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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子爱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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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吃鸡翅。”打掉他的手,她背靠着椅,有着他不妥协绝对会跟他耗到底的打算。
  “那你想吃什么?”幽厉挫败的阴沉着一张脸,让步的不再逼她吃不喜欢的食物。
  “清粥小菜,只要不是肉类,连面都可以。”觉得口渴,她倒了杯果汁,才刚要喝,忽然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住她脚肚直磨蹭,她吃惊得差点手滑打翻杯子。
  是……小狼!幸好它还小不会叫,也幸好它还小身体没什么味道,才没被幽厉闻出来,否则她免不了又要被他一阵咆哮。
  只是……既然小狼出现在这,没道理不见母狼,何况,母狼怎会让小狼离开它的视线?
  这下惨了!希望母狼不会突然现身,要不然……它们绝难逃被“遣送”出堡的命运!
  “不行!这样对胎儿不好。”幽厉强硬的语气没得商量,要她多少也吃些肉。
  只吃清粥小菜,哪有什么营养成分可言?难怪她一直养不胖!
  “我知道。”她哪不晓得偏食、挑嘴会对胎儿不好,只是肉的腥味让她的冑很难受,她根本没办法吃半口。
  “那就多少吃一点。”幽厉非常坚持,将董降心推离开的盘子,再度端回到她面前。
  不过,在他的怒目瞪视之下,她也再度将盘子推开。
  “我也想吃。”在他发火之前,她一脸无奈的瞅着他,“问题是我闻到肉的腥味就没食慾了。”
  而这就说明了为何她情愿挨饿,也不愿吃鸡、鸭、鱼、肉的原因。因为难闻的腥味会让她反胃想吐,而油腻腻的含物则让她觉得嗯心,所以她才会有食慾、没冑口。
  最后,拿她没辙,他也只有命沙玛将桌上的食物全撤下,再重新换上一桌口味清淡的素食菜肴。
  须臾,凌厉的黑眸半玻В嫒萆畛聊巡獾耐蛎趴冢桓蚁嘈抛约嚎吹搅耸裁础
  “沙玛!”阴沉的脸孔佈满愤怒,他的语气有着明显的指责。
  “少爷。”随着他的视线,沙玛也看见了让他平息的怒火再度沸腾起来的原因。
  “那是什么?”声音平淡几近森冷,幽厉一脸阴霾,彷彿暴风雨前的宁静,平静得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是……狗。”沙玛睁眼说瞎话。
  “噗——”心虚吃着粥的董降心,见沙玛眼花的将狼看成狗,一时忍不住的将满嘴的稀饭全喷了出来。
  而这个沉不住气的举止,无疑是在向他坦诚,她就是那个向天借胆,将白狼“偷渡”进堡的人。
  “董降心!”两簇火焰从他眼中冒出,巨吼声跟着响起。
  他怒目瞪着她,猜也猜得出来,为何白狼会无缘无故出现在他的堡内。
  整座“地狱岛”,或许该说整个玻里尼西亚,没有一个人不怕他,就只惟独她,不畏惧他愤怒的恐怖表情,也不害怕他会掐死她,愈来愈放肆的不将他放在眼里,甚至将他的命令当成耳边风,左边进、右边出,且还不把他的威胁、恫喝、警告当一回事。
  看来他真的是把她宠坏了!才会让她胆敢将他的话当成屁,三番两次的违抗他的命令偷溜出堡去,若是再继续纵容她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一定会后悔的!
  “什……什么?”她装胡涂。
  “这作何解释?”粗鲁的将桌下的小狼拎上桌,他双眸冒火的盯着地,要她最好有一个可以说服他的理由,否则当心他掐死它。
  “我……嘿……”怕幽厉失手摔断小狼的脖子,董降心赶紧将小狼从他的手中抢过。“我……可以解释,真的……”
  “我等着!”他倒要看她如何解释。
  “呃……这个……”她吞吞吐吐的拖延时间,努力的想找个较合理的解释,却发现太难了,任她想破头也想不出一个可以说服他的理由。
  “它们是怎么进来的?”如果她敢告诉他,它们是自个儿跑进来的,他一定动手掐死地。
  “我……”餵食小狼吃一块肉丝,她嗫嚅着,不太敢说实话。
  “还不说!”他的咆哮声如火山爆发般的恐怖,吓得她头愈垂意低。
  “是……”横竖都得被吼骂,她老实招了,“是……我带回来的。”
  敢做敢当,董降心向幽厉坦诚,有心理准备的等待被处罚。
  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他依然没有任何的动静,既没朝她大吼,也没对她咆哮,只是铁青一张怒脸瞪着她。
  很显然,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想狠下心的将她捉到大腿上痛打一顿,却又舍不得见她哭,加上她现在有孕在身,他根本下不了手,但不好好教训她一下,他又怒气难消。
  结果就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轻歎了口气,他脸上的怒气在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因为这一切全是他纵容出来的结果。
  “你答应过我什么事?”她的话愈来愈不能信了,他发现她很会装傻,还很会“忘记”所“保证”过的事。
  “不准再捡小猴子回来。”她的确没再检小猴子回来,只是“偷渡”一只小狼,附赠一只母狼进堡来而已。
  “还有呢?”她当初的保证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还有吗?她不记得自己还答应过他什么事了。
  “没……有了。”大概没有吧?她也不太确定。
  “那么它们是什么?”不悦的声音从齿缝中迸出,他讽刺的睨着她怀中只有手掌般大小,全身毛茸茸像粒白球的小狼。
  “狼啊!”他不会也怀疑它是狗吧?
  “你也知道它们是狼!”平息的怒火再度被点燃,幽厉阴鸶的眼神有着可怕的光往,“你有没有想过你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奇怪了!他们现在正在谈论狼,怎么扯上了孩子?
  “关……关孩子什么事?”来不及逃开,董降心只有被迫接受咆哮,耳朵差点被他的怒吼声震聋。
  “若他们攻击你呢?”哪一只肉食性的动物不具危险性?更遑请是兇狠的狼!
  庆幸她遇到的不是一只饥饿交迫的公狼,而是一只懂得报恩的母狼,否则这会儿她哪能安然无恙的坐在这,早就被狼群生吞活剥下腹去了。
  “我……”她怔住,无言以对,理亏的任凭他吼骂。
  当时她确实没有想那么多,一心只想救小狼脱离危险,根本没想到自己可能会遭受攻击,或是命葬狼腹之中。
  想想,完全不顾后果的她,的确太冲动了!!
  难怪他会如此生气!因为倘若她发生不幸,可是一尸两命。
  “沙玛!”他大吼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中,有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怒气。
  “少爷。”恭立一旁的沙玛,听到呼唤立刻趋前等候差遣。
  “把它们送出堡去!”谁也不敢保证狼不会攻击人,怕她受到伤害,他要沙玛立刻将它们撵走。
  “是。”接到命令,沙玛以眼神示意下人先将母狼捉起来,再走到董降心身旁,伸手向她要小狼,“降心小姐。”
  “不要!”紧搂着小狼,董降心转过身去,拒绝让沙玛抱走小狼。
  “把小狼给沙玛。”幽厉好言相劝,毕竟把狼留在身边太危险了。
  “我要养它。”她转头看着他,眼中有着坚决的光芒。
  “不行!”他不答应,口气强硬得连一点转圜的余地也没有。
  小狼尚未完全断奶,仍需母狼哺乳,若是答应她让小狼留下,不等于也同意让母狼待下?所以,想只留下小狼,撵走母狼,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不行?”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董降心气呼呼的瞪着他,良久又不死心的哀求他,“小狼还小,它不会攻击我的,就算长大了,我也不会让它伤害我半根寒毛的。你就让我养它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小心的。”
  “不行!”他还是不答应,坚持要赶走它们。“听话!把小狼给沙玛,狼不是可以豢养的动物。”
  最容易忘嗯负义、恩将仇报的动物就是狼!对它有恩,它也未必会感激,反倒还会被它生吞活剥入腹。要不然,狼子野心、狼心狗肺这些成语的典故,是如何而来的?
  “不要。”她自信有能力可以养活它,也有办法可以使它驯服不会攻击人,为什么他就是不信任她、不让她豢善它?
  “董降心!”好言相劝她还是不把小狼交出来,幽厉渐渐失去耐心的阴沉着一张脸,不悦的抿紧嘴瞪着她。
  “连名带姓叫我也没用!”她说要养它就是要养它,别以为冷着一张脸威胁她,她就会吓得马上将小狼交出去,也别以为怒瞪着她,她就会改变心意。
  “把小狼给我!”再不将小狼给他,他打算动武抢小狼,非逼她交出不可。
  “休想!”董降心不从的将小狼搂得更紧,摆明了想豢养它的决心,就算必须动武打斗来解决,她也会为小狼争取“居住权”。
  “别惹我生气,降心。”他绝不允许两只狼住进他的城堡。
  “那你也别惹我发火。”她不给他好脸色看,口气很冲的顶回他的警告。
  怀孕使她的脾气变得很糟,情绪就像是晴时多云偶阵雨的春天,起伏变化很大,连她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失去冷静。
  幽厉动怒了,面对她的坚持,他的怒气就如同火山爆发一样,瞬间泉湧的冒出滚烫的巖浆可怕又吓人。
  “我要你立刻把小狼给我!”她不屈服的态度惹火了他,让他的表情在刹那变得恐怖至极,连鬼见了都会畏惧三分。
  “办不到!”要她交出小狼,除非他打晕她,否则她是绝不可能松手,乖乖的将小狼给他。
  “你要我动粗吗?”他很不想这么做,非必要时,他是绝不会施用暴力。
  不过,看情形动式是在所难免,只是他得承担一些风险。
  “随你。”要打斗也可以,要用枪的也行,她未必会输给他。
  两个人想公平、快速的解决事情,打斗是最好的办法之一。
  只是怕他有所顾忌不敢,毕竟她现在有孕在身,任何一项激烈具有危险性的运动,都有可能会让孩子流掉。
  “把小狼给我!”怕动式会造成董降心流产,他的确不敢与她打斗,打算以蛮力用夺取的方式,抢过她怀中的小狼。
  “你以为可能吗?”她苦会乖乖的听话,就不姓董!
  “再不给我,当心我将你关起来!”幽厉威胁的怒视着地。
  “就算你把我软禁起来,我也不会把小狼给你!”纸老虎一只,她才不怕他。
  每次都是以言语恐吓她,也不会真的实际付诸行动。
  一次她深信不疑会害怕,两次她半信半疑,但还是会担心,三次她就完全不相信了,当他恫喝的话是在放屁!
  “你——”幽厉气得说不出话来。
  全怪他太纵容地,才会让她胆子大得敢将他的威胁、恫喝、警告,不当作一回事,甚至违抗他的命令,做错了事,还振振有辞的反过来指责他的不是。
  “我要收留母狼、养小狼。”她不是在征求他的同意,只是尊重的告诉他一声她的决定。
  “不行!”幽厉脸色愈来愈阴沉,不妥协的朝她大吼。
  “管你的。”不理会他的怒吼,董降心抱着小狼离开座位走向母狼。
  “董降心!”火冒三丈的瞪着地的背影,他随她起身,趁其不备、出其不意的举起手刀就往她颈肩一砍。
  只是万万没料到劈晕她、抱走小狼的代价,竟换来她的离家出走!
  第十章
  “蛮子就是蛮子!混蛋透顶的蛮子!可恶!”居然以野蛮的手段抢走她的小狼,真是不可原谅。
  边走边咒骂那该杀千刀的野蛮人幽厉,董降心不理会路人怪异的眼神,一古脑的将心中所有的怒气、怨气,全以咒骂的方式宣洩出来。
  “噢——”按揉了下酸疼的颈肩,她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他下手可真重!事隔三天,她的颈肩还是疼得要命,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
  很怀疑他劈晕她只出了三分力,才这样她就觉得颈肩快坏掉似的,难过得她得咬牙切齿才能阻止自己哭出来。
  说他是野蛮人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只有野蛮人才会以蛮力来抢夺东西!
  哼!敢劈晕她,让她难过得要命,她也不会让他太好过,非得整得他后悔万分,苛责自己不该劈晕她不可。
  此刻,他一定害怕得如坐针毡,整个心悬在半空中,恐惧万分的在等待消息。
  她乘机偷走了护照,并偷渡到每月固定来“地狱岛”的补给船上,到所罗门群岛的首都荷尼阿拉,再转机回台湾。
  就不知道他得知“坏消息”时,会是怎么反应?
  想到他捶胸顿足、懊悔不已的表情,她的唇角忍不住的微微往上扬,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来,心情顿时好转的享受报复后的快感。
  不过,再想到他得知事实的真相,气得暴跳如雷,愤怒得前来捉她回去,好好算这一笔帐时,她就笑不出来了。
  一头脾气不好的狮子被惹火了,可想而知,他会是多么的愤怒。同理,他若是发现自己被整了,怒气一定像火山爆发一样,一发不可收拾,铁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从“地狱岛”赶来台湾掐死她。
  她有点后悔了!认为自己的玩笑似乎开得太大了些,搞得她也不晓得该如何收尾、解决才好。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烦恼这么多也没用,只好皮绷紧一点,做好心理准备等待他前来捉人,到时候再视情况而定。
  希望他不会那么早发现事实才好,她还想无拘无束、自由逍遥个几天,不想那么快就被逮着的捉回去“软禁”。
  所以,她来到了董氏企业,寻求与她无血缘关系的继兄庇护,打算白吃白生让他养几天,等玩够本了,幽厉尚未找上门来要人时,再乖乖回去领罪受罚。
  “你好。”见到客人,笑脸迎人的总机小姐立刻起身,亲切有礼的问候来者。
  “我找林肇堂。”不拖泥带水,董降心直接道出来意。
  总机小姐微愣了下,面对她直呼董事长的名字,一度以为她是纠缠董事长不放的莺燕粉蝶,不过看她穿着正经,打扮也不风骚妖媚,立刻将她从狐狸精的名单中剔除。
  “小姐贵姓?”敢指名道姓要找董事长,来历一定不凡,总机小姐不敢贸然得罪,小心谨慎的应对。
  “姓董。”董降心狐疑的看着她,整个董氏企业没有一个人不认识她,敢情这位总机小姐是新来的,才会不认识她。
  “与董事长有预约?”按照例行公事,总机小姐礼貌性的询问一声,紧接着很快的我寻一下预约名单,却发现密密麻麻的人名当中,没有任何姓董的预约者。
  “没有。”她是临时跑来的,哪来得及通知他。若是她事先有预约,现在就不会站在这接受总机小姐的盘问。
  “很抱歉,董小姐,没有事先预约,董事长不见客。”总机小姐公事公办,要她改天再来,不过得先约个时间。
  董降心不知道要进入自家的公司会这么麻烦,她也不过才几个月没空来闲逛一下,居然就被当成外人的阻挡在外头!
  有没有搞错呀?
  虽然说董氏企业不再是以前的董氏企业,已改朝换代过,但毕竟她还是董事长的继妹,严格说起来,除了她继母、继兄,她算是第三大的了,没道理要她罚站在门口接受身份调查,结果盘问了老半天,还不准她进入。
  “那麻烦请你通报一声,说有位姓董的小姐要见他。”忍住满腔的不悦,她实在不想表明身份、说出来历,怕会吓死总机小姐。
  不过,她很怀疑,就算她明白的告诉总机小姐自己的身份,这位新来的总机小姐也未必会知道她是谁。
  “这……”总机小姐有点为难。
  “有问题吗?”拿个电话通报一声,会这么困难吗?董降心直瞅着地瞧,打算她再不通报一声,就要直接硬闯进去。
  “没……没有。”总机小姐是怕被咆哮,不想当炮灰才会如此慢吞吞。
  “那就麻烦你了。”董降心等得有点烦,耐性已快被磨光了。
  “好的,请你等一等。”宛若要上断头台般,总机小姐哭丧着脸,等待被骂的先拨内线通知个秘书一声。
  “董降心!”震耳欲聋的愤怒声音,如雷声骤响般的骇人,瞬间充斥在整座楼层。
  吼声一起,总机小姐差点被吓破胆,傻愣住的看着怒气腾腾的董事长,连手中的电话筒什么时候滑掉都不晓得。
  至于整层楼的工作人员,更是夸张的全部呆怔住,一致停止手边的工作,整齐画一的看向吼声发源地,瞠目得两粒眼珠子险些掉下来,讦异得各个莫不吃惊的张大嘴巴。
  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对人一向和颜悦色,脾气好到没话说的董事长,居然也会吼人?!
  真是……吓坏他们了!害他们下巴差点全掉下来。
  “林肇堂!我没欠你钱,你不必吼得这么大声!”耳朵差点被震聋,董降心十分不悦的睨瞪着他,不敢恭维他欢迎她回家的方式。
  难得她这个脾气温和的继兄也会发脾气,显然他一定是担心她们的安危,担心到气昏头了!
  “你给我进来!”众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身上,林肇堂知道自己的吼声已引起员工的侧目,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飙,他粗鲁的拖着她走进办公室。
  “砰!”火大的甩上钉着“董事长办公室”牌子的木门,蓦然发出的可怕声响,正代表着他心中怒气正燃烧沸腾到极点。
  “林肇堂,你吃错药了啦?”不然怎么解释他粗鲁的行为,捉得她的手臂好痛,铁定淤青了。
  “伏心人呢?”他最想掐死的人就是她。
  连留个纸条、留言也没有,彷彿突然凭空消失般,无缘无故就不见踪影,一点消息也没有,让他到现在一颗心还悬在半空中。
  “不知道。”揉着发疼的手臂,不堪长途跋涉,觉得疲累,董降心走到沙发就躺了下来休息。
  “不知道?你会不知道?”她们两个像连体婴一样形影不离,若她会不知道董伏心的踪影才真的有鬼。
  “我真的不知道。”她没有撤谎,天晓得她前脚溜出“地狱岛”,伏心后脚有没有跟着她跑回台湾。
  火气愈来愈大,林肇堂一把扯掉领带,根本不相信她的说辞。
  “这两个月来,你们该死的跑哪去了?”害他动用所有的关系,也找不到她们姐妹俩,着实让他担心死了。
  “也没有跑哪去,只是伏心说要出国去观光,所以就陪她去散散心而已。”她避重就轻、轻描淡写的简单说明这两个月来,为何他会找不到她们的原因。
  “是这样吗?”他很怀疑,一向嗜钱如命的伙心,怎可能浪费时间出国去玩而不赚钱,更何况,她舍得花飞机票钱、住宿费吗?
  “当……当然。”董降心心虚干笑着回应他的猜疑。
  “是我的错觉吗?”推了推滑落鼻樑的眼镜,林肇堂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为什么我觉得你的语气听起来非常的软弱无力,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那是……我身体虚,所以说起话来才有气无力的。”听得出他的嘲讽,她皮皮的望着他,故意装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么告诉我,为何只有你回来,她没回来?”是怕挨他的训,还是怕他的纠缠,所以才躲在国外不敢回来?
  “不知道。”他真当她们是连体婴,伏心走到哪,她就跟到哪是不是?
  “别以为我不晓得发生什么事。”他指的是已经知道她们两个月前,瞒着他偷偷跑到日本去参加“招亲比武”的事。
  “啊!你知道了?”惊呼一声,董降心会错话意,讶异万分的看着他,不晓得他是如何得知她已怀有幽厉骨肉的消息。
  “你认为纸包得住火吗?”林肇堂之所以会这么生气,就是因为这件事。
  他虽然不是亿万富豪,但好歹也是年收入上亿的钻石贵族,区区五、六千万算什么,只要伏心开口,他甚至可以将所有的资产过户到她名下。
  只是她竟然拒绝他的追求,情愿去嫁给一个素昧平生的外国人,也不愿意原谅他,给他机会解释。
  他是最无辜的人,搞不懂上一代大人之间的感情纠纷也就算了,居然还倒楣的被扯进他们的恩怨中。没道理要他一个姓林的外人来承担所有的过错。况且,公司虽然是在他的名下,但只要一结了婚,他的财产不等于也是她的了?
  他真的想不透,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接受他的感情?
  虽然他母亲与她们处得不好,关系也弄得很僵,但他完全不受母亲的影响,对她们如同自己的亲妹妹一样,只要她们有困难,他一定会设法替她们解决。
  可惜个性倔强的伏心,对他仍充满敌意,常说他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讽刺他鸠佔雀巢后,还假惺惺的反过来要可怜、同情她们,老把他的好意当成屁一样,连理都不理会。
  或许,就是因为这一层的关系,才让她排斥他,不肯接受他的感情。
  “纸……当然包不住火。”董降心像做错事的小孩,心虚的一笑,完全没发现他们是在鸡同鸭讲。
  “那还不老实招来!”他要知道为什么伏心情愿去嫁给一个陌生人,也不愿嫁给他的真正原因。
  招?招什么招?他不是已经晓得了吗?董降心纳闷的微蹙眉头看着他。
  “拜伏心所赐,我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抚摸着有个小生命正在成长的腹部,她脸上的笑容全是为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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