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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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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从年前就打算请宫中姑姑前来教习,现在年节已过。姑姑入府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前世柳氏莫说给谢安莹请姑姑教习,她巴不得将谢安莹养成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白痴……后来低嫁出去,委屈在苏君然那小院子里。所以谢安莹更不知道教养姑姑的事情。
只是隐约觉得,宫中出来的人应该都十分难以伺候。她需得提前准备一下才是。
陈蓉点点头,若不是出了海晏楼的热闹,这件事的确是平阳侯府当下的头等大事。
见谢安莹真的不明就里,陈蓉便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
老夫人这一次,狠了心想要将谢安珍拨乱反正,所以命陈蓉去请了两位最严格的姑姑。
这事是陈蓉亲自办的,陈蓉当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两位姑姑里,一个是教习规矩的,比如各府的礼仪、皇家和权贵家族成员、甚至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禁忌和喜好……
而另一个则是教习技艺的,好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再或者是饮酒赏花观鱼烹茶……
这两人的人选已经定下,教规矩的那位姑姑姓蒋,曾经还曾服侍过静王妃,与肃王府也算有些渊源。而教习技艺的姑姑姓吕,曾经教习过不少贵人——连现在宫中的许多娘娘,未入宫之前都得过她的指点。
谢安莹听到这里,心中大致有数了。
教习规矩的,不用说,是给谢安珍准备的。老夫人和平阳侯现在还是打算一条道走到黑,仍旧要高攀肃王府的婚事。
只是谢安珍的性子现在依然成了鬼见愁,单靠一个教习姑姑,又怎么可能使她脱胎换骨。
至于那个教习技艺的吕姑姑,想来就是给自己准备的了。
原本自己要嫁的是镇北候的庶子,将来连个侯爵都承袭不上,只能勉强算是个富户。所以太大的规矩也用不上,自己现在知书达理的程度已然够用了。
所以多学学技艺,无论是取悦夫君也好,自己闲时打发时间也罢——总之能将自己的才名延续下去,也算是物尽其用。
“倒是十分周祥。”谢安莹没什么可抱怨的,她本来也不喜欢学规矩。前世她羡慕人能弹琴作画,这一世终于也轮到她了。
陈蓉见谢安莹没有什么意义,当即放心了不少,这两位是老夫人钦点的,若是要让她换,她也换不掉。
陈蓉继续说道:“蒋姑姑为人严肃,十分难相处,而且从不怕事不怕得罪人。这一回那边要是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搞不好连婚事都要告吹。”
陈蓉还不知道谢安莹与谢安珍换了庚帖一事,平时有她在,府里的人也都是瞒着的。
所以此时她只当这婚事的确是谢安珍的。
谢安莹没去计较这个,反而好奇起来:“一个教养姑姑,如何能令王府的婚事作罢?”
那这位姑姑也太厉害了。
陈蓉摇头笑道:“得不到这位姑姑的点头赞许,却千万不要得罪了她,要是惹得她不满意,恐怕不但王府婚事会作罢恐怕还会连累的你身上来,到时咱们侯府一个女儿也嫁不出去了。”
谢安莹刚想质疑,陈蓉便给她讲了一个故事。
说是有个本打算入宫选妃的贵女,就是因为在教习的时候得罪了蒋姑姑,后来等她进入宫廷,眼看就要攀选为美人,却从后宫忽然下了一道御令,竟以她粗鄙无状为由,将她直接赶出宫去了。
出了宫的女子还能有什么前途,那贵女至今还被家人关在家庙,一辈子也就如此了。(未完待续。)
………………………………
第一七二章 守住
板上钉钉的美人名分,竟然能因为一个教养姑姑的恶评而功亏一篑。
谢安莹不自觉坐正了身子。
她一直活在无人问津的地方,人前虽勉强说得过去,但私下里规矩差得一塌糊涂……还好今日跟陈蓉提前透了口风,否则待那教养姑姑来了之后,谢安珍第一个倒霉,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蓉见谢安莹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道:“你居然也有怕的时候?”
谢安莹也跟着她笑笑,但却并未说明自己在怕什么。
如今大家都知道,那位教习规矩的蒋姑姑是给谢安珍准备的,自然觉得她不用怕。
但经历海晏楼一事之后,谢安莹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谢安珍嫁给李承霆?
她早就该拿回属于自己的。
从谢安珍手中夺回婚事,对于两世为人的谢安莹并不太难,加上李承霆的缘由,促成此事更是容易。
只是得到容易守住不易。
平阳侯府无权无财,肃王府却是功名利禄样样不缺,她想要一直站在李承霆身边成为与他并肩的人……恐怕还需要面临不少考验。
比如眼下蒋姑姑所教习的“规矩”,就必须早日学起来。
谢安莹心中有了成算,谢过陈蓉,将陈蓉送走之后,又将红袖几人召集起来,一齐商议起对策……
————
谢安莹一战告捷,却并不止步于眼下一点风光,而是立刻磨砺身手,准备随时投入下一场战斗。
可有人欢喜有人愁,琼华院中声势大好。芳华院中却是阴云密布,谁还能顾得上教养姑姑的事情?
谢安珍趴在床上,下|身被打得红肿不堪,许多地方都涨破了皮,渗出鲜红的血液沾染在棉丝的**裤上。
谢安珍发髻凌乱,发间贵重的簪花首饰歪斜零落。原本精致的妆容也早已花得不成样子,鲜红的口脂蹭在脸上。再配上她这时又痛又恨的表情。看起来格外血腥狰狞。
新来的六个丫头齐齐跪在她的床前,个个一脸同仇敌忾,正在为她们的主子抱打不平。
她们都是陈蓉调教过的伶俐人儿。又是亲眼见到翠薇被发卖的,怎会不知谢安珍的脾气品性。
一个皮肤微黑名叫翠玉的婢子咬牙切齿道:“姑娘这回分明是遭人暗算了,只是那人手段太高,咱们姑娘到底是纯善之人。如何斗得过她?”
翠玉说完,看着床上不得动弹的谢安珍。眼中隐隐有泪,呜咽起来。
谢安珍心中原本尽是仇恨和怒火,只恨不得将谢安莹千刀万剐了去,听见翠玉这话。一时又觉得悲伤不已加上身上的剧痛,于是也跟着哭了起来。
跪在翠玉旁边的翠竹赶紧跪着上前,一边给谢安珍擦拭眼泪。一边推开翠玉道:“你还嫌主子不够难受吗?非要说这些话惹主子伤心?”
翠竹小心翼翼地擦干谢安珍的眼泪,低头咬牙切齿道:“咱们主子是什么身份。用不着跟那边硬碰硬,等将来入了王府,这新仇旧恨自有郡王为姑娘做主。”
翠玉和翠竹的话,句句都说到了谢安珍的心坎之上。
眼看谢安珍的脸色渐渐好转,其余的几个婢子们也连连说起好听话来,谢安珍还从未享受过这么多人的衷心,自然不会像对翠薇一样对待她们。
她无力地挥手道:“你们几个的心意我知道了,每人去账上令五百钱做赏钱吧。”
谢安珍从前对翠薇,那是只罚不赏,翠薇不大会说好听话,人又笨拙,谢安珍当然不喜欢她。
眼前这六个就不同了,不但衷心不二,还很识时务。谢安珍不喜欢谢安莹,她们就会帮着她骂谢安莹——谢安珍自然要大大地打赏她们。
五百钱,对于翠薇来说可能是几辈子也盼不到的福气,她在谢安珍身边时,天天盼着主子能给她一个好脸就谢天谢地了。
翠玉和翠竹几人听说要打赏五百钱,当下齐齐愣住。翠玉最先反应过来,一脸激动之色道:“奴婢多谢主子厚爱!”
翠玉给谢安珍磕了头,脸上因为喜悦而微微泛红,其余几人也连忙上前照做。
谢安珍心中有些轻蔑,又有些许得意,摆出一副施恩的样子道:“你们好好当差,以后好处自然少不了你们的!知道了吗?”
翠玉几人忙不迭地应下,又是一连番地表露衷心,直说得谢安珍困乏起来,这才逐一退下。
翠玉出了主屋,转身将房门关上,又故意扬声对其余几人道:“姑娘如今病着,咱们几个万事都要上心些,要将姑娘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才能对得起姑娘的赏赐,都记住了吗?”
翠竹脸色通红,方才在屋子里瞧着像是一脸感激之色,而这会儿出来看,却是憋着一脸的笑意。
听了翠玉的话,翠竹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见她笑了,其余几人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跟着陈蓉的时候,陈蓉何时打赏过铸钱?
连一两银子都不到的打赏,竟然出自一个侯门千金之手,还大言不惭地当成一回事,真是贻笑大方。
只怕等蒋姑姑入府之后,首先要交给四姑娘的礼数,便是如何不失颜面打赏下人吧?
翠玉也跟着摇摇头,她们都是做奴才的,什么主子是什么性子,她们心中明镜一般。并非是她们心口不一,而是像谢安珍这种主子,根本就不值得她们效忠。
从前翠薇算是衷心的,可谢安珍又哪里容得下她呢?
翠玉跟着笑笑,挥手将几人打发走,她们嘲讽的笑并未出声,所以屋子里的谢安珍听不见……
谢安珍独自一人在屋子里趴着,没有了众人的吹捧,她心中仇恨的火苗又开始渐烧渐旺。
她咬牙止住眼泪,深深吸了口气,就这样趴着回忆起这次的事情来——她必须要再见一次苏君然,否者她永远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原本应该身败名裂的谢安莹,会毫发无损地逃脱呢?
苏君然是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不不可能会傻到认错人,可谢安莹偏偏就平安回来了……除了平阳侯听见的那一点无关紧要的传言,谢安莹没有任何损失,反而很可能解除与镇北候府的婚事。
她若是不搞清楚这一切,实在是无法安心!(未完待续。)
………………………………
第一七三章 王氏笑出泪
镇北侯府之中。
这一回不是在侯爷珍爱的书房,只是在普通的卧房。苏君然双膝跪地,身体僵硬地低着头,望着自己面前两人的脚。
其中一人,是他的父亲镇北候爷。
镇北候祖上与当今皇族是表亲,封了世袭侯爵沿袭至今。镇北侯爷骨子里是个武人,行事直爽粗鲁,与苏君然阴诡的性子截然相反。
他常年在行伍之中,当然不是个单纯之人。只是就算有什么图谋,也多是用大开大合的手法去解决。
绝不会用像妇人一般的伎俩去丢人败兴。
镇北候生得不算高大,浓眉大眼鼻宽唇阔,身穿一件僧黄色的短布衫,脚下却踏着鹿皮靴子。
他见苏君然一言不发地跪着,心中的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就想抬脚踢上去。
“老爷——切莫动气啊!”
一声柔和中带着妩媚的声音传来,及时阻止了镇北候的暴躁。
——坐在苏君然面前的,还有一人,便是从前世开始就与他你死我活的王氏。
王氏此时一脸关切,但苏君然却不难察觉出她今日的得意——她今日一身绫罗锦绣,衣衫绣鞋全都换上了天一阁最新的喜庆款式,就连头上的发簪也比往日多了两只翡翠镶金的。
更不用说她那一脸妆容,妖艳得彷如出嫁的新嫁娘一般。
谁还能看不出她明里担忧,暗中欢庆的意思?
也就是镇北候这种人看不出来……
王氏的目光在苏君然的脸上转了一圈,两人斗了多年,对彼此的心思自然心知肚明,她今日这一身吉庆。还真就是传给苏君然看的!
眼看苏君然越是不服气,她就越是高兴!
之前,这平阳侯府里一切都好好的,她的儿子苏君炎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稳重懂事,早就得了侯爷的看重。
可苏君然身为庶子,居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在府外结识了侯爷的旧部!
那旧部早年在战场上负伤退役。后来过得穷困潦倒,只靠着打柴为生。
在一次卖柴的时候,遇上几个街痞混混。不但抢夺了他的柴薪,还将他暴打了一顿。正是苏君然路过,才将其救了下来,请医问药悉心照顾。还给了那人不少银子……
那旧部曾经也是风光过的,跟王爷的交情更是不错。他之所以沦落至此,也只是因为不想麻烦别人,在兄弟面前丢人而已。
然而虎落平阳的滋味何其难受。那人得到了苏君然的帮助,两人互相通了命名。这才知晓了彼此身份。
苏君然极力相邀,那人极力退阻。苏君然便将这事情回禀了侯爷……
这之后的事情,便是侯爷将那人带回府中。当兄弟一般地供养着。那人自然说了无数苏君然的好话,从此苏君然在侯爷面前。忽然就开始显露本事了。
既又善心,又有本事,连王氏也不得不承认,苏君然比起苏君炎的确要更胜一筹。
只是想到那旧部的来头,王氏就不免心中冷笑——王氏才不会相信这世界上会有打劫柴薪的街痞。
几根烂柴火,要是苏君然没给赏钱,那些混子们才看不上眼呢。
只是她事后在去找寻证据,却连那几个混子的踪影都找不到——苏君然做事果然老道狠辣,她一朝不防,从那之后便步步艰辛,在也没有了往日大权在握的风光。
如今王氏与苏君然,勉强能算得上是棋逢对手各有千秋。
只是王氏自己心中也知道,侯爷不是个小情小意的男人,他看重的是才干能力手段,所以对他来说,儿子远比女人重要。
若是苏君然一直不犯错,她又能保住苏君炎多久?
不过现在可好了,苏君然居然会闹出这么大一个大笑话。
王氏一早听说的时候,还以为是婢子在故意逗她开心呢!苏君然这种平日里滴水不漏的人,怎么可能跟一个女官在那种地方办事……
后来当婢子将听回来的消息详尽说了之后,王氏这才恍然大悟。
说起来,其实王氏才是苏居然的知己。她听了其余的话,都并不当真,唯有听见海晏楼着火的时候,一拍手,笑道:“看来苏君然这一次,是被什么人阴了呢!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这是夜路走多了,终于撞见厉害的鬼了!”
海晏楼是苏君然暗中的产业,这一点王氏早就查明,只是苏君然做事缜密,王氏拿到的证据都不足以说服侯爷。
这一次海晏楼烧了个干净,王氏差点就笑出泪来。
一笑苏居然丢了脸面又无法交代,从此在侯爷面前地位自然大不如前。
二笑苏君然勾结女官,虽说教坊司里不少女官都与官员私下来往,但说到明面上的却从未有过,因为教坊司里的女人,也勉强算得上是皇帝陛下的女人。苏居然这一回算是捅了马蜂窝了,以后但凡牵扯出什么,他必然要承受各种迁怒。
三笑苏君然折了海晏楼,不但失去了这样一大笔日进斗金的产业,更是做实了他在侯爷眼皮子底下做私产的罪名——这话她以前跟侯爷说过只可惜侯爷不信还嫌她多事,现在可好了,她不说话,让侯爷自己看着办吧!
王氏的心情,又岂是一个“好”字可以概括的。
她现在恨不得走亲访友敲锣打鼓地将苏居然的丑事好生宣扬一番!也算是报了仇。但说到明面上的却从未有过,因为教坊司里的女人,也勉强算得上是皇帝陛下的女人。苏居然这一回算是捅了马蜂窝了,以后但凡牵扯出什么,他必然要承受各种迁怒。
三笑苏君然折了海晏楼,不但失去了这样一大笔日进斗金的产业,更是做实了他在侯爷眼皮子底下做私产的罪名——这话她以前跟侯爷说过只可惜侯爷不信还嫌她多事,现在可好了,她不说话,让侯爷自己看着办吧!
王氏的心情,又岂是一个“好”字可以概括的。
她现在恨不得走亲访友敲锣打鼓地将苏居然的丑事好生宣扬一番!也算是报了仇。(未完待续。)
………………………………
第一七四章 疯魔
镇北候要入宫请罪,皇帝陛下定然会赦免苏君然。
只是这样一来,被迁怒的就是整个镇北候府。
皇帝就算不降罪下来,但或多或少总会不满……这年节刚过,正是复朝的时候,官场朝中都会有些新气象,这个时候要是触了霉头让圣上不满,往后一年里都别想好过了。
苏君然一个人的罪责,却要整个镇北候来给他担着,王氏心中又怎么肯?
王氏赶紧劝住镇北候:“侯爷这样去请罪,岂不是反而做实了罪名?将来一旦教坊司有什么不干净的,只怕全要推到我们头上,侯爷您那些军功又能救得了她几回?”
王氏谈吐优美,说话时总是透着一股殷切之意,让人听起来十分舒心体贴。
镇北候愤愤一跺脚,拳头砸在腿上道:“不去请罪,还能如何!?”
王氏心中早有主意,等的就是镇北侯爷这一问。
王氏用帕子掩着嘴,看了苏君然一眼,有些为难地凑近镇北候道:“侯爷,不是不去请罪,而是在去请罪之前——先请医!”
镇北候递过来一个不解的眼神:“你说明白些!”
王氏连忙起身微微屈膝道:“请个郎中来府里,给君然瞧瞧,就说他邪气侵体已经疯魔了……这样侯爷进宫请罪,总也有个理由开口啊!”
王氏总这一招,可谓是狠毒至极。
虽然从表面上看去,是解决了眼前的燃眉之急,能让镇北候有个台阶好下。
但若从长远计来说,苏君然身体有恙,而且是是这样的怪病,这往后的前程算是毁了!而且镇北候一旦将这话说道换地面前,苏君然就是不想病,也得装病!
镇北候自然想不了这么远,只沉吟着觉得王氏言之有理。
而跪在地上的苏君然听了这话,却猛然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地紧盯着王氏。
王氏一招杀人不见血,苏君然甘拜下风,他此时很想说出自己是遭人暗算,可就连他也知道。说得越多,拔出萝卜带出泥,他一旦将他策划的整件事情挖出来,他照样难得清白。
谢安莹……这一次,真是被她害苦了。
王氏见苏君然眼中先是燃起怒火。随后又渐渐转为哀求之色,便知道苏君然是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可即便苏君然此时用眼神哀求她,她也绝对不会放过这条毒蛇。
见镇北候还未下定决心,王氏轻轻咳嗽了一声,有些难为情道:“侯爷莫怪,方才的话是妾身思虑不周了。毕竟要让君然装病也太委屈了他,侯爷就当妾身没说过好了。”
王氏期期艾艾,说完之后就低头立在一边,等着镇北候发话。
原本她不说这话还好,镇北候听了她这话之后。瞬间火冒三丈,从椅子上跳起来就指着苏君然的鼻子破口大骂起来——
“刚刚复朝,老子就要豁出脸面去请罪。他装个病有什么可委屈的!?老子还没说委屈!”镇北候说着便甩身朝屋外走去,临走还不忘嘱咐王氏:“请郎中的事情就交给你办了!”
王氏望着镇北候远去的背影,诺诺答是,脸上却露出了甜美的笑容……
————
镇北侯府里头的事情,谢安莹第二天就听说了。
平阳侯一回侯府就钻进老夫人的福衢院,将朝会上的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福衢院里,唯独谢安珍重伤还不能下床前来,谢安莹和陈蓉倒是都在。平阳侯也不再避讳,让谢安莹和陈蓉也一齐听了一场热闹。
今日之事,平阳侯说起来也大为感慨。
他与镇北候同样都是侯爵之位,也同样都是从祖宗世袭下来的。
可人家却过得风生水起。即便是在御前也说得上话,而他这个侯爷,却是京安城中数一数二的“淡泊名利”——哪里是他想淡泊啊,分明是那权贵场太过复杂,他消减了脑袋也挤不进去!
但是近日,平阳侯亲眼见到镇北候的落魄。他心里那一瞬间竟然感到有些痛快。
镇北侯爷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前,磕头请罪,说是他那儿子早前就不知犯了什么疯魔之症,偶有发作却一直未得医治。
本以为病情并不严重,所以到底是自己儿子,便纵容了他。
哪曾想……
哪曾想这一下子就闹出这样的大事来?
镇北候平日里治家严谨,他自己也从不犯什么大错,他既然诚心请罪,陛下倒也没有太重罚他,只是当朝令他速速给爱子看病,又罚了半年俸禄去安抚海晏楼周围的摊贩。
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了。
平阳侯将这些事情说给老夫人的时候,老夫人也颇为感慨,想起镇北侯府的情况,老夫人又回忆起一些无关紧要的往事,也当成故事说给众人听了。
谢安莹对镇北侯府里的事情不大感兴趣,不过她对镇北候那一套说辞,却尤为赞赏。
苏君然到底是不是有疯魔之症,别人不清楚,她却是最清楚的。
镇北候能将苏君然说成个疯子,却无人提醒他这样会坏了苏君然的前程——要说这不是王氏的手段,她可不信。
谢安莹轻轻叹了一口气,王氏当真是个厉害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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