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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养成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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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那目的就是想整死他,这宫里有谁会想这样做呢?又有谁会有这个瞒天过海的本事呢?
“哎,除了那个人还会有谁?”恒蔷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能斗得过他吗?”她没底气的摇了摇头。“可是人命关天啊!钱池因我而得宠,如今却成了后/宫争斗的炮灰,我不去救他也太不仗义了。”她蹙着眉心中恨矛盾。
“殿下,知音难觅啊!”夏荷眼巴巴的看着恒蔷,语调极为悲哀。
一句话说的恒蔷很是心酸,“知音?你还不知我暗恋过他吧?哎……该死的情字!”遂向春兰和侍卫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候着,夏荷你跟我进来。”
“殿下……”春兰还想说服恒蔷,但看见她朝自己又挥了挥手,只好低下头领着侍卫们无奈的走了出去。
夏荷掺着恒蔷走向内室。将她扶上床后,自己扑通一声跪在床下,“禀殿下,钱贵人已于半月前被软禁,坤和宫里每日派人给钱贵人送去一碗慢性毒药逼其喝下。不出一月他就会因为毒药沁透五脏而死去。他身边的可信之人被全部换掉,他宫中所有消息都被封锁。皇上政务繁忙,本月也轮不到钱贵人侍寝,加之有人暗中阻挠,皇上根本就顾忌不到他。等过一段时间想起他时,他怕是早已化作灰烬了。”
恒蔷坐在床边,脸色不断变冷。双手把床单抓出了褶皱,若是她以前没被坤和宫里的那位殴打过也许还不信夏荷的话,但有了那次经历,她深刻的体会到了她的父王是多么憎恶与他分享女人的其他男人,所以她有理由相信他会这么做,只是没想到他会直接取他们性命。而不是将他们赶进冷宫了事。钱池还是承过宠的贵人,那些没承宠的岂不更如草芥?恒蔷不禁暗暗叹气,“这个高大伟岸有着雄韬伟略的父王,却离我这样遥远。”
尽管如此,恒蔷也深知听到的未必全是真的。所以她沉着脸冷眼瞧着夏荷:“你胆子够大啊,竟敢在本殿下面前污蔑我的父王,你不想活了是吗?”
夏荷一愣,忙眼泪汪汪的给恒蔷磕了个响头,“奴婢不敢,奴婢没有说是王爷所为,但钱贵人每日被逼喝毒药是真。”
“他宫中消息既已被封锁,你又如何知晓他的事?你与他是什么关系?”恒蔷盯着夏荷,冷冷问道。
没想到夏荷听到此话,竟伤心得泪流满面,几度哽咽到无法说话,恒蔷见她如此,只好沉默着等她平静下来,反正要和她父王作对也得从长计议。可令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夏荷没哭多久便擦干眼泪,恭恭敬敬的对着她磕了三个响头,神情变得格外冷静,“奴婢与那门外抹了脖子的人自幼带着使命进宫,但我等绝不是为加害殿下而来。今日不得已暴露身份,只得与殿下拜别。以后,会有人告诉你奴婢与钱贵人是什么关系。殿下,钱贵人也是像奴婢们一样的可怜人,请你尽量救他性命,夏荷……去了。”说完便见她右腮动了动,仿佛在口中咀嚼着什么,顷刻间神情痛苦的口吐鲜血,没一会儿眼一翻倒在了恒蔷脚下。
“夏荷!你……”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恒蔷都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夏荷就倒她脚下不动了。
恒蔷急忙下床蹲在夏荷身旁,轻摇她的肩膀,不想她却啪啦一下翻身平躺在地上,头歪斜着,脸色发青,两眼翻白,嘴角溢血,那样子太过恐怖,从来没近距离的见过死人的恒蔷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阵愣怔过后,她尖叫着从地上爬起来朝外跑去。
“嘭!”寝殿的门被大力的推开,四个贴身侍卫和春兰全冲了进来,正撞上惊慌失措的恒蔷从内室跑出,他们急忙把她围住,拔出刀警惕的注视着里面。
“呼――呼――夏荷突然死了!”恒蔷喘息着告诉自己的侍卫长。
“殿下莫怕,您先到殿外休息。”侍卫长朝身旁的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见他们拿着刀进入内室,便护着恒蔷退出了寝殿。
偏殿里,恒蔷单手托腮歪在贵妃榻上。虽然已经喝了两杯莲子花茶压惊,殿内还特为她熏上了沉香以凝神,可她依然惊魂未定,她甚至不敢闭上眼睛。因为一闭眼就看见夏荷那张两眼翻白,嘴角溢血的脸,“哦,以前的二十多年都没在这里一年经见的多,被刺杀,被殴打,被禁足,进赌馆,逛妓院,流产。看着每日见面的小伙伴在眼前自杀……啊!还有什么!尼玛!当特么什么皇女呀!原来平凡的生活才是最幸福的!我想回家!”一滴泪从恒蔷的眼角流下,她的心好累。
“殿下,宫里这样的事太多了,有的主子的宫里一年里要没多少个奴才呀?”春兰跪倒在贵妃榻边,拿出丝帕轻轻地为她擦拭泪水。“奴才们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若他们不受罚,以后他们的主子就该遭殃了。您才回魂一年多而已,以后经见的多了慢慢就习惯了,可是,以您的身份只是习惯还不够,有一天您终要练得手刃敌人而毫不眨眼才可。”
“不!”恒蔷瞬间睁开了眼睛。摇着头伤心的看着春兰,“不会有那一天的!我不要那个高位,处处与人为善就不会有敌人了。”她开始哽咽起来。
“殿下,不要哭,就算您不要那个高位也得学会自保!”春兰继续为她擦拭泪水,以往温柔顺从的神情已变的十分严肃。“您不当别人是敌人,可别人当您是!瞧见没,连近身伺候了您多年的夏荷都是有心人安插在您身边的棋子,您从此后便应该警惕和坚强起来,不要轻信谁。也不用惧怕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一席话对于恒蔷犹如醍醐灌顶,她抬起泪眼,神情变得冷凝,“春兰,我的好姐妹,我竟与你相差天壤!”
“奴婢绝不敢与殿下姐妹相称,只愿一生为殿下驱使。”春兰忠诚的望着恒蔷。
“嗯!”恒蔷握住她的手,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这时,恒蔷的掌事男仆前来回禀关于有人硬闯凤仪宫而被诛杀的事情,硬闯之人是坤和宫的男仆,近十日内来过凤仪宫三次,说有要事要亲禀恒蔷,但都被易兰卿挡下了,今日他又来,不想易兰卿早就吩咐下去禁止此人进凤仪宫,也不允许任何人向恒蔷通禀此事。此人见进不了凤仪宫,便自己冲到侍卫的刀上抹了脖子。
“什么?自己抹了脖子?”恒蔷诧异的看着掌事男仆。
“是,奴才想他这样做为的是惊动殿下,咱们宫里出了人命,必须得告知您。”男仆低头说道。
恒蔷挥挥手让他下去,自己歪在贵妃榻上眯着眼睛暗自叹了一口气,“兰卿一直拦着他,估计是知道了什么事不想让我参与其中。可是此人与夏荷真的好可怜,为救他的主子宁愿牺牲自己的生命,这份忠诚着实让人感动。夏荷还说钱池也是像他们一样的可怜人,难道钱池也是一枚棋子?他会牺牲吗?”
“殿下,恕奴婢多嘴,夏荷到底与您说了什么?难道殿下在坤和宫中有知音人?”春兰低声问着恒蔷。
“哪就有那么多,我只有一个就是……”恒蔷忽然觉得此话不该说,遂抿住了嘴,岔开话题,“夏荷让我去救一个人,说门外抹了脖子的人和她是一伙儿的。”
“是吗?没想到他们的手都敢伸到坤和宫去了,那殿下要去坤和宫救人吗?”春兰接着问道。
“不是坤和宫的人,再说了,我有什么本事救人啊?”由于牵扯到他的父王,恒蔷也不便细说,一笔带过后便开始思索如何去救钱池。
“哦,不在坤和宫啊,奴婢也想着王爷那样的气拔山河之人是不会为难自己宫中人的。”春兰低头小声说道。
恒蔷眯着眼,嘴角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气拔山河?不为难自己宫中人?说得对,他为难是其他宫里的人!你丫也被他的长相骗了。”
亥时刚到,在房中装睡的恒蔷悄悄起床,来到窗下对着月光将自己简单倒持一番,披上一件粉绿的纱衣后,从窗户里爬了出去。只见她跳下窗后,“嘣!”弹了下响指,不一会儿屋檐上就飞下来了一个蒙面黑衣的隐卫抱拳跪倒在地上,“殿下有何差遣?”
月光下,一身粉绿纱衣的恒蔷像一朵清幽暗香的睡莲,她浅笑着轻启朱唇:“我要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我飞出凤仪宫去,然后再领几个身手好的兄弟陪我去瑞霭宫办点事。”
“遵命!”隐卫低声答道,说着起身把恒蔷背在身上,暗暗提气后轻盈的飞上了屋檐,刚刚站定,黑暗中又闪出一个隐卫,他们用自己的暗语快速的交流一番后,先前出现的隐卫背着恒蔷飞快的奔跑起来。月夜下,恒蔷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风儿在她耳边呼呼作响,一个个屋檐在他们脚下快速远离,一会儿工夫他们就跃到了凤仪宫的宫墙之上,隐卫奋身一跳,他们便飞出了凤仪宫。
“哇哦!太酷了!”恒蔷从隐卫背上跳下来,对他竖起了大拇指。
话音刚落,他们身旁就陆续落下了另外三个隐卫,恒蔷满意的点点头,“好,果然有些本事!陪本殿下去瑞霭宫走一趟。”
………………………………
一百六十二章 夜会钱池
坤和宫大梁王的寝殿宁远殿里,康总管四个男仆正在红木床边伺候大梁王李枭更衣。
“王爷,怎么今儿个这样早就回来了?”康总管帮李枭脱下质地轻柔的青色桑蚕丝外袍。
李枭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慢悠悠的坐在床边把玩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床下跪的两个男仆小心翼翼的抬起他的脚为他脱掉鞋袜。
“本王老呆在皇上身边,其他皇夫还怎么接近皇上?日日帮皇上批折子,她太清闲了岂不是有时间管其他的事了?再说了,不让她累一累,怎能记得我的好处?”李枭邪魅的笑着,语气不急不缓。
“王爷高见。”康总管从一旁的男仆手中接过在温水中绞好的帕子,开始为李枭擦脸。
这时,寝殿的门响了,一个男仆猫着腰走进殿内,一溜烟儿来到李枭身边,抱拳低头道:“王爷,那边出了点事,跟咱们宫还有些干系。”
“哦?”李枭瞳仁转动,头向右偏了一下,那人急忙近前对着他的右耳如此这般低语起来。
只见李枭剑眉渐渐蹙起,听完后神情不悦的对那人说道:“确定是我们宫里的人?”
那人点点头,“那边的人说看着眼熟,小的才去查了,有个负责传膳阿福的不见了。”
“传膳的?”李枭沉下了脸,朝那人扬了扬下巴,他便打个千儿转身退了出去。
床下给李枭洗脚的两个男仆见他脸色不好,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但饶是如此,却也没快过李枭骤变的心情。
“快滚!”李枭怒喝一声,将正在给他擦脚的两人一脚一个踢翻在地。
两个男仆赶忙战战兢兢的爬起来,和另外两个端盆的男仆一起脚底抹油似的跑出了宁远殿。床边站着的康总管更是低着头苦着脸不敢说话,尽管是七月里的天气他都觉得后背凉意骤升。
“本王看你这老东西的眼睛应该挖掉一只。”李枭冷冷的望着康总管。
冷汗从康总管额角渗出,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给王爷传膳的人中混进了奸细。该挖老奴的双眼。”
“哼!知道那人是钱家派的你会觉得你更该死!”李枭的声音越来越阴冷。
康总管肩膀一颤,低下头脸更苦了,“老奴有罪。”冷汗从额角滴到了他的腮边。
“不知怎的本王现在格外讨厌钱家的人,钱垚把她的兄弟、儿子、和细作都安插在宫中难道真是为了找什么镇国夜明珠?本王就是不信!上回钱竹默那竖子来我宁远殿中分明就是想找暗室。他去过的大多地方都没有挖掘过的痕迹,唯独在最容易引起人重视的两个地方留下了痕迹,分明就是声东击西的障眼法。他们一定是在找皇宫通向外界的暗道,兴许想引兵逼宫也说不定呢!哼,上次让她儿子用那苦肉计,难保不是想搬倒本王,再培养起钱池那样一个属于他们的大梁王,只可惜他们低估了本王的实力,沉睡的老虎不会因为休息而变成小猫,他一旦醒来。依然喝令百兽!”李枭狭长的眼眸里燃烧起熊熊火焰。
“是,王爷自当雄霸天下。”康总管抱拳说道。
李枭瞥他一眼,沉声道:“御书房那边的小远子已被本王收拾了,没想到我身边还有一个叫阿福的,真是的可恶!那个阿福已经看出了钱池的事。前后到我那孽障宫里去了三次想要求救,却都被易兰卿那鬼精灵挡住了,今日趁易兰卿不在拼掉了自己的小命终于惊动了我那小孽障,想必她不会坐视不理,我们需快些结果了钱池。”
“老奴只怕动作过快有风险,皇上对那钱池已有些情意了。易公子机敏过人,既已挡了三次。明日回来定会力劝殿下不要掺和进来,殿下应该会听的吧!”康总管小心翼翼的说道。
“卿儿纵有千般智谋,但却过不了我那孽障那一关,若她使出浑身解数央求卿儿帮着她救人,到时就不好办了。”李枭蹙眉说道。
康总管低头思索片刻,抱拳道:“王爷说得极是。老奴明日就动手。”
李枭点点头,忽有摆起了手,“不妥,若明日我那小孽障使出手段来非要卿儿马上救钱池,岂非来不及了?你现在就去准备。用那最厉害的方子。”
“遵命!”康总管从地上爬起来,匆匆朝外走去……
亥时已过半,两个黑衣人从瑞霭宫中飞出,在一处隐蔽之地向他们的头儿汇报着瑞霭宫里的路线和情况,几人分析过后,其中一人背起恒蔷,另有两人一前一后护着,再次跃进了瑞霭宫。
月夜下,他们如同灵巧的飞燕轻盈迅捷的穿梭飞跃于各个屋檐之上,脚步轻的似乎没有一丝声响,只把他们规律的气息吐纳声留在了夜风中。
很快他们来到一座院落的屋顶之上,一番仔细勘察后,隐卫背着恒蔷跳了下去。两人躲在半敞开的雕花半窗之下,确定周围没有任何动静后,隐卫起身朝窗内悄悄张望。片刻,他蹲下身让恒蔷踩在他肩上爬进了窗户。
屋中只点着一盏灯,光线昏暗,除了床上躺了一个人外,别无其他人。恒蔷轻手轻脚的来到床边,见一身纯白中衣裤的钱池侧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她凝神观察着他清俊的脸,见他秀眉微蹙,闭合的双眸更凸显其眼线狭长,悬胆鼻泛着些许油光,薄唇微微张开着,睡相还是比较美的。也许是光线昏暗,恒蔷并未看出他有什么中毒的迹象,可是这大热天的屋中点着灯却没有一个人伺候,还是能说明些问题的,于是恒蔷还是小声的呼唤起他来。
唤了几声没醒后,她干脆伸手轻轻地推他的肩膀,如此推了好几下他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长姊?”他似有些迷糊的望着恒蔷的绿纱衣。
“长子?”恒蔷眨眨眼,“呃……我是长女才对,贵人你喝酒了吗?”
一听见恒蔷的声音,钱池瞬间睁大了眼睛,定睛看向恒蔷的脸,“殿……殿下?您怎么来了?”他急忙起身想要下床行礼。
“嘘——!”恒蔷将右手食指放在唇边。“贵人小声一点,我是偷偷跑来救你的。”
“救我?”钱池眼中现出诧异,但还是警觉的压低了声音,“此话从何说起呀?难道有人今夜要杀我吗?”
恒蔷眨眨眼。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贵人每日有被坤和宫的人逼你喝药吗?”恒蔷紧张的看着钱池。
“没有,王爷每日都会派人送来我最爱吃的大虾和醉蟹,而且每道菜都当着我的面拿银针试过,是没有毒的。”钱池也有些紧张的看着恒蔷。
“那你有被软禁吗?有没有见过我母皇?贴身伺候你的人全换了吗?”恒蔷的心中开始焦灼。
“没有啊,我平时就不怎么出瑞霭宫,可我还是出去过一两次没人阻挡。本月我们都知道是大梁王侍寝,所以我也不便去打扰皇上,但也给皇上请过一次安。至于伺候我的人,确实全换了。我却觉得他们伺候的更殷勤了,我常嫌他们烦把他们支走。”钱池一字一句说的很认真。
“什么?”恒蔷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和夏荷说的不一样?难道……是谁在设计我,想要激我夜里擅闯后。宫好让母皇治我的罪?”
“殿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钱池见恒蔷那样子。不免有些不安。
“夏荷是你的人吗?”恒蔷的神情变得凝重。
钱池惊讶的抬起了头,见恒蔷很是严肃的望着他,沉默一阵后,无奈的点了头。
“她今夜在我面前自尽了,死之前告诉我你被软禁,还被逼喝,不出一月就会死去。还有坤和宫里的一个男仆。为了求我救你,自己撞到我宫中侍卫的刀上抹了脖子。所以,我才冒险来看看并打算救你出去。可是……你却和他们说的不一样,是有人在设计我吗?”恒蔷皱着眉,神情严肃。
闻言,钱池的神情也变得凝重起来。垂着眸深度思索起来:“那两个人应该不会有问题,而我最近是感到有些不适,有时会莫名的腹痛,精神也不济起来。可是,一日三餐我都试过毒。还有人试吃,不会有问题。我爱喝的莱蒙提都是用新鲜莱蒙泡制的,也有人试喝,也不可能有问题。我一直觉得我应该是受了暑热,但不甚严重,所以没有传过太医也没有喝什么药,怎么会有他们说的慢性毒药一说呢?”
“莱蒙提?嘿嘿……晕死!这么紧张的时刻,我一听到这个词却还是想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恒蔷低下头自嘲了一番,接着向钱池欠身行了个小礼,“如此说,看来是有人想设计我没错了,那我得速速离开,你没事就好,多保重!告辞!”她转身朝窗户走去。
正当她抬脚想要跨出去的瞬间,她的脑中忽然乍现一丝灵光,一些信息的碎片在脑中重新排列了一番,她眨眨眼慢慢转过身来,神情有些凝重的看向钱池,“你说……坤和宫里每日都送来大虾和醉蟹?”
“嗯,近半月来每日都有,很新鲜的。”钱池点头说道。
“然后,你又喝了新鲜的莱蒙提?”恒蔷皱眉看着他。
“是啊,新来的小欣子饭后总会给我泡一杯。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见恒蔷问得有些蹊跷,钱池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恒蔷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她又走回到钱池身边,担心的看着他,“虾蟹这样的食物和富含维c的柠檬是相克的,一起食用后产生的毒性有如砒霜,你每日这样吃喝,岂不正是在日日服…毒?”
“什么?维c?相克?”钱池惊讶的看向恒蔷。
“你别管维c是什么,总之是有人看似殷勤的对待你,实则是利用你的饮食习惯,让你每日吃了相克的食物,杀人于无形之中。”恒蔷的话语越来越低沉。
闻言,钱池沉重的坐在了床边,神色渐渐变得复杂与纠结,好一会儿了他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突然站起,十分严肃的对恒蔷说:“殿下,自从我进宫,得您的照顾才有幸被皇上眷顾,如今您的父亲想要取我的性命,您又连夜赶来救我,这份恩德我必当变为犬马以报!无奈今夜夏荷她们惊动了您,也必将会惊动您的父王,吾命将休矣!您的大恩大德我只有来生再报答了!”说着他重重的跪在地上,给恒蔷磕了三个响头。
“你这是干什么?又磕头,又要在我面前死?我真被你们钱家的人搞疯了!你们到底因为什么事要一个个的死去啊?”恒蔷有些又气又急,因为她回想起出夏荷死时的情景,简直与现在如出一辙。
“请殿下恕罪!我们也是出于无奈!因为您的母亲抢占了我们钱家一个非常重要的人,为了找回他,我们将不惜一切代价!”钱池又给恒蔷磕了一个头。
“什么?”恒蔷惊讶的睁圆了眼睛,“我母皇会抢你们家的人?笑话!大梁的花样男女、能人贤士怕是连和尚道士都想得到我母皇的赏识,她还需要抢人?”恒蔷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望着钱池。
“此事本不该说出,但我不想再看见我的长姊在夜深人静之时独站窗下以泪洗面,更不想再让我钱家人被一个个送入宫中受死,再这样下去,我偌大一个钱家终会被彻底毁灭。殿下乃是着深宫中少有的善良正义之人,请您大发慈悲,拯救我们钱家!”钱池红着眼眶又给恒蔷磕了个头。
恒蔷见钱池那架势,心中充满了同情,“先不说这么多,不如你先和我逃走吧!”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我也不会让殿下为了我公然和您的父亲作对。”钱池摇头道,“今夜我将家中大事向您和盘托出,您若能救得那人出来,我们全家人都得到超脱啊!”
恒蔷只好点头,“说吧,我若能做到,必当竭尽全力必当竭尽全力。”
………………………………
一百六十三章 知音人的遗愿
ps:
两天一更已经很慢,昨天却由于出现了du药一词被审核而无法上传,所以今天加一更以作弥补。
钱池流下了感激的眼泪,抬头徐徐道来:“我们钱家本是北方兰苍郡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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