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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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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就是谢安珍。”陈蓉顿了一顿,继续道“柳氏和谢安珍之前之所以改了谢安莹的名字,肯定是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现在见肃王府要娶‘谢安珍’,她自然是不肯再被人叫做谢安莹的!”

    陈蓉说到这里,见平阳侯的脸色已经难看起来,知道他是听懂了一些。

    “侯爷会不会怪妾身挑拨离间?”陈蓉故意收了话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平阳侯一手捏成拳头,手指上的苍白一片便可证明他现在用了多么大的气力,而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更是说明了他此时的愤怒。

    “那对母女没有一个省油的,都想害死我!”平阳侯经过今天的事情,说起柳氏只剩下咬牙切齿,连带对谢安珍也没了好脸。他又转而换了和善些的语气对陈蓉道:“你继续说,你是帮着我的,我怎么会怪你?”

    陈蓉这才继续说下去。

    “老爷试想,安珍想要嫁进肃王府,便一心要夺回她自己的名字。而当她开口的时候,您和母亲却斥责了她还将她禁足了!而这之后不久,府外就传出了流言。之后就是今日柳氏之举!有了这些流言做铺垫,柳氏的话十有八九会被采信,到时候您和母亲再想阻止谢安珍也不行了。”

    陈蓉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一定是谢安珍想要换名字,所以柳氏才会帮她散布谣言。又不惜性命地自首到府衙那里去。

    平阳侯越听越怒。

    他从头到尾只知柳氏作怪,却完全没想到是谢安珍在背后弄鬼!

    平阳侯府将谢安珍喂养长大,出落得花朵一般水灵,她从小到大事事都比谢安莹优待,却丝毫不知感恩……就为了一个名字。竟然将整个侯府人的性命架在火上烤?

    平阳侯今日刚刚回府,很多事情还有些转不过弯来。

    不过这些事情不急,等平阳侯好好睡上一觉,明天精神饱满地醒来再看看谢安珍的反应,自然就会相信自己的话了。

    谢安珍这时候指不定有多高兴呢!

    陈蓉自嘲地笑笑,这事就算不是谢安莹一人所为,也绝对少不了她的手笔。因为谢安珍身边还有自己的六个奴才呢……能避过她们的眼睛,将谢安珍放出去搞风搞雨的人,只有谢安莹一人能够做到!

    陈蓉正是从这一点细节上,才明白了谢安莹的手段厉害。

    原本还以为她是帮了谢安莹的功臣。却不知原来无论她帮不帮忙,谢安珍和柳氏都已经中了谢安莹的圈套,定要上蹿下跳地夺回名字的!

    谢安莹——能让仇人敌人恨她入骨,却还像牵线木偶一样为她做事,做完了之后浑然不觉地沾沾自喜——这样的本事天下间恐怕也只她一人了。

    ————

    平阳侯第二日睡醒,果然什么都没说,隐藏了心事前往老夫人那里去禀告进宫的事情和柳氏的事情。

    福衢院中众人都在,谢安瑶和谢安闰正将郎中送走,而谢安莹则是十分孝顺地服侍老夫人用汤药。只有谢安珍一人“娴静优雅”地坐着,脸上的笑容和喜气掩都掩不住。

    谢安珍自然有她得意的本钱!

    昨天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柳氏最后的下场她才不管,反正从现在起,谁也不能阻止她叫回谢安珍。

    谢安珍望着谢安莹贤惠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冷笑——再知书识礼孝顺贤惠又有什么用?自己想叫谢安莹就叫谢安莹。现在腻了,想叫谢安珍就叫谢安珍!

    谁能把自己怎么样?

    服侍老虔婆这样的事情,也只适合谢安莹去做……

    平阳侯看着谢安珍这副嘴脸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走进室内,亲手将老夫人扶起来。老夫人休养了两日,急症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是精神憔悴地坐在床上,看上去一下子老了十岁。

    平阳侯心中一阵难过。接过谢安莹手中的药碗继续喂老夫人喝完。直到老夫人喝完之后,平阳侯这才将昨日进宫的事情和柳氏告状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夫人起先听闻平阳侯进宫自请死罪,心中又气又急满是埋怨陈蓉乱出主意。后来听说柳氏去告了官,这才不再生陈蓉的气,口中直念“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老夫人念了几句佛号,又看了一眼谢安莹和谢安珍,叹息着对平阳侯道:“那从今往后……她们俩又要换回来了?天家没说肃王府要得到底是谁吗?”

    想到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平阳侯苦涩地点头道:“回禀母亲,她们两人是要换回来了,至于肃王府要娶谁……”

    平阳侯故意拖长了声音,审视地看向谢安珍。

    谢安珍正两眼发亮地看着他,等着从他口中说出自己的名字——肃王府怎么可能写错婚书,说来说去,反正要娶的人一定是她!

    平阳侯看见她这样神情,越发觉得陈蓉的话没错。谢安珍早就知道自己的名字会被调换过来,否则她怎么可能这么镇静……她又不是一向镇静的谢安莹!

    平阳侯心中憋着不满,于是故意不肯说完最后一句话,反而对老夫人说道:“母亲,近来的事情有些可疑,儿子怀疑是咱们府中的人勾结了柳氏,故意放出流言想要逼迫咱们就范。此事要是不彻查清楚,以后恐怕还是不得安宁!”

    平阳侯一向缺心眼,这事只有他想不明白,而老夫人即便是在病中,也隐隐想到了这一点。

    当他方才说出柳氏的举动时,老夫人就更加这样认为了。

    不用平阳侯继续往下说,老夫人凌厉的目光已经扫向了谢安珍。

    谢安珍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转折,面对老夫人的目光,她不自然地扭开了头——她已经是要做王妃的人了,无凭无据,老夫人和平阳侯也不敢拿她如何……

    老夫人的目光冰冷之极:“去,将守院子的几个婆子都给我叫来!还有芳华院的所有奴婢也给我找来!要是被我查出来有人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勾结外人,今日定要家法重重处置!”(未完待续。)

    ps:别急别急,再过几天就嫁人,很快的(づ ̄3 ̄)づ╭


………………………………

第二二五章 苦果

    老夫人的目光忽然变得凌厉,语气也丝毫不留情面。一屋子的人都心知肚明地看着谢安珍,不言而喻,老夫人这番话便正是说给谢安珍听的。

    老夫人做事要讲求证据,虽说这事已经是明摆着了的,但她仍旧要召集众人前来问询,绝对不会一时气急就冤枉了谁。

    有了老夫人的一声令下,芳华院的婢子和负责守门的几个婆子都被带来福衢院里。几人互相对视恭敬地站着,全然不知出了什么事一般。

    老夫人大病未愈懒得与这些人应酬,对黛纹使了个眼色,让黛纹出去问话。

    黛纹会意便往出走去——由她来问,老夫人躺在里屋一样能听得一清二楚。

    眼看黛纹就要向外走,谢安珍终于忍不住道:“为什么只问我芳华院的,祖母怎么不问琼华院的?”

    谢安珍神色有些慌张又有些烦躁,她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祖母和父亲总是要跟她过不去!

    没有人回答谢安珍的问题,就连黛纹也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就掀开帘字走了出去。

    帘外串流黛纹清朗的声音:“老夫人问话,你们可要如实回答!事关重大,若有半句虚言,严惩不贷!”

    “是,奴婢遵命。”众人齐声答道。

    黛纹的目光首先扫向芳华院伺候的几位奴婢,翠竹翠玉这六人,都是陈蓉来了之后才采买的,时间不长,按理来说也不该是谢安珍的帮凶。

    黛纹严肃问道:“四姑娘在芳华院禁足的这段时间,可有离开芳华院半步?”

    翠玉是谢安珍的贴身婢子,这些时日最得谢安珍看重。她虽然暗中是陈蓉的人,但表面上也仍旧扮演着一个衷正值婢女。

    翠玉想了想答道:“回禀黛纹姐姐,回禀老夫人。之前老夫人有令让四姑娘禁足芳华院,奴婢几人都是知道的。所以这些时日,绝对没有让姑娘出去过一次。”

    翠玉说得十分恳切,不像是假话。

    屋子里的谢安珍微微松了口气……还好刘婆子机智。那天将这几人都支走了……

    谢安珍这样想着,以为高枕无忧正要对老夫人喊冤叫屈,却听见翠玉又道:“不过……不过有一日,奴婢并未在跟前服侍。那一日四姑娘有没有出去,奴婢则不知了。”

    黛纹立即对其余几人问道:“那一日是谁在当值?”

    不问还好,这一问之下,六个婢子竟齐齐摇头——也就是说那一日芳华院无人当值!

    黛纹惊道:“你们六个一整日都不在?这是何故?”

    翠玉身边的翠竹答道:“那日姑娘身边的刘嬷嬷来传话,说是姑娘要一副七色祥锦用作嫁妆。那锦缎须得几人合力织就。奴婢几人就一同去了织房。那日姑娘身边只有刘嬷嬷一人伺候服侍的。”

    这样说起来,这一日的确无比可疑。

    黛纹上前看了一圈,刘嬷嬷却根本不在这些人里。

    黛纹转身对着屋里禀告了一声,屋里传来老夫人带着怒意的回答:“继续问!”

    黛纹已经知道了那可疑的日期,便用这个日期问了几个角门的婆子——果然,几处角门婆子也被支走了,都说是刘婆子远亲家的儿子结婚,邀她们一定要去吃一回酒席。而她们到了酒席才知道,那户人家根本就不认识刘婆子,只是刘婆子提前给了银子。要他们好好招待……

    线索又回到刘婆子身上,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刘婆子是柳氏留下的人,后来又跟着谢安珍。

    黛纹听见屋子中传来瓷器落地的脆响——恐怕不是老夫人便是平阳侯砸了杯盏。

    黛纹立刻吩咐人去寻找刘婆子,那人去了不久之后带回来一则令所有人都震惊无比的消息——刘婆子跑了!

    刘婆子的家当衣物被褥全都没了,连卖身契也没了。

    今日所有人都集中在这里,倒是个逃跑的好时机……只事卖身契都在主子手里,若不是主子给的,又怎么能拿得到?

    黛纹问完了所有的话,几乎人证物证俱在了。接下来若是想要再查就要查到府外去。

    屋子里的气氛沉闷无比,所有人都一言不发。老夫人看着谢安珍道:“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不认罪!”

    谢安珍也阴着脸——刘婆子明明说过,为了她的前程宁愿赔上性命。现在却偷了卖身契跑了!真是个没良心的狗东西!

    刘婆子跑了,没人给她顶罪。谢安珍也只有认命。

    好汉不吃眼前亏,今天先求饶,等出嫁以后,她会要老夫人跪下来求她!

    谢安珍当即挤出两滴眼泪,一脸委屈道:“就算这一切都是我做,可我到底做错什么了?我本来就叫谢安珍啊!?”

    谢安珍的话直将老夫人气个半死。就连平阳侯都差点晕过去。

    没错,谢安珍本来就叫谢安珍,所以她一点都没错,错的都是老夫人和他这个侯爷,拦着人家做王妃的好前程了!

    平阳侯最恨有人不拿他当回事,想起他之前在御前受的苦都是拜谢安珍所赐,再看看谢安珍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平阳侯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做父亲的在谢安珍眼中一丝威信也无……

    平阳侯终于怒了,不等老夫人发话,平阳侯将面前桌案一掀——茶水笔墨点心瞬间撒了一地!巨大的声响惹得屋子里一阵惊叫。

    平阳侯上前一把揪住谢安珍的衣领子,顺手将她从椅子上拖到地上,狠狠往地上一摔。

    谢安珍与一堆茶水果子摔在一起,当场就尖叫大哭。

    平阳侯却完全不理会她的哭泣,指着她的鼻子尖道:“好一个你没错!谢安珍本该嫁去镇北侯府,你既然说你叫谢安珍没错,今日也不用你祖母动家法了,明日我就去找镇北候商议,将你嫁过去!”

    平阳侯去了一趟殿前,又面见过帝师大人,他当然知道肃王府要娶的是谁。

    在得知肃王府不要谢安珍之后,他对谢安珍的不耐烦立刻汹涌而出,要不是这风口浪尖之上,平阳侯掐死谢安珍的心都有了!

    平阳侯这个决定一出,老夫人立刻点头道:“这主意不错,我看镇北候府上王氏是个会调教人的,咱们教不好,腆着脸求王氏帮咱们教导了罢!”

    平阳侯不是说笑,老夫人也不是。

    他们俩最看重的脸面和侯府前程,差点就被谢安珍毁了,现在要在婚事上拿捏谢安珍,让她有口难言,这简直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况且,镇北侯府本来就是柳氏打算给“谢安珍”定下的婚事,柳氏如今肯定是活不成了。平阳侯府不过是让她自己吞下自己种的苦果,成全了她最后的心愿!

    以牙还牙,已经是太便宜这恶毒的母女二人。(未完待续。)


………………………………

第二二六章 明白

    平阳侯一声令下,忽然要将谢安珍许配给苏君然,这是连谢安莹都没有想到的。

    自从那日海晏楼“一别”之后,谢安莹本以为这一世自己跟苏君然再无瓜葛,没想到这兜兜转转之后,他又要成为自己的妹夫了。

    也不知他会不会答应呢?

    谢安莹忽然有些想笑,苏君然现在不过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庶子,没了镇北候的器重,又犯了连圣上都知道的大错断送了入朝的前程,身后更有王氏对他虎视眈眈……他能娶到谢安珍这样身份的女子,已经不错了。

    再仔细想想,他二人也算般配吧。

    谢安莹觉得般配,谢安珍却绝对不会这样想。

    在谢安珍的眼中,李承霆尚且有所不足,更何况是苏君然?

    李承霆什么都好,唯一不好的一点便是不能承袭肃王王位,将来就算他自己挣出一个王爵来,总没有大名鼎鼎的肃王爷听起来威风八面。

    而苏君然呢?

    虽然相貌俊美无可挑剔,对她也彬彬有礼还曾经帮她出谋划策,但身份地位上,却是比李承霆差得太多了!

    天子脚下京安城中,名流贵胄多如牛毛。一个侯爷的又庶子算得什么?

    况且,谢安珍夺回名字,本就是为了斩断谢安莹的机会,她要让天下人都知道李承霆求的是她谢安珍,而不是什么靠生辰八字才能高攀的谢安莹。

    明明一切都顺利不已,可为什么事情会忽然变成这样?突然会要她下嫁给苏君然?

    福衢院正屋里,老夫人和平阳侯都狠狠地盯着谢安珍,那眼神根本就不像是看着自己的孙女女儿,倒像是看着十恶不赦的仇人一般。

    而谢安珍也梗着脖子怒气冲冲地回望回去,眼中同样半点孝心都无,嘴角更是露出讥讽的笑容。

    老夫人身子本就不好,看见谢安珍这样的笑容,差点被气得再呕出一口血来。

    谢安珍心中打得什么主意,她还能不明白吗——无非就是想着等嫁给李承霆之后再如何报复侯府罢了!

    老夫人从前就是怕这个——总惦记着她将来是要青云直上的。所以才处处忍她,甚至明知她坏透了心肠,仍旧对她比对谢安莹更好。

    现在侯爷一趟入宫,得了帝师大人的准话回来。以后谁还怕她?

    圣上和帝师大人要给李承霆求娶的人,从头到尾就是谢安莹。他们要的不光是名字和八字,还有谢安莹这个人——否则又怎么会故意写错婚书前来警告试探?

    前面的旧账可以不算,可这一回,谢安珍差点就将平阳侯府拖向万劫不复的地狱了。要是再这么纵容下去。只怕在帝师面前都交代不过去!

    老夫人头一次气得失了理智,随手拿起乘着参汤的小盅就朝谢安珍头上砸去:“你给我滚回芳华院,关起门来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好好梦着肃王府八抬大轿来娶你,别在我这里碍眼!”

    老夫人难得这样失态,一屋子的婢子齐齐跪下,谢安莹和两位兄长也急忙上前安抚宽宥。

    平阳侯则是一脸怒容对四方奴才喝道:“跪下做什么,还不将人带出去!上一次禁足一院子的人都看不住你,这一次给我将她捆在床上!要是再放走一次,芳华院上下全部打杀一个不留!”

    全部打杀,这在平阳侯府中还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

    但谁都知道。侯爷和老夫人绝不是在玩笑。

    下人们本就不亲近谢安珍,现在更没谁愿意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一时间,屋里屋外的奴婢们几乎是一拥而上,团团围住了谢安珍——连句“四姑娘恕罪”都来不及说,几个人七手八脚就将谢安珍按住向外拖去。

    事情发生的太快,谢安莹兄妹三人都呆呆地看着。

    谢安珍却不呆——她可是以王妃自居的,怎么肯受这样的辱没?

    “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谢安珍奋力挣脱着左右桎梏,疯了一般地朝谢安莹扑过去,口中大叫道:“都是你给父亲和祖母下下迷魂汤,让她们抢了本属于我的婚事!都是你!”

    谢安珍突然癫狂起来。奴婢们一时没有防备,还真就被她挣脱开来。

    她挥舞着双手,用自己鲜红尖锐的指甲朝谢安莹脸上抓去!

    都是谢安莹,都是她这张害人的脸!要不是她。自己早就稳做王妃之位,李承霆也一定会对她死心塌地宠爱异常,又怎会有这么多的磨难挫折?

    谢安珍恨到骨子里,用的力气也极大,这一下子要是抓下去,谢安莹定要容颜不保!

    众人齐齐“嘶”的倒吸冷气。想要扑上去却已经来不及了。

    谢安瑶和谢安闰两人站得稍微近些,但也没想到谢安珍会丧心病狂至此。谢安闰大惊失色,就连一向沉稳的谢安瑶也急了。

    正当他们两人飞速扑过去想为谢安莹挡下这一下的时候,却只听一声惨叫……

    所有下人的心都跟着一抽,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今天,谁都看出老夫人和侯爷对大姑娘谢安莹的重视了,这一下伤了大姑娘,就算侯爷和老夫人不罚她们,两位公子也不会放过她们的。

    可等她们再睁开眼时,却发现大姑娘仍旧端正地坐在椅子上,莫说脸上没有丝毫伤害,就连表情也始终是淡然的笑容,丝毫没有改变。

    可四姑娘却已经倒在了地上……这是怎么回事?

    ——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谢安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谢安珍失控扑上来的时候,离她最近的不是别人——正是文质彬彬风度翩翩的平阳侯爷……

    谢安莹倒是不怕谢安珍,她又不是真瞎,等谢安珍扑上来再躲开也来得及——就像当初柳氏想扇她巴掌给王氏看,到头来还不是差点摔个脸着地?

    就算真不小心挂到她一丝,她自然也有法子医治。

    所以谢安莹没动,却眼睁睁地看着平阳侯情急之下飞起一脚便将谢安珍踢了出去!

    那气力和速度,一点都不像个有些年纪的人,竟比谢安瑶和谢安闰还利索些。

    谢安珍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平阳侯指着她的脸大声怒骂了一通,那些反应过来的奴婢们赶紧将谢安珍拖着出去了。

    谢安珍也仍旧不甘心,在福衢院中留下一串叫骂之声,左右不过都是些“贱人”、“夺婚”之类的颠倒是非黑白的话。(未完待续。)


………………………………

第二二七章 兄妹

    谢安莹心中微微叹息。她刚才还以为谢安珍真的明白了,没想到她到现在“明白”的还是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谢安珍直到现在还觉得是她抢了她的婚事。

    这世间要是有迷魂汤,谢安莹倒是想直接喂给她吃。就算以毒攻毒吧,好让谢安珍快些醒醒,睁大眼睛看看到底是谁抢了谁的婚事……

    屋子里的人都是满心的惊魂未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谢安莹的脸上,谁也没去理睬谢安珍。唯有谢安闰听见谢安珍的叫骂脸色不太好。

    谢安闰一句话都没说,捏着拳头追了出去,谢安瑶也不拦着他,只将头转过一边假装没看到。

    平阳侯也同谢安瑶一样无视了谢安闰。

    平阳侯带着慈爱的笑容走到谢安莹跟前,关切地上下打量了谢安莹一番。

    他早就觉得阿绫的女儿定是不凡的,瞧瞧这模样,这气度——危难当前还能这般从容,这才像是要做王妃的人!

    “安莹,刚才真是好险,还好为父应变及时,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平阳侯擦着额头上的微汗。他这辈子经历过最凶险的事情,就是之前在殿前应对帝师大人,而其次惊现的就是方才及时踢开了谢安珍,护住了他的宝贝女儿谢安莹。

    谢安莹嘴角微微一抽,这糊涂爹从宫里回来之后突然开窍了?

    “安莹谢过父亲搭救,今日之事因安莹而起,却劳父亲祖母忧心,安莹实在不孝。”谢安莹起身对平阳侯行礼,又对老夫人行礼,给足了他们面子:“若安莹有青云之日,定不忘祖母父亲之恩。”

    谢安莹的声音犹如春水一般朗朗动听,所说之言更是像定心丸一般,使得平阳侯连声称赞。老夫人虽没有像平阳侯一样转变这么大,但也瞌着眼睛。明显是暂时放下心来。

    平阳侯又将谢安莹好生夸奖了一番,还不忘从袖子里掏出些银票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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