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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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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既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就能牵扯出更多的问题。她马上就开始对玛丽的平时的饮食习惯,坐姿行走,穿着打扮看不顺眼了。她想到即便将来注定她们没有美貌可供人欣赏,那么至少应该培养出一种独特的标记性的气质来。缩着肩膀含胸驼背的在钢琴面前练习几个小时,显然不会培养出任何和气质有关的东西。
“去和妈妈说,你想和姐姐们一样做些露出锁骨的款式。”
“要露出脖子?”
“对,要露出来。你练习钢琴的时候,脖子总是不自觉地前伸,因为要盯着琴谱瞧。这个样子实在太难看了。平时因为衣领的花边都堆在那里,把脖子挡住了。所以别人也很难发现什么。可是等到你长大些,不能再穿儿童款的衣服怎么办。”苏在脑海里想象别人看到玛丽弹琴的样子,难道他们不会联想到某种爬行动物?
“可是我们家以前都不做那种款式的。简和丽萃像我这么大的时候也没有穿成那样子。”
“贝内特夫人已经说要做给你的姐姐了。”苏提醒道,“而且我观察了她们这么久也不觉得她们的姿态有什么问题。她们可不像你这样,从来不管自己坐在那里是个什么模样。而我也大意了,谁叫你是我的死角。你家里除了伊莱扎也没有别人弹琴,我想之前肯定从来也没有人想过提醒你,弹琴的时候要注意一下姿态。好了,现在还来得及。就按照我说的去和贝内特夫人商量一下吧,我认为随时随地暴露缺点,有助于别人即时提醒自己改正。”
“可是……没有那圈领子,我觉得好奇怪啊。”
“习惯就不觉得奇怪了。”苏强硬起来就不肯轻易放弃,她打算玛丽自己不去说,就由她去说,“除此之外,临睡前还要贴着墙壁站上半小时。让自己养出挺拔的体态。”
“唉?看完书就已经很累了。”
“如果你觉得累,那我负责站姿吧。”苏搬出那个一人一半的理论,“形体方面以后就由我来做吧。”
“……你做我做还不是一样,一样没得睡……”
“今天就开始。”说着苏就接手广播操这回事,麻利的做完全部动作。然后在房间里物色了一面没有太多装饰的墙,贴着墙笔直的站在那里。
一开始玛丽还想试着忽略这事,看看能不能站着睡着。可是转眼她就发现自己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因为苏正满脑子想象一根从头顶穿到脚底的线,努力沿着那条线站的更直更高些。于是她就感觉自己像被这么一根线穿起来一样,除了感到灵魂就要从头顶飞升出去,什么感觉也没有。
“苏,我好累。可不可以先休息?”
“等那根蜡烛烧完了,我们就去睡觉。”
任凭玛丽怎么费劲心机,想要打点折扣,苏都不为所动。
玛丽终于发现她和苏还是有共同点的:那就是一旦认定的事,做起来就绝不动摇了。而且这多少也说明苏对这个身体有认同感了吧,这事要搁在以前,苏只会强迫玛丽去执行,而不是自己亲自跑去做。
第二天玛丽就在苏的敦促下跑到楼上的梳妆间。按照往常的时间表一样,贝内特
夫人正在那里穿衣梳头。玛丽扭捏了一番提出了衣服款式的要求。她原本以为母亲不会答应这样的要求,没成想却得到了非常爽快的答复。
“小玛丽也开始懂得打扮自己。妈妈真高兴,这下子你也是个大姑娘了。”贝内特夫人戴着睡帽,看着镜子里,同时语无伦次的说着,“好的好的。你的要求不值一提。款式的东西不用担心,这个向来都是妈妈做主的。你爸爸他管不着。我看要不干脆五个女儿都做成那个款式吧。我觉得基蒂的脖子露出来会很可爱,就像天鹅一样柔软优雅。哦哦哦,一旦女儿们都露出脖子,那么免不了还要再添点小的首饰点缀一下。不然光秃秃的露着,我们家得多没面子啊。我得马上和你们爸爸提一提这事,还得问他再要些钱。这事得快,不然过了这村儿可没这店儿了。哦对,帮我摇铃,让希尔马上到我这里来。你爸爸一大早就到外面去了,要让希尔派个人把他找回来。哦,玛丽,你可真给我出了个好主意。”
这件事就算是说定了。玛丽和苏也共同见证了贝内特夫人办事的神速,说风就是雨。
贝内特先生并不介意在这上面再多花一些小钱。尽管伊丽莎白担心钱花得是不是太厉害了些,因为不管怎么说,上个月父亲才告知大家其实家里没有恒产。
贝内特先生笑话女儿太多虑了。他认为与其和贝内特夫人纠缠这件小事,克扣女儿们的穿着,还不如大大方方让大家开心的做衣服,免得在书房这个清净地还要和贝内特夫人比试比试口才。再说这钱放在口袋里早晚是要被贝内特夫人掏出去的,拦得住一时拦不住一世。看到两个小女儿穿上新衣服的样子,他就足以感觉到这个钱花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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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28章
正式开始学习生活之后,玛丽和苏有空胡思乱想的机会就少多了。:3wし
弹琴,画画,看书,散步,访客,她们的生活至此进入相对平缓的阶段。她们各自在弹琴和画画上下了大力气。玛丽的琴技终于被人称作有天赋了。那天卢卡斯夫人坐在客厅里和简说话,她听到琴室里传来的声音,还以为是伊丽莎白在练习。结果当玛丽拿着琴谱走到客厅休息的时候,卢卡斯夫人讶异了一下才说:“没想到除了伊莱扎之外,小玛丽的琴也能弹得这么好。我想都快赶上她姐姐了吧。”这时候伊丽莎白刚好和卢卡斯大小姐从外面走进来,于是她带着夸耀的笑容对好朋友说:“这下你妈妈可小看玛丽,也高看我了。这一切我当然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对我心存偏爱老是在别人面前替我吹嘘,我想卢卡斯夫人也不会做出这样有失公正的评价。最近这段时间,我家已经已经一致认为玛丽的演奏要比我要好得多了。”
“比你好多了?”夏洛特比她妈妈还要吃惊,她向来觉得伊丽莎白在演奏方面颇有天赋,稍加练习就能演奏的比一般人更好,“玛丽才多大啊,那可不是真正的天赋惊人?”
“比起天赋这种带着奇幻色彩难辨虚实的词,我想玛丽更愿意别人说她毅力惊人。”
玛丽承认伊丽莎白的看法正确无比。如果是去年她一定希望别人称赞她有天赋而不是有毅力。被公认拥有某种天赋能够满足她现在依然也存在的虚荣心,而拥有毅力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说到某人持之以恒不断练习,只能让人联想起笨拙蠢钝之类的形容词。可是玛丽发现自己更喜欢后面的这个说法。她觉得练习钢琴的时候有种难以言喻的快乐,和一开始怀着目标或者说是当做工作的练习情况不同。她觉得她正在拿音乐和苏的美术较劲,看谁更努力,看谁取得的成绩更高。反正在苏的面前,虚荣完全没有意义,她可清楚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玛丽喜欢早上坐在凳子上弹琴。开一点窗户,让晨风带着湿润的植物香气吹进来。她弹着熟悉的曲子,因为熟悉就不用盯着谱子,所以她常常弹着弹着就陶醉的闭上眼睛,好似自己也能从欣赏中得到乐趣。而且苏也一起坐在那里,挺直背舒展肩膀闭上眼睛。玛丽有时候会产生这样的错觉,钢琴前面坐的并不是单独一人。一闭上眼睛,她就感到另一人同样坐在琴凳上,贴得自己非常近,近到几乎完全重合的地步。她们四手联弹,充满默契。每敲击一个琴键,都有得到呼应的乐趣。每停顿一个节拍,都有小心而期待隐藏其中。
现在每天早上比家里人都要早两小时起来自己一人弹琴,玛丽都觉得是在为苏弹琴,好让她高兴,让她从清晨开始一整天都心情愉快。
有一天早餐的时候,简对她说,她觉得今天琴声美妙极了,像是玛丽特地为取悦某个人――简觉得那个人是自己――诚心诚意而做的演奏。因此这样的声音不该是独自一人时能够弹得出来的的。
于是玛丽就认定那是苏一同参与演奏的缘故。
她觉得自己和苏的关系至少已经恢复到上次冷战之前的状态。她上次下了很大的决心和努力,要把苏从那种冷冰冰的气氛中拖出来。她可不是想想就算了,而是毫不犹豫的做了决定。玛丽把自己的活动时间分为两半,然后把一半直接交给苏使用。画画,没头没脑的被猎狗追着跑步,闯进厨房用番茄和鸡蛋做出一盘黏糊糊的东西,甚至把这玩意儿吃下去,苏想做就让她去做。既然她不能给苏完全的自由,那么哪怕是一半的破碎的不完整的,她想要给苏这样一定限度的自由。
苏自从有自己的事要做,情绪就变得稳定起来。玛丽发现她对画画这件事从随便说说慢慢转变为真心喜爱。玛丽还发现,苏对海瑟薇小姐格外器重。苏明明说过要更亲近简和夏洛特,可她自己对此却不怎么上心。反倒经常和海瑟薇小姐有说有笑。玛丽有意要提醒她,可是话到嘴边又觉得还是不说的好,免得苏被那种东西绊得太深。
玛丽现在好奇的是苏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样的。她有没有变得轻松一点呢。之后,苏果然再也没有和玛丽像第一次那样推心置腹的谈起某位先生。可玛丽觉得并不是苏把那位先生抛诸脑后了,相反的换个词来说,应该是。苏好像换了个态度,从狂热改为冷静,心平气和的把某位先生作为了最高目标,不轻易宣诸于口。她对那位先生依然势在必得,却不再把这种理想和玛丽分享。甚至她也不要求玛丽参与到那个十年计划里来。当然玛丽若是愿意参与一部分,她也不反对。苏慢悠悠但是不间断的继续那个计划,这回她都自己来做。而且玛丽觉得苏对这个过程一样充满乐趣。
就像玛丽在弹琴时,感到苏在身边的乐趣一样。苏好像在独自画画的时候,也变得格外放松。经过紧密的三个月的基础学习,苏在海瑟薇小姐的指导之下,已经可以开始画些小幅的作品了。
就像伊丽莎白曾经形容的那样,苏拥有极为细致敏锐的过人观察力。如果说玛丽拥有音乐天赋是言过其实,那说苏拥有观察的天赋就一点儿也不过分。海瑟薇小姐很快就发现苏的画离惟妙惟肖,美不胜收还有很大一段距离,可是苏的优点也一样明显,她画的那些不怎么好的画拥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即使大体上和实际相差很多,还是能够让人轻易辨别出画的是什么地方,什么人。苏不太好意思把人物像拿给别人看,所以转头专注于风景和动物的画。她非常喜欢描绘小鸟或者蜻蜓。为此还专门向贝内特先生要了一个观鸟用的小巧的黄铜望远镜。
于是当玛丽早上练完琴,就跟随苏的脚步,跑到田野和树林里去。只要听到鸟叫声,苏就要东张西望一番,确定好方向位置,就把望远镜架到眼睛边上。望远镜的双筒设计给玛丽的感觉非常奇妙。她不光是看到突然被拉到眼前的精灵般的生物,还发现了被圆环限制的视线之间的关系。两只眼睛虽然看到是同一个景致,但是被冰凉的黄铜和无机质的玻璃分割之后,它们共同看到的东西仿佛也有了分歧,有了说不出的差异和陌生感。颜色和角度,原本被完妥遮掩起来的不和谐暴露无遗。
这是怎么回事,是错觉还是光线玩的小小把戏?玛丽因为这点道不明的小发现心存疑虑,不过苏好像没觉得望远镜的古怪。对于只有动作没有声音的寂静画卷,她常常看的得意忘形。
等到她看饱看足了,就躲到画室里赶紧把这些画下来。而一旦这些东西从记忆里显形,玛丽就更加确定:这不仅是左眼和右眼的差别,她和苏看到的东西根本就不同。她们的注意的重点不同,一旦回忆起来,想到就不一样。她记得看到的是一只翠色羽毛的很小的鸟。可等苏的画一出来,玛丽才发现更醒目的应该是那只小鸟鲜黄的喙。苏画画的时候,玛丽可没有感到什么默契感。她不觉得自己的手指在跟着转动。她对下面一笔全然无知,对纸张空白的地方也毫无看法。玛丽觉得自己像是站在苏的背后,单纯只能欣赏而已――这种有距离感的位置。
“苏……”
“恩?”
“你在画什么?”
“小鸟站的那支芦苇啊。”
“……画得真好。”
“是吗?进步明显吗?”
玛丽对画画知道的部分全部来自海瑟薇小姐的授课,但是她没有像苏那样投入,也没有那种奇妙的领悟感。
所以她只好心虚的点头:“比前次好多了。”
苏没有听出回答里的蹊跷,她正把全部心思摆在芦苇的细绒毛般的穗子上。用了些水米分的白色颜料,一根一根勾勒。
玛丽又问:“你什么时候画画自己以前的样子?”
“……”苏顿了下,手指轻轻弹着桌子,“什么时候呢?”
“你应该要为自己画一幅像的。”
“我觉得这个难度可不小。”苏笑了一下,非常轻微。
“以你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应该不是问题。”
“额,玛丽我想你可能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这不是观察力的问题,你看过的书里也说过吧,人最难认清的就是自己。她把自己放在世界的中心,把自己和别的东西的比例弄得乱七八糟,她不愿意看到和想象差异巨大的糟糕恶劣的那部分,于是她伪饰自己美化自己,她认为大部分不可原谅的事情都是因为别人造成的,所以把身后的背景丑化得厉害。在这些方面观察力和记忆力常常要屈尊,受到感情的支配,变成不可靠的家伙。”苏翘了下嘴角,“在解开那些支配之前,我实在不愿意画,也画不出来。”
“……”
“如果你要我替你画一张人像的话,我倒是乐意之极。”苏轻松的说道,“当然我们大可以多画几张,然后挑一张最好的,请贝内特先生替我们找个画框配起来,挂在房间里。我想那会是一张很好的画的,一定比得上夏普夫人的画在你妈妈心里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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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29章
六月份的时候,浪博恩的贝内特一家和麦里屯的菲利普斯一家共同做了个约定。两家的女主人都想起因为某个原因没能在弟媳妇生完孩子的时候,上伦敦去看望看望她。于是这对姐妹就盘算着在最适合旅行的夏季,两家人一块去城里。反正一到夏天,村子里的人也都到别的地方旅行的多,守在家里也怪没有意思的。这次旅行贝内特家里只有贝内特先生和玛丽不打算一起去。伊丽莎白虽然上次已经去过伦敦了,但是很想陪着姐姐去小剧院看戏,也想要带着姐姐去认识一下伦敦的朋友,所以还是做好了进城的准备。
而苏正练习上色画得上瘾。手头正有好几副草图要画。她觉得若是此刻离开家,等过一两个月后再回来。那么树木的颜色都会和现在不一样。这就无法画出想要留住的瞬间了。她虽然不打算去,却也着手准备给加德纳夫妇和小婴儿的礼物――一幅水彩的小女孩的图。她凭着记忆和想象画出的爱丽西亚的模样,实在记不清的地方,还偷偷参考了简的秀丽模样。礼物没有什么新意,不过玛丽确定舅舅舅妈一定会喜欢。因为光是从加德纳先生平时来的那些信里,就能看出爱丽西亚有多么的惹人喜爱。
贝内特太太看到那张画,又对比了下玛丽刚从伦敦回来时拿出的那张,她终于也真正激起了对爱丽西亚的喜爱,迫不及待的想要到伦敦去了。“贝内特先生,快来看。玛丽给爱丽西亚画的像。看着眼睛,看着睫毛,多么神奇。长得多像简啊!”
贝内特先生看了一眼:“看来玛丽照着简画不少地方。”
“要是她真的有这么像简,那可就有福气了。我们的简一定会成为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的。”
贝内特先生对这句话可不敢认同,但是要和太太争一下什么叫倾国倾城,他又觉得实在缺了一个好的争论对手。于是他笑眯眯的打趣自己的大女儿:“看来你的妈妈巴望你成为海伦呢。不过总所周知,海伦只是爱与美的女神用来贿赂特洛伊王子的礼物。一切都是女神为了那只金苹果所玩的小把戏,却引起这样的漫长的战争。到了战争的最后,海伦倒好像教人给忘了。我想这也许是战争拖得时间太长,而美貌经不起这么长时间的折腾的缘故吧。虽然为了海伦引起战争是值得的,可多了那么多年,这个理由交战的双方都不在乎了。所以真正珍贵的东西看来也不是美人啊。”
“可是爸爸,”伊丽莎白连忙帮姐姐说话,“难道女人拥有美貌是一种错误吗?年轻人不是要尽可能好看些,这样才能让看到的人觉得赏心悦目。这与别人并没有什么害处呀。”
“当然没有害处啦。不过我们得承认别的东西带来的愉悦要超过美貌带来的。年轻女子若是有一大笔嫁妆,我想不管长的好看还是平平无奇,都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同理要是布雷恩先生即便只有五英尺多一点,也还是会让人觉得高大英俊的。”
伊丽莎白见爸爸开起了外貌和财产的玩笑,有心要反驳,但刚张了张口还没出声就犹豫了。原来她想起将来的事情,心里难免有些酸楚。她还没成年就知道将来自己的身家是多少――一笔年息五厘的小钱,一年还拿不到五十英镑的利息。比起海瑟薇小姐这样的家庭教师,这已经不是一个小数字了。可是她能想象自己将来像海瑟薇小姐那样,到别人家里教不听话的或者听话的小女孩弹琴吗?她能保持冷静优雅过着贫穷的生活吗?
伊丽莎白多少也能察觉到父亲说这些话的用意,能够嘲笑自己的缺点,就能坦率的承认缺点。他大概想要女儿们早点习惯,并且能够毫无芥蒂的把事情接受下来。可是开缺点的玩笑,自我嘲解,现在的伊丽莎白还不能做到这一点。眼下她对未来的身价多少还有点自卑,她想了好几月,每次都是心里憋屈的难受。她看见小妹妹们一开始胆战心惊的过着日子,后来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就感叹有心人太少无忧无虑的人太多。她只好偶尔和简说说这件事,谈点对未来的忧虑,她也想和简商量一下对策。
简比伊丽莎白要镇定。她既不为此过分担忧,也没有忘记得干干净净。伊丽莎白觉得简比她能够接受这个事实,也要乐观和随遇而安得多。她们的交谈,通常是简拿话鼓励伊丽莎白。这让做妹妹的意识到,虽然自己总是认为要比姐姐有主见,有看法,但就真正的冷静和勇敢,她还比不上简。简虽然性子柔弱为人和善,却像扮演了一个平日里看不见的主心骨的角色,只有到逆境的时候才显示出她的坚韧不拔。伊丽莎白发现自己非常仰赖姐姐在自己人生的前面所做的无形的引导。好似每走一步,姐姐都先行,然后回首对她微笑一样。
现在简马上就要进入适婚的年龄了。这就是一个提醒的钟声,不停在伊丽莎白心里回荡。
这会儿,她又望望简。从父亲打趣开始,简就在那里低低的笑,等到伊丽莎白和爸爸争论,她还是笑吟吟的不说一句话。神色温柔淡定对自己充满信心。伊丽莎白看到姐姐并没有因为这几句话失措,也慢慢镇定了下来。
贝内特先生取笑完女儿,看到小丽萃神色有点发急,又说道:“不过我想,这世界上的男人要不是都是些聪明人的话,那么那些没有姿色没有财产的女士们还是有出头的那一天的。总会有个心眼好但傻乎乎的好青年能青睐这样的好姑娘。说不定这回你们上加德纳先生家,你们的妈妈就能物色到不少的人选。还能替十年后的莉迪亚预备上几个。”
贝内特夫人听到这番话,拿眼神在丈夫和女儿间徘徊了又徘徊,着重把简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她当然没有搞懂丈夫到底想说什么,不过她常常自以为高明,所以也不觉得自己推想要什么错漏之处。她把丈夫说的话记在心里,打算到伦敦就照此实行。她还欣慰的感觉到,丈夫在十五年之后,终于又在某些方面和自己心心相印了。之后的几天,贝内特夫人总是拿那双完全遗传给伊丽莎白的活泼眼睛瞟着贝内特先生,可是做丈夫的总是在要紧关头缺乏那么一点领悟力。
话说回来贝内特先生可真没想到妻子在想些什么,那天他说的那番话原本是开玩笑,他对此笃定得很。于是并没有什么特别关照的话要对贝内特夫人还有女儿们要交代。再说加德纳夫妇的为人处事,他也放心得很。妻子女儿到城里,受到那家人的照顾绝对没有可能会出什么问题。顶多回家的时候,需要他多签些账单而已。
周四那天,一家人被临行准备搅得鸡飞狗跳。菲利普斯一家在早上八点赶到浪博恩,以便大家好一起上路。于是两位夫人一大早就开始折腾怎么摆放箱子的事。虽然马车能够绰绰有余的载下三个大人和四个孩子。但是绝对不能轻易载下六位女士的随身行李。那样一大堆行李可不是轻易能够摆平的。苏在空间安排上出了不少好主意,好不容易所有的东西和人才都移到了马车里,车门只能勉强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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