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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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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对伊丽莎白有影响就够了。我会继续编造梦境,直到她还有所有人产生根深蒂固的观点‘达西先生是……是你的,不可擅动’为止,”玛丽咬紧嘴唇,好像要把即将溢出的悔意吞回去,“你和我说过一句你家乡的古话。怎么说来着……让我想想。”
……先下手为强。
作者有话要说:玛丽是不是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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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第41章
“……龙啸天明知李寻欢和林诗音两人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趁着他们婚约未定,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对李寻欢说明他对林诗音的情谊,终于让小李飞刀寻花问柳,自动放弃了对林诗音的一片深情。而林诗音直到生命的最后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苏用一个颇长的停顿作为故事的余韵,然后用一种她自己也不甚明了的小心翼翼的态度询问玛丽的反应,“你觉得怎么样?”
玛丽的声音不带任何语调的问道:“……这是什么?”
“这……算是我家乡的寓言故事吧。”
“寓言故事?”玛丽仍旧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反问了一句。
苏看着玛丽的反应深感失策。说实话,她到现在还闹不清自己对于玛丽所做的事,到底该持着什么样的态度。不管怎样,该感谢吧,她的心底就会涌出奇怪的别扭感。如果说她曾经预计过幻想过立志过,要做哪些不够光明正大的不公平的不善良的事情,而且她也以为自己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承受这些带来的良心的责问。那么现在看来,她把自己决心估计得太高了。
只不过是先下手为强而已,实在算不上什么阴谋诡计。没什么了不起,没什么了不起!
苏在心里某个角落这么翻来覆去的唠叨。她用一种勉强而为之的满不在乎的态度,强迫自己对这么点小事不屑一顾,可没等她把这件事丢在一边五分钟,马上又会因为一些毫无关系的事情重新把它捡起来。她觉得自己终日为此愁容满面,反而不如这个计划的实施人来的镇定,不由得对自己有些懊恼――“你可是要不择手段得到达西先生的人。因为这么点小事而动摇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话虽如此,苏还是不得不承认一个令人丧气的事实,实际中的自己和自己所想象的大不一样。
“……这么说来,龙先生果然如愿以偿的和林小姐结婚了?”在苏胡思乱想的当口,玛丽也想通了所谓的寓言故事中自己感兴趣的部分。
“龙先生?你是说龙啸天?是啊,叫他得逞了。”
“先下手为强的成功几率还真不算低……”
玛丽自言自语总结经验的样子让苏感到很挫败。自己把武侠故事讲得乱七八糟充当言情小说也就算了,可是原本的意图明明是想要委婉的告诉玛丽这样做不好,可是为什么最后的结果玛丽却觉得自己的计划做得很完美很成功。因为是东西方文化差异,所以才导致拐弯抹角的这套常规流程在玛丽这边行不通的?果然还是要更加直接了当一点?可是更直接了当的说法,岂不是要她和一个满心以为自己做了好事,一味讨好她的少女说“其实你做这些事我一点儿也不高兴,我也不需要你做这些事情”?那样又太不留情面了,对方还不满十二岁。
苏见自己没办法擅用语言婉转的把道理说通,就想用别的办法吸引玛丽的注意力,好教她不去想编造梦境的事情。可她马上又发现玛丽大了几岁之后,实在不如刚来的时候那么好糊弄了。有时候她甚至早早的看穿了你的意图,但她既不揭穿也不反驳,只是默不作声的看你白费力气的折腾。苏这才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的坚持和毅力远远比不上玛丽。她这样为了梦的事情反复思量处理的办法,但是总找不着一个面面俱到的,只得终日愁苦,最终感到一丝忿忿不平:玛丽可不是她的女儿,怎么搞到现在她要为少女的行为和心理发愁。贝内特夫妇在教养女儿方面还真是有志一同的散漫。
周四晚上菲利普斯夫人准备邀请四邻八舍到麦里屯参加晚宴。自从知道布雷恩先生和贝内特先生成了莫逆之交,菲利普斯夫人就打定主要要把驻扎在麦里屯不远的训练营里的军官都邀请到家里来做客,而主宾就定为布雷恩先生。她也和自己姐姐存着差不多的心思,一方面自己想多和那户人家攀攀交情,另一方面也有意为年轻人创造机会。为此,菲利普斯夫人可没少到浪博恩来,她一来就和贝内特夫人到二楼的房间商量,看晚宴要准备什么菜色请什么样的乐队才能让那家人心满意足。
一开始这两姐妹也拉着贝内特先生出主意,想打听打听她们刻意要讨好的那位先生的喜好。可贝内特先生实在瞧不上她们巴结有钱人计划。被两个女人盘问过几次就厌烦了这些把戏,于是每次等到菲利普斯夫人的马车碾过花园前的石板路,他就一个人从后门走到树林去散步。后来他发现等菲利普斯夫人来的时候,连简和伊丽莎白也躲了出来散步了。女儿们见了他,简的神色还有些尴尬,但是伊丽莎白却很坦然道出理由:“姨妈和妈妈看您不在书房里,就让我们跟着出来散步,碰到您时顺便问您一些布雷恩先生的事情。”她虽然一字不落的重复母亲的话,但是眼睛里却闪动着狡黠的笑容。她亲热的挽起父亲的手:“不过,您走得太快。等我和简追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您往哪个方向走了。我们也只好在树林里随意走了走。”
贝内特先生原来预计菲利普斯夫人至少要带上一个钟头,于是想从树林的小径走出去,走得远些,到附近的小山丘上逛逛。可女儿们的鞋子走不了陡坡,于是他就改了主意,一边挽着一个女儿,转身往河边走去。
他起先还因为妻子的要女儿们追逐绅士的荒唐行为而生气,可听他最喜欢的女儿如此自如应对,想到妻子的失意又禁不住边在路上走着,边笑了起来。他想,女儿们还真是长大不少,她们的母亲想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如同娃娃一样打扮她们或许还行得通,可要她们事事听话已经没有那么容易得手了。尤其是丽萃,贝内特夫人已经好几次在他耳边抱怨这个女儿不听话,喜欢和她作对。贝内特先生看得出来,虽然丽萃在他的心里千好万好,聪慧又**,是他心里第一得意的女儿,可是她的母亲却最瞧不上她,觉得她小小年纪主意却大,根本管束不了。眼下贝内特夫人显然只把简放在心上,其他几个孩子都被她放在一边,就连往日她最宠爱的莉迪亚在这段时间都不能和简并论相提。伊丽莎白和玛丽的事情,她更是管得少了。只有一次例外,贝内特先生想到前几日玛丽在餐桌上说的话――她声称梦见了未来的丈夫。只有那一次,玛丽才引起了贝内特夫人的兴趣。
按理说十一二岁的孩子,正是想象力丰富的时候,玛丽不管做什么梦都不应该太大惊小怪。可她偏偏做了这么一个梦。也不能说这个梦究竟奇怪离谱到什么地步,要是喜欢人云亦云的基蒂或者喜欢炫耀的莉迪亚梦见一个骑着白马的男人自称是自己的未来的丈夫,他倒不会觉得奇怪。怎么偏偏是玛丽?
弹琴,画画,练习意大利语,只因为长相在姐妹之中最不打眼而变得安静热衷于看书学习的玛丽。在贝内特先生作为父亲的身份来看,女儿们虽然个个值得疼爱,但是他也做不到平等的对待她们中每一个。他有自己最喜欢的女儿,也有自己最不喜欢的女儿。而玛丽在他的认知中,理所应当的保持在中间的水准。她既不会像丽萃和简那样善解人意惹人喜爱,也不会像基蒂和莉迪亚那样被她们的妈妈宠得不像样。她不该让人心烦,但是也没有特别偏爱的理由。贝内特先生甚至觉得任何波折起伏任何叫人费心的特质都不适合这个女儿。她最好还是安安静静窝在角落里弹琴画画。
“简,最近你和玛丽聊过天吗?”贝内特先生略微朝着大女儿那边侧身询问。
“恩?”简还有点摸不准父亲的意思,但是伊丽莎白已经明白过来他话语下面想要打听的事情。
“我们也是第一次听玛丽说那件事。之前并没有听她提过。”伊丽莎白仔细的回忆了下这几天的事情,“几天前,她好像是有些困扰的事情。她问过我关于朋友的事情,在我看来并不是特别严重问题。但是玛丽好像看得很重,我想她的确是在心里藏了没办法和别人说的事情。”伊丽莎白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她只觉得玛丽这段时间好像一直憋着忍耐着缩小着。玛丽把自己装到更小的壳子里,然后却因为自己无法忍耐的压力撕开了口子。那种柔缓的凝滞的带着阴郁的安静从那个口子往下淌,被重力拉成向外伸张的一束线。现在她觉得一个梦出现让玛丽挪动了下原本的姿势,于是那束线变成了细而锐利的刺。
伊丽莎白感觉到那束刺对着自己微微的张开了――玛丽对她抱着不像是敌意的戒备感,关于这点她和简讨论过,简也察觉到玛丽在宣布梦境的时候,对伊丽莎白的态度有些不自在。可是她们谈起好几次都得不出结论,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和玛丽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情。也可能是她太过粗心大意,但就算她拖上简一块合计也找不出头绪。前两天玛丽待她还很正常,只是突然间就不再亲近了。
贝内特先生见女儿们也说不出什么,只好换了个问题:“你们对玛丽的那位梦中的先生有什么线索?”
“那位先生叫什么名字来着?”伊丽莎白皱眉。
“达西先生。”简摇头,“我以前从来没听过这个名字。”
“爸爸,要不要找人打听一下我们周围有没有这么一个人?”
贝内特先生并不赞成:“这只是一个梦。我们家里把梦当成真的事情来做的,有你们妈妈一个就够了。而我们要搞清楚的是你们妹妹做这种梦的根源,这才是问题的关键。也许她被你们的妈妈说服了,打算从此筹谋早早出嫁的事情。也许布雷恩先生总是跑到家里来,让她明白过来这世上除了卢卡斯家的小弟弟以外还有年轻的男人。哦天知道是因为什么触动了她的想象能力呢。梦到伴侣总比梦到成为舞会皇后实际些。”
简觉得父亲总是这么调侃妹妹们对玛丽实在有些不公平:“爸爸,我不觉得玛丽很喜欢自己的梦境,也不向往。她虽然说的时候装出轻松的样子,但是我看她的神情却不是真的自在。”
伊丽莎白附和着姐姐的话打趣:“搞不好在玛丽的梦里,那位达西先生的胡子是蓝色的。”
“蓝胡子的妻子是好奇心旺盛的聪明的姑娘。玛丽平日喜欢安静,心气也比别人高些,应该不会想要变成这种类型。倒是你要当心,我看你的性子给蓝胡子做妻子正合适。”贝内特先生也跟着打趣二女儿,“如果玛丽要卖自己的梦,丽萃记得千万别去凑热闹。”
“要是她下次卖的是七格里靴的梦,我一定会买。我的梦想是游遍英国,哪怕在梦中也好。”
“要是大家梦想的东西都是这么美妙就好啦。”贝内特先生拍拍伊丽莎白的肩膀,“眼下我们得弄清楚玛丽的梦想。”
这一刻,他们的心思倒是和苏有了几分重合――魔镜魔镜告诉我,玛丽到底想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我希望大家对我的读者专栏不感兴趣
因为我喜欢看的和我写的是两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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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42章
玛丽想把事情闹大,而且她的做法很成功。し她很省力的只和四五个人描述梦境,就几乎让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有这么一回事。苏不由感叹玛丽进化的速度实在超乎她想象的快――她已经能够清楚的抓到在某个松散的团体内部起消息连接作用的关键人物――具体说来只需要贝内特夫人,卢卡斯夫人和郎夫人三个就足够了。贝内特夫人有一位兴趣相投的亲密姐妹,卢卡斯夫人有一位地位显著的爵士丈夫,而郎夫人有三个大龄待嫁的侄女。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再小的消息也以星火燎原的姿态向村子的各个角落铺展开去。
看着玛丽花费好几晚上的时间背诵自行编造的梦境,而且以异乎寻常的严肃的态度修改剧本揣摩表情,苏所做的只有袖手旁观而已。这些都是近期因此事而起的多次交锋中所积累下来的经验。
不管是从良心的自我约束,或者姐妹亲情社会大爱,或者恋爱自由的角度去谈,苏都没有办法让玛丽对眼下在做的事情产生丝毫动摇。
“你还有别的理由要说服我吗?”玛丽极其平静的总结。
“……没有。”这个妞一定会成为狠角色的。
“其他人怎么想的都无关紧要。只要丽萃在遇到那位先生的时候,能够记起那个名字所代表的意义就足够了。”
达西先生等于妹妹的男人,苏在脑子中辟了一个角落,建立了这个等式。想必这个等式今后也会在伊丽莎白的脑海中根深蒂固的建立起来。
在这个等式的推导之下,苏想象了伊丽莎白可能会产生的连锁心理反应:达西先生等于没戏先生,等于你走开,等于别闹了,等于背信弃义,等于负心薄幸,等于见异思迁。
将这种心情用一个名词来描述的话,那就是……
“狗。”苏喃喃自语。
“恩?”
“巴普洛夫的狗。”听到铃声就开始分泌胃液的狗。
“……”
“不知道今年是巴普洛夫诞辰负多少周年。”
看到一种伟大的科学理论超前诞生并运用与现实生活,苏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微妙。看到玛丽明明很想知道巴普洛夫是谁,但是仍然忍耐不偏离主题思想的样子,苏觉得自己的心情更加微妙了。
“从前有个男人他的名字叫三井寿。这个人有一句名言或者说有一个人生理想,叫‘我想打篮球’。他做了很多错事傻事,兜兜转转花了很多时间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当着很多人的面,满含心酸委屈热泪盈眶的说了出来。”
“然后呢?”苏的故事其实讲得很差劲,玛丽并不怎么感兴趣,但是她已经养成了维护苏或者苏的尊严的习惯,于是顺理成章的问下文。
“然后,这个男人就开始打心爱的篮球了。”
“再然后?”
“剪头发,修补门牙,和旧时的伙伴郑重告别。每天上学,参加补考,紧张的时候还要上厕所。虽然他想要做的只有打篮球,可是这些毫无关系的事情,每天也不知道要顺手做掉多少件。‘我的生命里只有篮球’这种话毫无疑问的是无意识的谎言。实际上别的事情所占的分量也不低。”苏用一种欢欣的语调继续说,“而我想要嫁给达西先生,这件事在我目前的人生计划中排名第一,但是我的第二名第三名以及顺位下去的很多很多名次,都不是空白的。第一名是达西先生的话,第二名我想无需思考,你知道是谁。接下来我还需要家庭,父母和手足。再接下来我还要朋友和逗我一直乐的表哥。然后还有音乐绘画,还有华服美食珠宝。丰富的**构成完整的我,这一点很重要。哪怕上帝像打鸡蛋一样把我在水里打匀,实质的具体的沉重的那个部分沉在故里,灵魂的抽象的轻飘飘搞不清楚方向的那个部分捞起来,注入你的身体,只要这些部分完整,我就不会觉得自己遭受了什么实质的缺损。你看现在,我连身体也重新获得了。”
苏伸开手指再握紧,再伸开再握紧。她用了很大力气,想让玛丽从这种力量中体会到重点。
“重点不在于伊丽莎白会怎样。”情敌的排名分明已经掉到二十名以后去了,“关键是你会怎么样。你现在让我觉得空虚又乏味。你没有自己独特的爱好,也没有特别想要亲密的家人。你都搞不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你所谓的十年计划,到底是你的计划,还是我的计划?玛丽,我不喜欢你变成一个空的人,我对高智能的人偶玩具不感兴趣。我不喜欢你把除我之外的东西都从你所拥有的那部分里剔除出去。我喜欢我心里的排名第二更满更丰富,层次更多,内在更辽阔。”
“为什么?只是因为你喜欢这样?”
“因为你构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你更多,我也会变得更巨大。我想要**的完整的生活,这一点,你我都应该一样。我们不该两个半圆拼一块儿,我们应该是两个圈就能组成奥运五环。”
苏感到并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心脏慢慢揪紧,又合着心跳的节奏慢慢松弛了下来。
“……很成功的煽情呢。虽然听不懂的部分也很多。”
“是啊,我也觉得这段说得很好。”
“不过三井寿的故事有点糟。”
“恩,讲故事的确不算我的专长。”苏马上又补充了一句,“口头表达的能力,我想我们都得好好练习。”
“因为达西先生喜欢争锋相对的女人?”
“不止如此,这还是在贝内特家的娘儿们中安稳生活的必备技能。”
感受到微微的笑意,苏确定玛丽一定想到了那位足以让任何人慎重其事的母亲。
“接下来怎么办呢?”笑完了,玛丽又担忧起来。即使她没有完整的表达,苏也很清楚玛丽担忧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剧本写了,也表演了很多场次的剧目,接下来要怎么在剧情没有结束的情况下谢幕呢?
“在我那个时代,经过很多统计发现,即将步入青春期的少女中有一部分人会产生特别的能力。比如全身带电,点燃衣服,弄弯调羹什么的,据说有些女孩子也能预见性的描述一些事情。虽然正确率我不记得是什么数字。不过这些都不要紧,因为随着女孩子的长大,那些奇妙的能力也会慢慢减退,然后奇妙的消失。”
所以管他呢,反正玛丽的胸部已经开始发育了。那些奇离古怪微酸尖锐的东西,会因为腺体的膨胀被挤出体外。
伊丽莎白记住或者记不住,因此所造成的不同的结果,离现在还很遥远。
两人毫不负责的达成了同一个决定,就让流言随便传去吧。没有新的东西注入,绯闻的生命力比流行性感冒还不如。
贝内特先生和他忧心忡忡的两个女儿,还没搞懂玛丽梦想男人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当事人就已经当做没有发生这回事般,照常生活起来。于是他们也乐意轻轻松松把这件事暂时抛诸脑后。只有贝内特夫人的热情稍微持久一些,时不时还和女儿打听一下“达西先生喜欢打猎吗?喜欢鹧鸪还是鸽子。”这类的问题。
但是她看玛丽一点都不想回答的样子,也就死了心。
简和布雷恩先生在菲利普斯家的晚宴中依然毫无进展。而贝内特先生对女儿的冷淡也不以为意,一点都不体谅自己太太的良苦用心。他见女儿始终不能走出初恋的情伤,采取了和贝内特夫人不一样的治疗策略。贝内特先生不着急把更好的男人介绍给简,而是送了一样小礼物。
“这是农场上需要的。”贝内特先生一本正经的牵着那头黑色的,鼻子上带着灰色斑点的小母马站在草场上,“简,给她取个名字然后骑上她跑一圈吧。”
贝内特小姐们一拥而上,围着小马抚摸。凯瑟琳的嘴巴里一个接一个蹦出童话故事中的名字,她带着期待的眼神把那些花里胡哨的名字推荐给简。
“我可不想骑叫做龙佩尔斯迪尔钦这样的怪名字的马。”伊丽莎白撇着嘴反对。
“这不是怪名字,这是地精的名字。”
“我觉得地精就是怪东西,那么地精的名字也是怪名字。”做姐姐的不肯让步。
“那可以叫白玫瑰公主吗?”莉迪亚也踊跃的提供参考选项。
“可是亲爱的,她是一匹黑色的马。”顶多叫黑玫瑰公主。
“我不喜欢黑色。”
几个声音叽叽喳喳吵成一团,但是贝内特先生并不在意,只是带着微笑望着大女儿。
“以简的性格一定会取那种很朴实的名字吧。”玛丽在私下问苏,“你觉得呢?”
“我觉得贝内特先生干的不错。”苏风马牛不相及的回答让玛丽有点摸不着头脑。
虽然只是一匹马,可是这匹马却是多年以后驮着简冒雨前往内瑟菲尔德的大功臣。正因为它没有自带防雨斗篷,才让简和宾利的感情升温,才让另一段感情开始萌芽。
想到这一点,苏感情复杂的梳理着小马的毛。
“我是说名字呀。”
“名字啊……我想是耐莉吧。”
苏正慢吞吞的回答着,简那边也做好了决定。
“爸爸,我想叫她耐莉。”简用欢欣的语调对贝内特先生说。
虽然妹妹们马上发出失望的叹声,但是她并不觉得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好听又叫起来很顺口。
“果然叫耐莉。”玛丽惊讶的在心底惊叹,“历史书里连我家的马的名字都会写进去吗?”
苏也在感叹,但是理由却不一样:虽然她知道一切并没有开始,还有很多时间很多东西可以逐步准备,暂时还不需要面对很极端的手段或者很苛刻的选择。可是一转眼,她又发现,与主题相关的部分却以一种无法改变的姿态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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