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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之远东巨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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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膨胀了是吧。
韩怀义见状不谈生意了,指着椅子警告他道:“给少爷我坐下说,再这么昂着脖子少爷我把你剥光了,带刘德成一起送去扬州府你信不信?”
石金涛顿时崩了,恼怒的道:“韩二,你敢。”
韩怀义挥手将边上的茶杯打飞,白瓷撞在粉墙上瞬间粉碎。
然后他缓缓站起,对石金涛道:“生意场上尔虞我诈各凭本事,你赢了不说,现在栽了还这么横,就别怪我直接和你玩横的,少爷我再说最后一遍,给我坐下说话。”
石金涛晓得这货真要发狂了,只能咬着牙坐下,然后嘴硬道:“韩二,你敢动我你也跑不掉。”
“笑话了,韩家的败家子进去了还有我大哥呢,可是你倒霉了的话石家还有谁啊?石掌柜,我韩二是个厚道人,才明白告诉你,你这么和我家兑子儿斗的话,你不划算啊。”韩怀义却不气,还一脸诚恳起来。
还别说,他这句话正中石金涛的命门。
在这个年头,生男生女可不一样。
石金涛妻妾有三,却只有个女儿,他从来引以为憾并四处求方。
现在听韩怀义这么讲,石金涛都要爆炸了,他铁青着脸道:“不和你说废话了,我认栽,但是我花费那么多不可能将漕运都松手。我最多把一半单子白送你家,这也是我的底线,你肯就肯,不肯杀了我也随便你。”
“好,那就这样,签合同,我放人。”韩怀义忽然痛快起来。
话说这个价码本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关键主要在如何保证约定的执行运作上。
石金涛却又问了遍:“你真能做主?”
“你就当能吧。”韩怀义道,石金涛深深的看了一眼,点点头:“你是个人才,我以前真的看走眼了。”
“不是和你吹。三年了,我都在装傻,就为了麻痹你。等你买通刘德成然后我抓他个现行。我就问你服不服吧。”韩怀义得意洋洋,其实内心在想石金涛答应后,会怎么做,他不信这厮这么老实。
石金涛一听大笑:“三年不鸣鸣必大,好好好,你小子三年来在醉花楼花了不下三千两银子,居然是为算计我,哈哈哈,这话真是吓死人啊。”
知道他不信,但韩怀义脸都没红的道:“不然呢?说来奇怪,你连醉花楼的账本都有,还不承认这窑子是你家的。”
石金涛的笑声立马戛然而止,他骂道:“韩二,你辱我?”
“上个月月底那天,是谁在我隔壁和杨妈说,小亲亲我来看你的?妈的巴子的,我去青楼找的是菇凉,你去那边居然找我家菇凉的老鸨,你出去玩都要占我便宜,你还说我辱你,咱们究竟谁欺负谁了,我今天非得和你好好算算。”
石金涛见他又开始胡搅蛮缠了,只能匆匆闪人。
但口中说此事一言为定,他下午就把合约拿来,然后慌慌张张的上了轿子转眼就没了影。
………………………………
12顺便了结孽缘
在中院书房里听着前面动静的韩怀忠等他走后转了出来,问弟弟:“就这样了?”
韩怀义摇摇头,说:“石金涛肯定要在里面玩花头的,说不定等我们放了刘德成,他就得反水,这个人完全不可以相信。”
“你能这么想就好,人心叵测,何况是他那种货色。”韩怀忠欣慰的颔首道,随即说:“你既负责就负责到底,我韩家的漕运单子就靠你了,我只管等结果就是。”
韩怀忠已经想好了。
弟弟既然真的想为家族做事,那他就给他压压担子。
在怀忠看来,弟弟就算做亏了他也不在乎,他只怕他不学好。
但就在韩怀忠话音刚落时,韩怀义识海内的系统立刻提醒道:主体已获得信义和五千两资产控制权,开启五名忠诚度名额,开启1名针对性目标的资产分析(名单待定)
额。。。韩怀义不由一愣。
韩怀忠又不晓得他脑子里发生的事,见他这样就皱起眉头教训弟弟道:“慌什么呢,你之前不是做的蛮好的吗?”
“没有没有,我没慌,我知道了。”韩怀义含糊着说。
同时心想,针对目标的资产分析是什么意思,莫非我选石金涛就能知道他的真实状况不成?
怀忠见他还是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怒了,道:“我还没问你呢,石金涛说你在窑子里三年花了三千两银子,这事是不是真的?”
“啊?他,他诬蔑!”韩怀义忙辩解道:“我在那边都不要花钱的。”
“逛窑子玩到都不要花钱了,那你之前是花了多少的金山银海啊,你个败家玩意。”病体转好的韩怀忠说的火大了,就虎虎的扑来揪住这厮。
韩怀义虽然在外边凶悍泼皮,遇到大哥一点辙没有只能怂怂的求饶。
因为他总不能打自己的大哥吧。
陈伯赶紧劝韩怀忠道:“大少爷,你消消气,二少爷好歹也算浪子回头是不是?”
韩怀义一听彻底绝望,感情我吹的卧底三年的牛逼从来都没人信啊。
这会周鱼儿正俏生生的站在码头边看周阿达忙碌。
这个年纪的少女心思最剔透,基本上留不住什么事。
她迷迷糊糊睡了一宿后,把夜里的梦都忘记,更别提和她父亲的吵嘴了。
丁木匠给少爷逮起来了嘛,周阿达起来后闲的实在没事干,就主动找点工具去修缮码头。
他叮叮当当一顿敲的时候见到水里的鱼儿跳的欢快。
水上户出身的周阿达玩心忽起,就先放下手里的活拿杆子钓鱼,短短片刻就被他弄上来十来条肥美的刀鲫。
周鱼儿见父亲这么厉害,不停叫好。
周阿达也得意洋洋,最终选了其中最好的五条留下,其余的就丢给女儿,让她趁快散市前赶紧送去城北集市上的弟兄老黄那边换钱。
至于换的钱,都归女儿买糖葫芦去。
周鱼儿一听眉开眼笑,答应了声提着水桶就走。
码头离集市不远也不近。
鱼儿提着二十斤的鱼桶走的小脸通红气喘吁吁。
那双雪白的小手都给勒出了红印。
但这丫头心里却是快活的。
说起来周阿达并不算穷,也不亏待女儿,但他自己一向过的简朴的很。
极其有孝心的鱼儿就在想,加上这次卖鱼的钱应该够给阿爹扯件棉衣了呢。
等她到了集市的鱼摊前。
丫头就和卖鱼的老黄脆生生的说:“黄叔,我阿爹让我来把这些给你,至于多少钱他随便你给。”
周阿达的弟兄老黄豁着个门牙笑道:“要是你爹来,我可不搭理他,但是鱼儿丫头来了,什么都好说。”
鱼儿闻言也不客气,雀跃着:“那黄叔你多给点,我还要去买东西呢。”
老黄被这娇憨丫头逗的前俯后仰,就问她:“你要买什么呀。”
鱼儿却不说,猫眼扑闪着只是笑。
老黄拖长了声音说:“哦,鱼儿丫头是要存嫁妆呢。这是看上哪家的混小子拉?”
“才不是呢。”
周鱼儿正害羞,她脚边水桶里的那些活泼的鲫鱼跳了下,炸出片水花淋了她半身。
也顺带溅在了她身后两个女人身上。
而这丫头吓一跳往后退了半步,就撞上了来人。
对方立刻哎呀了声,骂道:“你眼睛瞎了啊。”
周鱼儿忙不迭回身说抱歉,结果她发现自己身后的女人,居然是少爷带去码头的那个念夏。
这丫头不由一愣,眼神里就带了点厌恶。
念夏却认不得她,但感觉到了她的针对,便皱起眉头说:“你看什么?”
老黄忙插嘴:“这位娘子,我家侄女不是存心的,不好意思啊。”
“一身鱼腥味弄在我新买的衣服上,怎么说?”念夏柳眉倒竖的抖着衣服,鱼贩子在她眼中算个什么呀。
其实她那衣服上就沾了点干净的运河水而已。
在她边上的那个年岁略大点的女子也帮衬她数落周鱼儿道:“女孩子家家的毛毛躁躁!说吧,怎么办?”
要说她们真要鱼儿赔偿也不至于,主要是念夏感觉出鱼儿对她的敌意,便纠缠上了。
周鱼儿被这两个青楼出身的女人逼着,既委屈也郁闷。
尤其那个念夏还是跟二少爷过的!她落在她手里更难受。
鬼使神差之下周鱼儿就说:“行吧,我赔行了吧。”
对方倒没想到她冒出这个话来,顿时乐了。
年岁大的那个女人啧啧起来:“哟,看不出来还有个金主在背后撑着呀,你知道我家菇凉这衣服多少钱吗?”
念夏则在冷笑说:“杨妈,这丫头好像认得我。”
然后她扬起腔调问周鱼儿:“我是抢了你家男人还是睡了你爹呀?”
边上的老黄见状急了眼了,上来护住鱼儿嚷嚷道:“你们欺负老实丫头是不是,就沾了点水你们就。。。”
杨妈立马拦在他面前,挺着个坍塌的胸呛他:“谁欺负人了,瞎了你的狗眼没看到这是苏州的新款绸衣啊,沾上鱼腥味还怎么穿?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东西,我今天还就欺负她了,你想怎么着?”
“你动我杨妈妈试试呢。”念夏也叫唤起来,顺手还要去揪周鱼儿:“小蹄子,你哪根筋搭错了和老娘犯冲呢?”
可怜老黄确实就是个中年鱼贩,没钱没势,遇到泼妇完全没辙。
他只能护住鱼儿步步后退。
念夏和杨妈两人的手都快上他的脸了。
而周遭看热闹的众人见这两个女子的气焰也没敢插嘴。
但就在这时,周鱼儿忽然发现对面那个张牙舞爪的杨妈变了脸,居然挤出丝笑容来。
而念夏的眼神就如见鬼似的。
两个女人齐齐看着她背后,杨妈说:“哎呀,二少爷您这是干嘛呢。”
“干你姘头呢。”
正要去码头的韩怀义呵呵着,他拍拍看到他眼睛里都有泪花的丫头,然后对念夏道:“老子没死,你很意外吧。”
“二少爷,我,我。。。”念夏不由仓皇失措,声音都有些抖。
杨妈还真不知道这个事,见状纳闷的问:“怎么了这是?”
“你问问你的好女儿吧。”
韩怀义冷笑着道:“昨儿中午我带她在码头上和刘德成喝酒,刘德成先走之后你猜怎么着?我特么喝多后落了水,被救上来后眼睛一睁,嘿,你女儿居然先走了!”
“啊?”杨妈闻言大吃一惊。
青楼最该讲究的就是人情世故,你要留住客人只靠脸是没用的。
恩客,尤其是败家子这样的金主带你去喝酒玩乐,人家落水你却先跑了,换谁都看不下去吧。
她立刻厉声再问念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念夏白着俏脸,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好。
昨儿她是等那两个苦力将韩怀义捞上来后发现这人没气了,她怕耽上事才跑的。
心思七窍的她既怕耽事,就谁也没说,更不敢打听。
谁知韩怀义今儿居然好好的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这让念夏既意外又震惊,转眼也生出了懊悔之意,因为韩怀义可是她的金主。
说起来她的吃喝用度大半都是靠他呢。
杨妈从念夏的表情里看出韩怀义说的是真的,不由气急败坏的道:“你!”
但这个老娘们哪里是真心为韩怀义不平啊,她随即背着韩怀义就对念夏挤挤眼睛。
意思是,先哄好再说,可别让这个金主跑了!
念夏心领神会就哇的一声哭了,口中说着:“二少爷,当时人家是给吓坏了,吓得躲在。。。”
她居然还要扑过来。
韩怀义把她们的花招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把周鱼儿往面前一拽。
念夏顿时进退两难,因为她总不能连周鱼儿也抱住吧。
韩怀义此刻的眼中冷意森森,因为他对此女毫无感情。
而他知道败家子和这女子可是枕前发尽千般愿,手上洒过无数金的。
但这个女人,简直是薄情寡义到了极点。
自己出事后她连眼泪都没半点,只顾自己脱身。
那货天天败家也就算了,把妹都这么失败啊这都叫个什么事。
韩怀义心中感慨着想,一个正常男人的生活真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既要挽回狼藉的名声,索性就此了结了这些孽缘吧。
………………………………
13对手的家底
于是他便毫不客气的对念夏说道:“老子死过一回后,你还来这套有用吗?我看你就是戏里唱的那种大难临头各自飞,老子过去是瞎了眼才找你这个无情货。”
然后他问鱼儿:“刚刚是怎么回事,她们怎么要你赔衣服呢?”
周鱼儿见他和坏女人决裂正激动呢,张口就要告状,杨妈已经开口给她赔罪道:“小姑奶奶,刚刚我们是和你开玩笑的呢,二少爷,都是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呵,鱼儿是我家货栈管事的女儿,是我韩家的人。我韩家的人什么时候轮到给个表砸欺负了?”韩怀义问,并且说的极其难听。
念夏呜呜的哭他也不管,装腔作势的泪水有什么好心疼的。
杨妈闻言脸色难看但又惹不起他,只能赔笑先夸鱼儿道:“哎呀,原来这是周管事家的菇凉呀,小丫头长得真漂亮呢。”
韩怀义就诧异了:“你也认得老周,难道他也睡过你?”
周遭的人听他这句话哄堂大笑,杨妈讪讪着:“少爷拿我这老婆子开玩笑呢。”
“你哪里老,你要是老的话,石金涛那口味岂不是重?”
韩怀义嬉皮笑脸随即将脸一拉,毫不客气的道:“要是你得知情况后当场教训念夏,少爷我还舒服点,但你这老娘们居然继续怂恿女儿和我玩套路。你当少爷我傻是不是?”
杨妈忙否认然后努力挤着笑容说:“二少爷,这里人多眼杂,我请您去吃个饭吧。”
“不去!少爷我才欺负过你家姘头的,现在没空。”
“啊?”
“啊什么,你家石金涛等会还要找少爷双手送上漕运的单子呢,呵呵。”韩怀义故意当众散播完这个消息后,他拽着鱼儿就走。
旁观曾经的人生后,韩怀义对她们的面目看的很清楚。
因此他不屑再和这些人墨迹。
不过这厮拽着鱼儿的小手呢。
走几步后这家伙还捏了捏人家,评价说:“这小爪子就是书里讲的柔弱无骨吧。”
周鱼儿红着脸拼命拽回道:“少爷你欺负人。”
“欺负你怎么了,你有本事报官呀。”
败家子正对丫头做邪恶状,老黄拎着水桶追上来说:“鱼儿鱼儿,东西你忘了拿了,给,还有这是你的钱。”
知道怎么回事后韩怀义对他摆摆手:“这钱少爷赏你了。对了,我大哥身体有些不舒服,从明儿起,你每天送几条鱼去我家,我会关照陈伯和你算钱的。”
老黄一听大喜,忙连连道谢。
韩怀义哈哈了声,搂过鱼儿的肩膀继续往码头走。
鱼儿给他当街搭着都晕了,但低着头红着脸随他。
败家子走着走着忽然又伸手摸了下她的脸蛋:“哟,小娘子可曾许配人家呀?”
他如此的不正经。
周鱼儿被这厮调戏的大羞,终于急眼了要打他。
这厮撒腿就跑,鱼儿拎着空水桶在后面追。
但丫头追着追着,忽然想起了昨夜的梦,见韩怀义故意等她了,就很心虚的去抓他。
韩怀义挨了几下还哈哈大笑。
当这两人踏着阳光来到码头上时,看到少爷和自家女儿一起回来的周阿达有些乱。
韩怀义还在那里没事人似的使唤丫头:“鱼儿,上茶。”
然后和他道:“老周,告诉你个好消息啊。”
听韩怀义得得得的一顿说,周阿达不由大喜:“少爷你说的是真的,那石金涛同意了?”
“当然是真的。”
但老周很快皱起眉头:“要是他事后反悔呢?”
“没合同不放人,还必须去找个公正。”韩怀义是这么表示的。
老周就激动了:“少爷,我才钓了些鱼,你坐着,我弄点鱼汤再陪你喝点?”
“哟,难得啊,你居然请我喝酒了,老天爷开眼拉。”韩怀义立马转头对天空作揖,整的很感动似的。
鱼儿见他动作这么的夸张滑稽噗嗤一笑,周阿达则给他气的去继续烧菜,期间他叫来鱼儿小声打听:“你是怎么和少爷碰到的?”
周鱼儿就叽叽喳喳把少爷为了维护她,和前砲友决裂的事一顿说,小脸上那叫个神采飞扬。
周阿达听完心却更塞。
完了,败家子连粉头都不要了,这是真要对我家丫头下手了哇,怎办?
老头子急的就抓起把盐不要钱的往汤里乱洒,我齁死你!
其实韩怀义此刻正在盘算正事。
他理智的认为漕运绝对不能继续,石家的单子到手后却能让韩家缓过气来。
一旦缓过气来,怀忠肯定要继续往下走。
要是那样的话,两年后信义和连个转型的预备期都没有,就得随着没落的清廷一起没落。
因为内河航运没有任何前途。
要玩运输的话,大趋势是走海运才可以赚钱。
想到这一点,韩怀义猛的一拍大腿,对啊,我韩家要发展的话为什么不去走海运呢,沪上的洋行那么多,运输力却不够。
而这年头的江南造船厂应该就要对民间营业了呀!
要是我们韩家能成为近代史上首家购买铁甲船的民间商人的话,这招牌这前景,那还得了!
拿着茶壶凑来的小丫头被他的动作吓一跳,却发现少爷都没看自己又皱起眉头在琢磨事情了。
鱼儿不懂认真的男人最吸引人这种话,但她觉得这样的少爷真是极好的。
因为少爷真变了呢。
不对,少爷就没变,他以前都是装的,一旦不想装了少爷就不要那些坏女人了。
周阿达见女儿只晓得围着败家子转,二话不说立刻气势汹汹的再往锅里洒了把盐。
眼看好好的汤都泛起卤边了。
周阿达气性过后又舍不得,就开始拼命加水。
老头子内心演着独角戏忙的什么似的。
但无论是他警惕的东家,还是牵挂的女儿都没人看他半眼过。
这时韩怀义忽然起身走去码头边,他看着自己家的些船在运河里摇摇晃晃,又将目光投向石金涛家的码头那边。
离此两里外的石家的船只密密麻麻。。。
要打垮对手必须要了解对手。
感受到压力的韩怀义随即先在脑海里对系统下达了命令:选择石金涛为目标。
几乎一瞬间系统内就展现出一张全新的报表来。
目标:昌隆记石金涛的资产评估。
下面是昌隆记的米店,船行,田地等资产,甚至还列出了韩怀义一点都不知道的,石金涛的几个住宅的价格。
他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石金涛名下的资产居然有二万两银子之巨。
二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按着500的单价这算一下的话,资产可谓千万。
不过这是石金涛的十二家米店,四百条船,一个码头两个货栈,平山堂那边五百亩地,以及大大小小的住宅别院,包括大大小小的诸多市场的价值在内。
但韩家几代人的资产也不过如此,目前还在缩水,加上韩家这一代是弟兄两人分账。
也就是说,石金涛的资产其实已经超过韩家了。
且他目前的业务也比韩家要多。
看着石金涛的资产,韩怀义再拿出自己现在拥有的五千两的信义和报表。
他将两家重叠的业务这块进行对比后一叹,心想场面都是假的,数据才是真的。
我家要是还和这厮继续在漕运里打滚的话,绝对没有好下场。
到最后那刻来临时,石家还能苟活,韩家却必定会败的裤子都没有!
不过他也敏锐的注意到了一点。
那就是石金涛的可动用资金只有五千五百两左右。
而漕运可是要先垫资,等开春再和漕运衙门结算的。
也就是说石金涛的流动资金其实只剩最多二千五百两左右。
但这厮之前竟敢和自己许两千两好处,就为了吞下韩家的残余市场,并整合力量垄断整个苏北的航运漕运!
这厮的胆子可谓极大,都不怕扯了蛋。
韩怀义再转念一想,石金涛有那么多的固定资产,随便拿个出来就能弄出点流动资金来。
换做平时他肯定不会这么做,因为商人是讲究口碑的,这个口碑不是人品方面,而是实力方面。
要是外边传谁家做生意做的都开始当房产了,这口碑也就坏了。
但石金涛要是在吞并韩家时用资产抵押筹钱,却没人说他不是。
扬州乃至其他地方的钱庄老板只会来送银子给他用!
而韩怀义分析目前的局势。
石金涛绝对是不甘心分生意给自家的,也是有心要吞并韩家的。
其实对这些事韩怀义都巴不得,但是家里那位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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