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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的共犯-傲慢与偏见同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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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她一样,既缺乏联系能力又鲜少有单纯的好奇心,实际上那些没有热闹好看的微不足道的事情,不管有没有看到有没有听到对他们而言都没什么大的区别。他们看到清晨林间被损坏的蛛网上的小水珠不会去思考昨晚是不是下过雨,他们听说某人一整天都呆在室内就不会对她裙摆上的泥点感到好奇。对这样的人而言,看到听到往往同时意味着事情已经完结了。
海伦觉得自己一直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人,是众多没有殊色的人之一。但她晓得她自身在一夜之间发生了改变。她不再和芸芸众生一样看待问题,她居然不自觉的开始编织那些看似毫无关系的事情的网络,她下意识的通过一种她说不出的思考方式,将看到听到的事物彼此相连,然后推测出她没有看到听到的事物。而更让她感到惊异的是,她做这些毫不费力,甚至可以说十分在行好像自己受过了专门的训练一样。她感觉自己的网络编织的实在有些庞大的超乎想象――她不仅仅是将现在的事情联系起来,她还将现在和过去相连。她常常会发现现在发生的事情轻易的就触动了她过去的记忆,调动起有关这些记忆的情感和想法。沉淀在她脑海深处的所有资料都成为了她解决眼下问题的参考,她从过去的经验和经历中寻找问题的答案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十分轻松。
海伦一边思索一边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情况尽可能详细的描述给了那两人听。玛丽可能听得还有些糊涂,但是苏马上反应过来了。她不由自主地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用一种十分嫉妒的口吻说道:“天哪,哦我的天哪。这不是……这不是那个吗。不过是因为感冒发了一次高烧吃了点乡下医生开给你的偏方,你居然因此得到了名侦探才会有的天生素养,我真不敢相信这份好运怎么没有落到我头上。我一定要回忆一下你到底是吃了什么药,是不是芥子泥?我想总不会是我的柠檬水起了作用吧?我感冒的时候也吃过这种东西,可我怎么就没感到自己有什么变化!”
苏简直嫉妒得要发狂,她的态度和语调都十分肯定的表明这是一种好运,而不是什么可怕的令人担忧的变化。她差点就在海伦耳边大声嚷嚷了:“天哪,这可是侦探的直觉啊!”
玛丽和海伦都虚心的向她请教什么是侦探。她们不明白她要为此感到如此激动。
苏勉强自己保持了镇定,她在自己的房间了转了几圈,一边转还一边喃喃自语:“的确,这算是第一个吧……就我所知这就是第一个吧,我想这肯定还是头一回……”她觉得自己能够平静的说话,才简单的对她们讲了何为侦探,并通过那些词汇形式的最高级表达了自己对侦探这个词的由衷喜爱。然后苏很有兴致的问海伦,这几天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别人都没有注意到的事情,她很诚恳的表示自己很想听听她有什么新发现。
“新发现?”
“是的,随便说点什么吧,我很好奇我都忽略了那些事情。如果你觉得有些事情涉及别人的**,那就不要讲别人的事情,就讲讲我和玛丽有关的吧。关于我们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的告诉我们,我真的很乐意知道。”
海伦思考了苏的话,认为她说的有道理,她也有权利知道有关自身的而她又没有发现的事情。
于是海伦便告诉她们一个她觉得十分显而易见而她们的的确确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发现的事实――关于布雷恩先生极有可能喜欢上她们的事实。然后她就看到她(们)一直显得活泼、眉飞色舞、富有表情的脸凝固了,前一个表情被固定在脸上整整一分钟。然后整整五分钟她们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海伦想了想补充说道,“如果你们为此感到高兴的话,我觉得你们也可以考虑一下提早结束学业的计划。人心善变,而机会……总是稍纵即逝,轮到你把握的时候就一定要把握――你(或是你)说过这样的话吧?”
“高兴?哈哈,我的确很高兴。”苏比玛丽先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不过我高兴的理由和你提出建议的理由肯定不一样。我很高兴他喜欢我们――当然这是很自然也很正常的事,总有人会理所当然的喜欢我们,任何人喜欢我们都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根本不需要因为别人随便的一次抬举而做出报答。我能欣然接受任何欣赏的注视而不觉得负担,那是因为我知道我们本身就不存在劣势和缺陷。纵使在旁人的评价中,他的钱他的地位他的品格都远远胜过常人胜过我,我也不必因为这种差距去报答他!如果是他喜欢我而非我喜欢他,为何要我向他屈膝,我又有什么必要要为他的喜欢去感到诚惶诚恐?老天保佑,这可是他自找的,我才用不着对此负责。这于我算不上什么机会,如果他敢对我明确的提出要求,我会感谢他的好意――当然附上同样明确的拒绝。不过他不是什么都没说吗?我想即便我看出来了,故作不知也没有关系。”
“我明白了,你对布雷恩先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即便知道对方的想法也不打算改变自己的心思。那么,玛丽也是这么想的吗?”
“玛丽当然也是……”苏快人快语说了半句,然后停了下来,“抱歉,我不能替她回答。我绝不能这么做――罔顾她的权利。但我们现在就可以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我……咳咳,”玛丽有些紧张的清了清嗓子,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苏面前感到压力和紧张的情绪了,“我并不喜欢布雷恩先生……我是说我觉得他的确是个很好的人,不过这……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啊。对吧,苏……他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吧?”
“是的,我们和他毫不相欠。我可不觉得你该同情他,我也提醒你当心,以后千万不要一不留神做出同情他的举动。我们有权利选择,就算男人觉得女人拒绝他是天底下最匪夷所思的事,觉得这事情毫无道理可讲,我们还是拥有这种权利。我不知道别的女人是不是看重这种权利,但是这对我而言是十分重要的。哈哈哈,想到我们真的拥有这种权利,难道不值得为此感到高兴吗?”
玛丽听她慷慨的分析之后,果然觉得自己好像高兴起来了――毋庸置疑,她真的发觉自己挺高兴的。于是她跟着说道:“我很高兴。布雷恩先生真是个好人。虽然我还是觉得对他有些抱歉――我该感觉到抱歉吗?我是说如果这是真的,我们真的不得不要让他失望让他感到遗憾的话……”
苏觉得玛丽的心肠实在太软了。不过她的心情着实不错,也觉得没有必要把这种分歧放在彼此之间,于是她很大方的允许她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为他感到抱歉。
“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件事,不过我们显然已经达成一致意见啦。这事情除了能让我们得意洋洋一段时间以外,我想它起不了别的作用。”苏高兴的总结道,“哦,对了,它还能证明我们已经取得的阶段性的成果。行得通呢,我们的计划一定行得通!”
你说海伦感到荒谬了吗?在她面前的是多么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两个人啊――一个竟然觉得自己真的给了另一个人**自主去思考判断的空间和余地――而另一个竟然真的以为自己是凭借**自主的思考和判断做出了自己的决定!一个显然是□□者,她把自己的权力覆盖到别人的权利上面,另一个却听凭这一切发生而无动于衷!
海伦没有感到荒谬。因为她知道感情有很多种类,她觉得她能理解有时候感情的深厚程度的确能让人做到不分彼此,让一个人理所当然去摆布另一个人的命运,让一个人理所当然的坦然接受另一个人的摆布。那种全然的信任,毫不怀疑的依赖,海伦觉得自己也曾经拥有这种感情。
于是她对这个结论没有异议。她可能也有一瞬间对刚刚认识的那位先生感到遗憾,但她对他更没有什么感情,于是为她们感到高兴之余就顾不得去维持那种遗憾之情了。
………………………………
第112章
看来是不会发什么能够阻止玛丽・贝内特按时回女子修道院学校的特殊事件了。只要考虑到她回去继续深造对很多人来说都有一些一举两得的用意,那么假使真的发生一些特殊事件,恐怕仍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拦截邮政马车。
玛丽提早一周开始陆陆续续收拾行装。她自觉从学校带回来的东西不少,可稍微整理了一下却又觉得带去学校的东西将会更多。她的妈妈在她姐姐们的好意提醒之下,根本就没可能忘记不在自己眼前的几个可怜的没人照料的女儿――因她们不在她眼前,贝内特夫人总是坚信自己会加倍的爱她们。在这种盲目的爱的驱动下,贝内特夫人为她们做了很多新衣服――尽管有些衣服对玛丽来说不太合身,但它们的确都很漂亮入时。
简看玛丽居然因为如何把那么多的衣服好端端的塞到有限的箱子里而发愁,便好心好意替她出出主意,设计采用哪一种叠放的方式才能装得更多。可很快就连简也束手无策了:每当她们觉得这一次整理的成果比上一次要能多装进几件长衣服的时候,她们都会很沮丧的发现那不过是自己的错觉,要是箱子里东西离箱盖看起来还有一些距离,那肯定是没有把鞋盒和无边软帽放在那些衣服下面。后来连伊丽莎白都忍不住来帮忙了,三姐妹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收拾了两箱子衣服,在盖上后一个箱子的盖子的时候,简不得不坐到了盖子上,而伊丽莎白和玛丽就趁机把两边的皮带扣都严严实实的扣上。
“我发誓回到学校之前绝对不把它们打开了。”玛丽觉得自己的额头上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汗水。
“这个誓言是否能够被遵守可不是完全取决于你遵守的决心,”伊丽莎白坐到单人椅子上一边朝自己的脸上挥动手绢一边笑嘻嘻的说道,“它在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妈妈想要打破这个的誓言的决心是不是没有你的那么强烈。事实上,我刚刚上楼之前听到她问南希裁缝铺什么时候才能把圣诞节前定制的那些衣服送过来。我敢说那里面肯定还有你们的份。”
“你就不能忍一忍你的好心吗?”简从箱子上跳了下来,“你要是没有这么殷勤的给她打击,我想她今天的下午能过的更愉快一点。”
玛丽果然觉得精神受到了残酷的打击。后来她自暴自弃的想到,自己的确不需要再把箱子打开了,她完全有必要在准备一口箱子去应付最后一周里冒出来的那些非带到学校去不可的东西。
姐姐们在玛丽的房间里又待了十分钟,然后简看看窗外没有下雪反而天气不错,于是她就提议不妨在喝过下午茶之后,去附近转一转。既然箱子能多一口,那么去集市上看看有没有东西可买似乎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了,假使再买些小玩意儿,恐怕都能较为富余的都装进去。似乎她也受到了她母亲的影响,一想到妹妹们要在外面接连待上好几个月,就发现什么样的准备都似乎不太充分。
“是的,我们去镇上逛逛吧。”伊丽莎白快活的附和起简的话来,“我见你回来后还经常出去散步,但是你却从来没有叫上我们。哦,玛丽,你可太不把你的姐姐们放在心上了。我们不仅是姐妹,还是朋友。谁说做姐妹就一定要一天到晚吵架啦?谁说姐妹之间总是要为了一顶帽子一条裙子争吵不休啦?虽然有些人自称关系好到总是要争执,但我们大可不必好到那个份上。不必因为太要好,而没完没了的告诫劝导对方。就让我们做最最普通乏味的姐妹吧。我们就该去一道散散步,欣赏欣赏冬天别致的景色。你还可以通过随处可见的每一道风景给我讲讲怎么样的构图才符合绘画时的审美,让我知道从什么角度去看它才会发现惊人的美丽。当然我们还要叫上基蒂和温特沃斯小姐,叫上所有乐于加入我们的朋友。学校可真是好,我都禁不住要羡慕你们。要是我那时候和你一个年纪就好了,这样我就能知道是什么让你们都变得这么身强体健生气勃勃。”
玛丽觉得所有的理由都让伊丽莎白说完了,她想不出任何借口去拒绝她们。于是这个安排被通知了房子里所有自觉精力充沛的年轻姑娘,她们都肯去也都可以去。贝内特夫人因为有卢卡斯夫人陪伴,也不觉得失去女儿的陪伴算得上是什么损失。事情说定了,喝茶这件事都被做得急迫起来――松饼和更精美的茶点几乎都没有动。等到女仆帮她们围上各自的斗篷或披肩的时候,又有一个伙伴要加入她们――黑贝斯上校独自造访了郎伯恩。
苏始终保持着要撮合他和伊丽莎白的心思,便期待贝内特夫人请他陪她们一起走。做母亲的果然邀请他赏脸陪她们一道走走。黑贝斯上校欣然接受了。他是从住的地方一个人走过来的,但是他丝毫不打算要坐一会儿再出发――他压根儿就不想坐下。他爽快的转身陪她们走出了门,向她们解释布雷恩先生的去向。
“他和斯派洛小姐有事情要去办,我想是关于斯派洛小姐回意大利的行程安排。我听他说起有一艘船今天会到海港,他打算让斯派洛小姐能在船离港的时候搭乘上去。”
“那么说,斯派洛小姐可能就比玛丽早起程一两天啦?”伊丽莎白算了算时间问道。
“是的。如果布雷恩托到了可信之人,那么日子就是这两天了。”
“一想到短时间内就有那么多亲朋好友要离开这个地方,我就觉得人要珍惜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现在一样,让大家都聚在一起。”简感慨了一句之后,黑贝斯上校就开玩笑的向各位小姐请教,除了家人以外,谁是她们最舍不得的朋友。
伊丽莎白有些狐疑的望了望他,琢磨他说这话的用意,后来用自己的经验告诉自己不该随便怀疑别人的问题是别有用心。于是她率先回答,十分大胆的说是斯派洛小姐。
“因为这极有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在郎伯恩见到她了。”
大部分人都是像她一样想。可黑贝斯上校非要听一些不一样的答案。他说他有些伤心,竟没有什么人觉得离开他最让人难受,尽管他是这个地方的新面孔,但是他对这个地方的感情却不比别的新面孔要少一些。
他开玩笑的启发她们,问她们心中第二舍不得的人是谁。
这次答案的风格开始近似他提问的风格了。只是他有意打探的那位小姐仍然心不在焉,她的第二个答案说的是黑贝斯小姐。
玛丽说她一定会常常想起黑贝斯小姐的。因为她待她实在是太慷慨了。她送来的那些书她绝舍不得放在家里的书柜上。她已经将它们收进了衣箱,让它们陪她度过在学校里的每一个值得珍惜的夜晚,她会很珍惜的阅读,甚至舍不得将它们真正的读完。
“说起那些书,”黑贝斯上校仿佛记起了什么似的,“你还要感谢另外一个人。要不是那个人向我们介绍了有门路弄到这些书的那几个水兵,我们怎么也不会这么凑巧的能在旅途中把这些书弄到手。你想知道你还要感谢谁吗?”
玛丽说自己没有兴趣知道。她说书是黑贝斯小姐送的,不管别人在这过程中帮了什么忙,她只愿意领黑贝斯小姐的情。即使有人真的帮了大忙,那也是为了黑贝斯小姐帮的忙,而不是为了她帮的忙。所以不管是什么情况,她对那个人并无亏欠也无兴趣。
伊丽莎白十分警惕的听他们的对话。假如她觉得听到什么必须要小心的话,她就打定主意要把那些危险的话题转开。黑贝斯上校是个成年男子,但是玛丽并不算成年的姑娘,他们之间的话题总应该出于一个安全的没有其他额外涵义的范围之内。她允许自己的妹妹因为缺乏经历而贸然谈论不适合自己的话题,但她不愿意一个外人把逗弄她妹妹的话当做趣事外传。她虽然不觉得自己可以指责黑贝斯上校,但她可以肯定他肯定有别的打算。
玛丽的答复很聪明的避开了所有的危险,而且她似乎还有点奇怪黑贝斯上校为什么要对这种话题孜孜不倦。
谁都不知道苏是如何在那里嚷嚷的。
“哼嗯。他越是想要冲我们的口中听到那个名字,我们越是不要搭理他。我们要多做做好事,不要让那些明明毫无指望的人心存妄想。他不是自己太八卦,就是他朋友暗示他来试探我们的。想想他朋友一贯的做法,我倒觉得真是他自己太喜欢对别人的事情追根究底了。对付这种人,就是要让他无法得逞才行。”
玛丽一边继续对黑贝斯上校胡说八道,一边又对苏说:“他做这事的确有点太无聊。不过兴许他是关心他的朋友。我想以他们的关系,他一定十分关心他所有的事情。假如你能把他们的关系和我们的关系做类比,我想你能原谅他有些笨拙的试探的。不过,你看见伊丽莎白看他的目光了吗?我想他们也没戏了。”
“如果他轻视伊莱扎的敏锐而活活做些傻事让伊莱扎怀疑他,那可算是他活该。”苏虽然这么说了但似乎还是觉得遗憾,“算了,想想她以后的言行举止,就知道她挑剔他是多么理直气壮。没戏就没戏吧,我们总有别的机会可以把握的。”
………………………………
第113章
平常举办舞会的舞厅附近的时候,伊丽莎白想起应该要顺道去探望一位住在附近的朋友。% し但为了不妨碍其他人散步的兴致,陪她一道去的人不需要太多。他们完全可以和她们分开行动,然后在一个钟头之后在广场那边碰头。
她说了她要去拜访的那位小姐的名字,然后问玛丽愿不愿意陪她去。那位小姐和玛丽也有些交情,因此不管伊丽莎白出于什么动机邀请她,她都觉得自己理所当然应该接受,再加上苏现在正在休息,那就没什么人会反对她和自己的姐姐待上一会儿。于是她便跟着姐姐客客气气的和黑贝斯上校道了个歉,离开了众人。
郎伯恩和那家人的交情还是玛丽七八岁时候的事情。那时候那家人住的离他们很近,她似乎还能常常在各种场合看到那家人。可后来那家人将自己舒适的住宅连同家具瓷器一起租给了有钱的租客,自己则搬到了一个较小的房子里住。大概就是从那时候起,他们开始减少了在邻里间社交的次数。
贝内特夫人从当时的茶会中打听到那家人欠了不少钱,以他们的收入完全无法偿还债务,只好靠出租房子减少用度来还债。贝内特夫人那时候就料定他们绝对无法仅靠出租房子来还清这笔数目不小的债务。因为那家人有八个孩子要抚养,做为一家之主的那位先生又对外出另谋生计深恶痛绝,觉得那简直是丢尽了脸面,贝内特夫人曾经私下里问那家的太太,需不需要把自己在伦敦做生意的兄弟介绍给他们,结果连那位夫人都忙不迭的躲开了这个话题。他们再怎么俭省也不可能不需要面包不需要披肩,结果旧债根本还不上多少。又欠下了新债。结果家里的长女和次女都被好心的亲友收养,才勉强维持了出入平衡。
大概是三年前的时候,那家人受不了欠债带来的长期的道德压力和生活水准的限制――没有糖可以放的下午茶简直要把他们逼疯了,于是他们通过律师悄悄放出风声,说如果有哪一位最最亲密的朋友或是有哪一位体面的客户要是看上了这栋房子,他们可以为了友谊和敬意将房子让出来――只要有一个十分合理合情的价格就行了。
房子很快就被卖掉了,具体谈判价格的细节当事人都没有透露,不过贝内特夫人十分肯定那个房子至少换到了六万英镑,要是时间更充裕或是有个更好的中间人的话,那房子还能叫到更高的价格。不知道还了债以后还剩下多少钱,总之那家人就此搬到了一个看起来应该更俭省的房子里――他们在某栋房子里租了几个房间用作正常的生活起居。这样发展下去,做父母的似乎还能有一笔小钱留给自己的长子继承,于是他们在经历了无边的痛苦和现实的羞辱之后终于有找回了生活的节奏――既鲜少痴迷于重温旧梦,又用了更积极的或者说是坦诚的心态去面对他们已经变穷了的现实――他们虽然远离了自己身属阶层应有的生活水准,但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那家的孩子比父母要更实际一些,实际上他们也没过上多少好日子,因此对那种父母渴望的且曾经过惯了的好日子没那么多执念。他们中的大部分都决定要找一份稳当的工作,即使那些没有成年的孩子也觉得自己以后应该要去工作。
这家的第三个女儿和伊丽莎白一样大。伊丽莎白和她的关系也不错,就在刚刚伊丽莎白告诉玛丽那位小姐几乎已经决定到了春天就去邻郡谋一份家庭教师的差事
“做家庭女教师?”玛丽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消息,“这几乎我们的共识里最容易缺乏自尊和地位的工作了吧。从这份工作里能够获取多少尊严和权力,完全取决于运气――简直就像是在赌大小。”
“是的,但那的确是万不得已的选择了。家庭女教师是唯一一份让她可以保留淑女身份的工作。如果她放弃了她的身份去做一些看似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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