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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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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灯捐油,只为求我母亲身体康健,既如今反而更糟。当然要及早撤下来……否则,万一母亲有事。又岂是她们担待得起的……”
这声音虚软无力,谢安莹一听便知是急怒之下火性炎上,以至于喘咳伤肺。
想来正是那位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荣虢郡主了。
荣虢郡主似乎躺在里间,外头有屏风相隔看不真切。谢安莹一时摸不准她是个怎样性情的人,正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便见经阁里走出一位与老夫人一般年岁的师太。
这位师太身体健朗。目光祥和深邃,大约就是黛纹之前说的妙慈师太了。
谢安莹连忙行了佛家礼仪。红提与黛纹也双双行礼。
妙慈师太却也是个性急之人,不等谢安把见礼的客套话说完,她已经双手合十回礼道:“谢家姑娘来得正是时候,郡主不听贫尼的话,烦请姑娘代贫尼劝劝郡主吧……”
谢安莹要不是装瞎,此时一定回头狠狠瞪上黛纹一眼。而黛纹似乎也才认识到自己可能惹了麻烦,只低着头倔强地抿着嘴巴不说话。
黛纹和老夫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在府中时,明明可以不讲规矩强行羁押大夫人,可老夫人偏偏不……现在在庙里,明明可以不理会的闲事,黛纹又偏偏要管……
郡主让她劝师太,师太又反过来让她劝郡主这明灯香油到底要不要拿下来,难不成还能由得她来乱出主意吗?
不过……管就管吧,谁让以后还有用得着黛纹的地方呢?
“红提,郡主身子有恙,去车里将我随身带的丸药拿来。”谢安莹吩咐完,便步入室内,自己找了一处莲花蒲团,对着经阁上的五方佛跪了下来,口中念念有词,开始一边诵经一边等待。
谢安莹这夹在中间,却并不急着相帮任何一方,这样的淡定已经令人钦佩羡慕。尤其再听到她口中喃喃所念的“摩诃般若经”,竟比寺中修行三五年的弟子们还念得更好些。倒叫妙慈师太不免刮目相看起来。
红提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跑回马车山门外,不多时又跑回来,手里多了几只青玉葫芦。
谢安莹正念完一遍,起身顺手从红提抱着的一堆葫芦里,翻捡出一个,然后将那葫芦递给妙慈师太。
“此药乃是许神医所制的万安丸,平喘止咳舒经通络,对于急症最是有奇效。师太不妨先给郡主服下,待郡主气息安稳之后……你再与她一争高下。”
眼看师太与众人皆是一愣,谢安莹又继续对着屏风后行礼道:“郡主莫急,京安城中许神医之名想必您也听过。先吃了这副药丸,再与师太争执,保你鸣条律畅余音琅琅。”
这样一来,你二人不用顾虑体力不济,再争上三天三夜,总该能争吵出一个结果了吧?
谢安莹之前还温婉有礼,可这说到最后,虽然给出丸药救人,但却像是瞧了笑话一样……
黛纹连忙上前想要阻止谢安莹。却见妙慈师太叹息着摆摆手。
“谢家姑娘说得没错,无论结果如何,郡主需先调理好身子。至于灯油一事,咱们慢慢再辩罢。”
妙慈师太说完,对谢安莹道了谢,转身进了屏风之后将药丸和水奉与郡主服下。
谢安莹眨眨眼,心中对妙慈师太的执着表示震惊。
她说了这么多,妙慈师太居然还真的打算等郡主身子好了继续分辨,身为出家人这样执念……真不知该夸她不渝不屈呢?还是该说她方头不劣。
看来今日之事,等着他二人自己想明白是不可能了。
谢安莹挥手让红提收了其余的药丸葫芦,索性也跟着进了屏风。
屏风之内,只见一年长女子锦衣华服,却脸色苍白地躺在禅床之上。见谢安莹进来,似乎也没什么力气说话。
谢安莹等她吃下了丸药,微微行礼,对妙慈师太道:“依小女拙见,师太应当撤去郡主的灯油佛祖面前任来任往,郡主既已无心,师太又何须勉强扣下这份没了诚意的供奉呢?”
谢安莹一语道破,妙慈师太怔在当地恍然大悟,像个木人一般。而郡主终于面露喜色,连连点头道:“有理,谢家妹妹说得有理”
谢安莹摇摇头:“可是,若师太真的撤下了这份供奉之后,郡主母亲的病情仍未好转……不知郡主会不会担心是得罪了佛祖之故?”
这回可好,屏风之内一下子多了两个木头人。
好不容易妙慈师太同意撤下供奉,可荣虢郡主又有些后怕不敢妄为谢安莹面前,两人皆如泥塑呆呆望着对方,又不知如何是好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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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机缘
谢安莹将该说的都说完了,只等着她们自己拿个主意。
妙慈师太率先反应过来了,只听她急忙道:“之前是贫尼着相了,多亏谢家姑娘点拨……郡主莫急,贫尼这就命人去将明灯与香油撤下来。”
谢安莹的一番话,可谓是正说到妙慈师太的心里了。起初她不愿将供奉取下,就是为了怕亵渎佛祖。可经谢安莹这样一说,若是荣虢郡主的供奉没了诚意,摆在佛前岂不是更加亵渎?
我佛普济天下香火繁盛,又不缺她这一点供奉
还是快快取下来为妙。
妙慈师太说着便要去吩咐小尼,可袖子却被荣虢郡主一把抓住不放。
“师太留步”荣虢郡主从禅床上跳起来,脸上早已不复之前的苍白之色,反而红润鲜活了不少,“之前是我一时心急,绝非有意亵神……师太您也知道,我母亲平日诵经礼佛最是虔诚。她这一病,我心焦之下难免迁怒。可谢家妹妹说得没错,若真将这供奉取下,只怕回去见着母亲的病,我这心里更难安生了……”
荣虢郡主毕竟身份尊贵,从小在王府娇养大,想来是没有遇到过什么力不从心的事情。这回静王妃病重,她第一次觉得这世上有些事是她有心无力的。可求告佛祖,也没有立时有求必应。
所以她才不知所措,急着想要找个解决的办法,也算是找一个发泄的途径。
现在闹过这么一出,再听了谢安莹的话想想后果只恨不得立刻消失,就当自己从来没来过。
“谢家妹妹,快帮我跟师太说情,请她千万不要撤掉静王府的供奉啊”
荣虢郡主一手拉着妙慈师太不让她走,另一边又央求谢安莹替她说话。
妙慈师太被荣虢郡主拉扯住,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对谢安莹行礼道:“既然郡主也仰仗姑娘,贫尼又觉得谢家姑娘是个有大智慧的。此事还请谢家姑娘给贫尼出个主意吧。”
妙慈师太一把年纪还这样诚心相求,谢安莹只是个瞎子,也不好装没听见。只得笑着还礼道:“郡主与师太都太过客气了。此事对我来说也只是旁观者清而已,绝算不上是什么大智慧。”
“愿洗耳恭听。”荣虢郡主与妙慈师太异口同声。
“郡主既已有了诚心。那供奉自然是继续放着了……”谢安莹指指郡主道:“身子不好,首先要请医问药正所谓尽人事,安天命,郡主将能做的都做了,再求佛祖保佑王妃。剩下的,就是命了。”
命之一字,对芸芸众生和其平等任你是皇帝或者贱民,该生该死,谁也不可强求。
妙慈师太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色,连连点头道:“既然谢家姑娘已经这么说了,贫尼便随了郡主的意思,继续为静王妃供奉祈福吧。只愿静王妃的身体早日安泰,也不负郡主这一番苦心。”
妙慈师太说完,便对二人告辞。走出屏风去吩咐供奉事宜去了。临走时还不忘再次对谢安莹点点头,算是谢过她的援助。
眼看这一场争执总算有了了结,荣虢郡主心中总算踏实下来。只是让谢安莹这样一个小辈看了笑话,一时有些尴尬。
“今日幸亏有你,”荣虢郡主拉着谢安莹在她身边坐下,“谢家妹妹眼生得很,从前从不出来走动的吗?”
权贵人家的规矩虽严,但女子到了一定年纪,还是会由长辈带出去四处拜访走动。一来需要历练人情世故,二来更要早早建立交际和门户相当的人脉。以便将来相佐夫家,扶助子女。
平阳侯府适龄的姑娘,她只听说过大姑娘谢安莹正在跟她弟弟说亲呢。
听说谢安莹生得珠圆玉润很是甜美,而眼前这位。则是明艳却冷清就好像冬日红梅那样,美得刺骨。
“回禀郡主,安珍因天生眼盲,故而从不出府。所以郡主不知道罢。”
谢安莹刚说完,就听见荣虢郡主“啊”地一声:“我适才还奇怪你为何总不看我,却原来……”
荣虢郡主显然是十分惊讶。一头漂亮的红宝流苏头面随着她的惊叹频频摇晃着,好不耀眼。她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在谢安莹眼前晃了晃,见谢安莹当真什么都看不见,脸上立刻浮现出难过可惜的神色。
她将谢安莹的手抓住放进自己的手中,轻轻拍着谢安莹的手背道:“安珍你不必难过,今日你帮了我,以后我便是你姐姐。你不方便出门,我可以让静王府的马车接你过府来玩……”
荣虢郡主并非处处仗义的人,只是谢安莹之前的表现,的确让她心生钦佩。再加上对方帮助了她,使得她不至于陷入懊悔两难的局面。所以她很快就将谢安莹纳为自己人了。
可谢安莹一想到这位是小郡王的姐姐,心中就时分别扭……她一点也不想跟着些人扯上关系,更何况,谢安珍要是嫁了肃王府,她与肃王府早晚都有翻脸的一天。与其到那时候化友为敌,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交这个朋友。
谢安莹轻轻将手抽出来,起身对郡主行礼告辞道:“安珍多谢郡主美意,不过安珍的眼睛确实不便,所以日后就不去府上打扰了……今日安珍匆匆而来,还未来得及安置行装,郡主既已无碍,安珍先行告退。”
谢安莹说完,便也出了屏风,领着候在外面的红提黛纹,三人一同离去……
谢安莹走后不久,只见一个穿着精美讲究的婢子匆匆跑进卧经阁:“郡主,奴婢着青衣护卫快马去请的郎中,这跑了几个时辰总算回来了,您的身子好些了没?快叫郎中瞧瞧。”
荣虢郡主听到自己婢女的呼声,微微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还十分虚弱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现在竟然已经生龙活虎地站起来了。
而且没有一丝疲累,胸肺也不像之前那样疼痛憋闷。
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一个青玉葫芦,那婢女见她无事,也奇怪地凑上来仔细看着。
“郡主,这是什么呀?”婢女反复打量着她手中不算精致的小瓶儿。
荣虢郡主则是一脸震惊与虔诚,对着大雄宝殿所在的方向拜了一拜:“谢家姑娘说得没错,尽人事安天命……我这打小只要生气就咳喘的毛病一直医治不好,想不到这一副药却有奇效”
“……这虽然是那位许神医的功劳,但如此机缘,却焉知不是佛祖的点化安排?”
婢女听闻,吃惊地长大了嘴,赶紧也朝着宝殿方向拜了又拜。随后将青玉葫芦小瓶收好,上前搀扶着荣虢郡主道:“郡主,咱们下山之后,何不请那许神医去府中瞧瞧王妃的病?既然您的病只用他一剂丸药便缓解许多,兴许……”
兴许王妃的病症他也能治好呢
“姑娘,许神医对您真好,上门诊断的时候,竟然还留给您这许多丸药?”
回寮房的路上,一直沉默的黛纹终于忍不住了。许神医不久之前来侯府为江夫人诊病……那件事情到现在也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而且那中毒一事跟她也有些关系,她又怎能不好奇。
黛纹难得的放低姿态试探一句,谢安莹却没搭理她,倒是捧着一大堆青玉葫芦瓶的红提开了口道:“哪里是什么许神医给的,这些丸药都是姑娘教我捏着玩的……你若要学,下次我也多个找药材的帮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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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较劲
因有荣虢郡主的事情这样一耽搁,等谢安莹几人回到寮房之中,早就过了午膳的时候。
黛纹有些不知所措,正犹豫着要不要去让戒慧师父再开一灶,却见红提先是扶着谢安莹坐下,又在她手中塞了一卷竹简,最后从行囊中翻出了一些早已烙好的川椒干饼,一蹦一跳地往院子里去了。
川椒干饼味道酥香。因为干硬耐放,所以行军中旅途长备做干粮。吃的时候,只需一碗热汤煮过,然后再加上少许青菜姜蒜也不失为一道美味。
红提居然还带了这种东西来,似乎对佛寺中的清苦与不便早有防备了。
只是,川椒干饼十分干硬,要是没有热汤,又怎能吃得下去?
红提身手利索,抱着干饼和瓦罐一样的锅来到院中。
只见她先是选中了院中一块不大显眼的角落,然后快速在地上挖开一个坑。这坑大约小井般大小半尺深浅,因为不大,所以挖起来也未花费多少工夫。
而她又用挖坑的膛泥和着石块,围着坑搭起一个“井台”模样的灶台来。
有了灶台,红提似乎还嫌不够,她更是细心地捡来三指粗细的木柴,在坑里支起来,又起身感受了一下风向,然后找着顺风方向扒开一块“井台”作为通风添柴的灶口。
这才将瓦罐一样的锅放在上面。
等黛纹回过神来,红提这里都快完工了……
红提蹲在地上笑出一口白牙,挥手招呼正在发呆的黛纹道:“黛纹姐姐,快来帮忙。捡些干草枯枝,我们自己将灶火升起来。先将灶泥烤干……以后有了这个小灶,便不用总去麻烦戒慧师父了。”
红提的样子又喜庆又活泼,根本就无人能拒绝。再加上黛纹之所以站在门边不知所措,也是因为谢安莹一直不理她,似乎对她有气的缘故。
黛纹向屋中看了一眼。谢安莹正坐在床边,一手握着竹简。另一手用手指缓缓摸过去,像是可以用手指辨别出上面的字迹。
她神色沉静,丝毫不嫌弃寮房简陋。纤细的身子坐得笔直,配上瑰丽的容貌气质。倒真如传言中所说,颇有“林下之风。”
除了不理睬自己,也不招自己伺候,其余一切都好。
黛纹抿着唇,尴尬的不知如何开口。便在门口对谢安莹快速行了一礼,转身向红提走去。
方才黛纹心中装着事,所以一时没有细看,待走近之后才被红提所做的小泥灶台吓了一跳。
小灶台十分讲究,不但能将锅放得稳稳的,点火添柴扇风都极为方便,就连之前深挖下去的那个坑,也有妙处坑里正好可防止许多柴火,不至于都堆积在锅底,反而点火不宜。
“你怎么还会这个?”黛纹走过去。顺手捡起几根枯枝递给红提。
黛纹比红提和谢安莹都年长许多,所以对于红提的来历,她是一清二楚的。
早些年,原夫人还在世的时候,一次出城遇上流民,见对方遗弃了个孩子,便将孩子抱回府中,交给府中的嬷嬷婆子们养育。
算起来,红提进府的时候最多一两岁。再往后的日子,便都是在府中长大的。
黛纹自己也是如此。所以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红提会这些本事?
红提接过枯柴塞进灶底,抬头看见黛纹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于是极有成就感地摸着头上的薄汗。开怀笑道:“黛纹姐姐不必吃惊?我们琼华院也有一个呢”
以前大夫人动不动就将琼华院封起来……就算不禁足,对姑娘也是各种怠慢。别说珍馐佳肴,每天能有顿残羹剩饭都实属不易。
红提与谢安莹若是什么都不会,恐怕早就饿死在琼华院了。
琼华院里那个泥灶台,便是她们主仆二人一齐动手搭建的,之后又添添改改。这才有了现在的样子。
听说琼华院也有,黛纹一瞬间明白了谢安莹的处境比她这个奴婢的还不如,几乎可以说是差之千里……
这也就难怪大姑娘无论走到哪里,无论面对什么,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黛纹沉默地点了点头,又捡起几根枯枝帮红提生火。
见黛纹不再说话,红提笑笑:“姑娘平时话就不多,今日是因为你的缘故,所以才去前面与人花费口舌……现在她不理你,你也用不着烦恼。姑娘不会将这些小事放在心上的。”
自从前殿回来之后,姑娘不就理睬黛纹了,而黛纹又一脸心事重重,红提只得费心开解。
黛纹的确是憋了一肚子的话。
今日种种,对于谢安莹与红提来说,就像是稀松平常。可对于她,却各种不解不适,若不问个清楚,眼看就快要成了她的心病了。
比如今日听见荣虢郡主在殿前昏厥,大姑娘居然打算坐视不理。又比如给荣虢郡主的丸药,居然是红提捏造的,这主仆二人居然还面不改色地借了许神医的名头。再比如平阳侯府中的“中毒”一事,究竟是“中毒”还是吃坏了肚子,恐怕也只有大姑娘知道真相。
可是这主仆二人却丝毫没有将那些大事放在心上。
反而读书生火做饭才是她们的大事……
黛纹深深吸了一口气,对红提道:“姑娘做事,你就从来不劝着也不拦着吗?”
好比荣虢郡主一事,若不是自己在场,姑娘一定就不去了吧。
红提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聚精会神盯着泥灶中的火。对于黛纹的问题只是随意答道:“姑娘要是做错了事,我当然要拦着呀可是我家姑娘从来没错过”
黛纹忍不住皱眉,红提却继续道:“你看,姑娘她那么聪明……这第一次与人劝架,就劝得这样和和美美。换做是黛纹姐姐,你能做到吗?既然你做不到,又硬要往前边凑,到时候只会夹在中间,落得两边埋怨呢”
反正换做是我,我也不去
红提的道理,完全就是谢安莹的道理。跟黛纹这种“明知不可为也要为之”的人,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黛纹听了这种歪理,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大姑娘能说服师太郡主不再争执了因为这主仆二人的生存之道,根本就与正常人不一样。看事情的眼光角度,自然也是刁钻诡异。
红提见黛纹还在钻牛角尖,于是老气横秋地拍拍黛纹的肩膀:“你只细想想,是姑娘劝服了师太与郡主吧?是姑娘治好了郡主的病吧?是姑娘谎称江夫人吃坏了肚子,侯府才免于一场灾难吧?即便这样,姑娘在你心中还是有错,而你才是对的?”
你只是各种劝说,劝姑娘该这样该那样,所以好人就都让你们这种人做了,姑娘倒成了恶人?你若执意这样想,别说姑娘不理你,我也不理你了。
黛纹身子一僵,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低着头也不知是个什么表情,直过了一会,黛纹将手中干柴往地上一扔,猛地站起身,一脸坚毅信誓旦旦道:“你等着我我去给姑娘磕头赔罪去”
红提将水倒进锅里,又将川椒干饼拿在手中,笑眯眯地望着黛纹远去的背影姑娘说得没错,黛纹与老夫人就是喜欢自己跟自己较劲。
不过,既然知道错了……那这汤饼就做三人份的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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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招供
谢安莹主仆三人终于在山寺中安顿下来。寺中清规严谨,她三人除了吃喝穿戴上清苦了不少之外,还要随着众僧尼一道持经礼佛。
每日单是诵经便是四个时辰,红提跪完四个时辰,连走路都不利索。黛纹也是咬牙暗暗忍着。唯有谢安莹,依旧是翩然来去那风轻云淡的闲适做派,连寺里许多弟子都羡慕不已。
黛纹就曾亲眼看见,有好几次,妙慈师太看着大姑娘诵经,那眼神简直像见了宝贝。
要不是大姑娘这身份,黛纹丝毫不怀疑妙慈师太要扑上去剃了姑娘的头发,然后收了大姑娘出家给她做弟子了
她三人在寺中苦修,而那一厢,平阳侯府也并未因为她们的离开而安静,反儿更添喧嚣……
平阳侯府世安院之中,老夫人端坐主位。她身边虽然暂时没了黛纹,但仍有几个忠心耿耿的丫鬟环伺服侍着。
此时老夫人的脸色极不好看,像是疾风骤雨之前的阴云一样,沉甸甸的,让人看一眼都觉得透不过气来。
“柳氏,你还有什么话说”老夫人对着面前地上跪着的几人,厉声道。
谢安莹与黛纹入寺这几天来,老夫人一直在着手查寿宴上中毒的事情。苍天不负有心人因为黛纹不在,大夫人柳氏无从攀咬。才没出两天的功夫,就被老夫人查到了线索。
“母亲息怒……”大夫人抬头看了老夫人一眼,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只是用帕子抹着眼泪,倒像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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