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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女谋宠-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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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水还没备下呢!

    肃王妃原本就经常被这对父子搞得头痛不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家人不像一家人,见不到时格外怨怼,可见到时,他们又存心不让自己痛快!

    肃王妃原本打算在这时候好好教导一下谢安莹的,现在倒好,这父子俩一唱一和也不知在着急什么!

    肃王妃心下不喜,对谢安莹立时又更讨厌了三分。

    她微微扬起下巴,冷眼瞥了一眼厅中的婢子:“去备茶备礼。”

    肃王妃的声音很冷,那婢子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行礼称是,转身便往外间走去。

    想也知道,这茶一时半会儿是端不上来的……

    果然,眨眼的功夫便听见外头一阵磕碰之声,随后传来婢女泫然欲泣的赔罪:“回禀王妃,奴婢失手打了茶盏……”

    “要你们何用?还不下去重新备好呈上来!”肃王妃厉声责骂,神情却有一丝得意。

    若不是王爷在此,她才懒得用这些手段,因为无论从什么身份上来讲,她要说什么做什么,哪怕她要不讲道理胡搅蛮缠,谢安莹都必须听着才对——可她这样给王爷面子,王爷又何尝体恤过她的苦心?

    谢安莹微微一愣。

    这样厚实的地毯,要摔碎一只茶壶……肃王妃手下婢子的手劲可真够大的……

    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就算在寻常人家,哪有婆母不训话的?何必做得这样怪诞,到叫人尴尬又不好意思起来。

    肃王妃见谢安莹微微垂了眸,觉得自己终于稳住了局面。

    她轻叹一声,终于开了口:“亲家两位贤侄因为惦念你,所以非要见你一面,这不合规矩——这事我念在你初进府,可以不计较。只是听闻今日一早你就好大的火气,一连打发了好几位婢子……”

    肃王妃顿了一顿道:“怎么,肃王府的下人,入不了你的眼?”

    肃王妃的声音又冰冷又苛刻,一双眼睛如利刃一般直朝谢安莹身上看去。

    就是这个盲女,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承霆对她不错。可承霆年轻分不清好坏,她却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犯傻!

    肃王妃誓要将谢安莹的伪装撕开,也让这对父子瞧瞧,这女子是何等的不配承霆。

    谢安莹听说两个哥哥来了,知道他们是为昨日的事情担忧。这原本无可厚非,毕竟昨日迎亲路上,可是经历出了人命的大事,这不比寻常小事,所以娘家派人过来瞧瞧,也是理所应当的。

    肃王妃想用这事捏着她,未免太小看她了。

    谢安莹与李承霆并肩跪着,听完肃王妃的质问,当即俯身一礼:“母亲教训的是,的确是我与二位哥哥不懂规矩,那这便传话让他们回去吧!”

    进一步说,差点出了人命,苦等了一夜连人都没见着就让王府以“不合规矩”给捻了回去,这要是传出去,谢安莹手上又多一张同情牌……

    退一步说,谁家也没有这样的规矩,平阳侯府用不着懂这么么明奇妙的规矩。

    谢安莹这以退为进退得干净利索——你既说不合规矩,那送回去便是了,我不见了总行吧?

    好一口伶牙俐齿!肃王妃双手一捏,差点抬手拍上桌案!

    “你兄长既已来了,就算不合规矩,也留他们住下许你去相见,只是你却不知好歹,一早起来就责退发卖仆役,搅得鸡犬不宁,要不要将你兄长请来,当着他们面前好好说说!?”(未完待续。)


………………………………

第二六二章 逆转

    261章

    在肃王妃的眼里,一个高嫁上来的女子,应该最怕的就是不能在肃王府立足,而其次,谢安莹应该也很怕在家人面前丢人和被责罚吧!?

    连累着家人一起丢了脸面,就不信平阳侯府还能给她好脸色瞧。

    是以,肃王妃说完之后,便带了轻蔑的嘲讽像谢安莹看去。

    这一看之下,肃王妃心中那种莫名的烦躁与厌恶瞬间更添一层!

    谢安莹的相貌完美的挑不出一丝错处来,此时她娴静地站在面前,若是不说,谁也不知她有目不能视的缺憾,更不知她出身不过平阳侯府那样低微的门户。

    她貌若桃李娇艳宜人,皮肤雪白光滑宛若稚子,臻首娥眉仙姿佚貌,气度端方容止磊落,举手投足礼数不错——这样的女子,真是令人莫名生恨!

    茶水一直未曾端上来,肃王妃就好像忘了这件事一样,反正今天她是拿定主意要好好训诫一下谢安莹。

    也好叫她知道,别以为自己有个好八字,就能为所欲为!

    肃王府娶她回来,不过就是权当娶了个辟邪的物件——她若不老实,等承霆大愈之后便让她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肃王妃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不等别人插话便又对着谢安莹道:“肃王府的规矩,你怕是还要慢慢学,你那两位兄长的礼数也不知如何——这见与不见,你自己选吧!”

    肃王妃这话一出,肃王爷立即皱了眉头。

    肃王爷最烦这些小心思,她这位王妃,句句话里都是算计,每个眼神都是不满,实在令人烦不胜烦——要不是今日是新妇敬茶,他连片刻就不想在这里坐着。

    肃王爷刚要开口,李承霆赶紧用眼神拦了下来……李承霆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要是父王怒了,安莹今日无法敬茶。往后名不正言不顺怕是又要有更多麻烦。

    无论如何,得把茶先喝了才是。

    李承霆微微向前挪了半步,很像是要将谢安莹护在身后似的,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放软了语气对肃王妃道:“母妃,有什么事等下再说,咱们……”

    “等一下?”肃王妃声调尖锐,像是听了多么可笑的事情一样哈哈笑了起来:“你怎么不让她等一下再处置咱们府上的下人呢?”

    一大清早的,就敢在她眼皮子底下作威作福!

    “母妃。那几个下人,实在是不知礼,并非是安莹……”

    李承霆低沉的辩解与王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然而肃王妃仍旧不等他说完就又冷笑了起来:“你闭嘴!那些下人在咱们府上多久了?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她们不知礼?如今谢氏一进门,咱们府上的奴婢们就全都不知礼了?”

    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李承霆一阵胸闷,安莹一进门她们就不知礼,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母妃您平日言谈里就轻慢安莹……否则她们又岂敢这般目无尊卑。

    李承霆心中明白,但这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一边是生养之恩的母亲,另一边是自己的新上人,他不想一句话伤害两个人。

    李承霆本就不擅口舌之争。面对自己母亲强力的争辩,他更是觉得十分无力。

    正在这时,只听谢安莹却忽然开了口。

    王妃尖锐的责问和冷笑之后,正厅中显得格外安静,香炉中的香块正散发出馥郁的味道,与房中原本的檀香袅袅相合。

    谢安莹的声音合在这样的气氛中,丝毫没有慌乱戾气,有的只是事不关己的轻描淡写。

    “白晴二钱,盼萍五钱,香菡、乐荷各三钱。半两秋海香,半两梅花,后又加了龙延,混在官制殿仪香寸问青之中……”谢安莹一口气念出一串不明所以的话来。她跳过了所有的问题,态度从容的根本不似新妇而像个老神在在的老郎中一般:“母妃屋子里的香……对郡王身子不好……”

    等她说完这一句,李承霆赫然双肩微松,而肃王爷眼中也闪过一丝微妙的赞赏——怪道她敢……却原来并不是莽撞之举,却是有恃无恐的!

    谢安莹说完之后,屋子里再度安静了下来。

    可这一回。风水逆转,一切都不同了!

    肃王妃首先就是警惕地瞟向香炉,然而香炉是个死物,必不能给她任何想要的答案。

    肃王妃双手死死捏住,唇角也轻颤道:“满口胡言……南宫嬷嬷!”

    肃王妃的这一句话,大约是因为过分的紧张和愤怒,导致她的声音不再尖细拔高,而是显见地走了调,短短八个字,听起来竟然有些磕绊得断断续续。

    南宫嬷嬷是肃王妃未出阁之前就跟着伺候的老嬷嬷了,从宫里到府里,跟着王妃足足几十个年头,她又是肃王妃与静王共同的生母芙妃所赠,身份和资历都远重与旁人。

    肃王妃的起居喜好,几乎一切都仰仗着这位嬷嬷——原本她是常跟在这屋里头贴身伺候的,而今日则是因为肃王妃不想痛快地喝这杯茶,才故意将她们都支开来,好让这屋里处处不便。

    南宫嬷嬷方才正在暖阁旁设着的隔间静室里候着,外头的言语她听得清楚分明。

    她原本还想着,这一回谢氏惹了王妃的逆鳞,就算王爷和郡王都拦着,谢氏也讨不到好去。

    可听见谢安莹的话之后,她的脸上很明显地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之前都当这谢氏只是八字好,对于她会医术的事情……呵,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子,又瞎了眼,能懂些什么?

    南宫嬷嬷与肃王妃,甚至这王府上上下下其他人,也都认为谢安莹的医术多半是以讹传讹夸大出来的——说不定是平阳侯府实在觉得她拿不出手配不上李承霆,所以这才设法给她贴金罢了!

    哪曾想……

    南宫嬷嬷来不及细想,听见肃王妃的召唤,连忙从隔间里走了出去。

    行礼之间,主仆二人目光一对,便都从对方的眼中看见了一丝惊恐。

    肃王妃瞧见南宫嬷嬷的神色,心中越发发慌起来,她只觉口中干燥,可手头却连杯茶水都无!

    再看看门口,那些原本应该近身伺候的奴婢早就不知所踪……当真是自作孽。

    肃王妃忍着口干舌燥,不甘心地问道:“南宫嬷嬷,这香料是你亲手所调,谢氏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她屋子里的香料与别处不同。因为她从来不喜欢简单单调的东西,所以她用的香料也十分复杂,各种花香药香重重叠叠,不是调香之人,怎么可能闻得出来?

    南宫嬷嬷却脸色一白,低着头道:“启禀王妃,郡王妃说得配方是不错,可要说这香料对郡王身子不好,这样大的罪名,奴婢可不敢担……”

    南宫嬷嬷本就心中慌乱,但也只这时候不是慌乱的时候。她也是诡计堆里浸出来的,便索性将自己的一点惧怕放大了数倍,倒像是谢安莹居心叵测,故意欺负冤枉了她一般。

    肃王妃眼神晃了一晃。

    南宫嬷嬷的意思,她心中明白,是要她顺着话继续惩戒谢安莹。

    可她的心里却犹豫了起来……既然能将那几钱几钱的香料都说的明白,而且分毫不差,那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追究香料的事情?

    肃王妃平日里也不觉得李承霆有什么病,但被谢安莹这样一刺激,又想起李承霆之前病发呕血时的险象环生——到底是亲生儿子,总是重过一切的!

    肃王妃看了一眼李承霆,几乎是咬牙切齿道:“谢氏,王府由不得你胡乱攀咬污蔑,你今天必须说清楚,这香料到底有何处不对?!”(未完待续。)


………………………………

第二六三章 敌暗

    听说事关李承霆,肃王妃立刻如临大敌,她的语气带着高高在上的严厉,似乎立时想把谢安莹的心挖出来瞧瞧她心中是怎么想的!

    肃王爷也李承霆同时面色一哂——这事明显是低头求人的事情,也就只有不食人间烟火的肃王妃能责问的这般理直气壮了。

    不过对于肃王爷来说,他也很关心李承霆的病情,再加上事情发展到此时,主动权已经全落入谢安莹手中,于是父子两人便都不急着插嘴了。

    谢安莹仍旧是初始表情,无论是肃王妃在敬茶的事情上刁难她,又或者是用她的兄长威胁她,再或者是用规矩压迫她,她都一直是那副绝世独立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

    “寸问青里的香料,本就性火,给女子用暖身安神确实不错,然而……”谢安莹微微凝神,似乎在品断着空气中其他的味道:“白晴、盼萍、全是来自北地,北地苦寒,故而香料也是火性,这样一来……敢问王妃,日常间常品此香,就不觉得暴躁烦闷么?”

    暴躁烦闷……

    再暴躁烦闷还不都是让你给气的!

    肃王妃一肚子怒火差点又烧起来,可转念一想,谢氏说得不无道理,这香是今年才换上的,也不知是今年的事情格外不顺心,亦或者是别的缘故……

    她确实比以前更加易怒。

    肃王妃深深吸了一口气,硬是将心头火压了下去:“就算性火,与承霆的病情又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知道他得的是什么病?”

    肃王妃到底不是全然无脑之人,李承霆的病,连帝师大人都说不出个一二,区区谢安莹如何能知道?

    再者说,若单说性火,李承霆平日里在军营,顺手猎了野味生吃火烤。或者换防之后抱着坛子饮烈酒这样的事情干得还少了?

    可他还不是好端端的,身子比他那修身养性的大哥还结实!

    她始终不信谢安莹有这样的本事,一语问到了关键之处。一时间厅中静谧无声,连南宫嬷嬷也低头凝思。却明显是在听着谢安莹如何作答。

    谢安莹的确不知道李承霆的病情究竟如何……

    李承霆的病简直太蹊跷了,令人根本无从下手。但是,就凭谢安莹已知的那些,镇住这点小场面倒是足够了。

    况且这香……并非是她信口胡说,她一进了屋子就察觉出些许不对。只是没有证据,说了也没用。

    谢安莹今日一早扬言发卖奴才,一来是因为那些奴才的确不能用,留在身边怕是危险重重。二来她不但自己要站住脚,也要给红提她们留位置。

    她既然敢开口,自然有多种办法自保。比如……当着肃王爷和李承霆聊一聊自己那微薄的聘礼之类的……

    她不会得寸进尺,只是需要从一开始就提醒一下所有人,想要对她下手还需顾忌。

    然而当她进了屋子,闻见这样复杂的香氛之后,她的脑海中瞬间就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判断——这味道。像是在掩盖什么一般……

    谢安莹原先不懂香料,然而在平阳侯府时,蒋吕二位姑姑在教习规矩技艺上,曾经讲过调香。

    调香算是一门赏心悦目怡情的技艺,许多贵女自己都会上那么一点,尤其是对于名贵的香料,若是能一鼻子闻出来,便跟一口品尝出好茶一样,是一件很显品味情操的事情。

    那时候,因为教习时间短。所以二位姑姑对谢安莹就像是填鸭一般,一股脑地将什么都教给她,只为让她什么都懂一些,却没指望她样样精通。

    谢安莹也的确什么都只学了皮毛。但唯独这调香一事。却是让两位姑姑都赶到惊异无比。

    千百种香调,用指甲大小的木格子装着,铺了,满满一桌案,谢安莹的鼻子舌头,却能将这些都分清楚!

    能分清香味是调香中最难的一步。谢安莹没有这上面的障碍,学起来自然如同儿戏。

    ……而现在,谢安莹之所以觉察出不对,便是因为她深知白晴、盼萍两味香料,与大历朝常见的灵松、夜露的味道如出一辙。

    除非鼻子刁成她这个样子,否则根本就闻不出来。

    白晴、盼萍乃是北地香料,放着有便宜而又味道一样的不去用,而去用那偏远难寻味道反而较次,又更加昂贵的香料……这不是一个精通香料的人应该做的事。

    若只是这样,也可以说是巧合,可是大历朝跟北地蛮夷打成什么样子了?百姓们都不肯用北地的东西,更何况是肃王府!?

    北地那仗,不就是肃王府这父子俩打的?

    谢安莹心中有七八分肯定,这一定是调香之人故意为之。而后顺着这个念头想下去,她怎能不想到李承霆身上?

    从上古时,香料最原本的作用便是驱使蛇虫。既然已经知道香料有问题,李承霆身体里那奇怪的东西,未必就不会被香料催动!

    谢安莹的思路轻轻楚楚,可她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言语上让了一步:“安莹有愧,并不知郡王病情究竟如何,只是知道他曾患呕血之症状,而这香最是活血通窍与他不但无益,且有大害。”

    说完这句,谢安莹没有给任何人机会,又继续道:“若母妃信得过,不如让安莹试试,重新调制这味香。”

    谢安莹忽然想到的便是“敌暗我明”四个字——若是她猜错了那倒无妨,若是她猜对了,岂不是说明李承霆的病果然是有人刻意所为,而且这人的手已经伸进了王府之中!

    肃王妃再不济,想来也不会用这么诡异的法子去害自己儿子,这么一来,王府内里就更显得恐怖至极了。

    未免打草惊蛇,也未免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下,谢安莹这才刻意收了锋芒,选择了比较安全的回应。

    谢安莹说完,微微垂着头,看似十分乖顺。

    瞧她的模样,像是把决定权都交回肃王妃手中,可是人都知道肃王妃根本不会拒绝。

    不管是为了李承霆,还是为了跟谢安莹较劲,她都会答应下来。

    果然,肃王妃立刻就像是被宣战的斗鸡一般,硬梗着脖子道:“就给你这个机会,我倒要看看,你能调出来什么香来证明这香有问题!”

    肃王妃既已脱口而出,站在一旁的南宫嬷嬷想拦也拦不住了。她面色讪讪,瞧不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肃王爷和李承霆二人十分欣赏谢安莹这种拐带话题的本事,自然也不拦不劝,直等到尘埃落定之后,肃王爷才沉声道:“这备茶水的人怎么还不来!我看谢氏罚得没错,你院子的都惫懒成这样,他们那里恐怕早就上房揭瓦了!”

    肃王爷的声音浑厚粗野,带着浓浓的蛮横与压迫,他剑眉一扬,肃王妃再是公主之尊,气势上也全然被他压制,二人一比较,谁是猛虎谁是纸虎,高下立判。

    王妃没有说话,外头端着茶的奴婢也再不敢藏着了。

    茶水打翻之后早就重新备好,然而本想着是挺王妃号令再进去,但现在肃王爷发了话,再不进去岂非找死?

    一水穿着齐整样貌周正的奴婢鱼贯而入,前两个手上托盘中放着茶盏,后两个则放着备礼,四人连头都不敢抬,恨不得将脸埋在托盘里走进去——方才在外头,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郡王爷新妃可不是软柿子,连王妃都讨不到好处,还将南宫嬷嬷的面子也不知不觉折了进去……更别提她们这些小脚色了,想要咬她,怕是要赔上一口牙的!

    而新院那些奴婢们,这一回怕是踢到铁板,真要落得被卖掉的命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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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四章 嘴硬

    茶水上来,又有肃王坐镇,谢安莹与李承霆终于顺顺利利地敬茶改口又听了几句老生常谈的训诫,拿了二老给的礼物,这便回去更衣去了。

    谢安莹回到院子里,来不及与李承霆细细讨论那些香料一事,便见满屋子婢女刁奴都不见了踪影,唯有红提抱着个小白,眼睛红红的杵在院子里,也不知在发什么傻。

    谢安莹一瞧便知红提是等了她好一会了,扬声叫了声:“红提。”

    红提猛地一抬头,见到谢安莹的一瞬,眼泪就彪了出来,小心翼翼忘了李承霆一眼,快速行礼道:“奴婢给郡王爷郡王妃问安。”

    红提记着蒋吕二位嬷嬷教的规矩,生怕给自己主子添了麻烦,所以即便她恨不得扑进谢安莹怀里,却还是忍着按照礼数将一套规矩做完,这才等着主子们发话。

    谢安莹正要开口,李承霆便已经挥手道:“一切如你们在平阳侯府那般就行,除了在母妃面前,要委屈你们拘着些,我面前却绝无此必要。”

    李承霆知道红提衷心,他对谢安莹好,所以连带着对红提也和善极了。

    红提本就没怎么见过李承霆威严的一面,想当帝师闲歌要掳走谢安莹,还是她半夜扯着李承霆去救谢安莹的。故而她不像别的下人那样怕他,听了他的恩赦,便松了一口气。

    谢安莹对红提点点头,红提更是放心不少,当下院子里没有别人,红提也就没了顾虑:“昨日迎亲遇险,奴婢被混乱的人群冲出去老远。只见四面箭矢乱飞血腥一片,拼了命却也爬不回郡王妃身边,要不是事后李尧大哥告诉奴婢郡王妃无事,奴婢……”

    谢安莹将自己的手递给红提,让她扶着自己,又顺势像以往那样再她脸颊上轻轻一戳:“我无事,你伤得重不重。其余人还好吗?”

    红提抽着鼻子。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情绪:“咱们的人都好着呢,擦伤碰伤的愈个两日就能前来伺候了,红袖被人踩了伤的最重。但也只是断了骨头……倒是几个护卫大哥重伤难治,已经去了……”

    红提想起昨日惊险,心有余悸,眼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惧怕。

    谢安莹用胳膊肘撞撞李承霆。李承霆一愣,赶紧说道:“你们放心。我不会放过那些歹人,谁敢伤安莹便是与我王府过不去,王府绝不会给他们留下半分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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