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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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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阳侯进门时的确匆忙中喊出了这么一句,在场的人都听见了,但谁都没要追问,偏偏谢安珍当场揭开话头,非要掺和其中。

    谢安莹脸上的微笑淡的几乎不可查,停下了脚步,等着平阳侯和老夫人发话。

    老夫人微微皱眉没有说话,平阳侯也沉默了一瞬算是承认了,但两人都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只是等着她们姐妹二人先行离开。

    谢安珍从昨夜起,就没有收到苏君然的任何消息。

    而今日一早又看见谢安莹好端端地在她眼前晃悠……她怎能不心急?

    现在平阳侯说到有苏君然的消息,谢安珍当然要留下来听,不但她要留下来,她觉得谢安莹也应该留下来——说不定这消息能撕掉谢安莹清高纯洁的面具,让众人都见识一下她分明已经污了身子。还能在这里欢声笑语……

    想到这里,谢安珍换上一脸担忧道:“既然是苏公子的事情,父亲就尽管直说吧。安莹是个懂事的,就算苏公子与她之间有什么不妥,当面说出来也好让大家帮着参详参详。否则安莹听了个话头,却不知道究竟,一个人回到院子里恐怕是要坐立难安了!”

    谢安珍分明是自己想听。却拖着谢安莹当借口。她这一番话说得苦口婆心,句句都是为谢安莹考虑,但谁又听不出她是再暗指谢安莹牵念苏君然?

    老夫人从鼻子里“哼”地一声叹息。

    谢安珍这规矩。再不好好调教一番,就算嫁了郡王,以后走到哪里也都是笑话……

    不过安珍方才这话说的倒也没错。前几日王夫人登门时候,自己才刚刚口头应下要与镇北侯府议亲……这出了什么事。安莹也的确不该被蒙在鼓里。

    老夫人对谢安珍谢安莹道:“既然都是关乎你们的事情,如此便坐下来一起听听吧。”

    老夫人的本意。不管有什么事,也正好问问谢安莹对婚事的意思。

    谢安珍眼睛一亮,一脸高兴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谢安莹则是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静静坐下去等着长辈说话。

    平阳侯口中的消息,实在是让他难以启齿。原本说给老夫人听都已经够难为他了,现在还要当着女儿的面前……

    平阳侯一脸为难。张了张嘴又闭上,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这样犹豫。落在谢安珍眼中正中了谢安珍的心思,谢安珍一脸兴奋之色,双手紧紧钻成拳头,嘴角也已经忍不住地上扬起来。

    一定是苏君然昨夜得手了,就算没有得手,估计也是他将消息放了出来。

    这一大早的,连父亲都听说了,可见必然是闹得满城皆知——这以后,看谢安莹还有什么脸面在她面前嚣张!

    名声坏了,莫说肃王府与她彻底无缘,就连嫁给苏君然,恐怕也只能为妾!

    谢安莹远远瞧着谢安珍一脸的兴奋劲,心中十分后悔——这么一个心如蛇蝎的女子,自己居然对她手下留情了许久……

    早知昨夜就该让李尧将她掳来,脱光了与苏君然捆在一处,也好成全了她此时的兴奋和盼望。

    平阳侯迟迟不肯开口,老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大致也猜到必然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好事。

    “她们二人都这年纪了,还有什么听不得的?就算是些污秽之事,待她们出嫁之后早晚也会在后宅里听见,说出来,就当是提前教诲她们了。”

    老夫人执意道。

    平阳侯听见老夫人都这样说了,再是为难也只好开口。

    “母亲,儿子今日一早赶往衙门,路上就听说了些传言,但不太详尽儿子也就没放在心上。直到入了朝这才听说了昨夜里……”

    平阳侯将他在朝中听说的事情一一道来。

    上元节花街灯会昨夜刚过去,今一早城中就便传了一个消息,说是镇北侯府的庶出少爷,昨夜在海晏楼与女官苟|合,不想海晏楼忽然起火,那二人正是尽兴之时,身上寸缕未着被困楼上。

    海晏楼被烧了个千疮百孔,他二人的奸|情自然也暴露人前……

    平阳侯讲到这里,支吾了一句道:“据说,他们被人瞧见时,那两人还难舍难分,缠绵异常……”

    平阳侯话音一落,屋子中瞬间落针可闻,静谧的几乎能听见众人的心跳之声。

    老夫人猛然间大力重重一拍桌子,将众人从沉默中惊醒。

    “平阳侯府欺人太甚,王夫人前来,口口声声说他那侄儿多么贤德,却原来下流至此!还好我没有自作主张,这样的人,岂能配得上我们安莹?”

    老夫人这话说得不错,任凭谁听说这样一桩丑闻,第一反应必然是护着自己家人。

    谢安莹乃是当时之人,不好发表什么想法,低着头不说话,看起来有些可怜。

    屋子里一瞬间又安静了下来,唯独剩下老夫人的叹息之声。

    众人都收敛了表情沉默不言,唯有谢安珍这时候表情扭曲几乎不能自制!

    谢安珍怎么也想不到,昨夜精心策划的一场好戏,最后怎么临时换了主角,那莫名其妙的女官又是从哪里来的?被大家瞧见的不是应该是谢安莹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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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责打

    谢安珍想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明明身败名裂的应该是谢安莹才对!

    从她与苏君然策划好这件事情之后,她就一直隐忍至今,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她忍得多么痛苦!

    尤其是当那一夜,小福给谢安莹的盒子里,装着苏君然按照李承霆字迹仿写的邀约,而谢安莹居然心安理得的收下——她当时就恨不得撕碎了谢安莹。@樂@文@小@说|

    小郡王与自己已经有了口头上的婚约,全城人都知道自己将与李承霆结为连理,而谢安莹作为自己的姐妹,居然如此不要脸地接下了李承霆的邀约。

    她分明就是想抢夺属于她的婚事!

    谢安莹怎么可以这么下贱!

    谢安珍每天见到谢安莹,都恨不得用锋利的剪刀狠狠划破她那张讨人厌的脸,最好是再将剪刀捅进她的身体,将她从这世上抹去。

    可她最近几天一直都在隐忍,就等着看谢安莹毁灭的这一刻!

    可是父亲说了半天,却只说出苏君然与一位女官的桃|色|情|事。这……一定是搞错了!

    谢安珍飞快转动着脑筋,很快她就想到了事情的症结所在——会不会是众人认错了人?那根本不是什么女官,而是谢安莹?

    这几乎是谢安珍最后一丝希望了。

    眼看老夫人已经对镇北侯府和谢安莹的婚事有了不满,她此时若是再不说话,只等这婚事作罢,谁还拦着住谢安莹跟她抢男人!?

    谢安珍努力挤出一脸惊讶,看着谢安莹道:“原来昨夜海晏楼出了这种事情,你不是也在海晏楼……”

    谢安珍话说到这里。被老夫人的和平阳侯恶狠狠的眼神瞪住,怎么也不敢往下说了。

    “你可真是盼着你姐妹好!”老夫人本就满腹怒火,正是没处发泄的时候,谢安珍时开口,少不得要落得一顿痛骂!

    平阳侯看着谢安珍,也是暗中叹息摇头,只觉谢安珍的确太过不识好歹。

    谢安珍已经开了口。横竖都是被骂。又怎能这样算了?

    她抿抿嘴唇,赶紧朝谢安莹行了一礼:“安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失言——毕竟你生得美貌,又与苏公子有婚约,而且你也在海晏楼,苏公子怎么也应该跟你……而不是跟什么女官啊?”

    谢安珍一脸委屈。像是在给谢安莹打抱不平一般。仿佛苏君然没有跟谢安莹在众人面前交合,而是选择了女官。这实在是辱没了谢安莹的美貌。

    老夫人和平阳侯一时都愣住了。

    谢安珍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且不说这话里有几分道理,单单是当着众人面说了出来,便是将污水泼了谢安莹一头一脸!

    ……她莫不是疯了?

    谢安珍说完这话。仍旧一脸歉意地看着谢安莹,仿佛浑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样。

    谢安莹不缓不急地等到现在,终于等到这一刻。

    她稳稳地站起身来。面对着谢安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

    谢安莹高高扬起的手。无比精准地狠狠扇到谢安珍的脸上,谢安珍毫无准备之下,被打了踉跄。她捂着脸连连退了两步才站稳身子,再放下手来,脸上瞬间鼓起一个通红的五指印记来。

    “你!你做什么打我!”谢安珍咬牙切齿地叫嚣道。

    谢安莹平日里温和的犹如三月春风一般,那曾有过这般过激的行为?可此时,众人看着一脸肃色的谢安莹,再看看跳梁小丑一般的谢安珍,竟然都觉得大姑娘这一巴掌打得实在不错!

    要说为什么打她,这屋子里除了她假装不明白,别人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谢安莹并不吝惜解释,但却不是对着谢安珍。

    谢安莹收回自己的手,走上前去对着老夫人和平阳侯道:“安莹不该在长辈面前动手教训她,请祖母和父亲责罚。只是外头出了这种事情,别人唯恐避之不及,她却兴高采烈地想将我送上去给那苏君然玷|污,这份姐妹之情,安莹实在受之不起。”

    谢安莹这一巴掌,打得她自己手都疼了,看着谢安珍肿着脸却毫无办法的样子,她心里只觉得痛快。

    原本,当谢安珍说了那些话之后,老夫人肯定也想问她海晏楼的事情。因为老夫人最计较对错,一定会不顾她的脸面,先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而她的这一巴掌,不但打了谢安珍,也是提醒了老夫人。

    有些事情,真相不重要,刨根究底找出真相又能如何?伤得还是侯府的脸面!

    当然,对于谢安莹来说,就算她给老夫人机会,让她彻底详查此事,只怕她也查不出什么来——外头的事情有李承霆善后,府中有陈蓉帮助自己善后。

    昨夜的事情,就算是京兆府尹最擅长查案的缉拿来了,也别想挖出一点线索。

    老夫人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谢安珍品行不端心思不正,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但能对自己的姐妹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老夫人的确不能容她。

    须知道这番话如今是说在她的福衢院里,要是说在了别处,足以令谢安莹清白全无,更令平阳侯府蒙羞。

    外人只会认为平阳侯府教导出两个女儿,一个疯傻,一个淫|荡,谁又能占得什么便宜?

    就连她自己,方才还不是也差点就顺着谢安珍的话思考下去?

    她本来还想着晚些处置谢安珍,先向谢安莹问问海晏楼之行究竟如何——还好被谢安莹这一巴掌大醒,否则她岂不是也跟谢安珍一样疯傻的分不清轻重了?

    老夫人心中拿定了主意,对谢安莹道:“与镇北侯府的婚事,我会做主推掉,至于安珍污蔑你的事情——”

    老夫人拖长了音看着平阳侯道:“也是该严加管教了!”

    老夫人从前不大管教谢安珍,自然是因为总有柳氏的耳边风,吹得平阳侯动不动就两边倒。着时间一长,老夫人不欲让平阳侯为难,这才罢了。

    如今这一眼,便是让平阳侯自己看着办!

    平阳侯本就是多情又无情的人,现在柳氏不在,谢安珍又自己犯错,还有个老夫人和谢安莹正在一旁释放着压力……平阳侯自然不会给她留什么余地。

    “来人,请家法……谢安珍不顾侯府脸面肆意妄为,顶撞长辈污蔑长姐,先责打十杖!”(未完待续。)


………………………………

第一七零章 家法

    谢安莹只是以一个污蔑之名,便让谢安珍受到了平阳侯的惩罚。

    平阳侯不是内宅妇人,考虑不了太过周全。反正老夫人都让他看着办了,他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十杖家法对于一般的丫鬟奴才来说,那也是犯了大错时才会动用的——就连当初柳氏打红提,压根没想让红提活着,那也不过就是二十杖的吩咐。

    现在平阳侯一开口就将这样的重刑,用在谢安珍身上……

    屋子里一时噤若寒蝉,婢子们都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谢安珍可是未来的王妃啊!这打坏了算谁的?

    平阳侯想不到这些,老夫人却是能想到的。念在谢安珍的婚事贵重,老夫人一直对谢安珍十分容忍,但眼看谢安珍出嫁在即,却变本加厉地不像样起来……

    老夫人一方面是想调教于她,另一方面,也算是给她一个警告。

    对于老夫人的心思,谢安莹早已摸透,今天谢安珍说什么也逃不过这一顿打了。

    谢安莹也学着婢子们的样子,垂着头站着一句话不说。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谢安珍也终于开始怕了起来。她捂着红肿的半边脸,跑上前对老夫人哭道:“祖母,祖母您不能打我啊,我说那些话,也正是为了咱们平阳侯府好。”

    谢安珍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向爱较真的老太婆这一次偏偏不问真相了呢?

    老夫人一把年纪,虽然性格左了些,但又怎会看不懂一个谢安珍。

    她虽然不知谢安珍到底为何咬住这事不放,但也能看得出谢安珍是故意再泼安莹脏水。姐妹不合这种事,放在平时她只装作不知道。今日闹到她眼皮子底下,她还能不管?

    尤其是谢安莹也说了,要她主持公道。

    老夫人上下打量一番谢安珍,眼中难掩失望道:“不能打你?你仗着自己有些身份,居然想管教起长姐来……现在你只是个待嫁的郡王妻,将来你要是坐上王妃之位,是不是连我也要管教?”

    老夫人的话说得颇重。还屡次提到谢安莹才是长姐。谢安珍眼中半是惧意办是恨意,终于只得上前苦苦求饶。

    “祖母,祖母您别打孙女。孙女知错了。”谢安珍拉扯着老夫人,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老夫人将袖子一抽,沉默不言。

    平阳侯立刻会意,知道老夫忍今日是铁了心要动手。于是对门外的两个婆子道:“还愣着干甚?”

    方才平阳侯吩咐一声下去,很快就有两个粗使婆子在外应对。两人等了半晌不见谢安珍自己出来。所以一时只好立在那里等着,现在既然侯爷再次吩咐了,那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进屋拿人。

    谢安珍这时候才终于露出几分真心后悔的表情。不过却来不及了。

    老夫人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对那两名婆子一挥手,两声上千左右夹住谢安珍。三两步就将她提着出了院子。

    听到谢安珍的哭喊声越来越远,谢安莹这才上前一步。对着平阳侯和老夫人双双行礼道:“多谢祖母和父亲为安莹主持公道。”

    谢安莹的声影清淡,却也能听出十分的谢意。

    并不像谢安珍那般口不应心。

    这样的态度才像是个晚辈,比较起方才谢安珍的无法无天自作聪明,老夫人和平阳侯当然更喜欢谢安莹。

    老夫人抬抬手,有些困倦道:“今日这里无事了,我与你父亲说说话,你下去吧。”

    谢安莹继续行礼,这才转身告退出来。

    福衢院里空气清新冷冽,像是要下雪的天气,谢安莹缩了缩脖子,红袖立刻将鼠灰氅递上来裹住谢安莹小声道:“姑娘……”

    谢安莹点点头,示意自己无事,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出了院子往琼华院归去。

    这一路上,谢安莹的耳畔都回荡着谢安珍的叫声。

    谢安珍平生第一次挨打,自然受不住这滋味。但也完全没有必要叫成这样——她这是心中不服,想要叫给老夫人听呢。

    “姑娘,咱们要不要过去瞧瞧?”红袖望着叫声传来的地方,眼中有些轻蔑,“方才四姑娘口口声声说什么姐妹之情,姑娘不如让她见识一下什么叫姐妹之情!”

    红袖这是为谢安莹打抱不平。

    谢安莹现在若是过去看望观刑,表面上是尽了姐妹之情,实际上那动刑婆子为了讨好谢安莹,一定会打得更重!

    红袖这主意不错,谢安莹却摇摇头。

    谢安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主,现在过去落井下石并没多大意思,反而容易让老夫人再次多想。

    她还是继续做她的老实人,只等着在最不经意的时候,再给谢安珍一击。

    谢安莹前脚才进了琼华院,就见红提从下人房里探出头来,正鬼鬼祟祟地看她。

    见谢安莹回来,她那小脑袋立刻又缩了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谢安珍知道她这是不放心自己,忍不住笑了一声,转身又吩咐红袖午膳多做些清淡可口的小菜给红提送去,莫要辜负了她装睡这样辛苦。

    谢安珍进屋没多一会儿,陈蓉就亲自赶来了。

    陈蓉听说今早上福衢院的事情,心中知道海晏楼一事必与谢安莹有关,于是先去看过谢安珍的伤,立刻就赶来这边询问一二。

    “你也太胆大了,这样的事情你也敢做?”陈蓉讲左右屏退,只和谢安莹两人坐在里间,肩并肩用极小的声音说道:“你若不喜那门婚事,想退婚的法子多得是,何必这样铤而走险?”

    陈蓉一边说着,一边查看谢安莹的神色。

    谢安莹神色如常,起身亲自斟了一杯茶递给陈蓉。

    “母亲怎么知道是我?”谢安莹嘴角一抹调皮,“我一弱质女流,又瞎了双眼,婚事自有父母之命定夺,怎会自己做什么胆大妄为的事情?”

    陈蓉白听见她还有心开玩笑,心中明白她真的无事,这才白眼一翻道:“你祖母父亲不知你的本事,故而不会太过怀疑与你,可我却是知道的。”

    陈蓉当然是最知道谢安莹本事的一个人,若谢安莹真是什么“弱质女流”又怎会引她嫁来侯府做她的援助,又怎会帮她报了弑兄之仇。

    谢安莹听她这样说,只是笑笑并不回答。不过陈蓉来得正是时候,她正有些事情要像陈蓉讨教。(未完待续。)


………………………………

第一七一章 姑姑

    陈蓉本来就是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忙的,听谢安莹说有事要问,立刻正了神色道:“你我之间,还谈什么讨教?”

    她一开始嫁来侯府,只当是为了报答谢安莹的恩情。但既然来了,又从一开始就得罪了谢安珍,那她必然是站在谢安莹一边的。

    于公于私,她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谢安莹有难而置之不理。

    谢安莹对陈蓉浅浅一笑,算是谢过了她的好意。

    “今日有两件事要麻烦母亲,母亲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说了——昨夜我带出去的四个侍卫,全死在海晏楼了,这事情,母亲想想办法帮我瞒下可好?”

    谢安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听得陈蓉当场倒吸冷气。

    海晏楼发生的事情,她来之前已经听平阳侯讲过。但她从平阳侯口中得知的,无非就是苏君然的下流无耻,却哪里想到谢安莹将府中四条人命都扔在那里!

    可见令众人惊讶不已的桃色传闻,其实只不过是真相一角而已。

    要是真将这里头的事情翻出来,恐怕也是一件震动京畿的大事也未可知!

    陈蓉想了想,似乎有了主意,可又微微皱眉道:“我也不问你究竟怎么回事,好在你祖母不大过问外院,你父亲又是个糊涂的——这四条人命我定当尽力帮你瞒下。只是有一点,我瞒得了府里,却瞒不了府外的消息啊。”

    老夫人一时半刻想不起这四个人,陈蓉有的是时间将这四人的痕迹抹平。

    只是这四个既然跟了出去,又死在海晏楼,那早晚会有人知道。

    到时候要是消息从外头传进来,陈蓉可就有心无力了。

    谢安莹老神在在:“母亲不用担心。府中的事情就拜托母亲了,至于外面,我自有办法让消息半点不漏。”

    陈蓉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事已至此,她算是明白了——谢安珍在府里柔弱温婉,只是她自己愿意收着爪子而已。

    能将海晏楼这样的大事瞒住,那绝非一般的本事。再想想谢安莹对她的弑兄之仇了若指掌……

    可见谢安莹比她想得更为复杂。

    陈蓉心中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不过她是聪明人。自然懂得一个道理——同盟的人越强。她们这边的胜算也就越大。

    现在谢安莹强得已经超乎她的意料,她应该高兴才是!

    陈蓉调整了一下心态,索性以后都不过问谢安莹的事情。只要辅助她即可。

    “你方才说还有一事要问,是什么事?”

    谢安莹见陈蓉这么快就换了话题,心中对她也多了几分敬佩。

    都说聪明反被聪明误,老夫人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陈蓉却没有让她失望。聪明却又不多事,难得的是十分之恩。为人忠义又不死板。

    谢安莹谢过陈蓉,也不再纠缠海晏楼的话题,而是问起了教养姑姑一事。

    老夫人从年前就打算请宫中姑姑前来教习,现在年节已过。姑姑入府也就是这几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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