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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皇养成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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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边荡开暖暖的笑意,“不用了,天色尚早你好好休息,你若送我,我就舍不得走了。”说着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便起身要走。
“哎,夫君!你昨夜不是说要把上面东西亲手为我戴上吗?”恒蔷翻身起来,从枕下摸出钱竹默送她的腰链。
“哦,我竟忘了。”他又回到床边坐下,接过她手上的腰链,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着我?还不快为我戴上?”她松开手中丝被,白皙美艳的*展现他的眼前。
他的星眸变暗,喉头滚动了一下,“哎……就怕看见你这样子我又白穿衣服了。”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笑着亲吻她的脸颊。
她靠在他胸前,咯咯的笑了,“别闹了,快戴呀!”
“嗯,就让它帮我时刻搂着你。”他张开双臂与腰链一起环住了她纤细紧致的小腰。
“叮叮当当……”当那些挂在红丝绳上的小金珠和小金牌在她白皙紧致的腰间发出轻微的声响时,钱竹默的星眸中波光涌动,原来这根腰链更像是专门为她打造的,红绳艳丽,小金豆可爱,与她的美丽俏皮的气质正好相符。同时,细白的肌肤上缠绕着艳丽的红丝绳又是一副多么妖冶的景致,引得他忍不住将她的娇躯又仔仔细细的欣赏了一遍。当看向她的美背时,他忽然发现她的左侧肩胛骨处有一处的殷红的花朵样的印记,他的手指轻轻的摸了上去,见不像是画上去的样子,便有些奇怪,“咦?何时有的这印记?我记得你背上打小就白皙无暇啊!”
“嗯?什么印记?”她转过头想要看看却是看不到。
“就在这里,看上去像一朵玉兰花。”钱竹默抚摸着那图案。
“呵呵……是有人昨晚咬的吧?”恒蔷搂住他的脖子,一口咬住了他的薄唇。
“唔……”香吻来袭,他也顾不得那印记,遂抱紧她一阵热吻……
眼见的窗外天光越来越亮,钱竹默不得不走,他将执意要送他的恒蔷按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几多嘱咐之后终是满心不舍的迈步离去。
晚上补一更。
………………………………
一百七十四章赴约试心崖
宣政殿内,女皇恒嘉怡与大梁王李枭在共同处理朝中繁忙的政务。几个回完话的大臣走出去后,大殿内暂时没有旁人,李枭转头看向正在批阅奏章的女皇。
“怎么了,我的大梁王?”女皇用余光瞟见他似有话想说,虽未停下手中朱批,但还是询问起来。。
“皇上近来可是把蔷儿宠的无法无天了,您是不是想准备在蔷儿大婚之后就立她为皇太女?”李枭双手将女皇的茶杯端起,递到她的嘴边。
女皇手中的朱笔停了下来,媚眼中瞳仁微动,短暂的思虑后她转头看向李枭,接过他手中的茶杯,“枭郎此话怎讲?蔷儿近来一直在养病,没见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惹你生气啊!”
李枭板着脸,面带愠色,“您就惯着她吧!她为什么养病,臣夫已猜到了十之*了,臣夫嫌怕说出来颜面尽失就不再提此事,但听说她大前天夜里在丽德殿外跪了一整夜想求皇上什么事,害的皇上连前天的早朝都耽误了,这是否也太过分了?更让臣夫想不到的是昨儿个钱垚和她儿子被皇上召进南熏殿与一人秘密相见,之后那人没有出宫却也不在宫中任何一个角落,臣夫估摸着那人多半是来自暗宫的,这才明白过来蔷儿便是为了那人跪了一夜,硬逼得皇上将暗宫里的人都放了出来。如此看来皇上是有意要传位于她,不然这么早让她知晓暗宫的事是为何?”
女皇微微一愣,才知道他是为这件事,于是她也不急着答他,只是掀开茶杯慢悠悠的喝了几口清香的热茶,将茶杯轻轻放在桌上才慢慢道来:“朕并有告诉蔷儿关于暗宫的任何事情,不过是早看出那暗宫宫主的女儿不喜欢呆在上面而趁机做了件一箭三雕的事,让那冬梅回到父母身边,让朕的一个朋友重见天日,最重要的是化解了钱竹默心中的怨念。让他能忠心守护帝女星。”
“又提帝女星?皇上能不能……”李枭面带枯燥。
“不能!”女皇迅速打断了他,“我相信她就是我们大梁的守护神帝女星,枭郎你也要相信!”
“臣夫就不信没有了她我们大梁还能毁灭了?”李枭摇摇头继续看奏章。
“你想想她失魂的十二年间我们大梁可不是天灾连连?自从她回魂这一年多是不是有了好转?”女皇剜他一眼。
“这些年臣夫可是为治水防灾费劲了心血,如今慢慢见成效了皇上却说是她回魂的功劳。”李枭郁闷的摇头。
“枭郎!你自是功不可没。但也请你信朕一次,有她在我们大梁会更好,朕以后若不在了,她也是你的指望。”女皇说的语重心长。
“没有她臣夫也能活得好好的!”李枭有些生气的转过头,“倒是皇上说什么不吉利的话?您精力充沛,貌美如花,正是如日中天的年纪,以后不要再让臣夫听到什么走不走的话了!”
每每见李枭见不得她说这样的话时,女皇心中便觉暖暖的,能成为他那样的英雄心中的一片柔软。她很荣耀,遂伸出玉手握住他的一只手腕,柔声道:“你离了她可以活的好好的,朕却离了你们两个就不能活。”
李枭看着那白滑玉润的美手,朝女皇温润一笑。“那就让我们一家人永不分离。”
女皇面带幸福的神采,轻轻把头靠在了李枭的肩头。
“哼,马上你就知道离了她你也能活的好好的,大梁和你,有我来守护就够了!”李枭伸手轻抚她的秀发,狭长的俊眸放出阴冷的寒光。
未时已过,烈日依然炙烤着大地。知了在树上叫个不停,气温居高不下。
凤仪宫中,恒蔷才起床,毕竟昨天夜里她过于疲劳,钱竹默走后她又睡着了,这一觉直睡到了往日午觉睡醒的时间。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花瓣浴后。恒蔷坐在梳妆台前,春兰为她轻柔的梳理着长发,见四下里无人,悄声对她说道:“殿下,易公子昨夜望着您的寝殿伤感了好一会儿呢!”
“哦。”恒蔷有些尴尬。望春兰的眼神有些闪躲。
“后来易公子就出宫去了,走之前把奴婢叫过去交待了些话,他让我对您说……”春兰趴在恒蔷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些悄悄话。
听完,恒蔷诧异的看向春兰,“他真是这样说的?明天就大婚了,还去那么远的地方干嘛?”
“嗯,奴婢也觉得奇怪,不过想来是因为公子吃醋了吧?他也想和殿下去个特别的地方……”春兰话到嘴边却停住了,只是咬着唇坏笑。
“你这个坏丫头!笑什么笑!”恒蔷转身起来要咯吱她,两人便在房中追打嬉戏了好一阵子。
吃过饭,恒蔷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准备收拾一下要出宫去,忽然想起春兰说易兰卿吃醋的话,心中犹豫了片刻,便叫春兰去把自己在蔷韵定做的婚纱取来换上。
大铜镜前,恒蔷将长发高高绾起,发髻前戴着水晶小皇冠,玲珑的身段上穿着一袭上身镶满了珍珠的洁白婚纱,脚上还穿着一双特意请工匠打造的水晶高跟鞋,整体看来十分美丽高贵,让一旁的春兰啧啧称叹。
“殿下,这样的衣服真是好美啊!只是为什么是白色的?大婚的时候穿会不会不吉利呢?”春兰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会啊,白色代表着圣洁,很适合新娘的身份。不过,明天我红色的喜服和白色的婚纱都要穿的,圣洁和喜庆我都要!”恒蔷笑着说道。
春兰淡淡的笑着,“嗯,殿下脑中的新奇主意就是多啊!但现在殿下确定要穿成这样出宫?”
“呵呵……是有点奇怪,那我就加件披风再走吧!鞋也先换下来,等见了易公子再穿。”恒蔷笑着把水晶鞋脱下换上了自己的丝履。
一切收拾停当,恒蔷带着春兰乘着马车出了宫。
大梁城外六十里地有一处著名的景观,名叫试心崖,两道悬崖之间夹着一块巨石,远远望去那巨石好似随时会落下,而实则它已在那悬崖间矗立了千百年,诚可谓是大自然的神来之笔。
传说。真心想在一起的男女才敢一起站在那巨石上许下生死相依的誓言,而心怀假意的则怕那巨石随时回落下而不敢去,所以这巨石被人称作是试心石,多少年来许多有情人都会不远千里赶来站在它上面许下爱的誓言。天长日久此处便成了名胜。
恒蔷要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听春兰说,易兰卿约她来这里一试真心。
马车到达后,恒蔷下车放眼望去,红日已在西边摇摇欲坠,橘色的霞光漫天普照,试心崖屹立在苍苍青山之间,试心石夹在两道悬崖之中仿佛随时会塌下,其危险程度果然考验人的勇气,若愿携手一起站在那上面的情侣必是不怕一起赴死的人。其生死相依的真心的由此可见。
“记得上回我我们来时,我一人站上去试了试勇气,这回却有人约我来一试真心。可是他人呢?”恒蔷看向春兰,“已是申时了吧?兰卿是个守时的,若与他相约他也总是早到。怎么此时还未来?”
“是啊,易公子确实给奴婢说的是申时,他怎么还没来?”春兰也有些奇怪的向远处眺望。
“不急,每次都是他等我,这次我也等等他。”恒蔷垂眸笑道。
“殿下,能让奴婢先上去试试勇气吗?奴婢打小到现在也来过三四次了,但却从来都是远远看着主子在上面玩。今日殿下疼疼奴婢,让奴婢也去试试吧?”春兰望向试心石,温柔的眼睛里盈满了向往。
见她如此,恒蔷挽起了她的手,“瞧你说的那可怜样子,像是我虐待了你!走。我陪你一起去。”
“真的?谢殿下!”春兰仿佛很开心。
“当然是真的了,顺便把我的水晶鞋提上,我要穿着美美的站在试心石上等兰卿。”恒蔷笑得很甜蜜。
于是,她二人一人提着一只水晶鞋踩着一级级石阶向试心崖上走去……
来到崖顶,春兰放下水晶鞋颤巍巍的走向试心石。当踏上它的那一刻,她的神情有些紧张,不敢再往前走,口中好像在碎碎念叨什么,看的恒蔷咯咯地笑了,遂张口高声的唱起来:“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
“殿下,您别逗奴婢了,眼瞅着奴婢都不敢往前走。”春兰回过头撅着嘴,像个胆小的孩子。
“你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来来来,让姐姐来陪你!”恒蔷也放下水晶鞋,走上了试心石。
两人一起手挽着手走到了试心石中间,山风吹来格外凉爽,低头看脚下一条绿色的河流正在奔流向前,张开手臂抬眼望天仿佛置身于在万丈霞光之中,让人的心顿时豁达放飞起来。
“我和春兰一生一世都是好姐妹!好姐妹!好姐妹……”恒蔷双手搭在嘴边大声的喊着,清亮的声音在山崖间回荡。
春兰眼眶湿润,望着恒蔷傻傻的笑着。
这时,山崖下有三四人向上走来,恒蔷远远望着,见他们像自己一样穿着薄披风,居然还戴着帽子把脸都遮了起来,不过其中真有人拿着酒壶和酒杯,她心中有些小甜蜜的撅起嘴,“还真来喝交杯酒了!事后知道嫉妒钱多多,当初干嘛那么大方的走了?”
看着他们越来越近了,恒蔷忙让春兰去帮她拿水晶鞋,自己则脱掉披风,将美丽的婚纱展现了出来,摆个纯情优美的pose期待着易兰卿的看到她时惊艳的眼神。
当那几人都走到崖顶,春兰却提着鞋站在那没有将鞋拿给恒蔷的意思,而当他们中有两人端着酒杯踏上试心石,恒蔷看清他们的面容时,不禁手捂着嘴倒吸了一口冷气。
………………………………
一百七十五章 滚下试心石
“父……父王!”
“康……总管!”恒蔷睁大杏眼,双手捂嘴,站在试心石中间。一阵山风吹来,她的额发轻轻飘起,纯白轻柔的纱裙也随风起舞,露出了她裸…露的尖尖玉足与修长光滑的小腿。她,就那样傻站着,对眼前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感到万分诧异和心惊。
“父王?这个称呼本王可不敢答应!光天化日之下不穿亵裤就敢站在试心石上的人,全大梁怕是只有你一个吧?本王可生不出这样有出息的女儿!”靠前站的一个身穿黑披风的人冷冷的说道,原来他正是大梁王李枭。
恒蔷低头看着自己的光脚和光腿,不觉脸颊发烫,她多么想告诉父王她穿亵裤了只不过是五分的,可面对冷峻的父王她却难以启齿,只好拿手压住裙摆,可那风似像和她作对一样不停的从脚下吹来,大有不掀开她裙摆就不罢休的势头。她压了前面后面又飞起来,按住左边右边又飘起来,直让她手忙脚乱,额角渗出汗来。
“看看你成什么体统!我是你就跪下,一来向本王行了礼,二来也能把你那奇怪的裙子的压住,藏好你的腿和脚!”李枭看她那慌慌张张的样子,直气得从牙缝中蹦出句话来。
“是!儿臣参见父王!”恒蔷急忙收紧裙摆,扑通跪了下来。
李枭黑着脸也不说免礼,竟垂眸蔑视着她,“明天就要大婚了,你不在宫里好好呆着跑到这来做什么?”
“儿臣……是来……”她本想一口说出是来赴易兰卿之约的,但又怕说出来害易兰卿受责罚,于是吞吞吐吐的说:“儿臣是来……散心的,大婚前有点紧张。”
没想到李枭听后竟是一副气到想发笑的样子,“哼!”他抬头望天,胸膛明显的上下起伏,“哼哼哼……哈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无限的鄙视,“就你这样的头脑也配呆在皇宫中做皇女?你也不想想兰卿平日里连床都不让你下,还会约你来这种四面是风的险峻山崖?你也太容易被骗了,将来还能指望你做什么大事?”
一句话说的恒蔷如掉进了冰窟一般。她忍不住的抬头看向站在试心石边不远处的低着头的春兰,心里真是凉透了,刚才看见来人不是易兰卿时她有一瞬间怀疑过春兰,但很快便打消了那个念头,她觉得不应该怀疑见她擦破点皮就会抹眼泪的好姐妹,而且春兰是母皇的人,怎么会和父王串通起来骗她?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父王嘲笑她的话没有错,她真的被轻易的骗了。还被骗的彻头彻尾。难怪她帮钱池得宠的事父王会知道;难怪父王打了她春兰会独自一人为她的脸尽快消肿,女皇也没听到半点风声;难怪她前脚去救钱池父王的人后脚就来了……这样说,她怀孕、流产的事父王都知道,那么他应该非常生气吧?
恒蔷越想越觉得挫败,最后颓废的低下了头。长叹一口气,“儿臣果然愚钝,让父王见笑了,但不知父王让儿臣到此所为何事?”
见她如此,李枭沉下脸摇摇头,似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遂双手背后慢慢走近她。“女儿家未出阁前就该呆在闺房里学做女红,学些琴棋书画陶冶情操,闲来无趣外出走走都是好的,到了适婚年龄嫁得一如意郎君,婚后相夫教子,稳重持家。老来子孙满堂,安享天伦,这一生便足矣。可你,一出生便注定了不能过那样的生活,因为你出生在一个阴阳颠倒的国度。女人在朝堂之上呵斥群臣,在市井街道抛头露面,在战场上骑马杀敌,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还要和一群男人生活在一起。
作为你的父亲,我不希望你过那样悲惨可耻的生活,所以你三岁的时候灵魂走了我虽舍不得但却不心痛,不想十二年后你又回来了,继续踏进那泥潭并沉沦于其中,让为父痛心疾首。
今日,为父将要救赎你,让你彻底摆脱那悲惨可耻的生活,不再让一个接一个的男人爬上你的床,让你的灵魂和躯体都彻底在大梁消失!”
“垮嚓!”恒蔷脑中犹如响起了晴天霹雳,她难以置信的抬头望向一脸绝然的李枭,恐惧渐渐的袭上心头,“父王,您……想要杀了我?”
李枭微微扬起嘴角,笑得高深莫测,“是啊,本王将要让恒蔷这个人在大梁女皇和百姓们心中彻底消失。”
恒蔷不禁瘫坐在了地上,一阵山风吹来竟让她冷得打了个哆嗦,“儿臣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您怎狠得下心?”
“正因为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为父才要救赎你!”李枭忽然蹲下身扳住她的双肩激动的说道。
“不!我没有触犯任何刑法,就算您是我的亲生父亲也不能杀了我!”恒蔷摇头大声喊着。
“我说过这是救赎!我不能让你活在这种侮辱女人的地方!你必须得离开!”李枭扣紧她的双肩沉声说道。
见他说的如此决绝,恒蔷心中对他仅存的那份因血缘关系而产生的尊敬瞬间化作了乌有,“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竟连畜生都不如!”她大声喊道,“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信仰,你不能拿您的信仰去要求别人,你觉得是侮辱的事可我们大梁的女人却觉得是一种幸福。女人为什么不能当皇帝?女人为什么不能抛头露面?女人为什么不能打仗?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么不能……”
“啪!”李枭用一个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话,直扇得她眼冒金星,嘴角渗出血来。“荒谬!我说不能便不能!”他黑着脸气呼呼的站了起来,“够了,为父不想再听你说些混账话了,这就上路吧!从此后,大梁不再有恒蔷。”他转过身,望着试心石下又一个穿黑斗篷的人沉声喝道,“贤胥,速速让她把药喝下。”
“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倒在地上的恒蔷捂着脸惊恐的看着又踏上试心石的那一人,只见他手拿酒壶和酒杯慢慢走了过来。直觉告诉她那酒壶里装的一定就是传说中的毒酒,一杯下肚即刻便让人命丧黄泉。
“不,侥幸才得到重生的机会我可不想再死了。”她害怕的迅速爬了起来,转过身就向对面的山崖逃去。并大声的向隐卫呼救。不想刚跑到试心石的边缘,对面的崖顶就出现了两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堵住了她的去路,她望着那寒光闪闪的长刀心中不禁一片悲凉,咬紧牙没让泪水流下来,继续大声的喊着隐卫,直到声嘶力竭。
“蔷儿,你不要喊了,没用的,你的隐卫早死在半路上了。快来把药喝下,一切不开心的事就结束了。”磁糯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恒蔷的身子一颤。没想到李枭如此狠绝,势要将她置于死地。更没想到要喂她喝毒酒的竟是那个人。
她颤抖着转过身,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翻涌出无边的悲伤,“竟连你也是他的人?我的梓祺夫君。”
黑帽子下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淡淡的笑着。“你叫我夫君,他就是我的岳父大人,我当然愿意为他效命。”
恒蔷落寞的笑了,“是吗?原来我身边竟少有几个是我的人。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梓祺夫君你真能狠下心亲手毒死我吗?”
“有一天你会明白正是因为你我已做了夫妻我才这样做的!来,乖乖把药喝下。不会有一点痛苦的。”他提起酒壶向酒杯中倒酒,并拿银针刺破手指滴了一滴鲜血进去。
看着那鲜红的液体一点点的从杯底升起,而这试心崖上竟没有一个是自己的人,恒蔷的心中彻底的绝望了,她咬牙对着李枭破口大骂,“李枭!你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你居然要在亲生女儿的大婚前亲手夺走她的生命!你不怕断子绝孙吗?还有你……”她伸出尖尖玉手指向鲜于梓祺。“亲手毒死与你肌肤相亲的女人,我诅咒你今生都被女人痛苦的折磨!”说着将他手中酒杯打翻,抢过酒壶扔到了试心石下。
李枭最痛恨断子绝孙那四个字,见恒蔷直呼其姓名咒他,还发疯的打翻了酒杯扔了酒壶。心中顿时火起,对身旁的康裕咆哮道,“去,给我把那小畜生的嘴打烂!”
“是!”康总管低下头朝恒蔷走去。
鲜于梓祺见状,忙一口咬破嘴唇并从腰间的香囊里取出一粒药丸含在口中,在瞬间的犹豫后扑向恒蔷,张口紧紧的吻住她的唇。
一股奇香的汁液卷杂着鲜血的甜腥进入了恒蔷的口中,鲜于梓祺死死的封住她的口强迫她把那汁液尽数吞下,当口中完全没有了香味他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嘴,并结结实实的挨了恒蔷一巴掌。
“我是想让你免受皮肉之苦。”鲜于梓祺轻舔粉唇后转身挡在了恒蔷身前,“王爷,殿下已把药服下,就不要责罚她了吧。”
李枭深吸一口气,将拳头攥了又攥,才向康总管使了个眼色召回了他。
这时,恒蔷也开始出现眩晕的状态,晃晃悠悠的似站不稳了,李枭见状朝对面山崖的黑衣人比了个扔的手势,只听嗖的一声一只暗器从那黑衣人手中发出,不偏不正的打在了恒蔷的右肩上,直疼得她闷哼了一声倒了地上。
“王爷,这是为何啊?您不是答应不惩罚她了吗?”鲜于梓祺急忙蹲下搂住恒蔷,脸色不悦的看向李枭。
“本王的爱女可不能白死,本王一直想征东桑苦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这回正好找他们寻仇!哼哼……”李枭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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