,搞不好我们家还能得个门面。”
月光下,这个老娘们的脸上满是凶狠的神色。
“对对对。”张叔明却激动了,他跟着分析道:“韩二再泼皮还能大的过知府?他只要敢回来闹腾,那我们就上告去,要是把那个杀千刀的抓了,韩家就彻底完了!”
感情在这厮心里,韩二比啥都可怕,甚至比生意还金贵,只有弄掉韩二他才能没顾虑。
他拿定主意后这就跑出去急匆匆的呼朋唤友。
整个过程里,张家女儿在房间内一言不发的听着。
她没父母那么的现实甚至缺德。
不过她真的对韩怀忠没什么印象,因为她只见过一面,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感情。
按着父母的分析,她只能想这样也好。
毕竟,韩家不行了啊。
于是没多久,正在说话的韩怀忠韩怀义两人就听见外边有敲锣打鼓的声音。
“什么情况?”韩怀义听着声音是冲自己家来的有些纳闷。
陈伯听了几句话气愤的跑来。
还没等他开口呢,外边就响起了张叔明的嗓子。
“门口人家都听清楚了啊,韩怀忠这小儿过去跟我家定过亲,但他败坏祖业出卖祖产,弄的韩家这样,我屡劝不听。现在我张叔明既然管不住他,我就不要这个废物女婿了,大家听好了,我今天来韩家退婚,是我家不要这个女婿了,大家以后给作证啊。”
周遭立刻响起明显有预谋的声音,几个家伙附和道:“我们作证。”
对方居然登门骂人来了?
韩怀忠顿时怒的脸色血红,陈伯和高玉明周阿达也都抓狂了,韩怀义却拦住了他们:“干什么?出去打?然后让陈大有借机对我家下手?”
听他说出这句话,几个人都一愣。
当事人韩怀忠却还愤怒难抑,但韩怀义死死拽住他问:“大哥,您难道连一天都等不及吗?以前不都是您教我的,人得往前看,做事不能冲动吗?”
“他辱人太甚!”
世上确实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哪怕韩怀义也不能体会,土生土长在此间的韩怀忠对于张叔明行为的愤慨程度。
在韩怀忠这个思维传统的人的感受里,张叔明此举分明是将粪往韩家和他的头上泼,那厮就差满扬州说他韩怀忠是个没种的货了,而邻居们可都在看着呢,所以他简直要炸了。
“去。”韩怀忠指着门外:“老二你给我去收拾他们!”
“我。。。”
“我叫不动你是吧,好,那我自己去,反正我们分家了。”韩怀忠今儿算是轴上了,也因为外边的张叔明居然带人绕着韩家转圈的敲锣打鼓。
韩怀义苦笑道:“大哥,我现在不能露面啊。”
“生意比你哥哥重要是不是?”韩怀忠眼睛都开始充血了。
这话太难听,韩怀义也急了干脆卷起袖子吼道:“大哥,你再不听话我把你捆着了啊。”
二货一发作。
听说老二要捆他,本性里是个理智派的韩怀忠感觉打不过弟弟,气焰瞬间就消了些。
韩怀义又对他说:“你要是信我,你让我去安排,总给你出了这口气好不好?”
为了面子,韩怀忠不吭声。
韩怀义也不管他,继续道:“但你得答应我,你今天一步不能出去,你不能参合。”
韩怀忠风箱似的呼哧呼哧着半天,眼瞅着弟弟都要去找绳子了,只能妥协的问:“那你准备怎么给我出气?”
………………………………
30无良岳家又登门(凌晨求推荐)
他这么坚持,蒋文武就不好意思了收了,但他既然不好意思也就拼命的去想,然后冒出句话来:“石东家,我倒是听洋人说过些明日招商会的内容。”石金涛正要问这个,便竖起耳朵期待是不是能有些有用信息。
蒋文武还真告诉了他一些目前没人知道的情况。
他也是听洋人瞎聊几句才得知的。
他就和石金涛说:“洋人们想在扬州聘请谁设置个总代理,然后由那位直接买几个米店收米再运输去沪上的打算。你要是有心,在明日正式交涉时可以做些准备。”
“那价格呢?”
“正常市价呗,主意看质量,我们老板肯定不差钱。”
“那是那是,洋人的钱海了去了。”石金涛欣喜的点头,心中琢磨洋人来做大米生意居然还要顺带收购些米店,然后安排当地人做个总代理。
这个消息对他来说还真值钱了。
要是让洋人选中了我,我内有陈大有周克文,外有洋人撑腰那还不是想干什么干什么啊。
尤其这个年头又不是长毛和拳匪作乱的时候,洋人做靠山可比周克文这些人要实在许多。
想到眼热,石金涛就对蒋文武更殷勤了几分,再三拜请他无论如何美言几句。
石金涛为这个总代理在下死力的时候。
张叔明却在家里气急败坏的骂娘。
“韩怀忠那个废物,自从裴大中一走你看他缩的那个样子,还病了呢,鬼信啊。你看现在新知府招待洋人也只找石金涛不找他。你说他有什么用。”
他老婆本就是个泼妇,闻言跳脚道:“那你还不肯退婚!退婚怎么了,女儿丢人?我看是他丢人。我告诉你张叔明,当年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这都是你逼的,现在韩怀忠居然满世界放风说要退婚,你让我怎么见人。”
“他。。。”张叔明阴着脸,他又不好说自己老婆当时巴结韩家时明明比谁都积极。
他老婆还在说:“我们家不要脸啊!这个杀千刀的韩怀忠!对了,据说明儿洋人就要招商了,我看韩家是彻底没戏,因为知府都不叫他。你得赶紧和他断啊,不然他以后得罪了知府,我们家给株连了怎么得了。”
是了!韩家现在恶了新知府,回头一定倒霉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张叔明立刻道:“我这就去,但这次不是他退我家的婚,是我家退他家的婚才行!”
“你怎么弄?”他老婆琢磨了下就拿出个主意来:“我看你得把声势得弄大点,得让全城都晓得,不然以后说不清。”
“只是这门店怎么办?”张叔明却又犹豫了,他老婆大骂:“租金到期了吗?我还巴不得他不讲道理呢,这样我们去告他,他都得倒霉,搞不好我们家还能得个门面。”
月光下,这个老娘们的脸上满是凶狠的神色。
“对对对。”张叔明却激动了,他跟着分析道:“韩二再泼皮还能大的过知府?他只要敢回来闹腾,那我们就上告去,要是把那个杀千刀的抓了,韩家就彻底完了!”
感情在这厮心里,韩二比啥都可怕,甚至比生意还金贵,只有弄掉韩二他才能没顾虑。
他拿定主意后这就跑出去急匆匆的呼朋唤友。
整个过程里,张家女儿在房间内一言不发的听着。
她没父母那么的现实甚至缺德。
不过她真的对韩怀忠没什么印象,因为她只见过一面,自然也就谈不上什么感情。
按着父母的分析,她只能想这样也好。
毕竟,韩家不行了啊。
于是没多久,正在说话的韩怀忠韩怀义两人就听见外边有敲锣打鼓的声音。
“什么情况?”韩怀义听着声音是冲自己家来的有些纳闷。
陈伯听了几句话气愤的跑来。
还没等他开口呢,外边就响起了张叔明的嗓子。
“门口人家都听清楚了啊,韩怀忠这小儿过去跟我家定过亲,但他败坏祖业出卖祖产,弄的韩家这样,我屡劝不听。现在我张叔明既然管不住他,我就不要这个废物女婿了,大家听好了,我今天来韩家退婚,是我家不要这个女婿了,大家以后给作证啊。”
周遭立刻响起明显有预谋的声音,几个家伙附和道:“我们作证。”
对方居然登门骂人来了?
韩怀忠顿时怒的脸色血红,陈伯和高玉明周阿达也都抓狂了,韩怀义却拦住了他们:“干什么?出去打?然后让陈大有借机对我家下手?”
听他说出这句话,几个人都一愣。
当事人韩怀忠却还愤怒难抑,但韩怀义死死拽住他问:“大哥,您难道连一天都等不及吗?以前不都是您教我的,人得往前看,做事不能冲动吗?”
“他辱人太甚!”
世上确实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哪怕韩怀义也不能体会,土生土长在此间的韩怀忠对于张叔明行为的愤慨程度。
在韩怀忠这个思维传统的人的感受里,张叔明此举分明是将粪往韩家和他的头上泼,那厮就差满扬州说他韩怀忠是个没种的货了,而邻居们可都在看着呢,所以他简直要炸了。
“去。”韩怀忠指着门外:“老二你给我去收拾他们!”
“我。。。”
“我叫不动你是吧,好,那我自己去,反正我们分家了。”韩怀忠今儿算是轴上了,也因为外边的张叔明居然带人绕着韩家转圈的敲锣打鼓。
韩怀义苦笑道:“大哥,我现在不能露面啊。”
“生意比你哥哥重要是不是?”韩怀忠眼睛都开始充血了。
这话太难听,韩怀义也急了干脆卷起袖子吼道:“大哥,你再不听话我把你捆着了啊。”
二货一发作。
听说老二要捆他,本性里是个理智派的韩怀忠感觉打不过弟弟,气焰瞬间就消了些。
韩怀义又对他说:“你要是信我,你让我去安排,总给你出了这口气好不好?”
为了面子,韩怀忠不吭声。
韩怀义也不管他,继续道:“但你得答应我,你今天一步不能出去,你不能参合。”
韩怀忠风箱似的呼哧呼哧着半天,眼瞅着弟弟都要去找绳子了,只能妥协的问:“那你准备怎么给我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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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米行总代理
他看上去是答应不亲自出去折腾了。
但韩怀义对他却依旧不太放心,他就又叮嘱周阿达和高玉明道:“两位,这次你们得听我的,请你们一个在窗口一个在门口,今天要是让我大哥出去了,你们就是害他也是坏了后面的事情。”
两老货旁观者清,尤其他们已经知道韩怀义的安排,所以猛点头。
韩怀忠见弟弟居然不知不觉的把韩家骨干都收买了,便赌气说:“行,你们以后都听他的,我没用行了吧。”
韩怀义也是服了今天忽然小心眼起来的他,无奈的和他磕头作揖道:“我的好大哥啊,没有你哪儿有我,这是他们为你好才这样的,换做其他时候,你就是说打我他们都上啊。”
看他这么哄自己,委屈的要炸的韩怀忠心中总算才好过些了。
其实韩怀义也是很火大的。
要是裴大中在的话,他早拿着家伙打出去了,但是现在是陈大有那货当道,他就不能这么做。
要是自己因为一时冲动,被抓进去的话,马当曼他们怎么看待自己?
另外,他还记得一点。
自己可是将辫子剪了的。
如今却还是满清当权,自己要是被陈大有拿捏着上纲上线,自己在租界再多的关系也得惹上大麻烦!
(当年清廷的学生回来就被查过,要是没留辫子,呵呵。。。)
所以韩怀义异常的冷静,在事情成功之前绝对不亲自惹任何的麻烦。
他立刻去叫来王大头和那些早就集体在等着他的命令的老妈子们吩咐起来。
于是,没多久韩家大门洞开。
王大头作为主将带着八个老妈子,人手一个臭水盆,里面装的都是花肥,那味道别提了就。
她们出去正堵住忙着敲锣转第三圈的张叔明。
张叔明见到韩家大门打开本能一紧张,他几个朋友还算硬气,先上来护住他嚷嚷:“你们要干什么?”
王大头冷冷一笑,把肥大的爪子一挥。
韩家老妈子们就什么话也没讲,嗖嗖的冲上去拿起盆对他们劈头盖脸的就是顿泼。
张叔明今天其实都做好要打架的准备了。
所以他叫的些家伙也是有些力气的,但无论是谁遇到这种化学武器都得崩溃啊。
尤其张叔明见朋友撑自己,气势又恢复了正张开嘴要交涉,却给花肥堵了半嘴巴,顿时铜锣也丢了人也倒了,当场狂吐起来。
他这么惨,他的几个弟兄也是一个德行。
一瞬间韩家墙外臭气熏天,人家只看到大片的花肥中趴在几条蛆在那里哇哇的鬼叫。
对方既不能动了,老妈子们这才开始发挥口才,旧话重提张叔明坑蒙拐骗赖房租,接着又扯这会石金涛就在张叔明老婆身上忙活呢,这个废物篓子只好出来想找女婿撒气,但韩家早就回绝了他家等等的事情。
老娘们的粗口秒杀所有地痞流氓,加上周遭邻居都同情韩家,闻言半捧场半幸灾乐祸的哄堂大笑起来。
张叔明等人在这种情况下哪里还站得住脚,他们嫌弃自己都来不及呢,几个货无可奈何只能撒腿就跑。
听着外边的动静,韩怀忠这才心满意足。
而此事居然没有惊动正在快活的石金涛和陈大有等。
这是因为衙役们都是本地人,大家晓得这件事是张叔明做的太混账,且韩家的回击又没伤人,于是暗中沉默的原因。
所以扬州今日在表面上风平浪静。
而丢了锣鼓的张叔明在回去的路上死的心都有。
因为他给恶心坏了。
问题是他的朋友们可都是因为他才这样的,于是几个人将韩家大骂之后就都开始埋怨他,说他转个一圈嚷嚷完得了,非得转三圈结果呢,转出一嘴花肥了吧。
还有这衣服怎么办,脏的这样还能穿呀?
张叔明只好答应明天请他们吃酒另外将自己家里的衣服取几件给他。
几个货回了张叔明家,张叔明的老婆见他们这副模样闻着那臭味顿时炸毛,她就开始数落张叔明是个废物顺带还拐上了张叔明的几个朋友。
这下好了,一窝人便开始互相争吵,惹的周围人都出来看。
跟着过来的王大头便在人群里各种哔哔,大家才晓得原来张叔明去韩家落井下石却给收拾了。
一时间人人纷纷不齿这家人的做派。
和倒霉到家的张叔明相比,此刻的石金涛却快活的什么似的。
从翻译口中得到洋人招总代理的这个内幕消息后,他就赶紧去找悄悄来到了醉花楼的周克文商议。
时间很短的周克文在房间里都闲了半天了,听说石金涛找他,他也乐呵。
因为石金涛这个点找他显然是要有事请他帮忙啊,但帮忙能白帮吗?
石金涛果然是想请他找知府陈大有,为自己在洋人面前美言几句。
听石金涛说洋人真正的目的原来是要在本地找个米行的总代理。
周克文再一琢磨石金涛的实力,心想这对陈大有来说无非是个顺忙,只是推荐而已,他就在心里同意了。
不过这厮表面上却端着架子,敲打石金涛说:“石东家的野心不小嘛,你才得了韩家的码头,这就又惦记上洋人的大腿了,可是我听说洋人的大腿上都是毛,不怎么好抱啊。”
石金涛知道他这嘴脸是图什么,但他又不是个二傻子,总不能和这货见一次面就给一次好处吧。
于是他就先嘿嘿着赔笑道:“瞧您说的,我能抱洋人的大腿吗,我抱的还不是师爷您的腿啊。我去做这个米行代理也是为了将来和师爷还有明府大人尽孝嘛。”
周克文晓得一口贪不成个金主。
听石金涛说的这么乖巧,他一时没憋住也就笑着先答应了。
边上的粉头见气氛很好就开始给两位爷劝酒。
石金涛拉下脸各种卖弄说笑,期间还问粉头师爷威风不威风。
那粉头违心的挤出笑容装的羞涩的说师爷老厉害了,师爷有一枝香那么厉害呢。
石金涛闻言大吃一惊,其实人家说的只是师爷的直径,但谁吹的谁知道,他总不能亲自验证吧。
于是这货对周克文又是顿猛拍。。。
………………………………
2为何没有信义和
说起来石金涛这堂堂扬州航运目前的头牌,竟在区区一个师爷面前这般的卑躬屈膝。
要是放在盐商时代,他的行为简直不可想象。
说起来那年间的扬州商人才叫商人。
那些巨富关系能直通朝堂甚至天子,他们穿是顶级的绸衣,家是几进的山水,吃喝用度比之王爷都精致。(乾隆下江南时这些盐商出了大力)
他们那起居的气派更是能和府尊平行,有时候堂堂扬州府的知府遇到大盐商们之间有矛盾,还得如个小媳妇似的两头去卖乖。
但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如今真正的大商人早不在江浙,而是在广州在上海!
扬州的繁华,已经是昨日的黄花。
石金涛不知道的是,等他睡下后有个人就去了韩家。
深更半夜的敲门声总是让人感觉不详的。
陈伯迷迷糊糊间问了几嗓子,外边喊:“老陈,我特么白七!年年到年底来和高先生结账的白七啊,秃子,胖子,记得了?”
陈伯这才拉开门问:“白东家,都什么时辰了,有事啊?”
“别在外边说。”白七闪身进来,关了门后:“带我去见你们东家。”
“怎么了这是?”
“我说你这老门子怎么这么事儿事儿的呢,我是怀义的弟兄我能害他大哥?”白七不乐意了,陈伯只得说:“我家老爷身体不好睡下了,你有什么告诉我我转告他行不?”
“服了你了,那行吧。”白七就将石金涛和周克文的交易一说。
然后他叮嘱陈伯:“这事我是看着怀义的面皮上,赶紧来告诉你们的,你请怀忠有些准备。还有别说漏了,不然我以后可没法做生意了。”
白七说的是事实。
他这青楼里客人喝多了什么事都能往外扯,从来是扬州地下消息的散播地。
但是他作为老板听到客人的话居然亲自来泄密给客人的对头,这件事到哪儿也说不过去。
尤其这里面还牵扯到了本地的父母官。
陈伯听完不由感动,但老头子过去一直看不起白七这种混混,嘴里说滑了就道:“哎呀,白老板啊,多谢您了,我真没想到您也能做好事。。。”
白七一听差点没气死,陈伯晓得不好赶紧赔罪说:“我这个老嘴不会说话,您别见怪,我替我家二少爷谢谢您了。”
自己好心换来个冷语,换做别人白七能抽死他,但这是韩二家的老门房,他也只能忍了。
不过白七回去后就暗暗发狠,以后韩二家的事老子不管了!
有时候,下人的一句话确实会为主家莫名其妙间就得罪了人。
这个晚上,白七给陈伯怼的内伤后,气呼呼的怎么也睡不着。
石金涛得了师爷的承诺却亢奋的将陈妈盘的杀猪一样的叫。
江湖人称一炷香的周克文就在隔壁完全不信的想,这事有那么夸张吗,假的吧,瞎快活!
次日,扬州下起了些小雨。
整个城市一片朦胧。
马当曼和博尔泰帕德罗等人洗漱停当,又吃过早饭后,便按约从窑子直奔知府衙门。
石金涛自然全程作陪。
不过在路过一家信义和的米店的时候,马当曼就故意停下了脚步,装的漫不经心的询问翻译:“这是什么意思?”
“信用,骑士精神以及团结合作的意思。”蒋文武还蛮会来事的说。
“Credit,Chivalry,Cooperation?”马当曼立刻摇头晃脑的评价道:“这很像我们老板的为人啊。”
边上的帕德罗听他口无遮拦忙咳嗽了声,博尔泰也恼火的瞪向他。
马当曼瞬间醒悟,我曹,我要是演砸了的话,得给777弄死的吧。
这厮顿时觉得背后冷飕飕的。
他赶紧和蒋文武打掩饰的说:“这个招牌翻译成英文还蛮好听的,哈哈,走吧。”
蒋文武作为一名不知情的翻译还真没多想什么,而石金涛见到马当曼对信义和起了兴趣他的心本来是给吊了起来的,但洋大爷只是在这个招牌前随性的停驻了一下,石金涛就也没多想。
可是当一行人来到陈大有为了政绩精心布置的会场后。
等陈大有给马当曼介绍完了在场所有的扬州商人,马当曼就有些疑惑的问:“我在路上,明明还见到一家名字很有意思的商家,这里为何没有他们。”
“他说的是谁家?”陈大有茫然的问,翻译如实的道:“信义和。”
做梦没想到这一出的石金涛的脸则瞬间变黑了。
那还说什么呢,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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