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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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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蓉一猜不中,第二猜果然中了。

    谢安莹点头道:“说不上送,我打算开间酒楼,先寄放在母亲名下。不需劳动母亲什么,只是莫要让旁人知道就行。”

    陈蓉扬眉将谢安莹打量一番道:“你在府里虽然不如芳华院那位身份贵重,但也不至于连间铺子都要引人耳目,放在你名下又能如何?你祖母与父亲要是说起。我帮你挡着便是。”

    陈蓉对谢安莹有几分惺惺相惜之意,总觉得像谢安莹这样的人物,本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现在被圈在一方后宅里,连开间酒楼都要畏畏缩缩,没得令人气闷。

    陈蓉现在在老夫人面前还算得脸,平阳侯与她也琴瑟和鸣恩爱得很,有她在一旁吹风,绝对不会有人说谢安莹些什么。

    谢安莹笑笑,又摇摇头。

    陈蓉奇道:“莫非这酒楼有什么特别?”

    有陈蓉在一旁吹风,能放到明面上又能记到谢安莹自己名下的东西。谢安莹却仍然要记在陈蓉名下,陈蓉略一思索便知道恐怕是酒楼比较特别。

    谢安莹这才点头。

    “母亲可听说过海晏楼?”

    谢安莹话音一落,陈蓉便倒吸一口冷气。

    海晏楼是京安城第一的茶楼,陈家名下那些小酒楼铺子。十个加起来也抵不过一个海晏楼。

    且不说海晏楼价值几何了,单单是那处繁华的地方,便何止千金?如是背后没有这些权贵人家撑着,那地段根本轮不到一般商人手上。

    再加上上一次海晏楼起火,谢安莹也差点卷入其中,她又岂会没听说过?

    海晏楼陈蓉是听说过的。再加上谢安莹方才说要将酒楼记在她名下……

    陈蓉难以置信道:“难道说……你……”

    陈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

    海燕楼被火烧成灰烬之后,她还连番可惜了一阵,之后也一直关注着那块地方,想看看将会落进何人手中。

    ——她自己是万万没想过的,像海晏楼那种地方,不是她能想的。

    她不行,平阳侯府也不行——平阳侯府担着侯爵,按说分量是够了,只是平阳侯却不是个敢争抢的。

    若是一窝权贵争锋夺利,依照平阳侯的本事,定然是第一个败下阵来。

    可听谢安莹今天这话的意思……这样一块地方,已经落入她的手里了?

    谢安莹见陈蓉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跟她绕圈子,直接将事情明说道:“海晏楼那块地方我势在必得。到手之后就原地起一座酒楼,安装现在的想法,恐怕是要比海晏楼更华贵些。”

    别说更华贵的酒楼了,就是从前的海晏楼,那也的确不能放在谢安莹的名下。

    陈蓉自报仇一事起,便知道谢安莹有些奇怪的本事,却没想到她的本事已经大到这种地步!

    陈蓉此时的表情,比红提瞧见那盒子也差不多了。

    她沉默着在屋子里走了两圈,思索了半天,这才道:“海晏楼重建,京安城中不知要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陈家虽然富甲一方,但帮你顶一时的门面还成,若时间长了,只怕不行。”

    这不是小事,让陈家顶下海晏楼,一两个月内众人只会观望,不会有所动作,这样还算安全。

    但若是等到三五个月后,海晏楼要是经营得好,便少不得有见利益而眼红的。

    陈家没有靠山,连丁点试探都承受不起,万一有人惹事闹事,或是小小地做个手段,海晏楼瞬间便保不住的。

    谢安莹见陈蓉思虑得如此周全,更加确信自己没有找错人。

    “母亲放心,就在你名下放两个月。”谢安莹自信满满道。

    待两个月后,她自有打算。(未完待续。)


………………………………

第二零二章 文书

    之前上元节时,京安城中海晏楼莫名走水,烧出了一段侮人视听的奇闻。

    那晚的事情,原本是镇北候庶子苏君然一人之辱,但接下来的几日里,却牵扯出乐坊和官场许多风流韵事,使得坊间街头巷尾都流言不断,茶楼酒肆更是每日轮番说书说鼓,百姓们花上十纹茶水钱就能津津乐道一整日。

    这种韵事流传极快,乐坊司的勾当一旦被掀开,朝中不少官员都被牵扯其中,众官之怒当然全都落在了镇北候府的头上。

    镇北候气闷至极。他哪里能想到自己最看重的儿子,竟然骨子里是这么一个不入流的东西。

    原本还想着不分嫡庶好好栽培与他,现在也彻底熄了这种心思。

    镇北候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苏君然不是失心疯,之所以忽然暴了这么一出,恐怕还是被人给暗算了。

    但那又如何?

    苏君然居然背着他成了海晏楼的东家,勾结教坊司,勾结朝官……自己这个镇北候可还没死呢!

    况且苏君然上面还有他嫡出大哥,他当这镇北候府是什么?是他攀权的筹码吗?

    被暗算,丢了脸面,这都不算什么。让镇北候最为震怒的正是这种感觉,仿佛苏君然连他也在利用,仿佛在苏君然的眼里,整个镇北侯府都是他的棋子一般。

    镇北候本来心中就有了芥蒂,更有一直与苏君然不合的王氏在一旁煽风点火。

    于是镇北候的决心很快就落下了——去朝中请罪,顺便请个太医……

    在众人的眼睛都盯着镇北候府的时候,他这个侯爷做出这样的举动,无疑就是放弃了苏君然。

    皇帝陛下听闻苏君然得了失心疯,不但原谅了他教子无方,还指派了一位医术不错的太医给他——不管是真是假,大家都是聪明人,都知道先将流言平息才是最要紧的。

    有了太医往返镇北侯府,坊间的传闻果然渐渐平息了。

    众人原本感叹当官的艳福不浅,现在都在可怜镇北候好端端一个儿子。却彻底成了废人……

    海晏楼那块地方,虽然已经成了焦炭,但按理说还算是苏君然的产业。

    但他哪里还敢要?

    不但他短时间内不敢再提起此事,就连镇北候爷。也恨不得那块地方从来就不存在。

    镇北侯府不敢要,别人想要,又碍于他家这些事情而不好开口,否则就像落井下石似的。

    这样一来,那块炙手可热的地方。反而一直空落了下来。

    流言渐渐平息之后,倒是有一众官差去将那地方清理了一遍,将焦土焦炭都清理走,现在彻底成了一块空地……

    京安城中,别人不敢要,但有一个人却恰恰十分敢要。

    正是李承霆那爱管闲事又爱做生意的亲爹肃王爷。

    当然,李承霆在办这件事情的时候,只说是自己要替别人买地建个酒楼,丝毫没有提起肃王爷的名头来。可他这样说,根本就没人相信——李承霆在整个大历朝都是凶名赫赫。他的朋友自然也是只会杀人,怎么可能会开酒楼?

    肃王爷与小郡王,在沙场之上是一样的所向披靡。可下了马背,大家都知道肃王爷是个纸老虎——长的凶悍吓人,但脾气却好得出奇。

    可李承霆就不同了。

    与他不熟的人,不但没见过他的笑容,甚至都没听过他开口说话,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永远都是一张冰冷严峻的脸,让人隔着老远就能感觉到威压阵阵。令人不寒而栗。

    这样一来,李承霆说要帮朋友开酒楼,市令属的大人们立刻就想到了肃王爷。

    市令属大人偷偷将李承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李承霆像一尊杀神冰雕一般,由着他打量。

    市令属大人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酒楼绝对跟小郡王一点关系都没有。

    倒是肃王爷。整日“游手好闲”,天天掺和小摊小贩们的生意,恐怕时间长了觉得不过瘾,终于想自己动手干一票大的来着。

    肃王爷和镇北候爷同是皇帝重用的武将,他看上了海晏楼,又不方便出面。所以才让郡王前来,又说是帮朋友所为。

    市令属大人越想越分明,觉得自己真是无比机智。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就答应下来,只差没当面撸起袖子,这就带人去测地,然后跟李承霆签了文书。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这事是肃王爷的意思,那就没人能拦得住。

    毕竟整个京安城都是围着肃王府造的,肃王爷开口就京安城最中间那块地,连皇上都没反驳!

    现在要这么点小地方,谁敢说不给?

    有了李承霆的刻意误导,这件事很快就办成了,而且市令属大人是个极会察言观色的,知道这事不能说,连文书都是第二日签署好了,偷偷送到李承霆手上!

    李承霆拿着文书细细查看了一遍,见没有什么问题,这才立刻给谢安莹送了来。

    ————

    谢安莹将文书放到陈蓉手上时,陈蓉少不了又是一番惊叹。

    她从上到下从头到尾看着那份文书,心中感慨何止万千!

    昨日才与谢安莹谈起这件事,她前脚刚答应下来,第二日这白纸黑字的文书就送到手上,这未免也太不可思议了。

    陈蓉越发觉得自己家仇能报,绝对不是侥幸之事,这位谢姑娘的本事恐怕远在寻常官府之上。

    她更觉得十分庆幸,庆幸自己一早就表态与谢安莹同进同退,

    若不是如此,自己恐怕也像这府上的其他人一样,傻乎乎的分不清真神假神呢。

    尤其是平阳侯与老夫人,陈蓉入府也有一段时间了,对这两位主子也算有所了解——平阳侯一心都是他自己的脸面与名声,而老夫人一心都是侯府的脸面与名声。

    这母子两个,一个是什么事情都不管,另一个是一心去做对侯府有利的事情。

    两人就这样睁眼瞎一般地忽略了谢安莹……

    若是他们能对谢安莹好一些,他们所获得的名声和利益,何止现在的百倍千倍?

    只可惜……

    陈蓉知道谢安莹老夫人和平阳侯始终隔着一层,于是更加珍惜她对自己的信任,她将文书小心翼翼地收好,对谢安莹道:“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我尽全力去做,保证让你满意。”(未完待续。)


………………………………

第二零三章 兄长

    在督建酒楼方面,陈蓉比谢安莹多了很多的优势。

    陈家有得是人手,无论在哪一方面都有不少熟人,想招呼一群能工巧匠来,还是十分容易的。

    对于这些人来说他们与陈家之间,除了生意还有交情,可比权贵之家用银子砸出来的要更为用心。

    陈蓉有人手,更比谢安莹有时间,况且她现在渐渐掌握了些掌家之权,进出也十分方便。

    有了她的全力襄助,谢安莹每日仍旧跟往常一样,安安静静地领着红提去修习技艺,或者去向老夫人处请安孝敬。

    府中谁都没有从她恬静的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谢安莹表面上虽然没有异样,但其实也并未闲着。

    她既然想要风风光光地嫁人,光有银子还是不够的。

    现在的她,成功铲除了柳氏这个绊脚石,又成功地扶植了陈蓉,有了陈蓉,府中的事情就不用担心了。

    等海晏楼建成,银子的事情也不用担心。

    现在的她,因为身份低微平庸,所以还缺一些高门权贵的助力——现在倒是一个让黛纹认祖归宗的好时机!

    谢安莹早知黛纹是南郡名门之后,之前与黛纹一同被罚上山寺的时候,也曾想帮她认回亲族……只可惜被柳斌一事搅扰,一直到回了府中,于是再没有机会行事。

    而现在,谢安莹终于到了要用到这个人情的时候,她当然不会再拖延下去。

    谢安莹思索了一番,以自己的名义写下一封书信,然后喊来红提,让红提交到驿站上去。

    红提前几日一直沉浸在房梁上的盒子一事里。这两日忽然又听说了酒楼的事情,整个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现在谢安莹又让她去送信,她就更糊涂了。

    红提看着信封表面上的一行娟秀字迹:百粤海郡秦氏太公亲启

    “姑娘,这人是谁?”红提跟谢安莹形影不离,却从不知道这么一号人物。

    谢安莹用手指指老夫人的福衢院方向,小声道:“黛纹……”

    黛纹的事情。谢安莹曾经跟红提透露过一些。虽然说的不详尽。但红提却是知道谢安莹的打算的。

    红提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突然,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谢安莹知道她的疑惑,不等她开口。便已经做了回答:“南郡路途遥远,秦家老太公年事已高,乘不得快马。等这封书信到了那边,那边再慢悠悠的赶来。少说也得月余光景。”

    现在送信过去,已经是有些晚了。

    不过好在谢安莹对秦家还算了解。秦家对于这个丢失的女孩儿一直十分上心,尤其是秦老太公,前世他们最终打听到消息,就是他亲自前来迎接黛纹认祖归宗的。

    只是那时黛纹已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对家人也没有了眷恋之情……

    红提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拿着信看了半天,这才道:“姑娘既然着急,为何要从驿站送去?找个可靠的人送去不好吗?”

    现在无论是用陈蓉的人。还是用小郡王的人,都十分方便。

    比驿站可方便多了。

    红提一脸好奇。谢安莹只好又道:“唯有通过这种方法,秦家才知道我这消息得来不易。”

    最重要的是,自己越过了老夫人和平阳侯去做这件事,将来等秦老太公来了,自己也好对两边解释——只说自己是无意中听来的没准的消息,所以才去信打探,并不是真就有把握会有人前来接黛纹的。

    若是提前都张扬出来,到时候万一寻错了,或者是家人不愿来接,岂不是白白让黛纹伤心失望?

    这样解释,老夫人无法责怪,秦家也只会觉得在平阳侯府中,对黛纹最有心的人是谢安莹。

    红提一边听一边点头,姑娘连一封信都能想得这样周到,她却听了半天才一知半解地明白了些。

    眼看红提又要张口再问,谢安终于没耐心再解释了,她笑着挥挥手将红提撵走,看着她出了院门,这才转回屋子里歇下。

    ————

    谢安莹的一封书信往南郡送去,而此时,就在同一条官道之上,也有两骑骏马,正在朝京安城平阳侯府而来。

    此时已经过了二月,南郡天暖,早已春暖花开了。而由南向北天气越来越冷,尤其是快到京安城的官道上,许多从南郡而来的人都是一边走一边加衣服。

    在这些南北行人之中,有两位少年却格外的与众不同。

    只见一黑一金两匹骏马上,正坐着两位年近弱冠的少年。

    南郡不出产马匹,而这两位的马,却比北方权贵人家费心

    这两位少年身上,穿的正是南郡人特有的丝绸广袖长袍。广袖与窄袖又不相同,窄袖穿在男子身上,虽然会显得精神抖擞,但若不是习武之人,没有那般天生的飒爽之风,只会令人觉得小家子气。要是面貌在平庸些,更是与一般下人奴婢无二了。

    而在南郡,豪门世家大户里,广袖才能彰显他们的世家风范。这样的衣衫,除了衣料与绣工极其矜贵之外,一般需要亲力亲为做事的人,也是绝对不能穿着的。

    穿窄袖直缀的下人不少,但是从没见过哪个下人穿着这样飘逸繁复的长袍,就是这个道理了。

    这两位少年皆是如此装扮,一人金棕,一人玄黑,头戴金冠,腰中金缕玉带,格外的贵气逼人。加之他们胯下的两匹骏马,比北地人搜罗的战马还要俊美三分。

    这林林总总算下来,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的来由不凡。

    除了装扮,这二位少年本身也是难得一见的器宇轩昂。两人一路前后而行,颦笑谈吐皆引得路人竞相观看,只觉得这样人物实在难得瞧见一次,更有不少女子的车架远远跟着,像是跟了一路一般……

    这样的境况,要是遇上常人,只怕早已浑身不自在了。

    可他们两人却像习惯了一般,一路闲庭信步,丝毫不为周围人的目光所动。

    眼看天色将晚,路上的行人纷纷找地方扎营停驻,只见走在前面的那位一身金棕色的少年轻轻一拉缰绳,将坐骑勒住,回首对另一位少年道:“兄长,今夜若是不眠不休,咱们明日一早就能见到妹妹了!不如我们这就策马疾驰,也省去明日又要慢慢吞吞地走上一天!”(未完待续。)


………………………………

第二零四章 回忆

    金棕色衣衫的少年,正是谢安莹的二哥谢安闰。

    此次他与大哥谢安瑶一同北上京安城,是因为收到了祖母的那封书信。

    ——祖母的意思,一来是想让兄弟二人回京准备春闱,二来便是说起妹妹的婚事。

    孟家在南郡正是以诗书传家,家族中无论男女皆是熟通文墨,只是家风淡薄不争名利,否则春闱这等事情,怕是要被孟家子侄沾满了金榜的。

    谢安闰与谢安瑶兄弟二人,自小就在外祖孟家教养长大,故而对他二人而言,春闱赶考也是胸有成竹却并不热衷。

    只是他们到底是姓谢的。

    祖母一封信,外祖看过之后施施然道:“去瞧瞧也好……”

    外祖看淡一切,考与不考都不强求拘泥,想着既然来信了便也是缘分使然,当即命孙管家备了车马日用,这就送他二人考试来了。

    外祖家与谢家都要他们来参加春闱,但对于谢安闰来说,他却更想借此机会,见见自己那素未谋面的妹妹。

    北地京城,女子的婚事说得较早,他与大哥还不急着婚事,谢家就已经开始张罗妹妹的了……

    谢安闰想想都觉得很奇妙。

    不过祖母来信着实奇怪,按说妹妹留在京城应该能嫁得更好,却不知为何要托付给外祖家,就算南郡有得是好儿郎,但远嫁毕竟有远嫁的难处。

    连他都能想到,祖母怎么会想不到呢?

    不过这些事情,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了。

    谢安闰昂首马上,迎着渐落的夕阳继续前行,他的脑海中,现在全是对自己妹妹的想象。

    他幼年时就被父亲送到外祖家,对谢府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到了孟家,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位红颜薄命的大美人——母亲容貌过人,据说美艳至极。可惜生下妹妹不久就去了。

    谢安闰在舅父舅母家长大,舅母待他犹如生母,所以他从来也不觉得缺少母亲的关爱。

    这一路走来,她只是对妹妹的容貌格外好奇。想着或许能从妹妹的相貌上,一睹自己生母的样子,这才一心想要快点见到才好。

    谢安闰一边走着,一边回头去看谢安瑶。

    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往常在马上从不输给他的兄长。今天却走得特别慢。

    “兄长,哥哥,谢安瑶!你要是不想走咱们就住下来,你要是想走咱们就快点走!”谢安闰是个急脾气,说话的功夫,两条漂亮的剑眉便已经皱在一处:“这么磨磨蹭蹭的,别说明天了,再多三五日也到不了啊!”

    谢安闰的话丢出去半天,才听见谢安瑶慢吞吞地答了一句。

    “恩,那就先住下来。”

    谢安瑶是长兄。即便是在外祖家和舅父家,他也是年纪最大的孩子。

    他被谢家送走的时候,已经年近五岁,该记得的,不该记得的……他都记得了。

    他记得那些往事,甚至记得柳氏……只是那时年幼,还分不清许多事情的是非对错,只是像纸上看不懂的文字一样,浅浅地记录了下来。

    而后,随着年纪的增长。当他再度将往事翻出来回味时,却品尝出了不一样的酸涩。

    父母失和,母亲病逝,为娶新妻。将两个儿子送往外祖家……

    虽然谁都没告诉过他这些话,但他却知道,这可能才是最接近真相的真相。

    至于那位妹妹谢安莹,他是见过的。

    妹妹还没出生时,母亲就忽然得了一种治不好的怪病,他那时就很不喜欢妹妹。

    可后来。母亲拼了命生下了妹妹,谢安瑶到现在都记得他第一次看见谢安莹的样子——身体小小软软的,皮肤白白嫩嫩的,眼睛又黑又漂亮,却不会看人。

    谢安瑶也记得母亲说过的话,母亲说,每个孩子对于她来说都一样,妹妹和他们兄弟二人也是一样的,她应该到这世上来看一看。

    可是她看不见……

    谢安瑶面无表情地继续前行。

    这一路,眼看离谢家越来越近,他心中的各种回忆和感触也开始上下涌动,这样的情绪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种负担,压迫着他的脚步,令他无法毫无顾虑的前行。

    谢安闰听见兄长这样说,又看见他一副落落寡欢的模样……谢安闰哀嚎一声,将马头拨转了回来:“既然要住下,还是别往前走了,方才那块地方扎营就不错,我们停下来,正好等等后面的孙叔和马车。”

    谢安闰在小事上跳脱胡闹,可大事上,他却是极为尊重自己的大哥的。

    当他看出谢安瑶似乎有心事的时候,他果断放弃了自己看美人妹妹的心思——大哥这一路上都十分不安,或许他们也应该停下来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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