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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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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如此。”史密斯小姐的表情只能称得上是有点吃惊,而和她争执的另一个人已经热烈的揽住苏了。
“玛丽。”干白小姐用一种姐姐甚至是妈妈一样的语气说话,差点把她搂到怀里,“你才这么点个头,居然想的这么深远,想的这么聪明,真让人高兴。多么直率的看法啊,坦诚朴实,还很有道理,分析的头头是道,比喻也很恰当。”
干白小姐的个子很高发育得也很好,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只是较玛丽大半岁而已。体型的差异也混乱了她的常识,她见玛丽长得比自己矮小便把她当做更加年幼的妹妹,替她拿东西,帮她系带子,而无视了即便弱小的身体也可能饱含智慧和**自主意志的可能。
“以你这个年纪,的确算是很见地的想法。”史密斯小姐用手托着微侧的脸颊,居高临下的看她。她比干白小姐长得还要高挑些,俨然已经是一位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姑娘了。
“我不是小孩子,别这样揽着我的肩膀。”苏用力挣脱干白小姐同样居高临下的肢体动作,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年纪差不多的人当做小孩子来看待。她说的那些话也理所当然被当做故作成熟而非本身就成熟的话语了。这一点和家庭间姐妹亲密的关系微妙的有些不同。至少简和伊莱扎很少用看小不点的态度看待她过。苏有点沮丧的把挤着自己的那柔软的东西推开点,她不由得低头看自己的领口,结果是更加沮丧没有任何障碍的看到了皮质便鞋的鞋尖――她甚至还看到了高腰裙腰部的绢布系带――居然坦荡到了如此地步。
“好吧,就这样吧……”苏深吸了口气,准备做点什么让那两个自以为年纪大点就很了不起的家伙都滚开,可她的话头让史密斯小姐抢过去了。
“干白小姐,把你的手从贝内特小姐肩头拿开。要不然她恐怕就要打定主意不再理睬你了。”史密斯小姐干脆利落的发号施令道,“……还有你,贝内特小姐。你要是不愿意j□j白小姐抱在怀里,下次说话的时候还要加倍小心些,千万别让干白小姐觉得你们是同类――充满情感想法纯真――即使是她的幻觉也不可以。”
“……”你们才是同类。苏觉得自己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
“当然,干白小姐的言行代表不了这个学校其他学生,我希望你对接下来的校园生活更有信心,而不要被第一印象错误的给引导了。”史密斯小姐自以为幽默的笑了笑,“你要乐观一点,学校里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被一窝疯婆子填满的。”
“噢,说得对。至少还有两打儿不重样的卷毛洋娃娃。大部分是各种英格兰风格的,然后是爱尔兰式样的,俄罗斯式的,法兰西式的,罗马式的,拜占庭的……”插嘴说话的是中年级的姑娘,语速挺快。她有一头栗子色的短发,蜂蜜色皮肤,高颧骨,眼睛挺大眼角还轻快的往上一掠:“还有超过半打的……(远处传来皮埃尔先生给几个小女孩讲解蝴蝶蜕变程序的声音,那个姑娘飞快朝那儿望了一眼继续说道)超过半打的软体的毛毛虫,又小又难看,哦,老天,而且还真是愚蠢的可怜,但是只要在地狱般的学业里挣扎着剥掉几层皮,还能有机会做个合格的淑女。我老实说,那些小孩子至少还是有些优点的。”
“拉克丝,她们没有在说学生的事情,也没有在讨论哪个小可怜虫。你不用把你那套级长的牢骚话翻来覆去的讲。”另外一个女生冒了出来,很显然她和那个叫做拉克丝的姑娘来自同一个一块上洗手间的团体,她用一种很亲昵和拉克丝不乏共同之处的夸张摇晃脚步的姿势走过来,“你来得有点晚,她们刚刚在讨论一些……哲学问题。而不是低年级学生的问题。”
“我不喜欢哲学,汉娜。就像讨厌睡觉铃一样,刺耳的声音。该死的今天又是轮到我摇铃。这意味着什么!挨个儿到那些小家伙的床边劝她们睡觉,而她们非要等精疲力竭之后,才肯安静一刻钟!”拉克丝沮丧的嘟囔着。
汉娜怜惜的晃晃脑袋:“我劝你在晚祷告后去睡一会儿,等到你要摇铃的时间到了,我会把你叫醒的。”
“小玛丽,你睡觉老实吗?”拉克丝望向苏,“我建议你老实一点。按时上床睡觉是必须在学校里培养的一种好习惯。所以等你听到铃声‘叮当~叮当’作响的时候别犹豫,到床上安静的躺下,这样你才能获得足够的精力化茧成蝶。”
“……”苏已经懒得辩驳自己年纪的问题了,她明白有时候迁就一下就能避开很多麻烦,于是就胡乱点头让拉克丝和汉娜心满意足的赶快离开。她放眼望去,只觉得满目都是叽叽喳喳如麻雀如鸽子般的女孩子,她们虽然穿着同样的衣服,却用鲜明的姿势和语调告诉别人,她们是有多么截然不同。
浪博恩以及和它有关的人实在太普通了,它的主人它的邻居还有它的朋友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人,以至于苏突然觉得自己暮然到了一个新的地方,对那些新认识的人有了难以招架的感觉。那些精力充沛各式各样的未成年人――浪博恩只有区区五个品种,而这里才能真正称得上琳琅满目种类齐全。苏有难以言喻的挫折感,尤其是在她还处于对她们目不暇接的状态的时候,她们已经在她没留神的情况下挨个儿把她检视过了,兴许还在一起做了些简短的摘要批注。
“小个子”,“爱说教”,“一本正经的小大人”,“还不知道到底乖不乖好不好相处”种种种种可以想象的词句。被一群小毛头视作小毛头的感觉,就好比听一个小学生讲他过去的故事――“我年轻的时候……”,这种荒谬滑稽的感觉真是让人沮丧透顶。
想要被人仰视被人敬佩的妄想似乎也随同学业制霸的梦想一道归为虚无。修道院学校的女学生们都是麻雀,可苏也认识到自己并不是老鹰,毫无殊色也不会让人肃然起敬沉默致意――实际上自己说不定也不过是只麻雀,两百年后更习惯都市光污染和噪音的最乏味的那一种。
皮埃尔先生好像问了学生助理一下时间,又看了看天色。修道院已经敲过了下午三点的钟声了,四点钟还差一些,但现在已经属于黄昏的统治区域了,天色很快就会暗下来,是时候让大家回去了。皮埃尔先生做了一个手势让一同带队的老师把学生们聚集起来。
“回去以后把你们本子里夹着的那些叶子都充分弄干。已经搞清楚名字的那些标注好名称贴在白纸上,不认识的那些大家可以相互讨论一下,下次上课的时候,我们或许看看有没有搞到什么有趣的玩意儿。”
“噢。”不知道旁边的哪个孩子兴奋的短促的喊了一声,苏听着觉得很像是基蒂的声音,在野地里边跑边学把头发和裙子搞得一团糟看起来出乎意料的合她的胃口。
“我饿了。”这一声抱怨明确的出自于莉迪亚。她看起来脸色也非常红润自在,但是在她的胃口――货真价实的胃口面前,任何事情都要让步。刚才玩的那些愉快的游戏已经不能吸引她短暂又善变的注意力了。
“我真的饿坏了。”她一心一意的摸着肚子,对旁边的一个小女孩抱怨道。看,莉迪亚也交到了新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阿姨的葬礼全部结束了,此刻她应该有权享受永远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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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学习的生活对玛丽来说处处新鲜;但是对苏来讲一点也不有趣。小说今日的创举绝大部分是明日的谬误——听过这样的话;信奉这个道理,再看看那些果然千疮百孔满地窟窿的理论知识;苏就更不愿意去学那些注定会变成无聊笑话的东西了。实际上大部分理论学习变成玛丽的职责;苏偶尔会和她一起听课,但是决计不肯把那些东西往自己的脑子里装。而相对的那些活动课则成为苏较为钟爱的科目。除了偶尔和植物学课动物学课混合在一起上的户外活动课,学校里还有专门开设的室内科目和草坪科目,简单的说来就是类似游戏一样的体育项目。说它像游戏是因为校方对这些科目并没有明确的要求和必须达成的目标,开设这些课从某种程度上只是校医对校委会的一个建议;主要用途是保证学生在种种课业中仍有充足的运动量以期维持身体的健康。虽然一般只要求学生在一到两门活动课上取得成绩,但考虑到那些女孩子大部分来自家境宽松的家庭;早就培养出五花八门的兴趣爱好;所以这类体育科目反而在选择范围上种类繁多。除了最常见的球类运动;社交舞蹈,游泳和马术,还有一些比较冷门的一般只有贵族家的女孩才可能会学习的项目——譬如剑术,芭蕾和体操,甚至还有一般女校完全不会开设的拳击项目——据说这个科目是为了给校财务长无所事事的弟弟随便找一个职位而开设的,至今为止只有三名学生在好奇下报名参加过这个科目,均以落荒而逃而告终。
苏在体力允许的情况下觉得应该尽量多选择一些——而实际上就是这些体育课比她以前上过的那些有趣多了,不是让你傻乎乎的跑来跑去,或者更加傻乎乎的在原地努力往前蹦跶,而是她从来没有接触的新玩意儿,那些闪闪发光的专用道具还有光听词汇就让人觉得高端大气上档次专业用语——换言之,在这方面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人反而是苏,她一下子就被活动课迷住了。她忘了自己以前是如何唾弃“外国的月亮”的,也忘了自己本不该如此流于世俗的小市民的想法,只想着搞特殊出风头,一心一意的沉迷在各式各样的初学者训练课程里了。
她花了几个礼拜颤巍巍的爬上了单杠,又费了成倍的时间习惯差一点被包了剑头的花剑扎成刺猬(感谢法国皇帝发明的护具),最后把脚尖在鞋头套里磨出好些个水泡,眼下只差最后一个项目来进一步磨砺她折磨她,好让她心满意足闭上双眼——不凑巧的是,这个目标迟迟不能达成,教授拳击的老师空闲惯了,常年在镇上的小酒馆流连,可能至今还不知道今年有他的课程还有新报名的学生。所幸的是,这种活动课相对要宽松得多,不仅是对学生也针对教师。它能容忍苏不伦不类的动作,也能容忍从未露面的教师。每两个礼拜一次的拳击课程,苏和玛丽都是在空洞洞的教室里用聊天的方式度过的。她们的话题五花八门,但是千篇一律都是同一个论调起得头。
“今天会不会来?”
“下次会不会来?”
“哪次可能会来?”
“这辈子都不会来了吧?”
“……那么,对于他来不来这个问题,我们来赌点什么吧?”
她们猜测那位神秘莫测的教师出现的时机,所有可能性全都猜过一遍却无法得到确实的印证,跟着她们又揣测起他的外貌来,而且还不是毫无凭据的胡乱想象,因为他有个每周都会被人在校园看到一两次的兄弟任财务长的工作。
他大约长得很普通,就像校财务长那样有双再普通不过的圆眼睛,兴许还有个比一般人挺拔一些的鼻梁,酗酒造成的红鼻尖和肚腩应该也是不可幸免的,因而只好穿着一件用力扣才能全部扣上扣子的蓝色衣服——这时候的男人比女人穿得还要保守,除了黑色他们还能穿什么,只有如夜色般的深蓝色毛料西装而已。
苏越是大胆设想,就越没有胆量把拳击课坚持下去,因为她实在想不出她能从这样的老师那里学到点什么——学习怎么在大腹便便的情况下保持身体重心的平衡么?
不过事实证明,她们基本上都猜错了,除了教师穿着蓝色衣服这一点。
那位先生走进教室的时候,玛丽和苏正商量着是不是该关上窗户——天气还没有真正热起来,因为房间比较大,一个壁炉显然是不那么管用的。结果她们刚决定从椅子上站起来,就看到一个“热气腾腾”的家伙站在门口。显然他不是刚刚运动过量,就是喝酒过头了:西装的外套和揉成一团的丝绸领带夹在胳膊下面,马甲和衬衫都没有有按照规矩扣好,袖子也在手臂上挽起几圈。
那人的眼神往右上方的飘了过去,苏清楚的记得,根据后世的行为学研究,这种反应说明他正在回忆某个实际发生过的事情,而不是凭空捏造一些东西。就这样大概回忆了几秒钟,他才把视线转回来。
“低年级的学生……玛丽·贝内特?”
语气非常的平淡,或者可以说有些漫不经心。
“是的,先生。”
从他说话的语气来看,那人八成就是教职员。出于礼节,苏快步走近些,向那个人行礼,直到这时候,她才有机会判断一下她和玛丽的打赌到底是谁赢了。
很不幸,那位先生和他的兄长没有什么显而易见的相似之处。他的眼睛不是那种客气可亲的形状,而是一种有点不易亲近感觉的灰色眼眸,形状较为狭长一点,此刻可能是运动过后的关系,显得十分明亮。他的身材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大肥胖他的五官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眉毛的颜色较淡,头发确实是黑色的。用苏的话来讲唯一可以称得上醒目的或者说是令人一见难忘的是那个濒临中年的年轻男子默默开始退化的发际线。
“不,还没有到秃头的程度。不能如此简单粗暴的一言蔽之,”苏无声的评价着,“只是两侧的额角比一般人的情况还要高,配上阔脑门,形成了小猫脑袋似的m字形。”
“……”
“不过每次看到这种类型的人,都让我想起另一个发际线退化的额头有十字准星的男人,让我的内心油然升起某种难以言喻的烦躁心情。”
“十字准星的烦躁心情……”
“那大概就是‘向我开炮’意义的挑衅符号吧。”这种情况头发绝不可以往后梳啊。
苏如此这般对玛丽发表了一通关于发际线和人类性格之间密切关系的言论,两人再去观察那位先生,果然都产生了类似的令人烦躁的感受。
“我是安德烈。不过这无关紧要。你们没接到通知吗?”安德烈先生把衣服丢到窗户下面的椅子上,一边扣好袖口一边瞥着她(们)“应该是已经把通知转达给学生级长了啊?我确确实实记得好好把事情都交代给那个姑娘了。我让玛德琳把低年级级长叫到教职员的办公室,然后当面向她交代了全部的细节。”
“请问是什么通知?”
“关于上课人数过少,暂时延迟开课的通知。”
“没有听说过,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告诉级长的?”
“大概是你递交申请书的第三周时候。那个粗心的姑娘叫什么来着?短头发褐色皮肤的那个?”
“拉克丝·克兰顿小姐。”
“真是粗心大意,她完全没有和你提起过这件事么?”
“……没有。我想她没有必要和我说这些,我入学之前克兰顿小姐就已经升到中年级了。”
“……哦?那新任的级长是谁?”安德烈先生转过身,意味深长的停顿了下。
“空缺了一个月之后,我受到了塞拉小姐的正式任命。”苏差不多的一样的做了停顿,“……刚好就在上课申请书上交之前。”
发际线退化的安德烈先生凝视着新任级长玛丽·苏·贝内特,事到如今,后面那位也没有什么好示弱的地方。尽管她在心底狠狠地扇了行为学研究两个耳光,但是表面上仍然若无其事带着微笑的瞪视着安德烈先生。
“原来如此……了不起的回击。”安德烈先生从窗边随手拉了张椅子,全身的放松坐下,然后又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来坐下吧,贝内特小姐。刚才那个解释的确不能令人满意,那么坐下来等等吧,我花个五分钟马上就能再找一个新的给你。”
玛丽有点被这种近乎荒唐无耻的幽默感给镇住了,她一言不发的听了两人的对话,虽然她也算受过苏多年的熏陶关照,自认为对这种类型的人应该有所理解和防备,但是眼前这个人肆无忌惮的态度又再一次让她有了大开眼界的感觉——如此随便的毫不在意的编造谎言。
“行啊。”苏沉稳的答道,她用加倍从容不迫的神气找到座位,“如果五分钟不够,我还能多等一会儿。实际上等上半小时也无所谓,因为基本上每次到这个教室来都要等上这么久。我已经非常习惯习以为常了。而且我在意的也不是解释,想来无非也就是‘我忘了’‘没必要特意去通知吧’之类的可能。我只是想搞懂,为什么你说学生人数太少,就不能正常开课。”
“好吧……”安德烈先生把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这样解释一番,可能就说来话长了……”
他以这样的调子起头,果然就滔滔不绝的解释了起来,讲了半个多小时后得意洋洋的把苏送出了教室。
大致上苏倒是闹明白了,为什么这位先生不愿意给她上课。用她自己的话给玛丽解释了一边,玛丽也终于恍然大悟了。
“拳击从本质来讲是一种两人互殴的活动,课程到后期难免涉及实战。即便是以他那种半吊子的绅士行为准则来说,先生和小姐进行哪怕是最简单战斗联系仍然存在着不可克服的障碍——既不能打脸也不能打胸,打手臂的话也许对方还会哭。”
“所以你打算怎么办?放弃上拳击课么?”
“呵呵,绝对不能让那位按季度结薪水的先生过得那么清闲。”苏答道,“下次上课前,组个彩虹战队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发际线。。。也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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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建立一个战队对苏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她本来就已经有了一名战友,眼下只不过是要再寻几名可供凡夫俗子肉眼进行分辨。超快稳定更新小说;本文由 。。 首发而她的诸多手段之中才刚刚用到“威逼利诱”这种低层次的,就马上招募到了两名新队员――基蒂和莉迪亚。说来也奇怪,自从她们离开家以后;这三姐妹的关系反而比在家中要好得多。她们都没有过外出求学的经历;乍然到了全新的环境里;每个人都有一大堆问题要克服,一大堆习惯要适应。可能是小妹妹们意识到自己已经远离了母亲这个最可靠的依赖,又或是她们下意识的把三姐玛丽当做了在陌生环境里所使用母亲的替代品。小霸王莉迪亚的性子竟然真的服帖了很多,偶尔也愿意在无事可做的时候静静的坐下来,听听姐姐和她的朋友们都在说些什么。苏对她的表现总是表达的不那么激动,仿佛从来也没有在意过她坐在那里干什么;玛丽的心情则总是难以平静一些。被当做无聊乏味的人;被当做讨人厌的说教管理者,这些她都已经习以为常了,而被小妹妹们视作姐姐,这是多少年来也没有的事。
苏对她的大惊小怪嗤之以鼻,专心的寻找别的战队队员。她有意要凑足七人,搞个货真价实的彩虹战队,最好再做七盏彩色玻璃的提灯凑个七灯军团。她到处游说别人,说动了拉克丝・克兰顿和索菲亚・干白。这两个人一个打心眼喜欢各种各样的运动,另一个则不大禁得起别人的怂恿。苏不过花了劝说一人的功夫,就得到一位盟友和她一起劝说另一人。不过最后的队员却让苏找了很久,直到三天后才出现了志愿者――见习修女海伦・温特沃思――“出于仁慈和怜悯,希望加入你们。”小修女冷静沉稳的说道。
苏和志愿者面面相觑了一会儿,都不见对方有什么进一步表明心迹的举动,她只好躲到一旁“扪心自问”。
“玛丽,修女可以玩格斗游戏么?”
“这个我不大清楚。我们家是信仰的是新教,就我所知牧师和神父相比,各个方面的限制都相距甚远。举个显而易见的例子,牧师能有太太,但是修士们终生不能结婚。不过这里是天主教的修道院,清规戒律肯定要比新教严格得多。”
“你的意思是……答案很可能是否定的?”
“如果没有合理的原因的话,的确是应当如此。”
“那么,所谓的合理的原因究竟应该是什么呢?”
当天,海伦修女就独自前往校长室,据说是要把她做的那个决定同校长嬷嬷报告一下。
苏认为这种报告更接近请示,因而终将得到否定的答复。可不知道海伦修女到底是如何解释的,校长嬷嬷最后的答复居然也是“许可”。
这个谜团在不久之后终于解开了。就像海伦修女所自述的那样,她想要参加拳击课程,的的确确毫无疑问是出自真诚的仁慈和怜悯。
学校里大部分见习修女――当然这作为基数的数字就很小――都来自贫困的家庭。父母无力让女儿接受良好的教育,也不能替她找到合适的谋生出路,因而只好让她立志侍奉上帝。这些人中只有海伦是例外,她是被继母当做搬走碍事的大家具那样移到修道院学校的。
索菲亚说道这里不免叹了口气:“我觉得海伦以前一定是个贵族家的女孩儿。你看她的言行举止都是那么的娴静优雅,一点都不像是十一岁的小姑娘。和她的同龄人一比较,你就能立马知道谁的血液是蓝色的。可惜她的命运实在太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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