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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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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莹答的十分坚定,却不知她的矢口否认,更是激怒了信心满满的苏君然。
对于苏君然来说,他既然重生,这一世早已能事事料敌先机,自然不可能再像前世那样,因为一步踏错便被王氏斩下。
更不可能一直屈居人下。
而谢安莹,她前世都配不上他,更何况是这一世?
而且他刚刚才对谢安莹产生了那么点兴趣,又岂容她这样一脸不屑?
她该感恩戴德才对!
苏君然欺身而上,紧紧贴上了谢安莹的身体,他一手压住谢安莹的肩膀,另一手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下巴:“你既不知,便让我来告诉你……”
――――
如果不是因为谢安莹的画作太妙,引得众人都全神贯注的话。那么他们此时一定能注意到,有两个非常重要的人物,正顺着游廊,漫步一般走向垂花门。
帝师闲歌仍旧是那副装扮。一身白衣青丝未绾,如谪仙般清雅闲散地走在前面。他两手拢在阔袖中,脸上挂着十分温和的笑容,喃喃道:“这次来得真是时候……”
跟在闲歌身后半步的,是个一身银甲红袍的男子。
这男子竟比闲歌还高出半头来。
只看背影,这男子猿臂蜂腰昂首阔步,端得是威风凛凛。可要是迎面看去,却面如玄铁寒冰,一身煞气威压――即便一张脸生的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却也真的无人敢看。
闲歌只管自顾自地在前头念叨,而他却始终将唇抿成一条缝隙,一言不发。
闲歌终于耐不住了,有些不满地侧头向后问道:“李承霆,你就不问问我为何要去后宅?”
李承霆不是别人,正是肃王府嫡出次子――那位不到二十岁,便已经用自己军功换来郡王之封的杀神小郡王。
“为何。”极爽利豪放的两个字脱口而出,李承霆却依旧面无表情。
闲歌松了一口气,他很高兴听见的是“为何”,而非“不问”。
虽然从李承霆的语气上来说,他就是那个意思。
闲歌赶紧将话接下去:“因为我要去找一个婢女……说来十分奇怪,这平阳侯府竟然会有个婢女知道我闲字阁的生意。”
前头正在设宴,所有人都在那边帮忙。而小姐公子是小辈儿,贺寿自然是独自前去,绝没有一人带一个丫鬟伺候的道理。
所以这时候往后宅去找人,简直是天赐良机。
反正前面现在正热闹着,他二人晚些出现也无妨。要是先露了面,之后的事情反而不好办。
他今天倒要看看,这红提究竟是何方神圣,与他一直掐算不清楚的姻缘,又有些什么关联!
“谁!”
闲歌正得意洋洋地为小郡王介绍着自己的“部署”,却被李承霆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差点坐到地上。
“什么谁……”闲歌还未说完,便见李承霆忽然足尖一点,像箭镞一般疾射出去。
闲歌完全来不及阻止,只得手搭凉棚,眼睁睁地看着李承霆一步踏上面前的一堵墙,瞬间便消失在墙头之上。
而紧接着,墙的另一端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
第五十章 可怜
谢安莹的尖叫声,全因惊吓而起。
苏君然的举动再无耻,也不算出乎意料。对于一个死而复生只为复仇而来的谢安莹来说,她要的是血债血偿……所以就算今日将她侮辱了去,也未必真吓得到她。
而真正令她尖叫的,是从她头顶飞身而下,一把拎起苏君然扔出丈余的……不知名男子。
谢安莹惊魂未定地捂着嘴。此时她已顾不得继续装瞎了。只睁大眼睛使劲看着眼前的背影
此人高大威武膂力惊人,可突然从身后墙头飞身下来,却又十分迅猛轻盈。谢安莹尚且顾不得看清,他便已经将苏君然提在手中,重重地摔将出去。
苏君然虽然是个读书人,但身材也并非瘦小柔弱。可现在也只有躺在地上呻|吟不已的份。如果谢安莹没有估错的话,方才那一下,苏君然恐怕已经折了一根骨头了。
而这男子,却岿然不动立在自己身前。他面对着苏君然,两手微微张开将自己护在身后——看这意思,竟然仿佛是要保护自己?
谢安莹心中一软,却又觉得可笑——两世为人,竟不知这世界上还会有人挡在她的身前。以至于英雄救美反而比恶人的歹毒心肠更让人心惊肉跳,以至于吓得叫出声来。
她至于吗?
谢安莹不去理会躺在地上的苏君然,也不去管自己的尖叫会引来什么人。
她只想好好看看眼前的人——害她的人她习以为常,救她的人却是平生仅见。这样的稀罕事物,她可得牢记于心,也好日后报答回去才是。
也许是因为对方不问缘由便救她与危困之间的举动让她心生感谢。所以这细看之下,谢安莹更觉得眼前背影十分养眼。
对方身材高大却又不虎背熊腰,坚朗却又不魁梧粗笨。器宇轩昂更是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尤其这一身红衣银甲在阳光之下熠熠生辉,竟似要比她还夺目些!
如果说在谢安莹的心里,苏君然那种文质彬彬的伪君子是砒霜味儿的话。
那眼前这个背影便犹如雪顶清风的味道,沁人心脾。
谢安莹深深吸了一口气。躲在这人的身后,竟连肠胃也舒适了不少!
“姑娘若是侯府中人,现在便可自行离去。”银甲男子开口道:“如若不是,姑娘尽管跟着我,无人敢向你为难!”
声音也很好听!
谢安莹眯着眼并不答话,此人挺身救人,却不留姓名反而让她先走。倒是个好人……只不过,稍微有些糊涂。
要是他没出现,自己方才恨不得逃得远远的。可既然有了他,谢安莹当然不走了。
——若这样走了,以后上哪里找这么好的靠山去?
况且,这位银甲男子并不了解苏君然,自己若是走了,只怕他要在苏君然手上吃亏。
苏君然这种口蜜腹剑的小人,只待她一走,还不知要编造出什么胡言乱语来。往后自己要再想辩解,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苏君然?
“多些公子相救。”谢安莹徐徐行礼,毫不犹豫地先下手为强:“今日府上宴客,两位想必都为赴宴而来。虽说来者是客,只是我还要多问一句——不知我如何得罪了地上的那位公子,竟然一见面就扑上来……想要掐死我?”
谢安莹说着,便从银甲男子身后缓缓走出一步。与那男子并肩而立,两人皆居高临下地望着苏君然。
苏君然半躺半坐在地上,眼中和心中满满都是惊恐。
他拼命地用手紧紧抠住地面,以至于指甲都翻裂开来却浑然不知。
眼前的一切就像是一个噩梦一般——谢安莹一身红裙,站在红衣银甲的小郡王李承霆身边。二人是那样的般配登对,仿若天造地设一对璧人。
苏居然一阵眩晕,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他重重咬下舌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不知李承霆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过万幸的是……这二人方才说话,想来应该是还不认识对方。
苏君然努力换上一副纯善面孔,躺在地上虚弱道:“二位有所误会。在下乃是镇北候府公子。已经与这位姑娘定下的婚事……”
肃王府与镇北侯府素来有些交情,抬出镇北候府的名头来。李承霆才会愿意听自己辩解。
果不其然,苏君然说完这一句之后。李承霆的一身威压立刻卸去一半。
见对方只沉思不说话,苏君然知道还有缓和的余地,于是连忙又道:“姑娘并非常人,而是一位天盲。在下方才也只是一时情急,听说眼盲者都是靠手来分辨长相,所以想让姑娘触摸我的脸……没想到,却闹出这样的误会……”
谢安莹心中冷笑,苏君然的解释还真是有条有理!
方才身边这男子飞身而来,顶多也就只是听见了墙这边的挣扎之声,不可能知道苏君然是如何步步紧逼欲要欺侮自己的。
现在,让苏君然这么一说,反而成了自己这个瞎子的错了。
“公子玩笑了,莫说我从不知与公子有什么婚约。就算有,现在也还未成婚。就算已经成婚——你镇北侯府的规矩,竟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互相摸脸的吗?”
谢安莹的声音冷冷清清,不卑不亢。口中道理更是清楚明白。
就算她与苏君然现在已是夫妻,也不可能在这光天化日满府宾客云集的时候,跑到这二门处互相摸脸。
更何况,还是她不情愿的情况下。
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要有点脑子的人,一想便知。
苏居然没想到自己编出来的谎话,居然这么快就被谢安莹拆穿,一时忿恨难堪,却又只能等着李承霆自己决断。
李承霆上辈子直到死都不知道谢安莹是谁。所以他一定会卖镇北侯府这个面子的。
李承霆打量着地上的苏君然,一时沉默不言。
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准确的说,他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人。
自十二岁起,李承霆便随祖父父亲征战四方。行路蹚血水,宿眠枕刀尖……这么多年自己这一身赫赫威名,总该足矣令鼠辈闻风丧胆。
想不到今日在这里,竟然能遇到一个胆大包天的。
当着他的面前也敢撒谎。
自己之所以越过墙头闯入内院,便是早已听见他侵扰姑娘在先。他竟然瞬间便能巧舌如簧颠倒是非黑白,将罪责全都推到姑娘身上,还当着别人的面前,说起姑娘的眼盲。
而更为可恨的是,对方见了自己就立刻抬出镇北侯府。却又假装不认得自己这个小郡王,连行礼都不曾。
这样的胆识……即便是放到军中,放到朝堂之上,恐怕也没有几人了吧?
眼前这位姑娘,若真与他有了婚约,也当真够可怜的。
………………………………
第五十一章 心折
李承霆面无表情,心中却已然有了算计。
他方才要这红衣姑娘先走,可对方没走。原本,他还有些奇怪。现在见识了地上男子的胡搅蛮缠之后,他反倒觉得正好。
若是她走了,这件事情日后再搅弄出什么风影,非但姑娘分辨不清,恐怕自己也被牵扯其中。偏以他的身份,又不好再为这样一件小事,逢人便去辩解。
那就也就只好由着别人去说了?
呵,他李承霆气量再大,也不愿意吃这种暗亏!
李承霆上前一步,俯首看着地上的苏君然,直到苏君然的脸上缓缓渗出汗来,李承霆这才哈哈大笑爽朗道:“既是镇北侯苏府的少爷,便也算我的朋友。方才下手不知轻重,还请这苏兄弟见谅。”
李承霆说到这里,却故意停下看看苏君然的反应。果然见苏君然双肩一松,似乎很是松了一口气。
只可惜,他话还没说完。
就在苏君然忍痛爬起来,刚要露出他那“彬彬有礼”的笑容之时,李承霆双手抱在胸前跨步而立,像一堵墙一样拦住了苏居然的去路。
“苏少爷,你我不打不相识。不如就一同去往寿宴上坐坐。也好向平阳侯爷说明你我误闯后宅的缘由。平阳侯爷为人随和,相信他必然不会怪罪。”
李承霆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援手”,抓住险些又要摔倒在地的苏君然。
苏君然刚刚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终于蒙混过关。却那曾想到李承霆居然要拉他去人前对峙!?
居然还故意将话说成一半,故意戏弄与他!
想不到李承霆堂堂郡王,居然是这样一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他都不肯放过。
而且自己已经报出镇北侯府,他还这样咄咄逼人,分明是得知了自己身份不如他,所以更加仗势而为。
苏君然身上巨痛,心中更是不忿至极。可不忿归不忿,想要摔伤倒地不起的伎俩已被识破,所以眼前这话却是不得不答的。
苏君然眼珠一转,立刻叹息着对李承霆摇头道:
“在下入内宅,纯属见了未婚妻子一时心急,所以这才……而您入后宅,更是一个天大的误会。此等误会,对于你我二人来说,自然该去主家面前禀告一声。只是……”
苏君然朝谢安莹看了一眼,眼中露出担忧之色。
他继续道:“只是男儿昂藏七尺,却不该只顾着自己的磊落,而不顾他人的名声。兄台试想,你我二人告罪一声也就罢了,可这事一旦说出,宴席上人多口杂,却是狠狠损了女子的名声。恐怕,此举也非君子所为吧?”
苏君然分明是为自己开脱,却字字句句都像为谢安莹这个女人考虑。若是李承霆不答应,便成了只顾自己不顾别人的小人了。
苏居然说完挣扎了一下,李承霆却像是在想些什么,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苏君然手臂被李承霆单手擎住,只能诡辩却也无法自行离开。所以至于他说得对不对,却还是要看李承霆如何裁夺。
不过他相信,他的这个说法,再加上镇北侯府的分量,应该足以让事情就此熄灭。
只要先度过眼前,送走李承霆这多管闲事的瘟神。他跟谢安莹的账,便可以有大把时间慢慢清算了。
苏君然这番话,虽然明显是为他自己开脱,可却是说中了点子。李承霆本就是为救人而来,不管婚约是真是假,但女子名声确实尤为重要。
这姑娘已经摊上这么未婚夫君,算是够苦命了,若她不愿,这事放过不提也罢。
李承霆回头朝谢安莹定睛看去,想看看这姑娘究竟是什么意思。可这一看之下,却不知不觉有些挪不开眼。
从他飞越墙身过来,直到现在,两人才是第一次面对面地看到对方。
方才姑娘与他并肩,余光之中只见这姑娘肌肤赛雪乌发如瀑,应当是个鲜少见的美人。可这样看去,才知自己从前当真是太小看“美人”二字。
只见眼前的姑娘一袭红裙曳地,身段轻柔婀娜如柳。肤色白嫩的近乎透明,于是双颊透出一抹粉红,却显得这极美之中带着一份易折的脆弱。
还有那琼鼻樱唇,简直就像是画在脸上一般。否则怎能这样不偏不倚,不大不小。更甚至连想也想不出,哪里还会有比这个更好看的了。
可唯独……
李承霆是想看看姑娘的眼色行事,可唯独这姑娘的双眼,却犹如迷雾。那目光恍恍惚惚地不知落在何方,没来由地令人有些心疼,又有些气恼。
饶是李承霆这种对女色从无热情的人,见了这样一双眼睛,也忍不住想叹一声天妒红颜。
谢安莹见李承霆看过来,却带着浓浓笑意对苏君然道:“苏公子方才不是想让我带路吗?宴席不远,我这就带二位过去。至于名声什么的――我也该去问问父亲何时将我许配了出去,我竟丝毫不知!”
苏君然浑身一震,夹杂着滔天怒意的目光如火一般朝谢安莹席卷而去。李承霆敢欺负他,居然这谢安莹也敢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
谢安莹笑笑,用兰花指轻弄鬓发――咱们是瞎子,什么都看不见。有什么要说的,苏公子还是一会到了宴席上,当着大家的面再去分辨吧!
李承霆也跟着笑了。
本以为这姑娘没有走,只是巧合之下而已。现在看来,这姑娘虽被冒犯,却并不慌乱,显然是极胆大又聪慧的,她不走,恐怕是早知道这样的局面了!
他用余光扫过谢安莹的脸,果然在她脸上寻找不到一丝胆怯,那略带张扬的样子,反而还颇有凛凛之气度。
平阳侯为人平庸,想不到这府中却有这样特别的女子。
只是不知她究竟是谁?
李承霆一时好奇之余,也不免有些心折。当然,这绝非为女色所折,更不是唐突倾慕之情。只是他从未见过这样傲然的女子,一时很有些惺惺相惜之意而已。
将手中苏君然捏得生疼,李承霆却完全没有注意,只对谢安莹道:“姑娘既然也如此说,就请前面带路吧!”
………………………………
第五十二章 分道
平阳侯府的路从来就没有这样好走过。
谢安莹虽不知这银甲公子是何人,但有他单手提着苏君然,竟令她第一次觉得前路平顺,就算要再回到那尔虞我诈的宴席之上,她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谢安莹在前面慢慢走着。李承霆单手拉扯着苏君然,望着眼前一抹如绚丽霞光般的背影。
今日,他本不想来。他与这侯府没有半分交情,更不爱应酬与这些客套之间。若不是闲歌……
本来还有些怪闲歌多事,现在想来,也挺好的。
而苏君然,他显然是三人之中最惨的一个。肋下不知那根骨头似乎断了,每走一步便是牵心扯肺的疼,偏偏李承霆还要用手擎着他,一路拖拖拉拉让他苦上加苦。
三人各怀心思走在前往宴席的路上。谢安莹知道,只要走到宴席上,有这位银甲公子在场,苏君然虽然不至于身败名裂,但丢了脸面是少不了的。
尤其是他此来定然是瞒着王氏偷偷作为,等事情闹大传进王氏的耳朵,他在镇北侯府的日子,怕是更要难过起来了。
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对付苏君然的时候,但他既然敢提前挑衅自己,这就提前给他点颜色瞧瞧也好。好叫他知道,这辈子谢安莹可不是任人捏扁揉圆的软柿子。想要用强,那也要看他的牙齿够不够硬。
而就目前的情况看来……沈幼芙回头对银甲公子微微一笑――这苏君然的牙齿显然还差得远呢!
谢安莹不去理会苏君然频频投来带着哀求的深情目光,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苏君然捏着她的时候,可曾想过人在做天在看,这么快就给了他因果报应。
而这样的机会,谢安莹必要好好利用。她的打算,是首先将这二位一齐引到人前。
苏君然这个人,做事一向最看眉高眼低。就他方才与银甲公子的那几句应对看来,对方的身份,必然远远在他之上。
所以,到了宴前,根本就不需她再做什么,她只需安静站着做个人证,其余的,让银甲公子与苏君然自去分辨。
介时众人会倒向哪一边,简直不言而喻!
而其次,苏君然代表镇北侯府而来。所以他在宴席上丢了脸面,便是镇北侯府丢了脸面。王氏与柳氏的心结还未解开,这样一来,王氏定会觉得是柳氏借题发挥……
谢安莹借力打力,又能在两人之间刚要熄灭的火焰上再添一把柴火。
让她们烧得更旺些。
助人为乐,何乐不为?
谢安莹却不知,她这临时想出来的小计策虽然不错,却已经没了可以施展的平台――因为此时,宴席上已经乱了……
方才谢安莹大出风头之后,便离席先行退下,所以后头发生的事情她并不知道。
大夫人柳氏从来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人,而且她更不是一个吃了亏就会收敛的人。在侯府多年养尊处优,早把她养成了高高在上不可忤逆不可侵犯的性子。
所以,当谢安莹出其不意在众人面前狠狠打了她的脸,又呈上平阳侯莅赏桃花的画像之后……大夫人再也坐不住了。
谢安莹受到别人夸奖,这份嫉妒她或许还可以忍受。但那副画作的内容,却实在让她无法忍受!
凡是在坐稍微有些年纪的,便都知道平阳侯的原配夫人最爱桃花!不但屋前屋后前庭后院都栽种桃花树,更是时常以桃花制了清酒点心,送与亲朋好友品尝。还得了一个桃花仙的美名!
所以,画中这平阳侯清逸俊秀,与现在脑满肠肥的样子浑然不同,又一脸痴情模样,望着桃花……这,实在是让她如鲠在喉,恨不得上去撕了那副画!
按说,谢安莹此举是大大伤了她的脸面。女眷应该有人帮她说句话,鸣不平才对,可偏偏她自己之前说了谢安莹那许多坏话,后来又不大符实……于是即便大家想到了什么,却也更可怜谢安莹这个没了生母的姑娘而已。
这一招一式,谢安莹真可谓是算计得漂亮!
宴席才开,大夫人柳氏就跌了这样大一个跟头,按她的性子又岂能善罢甘休?
可谢安莹已经走了,她也只好用其他人撒撒气了。
这个其他人,便是大夫人最近新长出来的眼中刺――黛纹。
如果说与谢安莹的交锋纯属意外的话,那么这次宴席,被大夫人当成是整治黛纹的战场,这却是她早就谋划好的了。
黛纹在老夫人面前那毫不留情面的一状,告得她被关了这么多天,又与侯爷夫妻失和。这笔账,她今天就要算清!
黛纹不是操办了这场寿宴吗?
既然人人都夸黛纹有本事,那她就让人人都知道,黛纹操办的寿宴吃不下去!
――――
谢安莹还未走到宴席,便见不少下人朝内院而去。下人们都是行色匆匆,似乎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谢安莹有些讶异,但不等她开口询问,便见银甲公子随手抓了一个,沉声道:“寿宴散了吗?这时辰不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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