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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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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拜托――千万不要又倒下来。潮水已经让她够受得了,要是再发生海啸的话……
大概会滑稽的戏剧性的被彻底淹死在这个房间里吧。
然而只是晃动的程度。
长长出了口气,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把这些东西收拾起来才行。至于这个――她低头看看手里的东西,印象里没有什么要紧东西会在里面吧――还是先找个地方放起来好了。拆掉塑料的外包装,里面还有两层包装盒子,外面一个是密封的透明塑料,可以隔绝水汽,里面那个则像是巧克力大礼盒装的包装。就盒子的完好度来看,这么说来,里面应该就是巧克力。
拉开柜子,里面塞满了锅碗。衣橱里则是挤满了被子和衣服。空着的只有因为搬家而彻底清理过的冰箱。巧克力放在冰箱里正好,天气热起来也不会软掉。
于是就连同那个鞋盒子大小的外包装一起塞了进去。
往冰箱里补充鸡蛋和新鲜牛奶的时候,她才重新从记忆和冰箱的角落里发现了这盒子。
正是喜欢的牌子的巧克力。愉快的拿出来拆开包装,一边感谢那个至今还未明确的寄件人,一边好好地饱饱口福。
盒子掀开了一个角,露出里面填的满满的白色纸头。被裁成草一样宽度,乱乱的缠成垫子般的的缓冲层。晃动盒子就能听到的纸头的沙沙声,就是这个发出的。
可是巧克力就算碎了也没什么关系吧,没有必要放进这些东西的。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盒子里全部都被白色的纸占满了。拨弄一下,根本没有巧克力的存在的痕迹。
是什么呀,包的这么严实。她从盒子里拿起那团包裹了不知多少条纸头的东西,那个东西形状好像不是规则的。触感既坚硬又柔软。接着剥开蚕茧似的除掉那些纸头,里面露出了一只手。
只有从手指到手腕的部分,被造得白皙且有深刻的皮肤的纹路,栩栩如生。
看到手腕朝下放在透明玻璃做的茶几上,会觉得这是魔术。即便隔着玻璃,腕部后面也应该存在肢体的其他部分。
如果有血迹或是异味的话,她现在一定被吓得半死了。
手的模型
有种很讨厌的感觉。
她漫不经心的将那几乎可以乱真的手的模型,翻了过来。这是只女性右手,手指的部分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已经确认过了,造的非常完美。不知道用什么材料造的指甲上还涂着透明的护甲油。甚至连中指的第一个关节也异常逼真的覆盖了一层薄薄的茧子。
接着要看看手腕的部分做的怎么样。
她想:不知道那个腕部的切断面是如何处理的
是简略的用接近皮色的制作皮肤的材料直接包裹起来,还是做成了肢体生理横切面的样子?应该是比较接近真实的横截面的样子吧,毕竟手指部分造的如此逼真,如果只是用材料全部包起来,只会降低工艺品的艺术性。
换句话说,这个手的模型到底有没有做到精致的程度,就要看那个横截面了。
她把倒了个个儿的手朝向自己的角度,手腕部分果然是被做成了横截面的模式。这种程度应该是造的很真实了,她看着模仿肌肉纹理的鲜红色以及被磨平的骨头的极小的蜂窝般的截面。
有趣有趣,连骨髓也被做出来了――边缘暗红色,管腔内淡黄色发亮而浓厚的一滩。听说现在有些橡胶可以做出粘稠的液体般的质感。以“打翻在桌面上的油漆桶”为噱头,那种专门出售的愚人节恶作剧的小玩意儿,看起来就像液体一样可以流动,但是却是一个完整的超出人想象的柔软固体。
这里大概就是采用了这样用于恶作剧的材质吧。
她用手指确认了横截面。
实在是天衣无缝。骨髓部分连凉凉的湿润感都造出来了。轻触之后,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液体吸附在指纹之间的感觉。
这一点完全符合了那种恶作剧的材料的特性:即使感觉掬着水手被浸湿,其实拿开之后会发现,手上连潮湿的痕迹都不会有。
可是因为触感太过逼真,试探完切口收回手指的时候。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将手指往放在桌上的便签用的白纸上擦了下――拭去想象中的水分或油渍。
她继续充满兴趣的赏玩右手模型。
关节全部都完美的再现了。手指每一个关节都采用了可以屈伸的高级设计。手指活动的情况近似真实的右手。而且并不只是手指,连手掌的握或者舒展的动作都能一一再现。这个右手模型已经不是高级可以一言概之的。
新品吧。专门制作用于某些用途的超高级货色。因为表皮就和传统的硅胶很不相同。完全近乎于真实的肌肤那样。完美的触感甚至让她产生了,说不定可以对它使用皮肤护理产品的错觉。
为了进一步证实这种感觉,她含住右手模型的食指指尖。因为刚才冰箱里拿出所以带着在夏日里让人觉得舒服的凉意,但是很快就被舌头的温度同化了。接着又含住自己的手指。
两者拿出来一起再确认。
那个工艺品果然是经过防水处理的,表皮的颜色并没有因为水分而产生色差,贴合的部分也依然紧密,不存在乔起这样令人遗憾的困扰。打湿后的触感也更接近真人。几乎和自己的右手没有区别。
比一般的同类产品都要完美的防水处理。
“这个世界是连铁路新干线的抱枕都要做防水处理的世界。”这是朋友曾经吐槽过的话。不由得回忆起来,她扑哧的笑了,所以这个果然是那个吧。
电动的?手动的?不采用连接线的那种遥控装置?
上次的生日的时候收到的,所谓的“可以选择各种你喜欢的歌曲来搭配,和苹果mp3共同使用的”小配件――大概就是这种东西吧。怎么使用呢?对于男性的话,大概是可以放在其中,以自己的力道控制摩擦的速度和压力。但如果使用的人是女性,应该会有内置的驱动装置吧。
她一边猜着到底是记错地址,还是哪个损友搞鬼。一边看盒子里是不是还有未取出的遥控器。
她的眼神无意间扫过放在盒子边上的白纸。
便签作用的白纸上出现了一个圆圆的半透明的手指尖痕迹。这种朦胧的透明怎么看都像是油脂在纸上造出的特殊效果。
她拿起最上面那张纸,迎着日光灯管审视,果然看到了油脂特有的反光――这个的确是是油油的。
她凝视着手里的右手。
不是模型
是被精巧的处理过的,女人的右手。
………………………………
72第71章
巴伐利亚天然具备的不挑剔对象的各种乐趣之中;有一种必然是那块平原上沿着交通干道分布的小酒馆。…………准确的说来;那些应该是旅店才对。但是由于旅店的老板们更加专注于提供黑啤酒;云杉啤酒;麦芽酒;白葡萄酒等各种酒类,而较少关注店里预备的驿马数量;因此更像是专门替当地人准备的娱乐为先的酒馆。黑贝斯上校对这类旅馆的情况熟门熟路。他总是能够巧妙地安排行程,当旅客们欣赏建筑或是自然美景四处绕路而感到疲倦之后;只消让马车沿着某条看起来平平无奇的小路跑上十几分钟,就能到达一处能够随时端出食物供人享用的休憩场所。
这里的酒馆和英国还有一处极为不同――无论何时它看起来似乎都要比英国的旅馆来得热闹嘈杂。即便是你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打算把全副精力用在吃东西上;你的注意力仍然会被轻易的转移走,陌生人们甚至不时亲切的凑上来请你帮个忙,要不就是挪个凳子;要不就是凑个人数,好痛快的玩一场九柱戏。
有一次布雷恩先生带着其中的几位小姐先上楼看旅店的房间,黑贝斯上校正站在门口嘱咐仆人照看马匹,就五分钟的功夫离开了玛丽・贝内特小姐。等布雷恩先生意识到自己的小疏忽之后,转头就发现那位小姐已经拿着别人塞过来的球,跃跃欲试打算给大家露一手了。
“你听得懂他们说的规则吗!你曾经玩过九柱戏吗!你怎么能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布雷恩先生有点气急了,“要是你输了,就得喝掉那一整杯啤酒。老天,我还不想在得到贝内特先生的许可之前,就让你听说黑啤酒这个词的德语或是巴伐利亚语的念法。我还不敢想象你就这么冒冒失失的加入到一大堆不认识的人里面!我不是说这里不安全,可是你这么做无疑给自己找麻烦添了危险!”
黑贝斯上校恰好在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他听到布雷恩先生严厉的批评,同时也看到了玛丽・贝内特小姐难得的撅着嘴懒得搭理人的表情。
“放轻松,别紧张。”黑贝斯上校首先安抚自己的老友,“这没什么,这里可是巴伐利亚。要知道这里就盛行这一套――啤酒和九柱戏,没有别的意思。要知道这两个词连起来就是一个特定的词汇,专门代表一个极其明确的涵义――吃喝玩乐。詹姆斯,我们现在正在游山玩水,到处寻找美食呢,玛丽只是打算践行这一点而已。因此轻松闲适,有点小小的冒险精神最为合宜。既然如此何不轻松一些,当个称职的游猎家呢?你实在不必对小姑娘的冒险行为看管的这么严格。你非要如此的话,只会让一个人从十岁出头就开始记恨你了。”
接着他又掉过头轻轻责备了玛丽(其实是苏)几句。“小姐你也太不当心啦。你刚刚要参与的那局比赛,赌注可不太适合你的年纪和身份。先不说万一你输掉了该怎么履行赌约把那些杯子里的啤酒全部喝掉,我只是要问你,难道你曾经玩过这个游戏,知道自己如何才算是取胜吗?我觉得取得胜利的必备条件是知道如何才算是获胜,你觉得呢?”
“这不过是保龄……”玛丽・贝内特小姐显然觉得自己被人看轻了,尤其是在她其实也算擅长此道的情况下。她嘟嘟囔囔想要反驳,但是她还是看懂了黑贝斯上校的眼色,最终也愿意按照他的意愿乖乖闭上了嘴。
这一次所有人都站在了布雷恩先生这边。苏不得不向大家承诺,不再做出这种不符合自己年纪和处境的行为――特别是在没有保护人在身边的情况下,要时刻紧惕自己的言行,为亲朋好友而留意自己的安全和平安。她特别向布雷恩先生做了种种保证,最后才换的那位先生的原谅。
“预定的房间在二楼有客厅的那一层的左翼。”布雷恩先生板着脸说道,“我打听过了,今天暂时就我们这几个人住在二楼,因此客厅的空间可以随便我们使用。晚上你可以自己把客厅里的家具挪一下――我看也不用挪太多――弄出球道,客厅的柜子里有九柱戏的撞柱和球,你要是非要玩的话,那就在那儿玩上几个钟头吧。”
苏没有马上搭腔,倒是伊丽莎白客套的表示自己也想乘机学一下这个小玩意儿。还没等她替苏打完圆场,斯派洛小姐就表示这个游戏实在吵闹又极为无聊,自己一点也不感兴趣,她的建议自然和布雷恩先生相同――最好大家都不要轻易尝试这种酒馆的把戏。
可是她猜错了布雷恩先生的真实想法。那位先生并非讨厌这种游戏,也不是反对小姐们偶尔表现一下自己的活泼和顽皮。吃过了晚饭,他连茶都没有喝,一声不吭的站起来走到房间外面。等大家想起还有一件事可以用来消遣而放下茶杯,布雷恩先生已经把碍事的家具都挪开,把球道和撞柱都布置好了。
“他原来是这么一个人。”玛丽对苏说道,“还不算太糟糕。他兴许是对下午那样质问你感到内疚了。当然,我觉得他的立场本来就有义务对我们提出批评和忠告。虽然他的语气和态度都过于严厉,但你下午的行为在旁人看来的确欠妥当,所以并不是无可指责的。”
“我现在已经没有在想下午的事情了。”苏回答道,“我现在满脑子想的,只是如何运用自己在电玩城磨练出来的高超技术,把他打得灰头土脸。”
玛丽了然,苏的语气恰恰证明她还是很在意下午的事情,她虽然从理智上接受了别人的批评,但是从情感上她还不能接受这一点。而且她也不预备把这个责任归咎于自己,进而反省克制,改掉自己性情上的毛病。可玛丽反而觉得有点高兴,在她看来,苏能直截了当的表达情绪不再郁结于心,这着实是个好消息――哪怕这么做让她看起来有点骄纵任性。
除了海瑟薇小姐身体不适早早就寝之外,其他所有人都参加了这个游戏。就连一开始对此表示义正言辞的反对,声称自己绝不参与的斯派洛小姐,也在黑贝斯上校的再三邀请之下,勉为其难的和大家一起玩了几局。
“我实在看不出这有什么好玩的,拿一个都不是完全圆的球去撞几根傻乎乎的球柱――浪费时间,撞倒捡起来又撞倒,这完全就是一个捡球柱的游戏――啊,又打歪了,球滚到柜子下面,一定拿不出来了――是吗,是手腕的姿势不对吗?那再让我试一次――小心花瓶,把花瓶从那个桌子上挪走,那条桌子腿一定是挡在球道的路线上了――好了,现在轮到谁了?布雷恩之后是贝内特小姐,再之后应该是玛丽・贝内特小姐……对,轮到她啦――我得了几分了?我想我已经超过贝内特小姐了吧?我记得要是只算女士们的分数,我肯定是排在第二位的。玛丽・贝内特小姐一定是生来就会玩这个游戏的,谁都不能和她比。但是在一般人里面,我的天赋已经很不错了。瞧我的分数,都记在本子上呢――哦,已经到最后两局了。除了布雷恩,已经没有谁还有指望赢过玛丽・贝内特小姐了。只要她最后两球都落空,我想他们的分数排名就会反过来的。我觉得布雷恩打得很好。论真正的实力,他无论如何也不逊色于任何人,打得太好了――最后一球――结束了,玛丽・贝内特小姐一点悬念都没有留给别人。我得承认她的运气真是太好了。球是圆的,所以运气在里面起到的作用是不可小觑的,决定性的,我敢说要是论真正的技术……”
很显然,带点体力要求的游戏其实很适合女士们。一方面能够保障充分的运动,另一方面还能愉悦人的心情,提高他们的兴致和情绪。等到一场比赛结束,大家的情绪都充分调动了起来,脸色在蜡烛之下也显得非常红润。
“看来即便下午的时候不去管你,你也未必会输。”黑贝斯上校活动者自己的手臂,“我本来还想在女士面前出出风头,充当一下启蒙老师,没想到只是自讨没趣的炫耀而已。有位小姐已经可以反过来做我的老师了。贝内特小姐,我想请教你一下,这真的是你妹妹第一次玩九柱戏吗?要是小姐们都这样出人意料的擅长游戏,我就再也不冒冒失失的好为人师了。”
伊丽莎白笑了笑:“我现在也不敢对她的行为作保证了。但是我敢说这种游戏在我们的家乡从来没有流行过。所以这千真万确是我的第一次。”
布雷恩先生一开始没有说话,但是后来还是觉得有些话非说不可:“即便事情的结果不会变得很糟糕,但不该做的事情还是不应该去做。判断行为是否合理得当的基础,不是看它导致的结果,而是促使它发生的想法。要是那样的想法不正确,就算结果很好,也不该倡导那行为。”
苏心情已经好转了,所以没有争论的打算。不过她还是带着佩服的情绪对玛丽说:“贝内特先生真是没有拜托错人。我想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比布雷恩先生更周全细致全心全意照顾孩子的了。”
………………………………
73第72章
苏一度认为;无论如何他们都不能在圣诞节前赶到即将归为斯派洛小姐名下的那座庄园;即便他们最最要紧的目标就是好好看看那栋房子;评估地里的产出和收益;再从中加以判定这到底是不是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驾驭得了的工作。看小说到网但是好像所有人都忘了这个初衷;而且从常理来看这件事情也绝对没有那么容易办到――他们正在旅行!在这件事上匆忙行事从来不在英国人优雅的行事准则之内,要是时间允许的话;从缓行事是无可厚非的。
人人都有不同的好奇心,有人喜欢山坡上古堡的断壁残垣;有人喜欢大宅子里的精美油画和摆设,有人喜欢萧瑟原野上的自然风光;有人喜欢热闹嘈杂的酒馆见闻。旅行这个过程基于公平起见就是要满足大部分人不同的爱好,而不是仅仅迁就其中几个人。本着这个基本原则,旅行的节奏变得更加舒缓了;每到一个地方都各种景点各样的新奇事物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消磨更多的时间。
但是除了这些正常的因素之外,好像又有别的东西在影响着这件事情的进度。
苏冷静观察了两天之后,终于万分确定的对玛丽提起了这件事。
“不是我爱多心喜欢胡乱猜想,但是你有没有发觉,我们之中有个人好像不太乐意面对我们即将踏进意大利的这个事实。”
“如果你指的是斯派洛小姐的话,我想我也发现了。那是很显而易见的,你犯不着这么小心谨慎的猜测。”玛丽将视线转向手边的挂毯,好像一下子对这种东方游牧民族风格的羊毛织物的花纹感到兴趣,“苏,看这个。这花纹好奇怪,你知道边缘这种梳子一样的花纹代表什么意思嘛?”
“鸟,准确的说应该是鹰。”苏撇了一眼那个近似简笔画的纹路就飞快做出了回答,“至于象征意义就记不清楚了……你就一点儿也不好奇嘛?斯派洛既然这么喜欢欣赏房间格局和布置,那为什么她就不想马上到属于自己的庄园里去逛一逛?”
“哦,是的,我一点儿也不好奇。”玛丽干脆的回答道,接着又全神贯注的欣赏起另一处绣着许多紫色圆形的纹样。
“那是葡萄,代表多子多福!这块毯子你还要研究多少时候?我才不信你对斯派洛的想法一点都不感兴趣。”
“我的确不感兴趣。只不过理由的确不是你否定的那种,我之所以觉得你的话题无聊,是因为我觉得我能猜到斯派洛小姐的想法。我像你一样观察到斯派洛小姐的不同寻常的表现,也私下琢磨了下其中的各种可能的原因。我觉得我猜测的原因合情合理,因此,它对我来说就没有探究的必要了。”
“你能猜到?你可没有和我提起这件事。”
“是的。因为我觉得这件事对斯派洛小姐来说,并不是那种让越多人知道越好的事情。相反的,我觉得越少人发现她的秘密越好。”
“斯派洛想要在旅途里磨磨蹭蹭的,以便和自己的表哥多相处一段时间,这有什么不好教别人知道的。了解他们关系的人都能看得出来。”
“你果然就是这么猜测的。”玛丽终于放弃了对羊毛毯子的研究,她欲言又止的犹豫了一会儿,最后才斟酌的说道,“你的思考方式总是基于你自己的意愿而且远远胜于对别人的一举一动的察言观色。斯派洛小姐喜欢布雷恩先生这的确是个秘而不宣的事实,但是这不代表斯派洛小姐的所有言行举止都是由此而引发的。苏,,我知道你压根儿不欣赏斯派洛小姐的性格,你觉得她因为爱慕布雷恩先生而变得矫揉造作,又因为波折起伏的生活境地而让自己的脾气阴晴不定,变得时而软弱时而顽固。可你要是抛开个人好恶,稍微观察一下斯派洛小姐的表情而不只是看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你就不会这么草率的得出结论了。斯派洛小姐的眼睛里现在藏着的不是爱慕而是忧虑。”
“看来你认定那是忧虑啦。你这么肯定的理由是什么呢?为什么斯派洛小姐要觉得忧虑?她只要赶到那个庄园办完最后的手续就可以正式继承数量可观的遗产,这样的好事有什么要忧虑。即便是她担忧自己不能胜任庄园女主人的工作,那么按照她表哥的吩咐乖乖把庄园卖掉,带着那些钱回英国过日子也是很不错的选择。她不是非得留在意大利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不可的。”
“不,她非得一个人留在意大利不可。她只能让自己选择留下来。”
“这毫无道理!我们在讨论的是斯派洛,而不是书里面那些性格夸张的希腊式人物。我想不出斯派洛有什么理由,要让自己陷到那种境地。她虽然称不上什么机灵的姑娘,但是也绝对不是傻乎乎的类型。她对自己的权力和选择都清楚得很,她的目标也一贯明确,要是她还有符合正常水准的判断力,就绝不可能做出你设想的那种选择。”
“正是因为她目标明确,所以我认为她会做出独自留在意大利的选择。她毫无疑问是打定主意要得到布雷恩先生的,但是你觉得她最重要的事情就只有这么一件吗?你难道都忘记了你曾经和我说过什么?你说在心中排名第一的目标之后不能是一片空白的,第一梦想后面自然要有第二和第三以及次序排下去的全副理想。人因此充盈而不觉匮乏。即便斯派洛小姐非常爱慕布雷恩先生,但是我觉得她更渴望得到布雷恩先生和其他人的信任和尊重。她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要一直依附着别人的恩惠生活,难道她不会因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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