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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风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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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话长宁府,这一次,宗勇做的很好,赐黄金万两,着太医院去看看,但凡用药,无论珍贵,从御药房提取。赏公主凤袭锦衣一件,封宗勇……”皇帝一阵沉思,却想不出好的职位,顿了顿,说道,“算了,明年开chun,朕亲自为他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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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回 好大的重楼

    ()  上京并不是四面环山,东面南面倒是有山,东面是一座巍峨然而并不高大的山孤独的一座山,叫做紫木山,是宣化医宗的所在,具体已经说不上来,只是,大部分的王孙贵族都知道,自从汉朝迁都上京,紫木山方圆三十里的人,便不用再向大汉王朝纳税。

    他们只需要养着紫木山上那些傻乎乎的书呆子,和嘴皮子上冒油的贩药的,当然,还有那些看着不像,实际都有两把刷子的医生们。

    在大汉王朝,这些医生还是比较有地位的。

    西边,是一个土原,几乎没人记起这座土原的名字。也许,它根本就没有名字。也是据说,上京建都之时,挖出无数的土方,没地方可以放置,堆着堆着,就堆出一个土原。

    南面,是道宗的山门,龙虎山。龙虎山是上京城外最热闹的所在,因为龙虎山下,有一个很大的水潭,上古的传说,曾经有一段极度风花雪月的爱情事件在那里发生,所以,怀揣激情的少男少女是一大堆一大堆的去那里偷情。

    先生无奈,让出了山脚,建成一条阶梯,缓缓伸向山顶。

    北面,出了北门,就可以看见蜿蜒的五行山脉,严格的来说,龙虎山也属于五行山脉,不知道是老天爷打瞌睡还是怎么着,遗忘了什么,将它弄成半孤不孤的山峰,反而是上京最高的所在。

    上京北门外,一马平川,直奔过去,就会看到五岳石。人少时,这一路只觉得宽广,其实,这看似平川的地方,却是上京名副其实的夹道。

    千军可进可退,万军,寸步难行。

    乐亭昏倒了,昏倒在曾柔的房间。曾柔手忙脚乱,她虽然略懂医道,但是,现实之中的救人,没有cāo作过一次。

    不过,她很快镇静下来,拿出了世家小姐的豪情。她直接伸出自己的玉手,揪住了乐亭的耳朵,吼了一声,“起来啊,不要装死!”手指捏着乐亭的耳朵,有点像小时候玩的橡皮糖,软软的。

    不过,乐亭毫无动静。倒是声音太大,自己胸口隐隐作疼。她审视着躺在自己脚下的乐亭,他的脸sè有些黄,似乎营养不良,但是,也有可能失血过多。她皱着眉头,不知道该如何判断。

    她用脚踢了踢,乐亭的身体在她的脚下摇了摇,不知死活。曾柔的眼角还挂着泪花,想了想,蹲下身子,将他有些散乱的头发拔开,露出他黑sè的,有些痛苦的脸。她眼角的泪珠滚了滚,落下面颊。

    她感觉到异样,从他的耳边摸过去,有一种奇怪感觉,似乎自己的掌下,是一张薄薄的水果皮。曾柔的好奇战胜了伤心,她诧异的睁大双眼,手指摸到了一处微微的突起,微微一撕。

    乐亭一声呻吟。

    “曾姑娘,你干什么?”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响起。

    曾柔像做坏事被人发现,惶恐的抬头,原来是那两位姑娘回来了。她低声回答,:“他,他晕了!”那位长发的姑娘jing惕的看了她一眼,蹲下来,老到的伸手摸向乐亭的脉门,她的脸sè慢慢变了。

    对乐亭,她没多少好感,随着这一路走来,他的行为,行动,渐渐缓和了心中对他的厌恶。他的脉象忽而宏大,忽而纤细,忽而急骤如鼓,忽而沉寂无为。分明,眼前这个小子中了很深的毒药。

    “师姐,他的脸上在蜕皮!”曾柔看着地上蹲着的少女脸sè大变,一边的少女也脸sè变了,她心中都忘了赫连不二刚刚去世,紧张起来,指着乐亭说道。

    那个少女侧身,微微摸了一把乐亭耳际,突起的些许细皮,惊叫,“这不是人皮!”

    “轰隆”一声,窗外,响起了一声闷雷。天sè很快yin暗下来。三个姑娘搭手,将半死不活的乐亭抬起来,经过表决,将他扔在了曾柔的床上,一位姑娘点起蜡烛,问道:“要不,叫前面的师兄进来看看,这小子,不会死了?”

    “我们丹院看不了的病找那个倔驴来看,不是找堵吗?”长发女子哼了一声,从腰间摸出几根尺余长的银针,说道:“师妹,打一盆热水,我试试放血的方法!”

    “兰姐姐,这不妥?”曾柔与这两名女子一路随行,自然知道他们的名字,有些担心的问道。两位女子同时抬头,看着她。

    这两位姑娘一位叫玉兰,一位叫幽兰。因为生于十八年前的赏兰花节,名字相当。

    “有什么不妥,他毒气攻心,命在旦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运气好,就保住了他的xing命,运气不好,”黑发的女子不语。

    这位黑发女子叫做玉兰,那位幽兰说道,“我倒是忘了,曾姑娘,如果运气不好,你可就要当寡妇了。”她吃吃笑了。

    曾柔脸上挂不住,“治,死了,就死了,与我无关!”幽兰去外面端了一盆热水,玉兰运起长针,从乐亭的脸颊穿过,黑sè的血贴着针孔冒出,玉兰用一块白sè的手绢擦了一点,一股奇异的香味弥漫整个小屋。

    毒血冒香,必然剧毒!

    窗外,雨滴如同斜着的箭簇不住击打在木质的窗棱上,啪啪直响。幽兰已经换了一盆水,却见,乐亭脸上的黑气不但没有退下,反而,一团黑气顺着脖颈向下走去。玉兰的脸sè变了,“不好,这毒原来是死毒,可是,现在活了!”

    她一扭头,甩起长长的黑发,说道:“师妹,放烟花!”

    “师姐,”幽兰有些迟疑。“快一点,再不请师父来,只怕这个家伙真的要没命了!”她的脸sè煞白,从怀里取出一只小瓶,拔开塞子,将里面一粒碧绿的丹药塞进乐亭的口中。乐亭全身一阵抽搐,嘴角,流出一丝绿sè的汁液。

    斗室之中,药香四溢,药香之外,漂浮着另外一股浓浓的香味。这香味悠远,深重,几人都感觉到一阵沉闷。

    幽兰冲出屋子,对着漫天的狂风暴雨,扔出一只响箭,“嗖”的一声,黑云下方,绽开一朵绚丽的烟花。

    她担心的走进小屋,片刻功夫,孙成海闯入小屋,看到三位姑娘围着乐亭,不由惊道,“小师妹,出了什么事情,竟然放出千里呼应!”适才,幽兰放出的烟花却是道宗的千里呼应,乃是三代弟子的护身宝贝。

    孙成海看到脸上一团黑气的乐亭,大吃了一惊。几人之中,他的修为最深,只是一扫,已经看出,他脸上的黑气之中,蕴含着淡淡的原力素,虽然分不清它的属xing,但是,那毒气驾驭原力素,向着乐亭的头上,脖颈下方延伸。

    “师妹,让我看看!”他一张口,玉兰便慌忙让开。她望了一眼昏迷中的乐亭,心中生出无尽的后悔。都是自己逞强,要不然?虽然现在,看不出乐亭到底如何,可是,玉兰心中明白,乐亭体内,毒气依然失控。

    轻者可以治愈,但是,免不了有后遗症。重者,只怕此刻师父赶来,突然面对一具尸体。想到此,她烟圈一红,竟然说不出一句话,默默的站在一边。

    曾柔举着一根蜡烛站在床边,虚弱的烛光照在乐亭的脸上。他脸上的黑气渐渐变淡。孙成海将他扶起,双掌齐出,抵在了万将的后心。

    后心处,乃是修行者的重楼要塞,玄鉴之后的修行者自然达到三宝重楼境界,了悟人身奥秘,知道下丹田向上发展,一层一层,终成三重重楼。

    ri前,孙成海看过乐亭一次,知道他是意动境界。所谓意动,意动着,原力素抱元,紧紧跟随。而此刻,乐亭脸上黑气转淡,摆明了毒气挟持他体内不稳固的原力素,正向着重楼进发,如若进入重楼,只怕他立即毙命。

    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催动体内的原力素。一道jing纯的jing神力量顺着他的双掌透入乐亭体内。孙成海浑身一震,头发竖了起来。

    三位姑娘大惊,孙成海却是心里大骇。自己jing纯无比的jing神力一入乐亭的身体,竟然滚滚如决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他丑陋倒转,引动外界的原力素,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心神。只觉得眼前一花,进入了乐亭的重楼之中。

    眼前三尺处,一块台阶,他迈步而上,又是一级台阶,他再度迈步。就看到一幕照壁,照壁上,写着一行字:

    乐者乐琴,乐亭之中有乐章。

    这一行字的照壁,雪白无暇,照壁的后面,隐约可见,无数的琼楼玉宇,模模糊糊,不知道延伸向那一处,不知道天与地,只觉得面前,全是重重楼阁,望不到边际,看不到天地。

    孙成海的jing神力凝成的虚像震惊万分的站在照壁之前,迟迟抬不起自己的脚步。他的心中,惊涛骇浪一波接着一波,难道,这就是他的重楼!

    这也叫做重楼!
………………………………

二十二回 伤势爆发

    ()  黑sè的气依旧缓缓上升,孙成海的气息渐渐微弱,他满头黑发慢慢变成灰白,并且,还在不住的变化。

    还好,黑气在未曾下降。曾柔不知道厉害,默默的举着红烛,看着乐亭。乐亭仿佛睡着一般,慢慢的,曾柔的眼睛放出异样的sè彩,只见一片一片的黑皮慢慢从乐亭的面颊卷起,脱落,露出一副白净的面庞。

    他紧闭着双眼,眉毛微蹙,似乎忍受不知名的痛苦。曾柔看的一阵痴呆,心脏不能控制的砰砰跳动起来,想不到,这个小子竟然长得如此的俊美。红唇剑眉,高高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脸庞,看的曾柔一阵眼热。

    一阵风吹来,她恍然未觉。室内,玉兰同幽兰全部低下了头,不敢面对那突然出现的一位女子。女子头上顶着一只斗笠,银sè的纱罩住了她的脸庞,她一身蓝sè的长裙,随风飘动,曲线曼妙,令人难以猜测她的实际年龄,只觉得,必然是一位美人。

    她隔着银纱望去,根本没有开口,而是一步跨过,站在了孙成海与乐亭之间,曾柔手中,烛光微微一晃,她惊讶的扭头,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托着她的身体,飘向后方。而后,女子双手一左一右伸出。

    一掌拍开了孙成海的双掌,一掌拍向了乐亭的后心。孙成海双眼紧闭,一双手掌确如翻花蝴蝶,迎着那只手掌而来,他的掌缘冒出微微的白光,这一双手掌,原力素激荡,看的玉兰与幽兰惊叫一声。

    孙成海竟然向自己的师尊出手!

    他怎么敢?曾柔眼光扫过,却看到,孙成海不知何时,已经满头银发,她担心的望向乐亭,心中微微伤心,他此刻,竟然也是满头银发。

    孙成海心中惊骇,只觉得脚下的台阶一阵扭曲,一股浩然的力量似乎要将自己的jing神体就地瓦解,他下意识的出手。

    心中猛然一jing,不对啊,所谓重楼,俱是身体之内的幻象,他仓促几掌过后,灵识一动,恢复过来,当下抱元归一,只觉得自己的重楼之中,空荡荡的似乎连仅有的jing神力也难以寄存,胸口烦闷,一张口,喷出一口鲜血,气息逆转,仿佛体内有千百的火团燃烧。他仓皇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了银sè的斗笠。

    “师叔?”他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畏惧的看着眼前这人,自己的双掌竟然与她的手掌碰在一处。

    “幽兰,给你师兄喂下清心散。”斗笠中,那个女子开口道,她一转身,双掌在乐亭的背上,上下翻飞。只听“砰砰砰”的声音不绝入耳,随着每一声响起,乐亭的头顶便会冒起一团黑雾,“玉兰,点香!”女子继续命令。

    玉兰点起了檀香,曾柔陪着她,点起了屋里所有的蜡烛,有些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幕。银纱女子双掌翻飞,将乐亭从床上拍到了空中,双掌还在继续,偏偏乐亭,一点回应也没有。曾柔心中一阵恼怒,脱口道:“他不会死了?”

    “他死不了!”孙成海接过话,喘着气说道。刚才瞬息之间,自己竟然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他虽然平安而回,可是,心绪还在那一方照壁的后面。

    不是说,重楼的最高境界,就是八宝重楼吗?那么,那小子体内的,到底是什么?如果那不是重楼,为何,jing神力可以到达?他茫然不解。

    银sè的纱中,传来一声长长的呼吸声。乐亭缓缓倒在床铺上。那个女子转身道:“怎么他的身上,竟然会有传说中的死毒?”

    “死毒?”孙成海缓过气来,对着来人行了一礼,有些不解的问道。他只看出对方中了很厉害的剧毒,想不到竟然是死毒。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死毒乃是天下三大奇毒之一的黑墨之毒。”那女子继续说道,她的声音清脆,说话之间,隐约气息紊乱,看来,方才的治疗废了她一番气力。“玉兰,是你私自用着放血疗毒之法!”

    玉兰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肩上的黑发微微抖动。

    “黑墨之毒是什么东西?”曾柔问道,她出身于世家,却对于黑墨之毒闻所未闻,看着床上的乐亭不知死活,追问道。

    “你就是师兄带来的曾家小姐!”银纱中,那人一声冷哼,“须知,这里是上京,不是你们曾洲!长辈说话,那里轮得到你来插嘴!”

    曾柔脸sè一变,只听那人继续说道:“赫连师兄真是的,明明知道这一次是舍身之行,偏偏生出这么多的事情!”曾柔听到这话,想到赫连不二已经仙去,乐亭不知死活,心中恼怒加上悲哀,禁不住嘤嘤哭泣起来。

    “你们俩跟我回去!”银纱之中,那人不带任何人情味。

    “师叔,这位小兄弟?”孙成海行了一礼,问道。赫连不二交代过自己,要照顾好此人,加上,萦绕脑海的谜团,他看了一眼床铺,心中忐忑。

    “去找宣化医宗,他的毒xing,既然已经爆发,已经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你根基不稳,就不要费心了!”说完,一步跨出门槛。

    “师父,救命!”曾柔一步抢出,跪倒在她的面前。也不知为何,曾柔眼睛发酸,心中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一阵酸软。那女子微微侧身,已经闪过。曾柔合力一扑。扑入大雨之中,拉着对方的衣角。

    “师父,求求你,救救他!”她抬起头,泪水合着雨水,扑簌簌滚落面颊。

    “已是将死之人,救与不救,没有丝毫用处。”银纱中,声音毫无表情。

    “你必须救他!”曾柔突然发狠,一手从怀里探出,一柄黑sè的斧头飞出,斩向银纱。“大胆!”耳边,响起玉兰与幽兰的怒喝。

    那人轻抬右臂,兰花指微微一展,便将黑sè的斧头夺走。曾柔愣在雨中,对方也站在雨中,然而,大雨滂沱,没有一点雨滴滴落她的身体。

    “这黑斧,是我伤心时所画,想不到,今ri,它竟然斩向了我!”那人与曾柔相对,娓娓说道,“岂不知,当初泼墨,只是心血来cháo,罢了,今ri我饶你一命。”说完,一口气从银纱中吹出,黑sè的斧子化作一片一片黑sè的蝴蝶,翩翩飞入雨中。

    “你是谁?”曾柔冷静了下来,她伸手一指银纱中的脸庞,冷冰冰的问道。她的心底,此刻,已经冒起重重火焰,恨不得立马杀了此人。

    “住口,她是我师尊重元仙尊,你竟敢如此不敬!”幽兰大声呵斥,她的双掌,银光闪烁,已经准备出手。

    “原来是丹院的老女人!”曾柔嘿嘿大笑,雨中,她已经全身湿透,但是,胆气反而更壮,她指着重元仙尊,说道:“你只不过比我生的早,比我修行的早,修行者博爱,救天下之人,像你如此无情,如何能修成大道,成就不朽!”

    她大笑着,任凭雨水浇灌自己,指着银纱。“你今ri救了他,我不说什么,如果你要走,我也不拦,但是,我告诉你,我同样会修行,等我到了你的境界,总要挡着天下人的面,撕烂你面前的遮羞布!”

    重元仙尊站在雨中,微微摆了摆手,制止了幽兰。她嘿嘿的笑了,“好啊,我等你!”

    “好,我做见证!”木门口,传来虚弱的声音。曾柔回头,看到,面sè惨白的乐亭倚着门框,无力的对她笑着。

    三道身影飞出无量观。曾柔踉踉跄跄的走进屋,扶住了乐亭。乐亭看着她,湿漉漉的黑发挂在她的额头,还在不住的滴水,她的脸sè微微发青,下巴上,还不断的滴着泪水,她身上的衣服,贴着身体,全是湿湿的水。

    他突然无比的感动,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冷,但是,他觉得,这世间只怕再也找不出什么比她的手掌更温暖的所在。他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真傻!”

    孙成海接话,“不是一般的傻,我这位师叔,最是小气,这次,你们两人只怕都难以入道门了!”

    “命在我不在天!”乐亭突然挺了挺身体,努力的说道。他紧紧的握着曾柔的手掌,说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进入道宗,但是,我知道,曾柔可以!”

    孙成海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糊涂了。只听乐亭继续说道:“楚国的楚狂人是红笼天照,我也是!”他嘿嘿的笑了,“我相信,听蝉不远千里的选择了我,冥冥中,必然有一股力量让我心想事成!”

    但是,这番话曾柔没有听到,她脸sè铁青,说是扶着乐亭,其实,靠在乐亭的怀中,已经昏迷过去。
………………………………

二十三回 不老神仙

    ()  这一ri,风和ri丽。从无量观的观门望去,土路上有许多或大或小的水洼,有几只黑sè的小青蛙卖力的跳着,跳着,跳入带着水珠的野草之中,一会儿功夫,野草中,响起欢快的蛙鸣。

    一个佝偻着背,拖着一头散乱的灰白长发的身影慢慢顺着土路,走了上来。一路之上,他小心的避开那些欢快幸福的青蛙,避开那些水洼。他的脚上穿着一双草鞋,走一步,地面上便留下淡淡的一个印子。

    很快,他走到了无量观的门口。他停下脚,从腰间取下绿sè的葫芦,大口的饮了一口,微微的风中,顿时酒香四溢。

    “观门吱呀一声打开,孙成海走了出来,一看到面前的老头,他喜出望外,躬身行了一个弟子礼。

    “晚辈成海见过孙大人!”老者笑了笑,点点头,算是还礼。

    上京孙氏一族的宝贝,正是这一位。孙家与其他家族不同,他们没有什么人在边疆守国,也没有什么人在朝中做官。但是,他们仍然在七大家族之中。冲两人的姓氏,相信各位都知道两人的关系。

    因为,这位老者,是宣化医宗的开山弟子。姓孙,名字叫做无亮。上京有一句打油诗专门形容此人,阎罗王的令牌,孙无亮的手!医宗宗主,世间难见,但是,孙无亮却是上京最最常见的风景。

    这老小子好喝酒,但是,硬生生的喝了九十几年,没有合出肝硬化一类的毛病,反而从九十岁开始,一头银白的头发渐渐的喝的灰白起来。

    他大拉拉的站在无量观的门口,开口道:“酒是粮食jing,越喝越年轻,小子,要不要来一口!”敢站在这里,叫孙成海小子也只有这人。

    孙成海笑着摆手,“不敢,不敢!”

    “傻吊!”孙无亮毫不客气的骂道。

    “那是那是!”孙成海陪着笑脸。“有人告诉我,你这里有个半死不活的小子,让我老人家清早就来,在哪里啊?”孙无亮总算还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他将葫芦挂在腰里,一瞪自己的大眼睛,“带路啊,愣着挺尸啊!”

    这人,当了医生就是横啊!

    孙成海陪着笑,屁颠屁颠的在前面带路。带到了曾柔的屋子。老者一进去,立马看到了乐亭站在床边,床里躺着一人,乌发散乱,马上怒了。

    “草,怎么,你这道观搞成洞房花烛,小子,你不会成了龟公!”孙成海两眼顿时乌青,满脸黑线。

    “这,这,两位病人,两位病人!”他说话都结巴起来。

    “他nǎinǎi的,这毒还真是牛逼,都成染发剂了!”孙无亮走到站着睡着的乐亭身边,一把伸出,拽着他的白头发,拉了拉,摇着头说道,“不行啊,没掌握好火候,啧啧,糟蹋了,又是干枯,又是分叉的?”

    孙成海只有赔笑。论辈分,这位就是自己的爷,没奈何啊。

    “谁?”乐亭惊醒。这一场毒发,虽然没要他的命,但是,他元气大伤,竟然隐约失去了原力素的感应,整个人反应慢了许多。

    “我!”孙无亮在他的耳边大吼。把乐亭吓得几乎跳起来。

    “你是谁?”

    孙无亮撇了撇嘴,就听孙成海识趣的念道:“阎罗王的令牌,孙无亮的手,奈何桥的疯子,咬死无常的狗!”他做了一个手势,“这位,就是传说中的当世仁心厚道,侠骨柔情,专医各种疑难杂症,挑猫骟狗,接生接骨,天下第二,人称不死神仙的宣化医宗开山大弟子,孙无亮真人!”

    乐亭皱了皱眉头,有这么复杂的称呼吗?他还在思考,老者一把拉,将他扒拉到一边,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曾柔,呵呵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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