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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天空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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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青暗骂了一声,这个大金牙够狡猾的,想来探自己的底细,他大咧咧道:“我哥是军统局驻南都城的行动组长,你认识吗?”他本人不熟悉当今政府的机构官衔,但是,顾南是个军事迷,对于这些自然不陌生,军统特务可是这个年代横着走的角色,等同于明朝的东厂西厂和锦衣卫,搬出来正好吓唬这些兵痞。
不熟悉当今政府的机构官衔,但是,顾南是个军事迷,对于这些自然是大金牙愣了一下,问道:“什么军统局?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是什么部门?”
赵翰青看大金牙的表情就知道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军统局是人人谈之变色的特务机构他怎么会不知道?突然,他心里嘎登一下,立刻就想到军统这个特务机关好像成立的晚,具体成立年代不知道了,好像是先有统特务,后来才有军统,估计现军统机构还没有成立,这下闹的,吹牛又吹出个子虚乌有来。赵翰青心里的慌乱一闪而逝,镇定,要镇定;不但要镇定,还要嚣张些,他稳了稳心神,轻蔑地瞪了对方一眼,撇了撇嘴巴不屑地道:“这是党国的秘密机构你一个小小的上士知道个屁,回去问问你们司令看看知道不?总司令身边的戴笠戴老板你知道不知道?这个军统局就是他管的,负责秘密情报的,直接向蒋总司令负责。”心道,我这也不算是说谎,只不过是提前让军统问世了,反正戴笠这时候应该已经是什么蓝衣社的特务头子了。
大金牙吓了一跳,戴笠具体是干什么他一个保安团的下级军官还真不太清楚,但是知道戴笠是总司令身边的红人,戴笠那一次来南都城白专员和唐司令可是争着巴结,这个他可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当时他就被排到戴笠的住处负责警卫,白专员宴请了戴笠之后,唐司令深夜了还带着三姨太前去拜访,白专员就不说他了,唐司令是什么人?跟总司令不但是老乡,还能扯上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亲戚关系,平时连那位省保安团将总司令的账也不大买,现对这个只有上校军衔的戴笠如此巴结,那就说明这个戴笠权势大得很。现听这小子一说才知道戴笠原来是特务头子,怪不得连唐司令也赶着巴结呢。
大金牙先前的怀疑一点也没有了,赵翰青越是嚣张他越是深信不疑,因为赵翰青说的这些算得上是军国大事普通人就是想杜撰也撰不出来,光是戴笠是何许人普通老姓就未必知道,何况赵翰青只是一个学生娃,谁敢拿这些事胡说八道?他就是敢胡说八道也得知道这些不是?唯一的解释就是人家哥哥真是那个什么军统局的行动组长,怪不得这小子也这么嚣张,有戴笠这个大靠山,再后面是蒋总司令这个全国大的靠山,不嚣张才怪呢,妈的,人家有嚣张的本钱,咱惹不起啊。
赵翰青看大金牙讨好的笑容就知道他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胡说八道,天大的事已经烟消云散了。他心里也不由感叹,这坑蒙拐骗哪个朝代都一样管用啊,顾南那个年代一个目不识丁的骗子就可以冒充高官骗得那些大小官们团团乱转,自己现无论哪个方面都比那个人目不识丁的骗子水平高,而大金牙的水平跟那个年代的那些小官比起来可是差远了,所以,自己能够蒙骗了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哈哈,坑蒙怪骗是王道,嚣张就是护身法宝。但是,赵翰青并不打算去做个骗子,这次是被逼的,怎么说自己都算是有道德的人。
收藏木有?投票木有?上当木有?坑蒙怪骗是王道。谁忘了收藏投票,俺就圈圈叉叉他,嘻嘻,够嚣张了,,嚣张就是护身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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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进城
赵翰青越嚣张,大金牙脸上廉价的谄笑就越灿烂,点头哈腰的比狗还像狗。赵翰青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真他妈的是贱骨头,这种人还就认这一套,老子越嚣张他就越孙子,性再嚣张一下,他把眼一瞪不客气地训斥道:“喂,大金牙,这些都是党国的秘密,你听到了不要到处乱说啊,不然你脑袋掉了可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大金牙一听自己堂堂的保安团的上士班长竟然成了大金牙简直郁闷死了,但是又不敢表示一点不满,谁让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陪着笑脸忙不迭地点头:“那是,那是,兄弟绝不会乱说。”说着又冲几个手下喝道:“你们几个也不要乱说,泄露党国机密格杀勿论。”众士兵也都连连拍胸脯保证,心里却把上司鄙夷了一番,妈的,还不是你好色惹的祸。
赵翰青拍了拍大金牙的肩膀笑嘻嘻道:“大金牙,你丫的是不是觉得老子特别嚣张?”
“不嚣张,不嚣张,应该的,应该的。”
赵翰青突然把脸一变骂道:“呸,老子嚣张是因为老子有嚣张的本钱,你一个狗屁不是的班长嚣张什么?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而且这个良家妇女身份高贵,岂是你能惹起的?如果我哥知道我嫂子被人调戏你知道是什么后果吗?”赵翰青用手比划成手枪样子指着大金牙的脑袋,“砰”,他嘴里出了一声枪响,说道:“你他娘的就是有一千颗脑袋也不够枪崩。”
大金牙被吓得魂不附体:“小、小兄弟,误会,这是一场误会。”
赵翰青见大金牙吓坏了,也知道凡事适可而止,不能把他逼急了,要见好就收,他突然又换了一副表情,如果刚才是刺骨寒风的话,现就如和煦春风,笑嘻嘻道:“不过,今天这事我不会跟我哥说的,省的他怪我没照顾好嫂子。”他又扭头对嫂子说:“嫂子,你也别跟我哥说了,哥一生气非骂我不可。”说着调皮地冲叶秋韵挤了一下眼睛。
叶秋韵从初的惊慌失措到赵翰青那儿信口开河胡说八道,心里又紧张的喘不过气来,小叔子的瞎话一旦被识破后果肯定会严重,谁知道事情到了后起了戏剧性的变化,刚才凶煞恶神的大金牙突然变成了摇尾巴乞怜的狗,听到赵翰青问她仍旧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胡乱地点了点头。
赵翰青对嫂子的演技不太满意,也不太放心,害怕时间长了再露出马脚,就拉了嫂子一把道:“咱们走,我哥估计等急了。”
大金牙急忙闪开,讨好地道:“请,请――”
赵翰青没正眼看他,大摇大摆地往城里走去。叶秋韵就像做梦一样稀里糊涂跟着赵翰青进了城门,这才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道:“翰青,你咋敢胡说呢,刚才可怕我吓坏了。
“嘿嘿,嫂子,我那叫急生智,被他们当做乱党抓起来也左右不过是个死,干脆就赌一把了,想不到那些狗日的就是欺软怕硬,你看连进城费也省了。”
叶秋韵像看陌生人似的看着赵翰青,现的小叔子怎么看也不像是那个静羞怯的学生了,不但学会了骗人,连粗话也说出来了,细想想自从那场大火之后他似乎就有些改变,有时候让叶秋韵有种陌生的感觉,她幽幽道:“翰青,你、你变了。”
赵翰青吓了一跳,连嫂子也看出来自己的变化了,心道,能不变吗?硬生生多了一段记忆,瓶子还是那个瓶子,但是里面装的酒已经不是原来的酒了,潜移默化自己的思维观念已经趋向顾南生活的那个年代了。不过,这事太过诡异无法跟嫂子说清楚,幸好有现成的理由:“可能是这段日子的经历的事情改变了我,任谁死过一回也会变个样儿的。”
叶秋韵神色一黯,是啊,经历了父母的惨死,小叔子自己也差点儿被烧死,他能不改变吗?就连自己不是也改变了吗?变得敏感多疑,内心里充满了自卑和忧伤。而这所有的一切还不是从自己身上引起的?每一次想起来这些她心里就充满了深深的内疚,也对小叔子充满了怜惜,暗暗誓一定要照顾好他,以慰公婆的天之灵。
南都城的市区很大,东西十八条大街,南北十八条大街,小巷胡同那是不计其数。
盛鑫源商行南都城算得上是一家很有名气的洋货铺子,一打听才知道是卧龙大街。不过,卧龙大街是西城,而赵翰青他们现是东城,到那里差不多要穿过整个南都城,二人边走边问就要耽搁不少时间,没有多久,天就完全黑下来了,街两边做夜生意的铺子里陆陆续续亮起了灯。
虽然这世道乱,但是,城里的夜晚还是很热闹的,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不少,伙计们店铺门口大声地吆喝着生意,还有浑身散着浓郁劣质脂粉香气的女人突然像幽灵一样钻出来,她们的目标往往是那些穿长衫的人。赵翰青知道这些女人都是操皮肉生意的。他一直担心这些女人会不会过来纠缠他,当着嫂子的面那岂不是很尴尬,但是,走过了几条街也没有一个女人理他,让他又有了一点小小的郁闷,不是他有什么花花心思,而是郁闷那些女人可能都把他作未成年人了,连男人的那种梦羞羞事都有了一次,难道还不算长大了吗?想到这里,他心虚地偷觑了一眼嫂子,突然间恍然大悟,就是因为嫂子身边,那些女人才没有人来纠缠他,她们才不会会愚蠢得当着一个女人的面去拉客。
路边夜宵摊子上那些吃食散着诱人的香味,一家人除了午船上吃了些饼子到现还粒米未进,肚子难免会咕咕地乱叫,但是,没有找到哥哥,赵翰青和嫂子自然都没有心情吃晚饭,妞妞却不管不顾地嚷着肚子饿了,“娘,我饿,我饿・・・・・・”
“嫂子,小孩子不禁饿,要不给妞妞买一碗混沌?”
叶秋韵犹豫了一下道:“还是算了,天这么晚了,我看还是先找到你哥哥才是。”又回过头耐心地哄妞妞:“妞妞乖,咱先吃饼,等一会儿找到你爹就有好多好吃的东西。”
但是,妞妞依然不依不饶地哭闹。
叶秋韵被妞妞闹腾的有些心烦,就大声吓唬她:“你看这满大街都是坏人,再哭就把你送人了。”
妞妞立刻就停止了哭闹,紧紧地抱住了妈妈的脖子,这个陌生的地方大概是也让她感到害怕,娘递给她的半拉子干硬的烙饼就乖乖地接过来啃起来。赵翰青心里一叹,嫂子也变了,以前她对孩子总是很耐心的,就连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他心里暗暗誓,一定要让嫂子还恢复以前的温柔、自信和快乐。
由于两个人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只好一边走一边问,这样就耽搁了不少时间、走过了两条街,突然啪地一声,什么东西掉了地上,赵翰青一看,原来是半拉子烙饼掉地上了,再看妞妞已经嫂子的怀里睡着了。
叶秋韵心里有些酸楚,后悔刚才呵斥女儿,不由地搂紧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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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上了贼车
夜渐渐深了,大街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但是,赵翰青和嫂子还没有找到盛鑫源商行,只知道卧龙大街还远着呢。由于二人不熟悉路径,而且走错了两回道误了不少时间,再加上又饿又累的几乎迈不动脚步了,照这样看只怕是到天亮到不了盛鑫源商行。
赵翰青看嫂子的步履加沉重缓慢,知道她抱住睡熟的妞妞只会累,就心疼地道:“嫂子,歇歇,先喘口气再说。”他将包袱放地上让嫂子坐上面歇息。
他站陌生的街头有些茫然,街两边的铺子差不多都已经打烊了,街上冷冷清清的,就是问个路也找不到人了,该往哪里去呢?如果今晚到不了商行只怕就要露宿街头了,自己还好将就,怎么也能凑合一夜,可是嫂子和妞妞呢?他有些犯愁了。
他正犯难,突然听到哗啦啦的声音由远而近,来到他面前时才现是一辆拉人的洋车,这可真是雪送炭啊,如果早些坐洋车岂不是早到了吗?还不是嫂子舍不得花钱,这一回可不能再错过了,他急忙拦住了洋车:“喂,师傅停一下。”
洋车停了下来。
“我们要到卧龙大街盛鑫源商行,要多少车钱?”
那位拉洋车的是位二三十岁的汉子,打量了一下赵翰青二人,很热情地道:“二位这是刚进城,从乡下来的?”
“是啊,下船天就黑了。”
“卧龙大街离这儿远着呢,这样,我回家正好顺路,把你们捎过去,给一块大洋好了。”
叶秋韵吓了一跳:“一块大洋?太贵了,不坐,不坐,翰青,我们还是走着去。”他们这次出门也就带了几块大洋,那还是叶老夫子刚的薪水,全给他们做盘缠了。
赵翰青也有些犹豫,一块大洋,足够他们三口人几天的吃喝了,他虽然没有坐过洋车,也知道这个价格贵得离谱了,比坐的士还贵,很显然这个车夫是想要狠宰他们一把。他可不想做冤大头,摆了摆手道:“我们不坐了,哪有这么贵。”
车夫的眼珠骨溜溜乱转,黑暗也看不清楚他闪烁的目光,他突然换了一副口气道:“算啦,算啦,看你们也不是有钱人,我就善心,反正我也是顺路回家,空车也是个回家,捎个人多少赚几个,车钱你们就随便给。”
赵翰青闻言大喜:“随便给?二十怎么样?”刚刚进城的时候省下来二十的买路钱刚好拿出来付车费。
“好,二十就二十。”车夫心冷笑:“还真他娘的是乡下来的土包子,拉这么一趟就是十也不少了,今晚该我黄三这笔财,刚刚赌场上输掉的钱倒是可以捞回来些。”
如果白天赵翰青能够看到车夫闪烁不定的眼神可能就会对车夫的前倨后恭产生怀疑,现倒没有多想,车夫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顺路回家,捎个人就能多赚几个车费,但是,他还怕车夫等拉到了反悔,又加重了语气道:“可不能反悔。”
车夫大声道:“放心,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信义二字,不过,我只能拉一个,您另一位只能走路了。”
赵翰青高兴地道:“好,好,我走着就行了。”又回过头对叶秋韵道:“嫂子,你抱住妞妞坐车。“
叶秋韵一旁看着小叔子跟车夫谈车价一直没有插言,她已经明白了有些时候一个弱女子出面说不定就会生什么意想不到的意事情,小叔子虽然年纪小但是贼机灵,进城时连保安团的人也能应付自如,现小叔子简直成了她的主心骨。
“快上车,路可不近。”车夫催促道。
叶秋韵就没有再推让,抱住女儿坐到了洋车上,她确实一步也走不动了,她虽然不是那种裹脚的小脚女人,但是这大半天走路怀里还抱住女儿,再加上肚里饥荒,实是迈不动步了。
赵翰青刚刚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车夫拉着洋车很轻松地跑起来,他可难受了,背上背个包袱,手里还提着一个较小的包袱,刚才也不知道放车上,这会儿感觉沉重如山。起初,他还能跟得上,但是,车夫越拉越快,他只好喘着粗气拼命地追,如果不是前面洋车哗啦啦的声音只怕他早跟丢了。
街上的人越来越少,两边的灯火也越寥落,车子后来拐进了另一条街道,干脆就是黑糊糊一片,分明是一条小巷,叶秋韵看看赵翰青还没有追上来,突然害怕起来,那盛鑫源商行是南都城第一流的大商行,怎么也不会开这样偏僻的地方,难道是这车夫想要绕道吗?她心就有些惶惑不定,急忙道:“这位大叔,你慢一点好吗?我兄弟他还没有跟上来,等等他,。”
车夫也不答话,只管吭哧吭哧往前跑。
叶秋韵着急了:“大叔,大叔,您慢些,我兄弟他背着包袱走得慢,这黑灯瞎火的如果追丢了怎么办?”
车夫听到包袱心一动,钱说不定就是包袱行囊里,如果把那小子甩掉了那这趟活岂不是白拉了,不由的就放慢了脚步。
趁这功夫,赵翰青才追了上来,这一阵猛跑让他的胸腔简直快要爆炸了,呼哧呼哧地喘粗气:“大······大叔,真、真······是好脚力,跑这么快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却把车夫的家人用某种方式问候了个遍,他现已经不是个江湖小白乐,顾南的思想记忆岂是白给的?对车夫的行为已经产生了怀疑,但是,他并没有声张,只是紧张地思着对策。
车夫支吾了几声,不过,不再跑那么快了。
赵翰青踢到了地上的一块石头差点儿绊倒,他灵机一动弯腰将那块石头攥手里,一旦车夫有什么异动就先下手为强,经历了种种磨难之后他已经不再是那个连杀鸡也不敢看的稚嫩少年了,心有一股子戾气,逼急了就是杀人也敢。“大叔,这是到了哪里?离卧龙大街还有多远?”
“这不是走近道嘛,快了,快了。”
又走了一阵子,出了小巷,前面似乎敞亮多了,不过,几乎看不到什么灯光了。车夫突然停下了车,嚷道:“下车,到了,到了。”
“到了?”赵翰青有些疑惑地道:“盛鑫源商行哪里?怎么四下里黑乎乎的看不到什么灯光呢?”
“天这么晚了盛鑫源还能不打烊?你能看到灯光才怪呢,别啰嗦了,给了车钱我还要回家呢。”车夫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叶秋韵也有些不安了,央求道:“大叔,你好歹也得也得跟我们指指盛鑫源商行的门啊,要不然这黑灯瞎火的哪找去?”
“你看,对面门楼很高的那家,里面还有一丝灯光呢,,快把车钱给我,你们自个儿过去叫门好了。”
朦胧夜色下依稀能看到对面不远处有一座高大的建筑物,似乎是好大一片屋舍,隐隐透出一丝灯光,赵翰青心稍安,见这车夫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心想或许是自己多疑了,一个车夫又不是什么强盗,就把捂热乎的石头蛋子顺手扔了脚下,扑腾一声,车夫吓了一跳:“啥?”
“哦,踢到一块石头。”又对叶秋韵道:“嫂子,是看到了一丝灯光,把车钱给大叔。”
叶秋韵摸出铜板儿要避嫌并不直接递给车夫,而是递给了赵翰青,赵翰青接过来又递给了车夫。
车夫接过二十铜板冷笑了一声,口气就变了:“怎么才这点儿啊,敢情真把爷当叫花子打?”
赵翰青听出了车夫的口气不善,隐隐觉得不妙,急忙道:“大叔,咱们不是说好了是二十吗?”
“二十那是你自己说的,爷可没答应,两块大洋,少一也不行,识相的赶快掏钱,别惹大爷我不高兴啊,快些,快些。”车夫彻底撕破了脸。
赵翰青气坏了,这才知道遇上了黑车夫上了贼船,不,是上了贼车,黑车夫刚刚是要一块大洋,这转眼间狮子大张口就成了两块了,只怕是真的给他两块大洋他也未必会罢休,后悔刚才把石头给扔了,这会儿如果有石头手他会毫不犹豫给这个黑车夫脑袋当场开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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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城里跟乡下一样不太平
赵翰青寻思着自己赤手空拳肯定不是黑车夫的对手,真要动起手来就要吃亏;而对付大金牙的那一套子这会儿也用不上,因为这车夫本身就是那种客串强盗的老骗子,想要他自动放弃明目张胆的敲诈看来是不可能了,说不定立刻就会由敲诈变成抢劫,看来只能忍气吞声了,赵翰青强压下怒火,陪了笑脸道:“大叔,你看钱财事小,诚信为大,做生意不能言而无信,先前已经说好――”
黑车服不客气地打断了他:“妈的,诚信值几个钱?别给爷磨磨唧唧的,爷没功夫听你说教,快掏钱,别逼老子动手。”车夫露出了狰狞面孔,往叶秋韵身边逼近了一步。
“大叔,我、我们没钱,真没多少钱了。”叶秋韵后退了一步紧紧抱住女儿。
“没钱了?让大爷摸摸你身上有没有钱,说不定藏身上了。”车夫的语气里已经带着下流,一旁的那个半大小子他还没有放心里,这娘们挺俊,说话柔柔地很好听,自己虽然是图财不图色,但是揩油的事情顺便干干也不错。
赵翰青却已经忍无可忍了,他可以忍受对方劫财,却不能忍受对嫂子的欺辱,当下一个箭步冲过去拦了黑车夫面前,怒声道:“你想干什么?车钱已经给你了,若再纠缠我就喊了――”
“喊,你就可着劲喊,就是喊破喉咙也没用,且不说这儿有没有人能听见,就是有人听见你看谁会深半夜出来管闲事。”
“抓强盗啊――打劫了啦,抓强盗啊――”赵翰青可不管有没有人听到,说喊就喊起来,而且声音特别大。夜静时分,喊声就特别响亮,传得也远。
黑车夫吓了一跳,“兔崽子,真喊啊。”这地方虽然是偏僻,但是也难保有人听到,如果真惊动了巡逻的保安团自己拉住洋车还真不容易脱身,乡下来的穷鬼估计油水也不大,自己犯不着冒那么大的险,但是就这么算了也不甘心,就打起赵翰青身上的包袱主意,上前一把抓住了包袱,包袱是挎赵翰青的肩上的,他当然不撒手,二人就争夺起来,赵翰青嘴里没闲着继续呼救,车夫有些焦躁,抬手就是一拳,正打赵翰青脸上,“哎哟――”赵翰青一下子就觉得眼前突然出现了许多的星星,手一松包袱就到了车夫手里。
叶秋韵一看二人扭打成了了一团,听到赵翰青的惊呼又怕又担心,焦急地问道:“翰青,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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