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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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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这件事爸爸在年前就和大家说过了,不是吗?不用担心海瑟薇小姐的专业性,她在这个地区教过好多家女孩子画画。卢卡斯家附上她也待过,夏洛特说她是位尽心尽责严谨本分的好姑娘。再说了,前段时间夏普夫人不是也提起过海瑟薇小姐吗?”简温和的提醒道。
贝内特夫人终于记起有一次夏普夫人当着大家的面称赞海瑟薇小姐在绘画方面有着真正杰出鉴赏力和独到眼光。于是她终于也信服的点点头,不再对人家诸多挑剔了。
“听夏洛特说,那是因为海瑟薇小姐把夏普夫人挂在门廊里的那些画都捧到天上去了的缘故。那些画都是夏普夫人的毕生杰作。我可真后悔上次晚上去他们家吃茶点的时候,没能在门口好好欣赏一番。现在人家已经冷落咱们家了,我怕我是没什么机会能让自己开开眼界了。”伊丽莎白故意用一种一本正经的语气说话,惹得做母亲的听到冷落一次又开始伤心。
贝内特先生用眼神责备了调皮的女儿,然后才慢悠悠的说道:“就算我们眼下一时还摸不清人家海瑟薇小姐是不是画的很好,至少很快就能知道玛丽画的好不好,将来是不是有点可能能与夏普夫人比肩。能够得到夏普夫人这么风雅的人的称赞,她的鉴赏能力就绝不会差到哪里去。我们自己常常发现自己一无所长,有这样那样的缺陷,难免要依赖别人的眼光和看法来行事。对此我们也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就全然相信人云亦云,要么只能落个半信半疑举棋不定的下场。”
伊丽莎白听出父亲说的比自己还要调侃终于忍不住用餐巾捂着嘴偷笑起来。
简嗔怪的看着有失餐桌礼仪的妹妹,却因为爸爸也是那样而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几句。
贝内特夫人没有搞懂那对父女一搭一档在说笑些什么。但是她强烈反感自己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于是就转过头对玛丽说,让她千万要好好学习画画,别辜负了父母苦心孤诣对她的栽培。这几句话她说了又说,看样子非要玛丽感恩戴德的表达下感谢和志气不可。
可惜这时候吃饭的是苏。她除了专心致志吃饭让做母亲的干等着,别的什么也不做。
玛丽认为一人为主一人为辅的生活方式不利于两人感情的和睦,也没办法让大家各得其所。于是干脆的说,还是执行以前提到过的分工政策――彻底的各做各的,譬如弹琴的玛丽,画画的苏什么的。这样她也终于可以避免苏执意要教给她的那些几何问题了。
苏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恭敬些的看着贝内特夫人,确定她再也没有别的话要说了,就转头到另一边:“爸爸,海瑟薇小姐要住在哪里?我要去哪里上课?”
“她和希尔她们一样住在后面的房间里。”贝内特先生补充说道,“你学习的画室也暂时安排在那里的小客房。你吃完饭可以先去看看那边是不是都准备妥当了。我想希尔一定让人已经把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虽然只是临时使用但你会喜欢的。等到我让人把楼上拐角的储藏室拾掇好了,就把钢琴挪上去。现在那个弹琴的地方就做绘画室好了。我觉得画画可能比弹琴更需要一扇能够看到风景的好窗户。”
“谢谢您。您对我真是太慷慨了。”苏没想到贝内特先生不声不响的做着安排,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露,却把事情考虑的这么周全。
“听到你这么感激,我真是高兴。要知道现在还能为女士效劳,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是小女孩的胃口也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了。”做父亲的得意极了,他本来偶尔积极一下就是为了想看到女儿感激的样子,于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它。
姐妹们对父亲的安排也很是羡慕。与其说羡慕,对于两个小的来说不如说是新鲜又好奇。凯瑟琳和莉迪亚几乎坐不住了,马上就想要跑到画室去看一下。她们甚至还慷慨的想到,如果那个房间简陋朴素的实在不成样子,她们大可拿出些娃娃来布置一番。简也替玛丽高兴,于是她说要为画室专门准备花束和水果――既可以欣赏又可以临摹。
伊丽莎白的兴奋可以说别具一格,对还没有影的事情保持了极大的期盼,也许她乐观的一面就是从这里体现的。
“玛丽,如果你画出了许多杰作足够挂满门厅之后,我请你务必要给我画一幅和二楼我房间窗子望出去的景色差不多的画。希望那是漂亮的夏季树林,我好挂在窗子边上。要是哪一天下了雨或是到了冬天,坐在窗口看不到怡人的风景,至少我还能看看你的画聊以安慰。”
尽管披着玛丽皮但实质还是情敌的苏嘴角撇了下还没回答,玛丽立刻从某个角落扑出来,敦促她答应伊丽莎白的请求。
“……”苏盯着伊丽莎白的笑脸看了半晌,才顺从某人的意愿答道,“好的。”
那就赏一幅火烧山的壮丽景色给她吧,苏悠然的想着。
吃过饭,她和其他四个贝内特小姐一道去画室参观了下。
架子已经都放好了。有一个高度非常适合玛丽的身高。工作用的大桌子上放着画画用的纸和布,一卷一卷的束起来。桌子上还有一个小盒子,收着碳笔。离窗子远些的地方放着装饰用的小桌子。上面斜斜的铺着布,鲜花已经插在水瓶里。
虽然从这个房间只能看到屋后面花匠的工具房。但是光线和安静的环境已经非常适合做一个画室了。
莉迪亚偷偷坐在小桌子和桌布构成的小空间里,也许是桌布边缘的流苏让她想起童话书里的阿拉伯宫殿。她想象自己是靠在丝绸帘子后面的公主,执意要在桌子底下和娃娃们喝茶。姐姐们虽然年长,却没有一个能在固执上胜过她。
。苏终于发现时隔十年之久,原来莉迪亚曾经也只是个傻乎乎的可爱女孩子,和另一种傻乎乎没头脑还有着很大的区别。昵称为基蒂的凯瑟琳也是,伊丽莎白也是,就连年纪最大的简都对莉迪亚的要求流露出怀念的表情。
重新开始生活,是不是从合适的年龄开始更好些呢?
那就喝茶吧。苏让自己看起来笑眯眯的提议。
简去泡茶。伊丽莎白去向希尔要些茶点。苏带着凯瑟琳和莉迪亚把蒙在画架上的白布铺到桌子下面的地板上。莉迪亚一面埋怨基蒂的裙子把“波斯地毯”勾得到处皱起来,一面又要姐姐们把鞋子脱掉再走进宫殿。等到三个人好不容易统统挤到桌子下面就忍不住发笑了。
茶端来了,点心也端来了。
莉迪亚往后面一个劲儿缩着,好让伊丽莎白能够一起坐进来。她喜欢丽萃的黑色头发,能够做一个聪明的公爵夫人陪伴着公主陛下。
而金发的简就当做邻国的使者,坐在宫殿的下方充当主客。
小小的宫廷召开在童年时才能召开的短崭茶会,也许这比不上卢卡斯爵爷觐见过的王宫,但是谁能说到底哪个对五个女孩子来说更有趣一些呢。
七岁的莉迪亚和十四岁的简都更爱这个小宫廷一些。
下午六点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从五英里外的高丁家匆匆赶来的海瑟薇小姐到的非常准时。她被领进书房的时候,苏才刚刚进去等候不到五分钟。贝内特先生和海瑟薇小姐说话的时候,苏就抬起头看着她。借着摇曳的烛光观察她的
脸,说话的样子。
苏和玛丽约定过各自生活范围里遇到的人就各自面对。这样说起来,这位海瑟薇小姐倒是首先认识苏的那个人。她有些严肃没有想象中爱笑,即便贝内特先生想要轻松的谈谈,她的脸上也没有轻易浮现出笑的意思。
他们谈到了学生,于是海瑟薇小姐瞥了苏一眼,短促有力量感的目光。
“请您务必放心把贵千金的学习交给我。除了画画方面,我也会把其他能教的东西教给她的。”
“我的玛丽很勤奋也愿意刻苦,相信你一定会很有成就感的。”
………………………………
27第26章
海瑟薇小姐不着急上课,她在画室和苏对坐了一下午。``し尽是谈了谈各种不同的绘画方式,谈它们的颜料材质优缺点,谈不同载体的表现力,谈了光线明暗。她不紧不慢的拨弄着贝内特先生替女儿准备的各种工具,一一解释他们的作用和用法,还有使用的时候的小技巧。至于那些同样放在桌子上用来做画的最初的模特们――她的手指沿着盘子转了一圈,从里面拿出两个橙子。
“你吃吗?”海瑟薇小姐严肃的问道。
苏和玛丽的反应几乎一样,玛丽在心中连连点头,而她也一起傻傻的点头。
于是海瑟薇小姐抛了一个个头饱满些的到苏的怀里。然后拿着手里那个有些陶醉的闻了下气味。
“天然的水果在新鲜的时候,表面总是透着一股非常自然地光泽。有些人学习静物画的时候,喜欢从它们开始练习。一盘水果可以探讨也需要注意的明暗反光之处,超乎你想象的多。光是这种学习所需的时间,就足以把水果的自然光泽折腾没了。所以有的人喜欢在写生用的水果上用蜡做些防腐措施。不过对我而言,这样画出来的水果的诱人度就非常低了,看起来就是不可食用的东西。水果最好还是在能够吃的时候把它画下来。要画出苹果橙子这种蜡质光感,可以用水米分或者油画最后把它的用颜料覆盖出来。不过橙子相对要没那么光滑,你看它表面的那些颗粒……哦,你已经把它剥开了?”
苏面无表情望着被剥成碎块堆在桌子边上的原本应该富有颗粒感的皮。
“玛丽,你这个吃货。”她毫不留情的对着那个小姑娘转嫁训斥。
“是她让我吃的啊。她讲了这么久,我都有点觉得口渴了。”玛丽怯懦的答了一句。
“你害我这么早就把面子丢了。”
海瑟薇小姐似乎不以为意,她朝着苏似笑非笑的翘了下嘴角,继续拿着手里的橙子发表不同材质也就是不同画法的表现差异。
最后她问苏想要从学习哪一种开始。
“就像我之前介绍的那样。水彩明亮,作画周期短,作品也都是些小个头。水米分在干湿状态区别很大,色彩的覆盖能力比前者要强一些,画完了有一点无光泽的丝绒的质感。当然我还是强烈建议你从油画开始学。作品保存期长些。也比前两者要正经一些。从它对工序上要求的繁琐细致,作画周期又要花上不少时间,还有各种颜料和调和油的花费不赀上面,我想你就能看出它和水彩水米分的区别。它是一门特别特别优美深奥高贵的绘画艺术。”海瑟薇小姐的唇角浮现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就我所知,时至今日还是有不少小姐保持这样的观点,只有油画才能称得上是真正的绘画,其他都是低劣的画法,不值得欣赏。”
玛丽说好不干预苏学画画的事,但并非完全不参与。她原本只是列席旁听,听了一两个小时有趣的和绘画有关的历史故事,现在有点被搞糊涂了。
她问苏:“海瑟薇小姐的意思到底是什么?是在向你推荐学习油画,还是没有推荐?”
苏因为手心都是橙子味,没办法用手做托脸的吃惊动作。可她真的挺吃惊的。道听途说果然不可尽信,海瑟薇小姐和传闻之中得来的印象相距甚远。
“我想她的意思是说,因为学习油画特别贵,所以有钱人的小姐都特喜欢学这个显示身份。她说的可真不委婉,不过就我所知买颜料的确要花不少钱,尤其是一两种特别的颜色。”苏的依据是她曾经看过的某个电影《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我以后可能没什么钱卖颜料。”
“没事,我打算学水彩,”苏怕玛丽产生什么天真的联想,又赶快补充了句,“我家乡的传统画法比较接近水彩的画法。学习起来有熟悉感可能学的更快些。”
苏把自己的打算和海瑟薇小姐一说,对方用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看了她一会儿,才说没有问题。
然后她又说了句,水彩画特别适合表现本国节奏舒缓的自然风光。如果打算绘画风景为主,少画写人像的话,贝内特小姐选的还真是不错。
苏想到将来要画的那副火烧山,就更加坚定了选择水彩的想法。
接着一连好几天,海瑟薇小姐在玛丽早上弹完琴后,都来邀请她在早饭之前,先和她去外面散散步。观察复苏的山林,和日渐清晰透彻起来的天空。那是种并非界限分明的晕染。仿佛颜色彼此之间相互妥协相互包容,随着春天不时就下起来的雨水相互混合。从远处望去灰褐色的缓坡蒙上一层灰绿色的新芽的色泽。春天的脚步在观察的眼光下,就变得萧然无声而行动敏捷。
除了两个小妹妹经常爱睡懒觉,早上不愿起来,宁可和妈妈一起慢慢的下床,另外两位姐姐也经常参与到她们之中来。伊丽莎白原本并不太看中海瑟薇小姐,即便是一起散步也不太说话,她常常挽着姐姐的手飞快的走在前面。可是有一次当她无意听到苏和海瑟薇的小姐的谈话之后,显然就改变了主意。
那个对话是这样的,苏无意中谈起了夏普夫人的画作,而海瑟薇小姐再次提到了她的评价。
“我恐怕不得不承认那的确是价值非凡的作品。我还从未见过有人把宝石的米分末用来画裙子上的蕾丝。当然这种珍贵的颜料当然也有人使用,只是我见到的实在不多。还有那些刷着优雅色泽的异国红木的画框,尽管和画的题材不太相配,但是这无损于它本身的高贵材质。”海瑟薇小姐依旧用一种异常正经严肃的调子说道,“尽管,把这些珍贵的材质混合使用后少许降低了它们的贵重程度,但我相信那些画作依然是我看过的价值非凡的作品之一。”
“你对夏普夫人也这么说了?”苏可不敢相信那个看起来虽然只是普普通通但是透着一股子精明味道的夏普夫人,居然和贝内特夫人一样是个糊涂蛋。
“出于礼节和照顾别人的情绪。我只对她以及别的人说了上述那番话的第一句。我这还是第一次把话说全了,我想既然你要学习我教给你的东西,那就不得不要正确理解其中的意思了。”
海瑟薇小姐不紧不慢的解释道。
“你真是个善良的人。”
在前边走的伊丽莎白听得忍俊不禁。她想看看清楚说话人的神情,不由自主的放慢了步调。于是这天散步,四个人是头一次同时进的房门。
后来伊丽莎白在私下里对姐妹们承认,自己没搞清楚就传别人的话,还这样带着自己的解释,实在不太好。因为别人有所保留,或者传话的过程有所疏漏,结果导致还没认识人家就先存了不正确的看法。这大大不利于正常的有礼的人际交往。
苏听到伊丽莎白的自责,则想到了另一番光景。从而得出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结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虽然不是很适合此情此景,但抛开里面的贬义含义充当中性词来运用的话,倒也恰如其分。不过这也很难分清,这件事是另一件事的苗头,还是人下定的决心真的只有三分钟的热度。也许大多数情况下的屡犯,还是因为不自知吧。苏自己当然也在此列。
就在海瑟薇小姐正式开课的当口,夏普夫人似乎也腻味了终日只和丈夫儿子相对。既然家中没有贵客需要招待,她觉得自己也不妨和邻居们相处看看。
虽然一开始那些邻居没有什么地方讨她的喜欢,但她后来又发现即使随便谈点什么事情,有人能充当应声虫的角色,也比一个人自言自语要有趣的多。
后来她又听说了海瑟薇小姐在贝内特府上担任家庭教师一职,想到她所能施加的良好影响,对那家人的品味素养变化的期待也就比往日多了几分。
因为尼日菲尔德庄园拥有相当美丽的园景,于是夏普夫人就大方的对前去拜访的贝内特夫人说,如果她的女儿想要画些壮丽非凡的景致,大可到她家来,从三楼的画室望出去有一片美不胜收的景色。相信玛丽・贝内特一年之内都画不完。玛丽和海瑟薇小姐一起到访的时候,大家作为同好还能畅所欲言的谈论绘画对人心性的陶冶和提升作用,开开心心的度过一个愉快的下午。后来转头听说,那位贝内特小姐居然选择主要学习水彩画,夏普夫人大惊失色,差点叫着“这不可能”。她有心想要反悔说过的话,但实在是说不出口。
日子久了,见到玛丽・贝内特出于敬畏从来不敢登门要她践诺,她才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继续和旁人说笑起来。
这一点上,不得不说,海瑟薇小姐和苏没有把贝内特夫人激动的转述当真的做法再高明不过了。她们对夏普夫人的看法几乎处处一致,而且对应的办法也不约而同:敬而远之,少见为妙。
………………………………
28第27章
等到春天真正的来临,贝内特一家每个人所忙着的那些事情也开始跟着步上轨道。し乡间的聚会终于不再受气候限制,一个接一个的举办了。光这桩事就足以让闺阁小姐们人人都有事做,个个都忙活的脚不沾地。到了报喜节前后,连贝内特先生也忙碌起来,给家里的用人和家庭教师结一个季度的费用。虽然春天不是打猎的季节,男士们也没有陷入无事可做的境地――解冻的河水吸引了不少人泛舟垂钓。不少人发现在湖面实在是个外出游玩的好选择。
玛丽比去年长高了好些,更换春衫的时候发现原本略高于脚踝的帝国裙已经缩到了胫骨中部。她的姐妹们也有陆续发现衣服小了或是旧的不成样子了。贝内特夫人看见有机会大肆做新衣服,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一来她素来喜欢炫耀自己的五个女儿,以前是尽量把她们打扮的要多可爱有多可爱,现在简和伊丽莎白都慢慢展现出超乎常人的美貌,于是就打定主意替两个大女儿改变以往的风格,定制些露出锁骨的款式;二来她也存着心思,想要一并做些新衣服。光是给自己做衣服,她担心贝内特先生不肯答应,可现在大家都不得不要做新的,那就由不得做丈夫的不答应。再来她还有一重保险,简只等过了今年就要十五岁了。贝内特夫人打定主意要让大女儿早早进入社交界。这样一来等到明年春天再来赶制新衣服,仓促之间总避免不了难以尽善尽美的问题。日常服,外出服,宴会用的衣服,这么多件只怕一年的时间也不能尽够。更不用说帽子手套羽毛蕾丝缎带之类花样更多的小配件。
贝内特夫人还在洋洋得意的打着小算盘,简已经被母亲口头列出来的单子吓了一跳。她再三表示不着急做这些东西,可她性子这么柔和,哪能让人相信这些推辞出自真心。贝内特夫人根本不听简说什么,马上就要去找贝内特先生要钱。
后来还是伊丽莎白说服了妈妈;让她缓了缓。
“妈妈,我觉得这些衣服还是不要一次这么多,谁知到明年会流行什么款式。要是早早的赶制出来,结果到了明年简亮相的时候,却让人家发现穿着不入流的衣服,那该多丢人啊。”
贝内特夫人发现自己有时候的确兴致太高,难以把事情考虑周全,她想了想觉得伊丽莎白说的很有道理。于是就搂着简说:“我的心肝宝贝简,妈妈可不是要辜负你的信任。等到今年冬天,我去伦敦打听清楚明年都会流行些什么,一定马上把合适你的衣服都做出来。用最上等的白纱,细麻布,条纹织布,蝉翼纱,请最好的裁缝!”
简只好感谢母亲的一片深情厚意。
不光是简,玛丽这边也因为新衣服的事情有了不少困扰。那天晚上女仆替她量做衣服的尺寸,量完了她就换上睡衣,打算做苏教她的那套广播操。等到做到扩胸运动那一节,她突然被迫顿了下――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手正在摸胸口。
“苏?”
“……平的。”苏摸了又摸,“不过这很正常。就算你们这边比较早熟,你也才十岁。你的姐姐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开始什么?”
“发育啊。”苏不以为然的答道,“胸部开始膨起之类的。我觉得简发育的不错。虽然家族有遗传这种说法,但是并不是非常保险的理论。”
“哦,所以呢?”
“如果两三年后的某一天晚上醒来,你发现我在对胸部做按摩,请不要大惊小怪好吗?”
“我觉得你要做这样的事情,实在不必提前这么多就和我说。”
“开诚布公的说这些让你很难为情?”
玛丽的确觉得难为情,但是由要强的反驳:“难道以后的人不觉得难为情吗?”
“和别人谈也许会吧。”苏想了想,“不过如果只是自己钻研一番丰胸问题,我应该不会。就像平时你用花朵装饰帽子,都是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美些,所以没什么好难为情的。”
苏既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就能牵扯出更多的问题。她马上就开始对玛丽的平时的饮食习惯,坐姿行走,穿着打扮看不顺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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