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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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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说囊恢峦庵螅徽獾懵榉骋步饩隽恕?砍低纺桥糯幼蟮接乙来巫乓晾錾讈99贝内特小姐,黑贝斯上校和斯派洛小姐;另一排对应位置则是海瑟薇小姐,玛丽・贝内特和布雷恩先生。大家都觉得这么一来自己身边的同伴都是极其可亲最容易交谈的那几位,便心满意足的登上马车。
初冬的早晨天亮的比平时要晚。这一行人出发的时候;头顶的天空还残留着一半的星辉。黑贝斯上校建议大家最好早点出发,因为接下来有很长的一段路景色荒凉也不经过村镇,早早走完这段路等到了下午就能到一个风景不错的镇子可供大家消磨时间。大家努力按照他的建议去做,这对小姐们来说着实不易,但是大家还是都忍着睡意早早的起来了,等安稳的坐到车上便纷纷闭目养神不再开口说话。
苏的精神比别人要好,因为分工明确的缘故,这样的优势以后还将会在多种地方发挥出来。虽然玛丽还在睡觉,但苏也犯不着硬要拉着别的人聊天,因为她自己还是有不少事可以做的。她从黑贝斯上校的书房搜刮了不少书籍,大部分都放在行李箱里,不过倒真有基本适合随身携带。那是两本巴掌大小的图鉴,一本是关于观赏鸟类的,还有一本则是关于植物的。如果说选择鸟类图鉴多少是为了配合这个时节淑女们流行的观鸟活动,是一种附庸风雅的举动的话,那么挑中植物图鉴多少有点个人趣味在其中了。苏十分想要弄清楚记忆里那些可食用的植物隔了海洋之后都叫做什么名字,是不是依然可以食用。她怀着“有朝一日能够把那样的食物做给玛丽吃”这样的兴致把这本书从随身的绣袋里拿了出来,还拿出了自制的本子打算做点记录。
她对面那位先生对她手里的东西产生了好奇,准确的说来黑贝斯上校的好奇由来已久,不仅是因为那本贴满蕾丝蝴蝶结装饰的装订本,也不仅是一个钟头前玛丽贝内特口中关于座位的排列组合的数学问题,他自打这个小姑娘一本正经煞有其事说“想要不孤独”的时候起,就觉得事情有点意思。于是在这个大大方便他开始一次促膝长谈的环境和气氛的促使下,他便轻声的开口同她搭起话来。
“你在写什么呢?”黑贝斯上校见苏飞快翻过关于乔木和灌木的内容,专心的琢磨草本植物的叶子和茎,还不时用铅笔在本子上写点什么,就直接把这个事情作为开头问她。
苏正研究图鉴里的是不是就是记忆里的那个东西,于是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哦,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把自己感兴趣的植物的特征抄到自己的本子上。”
“你写的可不少了,我能够看一下吗?”
苏只在脑子里创作食谱,于是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她爽快地把本子递给黑贝斯上校。对方带着荣幸的神气翻了前面几页,就把本子递了回来。客套的顺应常理的恭维了几句后,他又说:“也许在札记之间多空一点更好。你大可以采集植物的枝叶做成标本夹在里面,这比文字描绘更加精准。文字记录唯一不会出错就只有关于具体数量的数据,其他大多都需要看书的人自己多加斟酌。”
“是的。”
“这个本子看起来不像是买来的,看起来倒是手工做的。请问是你的哪位姐姐做给你吗?在本子外面用绣花的布料和蕾丝包裹装饰,这样的点子可不一般。”
苏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告诉他这个本子是她自己亲手缝制和装饰的。虽然看起来花里胡哨,但是无疑符合小姑娘的审美。至少当她特意做出来拿去哄哄玛丽还是毫无问题的。而这种能力和布置小圆桌这样的才艺没什么区别。
黑贝斯上校又换了几个别的话题,虽然每个也都简短的结束了。但是他想要和她谈话的意图,终于叫苏发觉了。为了搞清楚他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说,苏又随便拣了一个聊过的话题重新开了口。
“要是找不到合适的枝叶,比如花期过了因此找不到含苞待放的花枝,你觉得我能用插图来代替实物吗?”
“这得视你能把那个插图画得多肖似来判断。不过我听得出詹姆斯夸奖你的水彩画全是出自一片真诚,所以用铅笔画点素描想必这对你应该不算什么问题吧。”
“要是我自己不擅长什么事情而别人又略微知道一些,我也会把对方看得很高的。所以这样的赞扬我真是受之有愧。”
“日常的道德规范固然要求人们在行为处事上保持适度的谦逊,但是我觉得对你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来说,最好还是不用这么早就遵守这些规定。我觉得小姑娘就应该快快活活的,每个确实的优点都受到别人夸奖,这样就能始终在一种愉悦的气氛中学习新的东西取得新的成就。要知道她们总是在别人的欣赏之中,将琴弹得越来越好的。而且她们的性情那么温顺柔弱,实在不该在她们身上加诸过于严厉的指教。”
“那你一定认为女性最好只接受顺境教育:做得好做得对,就得到夸奖,即便做的不那么好,至多摸摸头随便说两句就行啦。”
“不管怎么说过于严苛总是不利于兴趣的培养。”
“果然。这么看来,你对女性的智慧和技艺的要求也仅限于兴趣这个层次,不指望得到更多。”
苏说完这句话对他笑了下,重新低下头打算继续把图鉴看下去。就像黑贝斯上校不指望他遇到的女性真的才华出众那样,苏也觉得自己确实不用指望在这样一辆马车里碰见一个和大部分人观点不同的人。从数学的角度来说,那的确属于小概率事件。
“我还以为年轻的小姐都把宽松的教育方式当做是幸运的事情,没想到也会遇到例外。”
“如果总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作为真实世界的参照系,那么例外和吃惊就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常用词汇表了。”
一般来说,这个年纪的姑娘用这种语调和口气和比自己年长的男性说话,实在有点欠考虑,既不符合常规也不符合基本的礼节。不过谈话的对象因为是个年龄差距比较大的成年人,因此似乎很能体谅小孩子有时候别扭或者说是故作聪明的心态。
“那么你觉得应该用什么东西作为参考系,才能避免这种情况呢?”黑贝斯上校一点也没有被苏欠妥当的用词激怒,反而很认真的笑吟吟的继续问道,“你不觉得其实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角度来看待世上的所有的事情的吗。”
“是的,因为这样,所以错误的想法和局限性无法避免。”
“可我还是不认为对女性温柔点称得上是什么错误。”
“那是因为你巧妙的狡猾的也可能是无意识的用‘温柔’这个词把它掩饰起来了。那明明就不是能够一言蔽之的东西。”
“所以你并不认为那是一种善意的温柔,相反觉得是种诡计咯。”
“用这种方式让女性放弃平等的权利,的确就是一种诡计。只是这样的诡计不但很难看穿,还往往得到相反的评价。甚至是有些书里都难免如此,不过这其中的原因也很明显。”
“我想你要把它归咎于著者的缘故,因为大部分写书的人都是男性。”
“就是那么回事。女性就像浮在水面上的天鹅,按照诗歌和绘画中描绘的那个样子尽可能的优美,但是不管颈子的弧度有多么柔和,展翅的动作有多么优雅,水面底下却不得不时时刻刻不停地拨动小小的脚掌好让自己在水面前进。如果只是遵照世俗常理,那么女性似乎只要懂点很少的东西,养出一副和顺文雅的性子就足够生活的需要了。但是实际上怎么可能这样就够了。没有财产就没有办法生活,没有地位就没有权利得到尊重和保护。和顺文雅在这个时候还能起到什么作用?安安静静不给别人添麻烦吗?水底下不动声色的努力拼命,想尽一切办法,就是为了保持水面上的优雅美丽。这就是现实里对女性说一套做一套的双重要求。这样的话,还是尽量少受些诡计迷惑,尽早冷静沉稳的认识到这些才是对的。”苏垂着眼睛,声音很低但是很坚决的把话全部说完了。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它会让你把每一个真心或者是好意亦或者仅仅是因为客套而奉承恭维你的男士,当做别有用心的。要是真的演变成这样,那么你以后不仅享受不到被人追求的乐趣,恐怕也要终日怀着对世界上另一半人的怀疑与提防过日子了。”
苏相信黑贝斯上校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并不是怀着恶意的。可是那又怎么样。
还是不行啊,还是被人认为是危言耸听杞人忧天甚至是胡言乱语了,苏清楚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幸好眼下我还有别的乐趣,也就不着急享受这一种了。”
作者有话要说:准备了赠品――一个恐怖类型的坑
下次拿给大家试吃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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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第70章
黑贝斯上校伸开十指向外掸了掸;做了一个“正是如此”或者说“那就对了”的手势:“那可真是太好了。% し我还以为你会因为这样敏感的感受到生活中不能完全消除的不公正;因此就没有余力感受其他美好的事物了。你说你还在享受其他乐趣;这听来真是个好消息。”
“你真是太好心了(尽管被这样的好心关照肯定会让人心生负担);不过的确不必替我担心。我敢说虽然因为种种限制;适合小姐和女士的娱乐消遣和正式的活动都比不上男士的多,但是除了打猎板球游泳;女士们大多都有自己的一套。也许你很难从和一个亲密好友的散步和聊天得到足够的乐趣,只是坐在那里或者是沿着太阳照得到的窗子下很小的空间里来回踱步。当然女士们得到的空间本来就只有很少;所以她们更擅长发觉其中的深度。朋友,姐妹;父母,人和他们的言行举止,愿望和想法;了解自己和别人,在基本的智慧和思考的层面上,我想你也得承认男人和女人的起步点是相同的吧――现在我正对这些内容着迷呢。”
“这种乐趣倒真是不错。”坐在苏旁边的布雷恩先生突然动弹了起来,他向上推了推帽檐,把自己的眼睛从下面露出来瞟了瞟轻声交谈的两人,“坐在家里和很少几个人说几句话,一个人看点大众流行的小说,再思考思考也用不着听听不同的看法,就这样就能到和出门在外游历见识的人相同的智慧和经验,这倒真是一桩想象中的美事。”
“你什么时候醒着的?”黑贝斯上校皱眉问道,“你这样一声不吭的听我和玛丽・贝内特小姐说话听了多久了?”
布雷恩先生拢了拢衣襟,在座位上坐的挺拔了一些:“从你们好似多年推心置腹的老友那样交换人生看法的时候,就不留意听到了。”
苏转过半边身体,对着布雷恩先生一字一顿的说:“我觉得如果你有心要听别人的谈话,最好大大方方的向他们表明:你正在留意他们。”
“要是你们真得一见如故,我这么贸然加入进来,恐怕只会妨碍谈话的内容。”
“那么你何不假装没有听到一直到底呢。”
“我的脾气实在不容许我对谈话的内容默不作声。我非得打破你们这么愉快的不轻不重的谈话气氛,说点也许你们两位一个不愿意直截了当的听,另一个不愿意直接了当的讲的事情。”
“那么你就随心所欲的说点什么吧。说不定你很快就能发现,我们也许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闭耳塞听。”苏忍住气尽量让自己保持礼貌的说道。
布雷恩先生居然笑了笑。原来他把黑贝斯上校拉到旅行的队伍里以后,就觉得大致目标已经达到了,于是面对这种情况又恢复到往常的作风,觉得实话实说比考虑别人的想法之后斟酌语句要方便痛快的多。他不禁得意洋洋对那两个人说:“当然,我对两位的宽容和气量比你们自己判断的还有信心。正因为有信心,所以我才要坦白地说出我的意见。”
“你又来了。你要是对我的行为处事有什么不满,就犯不着这么装腔作势。”黑贝斯上校转头对苏说,“玛丽小姐,你千万别被他刚才的第一句话给糊弄过去。不过你听起来觉得那样的话是多么冒犯你,但是你一定要相信,你旁边这个人不管用什么话题起头,他最终的目的还是数落我。他固然喜欢因反对而反对,但是他常常挑选对象这么做――如果身边没什么能说会道喜欢较真的人他倒也能克制忍耐,随便找个人将就一番――而我无疑就是他最常批评以获得成就感的最佳人选。”
布雷恩先生听他这么说就回答道:“我主要想要针对的的确是你,可我不会感激你在年轻的女士面前替我美言的。你知道我总是要说你哪些地方:我一贯认为你的愿望和你的行为不太符合。你要是想要真心的指出别人的不足,或是打心底里不赞同什么事情就该把话说得明确。词语不能含蓄,态度不能含糊。说话的人要尽可能用简单的句子让别人明白自己真正的意图,也不应该预留让别人觉得你是可以动摇的空间。要是像你这样一面赞同玛丽小姐的固有观念,一面又要劝她改变看法,这简直是桩费时费力的傻事。你不但很难达成自己目标,反而还会被对方的话搞得自己心志动摇。这样一来到底是你说服别人,还是特地请别人来说服你?……”
凡是态度骄傲的人,总是喜欢让别人的骄傲在自己面前碰壁。苏自然容不下布雷恩先生在自己面前没完没了的数落别人――即便那个别人是反对自己的人。
“那么你觉得我和黑贝斯上校到底谁该说服谁呢?”苏恰到好处的打断了他的话头。
布雷恩先生表示他在这种不涉及法律和人情事理的事情上不能给人做裁判。一来这种含混的事情往往不过是几方人各执一词的吵吵闹闹,二来他不像他们那样已有立场能够坚定不移的表达自己的看法,非要他谈谈看法,他就得傻乎乎得把两边都作出一样的评价,而这种评价基本就意味着毫无用处只是好听――讲这种话浪费的是所有参与者的时间和生命。他挑剔的不是黑贝斯上校和玛丽小姐争论的内容,而是这两个人掩饰了自己真实的想法,采取了没有效率也没有办法正确表达内心的迂回语句,只要他们重新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能够坦荡又直接,他就不再对此发表意见。
“这个自以为了不起,自以为聪明公正,自以为谁都不得罪的家伙”,苏在心里忍不住使用了排比句,“果然是个傻瓜。他以为对小姐们客气点是在浪费时间,他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显得高人一等与人为善了吗?错了!他马上就会知道他在谁那里都没有落好。”
苏马上就下定决心,而且很快她就发现她的决心居然非常的准确。黑贝斯上校和布雷恩先生,这两个人谁都不值得与之单独交谈。黑贝斯上校说话的神情爽快温和,但是想法却总是和自己相差甚远:布雷恩先生对奇思怪想包容得多也不爱计较造词遣句的规矩,可这八成是因为他自视甚高觉得作为见多识广的绅士理应如此。论口才思维,三人之中属布雷恩先生逻辑最为缜密严谨,苏自认为自己虽然说话强硬但这一点上是远远不及人家的,黑贝斯上校的性子注定他要与人做口舌之争总是要吃亏。但是若是他们两个人联手对付布雷恩先生,胜算却很高。
她的猜想得到了印证――咄咄逼人和爽快谦和,不管这两种方式哪一种出现了漏洞,另一种都能很快做出补充和更正。中途转向的争论主要还是在苏和布雷恩先生之间进行,不过苏身边有黑贝斯上校在一旁低声大笑着帮腔。布雷恩先生若要证明黑贝斯上校不适合指点别人的言行,就得先证明“人要是坚持己见就得剥夺别人说话的权利”这个由苏故意曲解出来的谬论――他无论如何是不愿意去论证这个观点的。
其他人最终还是被他们的动静给闹醒了。伊丽莎白和海瑟薇小姐在没明白事情之前还能保持客观,只是好奇的看着听着,想要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话题。唯有斯派洛小姐不由分说的站到布雷恩先生那边,认为另两个人联合起来作弄他真叫人气愤。
“黑贝斯上校,你怎么能利用他对淑女的谦让和保护,而故意折腾他呢。”
苏才不管斯派洛小姐是怎么想的。她发现自己在这么多的时间里居然已经和黑贝斯上校建立了想象意外的交情,而他们的交情的基础就是“组团刷boss”这项日常活动。她对同样刚刚醒来摸不着头脑的玛丽高兴的提了一句:“黑贝斯上校作为队友简直无可挑剔。”
当然,布雷恩先生并不是一个真的让人厌恶的人,他只是像斯派洛小姐胡乱猜测的那样遭受了未曾言明的故意针对。他兴许从另两个人后来的表情里猜到自己的角色,但此时他倒不认为自己有落到何等可怜的地步。要不是马车马上要停下来让大家休息一小会儿,他还打算继续和那两个人谈下去,看看自己到底能做到什么样的程度。
他果然践行了自己的计划。接下来几天的旅行总要重复今天的场景。兴致勃勃的旅人在搭乘马车无事可做的时候,总要随便拣个话题来讨论一番。不管其他人是不是加入,布雷恩先生和另两个人的看法总是不同统一。
因为他的努力(尽管屡屡受挫却任百折不挠)使得玛丽和苏与黑贝斯上校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苏和黑贝斯上校的默契也奇迹般的培养起来了。
“我觉得他已经算是我的闺蜜了。要是条件合适,我甚至愿意告诉他我有精神分裂症。”苏煞有其事的对玛丽说,“只要他不反对和我们姐妹相称。”
玛丽哈哈大笑。
至于黑贝斯上校,他打心底觉得,这个年幼的小姑娘也许不能单纯的当做女士,要不是布雷恩先生再三说过贝内特先生没有儿子,他就要认定她是由自己的哥哥们带大的。要是黑贝斯小姐结交这样一个笔友,未必不是一件对双方有益的好事。黑贝斯小姐能对她施加女性特有的影响,让她变得柔和一些,而黑贝斯小姐若是有个坚强倔强的小朋友也许性格会变得安定沉静一些,不再那么容易因为小的事情感到害怕。他已经计划请玛丽・贝内特小姐以自己的笔调给黑贝斯小姐写写旅行见闻了,就像她攒下来打算寄回去给妹妹们看的那些图文并茂的信和笔记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闺蜜达成,附上赠品
走上楼梯的时候,遇到了专门在门口等她的房东。像往常一样絮絮叨叨的请她注意合理使用家具之外,还拿给她一样东西,然后就无话可说似的沿着楼梯下去了。
那是快递的深色塑料袋子里套着像鞋盒那样大小的东西。多层印写的单据,因为长途运输,或者是寄件人过于马虎轻飘的缘故,寄件人的信息已经看不清楚了。也许根本就没有誊写那个方面的内容。
谁寄的?
没有什么理由会收到快递的吧。
既没有网上购物,也不是到外地工作,况且生日什么的还离得很远。
里面是什么?
她把盒子平举着,颇为孩子气的侧耳过去,倾听摇晃盒子而从其内部发出的声音。
沙……沙……
只有纸张摩擦盒子发出的声音而已。盒子里似乎被很多缓冲用的纸头填满了似的。
易碎物品。
或者是不适合被震动的东西。
沉迷于侦探小说的她想到了古怪的方面:炸弹么?
签名位置边上备注了大约六号字体大小的手写字体,方正的一笔一划的,而又带着些幼稚的字迹:请确认后签收。签收后发生的问题,一律由签收人自理。
这么说来……其实早在房东代为签收的时候,就已经惹上麻烦了吧。
到底是什么,她开始努力的去猜测合理的答案。根据那行手写的附注来看,应该是网购或是电视购物的货物才对。但是才搬到这里不到一星期,光是整理房间就忙得焦头烂额了。她根本就没有给房间里多添一样东西――哪怕是一只鞋盒――来增加房间混乱度的打算。那里早就被成山成海的资料堆满了。
从纸箱里拿出来的书像房间里新砌的柱子那样高高而整齐的摞起来,不止是一根,而是好几根几乎要碰触到房间顶部的规模。
除此之外,打印出来的装订好的文件,从旧报纸上剪下来的配有图片的新闻,用胶水黏在一起的水费电费燃气费的单据。因为箱子翻倒而导致的各式各样的零散的纸头,像潮水一样毫不客气占据了房间有限的空间。
不把这些整理好存放起来的话,她连堆放自己的衣服的空间都腾不出来。
不过正因为这些东西本来并不是她的,所以至今为止,整理的头绪还是个大问题。
准确的说来,这些纸头的构成的颇具侵占性的东西是一笔遗产,继承于她的母亲。
手里拿着盒子,她看着塞得满满堂堂的客厅叹了口气,转身用脚踢开房间门。随着这个动作,堆积起来的书的柱子轻轻地摇晃了起来。
拜托――千万不要又倒下来。潮水已经让她够受得了,要是再发生海啸的话……
大概会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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