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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养成记-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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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将恒蔷一把抱起,飞也似的向马车跑去……
夜已三更,圆月当空,月光下的凤仪宫看似如往常一般静谧祥和,而谁又知道这凤仪宫主人的寝殿里,此时的气氛又是何等的焦灼紧张?
“啊……肚子疼得厉害啊!”恒蔷的小脸煞白。手捂着小腹在床上滚动,额角淌下的冷汗已把鬓发全部打湿。
“殿下,胎儿保不住就只能清宫了,清宫的药喝下小腹是会疼的,您只能忍一忍了。半个时辰后就会好些。”花太医低头说道。
恒蔷无力的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受着腹中刀割般的疼痛,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双眼,失去自己的孩子真是身心俱痛。
易兰卿在外室不停的转圈踱步,内室中每出来一个宫女他就会问问恒蔷怎么样了,看着宫女们端出的一盆盆血水,只觉得自己眼皮上的两根筋都在突突的跳动。最后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焦急闯进了内室,惊得宫女们忙拉上恒蔷床上的纱帐,要把他请出去。
“不,我要陪着她,否则我会疯掉的。”易兰卿推开挡住他的宫女,径直走到了床边。
“蔷儿。我来陪你好吗?”易兰卿蹙着眉,磁糯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担忧。
纱帐内的恒蔷正疼得牙齿打颤,前胸后背的冷汗已将中衣打湿,她眯着眼睛,无力的喘着。一心想着要是睡着也许不知道疼了,以至于易兰卿什么时候进来的她都不知道,直到听见他磁糯的声音近在咫尺,才强睁开眼睛转头望去。
“蔷儿,你还好吗?说话啊!”易兰卿的声音越发的充满担忧。
“我没事,只是有点困了,你快出去吧,这种时候你一个男人家呆在这儿多不方便。”恒蔷的小手攥紧床单,强打起精神回答道。
易兰卿垂下眸暗暗叹了口气,脸上尽是心疼之色,“好,既然你说你没事,让我看你一眼我就出去。”
“呃……我……我没穿裤子,不能让你看,你出去吧,我真的没事,一点儿都不疼。”恒蔷半眯着眼,声音有些颤抖。
“一点儿都不疼?我有问过你疼吗?”易兰卿直气得一把掀开了纱帐,愤懑的俯视着她。
“啊――!给你说了人家没穿裤子嘛!”恒蔷撅着嘴忙把身旁的薄被拉过来盖住*的下身。
“你怕我看见什么?你流了满床的血是吗?你瞧你现在的脸色有多苍白?我真不该由着你的性子胡闹!”易兰卿边说边走到床尾从她的脚下掀起了薄被。
“啊――!你……你干什么?”恒蔷吓得将双手按在了大腿上,“我真的没有穿!”
易兰卿的凤眸瞥了她一眼,继续将被子提起来,直看到她蜷缩的双腿下铺得层层草纸浸满了血迹,才松掉被子气的两眼望天,“这么多血要多少天才补得回来?早知如此作孽,不如在车上一掌打昏你就没有这场事。”
对于易兰卿毫无顾忌的掀开了她的被子,不管看见没看见什么重点部位,恒蔷睁大的眼睛和大张的嘴巴表示接受不了,没一会儿鼻子就开始发酸,抬起手指着他有气无力的骂了起来,“你……你不要脸!你是个臭流氓!”委屈的泪水哗的溢了出来。
“哭吧!好好哭!看你任性有什么好处?你想保住的东西没了,连眼睛也哭瞎吗?你就是想让一个个关心你的人为你难堪吗?不知皇上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易兰卿一反常态的发怒了,接着走向床头好似还想说些什么,但看见恒蔷惨白的小脸和被汗水浸湿的鬓发,一咬牙狠狠一拳砸向了床头,那力道大得直让整张瓷实的红木床都摇了摇。
殿内顿时变得安静,春兰带着几个宫女低着头向外室走去,一旁的花太医也识趣的跟着出去了。
内室里,两人默默相对。恒蔷咬住唇垂下了眼眸,易兰卿的话如涤荡灵魂的钟声敲响了她的心扉,她自觉得惭愧起来,颤抖着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嘤嘤的啼哭。
“哎――!”易兰卿看她那样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他叹着气轻轻坐到床头,将一条手臂穿过她后背,把她揽进了怀里,“杀了我你再哭好吗?”
恒蔷捂住脸渐渐地哭得不再那么厉害,见状易兰卿开始轻拍她的后背,“蔷儿今天想听什么故事?兰卿哥哥讲给你听呀!哦,想听傻哥哥和漂亮小未婚妻的故事是吗?好,哥哥讲给你听。
从前有个傻哥哥,五岁的时候就和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小妹妹定下婚约。六岁多的时候就牵着才一岁多的小未婚妻教她走路,七岁的时候就教他两岁的小未婚妻咿咿学语,八岁的时候教她三岁的小未婚妻背诗,九岁的时候,他不满四岁的小未婚妻失了魂。从此,傻哥哥为她操碎了心。从十岁到二十岁,傻哥哥都在她身边,为她梳头,为她穿衣服,为她洗漱,连洗澡如厕都跟着她。傻哥哥还想去找她的魂。后来打听到一种追魂的巫蛊之术,只要拿小未婚妻的一滴心头血喂食追魂蛊虫,子时将它种在自己的心头,睡梦中追魂蛊虫就能带着他的魂去寻找小未婚妻的魂。说来也真是神奇,他居然真的找到了。”
恒蔷将双手滑下,露出了写满好奇的小脸。含着泪花的杏眼眨也不眨的望着易兰卿的凤眸,“这么感人呀?凭什么确定呢?”
易兰卿凝视着她的杏眼,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第一次他也不敢确定,第二次他基本确定了。直到她的未婚妻回魂后去他家里做客时,他就完全确定了。”
恒蔷眨动杏眼,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花,“怎么确定?”
“因为她的魂和她本人长得一模一样!秀发如瀑,杏眼含情,鼻尖微翘,娇唇似樱,脸儿尖尖,小腰盈盈一握,*光滑修长。”易兰卿的凤眸中波光流转,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神秘。
恒蔷瞟他一眼,实在觉得他有些一反常态,垂眸撅着嘴不再看他,“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这样轻薄。”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爱我宠我一个人,对我惟命是从,我说一你就不能说二,我说东你就不准往西,我说天晴你就不准打伞,我说我要那什么你就……”易兰卿忽然流利的说起一段话来。
“啊――!”恒蔷惊愕的抬起头,一手捂着嘴满脸的不可思议,“你就……脱光躺下!”
“是啊,这霸气的话是谁说的?还有人过生辰的时候说要一个男人,还说不要做个土梦,给她换个詹姆士邦德。”易兰卿的眼眶开始湿润。
“omg!原来不是慕容复,是你呀!”恒蔷憋着嘴想笑又想哭。
“是啊,所以你什么地方我都见过,你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为夫想看看你到底受了什么样的伤害,你却说我是个臭流氓!”一滴泪从易兰卿的左眼流下。
“你……我……”恒蔷憋着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情急之下,哇一声哭了,“呜呜……谁让你不早点告诉我?这样我就不会和其他人纠缠不清了,呜呜……我真的不擅长和男人打交道。”
“不哭不哭,我不告诉你是因为修炼那追魂术极伤元气,尤其是第二次寻你时我又丢掉了元阳,导致我身子骨差的如同在吊命,我以为我没有能力再做你的夫君了,所以不想告诉你。但是去年底我去城外办事时路遇一位化缘的道长,我与他些银两吃食随缘,他回赠了我一粒通体透白的药丸,说是能将我的病治好一半,并让我一年后去云水山的灵隐观找他再讨一粒,便能痊愈。当时我也不信,不便推脱他的一番好意就收下了,夜里读书时心血来潮,试了试没毒就把那药吃了,谁知此后我的病真的好了起来,这半年了脸色虽然不佳,但却没再咳嗽过,腿脚也越发有力气了。于是我去了一趟云水山寻他,得知他就是那里的观主,他外出云游要年底才能回去,所以我还是不打算告诉你,我想等到我的身子彻底好了能做你的夫君了再告诉你。谁知今夜又遇到这样的事,我只好提前告诉你了。”易兰卿痴痴看着恒蔷,把她搂在怀中轻轻的晃着。
“呜……我竟不知道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恒蔷被感动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哎,傻丫头,快别哭了,我也不想一辈子都守着个不会说话的傻姑娘呀!我这也是为了自己。”易兰卿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拭去她眼角的泪花。
“兰卿……谢谢你”恒蔷抬眼凝视着易兰卿。
“谢什么?那段话怎么说的?从此要宠你爱你疼你一个人……”易兰卿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哎呦……说了这么多我都忘了肚子疼了。”恒蔷把脸儿贴在了他胸前。
“很疼吗?那我给你揉揉吧!”易兰卿关心的看着她。
“呃……还是不要了,揉也不起作用哈!”恒蔷下意识的把被子向腰间提了一下,垂眸暗道:“这个年代又没内裤和苏菲410,让他把手放在有些地方的附近,咳咳……不太好啦!”
易兰卿低头看见她那难为情的样子,凤眸中不禁浮现了些媚态,“哎,小腹和脐窝好像我都亲吻过,揉一下又何妨呢?那一次你可不是这样羞涩哦,总说还要……”
“喂――!别说啦!你说你和一个刚刚小产的女子讨论她的春梦好不好呢?好汉不提当年勇,好……好马也不吃回头草,好人……都要向前看,总……总之不许说以前的事了。”恒蔷羞臊的语无伦次、舌头打结,索性推开易兰卿一拉被子把头蒙起来。
“当年勇?”易兰卿神情变得狡黠,瞳仁转动间掀开被子又把他二人的头都蒙了起来,靠近恒蔷的耳垂用他那磁糯的声音性感的轻语道:“娘子大人说好汉不提当年勇,意思是我当年还是很勇猛的是吗?”
“啊――!你想怎么揉我的肚子都可以,快闭嘴!”恒蔷捂住脸有些抓狂。
易兰卿抿着嘴角,一双纤秀温热的手滑向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
………………………………
一百六十章 心动之吻
一连七日,易兰卿都在凤仪宫里守着恒蔷,除了允许她下床解决内急外,其他时间一律不许下床,每日洗漱、三餐及吃药都由他监督着在床上进行,不许看书,不能扇风,只可擦身不准沐浴,对此恒蔷表示强烈不满,要求隔天出去放风和沐浴,但易兰卿完全像座打不到的橡皮山,软磨硬踹都说不动,每当恒蔷闹情绪时,他都会笑眯眯的坐在床边耐心给她念叨一遍这是在坐小月子以及养好小月子的诸多好处,答应她在大婚前一定让她洗个澡再带她出去玩一天,劝她再难受也要坚持。若是她实在闹得厉害了,他便会浅笑着说得罪了,接着迅捷的出手点她睡穴,看她倒在床上睡得像个婴儿,他才满意的为她盖上薄被,寻本书来坐在床默默的守护着她。
如此光阴一日日流过,恒蔷的身子被调理很好,气色日渐红润,连皮肤都变得更光滑细腻,凤仪宫上下终于走出了大皇女殿下突患重病的阴影,宫中不但恢复了往日的安宁祥和,更因六日后将迎来大皇女殿下的婚礼而人人喜悦。
傍晚,易兰卿与恒蔷一起用过晚饭后,坐在床边温柔的对她说道:“蔷儿,我将近半月都没有回府了,上午家里托人捎信来说我母亲身体患有小恙,我需回去探望,今夜就在家中歇息,明日一早回来。”
恒蔷望着他的凤眸,摇了摇头,“我既知丞相大人身体不适,就理当同你一起去看望,怎能让你一人回去?”
易兰卿的凤眸暗了暗,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你有这样的心意我真的感激,只是我不会答应的,你要把这小……”
“小月子养好,以后才不影响身体。对再怀孩子有好处,省得落下病根……每日都要念叨,你烦不烦啊大婶?”恒蔷向天翻了个白眼,打断了他的话。
“呵呵。知道就好,乖乖在床上躺着,好歹也坚持到我们大婚呀!”易兰卿伸出右手轻刮她的鼻梁。
“哼!不带我去是吧?信不信你走了我自己跟来。”恒蔷嘚瑟的晃着脑袋。
“别说我还真不放心,我就怕我前脚走,你后脚就闹着要下床沐浴。”易兰卿的眼神似有些担心。
“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我才不去沐浴呢,我要去池塘里游泳!”恒蔷咯咯笑道。
“游泳?”易兰卿额角挂落一串黑线,“看来我只有得罪了。”易兰卿半眯着眼睛伸出了两指。
“别!求你啦!”恒蔷如遭电击般迅速朝床里缩去,然后双手合十,一脸的乖巧,“偶霸。我开玩笑的,你不让我去我就坚决不去,我会乖乖的呆在床上等着你回来,你就放心吧!”
“ok!就信你一次思密达。”易兰卿朝她挤了挤眼睛。
恒蔷捂着嘴笑了,“天才啊!才和我呆了几天就学会这些话了!有本事再说一句!”
“i/love/you!”易兰卿眼神灼灼的看着她。
恒蔷低着头甜甜的笑了。这些天她越发的觉得易兰卿是个很特别的美男子,迷人之处太多,比如他看着是个冷清公子,私下里其实很幽默;长得骨瘦如柴,却是怪力偶霸;看他一天没事人儿似的总围着她转,其实凤仪宫里里外外的大小事宜尽在他掌握之中;他知识渊博,智商极高。也有很强的语言天赋,问他什么他好像都知道,心算凤仪宫里的收支账比那管事的男仆打算盘都快,有时和他闹着玩说两句英语或是韩语什么的,他结合前后的语境大概想一想就能明白是什么意思,还会武功懂得奇门遁甲之术。琴棋书画亦是样样精通。可以说,除了不会飞,他真是个superman,外表和内在都令人着迷,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他。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什么时候你也回我一句同样的话我就开心啦!快过来,亲一下我就该走了。”易兰卿见恒蔷低头花痴般的傻笑,心中自是高兴,笑着向她张开了手臂。
“嗯?亲一下?”恒蔷回过神来,很自然的看向他的薄唇,抿了抿小嘴。
见她那神情,易兰卿微微愣了,其实他只是想亲亲她的额头而已,至于嘴,夜里他躺在幽兰筑时会想一想,不过眼下怕是要进行了,亲自己的未婚妻自然是不亲白不亲喽!
“你不过来,我过去了?”易兰卿像只白色的波斯猫一样慵懒而轻健向恒蔷爬了过去。
恒蔷咬着唇像是着魔了般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床角,杏眼直直的望着他的媚态自生的凤眸,小心肝居然扑通扑通的跳起来,连气息都加快了,
“这是心动的感觉吗?”眼瞅着他已爬到了自己的面前,她微喘着暗暗自问。
“是想让我这样吻你吗?”易兰卿捧起了她的下巴,薄唇亲密的贴上她的唇。
“唔……”恒蔷觉得一道电流从双唇传来,以前也被他吻过却不似今日这般有过电的感觉,直让她感到酥酥麻麻,心神俱醉,呼吸随之而加快。
敏感的易兰卿很快就感受到了恒蔷的反应与以往不同,心中自是甘之如饴,这就是他想要的,于是他忘情的吮吻起来,将她的娇唇含在口中吸的啾啾作响,湿滑的灵舌大胆的探入了她的口中一尝芳泽,当发现她的丁香小舌轻轻的缠绕上来时,他无比开心,双手捧起她的下巴更加狂热的舌吻起来,他时重时轻的搅拌着她的舌,不断的吞咽她的芳泽,引得她娇喘阵阵。
被心中superman这样亲吻,恒蔷真有些意乱情迷,心中原始的*呼之欲出,慢慢的她将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丁香小舌主动的与他的灵舌缠缠绕绕,忘情之时索性把它吸入口中吮抿,惹得对方不停的粗喘,可她还是觉得不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那份悸动,最后竟将他推倒在床上,干脆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他的唇。
“唔……娘子大人,我快没气了!”易兰卿凤眸中带着笑意,粗喘着向恒蔷求饶。
“呼……呼……卿,i/love/you!”恒蔷松开了口,趴伏在他身上喘息着。
“嗯,要一生一世哦!”易兰卿用双臂环住她的小腰。
“好。”恒蔷将脸埋在他的肩窝。
两人相拥着又温存了好一会儿,易兰卿转眼看窗外的天色,凤眸中不觉泛起一丝不舍,“真是的,你这样撩人我都不想回去了,看来人们常说的有了媳妇忘了娘是真的。”他转脸轻吻着恒蔷的秀发。
闻言,恒蔷也朝窗外望去,但见天色已暗,原来甜蜜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她像只毛茸茸的小猫一样拿脸在易兰卿的脖颈边蹭尼着,“那可不能,娘和媳妇一样重要,太阳都落山了,你赶紧回吧!”说完利索的翻身坐了起来。
易兰卿躺在床上,笑望着恒蔷,“谨遵娘子大人之命。”遂起身,把长发理顺并拍平衣服上的褶皱,回头又握住了恒蔷的芊芊玉手,神色认真,“记得不要下床,养好身体是大事,再坚持几天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恒蔷点头保证道。
易兰卿扬起了嘴角,将她的双手提到唇边亲吻她的细滑手背,“好,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点。”恒蔷望着手背那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柔声说道。
易兰卿点点头,不舍的松开她的双手,带着淡淡的眷恋转身离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完全黑了。
恒蔷安静的躺在床上,灵动的杏眼直直的望着正上方粉色的纱帐,小舌时而伸出舔舔自己的娇唇,与易兰卿的那个心动之吻让她发起花痴来。
“殿下,殿下,不得了!死人了!”寝殿外传来宫女们惊慌失措的吵杂声。
听见动静恒蔷急忙坐了起来,一旁伺候的春兰赶紧来到床边,“殿下,您躺着吧,奴婢出去看看便来回您。”
“嗯,快去!眼看都要大婚了千万别闹出什么乱子来。”恒蔷蹙着眉有些担心的看向春兰。
“奴婢遵命!”春兰半蹲着行了个礼,便朝外走去。
外室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恒蔷就听见有人踏进了寝殿。
“大胆!你忘了易公子不允许你踏进殿下的寝殿?”春兰语气凛冽的训斥着谁。
“殿下,坤和宫的人有要事需亲自禀告您却被多次阻拦在外,适才那人又来硬闯被侍卫一刀抹了脖子,当场死掉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在殿外大喊着。
“夏荷?”恒蔷皱着眉分辨出了那声音的主人。
“放肆!殿下正在养病,你竟敢在这里大喊大叫惊扰殿下!来人!将这小蹄子拖走关进柴房里!”春兰厉声喝道。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夏荷好像在挣扎,“殿下!殿下!有人等着您去救命啊!”她声嘶力竭的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立刻把她带走!”春兰似乎发怒了。
内室中的恒蔷听见外面吵得厉害,而夏荷说的话又颇有蹊跷,心一横披上外衣就下了床,匆匆走到了外室,看见春兰气呼呼的站在寝殿外,两个侍卫拽着夏荷的胳膊把她往台阶下托。
“住手!把夏荷给我带进来!”恒蔷阴沉着脸,对门外的侍卫大声说道。
………………………………
一百六十一章 夏荷之死
一声高喝让春兰和侍卫们都转过了头,夏荷更是激动得泪水夺眶而出,颤抖着大喊道:“殿下,您的知音人等着您去救命啊!”
“什么?知音人?”恒蔷心中一惊,钱池那清雅的面容浮现在眼前,“他……不是颇得圣眷吗?怎么会等我去救命?”她蹙起眉觉得事有蹊跷,灵动的杏眼中眸光明灭不定。
这时,春兰急的跺起了脚,“哎呀!我的殿下祖宗啊!您怎么下床出来了?”她急忙跑进来,掺着恒蔷的胳膊,“殿下快请回吧!易公子走时对奴婢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让您下床,更别说站在这门口有风的地方了,您这样就是要奴婢的命啊!”
恒蔷知她是一片好意,心怀感激的宽慰道:“哎,这大夏天的有风也是热风,我就站一会儿,不要紧的。眼下宫里出了事,我也得处理啊!
“不行,您这就回床休息,易公子说了有什么事都等他回来处理!”春兰摇着头要把她拽回去。
两人说话间,侍卫已把夏荷拖了进来,她一见恒蔷便开始抽泣,“殿下,您快去救救他吧!他就快死了!”
“什么?”恒蔷被惊得睁大了双眼,“他出了事应该去告知皇上呀!我去算什么?”
“殿下,有人故意瞒着皇上,此时他只怕已奄奄一息了。”夏荷哽咽着。
“什么?谁这样大胆?”恒蔷皱着眉觉得有些不不可思议。
“此种详细奴婢只能说与殿下一人听。”夏荷乞求的望着恒蔷。
“小蹄子你真是大胆!你不知殿下大病初愈吗?身边怎能少了人服侍?”春兰没好气的训斥起夏荷。
“殿下,此事干系重大,宫中人员复杂,奴婢不便说与别人听。”夏荷噙着泪水,话中别有深意。
闻言,恒蔷垂眸思索,夏荷说的一定是钱池没错,可钱池当她是知音人一事夏荷又是怎么知道的?看来他们之间关系不一般,那么她能来代他求救必是真的了。有人故意瞒着皇上不报。那目的就是想整死他,这宫里有谁会想这样做呢?又有谁会有这个瞒天过海的本事呢?
“哎,除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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