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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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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着不知何时莫名而起荣辱一体感,差不多已经打算将和莉迪亚有关的全部的过错推到了另一人的头上。这些日子她已经差不多是这么做的了,她也相信照这个势头继续施加影响力,至少能够改变莉迪亚对男人浅薄的鉴赏力――她至少要学会这么一个规则:大部分男人的许诺只有两个时候是可信的,开口前以及闭嘴后。而其他时候,那就发挥你的想象力来测量那有多不找边际吧。
浪博恩划为了家,莉迪亚也理所当然的划到了自己保护的势力范围之下,苏似乎从这种麻烦事情里获得了乐趣――比起勇气这个词,还是称之为乐趣吧。一旦有难办的事情要她去办,一旦有个原本就讨厌的恶人要她去败坏名声,她那种义不容辞的态度俨然已经是一种乐趣了。眼下维克汉姆先生还没有也来不及用事实证明自己由多可恶,似乎就已经注定被认为是一个卑劣不堪的家伙了。当然苏还是有那么一些犹豫的,不是基于良心而是基于相反的东西,让她觉得她不该错过伊莱扎贪图恭维偶尔冒冒傻气的场面。真的只是偶尔,哪怕是伊莱扎扭头之后喜欢上达西先生,她也不能真的就喜欢上那样的男人的。
贝内特先生将三个女儿送到了学校。孩子们的行李都预先被搬下了马车送到了宿舍,她们有幸还能住在一个房间里。贝内特先生带领她们认识了校长嬷嬷,一个看上去很有些威严的老妇人。那位老妇人转头就叫来教师,一刻也不耽误的要将她们送到教室去。贝内特先生问她们是不是还要一个最后的亲吻,反正他是一定需要的,说着他挨个吻了吻她们,同她们道别了。
他对玛丽和苏说的分别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别嫌她们太傻,看在大部分人生存的目的就是娱人娱己的份上,替我和妈妈好好照顾她们,还要好好照顾你自己。再见了,我的傻姑娘们。”
作者有话要说:开口前闭嘴后,这应该是某个游戏点评视频里的话
但是我不记得原话是怎么的了。。。。。。
也不记得是谁说的了
总之是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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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从更早的时候起;修道院学校作为教育机构在欧洲各国发挥的光和热似乎就开始慢慢从鼎盛时期退为余烬了。。。这所学校除了相比各类初等教育学校拥有更长久的办学历史,以及时间累积下来的各种设施和名声之外;也就别无殊色了。学校的名字很普通,没有地名也没有圣徒或是捐助者的名字夹在里面,只是笼统的叫做女子修道院学校;它的地理位置也很普通,既不在荒野也不在深山;而是在一个交通便利的小镇上,临近一个著名的海滨度假城市。相较时下层出不穷的诸如伍德小姐学校,琼斯小姐学校之流,它并没有一个直观的一眼就能瞧出来的特别之处。
学校和修道院一样建在小镇西部边缘;临着一个小小的绿色山丘而建,山丘的背面还有一条水势平缓的小河穿起几个晶莹透彻的小湖泊最终流向大海。那是一栋**的建筑风格不太时髦的大房子,三层建筑造得有点像老式的旅店不太高却尽可能的铺展开来,窗子不少几乎朝南的房间个个都能透光,但是窗框开的都不太大,尽可能的节省一些窗户税。学校的外围原本围着一堵石头垒砌的墙,将庭院和小镇隔离开来,或是起到让学生更加宁静专心的作用,不过现在石墙已经不那么完整了,很多地方有了缺口和破损,仿佛四下敞着门而变成藤木环绕青苔渗入的带着古意的景色了。
校长玛利亚嬷嬷俨然也是隔壁修道院的执事修女,校长职位不过是上帝派给她的工作之一,而她的主要工作显然不是从事教育或是培育非神职人员。她除了在公众和社会面前对学校的一切事务承担责任以外,并不对学校的其他事物进行干涉,因此除了极为重要的场合之外。贝内特的三位小姐可能也极少有机会见到她。
女子修道院学校的宿舍分配基本按照年龄来分配,较大的女孩和小女孩们以一定比例分配在同一个房间里,旨在善用同伴的力量给年幼的无知的孩子带去勇气和较为温和的规范要求。贝内特家的三位小姐被分到了三楼的同一个房间,除了她们以外,那个房间还住着三个女孩。法国姑娘索菲亚・干白年纪和玛丽差不多大,比她们都要年长几岁的大姑娘叫菲奥娜・史密斯是个绸缎商的女儿,最后那个女孩叫做海伦,年纪不大却已经发过初愿,因此称呼她为海伦修女或是海伦见习修女便足够了。当然这些都是她们在房间里匆忙换衣服量尺寸的时候女仆告诉她们的,而要见到本人则可能要等到晚祷告之后。
初来乍到充其量只能算是旁观者,但是旁观者也没有轻省的余裕。玛丽她们被临时塞到一个低年级的班里,跟着上了一堂冗长又简单的算术课,还没挨到下课的时候她们已是疲惫不堪困顿之极了。莉迪亚感到饥饿而基蒂靠着玛丽几乎快要睡着了。女教师塞拉小姐仿佛注意到了这一点,但是她没有打断上课停下来像个宠溺的母亲那样关怀她们的情况。这个学校的校规是仿照修女们严格艰苦的生活方式制定的,只是具体条款要宽松的多。由此可知,基于相同的节制忍耐的基本原则,不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这类的小事都不会成为中断上课的理由。不过下课的时候,那位女教师收拾好书本后在她们的座位前面停了下来。
“你们是新来的学生,”塞拉小姐重复了一遍这个事实,“看起来起了个大早到现在还没有好好吃点东西。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吃些茶点。今天余下的课你们可以暂时先不去上,回你们的房间好好睡就一觉。明天开始我就不再姑息类似这样松懈的上课态度了。还有校服,尺寸已经给你们量过了吧?衣服要等一周之后才能做好,这段时间你们可以先穿自己的衣服,但是我不希望你们的衣服给其他学生带来麻烦。”
“什么意思?”莉迪亚大着胆子问道。
“禁止奇装异服和太过华贵的衣服,”苏望了望她,“放心吧,这两个问题都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你随便穿一件衣服都行。”
塞拉小姐点点头:“干净整洁,素净一点的颜色。”
说着,她一手夹着教具一手牵起莉迪亚的手带她们穿过走廊上了楼梯,进入一间摆设朴素的客厅,这似乎是白天时较常使用的一个房间,因为壁炉的火恰到好处的燃烧着,不像是临时点燃的。
“坐下。”塞拉小姐指着一张小圆桌,让她们围着它坐下。
“在这里等着。”她吩咐了一句便走了出去,不多时端着一小盘奶酪几片切得较厚的面包和一大壶香气稀薄的红茶回到客厅里,分量比照下午茶看起来要多出好些。
“吃吧。”她又做了一个指示,莉迪亚和基蒂居然完全照办了,一声不吭的吃起茶点来。苏怀疑,那位女教师即使把这个简单的指令再分为几个部分,小妹妹们也会亦步亦趋完全按照着指令来办。
塞拉小姐满意的点点头,坐到离她们稍远的一点的位子避免更多的监察者的角色,端着杯子慢慢喝她自己的茶。
莉迪亚和基蒂第一次在如此压抑的令人胆怯的情况下喝了下午茶。她们一喝完茶就急切的想要离开这个客厅,但是她们不敢自己先提出道别,便挤眉弄眼的怂恿玛丽先站起来。谁料玛丽的态度比塞拉小姐还要来的悠哉。她正巧坐在窗口,便把茶杯放在膝盖上,不慌不忙的从窗子望出去,俯视整个学校四周的景致。看起来她不过是无所事事的在椅子上坐着,而实际上,她正和苏分享着对这个学校的第一印象。
“……看起来不像是霍格沃茨,也不像是劳教所。”苏不无遗憾的点评道,“看起来我们既受不了什么苦,也谈不上放纵的享受生活啦。”
“因为这是一所很普通的初等教育学校啊。教的东西比起那种随便办起来的私人性质的小学还算是中规中矩。”
“不过,学生里居然还有见习修女……难以想象他们把普通女学生和未来的神职人员放在一起教育,你知道这让我想起了什么吗?”苏自问自答,“是少林寺的出家弟子和俗家弟子以及南岳衡山的仪琳师妹和峨眉的芷若师妹啊。”
“这有什么显著的区别吗?”
“当然有。最大的区别在与普通女学生的学习目的在于增加自身资本增加成就美满姻缘的可能性,而修女的教育的目的则是恰恰相反的。你觉得同样的一种教育方式能兼顾两个截然不同的教育目标吗?我怀疑。”
“我也觉得不能,但看起来,事实就是他们做到了。”玛丽无奈的说道。
“用教育修女的方式教育淑女,总觉得会增加英国的不婚率。是呀,大家都来侍奉上帝,这倒是避免淑女之间发生纷争的好办法。”
“苏,我觉得我们应该一边看再一边做批判。”
“你说得对。至少得先弄懂这里都教些什么。我们得赶快看一下这里的课表。”
女子修道院学校的课表就和它的名字和建筑一样普通,不过时间安排上的紧张程度却远胜一般学校。究其原因是因为这个学校的学生通常在校学习时间比较短,一般不超过五年。要在这样相对短暂的时间里,教会一个学生理论上而非实际上需要学习的东西,那非要好好计划一番不可。低年级的学生要上五门课,拼写,算术,几何,辩证法和历史地理。升到高年级后还要学习语言课,舞蹈课,写作和修辞,还有音乐和绘画。此外还有一种类似基础科学和体育课混合的科目,苏称之为“放风课”,其实就是范围广泛包含多种目的的户外活动课。闲暇时间,每一个女学生还给安排了相应的小活计,缝纫,晒干花,插花等等。
女仆得到吩咐,在她们回来之前已经生好了壁炉,房间里暖和极了。房间的一侧有两扇窗户,窗户下面并排放着几张写字台,房间正中摆着供六个女孩使用的小台子和椅子,两侧则是样式简单的床。房间的装饰风格极其简单,窗帘是朴素的米色平纹织布,用茶色的带子系住,墙壁的嵌板线条干净几乎没有做任何花式,也没有上漆露出胡桃木的原色,墙上挂着几张学生习作之类的画,简单的装裱且没有署名。玛丽和苏都觉得自己不困,但是回到房间里看到那张铺着干净床单的床,还是忍不住到上面坐一坐,进而觉得也许躺一会也不错。她们着实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完全忽略了身体的疲惫有时候完全可以反过来控制坚强的意志。她们都以为自己不是莉迪亚和基蒂,不会像个小孩子一样只不过几十英里的路途就被折腾的非要吵着睡吵着吃,可实际上她们并没有脱离这个群体。她们和妹妹们一样躺下,就没能按照自己的意愿按时醒过来,三个人一道错过了祷告和晚餐。
不过等到几位室友们回到房间之后,玛丽却一个人醒了过来。她躺在床上,惊奇苏的精力比她还要不济。这时候她听到几个压低嗓门说话的声音,她正考虑着是不是应该起来和室友打个招呼,一句话打消了她的念头。
“上帝啊,她睡了我的床!”
我看,还是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现,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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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每一个穿越者假若有机会重回校园;回到那种在日后的她,他;看来俭朴之极单纯之至的学习生活;都难免油然而生出一种做学霸的英雄豪情。小说
苏的校园制霸之路在她认清现实后很快就中断了。那依然是一节初等教育小学的算术课;低年级和更高的年级是分开授课的。塞拉小姐给三位贝内特小姐做了简单的测试,认为这三人有一点算术的基础;理论上可以跟上眼下的正涉及乘法的课程;便让她们跟着其他人一起在装订好的练习本上抄写题目并算出来。苏有先进的九九乘法歌做后盾,自然对玛丽抄下来的那些题目嗤之以鼻。以她的能力对解答这些题目当然不在话下。实际上涉及到一些函数问题,解几个低次元的方程也难不倒她。她敦促玛丽飞快以令人惊愕的速度的完成全部题目,并让塞拉小姐检查了全部正确作业,然后用一种信心满满的语调询问道;“我听说高年级后;算术课就会变为数学课,那就不是这些简单的玩意儿了吧。老实说,我觉得自己对数学的学习内容非常感兴趣,兴许我在这方面还有点才能。塞拉小姐,最高等的数学课都学点什么呀?”
塞拉小姐放下她的练习本,看不出什么表情的望了望她答道:“流数术。”
在当时,苏没有把这种翻译之后和舞空术差不多的东西放在心上。她依旧信心爆棚的对玛丽的功课指手画脚,好让学霸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出来。她的举动让塞拉小姐以为她真的对数学兴趣浓厚。于是课后就从私人藏书里拿出一本讲解流数术的书,给苏翻阅讲解了最前面几页。苏的表情就在那时候凝固了,等塞拉小姐大致讲完流数术的基本定义,合上书询问苏的看法的时候,苏终于看到了那本书著者的名字――艾萨克・牛顿。于是苏终于明白刚刚那些看着眼熟仔细琢磨起来就令人肃然起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了。
那不就是那倒霉的微积分么!
领悟到自己学了十来年领先两百多年但其实最终不过停留在初等教育末期阶段这个事实后,苏的热情就消退了,变成了一滩化掉混着冰渣的冷水。俗话说,牛牵到北京还是牛,亲,还是留口气吹凉粥吧。
“算了吧,最后居然还要学微积分……一开始不过只是十以内的简单四则运算而已。”苏倍受打击一个人嘀咕了许久,“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简单三步教你学会编程的谣言么,第一步是写个‘hello’和世界问好,第二步开始就跨越了马里亚纳海沟般宽广的难度幅度,不光是复杂还尽是些和第一步毫无关系的东西……”第三步是什么苏已经不记得了,连第二步都因为太长没办法看完的这点耐心怎么能支持她走到第三步?
是时候扔掉毫无用处的课本了,苏遵照内心的指示完全放弃了对数学的兴趣,转而投向别的科目,而且再也不肯轻易抱着异乎寻常的热情投身其中。她显而易见的改辙易弦背信弃义让塞拉小姐着实伤心了好久。
实际上阻碍苏成就理想中的霸业的并不只是将来必定会变得艰深晦涩的学业,她的障碍还包括人。
同个宿舍的索菲亚・干白,名字为智慧,实际上也着实是个聪慧敏捷的姑娘。她比玛丽大半岁,在很多科目上已经升到了高年级。只是在英文阅读上有些跟不上,因而写作和修辞课的进修也迟迟不能提上日程。干白小姐的性情活泼待人热情又能说会道,她最早和三姐妹打招呼,也最早和她们谈笑风生,可因为她热情过了头而遭受生性和礼节都冷淡并且生性傲慢讲究恰到好处的英国人的冷遇。高年级的菲奥娜・史密斯小姐就不大瞧得上这个有些“人来疯”的法国妞,认为她那种爱表现爱炫耀的性格实在不符合时下流行的审美需要,也完全不是正统的淑女言行表现,因此不冷不热告诫玛丽她们,“不要和干白小姐一起瞎胡闹”。史密斯小姐有心纠正干白小姐那些“不入流的法国式的缺陷”,可干白小姐没能领会她的好意,反而觉得对方比自己大不了四岁,居然处处针对自己,哪里都要挑挑毛病,什么都看不顺眼,着实令人厌烦。这两个人天天呆在一起总难免因为一点小事而发生争执,每天吵完这个吵那个。以前两个人要争房间里唯一的中立者海伦修女的支持,现在她们倒是有了新的争夺的目标也就闹得更加厉害了。
玛丽进入学校后第二周有一次户外活动课,各个年级的学生总计不到一百人只有这门课是一起上的。各种各样的绿色,灰绿色,黄绿色夹杂着如雾气般弥漫的小花出现在春天山丘上,天气还是有些冷,十岁到十八岁的女学生们整齐地穿着学校统一的春秋季外出服,几个年纪小的孩子还戴上了白色棉质的围裙,大一点的姑娘们则是统一换上了白色领巾。每个人的肩上或者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平纹布的小口袋,里面装着用很便宜的吸水纸装订起来的本子,用来夹学生们采集的植物的花和芽。带队的老师们则拿着几册当地植物和鸟类分类图鉴不紧不慢的跟在学生旁边。学生们的任务是收集一些不重样的植物,从差不多类似的背景里把它们逐一辨认出来,记下俗名和拉丁名,然后在采集一点完整枝叶作为标本。教师们主要负责给她们提供辨认时帮助,或者把低垂的树枝拉得更下来些,好让孩子们揪下几片树叶。
基蒂和莉迪亚对于外出这件事显得兴致勃勃。她们以前也做过类似的游戏,像毫无情趣可言的顽皮男孩一样,把花园里手边够得着的各种各种的植物嫩芽掐掉尖,摘花的时候故意挑小的花骨朵,还有收集那些没有成熟的果实。她们尤其喜欢用些破损的未发育完全的东西,来考验长辈们的鉴别能力。眼下她们正不断的拿点随手可及的东西劳烦皮埃尔先生一一辨认,并且乐此不疲。
“玛丽,请你帮我一下。”干白小姐走在小路边缘,她看中一棵山毛榉的叶子,只要爬上一块岩石就能摘到,只不过还缺一个搀扶的人。玛丽遵照她的要求默默效劳了。
树叶到手了,那是一片幼嫩的新叶,质感柔软的仿佛可以轻易揉碎,干白小姐十分小心的把它夹到本子里。这个动作叫史密斯小姐看到了,她便直接了当问道:“索菲亚,你怎么又摘山毛榉的叶子?仅仅隔了一个月,你难道就不知道它的拉丁名怎么拼写了吗?”
干白小姐跳下岩石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裙子:“我只是觉得它很好看,所以就把它摘下来了。”
“你还记得皮埃尔先生说我们此行目的是什么吗?”
“采集不同植物的标本,我当然记得啦。我不过是出于喜爱而多摘点别的东西,你犯不着这么大惊小怪。而且,”干白小姐补充道,“你不觉得即使是同一种植物也有不同姿态供人欣赏么?”
“每一片树叶都纹路都不相同,世上没有两片树叶是一样的。可这又如何?从分类学来说,不管是漂亮的还是虫咬过的仍然是同一种东西。我们应该摈弃那些纷繁杂乱的表象,仔细审视它们内在相同的部分,而不是被永不重样的外表扰乱思绪。”
“你这样的看法只配做个分类者,而不配做个观察家。”干白小姐毫不示弱,“欣赏一幅油画的时候,看的并不是刀锋抹过颜料留下的痕迹,我们不这么近的去看。要远一些,给双方留下点空间,用一种并非追根究底的眼光看它的色泽和轮廓,这才是欣赏的眼光。如果只是凑到跟前,去研究用什么颜料什么油调和而成,那还有什么意思?”
“现在又不是欣赏画作,我们的功课就是收集。看看我们的标本夹,往前翻翻,如果你的那一本从头到尾翻来都是一样东西,那么它的意义不就丧失了吗?”
“我不会把它放到标本夹里的,我会把它压干染上浅红色,再系上细丝线做成书签。还会有各种颜色做成一套,那时候你兴许能明白一片树叶到底有多不同。”
“这是在做学问呐,索菲亚。”
“可这也不是在生活么?”
两个人的立场论点和依据其实毫无关系,按理说根本没有争执的必要。可她们偏偏觉得有必要,还非要分个青红皂白。按照往常的习惯,仅靠她们两个是无法裁决结果的。她们既不能让自己被说服也不能容忍让对方做决定。于是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望向在场最近的那个人。
“玛丽(贝内特小姐),你怎么看?”
玛丽想不到什么委婉的回答,于是苏便代她作答。
她比往常认真些的看了干白小姐一眼,又看了史密斯小姐一眼,然后干脆的答道:“就这样看。”
………………………………
第93章
用苏后来诡辩的词句来说;她要表达的是一种朴素的观察法,表现出来什么样子就看到什么样子,看到什么就该是什么,表述真实的时候不需要添加个人的看法。》し
“我们就餐的姿势受过训练,跳舞的姿态也反复练习;”苏扯淡的时候依然使用她一贯的端起架子般的语调;“使用右边的牙齿咀嚼,所以对人笑的时候会把较小的左脸对着别人,外在就是这么麻烦的一件事;必须千锤百炼之后表演自己的优点。但是看法……”
苏摇摇头,接着说道,“矫揉造作还有伪饰对想法是没用的。你想……想了一些和别人不大一样的东西。不管你是不是打心里底里愿意劝服自己,让自己的意志服从别人,这些把戏都不会管用。你的脸颊也许会微笑,但是眼睛里的光芒却不屈服,你会对那个人说‘是啊,你说得对’,但是实际上你对她却会冷却下来不想再多说几句。想法由来厌恶被改变,哪怕是不完美的那一些。因此在观察事实的时候加入想法,这就像是在法庭上拿掉白色的假发,故意想要在真理和正义面前表现的和别人截然不同。”
“……哦,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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