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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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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过得再痛苦,现在都已经过去。比起柳氏来,谢安莹才是笑到最后的人,柳氏现在连阿猫阿狗都算不上。谢安莹自然有资本风轻云淡地说一声过去了,不在乎。

    至于她怎么将苦难变成蜜糖的,那些手段当然不会告诉谢安瑶,只让谢安瑶误以为是陈蓉善待她就行了。

    谢安瑶听了谢安莹的话,只能喃喃点头。

    他越发觉得自己的意气风发,在妹妹面前似乎低矮了三分

    谢安闰见哥哥这样纠结,索性起身往两人中间一横。挡住了谢安瑶的视线。

    谢安闰听完谢安莹的话。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只是他也同谢安莹一样,觉得成王败寇各有下场不管曾经如何。如今妹妹看上去不错,又正是他们兄妹相认的好日子,应当要开开心心才是。

    谢安闰嘴角噙着笑容,在袖中一摸。摸出一枚碧绿的玉坠来,也不管谢安莹看不看得到。像是献宝一般在她眼前晃啊晃啊:“哥哥送你个好东西,这是哥哥来之前亲手雕琢打磨的,就为了送你,你可要收好。”

    谢安莹道了声谢。算是谢过二哥的礼物,也谢他活跃了气氛。

    谢安莹伸出手,谢安闰将那只碧绿的小坠子放在她的手上。玉坠碧绿油亮衬得谢安莹素手雪白。十分好看。

    谢安莹轻轻抚摸过这个玉坠,玉料是上好的翡翠。价值不低。但雕工却不敢恭维,恐怕的确是出自自己这位二哥之手了。

    翡翠质地坚硬,想要雕刻出像模像样的东西,对于外行人来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谢安莹手上这一件,虽然技艺不精,但总算还能看出是个莲蓬。

    莲蓬

    谢安莹一脸茫然,这东西送给稚子玩倒还合适,她如今也快要十七岁了李承霆整日送些玩具来,怎么哥哥也当她是两三岁的孩子一样

    谢安闰见谢安莹只是微笑,而神情中明显有些困惑reads;。

    他急忙解释道:“妹妹可千万别不喜欢,哥哥我从知道有你的时候,就开始想着将来送你个什么才好。那时候年幼,想来想去觉得莲蓬十分合适,后来这东西就在我脑子里生根印下了,即便现在送这个显得小家子气,但总代表我这么多年对妹妹的挂念”

    谢安闰心急之下手舞足蹈,以为谢安莹瞧不见,又回头对谢安瑶道:“哥,你帮我解释一下,妹妹不喜欢怎么办”

    谢安莹哪有一点不喜欢

    谢安莹之前只是有些奇怪而已,听见谢安闰这样说,心中满满都是暖意。谢安闰竟然从小时候就想着要送自己这个是否说明前世也有他远远地挂念自己,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本以为她收礼物已经收得麻木了,有李承霆这个送礼狂人在前,别人的礼物怕是很难入眼。

    可这个莲蓬的心意,却是无法替代的。

    谢安莹起身走到妆台前,拣出几根金丝线编织成的流苏细链,又亲手将莲蓬捆了直接挂在颈上。

    她转过身对谢安闰一笑道:“哥哥看看,这样好看吗”

    谢安闰正急的团团转,一抬眼发现谢安莹竟然带上了,他欣喜地抚掌笑道:“好看太好看了我原本想的就是这样,只是女儿家的首饰我实在不懂,所以才不知该用什么绳子配它。”

    谢安莹带上了谢安闰送的莲蓬,谢安闰又称赞了一番,二人的关系立刻拉近了不少。

    两人谁都没注意到,谢安瑶将自己带出来的荷包往座位旁的手几子上一放,一脸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谢安闰送完了礼物,便更加将谢安莹当成是自己人了。

    见谢安莹对他们兄弟二人也十分真诚,谢安闰抿着嘴想了一会,便直言道:“妹妹对将来可有什么打算难不成,就做一辈子谢安珍”

    这是终于说到正题上了。

    谢安莹知道他们今日匆忙而来,定是要问这个的。

    其实眼下她都已经打算好了,只等海晏楼完工开业生意平顺,黛纹家又从南郡来认亲,必然不会薄待她这个“恩人”。她有了依仗,便去找老夫人要回属于她自己的庚帖。

    老夫人若是不给,再借李承霆的名头施加压力就好。

    可这些都不关哥哥的事情,谢安莹并不想让两位哥哥牵涉其中。

    谢安莹刚想起身开口说话,谢安闰却按住了她的肩膀。

    只见谢安闰挤着眼睛,一脸势在必得笑道:“哥哥有个办法能将你二人调换回来咱们替肃王府造一张假婚书,上面写上求娶谢安珍,谢安珍保证会想尽一切办法要回她的名字哥哥的办法,就是让谢安珍想办法去”未完待续。

    ps:Σ°°︴明早更新另一章,别等早点睡


………………………………

第二一二章  大事

    让谢安珍想办法?

    谢安莹一时失笑,看来哥哥还不了解谢安珍。就她那个脑子,能想出什么办法来?

    在侯府后宅的争斗之中,谢安珍原本是立于不败之地的,可她一步步扔掉自己手中的筹码,最终赤手空拳地跟自己拼斗……

    要不是谢安珍时不时就会展示一下她的狠毒心肠,谢安莹几乎都要同情她了。

    谢安莹觉得谢安珍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不过看在哥哥初来乍到就肯为自己尽心,她也不好泼他冷水。

    面对谢安闰闪闪发亮的眸子,谢安莹乖顺地点头道:“一切听哥哥做主。”

    谢安闰看见妹妹这么软和乖巧,立时一颗心都要化了,他眼中满是对谢安莹的宠溺,紧紧捏着拳头道:“妹妹放心,有我和大哥在,定会为你讨回公道!这法子就算最终不能换回你的身份,也要搅合得谢安珍得不着!到时候你就跟哥哥们回南郡去……”

    谢安闰都想好了,等事情闹开之后,侯府要是还是非不分,那就带着妹妹回南郡去!

    南郡的好儿郎多得是,像妹妹这样的身姿容貌,不知有多少翩翩少年趋之若鹜呢!

    谢安莹看见哥哥这样开心,脸上的笑意也更大了些。这两个虽说是她的哥哥,但在她看来却跟弟弟差不多,想出来的办法也是少年心性,如同小孩子的恶作剧一般。

    不过由着他们这样闹一闹,让谢安珍吃点小亏也是可以的。

    谢安闰见妹妹同意,越想越觉得计划可行,喋喋不休地说起做假婚书的细节来,谢安莹则是一直认真聆听,不时乖巧地笑着点头,隔不多时,谢安瑶也参与进来偶尔搭上两句话,提醒弟弟不可大意。

    兄妹三人一谈就是一整日,直到几人饥肠辘辘这才停下。谢安莹又命红提将拿手菜色呈上来。好好地款待了哥哥们一番。

    琼华院的菜色,现在都是谢安莹亲自定下的菜谱,其实就是给海晏楼预备的。

    谢安瑶和谢安闰就算在孟家受宠,也从没吃过这样精美的食物。两人却不知是妹妹的心思。直到是京城富庶,而陈蓉又贤惠大方善待妹妹而已。

    谢安瑶和谢安闰吃喝完毕,与谢安莹相视而笑。三人毕竟血浓于水,又有了共同的话题和目标,一下子就像是多年从未分开的兄妹一样。亲昵更上一层。

    眼看天色渐晚,谢安莹亲自将两位兄长送走。之后回了屋子,也并未将谢安闰的话太当一回事。

    她却不知,谢安闰这看似幼稚的法子正中了谢安珍的软肋,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几乎闹得平阳侯府鸡犬不宁……

    谢安莹回到房中,红提双手递上一个荷包。

    谢安莹微微扬眉,红提笑道:“奴婢收拾茶盏时瞧见的,像是大公子有意落下的呢。”

    红提是在谢安瑶所坐的位子边几上发现的,而那个位置。除非是故意放进去,不然说什么也不可能无意掉在几子上。尤其又是半个手掌大的荷包,更不可能掉了还没知觉。

    红提最近收礼上瘾,将荷包递给谢安莹之后,就眼馋巴巴地在一旁等着。

    反正除了二公子的礼物被姑娘随身带了,剩下的,姑娘可都是交给她保管了呢!

    谢安莹将荷包拿在手上,轻轻捏了捏,里面并非什么银钱之物,而是一小块方柱形的东西。入手沉甸甸的,像是玉石一般。

    想到谢安瑶刚才的样子,恐怕红提猜的不错,这应该也是他送自己的礼物。只是谢安瑶脸皮太薄,被谢安闰闹得反而不好意思拿出来了。

    谢安莹轻轻拆开荷包,只见一方如鸡血凝滞的莹亮石冻跃然眼前,这鸡血冻石与谢安闰所送的翡翠莲蓬的质地不相上下,也算是十分贵重了。

    红提伸着脖子看着,笑道:“大公子也真是的。这么好看的印章石,为什么会不好意思拿出来……”

    谢安莹怔怔地没有答话。而红提话说一半,待看清谢安莹手中的印章石时,后半句话也噎在喉中,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只见上等的鸡血冻方柱的一端,歪歪斜斜地刻着十分稚气的三个字——“谢安莹”。

    这字迹还不如红提这个不识字的写的好!

    红提拍着胸口惊叹道:“难怪大公子不肯当面拿出来……”

    谢安莹乐不可支道:“大哥今年是要春闱的,字迹当然不可能是这个样子。只怕也是小时候的惦念,如同二哥一样,都偷偷刻着藏了……”

    谢安莹一手拿着鸡血印章,一手轻轻摸上颈间追着的莲蓬小坠。两位兄长年幼时候遥遥思念却不能言说的模样浮现眼前。

    为了哥哥小时候叫自己一声“谢安莹”,她也不能丢了这个名字不是?

    “红提,这个就不给你收着了。你给我找些绣线来,我绣个锦袋随身带着。”

    ————

    谢安瑶与谢安闰就这样在府中住下了,两人都没提起要回去的事情,他们的吃喝用度由陈蓉和他们自己带来的管家安排,一切都井井有条,全然不用老夫人和平阳侯操心。

    起初平阳侯还有些担忧,等过了几天,听说他二人除了去了一趟琼华院之外,每日早晚都去与老夫人请安,之后就是闷在房中用心温习功课。

    平阳侯暗暗观察了一阵,见两个儿子教养妥当学识渊博。终于放下心来便也不再多想,只偶尔幻想一下两个儿子高中金榜,像谢安莹那样,再给侯府挣一笔无上荣光。

    不过,春闱的日子还早,肃王府的婚书却先到了!

    这一日,平阳侯刚从朝中回来,路上就遇到自己府中的小厮,说是府里出了大事,连老夫人都差点昏厥,要平阳侯速速赶回去!

    平阳侯一听连老夫人都晕了,顿时感觉大事不妙。

    老夫人也算是个有见识的人,一般的小事不至于大惊小怪,能让她晕过去,恐怕自己回去也是无能为力。

    平阳侯头皮一阵阵发麻,小腿肚子也开始不听使唤,恨不得什么都不听掉头就走。可他到底还是有些孝心的,而且关键是他也无处可走……

    平阳侯火速赶回侯府的时候,老夫人已经醒来,众人都聚集在福衢院,整个福衢院中就像是遭了大难一般,每个人的脸上都难看得紧。

    “这是怎么了?”

    平阳侯跨进门廊,看着满屋子子女如丧考妣的模样,心中一阵烦闷。

    陈蓉迎了上去,手中握着一封艳红烫金极为喜庆的婚书,犹豫了一刻缓缓递给平阳侯……(未完待续。)


………………………………

第二一三章 婚书

    平阳侯双手负在身后,有些迟疑地看着陈蓉。

    陈蓉往常见到他,都是带着喜悦的仰望,就算有什么事情也是张口就交代清楚,然后等着他来拿主意做最后的决定。

    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

    再看屋子里其他人……

    隔着屏风,可以看见老夫人躺在里屋床榻之上,身子是背对着外面看不见脸色,但他都进来了老夫人却没有转身,连句话也没有,可见情况并不大好——不是身体有恙,就是气得狠了。

    而屋子里最醒目的两个儿子——谢安瑶和谢安闰,一个一脸肃色沉默不语,见自己进来眼神中似乎有些不满。而另一个则仍是一派天真,似乎事不关己。只是碍于大家都哭丧着脸,这才没有像以往那样乐呵呵的。

    还有两个女儿……

    平阳侯的眼神扫过谢安莹,没有做任何停留,应为谢安莹还跟往常一样,看不出喜怒,只是沉静地坐着,像是一座漂亮的玉雕。

    而谢安珍却是这屋子里变化最大的人了。

    平阳侯不由得绕过陈蓉,走到谢安珍面前,用怀疑的眼神上上下下审视着谢安珍。

    平阳侯之所以这样看她,完全是因为谢安珍此时的样子太异常了。

    谢安珍身穿一件紫色蝶穿百花交领长襟群,颈上手腕上和头上陪着整套的掐金丝首饰,脸上敷着香气逼人的桃花米分和胭脂,将她妆点的十分隆重……与这屋子里其他只着常服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这到也罢了。

    关键是谢安珍此时一双眼睛满是血丝,红彤彤的像是炉灶中的火炭。精致的发髻也有一丝散乱,很像是刚刚跟谁推搡过了一样。

    平阳侯再细细看去。心中顿时大惊。谢安珍脸上的脂米分被眼泪冲出一条沟壑,一边脸颊上赫然印着一个五指印记——显然是刚挨了谁的巴掌!

    平阳侯脑中第一个相反,居然是难怪她今天这么安静……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平阳侯瞧过谢安珍,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陈蓉。对于平阳侯来说,比起这屋子里其他人,陈蓉当然是最为可信的。

    陈蓉四下一看,周围都是小辈。这话也只能由她来说才妥当。

    她双手拿着那张烫金殷红的婚书。对平阳侯微微行礼道:“侯爷,今日您上朝之后,肃王府派人送来了这封婚书。说是皇家婚书马虎不得。先出个样子,让咱们瞧瞧,看过之后就按这个制定。”

    平阳侯不解地点点头。

    这说法他是没听说过,不过也算是人家肃王府看得起咱们。提前让咱们看一眼,分明是尊重平阳侯府的意思。怎么就让这一屋子人跟霜打了一般?

    陈蓉见平阳侯仍旧不肯接过婚书,不得已,之能亲自打开呈给他看:“原本这也没什么,只是……侯爷您看。这……”

    陈蓉越过婚书上前头那些喜庆吉利话儿,直接将婚书上的两个名字指给平阳侯看。

    平阳侯避之不及,目光正好落在“谢安珍”三个字上!

    起初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心想着谢安珍没错啊,就是谢安珍啊……可不过一息之间。他便明白过来了——现在的谢安珍可不是谢安珍了!

    平阳侯一霎那间犹如五雷轰顶,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得一干二净。

    肃王府的婚书上,赫然写着谢安珍的名字,这……

    这究竟是写错了,还是……

    平阳侯就算再傻,也知道这写错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可若不是写错,难道说肃王府已经知道了真相,现在一声不响地送来这个,莫非是对平阳侯府的警告?

    想到这里,平阳侯眼前一花双腿一软几乎站立不稳。陈蓉连忙上前搀扶道:“侯爷,母亲已经病了,您可不能再有事。这大事还得您拿主意才是啊……”

    平阳侯努力眨眨眼睛,呼吸也开始微喘起来。

    他倒是也想拿个主意,可这件事情根本早已超出他所能承受的范围了。

    将谢安莹和谢安珍二人做了调换,就是仗着无人知道,才能圆满成事。哪怕将来婚事定了之后再揭穿出来,到底有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皇家也不会轻易休掉正妻的。

    可若是在这个档口被揭穿呢?

    平阳侯府现在与肃王府可是半分恩情都没有啊!

    这一下子,不但得罪了小郡王,得罪了肃王府,就连皇帝陛下和帝师闲歌都一并得罪了去!

    平阳侯府现在是挖地三尺也找不到一条活路了,还要他来拿什么主意?

    陈蓉用力搀扶着平阳侯,瞧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不免微微皱了眉头……但终究不能不管他,只好对谢安瑶和谢安闰道:“你二人气力大些,快帮忙扶着你们父亲坐下。”

    谢安瑶和谢安闰带着半分生涩,两人一齐上前,乖顺地扶着平阳侯坐在椅子上。

    谢安闰还带着些关心,顺手接过婢子端来的暖茶,亲手服侍平阳侯用了一口。

    平阳侯双唇双目紧闭,一句话不说,仰着头靠在椅背之上。陈蓉见他难当大任又逃避现实的模样,心中微微失望,转身对谢安瑶和谢安闰道:“如今你们祖母与父亲都病了,我又是个妇道人家。好在你二人回来得及时,也是知道府中情况的。眼下咱们得商议出一个法子来,设法度过这危困才是。”

    陈蓉的话有条有理,比之平阳侯的长吁短叹来说,简直强了太多。

    谢安瑶与谢安闰自打进了这屋子就一直憋着想笑,此时见了陈蓉的应对,却也不由得心生佩服。

    二人拱手齐声道:“母亲说得有礼。”

    平阳侯闭着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想要睁开——要是能利用孟氏,不知可否逃过这一劫……

    可很快,平阳侯就放弃了。就算两个儿子能说服孟氏出手相帮,最多也就是熄了肃王府的怒火,保留侯府一丝颜面而已。

    但陛下和闲歌大人那边的雷霆之怒,一百个孟氏也抵挡不住。

    平阳侯绝望地摊在椅子上,什么都不想听,什么都不想说。

    谢安瑶与谢安闰对视一眼,终于到了他们说话的时候了!

    按照谢安闰之前的计划,便是等这时候出言劝说父亲迷途知返。当然,平阳侯决计不会这么容易听从的。因为现在只凭一纸婚书就将人换回来……万一真是肃王府的笔误,岂不是不打自招?

    这是一条进退两难的困局。

    而唯一的破局之法,就是真正的谢安珍了。(未完待续。)


………………………………

第二一四章 引导

    谢安瑶一脸凝重之色,对陈荣小声道:“安瑶不才,说句不分轻重的话,还望父亲母亲不要见怪……”

    这种时候了,谁还会怪他?

    陈蓉从头到尾并不知情,急忙道:“不怪不怪,有什么主意和想法就尽管说,你父亲也不会怪你的。”

    谢安瑶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道:“肃王府送来的婚书上既然写了谢安珍,咱们就该将‘谢安珍’嫁过去才是……”

    言下之意,就是把谢安莹嫁过去——谢安莹现在就是谢安珍。

    这样一来,便是肃王府要什么,咱们就给什么,也顺便装一回糊涂试探一下。若是糊弄过去了自然好,糊弄不过去再想别的办法。

    陈蓉原本也是这个想法。

    现在这平阳侯府成了谋中谋,计中计,自己被自己的圈套给套得死死的。要说唯一的生路,也许就是打死不认账。将谢安莹将错就错地嫁过去!

    陈蓉正还在思索,谢安闰两步走到平阳侯跟前,拉着他的袖子道:“父亲,哥哥说得对。您想想看,如果现在肃王府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咱们肯定要将真的安莹嫁过去才行。如果他们不知只是婚书写错,那咱们就更该将安莹嫁过去了,因为她现在就叫谢安珍,而咱们只是按照婚书的意思给了人——所以这也没错。唯有这样,也许能蒙混过关……”

    谢安闰言谈清晰思路敏捷,仿佛一下子就解开了死结。

    平阳侯的眼皮一台,从椅子上支起身子来,皱着眉头琢磨了一阵。他现在本就是没头苍蝇一般,听见谢安闰的话也来不及仔细推敲。只觉得越想越有道理……

    平阳侯想了两遍,脸色微微定了下来,也没有之前那样慌张了。

    他轻咳一声,端起手边的茶盏喝了一口,沉声道:“你们言之有理……”

    平阳侯正打算做最后的定论,这话还未出口,就听见一声尖锐的娇斥——

    “我不同意!”谢安珍忽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踩着长长的裙摆飞速跑到平阳侯面前。瞪着猩红的眼睛道:“我不同意,婚书上写娶谢安珍,我才是谢安珍!”

    谢安珍尖锐的声音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瞬间撕开了刚刚平缓下来的气氛。

    方才谢安闰对平阳侯所说的话,其实根本就站不住脚。

    如果肃王府已经知道真相,而婚书上写的求取谢安珍,这个谢安珍未必就不是指真正的谢安珍本人。

    谢安闰不过是利用平阳侯做贼心虚的心思。刻意地引导了他而已。

    可谢安珍本人却不会被引导!

    这婚事是她的!眼看就要到手,她就要成为高高在上的贵人了。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功亏一篑!?

    “父亲!肃王府要求娶的是我!”谢安珍一脸疯狂之色,跪倒在平阳侯脚下,拉住平阳侯长襟下摆道:“父亲,您不知道。我曾经私自去过肃王府,还见过嗣王李承俊,他们对我都很好!所以。所以一定是事情泄露之后,肃王府仍然愿意娶我。这才改了婚书的名字!父亲,您可不要犯糊涂啊!”

    谢安珍说着,回头狠狠瞪着谢安瑶与谢安闰。

    这两人分明没安好心!

    明明是做兄长的,回府之后却只去看望了谢安莹,分明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跟陈蓉那个贱人一样,都是被谢安莹蒙蔽了双眼,一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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