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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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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赞美之声果然纷沓而来,谢安珍一边旋转,一边窃喜。

    ――按照现在这个势头,不但今日她大出风采,这往后恐怕也会在京安城扬名一阵子的。

    “快看,那女子是谁?怎生得犹如九天仙女一般……”

    一声痴痴的呢喃,自席面上传来。

    那说话的人显然是痴了,才会这样不知矜持地大声说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两侧的席面上,也都因为他这一句话而骚乱起来。众人一时议论纷纷,都像是看见仙女入凡一般,只剩下一声声赞叹。

    谢安珍听见虚荣心大起。脚下舞步不停,像一面迎风摇曳的花枝一般,舞得更为尽力了。

    “兄台不可冒犯。小弟听闻今日公主府上也要来贺,这位女子莫非是公主府的?怕是唯有公主府的哪位旁系贵女,才能生得如此花容月貌吧?”

    又一声称赞,比之方才那一声更加无礼高亢。可经他这样一声吵闹,谢安珍舞步都险些乱了,不由有些气闷地蹙眉向那人看去。

    这一看,谢安珍差点发出一声尖叫。

    她难以置信地盯着前庭的青石穿堂径――只见一个一身殷红似火的女子,双手平持一卷画轴。正踏着乐师的那曲沐春风来,缓缓向这边走近。

    那女子尚看不大清楚面容穿戴,但只单凭身姿气度,便已胜过一切!

    众人早已忘记有人仍在献舞,而谢安珍自己也停下了舞步,像根木桩子一样地立在当地。

    她这辈子也忘不掉这身衣裙!这不就是之前在琼华院,自己失手烧毁了的那一件?

    能将这衣裙穿得这样妖里妖气的还能有谁?不正是谢安莹那个罪该万死的小贱人!?

    眼看众人的目光都朝着谢安莹的方向而去,而之前那些赞扬之语也都是给谢安莹的。谢安珍又羞又恨,快步跑到大夫人身侧,紧紧拉住了大夫人的袖子。

    “娘亲!快找人来撵走她!”谢安珍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

    大夫人的双拳在袖中握紧,谢安珍的心情她何尝不懂。可她今日才从那破院子里放出来,一时哪里顾得上谢安莹?

    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谢安莹居然会在这个时候到前头来。

    而且还是一身盛装有备而来!现在众目睽睽之下,想要再撵走她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她到底要做什么?
………………………………

第四十七章 目的

    谢安莹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来贺寿了。

    之前的种种手段,让大夫人失了臂膀,又被侯爷厌弃,更被老夫人责罚。想来她一定打算趁着这次宴席翻身。所以自己自然也要出来走走。

    一来是要分掉侯爷的宠爱。二来,大夫人要是有什么打算撞在她手上,她也可以见机行事,见招拆招。

    总不叫大夫人轻易得了好处就是了。

    谢安莹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热闹的场景,肃王府的坐席空着,想必平阳侯也不会怪她不带面纱就出来的。

    她徐徐穿过两边宴席。直至走到厅中,这才露出一个微笑。

    只听“嘶”的吸气声齐刷刷传来,众人仿佛都被她这一笑灼伤了眼。

    眼前女子一身朱红衣裙,长发未梳萦落在身后,头上松散地簪一只白玉分心簪。她这一路行来,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端得是明眸皓齿,顾盼生辉,只叫席面上落了一地的口水和眼珠子。

    谢安莹唇角的弧度更大,眼睛也难得地弯了弯。

    眼看连侯爷都一脸惊诧,更不用说别人了――像大夫人和谢安珍之流,早已经呆若木鸡,只剩下干瞪眼的份。

    谢安莹在平阳侯面前缓缓行了大礼,双手将画轴齐眉托起:“谢安珍贺寿来迟,忘父亲海涵。恭祝父亲萱庭集庆、寿富康宁。”

    谢安莹声线婉转,语调温柔。可这样轻轻一句,就像是在滚油中泼了一瓢冷水――席面上的众人立刻就沸腾了。

    尤其是女席这边。几乎是所有人都将脑袋转向大夫人柳氏。眼中满满都是难以置信,就差没有当场上前围住她问个明白了――这就是大夫人口中“目不能视、胆小怯懦、自不通诗书、不懂六艺、连行礼问安都不会”的四姑娘谢安珍?

    开什么玩笑?

    若这也叫什么都不会,大家都宁愿自己什么都不会好了!

    一时间大家看着大夫人和谢安珍的眼神,都有些复杂起来。

    今日来的这些女眷,哪一个不是后宅摸爬滚打过的,像这样的事情,有心人略加思索,便明白其中的门道了。

    想来,定是柳氏母女人前人后打压这位四姑娘,不许她出来抢风头贺寿。而四姑娘不知为何,居然偏偏在柳氏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出现了。

    ……也不知等宴席散去之后,柳氏要怎么整治这位貌美又无辜的四姑娘呢。

    不过无论如何,这是别人的家事,在坐的女眷还没有人好心到要为这种事情强出头的。一时大家只装作不知就里,继续带着微笑,称赞平阳侯有福气。

    谢安莹并未将自己的姓名说出来,大夫人和谢安珍本该松口气的。但这两个人注定不会感谢她,反而因为她的出现,拆穿了她们之前的谎言,所以对她更添加憎恨与厌恶。

    尤其是刚才谢安莹说话时,众人投射在她们身上的目光几乎犹如利剑刀锋。让她二人顿时觉得自己仿佛赤|身|裸|体被人看了个对穿一样。

    大夫人才说出去的话,这么快就被谢安莹用行动反驳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心中快速盘算起整治谢安莹的法子来。

    而谢安珍则更惨。因为方才明明是她在献寿!

    这准备多时的舞,才舞了一半,谢安莹轻轻巧巧一个亮相,便夺走了她所有的风头,以至于在场的宾客众人,根本就没有人记得她还未曾舞完!

    要不是大夫人死死抓住她的胳膊,她恐怕早就跳起来跟谢安莹拼命了!

    这两人脸色难看得犹如锅底,倒是平阳侯一脸惊喜十分领情。

    许是因为有谢安莹前几日的铺垫,所以,在平阳侯看来,她的出现一点都没有惊吓,反而满满都是惊喜。

    毕竟每一个父亲都更愿意看见自己女儿明艳动人的一面。

    尤其是她今日盛装而来,美貌得一如当年她母亲阿绫那样,无论是谁看见都会发自内心地赞不绝口。更让平阳侯很是与有荣焉。

    平阳侯对谢安莹抬抬手,又忽然想起她看不见。于是索性从座位上起身前来,亲自弯腰托着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

    “你行动不便,能来已是难得,为父又怎会怪罪与你。”平阳侯的语气,比上次相见更加慈祥,“来,让为父瞧瞧你的贺礼。”

    平阳侯对谢安莹,其实并没多少亲情可言。但谢安莹每每都能戳中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无论是同情怜悯,或者是怀念往昔美好,再或者是对如花美貌的向往与虚荣。

    这些,这都恰是平阳侯这个年纪的男子,无法逃开的网。

    他几乎是不知不觉地,一步一陷地,就认可了谢安莹这个女儿,并且很快就在心里给她留出一块还算重要的位子来。

    谢安莹却像什么都不知道,仍旧微带了羞涩的笑意,将手中画卷缓缓展开。

    一副“春莅桃花图”就这样在她手中跃然于众人眼前。

    这幅图,画的正是平阳侯负手而立于桃花之下的样子。

    只见画中平阳侯身姿挺拔,相貌堂堂,眉宇间若有若无地带着一抹轻愁,而落花就飘荡在他的周身,甚至还有花瓣掉落在他的肩头。整幅图一动一静,绝属上佳。

    而且更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之处,便是这画中男子分明太过俊逸,与平阳侯现在的样子相去甚远。但作画的人却笔力十足,不但发丝胡须都清楚分明,就连那神色眼神都丝毫不差――又让人一眼就能辨出,这就是平阳侯本人没错!

    男席间,已经有不少人起身离席了。

    遇上美人难得,而这样的画作也是难得,所以这实在不是拘礼的时候!

    很快,平阳侯与谢安莹二人,就被宾客们团团围在中间。

    “这是什么纸?中间竟夹杂着桃花的花瓣?为何我习画二十余载,却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纸?”

    “这须发的画法,我也从未见过。”

    “还有这墨,似乎是夹杂了花汁。可花汁会稀释墨迹,为何这幅画中却始终浓淡合宜?究竟还放了什么?”

    平阳侯对书画并不精通,这些问题他一个也答不上来,但此时的他还是一脸的骄傲自豪,冲众人频频挥手谦虚道:“小女拙劣之作,怎当得众位大儒如此品评,如若各位愿指导小女两句,倒真是她的福气了。”

    ――――

    厅中热闹非凡,因为谢安莹的出现,众人之间再无生疏客套。许多女眷也三五成群地围上前去,饶有兴致地听着他人探讨品评。

    谢安莹心情不错。

    这幅画作她的确下了很大的功夫――笔法是许多年后才盛行的勾描技法。纸张是买了寻常宣纸,回来打成纸浆将花瓣洒落其中,重新浆制的。而墨中除了花汁,更加了一味矾石药材,不但能使墨色浓厚,也会使画作服帖,收藏经年也能不改颜色。

    看在这些人如此识货的份上,谢安莹三五句话,便将众人无法解答的问题一一答了。

    原本平阳侯的寿宴,谢安珍早就打算喧宾夺主了,她一直以为今日她会是这场宴席的主角,却哪知……

    谢安莹轻轻一笑,余光扫过大夫人和谢安珍那浑身发抖的样子。

    这样的结果再好不过了。

    她今日来,一为贺寿,二为争宠,三为扬名!

    不管扬的是她的名,还是谢安珍的名。反正只要这京安城的众人记住平阳侯有这么一个女儿……多记住一天,她便多平安一天。

    因为之前下手除掉了冷月和张婆子,这笔账大夫人迟早会算到她头上。

    连同被王氏打脸的事情,恐怕大夫人也需要用自己来泄愤。

    所以,她必须扬名,才能有进有退有后路……

    而现在,这三重目的显然都已经达到,她也是时候离开了。
………………………………

第四十八章 孟|浪

    谢安莹目的得逞,对着平阳侯的主位遥遥一拜,然后信步而归。反正她是瞎子――既然什么都看不见,所以无视大夫人和谢安珍也很正常。

    她的一副画作,几乎成了整场寿宴的主题。众人十分新奇争相传阅,于是连她离开也未曾发觉,再无人想起方才还有个人跳过半曲子什么舞。

    平阳侯享受着众人的夸赞,更是将大夫人与谢安珍忘在一边。走向男席与众人同乐去了。

    大夫人和谢安珍在一旁嫉妒的几欲发狂!如果说之前几次谢安莹给她们带来的“灾难”还能被称之为巧合的话,那么这一回,谢安莹身披华服,如此高调的亮相人前。又早已私下准备了寿礼……

    这分明是有所预谋的!

    大夫人和谢安珍心中隐隐察觉了什么,再回想起自己近日来的狼狈,一时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可即便她们心中再怀疑,这无凭无据,而且又是寿宴之上,也实在奈何不了谢安莹。只得一脸怒容眼睁睁地看着谢安莹翩翩离去。

    ――――

    谢安莹带着微笑,以胜利者的姿态离去。那画作能得了众人夸赞,平阳侯脸上有光,以后必然会更看重于她。而能让大夫人和谢安珍如此不快,她心中更是十分惬意。

    谢安莹大获全胜地归去,却不知男席上有一双眼睛,自她出现之后,便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一刻。甚至连那一副图都未看一眼,只紧紧盯着谢安莹,那目光就像是烈日一样,令人几乎可以感觉到其中的灼热。

    而当谢安莹离席之后,趁着众人都围在一起讨论画作,这人竟也偷偷起身跟了上去。

    此人正是苏君然。

    如果说其他人因为从不曾见过谢安莹,所以对她今日的表现十分震惊的话,苏君然这个见过谢安莹的,更要比任何人都震惊百倍!

    平阳侯府将二女调换,他心中是有数的。只因谢安莹前生嫁她之后不久就对他坦白过这一事。

    他从来也不打算揭穿这件事。因为一旦揭穿,谢安莹便与他无关了。

    所以令他震惊的,并非是谢安莹自称谢安珍。说起来,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因为让他感到震撼的,居然是谢安莹的美貌――他前生就朝夕相处过的美貌。

    前世的谢安莹就很美,但那种美,也许只是她精致的五官、温和的表情。她就像是画中人一样,美则美矣,但却毫无生气。

    尤其是当他想到她那一双毫无用处的眼睛时,对她那仅有美貌所产生的兴趣,也顿时烟消云散了。

    他心目中所向往的女子,应该是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的才对。

    像谢安莹这种唯命是从的女子,一点都不合他的心意。

    如果不是因为谢安莹身上有重利可图,他这一世,绝对不会再在她身上浪费一刻工夫的。

    这样的感觉,直到上一次在书画铺子遇到谢安莹时,还一直没有改变过。

    可现在……

    苏君然忽然觉得自己仿佛错过了什么。

    方才谢安莹自青石道上出现,那样婀娜从容的身姿,仿佛一下自己就攫住了他的心神。那一瞬间,他甚至没有认出她来。只以为眼前来人,必然是他高不可攀的皇族贵女。

    而之后,当他看清楚谢安莹的容貌时,谢安莹却早已目不斜视地自他面前走过。带走的是所有人倾慕的目光,只留下众人在他耳边啧啧的惊叹赞美之声。

    听着别的男子对谢安莹的赞美,他心中就像被利爪抓挠过一样……又疼又痒。尤其是谢安莹居然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微笑,那一刻,令他差点就脱口而出叫出她的名字,好让众人知道,她是他的……

    可是他不能!

    他只能逼迫自己强忍住,因为她现在根本就不认识自己!

    苏君然心中莫名有些烦躁起来。谢安莹的出现,仿佛是在提醒他,很多事情都跟他前世经历过的不一样了。

    就好比他这一回来,就是为了想方设法得到谢安莹――上一世这个时候,他们的婚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可这一世,不知为何柳氏与王氏忽然生了嫌隙。

    眼看婚事也要受到波及,所以他必须前来做点什么……

    苏君然皱着眉头,加快脚步跟上前面那个朱红色的背影。

    ――――

    生辰宴正到吉时。平阳侯府的主人客人和下人这时候都在宴席上忙得不可开交。故而谢安莹这一路走来都是安安静静的,连个人影都没有遇到。

    今日她心情大好,于是这府中风光看起来也格外顺眼了些。一路掐着花枝柳叶走走停停,倒也十分惬意。

    可走着走着,她就察觉出不对劲来。

    她的耳力远胜于常人,有一个脚步声虽然很远,却一直距离不变地辍在她身后――这绝不是府上的下人,也不是走错路的宾客。

    明显是故意跟着她而来的。

    谢安莹放缓步子,弯腰采了一枝萱草拿在手上把玩,趁机向后看了一眼。可那人就像是知道她会回头一样,偏偏把握着一个令她难以看清的距离。

    莫非……是自己方才在宴席上,勾起了哪位登徒子的兴趣,所以这才冒冒失失地跟来了?

    谢安莹略微思索片刻,将手上花草丢下,快步走过游廊朝垂花门而去。

    穿过垂花门便是内院了。今日的来客也都是有些身份的人,就算一时有结交之兴,也绝不可能跟着主家的女子进入内院的。

    可这一回,谢安莹却发现自己错了。

    因为当她走过垂花门,进入内宅之后,还未来得急松一口气,便又听见那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了上来。

    而且这一次,比方才更快,更急。

    来人居然是故意要等到她进内宅,然后再与她相见的?

    这般孟|浪的人,究竟是谁?

    “谢家姑娘留步。”

    斯文而又清朗的声音自谢安莹身后传来,“苏某乃是镇北侯府上前来贺寿的。方才因不胜酒力躲了出来,却未曾想似乎迷路了。不知姑娘能否为苏某指路。”

    这声音……

    谢安莹一惊。猛然转回头去。

    而已经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不是苏君然还会有谁!?

    苏君然看见谢安莹转回头,也是愣了一愣。这一瞬间,他几乎觉得谢安莹是“看”见了自己。可随后,待他仔细看去,却发现谢安莹的眼中一片迷蒙――只不过是空洞地将目光“放”在他的脸上而已。

    苏君然有些失落,却也踏实了不少。

    虽然他更喜欢明眸美目的女子。可谢安莹过得越惨,他才越有机会。所以对他来说,谢安莹最好还是一直瞎着为妙。

    虽然谢安莹看不见,不过他知道她的耳力不错,于是苏君然还是十分君子地拱手行礼――这么近得距离,她应该能从衣料摩擦的声音中辨别出自己的动作。

    谢安莹放空眼神,却并不代表她看不见。

    苏君然那一如从前谦谦君子的模样,刚一映入眼帘,便使得她胃中一阵翻滚。

    她的胃中明明什么都没有,而翻涌上来的味道……却好似前世那碗浓浓的催命砒霜!
………………………………

第四十九章 尖叫

    谢安莹轻轻作呕的样子,令苏君然一愣。

    他脸上谦逊温柔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与上次街市相见一样――谢安莹面对他的时候,不但丝毫没有羞涩胆怯之意,反而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她的怒意和排斥。

    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恶心……

    怎么会这样?

    两世的蛰伏筹谋,苏君然绝对称得上是一个非常敏锐的人。

    如果上一次谢安莹的反感,他还可以自我解释为是“拒陌生男子与千里之外”的话,那么这一次,他实在无法再自欺欺人。

    谢安莹对他这种态度,绝非是对陌生人该有的态度。

    今日侯府寿宴,来者是客。况且自己彬彬有礼,与她说话也绝无冒犯,自问没有任何得罪她的地方。她凭什么摆这幅臭脸给他看!?

    苏君然心中的怒火油然而生!

    莫不是谢安莹以为她穿戴得够美,又得到别人得称赞,便不将他这个镇北侯庶子当一回事了吧!

    想到这里,苏君然脸色渐渐阴暗下来。他忽然有些明白谢安莹为何对他如此冷淡了。

    这时候的谢安莹,根本不像前世那样温柔乖巧。她出尽风头,说不定,根本就是想给自己谋个好前程,或者谋一个好夫婿!

    王氏早就来相看过她了。她明知道镇北侯府有意娶她,还这样卖弄风骚与人前,莫非……

    莫非她上辈子从一开始就看不上自己!只是最后没了别的出路,才装着贤惠乖巧嫁了自己的?

    好一个谢安莹!

    呵,那他倒要看看,这普天之下,除了自己的手掌心,谢安莹还能逃到哪里去!

    他猛然上前几步,几乎要与谢安莹贴面而立,语调也变得冷硬霸道了起来:“姑娘,请为在下指路!”

    谢安莹强压住胃中不适。她也想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正常一点。

    可那砒霜的味道,还有前世濒死前的种种痛苦,就像是铭刻在灵魂上的烙印一样。在面对苏君然的时候,本能地反射出来。

    她根本就无力抵挡。

    好在身体虽然感受到无比的痛苦,可她的头脑却是清楚的。

    苏君然两次与她“巧遇”,这足矣证明苏君然对她的图谋了。唯有一点令她不解的是,前世他并不情愿娶她,今生为何却忽然这般主动。

    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了解苏君然。

    只要是他想要的,无论付出多少艰辛,无论怎样复杂筹谋,他都会势在必得紧紧纠缠,至死方休。

    所以,现在的她很危险。

    面对苏君然的步步紧逼,谢安莹能做的唯有连连后退。

    垂花门处已经远离外院,而离内院的宅子又远。如果在这里呼救,根本就不会有人听到。就算听到,也未必是能帮她的人。

    如是引来大夫人的人,看见她与外男相处,只怕麻烦更多。

    可谢安莹退了,苏君然却更得寸进尺,又近了两步!

    “姑娘可曾听说过镇北侯府?”苏君然口中的气息几乎喷在谢安莹的脸上,“我嫡母曾来你府上见你……为了什么,想必姑娘心中应该有数。”

    苏居然一边质问,一边观察着谢安莹的脸色,想要从她脸上的表情,来印证自己的猜测。

    而谢安莹面对苏君然,能不失控上去痛打他,已经算是很冷静了,又哪里会有什么好脸色?

    眼看身后已经是一堵墙,谢安莹退无可退地靠在墙上,冷冷道:“公子既然能看见我,应该知道我眼盲不能为公子指路。至于公子所说其他,安珍一无所知。”

    谢安莹答的十分坚定,却不知她的矢口否认,更是激怒了信心满满的苏君然。

    对于苏君然来说,他既然重生,这一世早已能事事料敌先机,自然不可能再像前世那样,因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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